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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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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每年的年初一,都是亲朋戚友来我家拜年的子。

我和妻子的亲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由于我俩子都是家中长子长的关系,在大年初一,大家首先来我家拜年,也是顺理成章,一天内应付所有亲友虽然比较劳累,但可将只有三天的公众假期的期余两天留给自己,也算非常值得。

对于我来说,每个亲友齐集的大年初一,还有另一重意义,每年的年初一,特别热闹,特别忙碌,尤其是今年。

每次翻开老婆的记,阅读刚刚过去的年初一所发生的故事,我都会无法自己,不自控的全身血脉沸腾……

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今早起来,天色也算不错,无奈是有点过于暖和,今年的新年一点也不冷,上星期为了过年而买的衣服过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过于残旧,明天真要出门时,再决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时才回家,这刻仍很疲倦,但没法,亲友快来拜年了,不早点起来准备不行。

今天,第一个来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祝你快高长大,学业进步!」甜舌滑的阿良一进来,就忙着向我家大小祝福问好。

「舅父!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今年十四岁了!只比你矮一点点,你也不算高,还说我什么快高长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顾自的,也没法,每年这个舅父的红封包也只有五十元,从无涨价,难怪这个外甥不喜欢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礼貌一点?也不给舅父问句好!」我责怪小志对这个舅父的不太礼貌,平时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来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协的态度,随便说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来了?」听见门钟才从房间出来的阿楚仍睡眼星松,「慢慢坐,自己不要客气,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来,睡不了两个钟你就来了,我回房再休息一会,有其它亲友来再叫我。」丈夫见来者不是什么长辈,和弟弟客套两句,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阿良一见姊夫回房,厅里只有我姊弟二,就二话不说扑过来从后拥着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双手在我胸前抓,一边舔我耳珠一边耳语。

「阿良你什么?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里!」对于弟弟突然其来的袭击,我一时间不知所惜,只懂不断扭动身体躲避,连说话也只能压低声线,惊动仍在家里的丈夫与儿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们已有两个月没那个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妳不知这两个月来这个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会出来的,来!姊姊给我!让妳的弟弟和妳下面那个「妹妹」拜拜年!」阿良没有理会我的阻止,一只手已翻开裙子伸进我的内裤里。

「不行!真的不行!万一他们出来怎办……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体,小豆子一被触及就会浑身酥软,这刻的我,连站直身子也成问题。

「我们进洗手间,来!很快,一会就行。」阿良不待我回复,将浑身乏力的我半哄半拉的拖进洗手间。

「不…不行……我还未……」我仍尽余力拉着内裤不让他脱掉,本来也没什么所谓,但家还未准备好,屋里又有其它,实在太胡来了。

「没问题,姊姊来!让弟弟帮帮妳。」一脱掉我的内裤,阿良就将埋在我两腿之间。

「喔!你…你真是……我……」感到湿滑温热的舌尖在隙缝之间来回舔弄,我全身如遭电极,遍体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下体又酸又痒,张开的双腿开始颤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对这一招最没抵抗力。

「姊姊你看,连白色的东西也出来了,还说不要。来!妳看!」他用手指沾起舌上的白色黏伸到面前让我看,我的分泌向来比较白及黏,他最喜欢用这个来羞辱我。

「姊姊,妳今天的特别好吃。」

听到这些下流话,心又是一软,我完全战败的将别个一边:「要……来就…快点,他们不知何时出来,见不到我们就不好……」

「是!弟弟马上来!」阿良将任由摆布的我伏在洗脸盘上,退下裤子从后捅进来。

「喔!」

火热的一下次进处,我全身一凛,还未适应那突然其来的充实感,从后就传来强烈的冲刺撞击。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狭的洗手间两个斗缠在一起,亲与扭作一团,痛楚与欢娱融为一体。我凝望着镜里托着我下体全神贯注在冲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负屈任由亲弟从后猥着的自己,心坎里一阵迷蒙,彷佛又回到少年时和弟弟两在家的荒唐时光。屈指一数,原来那刚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而阿良小我两岁……

※※※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会容许阿良那样对我。

从前,我曾经在公车上看到有男在非礼生,就算在电影上看到强节,也会非常痛恨那些无耻的男如此不尊重生,但为何当自己成为主角,被亲弟弟如此对待时,我竟然会一点难过也没有?

或者是我俩的感实在太好了,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弟,没法狠下心来。

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一直以来,自小家里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么课余活动,一回家就黏着我。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于际的生,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里呆着,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磨着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陪着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于这个疼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么男有别的禁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忌。

一家嘛!那有什么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诱这个处于发育中,对异相当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觊觎着自己姊姊的。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借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为那是姊弟间亲昵的表现,没什么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着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使我非常愤怒,跳起来追着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跑。我们边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着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在房中叫唤:「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么?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我才肯罢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况,不知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着向我道歉,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睬他。

平静过后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也是之常,而且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么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系也慢慢回复到从前一样,我以为事件会就此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觉,尤其每当夜阑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不自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着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的处之躯。

每个无法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么?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床什么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着被异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后的那一晚,当再次被一双手握着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作着春梦。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扣已被解开,实实在在的正被别搓揉吸吮着。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的喜酒,家里只有姊弟两,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里没的时候对我下手,这晚跟着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在他嘴里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被弟弟亵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我咬着双唇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体所有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着,同时又全身麻痹,除了用力合上双腿,作为一个处对保护贞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么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蛮力张开,一个生最重要最私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着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着、亲吻着,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里学来这污秽技俩?

