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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九夜·亲生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2004/0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苏姗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往数月的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

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往的理由,则是因

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瓜,是闻名附近

几所学校的大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

着的是个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儿子

远比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

工作养家活。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

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

公司”。

需要什么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卖力苦,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

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全都是大

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

他们弹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

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

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

目前票、债券,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的中年男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

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

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儿。但

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

这婊子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和一名水电工通

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

;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

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

着一双肥硕,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感,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儿。环顾

我的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

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儿亲自换尿布、喂瓶,帮着三个小可

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姆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

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

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儿,被搾了的我,

再没有时间、力、兴趣,去和其他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

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

的青春少

这些事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金发

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儿苏姗,个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出功课上;二儿珍

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

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

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孩,以为这样父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

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

她已经变成一个少,不再是小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

独立电话,甚至开始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

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

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

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大学生,衣着露惹火,走起路来美

一扭一扭的骚模样,心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

裤裆里打手枪。

突然,门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

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

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儿回房……

“好啊,宝贝儿,你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

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

但…更令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露出来的雪白,

尽管曲线还很稚,但胸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

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

当我拥她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摩擦胸的快感﹔也闻到一来自

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所独有,仿佛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

子,引诱着们下手摘采。

我们父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她的不安;然

而,我的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儿柔沟,一

再尝试想要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睡,但是在风雨的噪音、我心

火热欲念,还有儿身上引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

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的心

在邪恶念的驱使下,我蓦地伸出手,捧握住儿超越同年纪孩的饱满雪

,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感受的圆润。

把玩亲生儿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

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姗浑圆的雪白,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

缓缓地磨蹭。

我一直以为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

鸣。

“爸,爸,你在作什么?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

……”

苏姗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欲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

剧痛。

这小丫,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姗抓得更紧,脑里则

是有许多念纷至沓来。

离婚以后,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片子成

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

咬我一,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么说,我可是这丫的亲爹,哪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你的狗嘴!你就像你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么时候你胆子大到

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你,我忍你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你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

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你。”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

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当然,身

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居然变得这么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

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罩。那个浅蓝色的小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

,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有C罩杯?我不

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着“不要呀……不要

呀”,但我欲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婊子一样,

伸出双手,粗地抓在她的上。

“哎……”听见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么

弹手,这丫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断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

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唰”的一声,撕胸罩,

随即用它缚着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泄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

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孩那雪白如玉,滑如脂的圆

来。

我细心欣赏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看来十分坚挺﹔峰

顶上红的蓓蕾,鲜,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

清楚地看见她可的幼

苏姗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凄厉的哭叫、要求我快

快住手。这些多余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的怒气,决定要

教导这个刁蛮的丫,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

“闭上你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你十四下,你打起神给我数

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再来。”

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姗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

她的雪白来。

“一……啊!GOD……喔,我恨你!我恨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四,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的清脆响声,苏姗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姗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你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上拍打。

“叭!”

“啊……六……”

的柔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么有弹上拍打,让我产

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的掴击下,苏姗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儿,也不知道多辛

苦才念到最后。

“呜呜……十三了啦……十四。”

经过一的掴击,儿柔的小雪,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

综复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姗,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呕。看着她这副凄楚模

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生的决

定:强我的大儿。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

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你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了,你们这些年轻孩子都是

一个样,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搞,呸!我告诉你,如果别的

可以你,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你这小骚Bī的亲爹,你活该是要给我

的!”

我站在苏姗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你的小骚Bī了,今

晚爸爸要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么作,我……我还是个处,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名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

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露出儿纯洁的

户,跟着,就慢慢用碰触那两片稚的美,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

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双方的体型差那么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你真的是个处吗?准备好了没有?

