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重生潜入梦 勇者无敌 万古神帝 史上最强师兄 弑天刃 明末海军 艳情魔尊 欲海逍遥 骗艳窃香之太监传奇 豪门浪荡史(都市逍遥记)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

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她已然涸,只有黏湿的从中涌涌不绝的

流出。

此时夜色已,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

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挑灯夜战。但双手无力,进度立刻

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脆叫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

开吊在身侧。然后五齐上──一在后面的菊中抽送,内则是两根

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

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气把她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

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后庭都已被得出血,浑身上下无

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遍体流淌。身下更

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

两名在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直直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

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伸在腹

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顿时撕裂开来。久无动静的王

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越来越红,

突然一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三名士兵一惊,

连忙拔出。

“接着!”成怀恩断然厉喝。

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逆流而上。

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练辛苦,特

地让此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

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赞颂主帅体贴军

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拼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

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

仰,仍是血流如注。

************

第二,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

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

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

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知道皇后是被近千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

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四部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迹,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

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

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流歇宿,每有

赏赐,必是两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

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但争来争

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于丽妃等,独居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

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和,天下太平,脆不再上朝。内

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不识相喋喋不休,

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

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大臣。无

论忠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各处,上至宫内廷,下到州县边

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只暗中收集报,从

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

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清晨携

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但成怀恩于那件天怒怨的残之行后,突然转了

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

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

举动有何异常。一华宫阳冷沉稳的表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

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汁的味道。起

初,那淡淡的香总使他悲喜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仿佛回到儿

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

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光穿窗而,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在空虚的和寂寞的少

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

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

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

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

芜的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

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

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

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

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

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

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

非本。既然他咄咄,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脸皮,免

得功亏一篑。想着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

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

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

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

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所拦,是何道

理?”齐成玉故意用阉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打扰先生修

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

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

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眼下回天丹已尽,还

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

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后公公自可派

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

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

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命不保。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

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

吱吱歪歪,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

婢喊她过来伺候?郑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

金线;芳……”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

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

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

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

是要一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沉下来。他妈的,这贱真是……死心眼儿!数前郑后

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

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

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仿佛比耳后那

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

大肆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Bī爷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

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郑后的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

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不

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

失色。

郑后垂下白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

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间,背后却

是一无阻挡,背雪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

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

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

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抵住柔

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

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

相仿。但直径却过于常。由于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合一年有余,细的表

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

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囊也

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手指拨开花

瓣,放在边缘,慢慢送。她的一如往昔,但成怀恩渐长,已不需

金环相助,便可直接

色泽乌黑的慢慢挤滑腻的,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让进

得更,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宫禁时,陈主

万端的神。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仿佛春风拂过,每一个

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

华美的文字,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重重刺,硬硬的尖端刮在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

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

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根部,四处冲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关畅通之故。阳每次关而

出,都会使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管沿着阳物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

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积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

下,化解阳

成怀恩的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合郑后都被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的。那种无奈的

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郎,不由芳心暗喜;但

想到接踵而来的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

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秋后

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

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便烧得昏昏沉

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

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

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收敛了许多。但秉难移,傍晚见房中无,悄悄对

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下,与郑后方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

雪白的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

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

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小贱

,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里,然后

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两个月前,他给

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环,挂在右

上。

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

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

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

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发,把她上身托起,

赔笑道:“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

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

柄完全没细小的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

用了,就这么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中,

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间穿梭,不时碰到中的金环和中的

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含

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陈芜进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

说:“已有灵源真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最擅采补阳,抑

或采阳补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直可令白骨生。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

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然引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

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在,一旦

乘虚而,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

意已决,只好遵命。

************

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

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

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

防备。”

齐帝点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热流涌

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

中尽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

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

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

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

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露的圆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

的光芒,充满母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

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

“这么想让我你的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

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开。她想起了

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

的一花一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

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

风般多。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

那个俊雅的男子看了她一眼,便转过,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

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

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姐姐摇了摇,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

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

在一旁,连周围的侍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

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

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

有想到的是:那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

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般光亮的青

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

片散落……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不见影。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

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

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

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发这么,好久没有给他梳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锦团般的白间,是一个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

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火起,挺起的,抵住菊

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螓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

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气,连忙伸手分开,露出

成怀恩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

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发,将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直直顶

间,塞满了温暖的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

一个坚硬的圆球捅燥的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

要把壁吸般,榨弄着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

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

郎。

火热的直直抵在滑的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菊纹随着

的进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

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的菊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

