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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妩媚

作者:迷男

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蓝色

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对同一件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憎。记得从前

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

的衬衣。

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纯净,邃,还有

一丝淡淡的忧郁,我喜欢这些感觉,你呢?”

琳笑:“可我总觉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补充了

一个词:“轻浮。”

记得我为琳用这样的词形容蓝色而郁闷了整个下午,她缩起双脚,斜躺在吊

椅上懒懒地抱着一本杂志翻看,我默默无言地望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和,当时可

真年轻啊,有那么奢侈的时间和心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咖啡屋这样度过。

二、虚拟中的妩媚

我是比较早使用网络的,因为单位有电脑,而且能上网,那时还没有宽带,

打开一张图片都要大半天,但我们科里几个都抢着玩,除了玩连一点图形都没

有的文字泥,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在一个内部文学网游逛,以蓝衬衣的网名先后贴了几十篇

小文,半年下来,已是气颇高,还混了个版主玩。

那个文学版上还有一个叫做眉儿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诗小词贴上来,偶尔

还有几篇小说,气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自古相惜,我们挺谈得来,某个中午在聊天室碰见,聊得投机,我

说你应该改个名字。

“改什么才好?”她问。

“妩媚。”虽然没见过,但我总觉得她叫这个名字更合适。

“好,以后我就叫妩媚。”她飞快的打字过来,没有问为什么。

从这之后,她的网名一概改成妩媚,气也越来越高,在网上为她神魂颠倒

恐怕不止一打。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这名字让浮想联翩。

妩媚说:“要家怎么谢你呢?给你相片呢还是让你请吃饭?”

我叫屈:“谢我还要我请客?”

妩媚说:“你知道有多少想请我吃饭吗?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

我说:“还是等下次再说吧,这个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现在正靠打秋风过

子。”

妩媚回:“唉,多可怜的孩子,那我就例一回,也让你打打秋风。”

早就曾想像她的样子,但那时我正热恋着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闪而过,就婉

拒了:“这机会留着,等没肯让我打秋风的时候,再去找您。”

“呸,过期作废,本小姐从来不等!!!”记得她用了三个感叹号,透露

出某种层度的老羞成怒。

三、只谈一次恋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决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

但“我你”三字始终说不出

不为别的,只因没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长大,包围在她身边的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彩。

而我没发展,工作平稳,时有文章发表于报刊杂志,不算穷,但发不了财。

琳一年一年地变化,每年的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

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地出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

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种味。

琳的骨子里其实是非常非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

我紧张起来:“一次恋?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万一碰上个不合适的怎么

办?”

“所以恋前我会仔仔细细考虑的,一旦开始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

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认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恐一个不小心,

今生的至就被谁捷足先登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四、初恋不见了

子一天天过去,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琳上夜校,攻读当时最热

门的商贸管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喜欢说笑话了。”琳跟我说,此后的谈话中不时提到他,说他

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颠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门,看着那小子载她

回来。

在门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的时候,这

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彿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五、颓废

的颓废对某些有巨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孩和,没什么本事,只靠

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如如几次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

我出去玩。

我拒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甚至

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

没有风月、海岸线和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常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似乎

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陌生。

琳渐渐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么老是去惹那些已

经有男友的呢?”皱着眉儿,神似乎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喝酒,心里下流而痛快:“我还上了有夫之呢,关你事!”

六、约会

系统内有个小才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

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暖:“这么憔悴,失恋

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

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

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等是双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

的事物,几个大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沫横飞大侃妖多娇多

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

不行,买彩连个末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

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么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

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端庄的起来倒真别有风

七、跳舞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

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

的水袖,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霞满天》还是《彩霞飞》。

对于舞蹈,我可谓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们究竟在表现什么,只快

活地欣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名花,平

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致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

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好色男

自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彩还没完全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孩朝这边走过来,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周围,说:

“没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景瑾指了身边孩一下:“李佳,XXX财务科

的。”却没跟她介绍我。

我点点,李佳小声说了句:“你好。”虽然脸上还有残妆遮掩,可我总觉

得她在脸红,不觉多看了两眼,这孩居然不怯,嘴角挂着微笑,目不稍瞬地望

着我。

景瑾忽用普通话电影腔说:“怎么着,一见钟?”