我保证那很痛的。”

碰触到柔韧的处膜,我对着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

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儿的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着亲生儿,我一面低下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

,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儿,我的小骚

,我的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的。”

在愉悦的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浆,毫无保留地

的小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后,苏姗蜷缩起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

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看来仍是那么地纯洁无

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结果没

有多久,我就把儿弄醒,再狠狠地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

求救的心,同时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

医生解释,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

,没有证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

切,流落街,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

校里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过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

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

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用狗式从后着她刚被开

苞的

第二章珍妮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苏姗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

为了掩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

浴,在浴室里,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帮爸爸的大。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儿的发育状况

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的她们,是否也和姐姐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

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

何姐姐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

为B罩杯的小小鸽;至于蜜雪儿的胸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期待她往后的

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儿一起看电视的时

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坐在我上。

但最得我宠的,仍是能够摇着,真正用吞吐我的大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

营养的特殊牛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

常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姐姐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

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

,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

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

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

废的年轻一样借债度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在我身下像

个放一样挨,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

没过多久,在二儿珍妮满十二岁生的三周后,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

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例点了。

和姐姐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

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

周五的晚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

后,就索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拉脱到

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细心欣赏着她的。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儿的模样,只见那娇红色花房,微微

肿胀,但未经事的处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轻轻的搓揉,不久,少的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

。我将手放中,品尝珍妮的处,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

欣赏。

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她的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

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

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

叫。

我伸长舌,舔着湿润的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

一些更沿着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

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我的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儿正两眼翻

白,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

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起,便取出她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你还真,你姐姐可没有你那么容易有……爸爸以后会多疼你

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

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

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姐姐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

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的B罩杯小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让它

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儿,爸爸弄痛你了吗?不过事都是这样,你

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你还会比刚才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儿激动得将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向前推送,怎知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

后抵抗的处膜阻着,竟然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

开,扶着慢慢,片刻之后,整个全了。

“噢……”

我发出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强行进,对于强者作出激

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夹在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

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借着发出声音,

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

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进去,到时候你就是个小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

过我们,孩子的贞是要给丈夫……哎!”

要把处保留给未来丈夫?这么迂腐的蠢念,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

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婿的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狠狠轰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

小鸽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后仰。

到这一步,我已不急于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不愧是

壁紧紧夹着我的,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传来阵阵暖意,说

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抽出,只留下陷在,然后,握着她的鸽借力,用尽全身

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

“痛啊……痛…”

珍妮仰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

鲜血,沿着牝户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你转大,别打扰我…

呃,你的小真是紧,真是乖儿,嗯………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

你。”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令我得更加用力,根根没

尽,两具不同的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么死板板地躺着,学你姐姐那样摇,爸爸才喜欢你…嗯,

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你的舌……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

宝贝儿的,发育得怎么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

的,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采珍妮身上的另一朵

花,她柔眼小菊,一个十二岁小幼的紧窄眼,肯定会是这世上

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儿有心理准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你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也要翘高一点,

嗯……好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界上每个都要过这一关

的。”

“爸,为什么?我哪里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后一定会改

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你什么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你而已。我是你的父亲,

所以你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儿你的眼看起来好可,爹地想要再里

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么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瞬间没珍妮的里。尽管上已经有润

,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么用力一之后,整根痛的像脱

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尽没有任何阻挡,

也因此,我可以尽的把茎向内挺。

当向里面推的时候,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

的的部,往两边扳开,使能更她体内。

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

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门也就不那么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后,没多久就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于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

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水,但珍妮却好像极

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噗、噗”

几声,流出咖啡色的黏眼像是鱼的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黏之后,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埋进枕里,在一下痛哭

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

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净,告

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净后,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姐姐,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

那些让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姗在周晚上返家,察觉

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

世上最没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后,又给我狠狠

一趟小眼。

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儿的陪伴后,我的生活变得多采多

姿;有时候,我强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同床。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

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儿,在床上帮爸爸舔

、挨,那么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

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

但从不主动要什么,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说不要,很有一个贤

淑小主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

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

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姐姐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

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

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儿十岁生的礼物。几个丫

都是小儿心,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

姐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

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坏这

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姐

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

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

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景。

第三章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

装,胸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错做为固

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夹出一道感的沟,浅蓝的泳

衣紧扣在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

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

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线条完全被强调出

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

露出一条好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

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的次数远比姐

姐要多,饱受男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

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姐姐泼水的蜜雪儿。她

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净的美体令我

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的灿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生来说,