鲜血,染红了菊内那根乌黑的。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

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生怕自己的痛呼惊动

郎。

残根被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

送起来。

粗黑的在雕玉琢的雪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的大腿,一滴滴落

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的动作却无比温

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

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怜。还有惊喜。

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在伤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

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屈辱地着后庭,却突然露在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

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在溢血的中抽送不

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郎,

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

当着他面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

薄薄的壁,从间一下一上,平行侵脏腑。在这样的况下,还要用自己的

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郎,玉指颤抖着伸沾血的

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能见到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

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仿佛看到心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

陈宫如花美眷。

************

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

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

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

带芳若、花宜两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

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数不多但此军

组成全是募兵,又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

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后,一行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

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

自击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

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

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

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

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

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骼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

般向大车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

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吸了气,一把拿起

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

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

“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骑掠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

远处传出一阵刀枪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

沉。

33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

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模糊的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散发,浑不类中土

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是扶余族。”

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了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

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

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伤十二,都是在第一袭击中中箭。斩获三,观其

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

其巢,请大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

马大展伤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

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

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

数过千的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

只在自己一,一击不中立即远飏,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

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致,绝非

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

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

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空的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

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

自己竭力维护其家,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

级,又并非中原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说道:“彭伦,明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

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流休息,明加速行

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

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

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

质子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

他们不敢撕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高丽境

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于掉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

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

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

大车砸来。

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拼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

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

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利箭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

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

上前去。两军接,顿时金铁鸣声不绝于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

缰绳催马而行。

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接的战

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

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

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

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

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原,马术极,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

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

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沉似水,仿佛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

觉。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

密林。

************

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训练有素,装备

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登上马车搜索,其余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

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濛濛,悄无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数。短短

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战死十四,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

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

恩与众军失散,气得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

命一队马随行,然后留下十在谷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分为两队,沿

途寻觅主帅。

************

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

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

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处血如

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峡

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

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

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

开。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那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

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随着

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血泡。那掀开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

整只左从衣襟下滑出,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愣了一下,小心地收

回双手,摇了摇,对旁边的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

话。

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

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

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凄楚。

等那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不由芳心恐

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

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露出一个迷的笑容。那这才看清花宜的

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

开,露出一片白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却看

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着他的眼睛。

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外,半晌才说:“你是什么

?怎么会跟那个阉在一起?”

花宜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

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向这边过来了。”

沉思一下,问道:“多少?”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么办?要不要先避避?”

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

!”

************

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杆在

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

顾,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

细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

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

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细长的眼中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

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

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气,扭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

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婢是成大的……丫

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上的金铃,心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

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

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

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低声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在那个阉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

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就隐隐有

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成怀恩压住心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微笑道:“大不必多礼。”

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也是含笑

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

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

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

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见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

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

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

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

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

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

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

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

处子,需百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

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用与其外貌

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

部落有关。请大下令,让卑职带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占上一卦。”

在众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

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

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

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

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

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

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

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饭。

狄茂才起身出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

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

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

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满的气

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

。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仿佛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

里,一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

地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月下同骑。两也无心于

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

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

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

。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

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

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

时都没了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

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

?”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

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

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伤四十三。”

武焕军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

之强实在骇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

王镇吸了气,“没有一个活。”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拼死格斗,里有十几个身上

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究竟是什么来?与自己有什么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

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这一场总共死伤

二百余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清一色都是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

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马?成怀恩等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

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

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

就走。”

王镇知道两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

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毫不留恋,将其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

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扁扁摊在胸前,

红的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

瓣,像漂洗过又放的红纸,木然挂在间,没有丝毫弹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

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

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模糊的伤,接着从

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后,灵源

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

。奇怪的是那根色泽如玉,唯有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

水份般变得娇如生。

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

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竟然慢慢渗出几滴

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恢

复了弹,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

越快,隐隐能听到在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指尖按在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皮阵阵发

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出一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

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顺着圆缓缓滑

下。眼看阳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灵蛇般倒卷

,钻进翕张的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其余

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

灵源厉喝道:“回去!”