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尝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着阿良的抚弄,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醉在弟弟的舌服务之中,到阿良压上来时,什么羞耻心已全然抛之脑后,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拥着阿良热的迎接他,用手将那撞的笨东西引体内,撑开我泥泞的秘处直捣心,一阵撕裂感传来,疼痛缓缓过后,取而代之是隐约婉转的闷痛和长远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余,也感到说不出的充实痛快。

的腔紧密地包裹着弟弟的器,早已水满渠的Bī紧缩地摩擦着硬挺的。阿良不停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来进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显示自己的愉悦与之余,还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动节奏,尽显的配合着。

阿良渐渐加快速度,然后全身一阵抽搐,我感到一贯暖流猛烈的注体内,小腹内里传来一阵痉挛,原来受的感觉是这样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转,享受我此生的第一个。

那一晚,我们整晚都在床上胶缠着,初夜的疼痛无法掩盖对的好奇渴望,不知了多少次,直至阳光照在我们满布汗水、唾与的上,当看到镜中自己沾满了白稠既可怜又幸福的模样,过度懭奋的神状态才慢慢松弛下来,疲力竭的拥着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后,我从一个笨笨的生,变成一个懂得享受生的快乐,从此,从放学回家到爸妈下班回来的时间,无聊的沉闷子,变成我两姊弟探索异趣味的欢乐时光。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妙子,尤记得爸爸早了回家我们如何狼狈收拾的惊险,又或爸妈在家时我们忍不住在房里偷的刺激疯狂,都令十分回味。唯一不快经历,是第一次乘长途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面红耳赤的到便利店买安全套的光景,店员当时的目光,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子大约过了三、四年,直至我毕业出来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学,朋友,这种荒唐行为才逐渐减少。但就算之后和阿楚往也好,那种年少轻狂岁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怀念,因此只要时间、地点、气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友离开香港太久,他都会找我,重温这份离经叛道的姊弟

我和阿良回到客厅,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来,第一次于阿楚在家的时候这等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我这时才松一气。

午饭过后,亲戚们陆续到来,爸爸妈妈、公公、小姑和她的小孩、还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时间不算太大的屋子热热闹闹的挤满了,麻将也开了两台,隔邻的张生张太也过来拜年,但见家里这么多,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志华还没来,今年他很迟。

直至下午三时许,他才珊珊来迟的到达。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楚哥、芷珊,还有世伯、各位亲友们,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志华一进来,还未认清谁打谁,就忙着给大家拜年。

见到他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才定下来,志华看到我,对我作个鬼脸,我尴尬的别个脸,生怕阿楚看到。

「志华你真有心,每年都准时来给老友拜年。来!给你红包!」公公很喜欢志华。

志华和阿楚从学生时代就认识,那时他每天放学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婆对这个儿子最要好的朋友,犹如自己的儿子一样。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红包了。」志华装出有点害羞的样子。

「你还好说?三十七岁还不结婚,你想玩到何时?衬今年好年,好应该成家立室啦!」公公边骂边笑。

「爸爸!不要迫志华啦!」正在打麻将的阿楚连忙为老友解围,「身为子,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他友多得我也认不清,你叫他娶哪个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结婚时一定要世伯当我证婚!呵呵,如果我有这一天的话……」志华仍旧一贯的嘻皮笑脸。

「哎!你和我儿子格南辕北辙,怎会当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这么老实,志华你却玩世不恭!」公公拖着志华的手,用父亲的吻责备他。

「没法啦!最好的已当了妳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样好的,我马上当「老衬」又如何?」说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家记挂他,却一来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厨房准备饮品。

打开雪柜一看:「噢!可乐这么快就喝光了。」我出厅对丈夫说:「阿楚,帮我去超市买些可乐回来好吗?」

「你不见我在打麻将吗?志华,陪芷珊去超市,帮忙拿东西!」

「遵命!」

苯老公的说话正中他下怀,一出大门,志华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门后,拥着我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经过一缠,志华终于肯放过我嘴让我吸吸气:「珊珊,是不是很挂念我呢?」

「你还说!一来就捉弄家,怎么每次都要在大庭广众难为?」我搥打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妳一被我弄得难为,跟着马上会春心动!」他仍不罢休继续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给你!」我略作挣扎。

「妳舍得吗?上面的嘴不老实,让我看看下面那张是否也一样?」说完马上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去抓我私处,他们个个都知我弱点在哪。

「噢!不……不行!……」我马上挡格闪避,纵然知道没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么?下面都已湿透了,来!让我吃吃!」志华脱了我的内裤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条腿就往中间处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完,哪会这么快就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后有吃避孕药,每次都在里面,现在流出来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妳今天特别好吃!唔唔……」

