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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
警传说之怀璧其罪（上）
作者：lala摸ka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ｒｋｉｎｇ
［ＳＥ１］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
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
经过
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
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
贵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
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覆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知道为什么，没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
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
但那是他的事。贵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
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就这么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
的酒杯丢到盆子里。
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像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
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的天
，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扳住，
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
，惨叫中低下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
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
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
他一定不是男！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的美。
朦面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在他的手里，好像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
？’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的玩弄下彷彿带了一些激，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他知道这个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绝对不能错过！
男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像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里，感觉更刺激？
一根手指，突袭氾滥的
，
温暖而紧绷着的
腔。
‘荷……喔……’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的目光回复空
，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红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但也不是一个
的，她并不经常，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老的男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的进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进她的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
男开始凶猛地着，不时揉几下她的。这个美若天仙的的，实在太
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他真没玩过一个会颤抖的。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的，会给男带来怎么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啊！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
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彷彿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子多了……’年轻貌美的贵，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不知道现在这个男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尸了。但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的兽欲。
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
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看着地上的。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
到上面、到下面，、，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
或许，摆个更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的，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吧！摸自己的！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有意思，漂亮！只是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把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的
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刚刚被他污过的里……
［ＳＥ１ＯＶＥＲ］
‘这是一宗屋抢劫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也足于让每一个男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杀？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杀？还是为了强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侄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缘确实不怎么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缘怎么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
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有什么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孩加自己这组，他却好像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像对孙碧妮也有挺的敌意。对于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除了盯着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
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我除了盯着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么？’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
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我的天哪，杀案——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孩——也有嫌疑。
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像没什么感，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像是力倾向的。钟松的身高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ＯＫ！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屋行窃，被屋主发现，于是杀灭。至于强嘛……反正都要杀了，像孙碧妮那样的美，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ＤＩＡＬＯＧ１］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也什么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的，我知道有一些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杀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郎跟令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郎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像尊夫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道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ＤＩＡＬＯＧ２］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
黄苗：‘很风骚的喽！’
警员（抬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孩。美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
…嗯，算了算了，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嘛呢？’
警员（摇摇）：‘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这么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ＤＩＡＬＯＧ３］
钟慧：‘她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没几个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么恨她？’
钟慧（甩一甩，一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麻。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那么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像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果孙碧妮是个男，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他就本事。杀？
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ＤＩＡＬＯＧ４］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么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的面，一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想猜，好像全公司的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嘛，在家做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叫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年的老朋友，怎么会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ＤＩＡＬＯＧ５］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往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了，我怎么会拂他的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
钟祥：‘有点……怎么说呢？漂亮的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慧慧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么，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这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么样？’
钟祥：‘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理他。一般这种况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
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他虽然有点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枉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
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ＤＩＡＬＯＧ６］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一向很好，很多看不顺眼。好像所有的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怕姐姐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
不得我姐姐早点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
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了，可能是他杀灭；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总之公司很多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下毒手！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那小子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不净，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
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ＤＩＡＬＯＧＯＶＥＲ］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碧妮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最值得注意的，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来说去
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卡拉ＯＫ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学校没离开过；堂侄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但当晚的电视节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杀吧？再说孙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都查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看样子也不像。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突的的亲属都列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灭，为什么还要强？不仅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也在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么！’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都杀了，再加上强一条罪名小意思。像孙碧妮那样，是男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这么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们的儿那么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着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看着死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望了一下秦妍，好像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说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仰慕到发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料那样，出反驳。
‘也可能是灭，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海茫茫……’警长的也有些大了，现在彷彿什么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脆。
［ＤＩＡＬＯＧ７］
钟松：‘你们开什么玩笑？怀疑我？喂喂，别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么怀疑我？我钟松像是这种下三滥勾当的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法律不许男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
钟慧（从门进来）：‘咦？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张贵龙（被美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都有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么？她怎么说也是爸的，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么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毁坏一个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家怎么相信你？没做过怕什么？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像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是钟松先生的私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量点事行不？’
秦妍：‘为什么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像不关警方的事了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ＯＫ！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么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被她搞得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子通常都很迷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会！’
［ＤＩＡＬＯＧ８］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妍：‘我怎么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家一长得漂亮，说什么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着脸）：‘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好！恶！心！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么看？
’
秦妍：‘为什么不问钟松？先问美？’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么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么不见你对我客气？ＯＫ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么就很慌张，要么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家比你更老巨猾会演戏呢？再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都这么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都说他不是这种……’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么，钟肃、钟慧、钟祥……供可信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则，懂不？你的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像不是真凶……小说嘛，最后总是要给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没好处！这件案子的绪还不够吗？’
秦妍：‘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么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色十颗…
…’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么巧合？’
秦妍：‘刚才怎么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
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孙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么验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ＤＩＡＬＯＧＯＶＥＲ］