尸闻声立刻爬进墓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的尸身

住。

灵源拿起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夜色。火光一

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

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海。在成

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

加倍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

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

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

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

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锐之师,千之众,面

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马,王镇心有不甘,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

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

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已被全歼,但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

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

伍中最华丽的大车来。

利箭没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倒数,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

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

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峡中只容数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

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

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车中。

车中黑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

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

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

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

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其中一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

长所救;另有一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

,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

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的主子身后,露

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

他不愿让见到花宜,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

灵源二

成怀恩数不近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塞进她

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辱,不由心疼

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郎的神,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

两手分开玉,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猛然刺,但她秘处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不见,花宜的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

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指使,本官立

刻将此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

些!贱,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郎面前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

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

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

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相悦,但从未越

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

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水光淋

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

根粗黑的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

停顿的狠狠刺。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

随着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刺痛,喉中涌出一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拼命夹紧双腿,挣扎躲避,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

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

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

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捣,叽

叽作响,隐隐夹着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花,清

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去。狄茂才

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得这贱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辱及自己家,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

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内弥漫着肌的焦臭。狄茂

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拼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随着脚掌的动作左

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

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

花宜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花瓣,紧

紧压住,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

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这些天你们了多

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

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便如此,

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家嫌你的Bī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

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

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用嘴

咬开他的腰带,把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

冷怪异截然不同。

在湿润的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

才再咬,一提,刺

37

花宜嘴中中各有一支,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

不暇时,突然听到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

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

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

失踪多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中众,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起,才召来

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

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相就。等把吞体内,圆轻摆,上下套弄起

来。肋下的伤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身上合,直到

猛然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

花宜吐出,低声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

,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

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

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意缠绵,

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

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

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的滋味,在滑腻的壁上不停磨

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郎的,这是两第一次合,很可能也是最

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顿时象失去重量般,

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炽热的体猛然向下体,辣烫在

唇菊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杀意涌现。趁两合时,从背后一刀

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夹在间,断鲜血流淌。两

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

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作声不得。他没晕过

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

嵌在紧紧收拢的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边缘往

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的骚Bī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

偷懒了。”说着把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

做到底──”成怀恩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的花瓣上。凄厉的

惨呼声中,白烟升腾,的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颤不已。她

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

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然无存,间只

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从此就留在这贱的Bī里,时刻相连,不分彼

此,如何?”

狄茂才哪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间上的金铃。细小

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按中。象蜡做的一

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

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

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

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

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花宜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烙

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

无不留下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在菊中搅动起来。他这

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

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

出。

浑圆的雪缓缓绽开,前后两处都已是血模糊。糜烂菊随着铁条一

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

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

,实在是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

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

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

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鲜血到刻骨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冷笑一

声,站起身来。

第五部生机重现

38

九月二十,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

幕后指使者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

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

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

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

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

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

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一翻,心内震。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

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不时扰

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

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

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

骑着去兰苑猎。”

成怀恩点了点,吩咐传郑全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

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

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

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

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

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无限。

成怀恩心,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

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恨这个夺去自己婢、孩子的。但独处

这么多年,这个残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仇恨织在

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仿佛豁然开朗。两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愫,恩恩怨

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

上。

丽妃垂下螓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丽妃忽

然羞涩起来,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还没有吸,

芬香的汁便涌而出。隐隐胀疼的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

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

出。那是她久无音讯的家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子。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

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

院中的美艳姬,便昂然怒举。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

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

几句,才举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

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

意,结结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

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

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

还摆出这副神──但他心只微微一怒,旋即在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怀中,怜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尤其是这种两相悦式

的唇齿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看作是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无比,似乎融化

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

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

甸甸的肥,把众东拉西扯,排列整齐,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婢没见着芳和花,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

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

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

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酸楚,

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

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

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

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

美的水仙般纯洁动。这些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景,心知自己必有这

,但事到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

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

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活泼机灵的娇媚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

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

的蜜,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在非烟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

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

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会不断涌

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儿的Bī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

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

足有四寸来,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

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直接顶在非烟

体内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部向上抬起,使内的银筒垂直竖

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

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

红杏又投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一枚,玉

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

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儿取出来……”

“一直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

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

嵌在通红的间,映出一抹淡淡的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

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处娇红尽现,

仿佛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又松又平,无复往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可能

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

苞似的处子娇美可,与艳光四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成怀恩遍,对

她早已垂涎多,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

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

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

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毛,又

细又软。的雪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未红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

起。她的红唇香舌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

走到榻前,“梦,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抬起来,好,跟公主的Bī对

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

芷雯雪相接,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

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Bī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

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

来,说不定会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

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就要碰到,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

,含住,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

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见的

身在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

道:“主子,先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婢的……Bī……”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

毫不在意,伸指郑后红玉般的捅了几下,骂道:“什么?里面

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内不住搅动,希望能

榨出一些蜜来。

成怀恩看得心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但此时处乃是大事──

等老子了公主的元红,非把你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Bī了。去,把你小

姑子的小骚Bī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

,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

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上都

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

呢!”