绝里绝对算大的,像两只可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

的侧身,所以镜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

纹泳裤里的雪白小,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你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你今天过生。”

我一面拍下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

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

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

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

大半边肥硕都露出水面。

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而已。当三姐妹一起畅泳,她们

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

的白

看着三个儿在水中浮凸着、扭着雪,我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

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

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

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

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轻

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

地动着纤细的指,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

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爹地和二姐

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绪下迅速达到,无比畅快地

,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

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儿吃完十岁生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

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

连自己的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上重重打两下

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姐姐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

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

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景象,三个青春幼的雪白,还有如蜜桃

白的,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幸。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

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

的巧克力酱淋在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

地伸出舌,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地舔着紫红的。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

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

只是一个劲地帮我,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

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但是在我威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的雪白,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着污秽的动作,

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才能带来的强烈。

很快地,我便在儿娇酣可的小脸上,出又白又浓的浆。或许是因为

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

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

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

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

次把未软的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被呛得咳嗽连连,水从嘴边

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

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

地吸吮,把一再顶到她喉咙处。

shè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儿柔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

在她们体内。

忍下shè的冲动,趁着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

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抵着

那肥厚多眼,预备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我们,你强你自己的亲生儿,没……

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起这刁蛮的柔菊,一面

,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颠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

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

白皙,抖出阵阵迷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

奏,更重更狠地她的小眼。

这真是一趟让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

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

,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出来,

但请你别我的,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你们姐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姐姐

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你可的小眼也放松,只

要多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

着还没有shè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

“雪儿宝贝,明天你就要变成一个小了,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会

,但你要把自己的处奉献给爹地。还有,你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

点,我希望每个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儿下命令。

“苏姗,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你不会顺便动吗?对,

就是这个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姐姐后面,帮她舔骚Bī,嗯,你舌不伸进去,

她怎么会爽?你们姐妹平常不是感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到你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你学你姐姐一

样,到你二姐的后面,去舔她的,想想你二姐平常多疼你,你还不趁现

在好好回报她?好,你继续舔,但是把小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

才好你。”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姐妹,着雪白的,叠着舔Bī,那副亲密恋的样

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更要全

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姐姐的

毫不在意上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的小雪,看得我欲火如

炽,紧握着,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姐姐尿尿的地方,没有

爹地的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

的。”

因为嘴里含着姐姐骚Bī流出的蜜汁,小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

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既然这么急着变大,爹地就来帮你吧。

我把水均匀涂在壁,里面的肌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

抵抗异物的进;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上,然后准备进她体内。

顶在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唇,露出收缩的,试

着把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吞一半的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啊……”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下去,把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整个进

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

一下,就差点让我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

喔……我不要……我不要当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儿吗?怎么可

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我又把她的剥开,这次因为已经沾了上的唾

,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又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

,狠狠夹着,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

水的刘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

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

半根多一点的,瞬间没孩的。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

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已经顶住花心,幼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

茎和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趴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舒缓

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由表来看,小

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

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痉挛,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

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剧烈的起伏,鼻涕

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

,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小、揉弄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

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孩的吸附着茎,壁开始分泌少量的,黏糊糊的蜜,就像

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再一气塞进去。进去

时,快要把外也卷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也拖出来般。这也是

因为她的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上,发出“啪啪”的声

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

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内也

随着紧缩,出一黏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气。

松开的同时,我也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把浸泡在黏

稠又湿热的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随即汩汩流出,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

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

的小。被得翻开的蜜红肿不堪,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

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

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儿也搞……三个儿都搞过,没…没……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

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孩,对似懂非懂,不了解贞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

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

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前都

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几次以后,小丫就开始尝到了

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

立的儿,让我享尽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发,把

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我总

借着羞辱这刁蛮,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儿,像一样匍

匐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儿,不但

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

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的青春。

珍妮尤其讨厌我她的,那个又紧又窄的小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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