我的脸皮虽然在单位里有名的厚,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疯话惹得有点发烧,

当即胡反击:“小瑾瑾,别吃醋,等会陪你宵夜。”

景瑾想都不想就应:“嗯,去海晶,订好位子了。”

我猝不及防,第一次发觉这孩原来如此厉害。

李佳嫣然坐下,静静地看节目。

八、中奖

Call机震,我去办公室回电话,是玲玲催促过去。

我回多功能厅找景瑾,把兑奖券递给她:“我先走,等会帮我对奖,中了一

一半,到时可别全吞了。”

景瑾不接,瞪着眼说:“不是说好一起宵夜的吗?”

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

景瑾气乎乎说:“订了位子的,你问李佳!”

李佳望着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这才明白她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朋友约好的,改天偶

请客赔罪。”

景瑾面笼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脸,以后别去我那里复印东西。”

我苦笑坐下,心里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难道这两个美儿还顶不过

一个小么?”睨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想非非。

摇特等奖的时候,哄哄的大厅里安静了下来,系统里的一号目被请上台

抽奖,他从摇奖箱里摸出一张对折的券根,展开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念出几个号

码。

我只扫一眼兑奖券的两个尾码,就知与奖无缘了,对景瑾笑:“别告诉我你

中奖了。”

景瑾歪了歪红艳艳的嘴儿,把兑奖券撕成两半。

目又念了一遍中奖号码,大厅里嗡嗡地低响起来,众纷纷游目四顾,

想看看中奖的幸运儿是谁。

我也东张西望,听见旁边一声轻轻地叫,转见李佳垂望着手里的兑奖券

不动,景瑾凑脑袋过去,立时欢叫了起来:“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长臂

高高举起,摇晃着朝台上喊:“在这边在这边!”彷彿中奖的是她。

九、现实中的妩媚

还没到海晶,我的绮念就灭了,原来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长未婚夫,还有

几对单位里的鸳鸯同事。

在海晶一边透过玻璃窗俯瞰海景一边喝啤酒吃美食,的确是一件十分享受的

事。

腰里的Call机不停地振,那时我还没手机,又懒得去回电话,不胜其烦

脆就关了机。

李佳坐在我的旁边,帮我舀了一碗汤,嫣然说:“行真好呀,是你朋友

吧?”

我想了想琳,不禁沮丧起来:“不是,她现在不Call我了。”

李佳乜眼看我:“你们俩吵架了?”

我摇:“没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着筷尖,忽然问:“你们有多相?”

我满怀皆苦,好一会才能回答:“没有相,只有我她,她不我,我们

没有开始。”

李佳呆了一下,笑起来:“单相思?你会是这样的?”

我看着她的笑,没好气地说:“不能吗?为什么我不会是那样的?”

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齿:“因为你平时总是意气风发的,好像老

有一大堆孩子投怀送抱似的。”

我奇怪:“我平时意气风发?你怎么知道?”

她脸上微微一红,弯弯的嘴角让觉得很甜:“那篇《今生的叹息》里边,

有个没心没肝的琳,写的就是她吧?”

我恍然大悟:“你是妩媚!”

李佳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觉得像不像?”

严格的来说,她并不属于妩媚类型,而是清丽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会猜

错,因为网上的妩媚曾经刨根问底地跟我讨论那篇文章里的琳。

“想不到你是这种多愁善感的。”妩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觉得十分地刺耳,还了她一句不轻的话:“我不是,别听了几句就断章取

义。”

妩媚叫:“哎呀,说错了,应该叫做一往。”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

轻狂模样。

我终于老羞成怒:“也不叫,叫圣,你运气真好,千百中才一个就叫你

给碰着了,要不要我也对你一回?”