郑后慢慢抬起,待看到成怀恩的,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燥的阳

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

不已,脆把她的螓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她的Bī一次,再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郑后喉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

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

个个娇美动

郑后把小姑的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

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中间是柔

花瓣,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水的慢慢进花瓣,抵在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

短粗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已进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子都是一惊。谢

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

怀恩的,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

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

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叩关而,谢芷雯下体的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

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但更大的痛苦

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要被这样粗大的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

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

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

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

迹的含进里,舔舐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又缓缓靠近,重新

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身从伤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

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

己间接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

蠕动,在辣的血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

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

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上所

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粗的抽送起来,次次

尽根而。他的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

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

过去。

郑后心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

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的玉掌,在他身上

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

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间,舌尖在他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

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

目狰狞的在淌血的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像是把娇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

伸至腹下,想抵挡捅,白的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

我啊……”

成怀恩眉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婢伺候主

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郑后前后两个美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

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吞下。

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仿佛

一根烧红的铁,要把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

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

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内仿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越来越紧,痛意越

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狠狠刺郑后敞露的

内。

火一般的突然体而,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

小姑。炙痛体内的,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

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

织在一起。

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

雕玉琢的娇美。而这些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

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挺着雪迎合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壁上不停磨

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探不到的

花心处迎来一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像是被穿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

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关已,跳跃着将他发的第一郑后紧窄的花径

处,直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

黄的黏,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疲力尽的郑后,让她

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斜斜处于尿道下

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

蓟都叫道:“天佑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

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为何会有

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

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地抽

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

拭她下体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

恩吸收,或是流梦雪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下

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立刻服下振阳丸,唤

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

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

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呢?”

“灵源真还在驿馆,明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灵源真道术,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

用,只派两个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

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烦闷,“你明宫去

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内房。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

住。只有几个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到脚,抚

摸着尸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

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

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

提请自己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手,用采补之

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借机在青城

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

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

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

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

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

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

一段白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

具完美的身体里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连半夜醒来的谢

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了几下,就把

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

上腻声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轻摇,晃出一片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四溢的。红杏迎

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

成怀恩一边,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弓腰走在前面,扶着

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

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灵源举茶饮,沉吟道:“大只一夜时间便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

“是在下买来的雏。听说原本也是官宦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

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

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相助,大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

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

在下求功心切,那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

所授振阳丸,大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

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

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

驾。”

灵源道:“大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相传即

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

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齐帝宿在殿

内,请他明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看到主子

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留下极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

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兵足以顶两万马。”

成怀恩点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上良,但与死士相比还是差了

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返

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

是要找原本就生在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

不好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

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

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

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

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

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

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成怀恩搅了两下,心

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婢的Bī坏了,但眼儿和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应能恢

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

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中,拼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

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拼命磕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

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趴床上去,爷要给你眼儿开苞。”

苦求声中,粗大的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鲜血飞溅。

************

对坐良久,柔妃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

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

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

找几个男。”

成怀恩象被兜浇了盆冷水,额青筋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气,“皇

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流歇

宿。姐姐受的宠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抢了筹,那就大事

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说着抬腿就

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

“姐姐觉得那个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

了百了。”

成怀恩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

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

做得到。今晚不送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

“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

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拼命摇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突然回,囔着鼻子说:“管长出来

了。”

阮滢惊喜加,欲待张,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

弟,还像是一对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原,可以

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怜,更没有面

对其他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

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自始至终不一语。吸尽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

,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壮的士兵,还特

别加了一条──

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

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布置停当。夜,先悄悄把两

在车中运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

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

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气。脸色沉的拖着酸痛的步

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还在傻笑。看见

主帅内,连忙磕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离开。

第二,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挑选两,但回

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

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终于碰到乌桓族。他宫时已经十

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

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

尽落齐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

时大了几岁,拼命杀出重围,从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原四处奔走,终于

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他们

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

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

齐,众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

命。

成怀恩心,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

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

帐等待这千余住。

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

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

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

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

千余,在自己安排下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

塞,如果逃归,以这些马在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

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

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更要到青冥

观拜见灵源真,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况。每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

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相伴,出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

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

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有异,

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他气恨恨的回到滴

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

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进非烟松弛的内,来回

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Bī使劲!夹紧些!什么时

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

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

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

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

走回房中。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

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

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落寞的神,不由心神震。郑后觉察到身后有,娇躯

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

“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淡淡道:“怎

么不让郁、雯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仿佛是与妻子商

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

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

“主子,主子……那个贱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

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

最后红杏从上拔下簪子,往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

些贱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不敢再自

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

沾满鲜血,一只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喝道:“郁

来!”

