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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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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
子身后突然有
说。
『命中如此?!』子悲哀地扭
一看,发觉身后没有
,忍不住惊叫道:『甚么
说话?』
这个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
,却是脸如傅
,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
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么
?』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有点面熟,很像一个
,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叹了一
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的玉手才按在
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
,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
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
,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
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
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
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
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
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贪
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
,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
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
君,请他派
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凡
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
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的事,妳不用
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么我...我要些甚么?』
『妳负责约束几野
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世间的
行之中,悟出戒
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
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
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
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
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
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
,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
盖。
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
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盖,陈玉兰看见有
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
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
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
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
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道。
『...出家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怀里,低下
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的
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
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
,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
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
可
,使
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
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番吸吮着两颗
粒,没多久,便发觉
里的
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
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
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抵着
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
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关而
。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上,也不管了,起劲地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
暖洋洋的
体夺腔而出,落在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皇上失笑道。
『甚么?』陈玉兰不解道。
『是,
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微,使她不仅享尽
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
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
,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
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
,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佛祖割
喂鹰,也是为了渡
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
,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道,暗道要是有
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间的。』
『为祸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难保有
会使出
损手段,强行攻
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
,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
,功力大进,当然为祸
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妳仙衣咒语,再告诉妳其它要事吧。』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世间的荣华富贵,恩
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
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
,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门里同时有
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
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
『大师怎么独自一,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
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如此狠心,竟然要妳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
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
道。
『妳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一看,不禁
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
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还要出家为僧,没
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怎会没
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到你么?我早已在门
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家,妳就是叫
喉咙,也不会有
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
便
露在空气里。
『这对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唇。
『......!』玄奘喉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
,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重行张开,肥大的指
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
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
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子
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长流,春
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
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
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捅进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逗弄出来的春
,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
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
透不过气来。
随着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
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穿了,喉
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
绷
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只是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
的汗巾,欲火更炽。
****
玄奘曲着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
露在空气里的,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
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
,
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
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摸不着
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儿,不多
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
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僧。』『是个漂亮的
僧。』『万花楼的美
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
缚着一根布索,
腔里还塞着
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随便捏几下,
便凸出来了。』『天生的
?』『张开她的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
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
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
,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张开,低
检视。『这么大的
核也真少见,
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
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
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
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子,甚受
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僧,也不是闺
,更不知
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
贵的多,所以
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
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
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
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窝边
,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
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核大如
子,
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
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
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红色丝衣的
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
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
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
儿。』『还是先看看
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
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
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
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和
,那有甚么出家
在家
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
,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
。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
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
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
,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的
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
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便给我当丫
,当
隶吧。』
『为甚么要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府布置华丽,好像
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府是
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
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
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蚌
,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
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么?』蚌
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妳们的主母,便要当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来了。』鱼
蚌
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答道。
『洗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净了,只是她的
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
捅进去。』蚌
答道:『可要唤水蛇
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把指
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
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
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的,谁叫妳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
卖弄似的说。
『还好,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不算多了。』蚌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妳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笑道。
『妳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摇
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鱼
趴在敖少光身下,檀
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含
里。
『让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蚌
一起动手,便把玄奘
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
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气,因为刚才鱼
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玄奘隐约猜到他要
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
不类常
,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
如丝的肌肤,便朝着
红色的
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气。』蚌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蜿蜒挤进
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
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
已经
不毛,开始在神秘的
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虽然没有那么硬朗粗
,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
似的,舌
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
粒,不仅围着
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流出来了。』看见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
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何况一个凡
。』蚌
哂道。
『她的却比妳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来,长得骇
的舌
往
的
处钻进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鱼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摇
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摇
道。
『不会吧?!』蚌狐疑道:『寻常
,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鱼
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那颗
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问道。
鱼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
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舌
里里外外的舐
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
气,说:『下凡仙
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么?』蚌
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才看不到她
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
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
开
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大喜道。
『不仅妳们可以,假以时,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家的家门
洗澡。』鱼
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气,说。
『你是——请你老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乃是应劫仙
,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
,以致你亦因而堕
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开妳的
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
保
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
,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
劫中,妳也不致累
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
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
『他不是。』敖少光答道:『他是一
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
间的
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
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甚么吗?』
『月半要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其它的。』
『我不会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但是敖少光的舌
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
俯下,藏在她的
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
,锲而不舍地在里
钻,可真奇怪此
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
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净,才抽出舌
,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
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丛里有
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丛里有一颗猴
,身体却完全没
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
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
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的大虫,也不该胡
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
道:『妳究竟是甚么仙
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笑一声,便把玄奘抱
怀里。
『你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
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游进了玄奘的
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拨弄着肥美的
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探进衣下,磨弄着红色的
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臂按在
上,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
?』悟空腰下使劲,毛
似的便捅进
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进娇
的
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起来。
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