妩媚低喝汤,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说:“有也不错呀,送

上门来的还不要吗?不过,领不领可是我的事。”

我怔怔地看她,心里掂量这甜美孩的妖级别。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望着我说:“告诉你吧,我也是从来不中奖的,

今晚一遇见你,不知怎么就中了个奖,我想……”她停了一停,脸上浮着淡淡

的红晕接着说:“我今生的运气要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光临了,这半年里并不陌生,几个带给我这种感受

孩或结果都倒了霉。

十、桃花运

第二天中午,景瑾来电话,声音慵懒。

我一边意着那被窝里的香肩一边审她:“你倒送上门来了,昨晚究竟怎么

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说:“你小子的桃花运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动,前阵

子排舞时,知道我跟你一个科的,就整天缠着问东问西,后来还闹着要我介绍你

们认识。”

我有点得意:“闹你来说亲?”

景瑾骂:“说你个!我说你吊儿郎当的有什么好,谁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

窍,总之算是我介绍的,你好自为之,要是敢来,小心我剪了你!”

“剪了你”是当时流行的狠毒话,孩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句总叫男心里

打个突,我跟她正经起来:“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难自弃矣,但是!偶惹

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不见她行不行。”

“臭美什么!还吊起来卖了,知道吗?家不单长得漂亮,而且现在就已经

副科级了,前程似锦的,老爷子是市里退下来的大官,你小子几辈子积的德才让

家瞄一眼!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

自从琳的初恋不见后,我已知道这辈子白活了。

十一、醉

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么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

但这丫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

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

边灌汤,诸如瞧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么没骨,只不过请你去

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像你跟家从前也没多好。”

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

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忘了在哪个酒吧,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

问:“在哪里?”

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

妩媚说没什么事,电话里聊聊算了。

我说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脏突突的跳,就跟她说:“等下,吐完回来。”

当我被从洗手间里抬出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妩媚。

几个哥们帮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机说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单位分的二手房,位于老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处,楼下大大小小的发廊

遍布,被哥们称之为“岛”,专供鬼混和鬼混后的歇脚用,父母平时不在这边

住,天知道妩媚那晚是怎么把烂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楼的。

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听她在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自已能上床去

吗?”

我只一动不动,不时欲仙欲死的呕吐,那是一种奇异的状态,脑子既似迷糊

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热毛巾敷着我的额,知道她在喂我喝开水,知道她在拖地

板,知道她在浴室里冲凉……

十二、你我吗

我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壁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五点。接着看见身上的

被子,然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妩媚,她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底下露出

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见上边淡淡的青色脉胳,

趾甲上涂着均匀的玫瑰彩,趾底至脚掌却是红的,彷彿在提醒这并不是一件

工艺品。

那景象无须费力就能回忆得很清楚,记得当时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

听见妩媚说:“你怎样了?”才发觉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过来,用被子围住,吻她。

妩媚摇,说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觉她的反抗并不坚决,所以没有停顿。

果然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酥软成一团。

我们吻了,分开,又吻,你来我往,感受着彼此的滑腻、挑逗与热烈,我想

着刚才看见的那只脚儿,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妩媚娇喘起来,手无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当我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用力往下去,穿过重重阻碍,指尖

划过柔软的毛发触到一点滑溜溜的腻。

妩媚“嘤咛”一声,两手死死的捂在我的那只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动作,指尖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点奇娇异,我知道到了这

一步只有投降,我以为她不过是垂死挣扎。

妩媚忽然问:“你我吗?”

十三、痛

“你我吗?”不只妩媚问过,但那时我总觉得是个圈套,每当有

孩这么问的时候,我就会警惕,神就会高度紧张。

“你我吗?”妩媚轻轻地又问了一句,眼中满是柔柔的妩媚。

我的欲火熄灭了一半,琳的容颜该死地浮现于我眼前。

妩媚软绵的身子开始僵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我渐渐松懈,妩媚的双手也放开了,我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来。

“你还着她是吗?”沉默了许久后,妩媚才问。

小时候,父母稍微地责骂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学后,流泪的功能似乎

消失了,记得有一次落了单,在马路上被一帮长年敌对的烂仔围殴,命差不多丢

了半条,也没掉下半颗眼泪来。

但这一刻,我又哭了。

彷彿回到了稚的童年,脸埋在双膝里痛快悲恸,无声无息,无可遏制。

妩媚从背后抱住了我,默默无语。

我跟她说琳,说曾经的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天说起,从凌晨说到天亮。

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那夜过后,半年没有跟妩媚见面。在网上的聊天室碰见,彼此也只是淡淡的

招呼问候,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地畅谈。

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娴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眼前。

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么?