谢芷郁一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的身体直直跪

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要受尸之苦,还要

挑选一陪葬,郁,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

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唯恐不

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

金铃穿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

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

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孩扶到门外,然后吸了气,直

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

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

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

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叹道:“如此美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婢吧……”声音又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

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

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的凝脂般滑润晶莹,当

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突起。锋利的铁尖刺

肤,钻进。非烟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不敢看

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

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

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让她挺高,然后一挺,燥紧窄的内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她目光平静,没有

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的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

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

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将钩尖抵在左根部,

缓缓刺

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

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

来后,知道自己今必死无疑,因此不再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

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

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

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们必

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中越钻越,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

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

的伤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

倒在地。她体内还着成怀恩的,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了心脏,一旁的非

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

怒于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

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大小的三

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

层层,牢牢勾在胯骨与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都想:

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的身体。一双软绵绵

的斜斜抬起向下弯曲,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的后拖着一条长

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

体下身的花瓣中。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中赫然还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的中,隐隐能到钩尖在

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

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

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

拖了出来,将两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尸离地不足一尺,

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的秘处高高鼓

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

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

知觉的少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

谢芷郁完好的右垂在胸前,白净诱。成怀恩一边抽,一边握住她主动

自己左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顿时被铁钩撕裂,纷纷垂了

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上划出道道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

的骚Bī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发,厉喝道:“听见了

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

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

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一般,只喝了

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

呢。”

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

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

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

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

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

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露自己

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

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

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

府各自行事,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

握大权,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骑,别说翦除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

事。

但众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

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

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马恐怕

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

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

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

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

吏,然后率军逃归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

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有偶尔去城打打

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

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

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成事在

天!来,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

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夜相对,看到艳光四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

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

真是欠!

大轿直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

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陈主

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准备再桃源。

刚才还滑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难以刺。成怀恩奇怪地抬起

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醉卧在床,不省事的陈主,此

时竟然醒着!

四目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

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拼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

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见他?”

郑后拼命点,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

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

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

嚼碎,心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

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我

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爷就是玩她!他妈的!贱种!——王

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窗下杳无迹,只有几件首饰零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

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不住挺动,他的又瘦,但身

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仿佛陈主还是当年那

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

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的阳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

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

把将她从窗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

梦到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

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

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拼命去

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加的神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成怀恩又

悲又苦,没想到偷不成反而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家的正

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

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

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

时流露的温。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shè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

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

秘事,授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

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

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宫。屈指算来,

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

着急。

************

成怀恩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

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待两不可开,让什么就什么,一句话都别问,

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

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愿。甚至会主动挑逗,

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

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

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

云,柔柔盘在脑后,白的肌肤细腻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

下,高耸的圆微微颤动,肥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

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但还是忍住冲动,埋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

显出一段娇美的。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

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

双腿,举相就。待成怀恩进后,一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纠缠翻覆,成怀恩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

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

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处一阵颤抖,阳

蓬勃而出。

这次shè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

淋的舔舐净。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

梅开二度,忽然床火光一闪,有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

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

面前。原本淡黄的阳其白如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

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

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

重重刺姐姐的。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

智恍惚,连换了一个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在姐姐滑

腻的秘内。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

上吻了一,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

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的虐待,本

已对男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尽数系

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

理会,尽追寻自己的快乐。她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

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

一沉,将吞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

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

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

水。症状与当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发转过来。面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含在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奇形怪状的,直直捅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中,将小嘴撑满,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

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着踏在

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

,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挤

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周围。圆润的雪

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壁弹十足,成怀恩

还是骂道:“贱!Bī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

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后拼命,一边拨开她的手

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妃痛苦的神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

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塞,将浓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

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眼儿真紧,爷了有上百

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山香碎

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

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要让郑后在郎面

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

看看你的Bī!再给他发次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

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

“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

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

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间沾满血迹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

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

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虐郑后,他都

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

一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了事,便带郑

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食髓知味,在

欲中越陷越。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噙着

一只,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

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

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

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

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

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

齐帝对它如此珍,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

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

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

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

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

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

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

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在途中派劫杀。但他又不

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

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

请皇上派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

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

凌波。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

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子,还有数尸骨无

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

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马。还

有,让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

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高低,热气。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

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气,连忙答应。

“郑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

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

这样恨过一个,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

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

这是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

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终生为。”

听到香艳的玉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

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

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子竟要给别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

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瞧

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

“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

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

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郎,他更无法忍

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

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

抚养成婢愿意终生为,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吗?怎

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

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46

“主子,那个贱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

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急急下楼,一

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

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体力相差

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

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里,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

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寒意涌上心,肥

白的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肥硕的

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

能刺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

气。

“扎什么扎?先把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把短刀抵在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出来,溅得郑后