警长清清喉咙，咳一声，这几天他好像有点上火了：‘怎么样，案发五天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像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原来不是去唱卡拉ＯＫ，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绕个弯路就费我一天的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么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吗？钟松那边查得怎么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场留下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像更坏了，老说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吵架。
’
警长点点：‘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么样了？’
秦妍也摇摇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也没听说过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么关系，没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么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么样，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着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么不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么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着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杀案的报道。
‘是啊，怎么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地拍拍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着儿，良久，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
‘你是个私生。’母亲说出了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坏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还有这种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像了！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秦妍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儿想像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着，但秦妍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着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演员了！
’
‘我知道的！乖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子通常都很迷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么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呸呸呸！’
一路的胡思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ＳＥ２］
半夜三更的大学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的学生，打着手电筒或者点着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潜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着两个昏迷的少。一个坐着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着脸，穿着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孩，藉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孩，摆到床上，将房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一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脸，白晢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娇艳的小美。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的弹。黑影双手用力地捏着，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的，束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着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着一件绣着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发出一声低咽。平时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的。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一手一只，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着、抓着，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那只有属于处的坚挺和弹，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可惜了……
黑影把玩着那对足于让绝大多数惭愧的，他突然想起另一个，那个垂死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的，一样那么完美，另具一番诱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用嘴舔了一，吸了一吸。少的，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气。
而昏迷中的少，‘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子。
穿着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被捏紧的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的下身，穿着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布片刚刚遮住她的部和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更是显得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缝，更使男胯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的下体摸索着，从上稀疏的绒毛，顺着幽长的峡谷，一直伸到她的下面。
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这具已经很出色的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着她的
，还顺着她的沟游走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少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眼这么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孩的后庭，进了半个指节，而孩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眼！黑影只感他的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时间了。
凶猛的，紧窄的少。里面不是很湿，藉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的眉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真的很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的孩！黑影看着少进一步扭曲着的脸蛋，心中暗道。
而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一对坚实的，他用的力很大，手指彷彿就陷雪白的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全身猛的一抖，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有些可惜，但他的，已经进她身体的最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
少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闷的呻吟。男快乐的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着。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腔中沐浴，像一条活跃的泥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着。男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的间，挤压着那柔软的菊
，让那敏感的小孔，带给它初经事的主更多的刺激。
少的彷彿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顶的享受。
男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彷彿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体隆起的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中的少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
回声道。美丽的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不相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着，美丽的颅晃动着，美丽的跳动着，被的下体抖动着。
她的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着侵里面那根异物的每一根神经。
没有一根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刻。它不断地
出欢舞着的浆，可惜的是，那些浆，不能直接孩的体内。
男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的，直至美丽的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着、捏着，为美丽可的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最后一滴的抽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的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上，手指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艳的。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露在空气中的里，被塞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杀犯斜着欣赏着。脸蛋这么漂亮，这么完美，连也这么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一定可以让欲仙欲死。这么好的，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长出一气，掉转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孩。
是个清纯的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么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着一对很好的。
男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男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放下蚊帐，微微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ＳＥ２ＯＶＥＲ］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些什么，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彷彿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了那么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像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么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点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碧妮丈夫前妻的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过，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里被塞的玻璃弹珠，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推定是同一个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
根据她的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手。
’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水冲过牛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都应该能够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叫声，但是很微弱，有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凶手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了解，很可能是熟。’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二，钟慧和黄苗有临睡前喝牛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察。
’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缘很好，为很爽朗很亲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一样，给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越的双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比如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什么三角恋之类，而导致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里，不可能掩耳目。黄苗这小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清醒的，应该没什么可疑。’
警长：‘ＯＫ！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妮，应该是同一个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的嫌疑比其他所有加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亿财产的唯一继承。’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都在睡觉，证明的都是他们的最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供，昨晚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都喝得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像闻到一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丢着一些空酒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而且他们昨晚确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供也没什么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着非常明显的杀动机。
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杀了两个，这种禽兽难道还会顾什么亲？’
秦妍摇摇：‘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时间证。演一个这样有漏的故事，反而让生疑，不像是一个思熟虑的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呢？只要我们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过…
…’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小说一样胡思想，是作为一名警务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丛里，发现一个装满、外面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
警长点点，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证据……’
秦妍抬起，嘴问道：‘那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林？’
那警员点点，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侣昨晚在那里偷……’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
这么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么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生宿舍，男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什么陌生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
‘这好像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证，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杀案的号嫌疑犯，大家努力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么了！’
‘ＯＫ！’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吸一气，继续说道：‘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儿。那么，会不会凶手的目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很好解释为什么两名死者都遭到强，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弹珠、摆出一个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的亲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征着什么，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复仇的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黄苗。’
警长又是点点：‘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行事吧，该问的都去问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ＤＩＡＬＯＧ９］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绪很低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啤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
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喝得没他那么拚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像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假不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
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ＤＩＡＬＯＧ１０］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她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长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么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很好，应该没什么仇家。她是一个见的孩，有谁那么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么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ＤＩＡＬＯＧ１１］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受到很大的刺激，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惨的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么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么？快告诉我，我一定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有别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二十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己倒了。你怎么这么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去，一定是水里给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么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很可能就是下迷药的！’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么那么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