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水边吧。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蛋糕,一只包装美的礼盒。

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吧里的所有男

吹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色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

的字:亲的小田田,生快乐。

“哎,老是喜欢蓝色的,真扎眼,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色浅一点的。”

琳看着我身上的明蓝色衬衣笑吟吟地说。

那个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玩骰

子,令我又惊又喜。

琳用指尖点点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

么瘦了。”

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

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

4点半,琳就说要先走了:“如如陪你。”

我诧异:“怎么这么早?”

琳说:“要上下午班,从5点到晚上10点,惨吧。”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上班。

她说了个房地产公司的名字。

我有点耳熟,仔细想了想,猛记起以前曾听琳说过那个叫楠的小子家里就是

做房地产的。

刹那间,我从天堂坠地狱。

十五、老羞成怒

琳走后,心中有一千个问题想问如如,可是都无法问出,不愿问出。连

工作都是那小子家里的,我还能再安慰自已什么。

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说:“再这样我走了。”

我摆摆手:“拜拜。”

如如叹了气,说了句意味长的话:“想不到你这样没出息!以前觉得你

采,很专心,很坚持,原来全都看错了。”

可惜当时只当成了一句羞辱的话,我形如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心

理医生圣还是圣母我何止没出息我还恬不知耻荒无度睡过一百个你其实

不过琼瑶看多了自怜自惜自怨自艾幼稚无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会跟在另一个

没心没肺贪图富贵忘负义的后边成天晃来晃去贴身丫环似的!”

如如俏脸涨红,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边还有吃剩的蛋糕。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浇我么你试试。”我曾亲眼见过她用酸摔一个没

劲小子的脸,为防不测不得不声色俱厉。

如如抓起挎包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六、再见

借用传统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里,

茫然不能远视,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叉路,司机又问方向。

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忍着忍着忽然就想起了妩媚,想起那个凌晨她从

背后拥抱我的滋味。

从车里奔进她楼下的小商场,拨通电话。

是她爸爸的声音,问我哪位,也许官做得久了,语气虽然平和,却予一种

威严之感。

我说我叫米田,虽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担心妩媚不在家。

妩媚在电话那边颤抖地“喂”了一声,接着是微微的喘气声。

我说:“下来,等你一分钟。”

只过了半分钟,我就看见了妩媚,她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红拖鞋,从楼梯飞

奔下来,膝盖上擦了一块,鲜艳的血丝在雪白肌肤衬托下触目惊心。

我看着她的膝盖问:“怎么回事?”

妩媚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一时我们都没了话,她看着我,秀美的眼中蕴含着询问之色。

我说:“今天我生,陪我走走好么?”

妩媚有点讶然:“你生?”随即点点,说:“我去拿把伞,顺便换件衣

服。”

我这才注意她身上穿着睡衣,白底大红圆点,很娃娃的款式。

妩媚跑上楼,很快就重新下来,身上换了条淡紫色碎花连衣裙,手里多了一

把雨伞,脚下仍趿着那双红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

我们打着伞,沿街慢慢而行,话语不多,雨时大时小。

路过一家药店,我进去买了棉支、纱布和药水,在廊下帮她的膝盖做了个简

单的包扎。

妩媚静静的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抚弄我的发。

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觉走出老远,妩媚慢慢贴近我,抱着我

的手臂依偎在我怀侧。

我却该死地胡思想,若这一刻依偎在身边的是琳,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

福……猛然间,我懊恼地惊觉:为什么我还这么想她,为什么我还要这么想她。

讨厌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忘记,我开始试图令自已讨厌琳。

妩媚忽然指着马路对面的公园,说:“进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车,一不小心

就给脏水溅到了。”

我点点,想不起上一次进公园是什么时候。

十七、雨中跳舞

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彿只剩我们两个。

妩媚踢着地上的水,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

都是我们的。”

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

漪。

妩媚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

见这么美丽的景色。”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

妩媚你能让我快活么?”