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落了下来。她睁

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只是半个。刀根斜着向上,尽已到中

部。还有一多半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血翻卷。郑

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拼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

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

咙,然后割下另一只。

把两团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放在郑

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

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

常,但终究是一个。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

那团残缺的,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都像被吐空了一

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

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

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

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了

一夜,得太狠,前后俩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妃生

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

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

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

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

骨血。虽然疑惑,但两对郑后衷心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

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子的滴红院愈发冷

清。但相比于十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

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其中一百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阮刚等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间的休整,使这些原上的骠悍骑士力过盛,整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热茶,问道:“马准备好了

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一会儿我带他们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

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

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道:

“这太过一厢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我们手中,再

或者是皇上另派他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吸了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不除,你我一

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各地州府的

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

礼。”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

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

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

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就知道自己孟,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

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

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通知柔妃,一边命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

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

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

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

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

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成怀恩带着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

仿效当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为多,忠诚上

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揪起,曹怀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

去拍了拍心腹的肩,“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

吧。”

曹怀竭力咽一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私通,怀了孕。皇上

龙颜震怒,命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

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

方、陈芜带百余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

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马,立即躬腰请安,

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

“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

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又

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道的阉,绝无犯案可能,

不由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

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

敢出一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朕要将你千刀万

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影昂然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

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

莫不如此!”

齐帝喉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

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

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

明鉴。”

一根粗大的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身血管

纵横,顶端的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

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

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有私,王皇后更是成,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

以致身故。”

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

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直直温润的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顶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马,加上宁所亲信

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Bī

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上面沾满荣妃的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

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拿下逆贼!来!来

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来,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拼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子的哭

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夜被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

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光,接着两腿被大力掰开,一根

重重刺燥的秘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

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一时

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

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殿,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

妃、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

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

是什么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

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

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

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

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儿,比这个贱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

愣着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一笑,露出一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

退围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

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

从指缝间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

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雪白的

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

刀,在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自己的重量渐渐拉

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

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拧得稀烂。

成怀恩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

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

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

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的两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的圆,真

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

的上。光润的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

的面狠狠把手指进紧密的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的手指,

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

恩,现在就要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在荣妃上敲了一记,“请娘娘

把Bī掰开,臣的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

的猛然刺花径。

成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

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如今终于进她体内,才发现这妙比自己想像中还要

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成怀恩合的时间要比常多上数倍方可shè。唯有在郑后

紧窄的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

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

如注。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

尽行,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都留了份力气,未

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委顿,半昏半

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

白。

的又在荣妃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

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一丝笑

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

“羽林军八千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

武营控制,臣已着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通;阮刚的两千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还未说话,便见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高声

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

级。”

正在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

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

阮滢把那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

仇,便得知仇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

事过错,然后起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

职,命其立刻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弑君自立,

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

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袭击

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京勤王。同样加盖

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

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了。”

成怀恩面无表,“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

杀,绝不许只骑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

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

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如此各个击,易如反

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

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城立即开始行动,半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

山。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影寥

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

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

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

两只绝美的雪,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扭气冲冲地说道:“姐

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

美色,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自己的,

伤及孩子,于是将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放在易于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般起伏,娇俏地划着圈子,

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缝开合间,红润泽的艳时隐时现,充满了妖的意

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突兀地露在

外。有一种咄咄——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胜雪,一个

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

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尽陈于此,上天对我

不薄!”说着俯到阮滢上狠狠亲了一,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

位?”

成怀恩心,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

,转身喝道:“都把掰开,爷要你们的眼儿!”

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荣妃此时

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直把两半浑圆的球掰成一

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番,眯着眼说道:“郑眼儿有些紧,不如

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婢的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不坏,这样的

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

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眼儿,臣妾就让公

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

尽出些?”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的……哎

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一边叫道:“死你!死

你!”

荣妃挺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也被

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

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

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手里还拿着颅抛

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相枕藉,血

横飞。

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

的百余,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

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以至贵、小姐,甚至王妃、郡主,

此时都被如驱马羊般驱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

在倚兰馆被四五,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

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自己体内。众环绕下,连寻

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

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

他身上烙下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高举,红肿的菊挂着一缕阳,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

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

自己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看门,把其余二十三都叫到殿内赤

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

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带着一扑鼻的腥臭顶住喉,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

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

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

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拼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万种

的贵妃跪在一排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既香艳又

刺激。不多时一振,出一,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一动也不敢

动。等那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都在她,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恓

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混着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都有种被遗弃到残的陌生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

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

前这些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

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骨的身上,对三并不留心。

“贱,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

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

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滑腻微吐,正对着众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一箭,谁中她的骚Bī,就可以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虽已去掉,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

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

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

间的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捅荣妃受伤的体内。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

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迹,只有倚兰

馆门前布满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

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

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拼命按紧白腻的小

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Bī跟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

“用你的骚Bī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

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温润的,随即便被体温融

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仿佛塞了一个茶杯,地竖在

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

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

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硬

生生挤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

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

裂的,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指指郑后等,“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

迷住,还是杀了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难得

的是有一个真正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

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虽然消息未出内

城,已有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

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走?”