…’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的，你怎么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么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那么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你还记不记那个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孩怎么只留意别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３４，应该是Ｄ罩杯的，腰围应该是２３到２４，下面比较小一点，３２吧！’
张贵龙（目瞪呆，傻笑）：‘看，真是不同！’
黄苗（神好像好了很多）：‘那当然！美看美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案提供很大的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服）：‘那不用那么急！首先你不用换换衣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天半天不漂亮有什么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孩太可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换了衣服吧！我在门等你。’
［ＤＩＡＬＯＧＯＶＥＲ］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么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个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道，‘抓他！抓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着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么会认为孙先生害死令？’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我的儿不和！碧妮死后，总是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
…咳咳咳……他咒慧慧，他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呢？’孙耀辉急于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啊？可是真的不是我……’
秦妍点点，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什么的？那要你们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气，道，‘想问什么，说吧！’把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说道，‘我们怀疑尊夫和令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士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孩，不要说一些会毁名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和令讨回公道，应该跟警方合作…
…’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没有随便玩弄过。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报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
你明明还有个私生，为什么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仔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来，害了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绪了，‘那你原来的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么吗？’
‘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垂下，说，‘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么迷的，我……可是我绝没有在外面搞。你既然是我的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怎么来的？是你在外面搞生出来的！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声音，彷彿在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只有过三个。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的……’钟肃颤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一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神好像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么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一团麻，她实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个，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么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之一了。真没想到你是肃伯的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现在可该怎么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啦，现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往过一段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格始终合不来，就分手了。
‘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么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么？怕我没要？你呢？怎么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史上纠缠不清，心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么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像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知道姐姐图他什么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死。’
‘没这么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
到你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
‘你很了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子了。他这个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地里施谋诡计的。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ＯＫ！ＯＫ！’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快告诉你的。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道，‘你伯父身体好像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的事，你始终是他的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么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ＢＹＥ－ＢＹＥ！’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门去。转一望，远远处有个正呆呆地看着她。
‘喂！你怎么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么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这么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彷彿果真有些酸酸的感觉。
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么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座。
‘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还关心这个？’张贵龙笑一声，进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么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相认的镜。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方向开去。
‘看来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吵架？
咦，那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他妈的！我受够了！
’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崩崩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着的手，掉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着我，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ＯＫ！我是我是！整天和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躁的格和这么低的ＥＱ，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说。
会议室里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或者毛发去验ＤＮＡ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ＤＩＡＬＯＧ１２］
秦妍（站在供房外）：‘真的打算听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杀，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
？’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啦！’
张贵龙（抬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ＳＥ３］
宁静的夜晚，们早已经甜甜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郎坐在一个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郎彷彿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粗地扯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展示出更多的身体。
男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彿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露在男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
郎的两只，分别夹在男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的，被向下挤压的同时，纵在男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揉一揉，然后两团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郎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到你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
男嘿嘿一笑，掏出，夹到两只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一边轻轻抽送着。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抚着。虽然没有直捣的刺激，但看着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轻点她下的乐趣，男握着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郎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感觉就要被捏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对着她微微一笑，在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的，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随着胸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门而，捅涩的中。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扭着，可男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显然感受到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郎的面前，在她上一抹，颤动着的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突然道。最后一只在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
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的小。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真是看错你了！’男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的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对着郎的下体，缓慢。
不！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的，骄横地闯她最不应被侵的地方。她被他强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的已经她里的最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凶猛地着，那是温暖可亲的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大学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郎窄小的菊花。
‘啊！’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郎的
门里。
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的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的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狂风雨般地挺动着下身，着木然不动的美。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把抽回来，从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重新进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的已经结束，离开了受创的。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里一阵凉意。郎猛地睁开眼，男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自己的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难以置信地摇着。
慢慢地摇着，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没有再开一次。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ＳＥ３ＯＶＥＲ］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一条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确实只划了短短一条伤，‘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地点：‘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十一夜警传说之怀璧其罪（下）
作者：lala摸ka
［ＤＩＡＬＯＧ１３］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像有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家怀疑我杀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ＤＩＡＬＯＧ１４］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买瓶酒。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
林伯：‘钟小姐很好啊，看我无儿无一个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ＤＩＡＬＯＧ１５］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什么？在什么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么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什么？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么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什么？’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你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声声说感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困，没想那么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么仇家？’
苏锐：‘她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么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ＤＩＡＬＯＧ１６］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么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什么？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
钟肃（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ＤＩＡＬＯＧＯＶＥＲ］
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所为的连环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见过什么可疑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他在完全有机会的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具有独特的变态。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ＯＫ！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他说钟慧案发当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嘴道，‘既然那个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臭未的下属抢白，心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不好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不知道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而出：‘他遗嘱的见证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过他的老婆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张贵龙接道，‘按现在的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么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
‘那么，’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你怎么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么？再说很明显，强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他们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那么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和钟肃有仇吧……
’秦妍挠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杀亲姐姐有什么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么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而出。
‘你为什么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
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么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
’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上的唾，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ＤＮＡ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么？’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
可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丧气的警长。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的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么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
秦妍抬起来，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皮替她开。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ＯＫ，否则，一切不ＯＫ！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