妩媚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

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

能好起来。”

我摇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妩媚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脱掉,整整齐齐

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

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

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抑郁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爽的风

吹进伞内,空气清新无比。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妩媚竟是如此秀丽怡,望着她那两瓣如凝脂

的唇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妩媚鼻中轻轻柔柔地哼吟着调子,美目似合似,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

是个一跳舞就会迷醉的孩。

无意间低,就看见了她那对莹白如玉的脚儿,正在碧绿的地上诱地翩

跹而舞,划起一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

妩媚的碎花连衣裙和我的明蓝色衬衣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冰凉一

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十八、因为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

会喝酒。

“为什么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

你,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烧

妩媚跟我回了“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

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

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

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

,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从内裤边缘钻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

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我的中,任由我尽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

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

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

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

抵在娇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

来,很吓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

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要是问,那就吧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处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

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

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

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光,打开床灯,把脸埋进她的两

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

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

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得彷彿吹弹欲,舍不得用手,只以舌

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去扰视线的蜜

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

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不可言的红色,一种现实中再

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

住了那团娇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

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

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心慌意,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她,这

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箍束得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

命关,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

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妩媚的初夜

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的那一瞬,不知怎么

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

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一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

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

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

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

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

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

中却是无比,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

恋。

我困难地着,很快就有了要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

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的声音,两只随着身子上下迷的摇晃,俏脸

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

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

我一阵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

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颠地摇颤,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

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意更是迫在眉睫,我

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

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反而尽根没地注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

里。

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肤,尖翘的美,还有那对勾魂

夺魄的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惧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

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

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仰起,柔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

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

上天去。”

妩媚摇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称呼

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

你一个黄花闺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的时

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跟前漏了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

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MM打装备,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嘛?想哥哥

了?”

景瑾说:“ye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

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

白晃晃的无比撩,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电脑,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淡淡香味,

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她叫我别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

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佳佳不是没去过

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

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愿继续当灯泡:“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

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怎么这样不讲理,家困了还不让睡?

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

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

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

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

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

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的,只

有一个老男,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

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水的目标,小

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

“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么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皮疙瘩,这

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么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么不找我?”

“你不是不肯理我么?”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

“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

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么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答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

加班,你喜欢什么?”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不过耳

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又听她接着说:“平时挺

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看自已的手在她水

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

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

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疼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

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

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来的,陪陪我

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

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

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

玻璃面上的笔、纸、文件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

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

二十五、的代价

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笋脚

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结搭在我颈

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茎抵在她那湿

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里掉了出来,闪亮地

挂在下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把她的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

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垦,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

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

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

过的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

欲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

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俏脸红得像要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

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

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

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

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

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

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团似的白

以一种令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覆搅

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

绷紧,中间现出一条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形,忙暂时停止如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

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

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挺吓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

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体冲过的

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来说,的就是一种最销

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

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的每一条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

峰,发刹那,我低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

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

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

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

景瑾,在门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

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

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

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

只小妖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也十分和蔼可

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

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

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

,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

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

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会神地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

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

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

家了。

我心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燉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

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倒进了小锅里

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我,你一点

也不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像也是,我什么时

候说过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

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上前报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

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

,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

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

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

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

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

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里行尸走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

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

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的声音召

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吧里的诅咒

一连半月,我没回“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吧里有一间小房子可

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吧,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声

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吧内足以惹来别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

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

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愿,谁也没强

谁是不是?况且……”喝了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

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

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噎死,泡吧就

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

酒吧内的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

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

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

玉的。”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吧,后

来再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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