“咱们本族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这样

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气,眼中光芒闪动。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婢吧……”

“Bī都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婢的Bī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眼儿,

爷不是也喜欢吗?”

抬起来,让爷!”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一直延伸到会

处,离红肿的菊不足一指。火热的进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

收紧,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

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

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蚀骨的菊里拔出,匆匆披上衣

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

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

她点了点,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

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

呢?”

想起当时的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

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

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

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个个膘肥

体壮,赛似牛犊……白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

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拉来斗犬。巨犬上都带着笼,发

出低沉的吼叫,令毛骨竦然。

的雪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间。四名

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药的冠军将军狂大发,巨

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捅。一松手,巨犬立刻弓

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随着巨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疼痛更强

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

的白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

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

犬每一次挺,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

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的秘处的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

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

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

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

的梦雪看着两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

的银针刺自己红的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

也睡醒了。贱,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妃艰难的膝行过来,间鲜血直流,呆呆说:“妃,你怎

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了,让

皇上的狗了……”

阮滢在两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

乌桓王族所有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

过她。何况──当我被掳洪府,那五年的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

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气,笑道:“皇上每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

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沾满狗、血迹的内。

紧密滑腻的没有一点弹,荣妃套弄片刻,反而渐渐软了下

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

起,放声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直起喉咙重新吞。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香唾,直起腰身,把圆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

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晕中扎着两根银针,坏了它的完

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上。荣妃惊叫一声,

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

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结果活

生生被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的刺滑腻如脂的,荣妃痛得额冷汗连连也不敢

逃避。不多时,雪白的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

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

的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

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

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

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上遍布的银针应手

,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

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的已经变成通红的球,与旁

边的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

把另一只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擦

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

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

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

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

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甜甜的浓香。见阮滢

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的艳丽子,两都大吃一

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更是象被

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

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绽裂的,待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拼命挣

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壁上的,硬

生生穿子宫,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拼命夹紧。

但她内满是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无法阻止身体的下

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

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

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

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

的胃袋,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

瑚那景。殿外春风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

,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

芷雯和梦雪香的。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

他的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

自己只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

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

喜。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她的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

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

娇美的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去捣荣妃的眼儿,再唤来

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

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擦在坚硬

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

结。几乎流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

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背上,任在菊中慢

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shè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上,突然觉得仿佛是自己

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

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

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

来,接着那些混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京。他

又等了两,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

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

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

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

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体。

************

浩浩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

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原,久久没

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

,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英,令

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

他不愿面对的感使他心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

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

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他停了片刻,叹息道:

“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

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原,喜孜孜的俯

身去抚弄初长的新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

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

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Bī都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婢的Bī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抬起来,让主子!”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一直延伸

到会处,离红肿的菊不足一指。

火热的进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竭力多摄取一

些温暖。

“贱,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

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说着拔出,一脚踹

在荣妃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戾的主子,如画的

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

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去把诸位将军

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个个

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白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拼

命摇,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

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

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仿佛要随着炽热的气

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

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高高翘起,白腻

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

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

的杀机。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殿内,十余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颅上

都带着笼,一团团白雾从鼻中急促地出,狰狞之态令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

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药的巨犬狂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体,不住跳跃

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

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荣妃间半掩半闭的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

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

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痛苦更强烈,张

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

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

抬着雪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

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

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Bī更

厉害?”

齐帝披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妃被斗犬的惨相,涕泪

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

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荣妃红的

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去给皇上说

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妃艰难的膝行过来,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了,让皇

上的狗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

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

成怀恩转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Bī里,但荣妃也被它

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

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我乌桓王族所有

男子都被你杀得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

糟蹋了。我被掳洪府,那五年的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

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

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气,笑道:“皇上每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

身含在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沾满狗、血迹的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屡经蹂躏,空没有一点弹,荣妃套弄片刻,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

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直起喉咙重新吞。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香唾,直起腰身,把圆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

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红的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

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眼慢慢刺。荣妃惊叫一

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

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结

果活生生被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微硬的,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

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昔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

开的喉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悬空,贴在另一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没有一个,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巨犬抬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景。殿外春风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碎。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

。接着那些混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后便再无齐军京。他又等了半月,

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

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处。

在茫茫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

气势。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后乌

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能敌!”