我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志华说得对,每次被言语羞辱,每次被揭示自己的,我都有种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贯满的Bī,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尝,极度的羞耻却给与我异样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妳不认发也不行了!来!我现有就满足妳……」

志华起来将我按在墙上借力,连另外那条腿也提起,狠狠的进来,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就放松将我压在墙上的力度,我整个身体立时近乎凌空,身不由己的坐下去……

一种犹如被开般的充实感冲上脑门,我倒抽一大气,还未能完全适应那胀般的包容,紧接而来就是强大而频密的抽送。我双手用力缠着他颈项,闭着眼张着嘴,毫无还抗之力的接受他尽的蹂躏……

※※※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凉初秋,结婚前的最后一晚。

我还以为,告诉他我要嫁给阿楚,他就会收手;我更天真的以为,答应阿楚的求婚,我就能够锁心猿系意马,不再受他的引诱,不再去想他。

说:「男不坏,。」原来是真的,我明明是阿楚,明明知道阿楚这等老实,才是托付终生的理想对象。然而,志华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我记得,阿楚介绍志华给我认识时曾叮嘱过:「小心这家伙,超色的,基本上他身边所有不丑的都被他追求过,不管有没有男友,又或有没有丈夫。也很奇怪,纵然大部份都知他的过去,最后还是给他得手。」

「哦?那你还介绍我们认识?你不怕他连我也不放过吗?」

那时我对志华一点好感也没有,因此不以为意。

「有什么办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妳们没可能一世也不认识,结婚的话如无意外也是他当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对这份兄弟有五十仙的信任,而且……」

「而且什么?」

「我对妳的信心有一百仙!」

阿楚你知道吗?自那次见面之后,你这个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着你在疯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对你的诚信,也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坦白说,志华并不比阿楚帅,也不比阿楚有才华,但坏男,总有一种好男没有的特殊吸引力,钻石单身汉,机灵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逗我笑,比阿楚更体贴我,比阿楚更漫,更能给我惊喜,还有更能悉我的心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约,他都会准时在我最不开心的时间出现;每次我们吵架,他都是突然出现陪着我,整个晚上听我发牢骚;甚至乎我百无了赖中偶尔想起他时,志华的身影都会恰到好处的翩然莅止。

他有意无意的牵我手,我甩开,但不知怎的没有气恼;他衬我没防备时偷吻我,我推开他,心里竟然甜丝丝;他说可以为我放弃其它,我没有相信,但却心如鹿撞。

虽然对于志华的痴缠挑逗,一直表现得不为所动,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我快要失守,我清楚的确认到,志华这个用不专的坏蛋,在我内心处出现了他的位置。

说来很抱歉,只往三年,只有廿三岁就结束少阶段答应阿楚的求婚,目的其实是要令他死心,当然,也是要令自己驿动的心尘埃落定。

而很明显,他也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准我婚前的恐惧不安,看准我俩行礼前一天不可见面的习俗,他在这一晚,用道别的借约我见面,很明显是早有预谋,志华要在我成为别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应他〝GOODBYEKISS〞是错误的开始,那一吻的冲击,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震撼。从他嘴唇的微温、舌的蠕动、还有令迷失的烟味,与及那从他鼻里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所余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处对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脉贲张,全身发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冲击着软弱呆滞的我,很娴熟,电流般引发我对的渴求,身体处不断变得燥热,欲火越烧越旺,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迎了过去,粗犷而感的舌肆无忌惮的在我腔里游走,到处盘旋着舔弄,产生了奇妙的搔痒。我们流吮吸,互相吸啜,彼此换着唾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腔、耳珠、颈、肩膀、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被含着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抬一望,志华以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欲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无能为力拒绝他的君临占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品尝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着他是何等需要我的。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着光芒,充满着对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着慢慢开始轻抚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后用舌尖旋转从没被触碰过的门。我完全臣服于他变化多端的技巧,在舌的搅拌下,我身体里面的火在那一瞬间燃了起来,愉悦与煎,春心漾,酣畅淋漓,核兴奋地勃起,部自然地摆动,反复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后,部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冲撞。我们互相凝望,脸颊磨蹭,舌尖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腔道已是盛满了阳,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腔、与菊门。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整夜疯狂后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疚与舒畅痛苦煎熬。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第一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言都烟消云散。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后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客吗?」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么多男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

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呆着。

「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妳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过年我不想一个对着一屋子空,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妳不喜欢。」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然后又想起妳……」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他,但又不想这样,心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妳一起的那段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的眼,想到他一个过的这些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的名字。

「哎……」我叹了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灯映照下,的汗水气味,与迷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

那一年,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绪低落没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在医院弥留的子他不在,就是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一手包办,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那么漫?我和妳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这般恩。」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都过着非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介绍,认识了妳。」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有我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了!一家三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带孩子走,衬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可是她和我一般硬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和我这半死的,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啰!」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可以被男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妳和一样,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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