周围数千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

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阮振激动的心

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齐国本来已经叛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剩

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而且多是汉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前阮峰带

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

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无一漏网,这

样的战功直追右逐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

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

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

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云。

陈芜悄然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

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称王

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

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门帘一掀,一个艳缓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

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

“右逐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轻轻一晃,“姐姐的美吗?”

“美,美!”阮安心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赞道。

阮滢掰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抵在上,慢慢坐下。粗大的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

火热的又紧又密,菊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兴大动,半眯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

下,粗大的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去。

52

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

间搬运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酪撒在地上,小

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酪撒在中,惴惴不安地垂金帐。

阮安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之后,便把她放在皮

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

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

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

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火辣辣痛楚,似乎又

被磨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好让主子得尽兴。

一边挺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用力揉搓起

来。谢芷雯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

看着弟弟龙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穿束与乌桓族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

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十五岁以下者十三,其余四十一,共六十一。”

“嗯,十五岁以上尽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右营,年满十五便送

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

清理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高过车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

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问道:“右营还剩多少?”

“二十六。”

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

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

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

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红的小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

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她伸手接过儿子,

含羞道:“还没喂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婴儿闭着眼睛,小

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

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

嘴一松,一白浓浓的汁从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

吮着汁,胀痛的渐渐轻松。香甜的汁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

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汁,不禁心

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大声说!”

“求主子、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还摆这

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拼命点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的娇

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下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婢。”

紧窄如昔,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中。阮安忍住

喘息,闷抽送,但那熟悉的迷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体的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原本红的变得鲜红,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汁从殷红的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气忍住中的胀痛。阮安咽了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

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得更,尽快

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抖成一片白腻的光,突

然几滴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你。”

敞着身体躺在丛中,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匆匆走

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

手指一紧。肥应手而陷,洁白的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在乌红

发亮的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汁冲开上的,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擦直挺挺的,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的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碗中。

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立下为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给主。等阮安玩弄

之后,用水洗过他的,才能把混着、诸般污物的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

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帐?”他摇了摇,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

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

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凉气,咳一声,正容

道:“今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王接风洗尘,来,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阮峰等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也没有来,到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影里的郑

后。

他转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

的圆白生生细腻动,阮安先重重亲了一,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身边,先低含住主子的,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间,舔弄她的菊

软滑的舌尖在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

蠕蠕而动,妙绝寰,阮安抓紧,腰身一挺,粗黑的捅正中。

阮滢仰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的出,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卷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都连忙扭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去舔你主子的Bī!”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想钉在帐外面吗?”

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

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隶,不由心中翻翻滚

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捅进雪妃翕张的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缓缓进紧窄的。抽

送片刻后,一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

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一个男着下身狠狠挺弄。看不见面

目,只从男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擦洗身体——“洗净,好让男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身体平放,跪伏在丛中,高耸的圆在男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的重甸甸悬在身下,晕鼓起,发黑的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几乎将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最娇的花蒂,将微小的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捅进体内。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被扯成锥形,摇摇欲堕。

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丰腴的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涸的。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白色的从中缓缓流出。

而又肥硕的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喘了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鲜血带着阳、从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

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大小的团从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团脱体而出。

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中滑出的团,悬在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这个曾经风万种的

她本是齐帝最宠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取乐。大妃命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块,只蹲在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进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都曾在她身体里。不仅如此,主高兴的时

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发。提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的。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都多……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部擦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

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微微一皱,“跟我

来。”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孩,“这个是齐室

,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少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列成一排,摆成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掉这些少

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紧密滑的少,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部特别小巧致,细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不释手地抱起的,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缝内细

细掏摸。

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洒然一笑,提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体而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

召集:“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中国的西方,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与从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史图鉴》中语焉不

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

茎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

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

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

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切

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

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

,这就不仅是尚存,那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

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管结扎的男,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

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

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

从不:“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作品的好坏,就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一样是xìng,但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冲动。”

弄玉:“说到剧,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暗的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暗之

中能让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了寒意。而最关

键的,则是剧和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

终把和剧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

范。”

从不:“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风格的缘故。当个创作追求和大众

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

</span>【】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民国:小马来袭,我家的豪门熟女,个个开穴吞精! 我与同事 我和女老师因为性癖太合,把她变成温顺的母狗,让她奉子成婚。 进击的橘家男性 姬车骑妙夜 倾世并蒂莲 鬼混被逮后,被爸爸狠狠肏批了 仙子请自重 孽藤 性爱依赖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