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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SE99

2004/01/29发表于:风月大陆

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美丽的红衣子,她就是私家侦

探易红澜。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

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致的金丝眼镜,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侦探成熟丰满

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一张报纸。

警官神勇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

警官丁玫微笑着,显得英姿勃勃。

易红澜读着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声清脆的音,易红澜赶紧抬起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

上报导的“神勇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

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

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化的衣着也更衬托出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

身材。

“姐姐,笑什么呢?”

丁玫微笑着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了!”

易红澜笑眯眯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么厉害哦。”

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报哦,打算怎么

谢谢我啊?”

侦探微笑着。

“我可没想什么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

啡好了!”

丁玫眨着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报,你们哪能这么快就查出大名

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控着那么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

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

丁玫装出可怜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红澜说着,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

报复。”

丁玫跟着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

“我们也这么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

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

着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姐妹俩说笑着,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

一个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

步。

他就是刚刚被丁玫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

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着一份报纸。

“臭婊子!害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着关于丁玫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着报纸上美丽的

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着。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

着的一个手下。

“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

抓了个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着,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

“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边说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

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么快,是因为一个叫

易红澜的侦探提供的线索。”

他说着,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侦探和那个贱是亲姐妹。”

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

“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侦探是随她那离

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

陈文峰盯着照片上的侦探看着,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着您在国外的关系,

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那个男子说道。

“嗯。”

陈文峰随答应着。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着,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

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

“好一对臭婊子!长得还真他妈的的漂亮!”

陈文峰盯着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

“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

陈文峰抬起

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

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

易红澜抬起,看着那个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

那个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

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激动地唠叨着。

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

易红澜心里想着。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

侦探已经跟踪那个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

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有任何一点外遇

的迹象。

那个男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

去召了一个过夜。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

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

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有外遇的迹象,但却

发现这个男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是开了一家代理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

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

只有一个终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

秘书,加上那个男,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走进过那家公

司。

这个男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易所,也不去银行,只

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的夜

总会和酒吧、以及召的那个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

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

按照这个男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男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开车跟踪这个男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这两个星期来,他从

来没有意识到有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

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

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的某种秘密!

终于,那个男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着那个男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

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

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

一个中年男身上!

那个中年男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同样的饮料

和一份报纸,他的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

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易

红澜跟踪的男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身边时,易红澜注意

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发生

了!

那个男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

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却依然在地埋着看着报纸,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

密码箱被别提走?!

那个男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

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

他们是在做什么易?!

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

票放在餐桌上买单,接着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

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走去。

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

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身边的椅子上!

那男走到西餐厅门,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随手地

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

护照!

原来自己跟踪的男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

跟踪这个男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

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

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那戴墨镜的男,居然就是丁玫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

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从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

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着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

定……他就是陈文峰!!

陈文峰翻看着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显然

他出售假护照的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侦探此刻已经激动

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么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着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果然没有跟着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

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着窗帘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

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帘缝隙监视着车里的侦探,一边打着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

陈文峰面无表地低声说着,仍然埋着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

“……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

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婊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

车!”

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

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婊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彩的!”

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着。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

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

汽车。

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发此刻还是湿漉

漉的。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

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

“峰哥,那个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

“姐姐,这么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么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发,一边问道。

“你看那个男是谁?”

易红澜指着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

“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易红澜看着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

易红澜驾车跟踪着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着自己如何意外地

“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

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着,同时小心地跟踪着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

“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警官此刻的心

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

“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

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

险跟进去。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

厂。

“老大,那两个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

“好,你继续盯着,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

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借着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着的木箱。

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着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着,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

静,陈文峰仿佛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丁玫警觉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警官的

“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着,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

了,接着,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

“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婊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

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

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心布置的陷阱之

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

道:“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

如果陈文峰只是想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

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像

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着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

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击!

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着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

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

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

开始激烈地对

“不要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

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着易红澜和丁

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数优势压制着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

耗完姐妹俩的子弹。

而易红澜和丁玫两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

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

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

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

道。

易红澜点点。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么准确,这么耗下去,等于是

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一个门……我来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

库……”

丁玫回,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库房。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

丁玫尖叫着,探身朝着最近的歹徒连两枪,那个歹徒惨叫着倒了下去,然

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库房。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着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着丁玫跃进了库房。

姐妹俩一进库房,立刻分别闪到了库房大门两边把守住。但当她们扫视了一

下库房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

库房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的。更不幸的是,这

个库房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

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刹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

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库房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

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

“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库房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

“丁玫,你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着,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库房的门,拍了拍自己的

肩膀蹲了下来。

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

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

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

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

歹徒探看了一眼库房里的况,接着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库房外一片混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红澜转身把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打死她们!!!”

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着皮冲进了库房

里!

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着,一边朝着冲进库房的歹徒击,一边扑到库房中央唯一的

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

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着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

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

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

“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着丁玫,流着眼泪喊着,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

听着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

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

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库房。

丁玫只有隐蔽在库房中央的木箱堆后,听着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

枪法和歹徒们对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

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库房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賸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着朝着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围了过来。

丁玫从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枪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着渐渐近自己的歹徒们,警官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抓活的!”

陈文峰狞笑着,出现在库房门前。

賸余的那五、六个歹徒立刻发出一阵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警官扑了过

来!

丁玫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闪过了一个歹徒的拳,接着抬腿用膝盖

重重地顶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惨叫着倒下的同时,丁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歹徒从背后猛地抱

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胸击去,同时飞起一脚又踢倒了一个扑上来

的歹徒!

从背后抱住警官的歹徒惨叫着,但仍然死死地抱着丁玫的身体和双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击去,同时抬腿踢向从正面扑过来的歹徒!

歹徒们没想到这个苗条美丽的警官身体中居然能发出如此的力量,连续

几个试图从正面进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滚成一团!

从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警官连续的肘击下,哀号着瘫软下来。

正当丁玫从背后倒地的歹徒双臂中挣脱出来时,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

重的一击!

一个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铁棍,重重地打

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警官发出痛苦的哀号,倒了下去!

丁玫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断了一样剧痛,她倒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立起

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铁棍重重地砸中!

警官再次发出大声哀号!苗条修长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

“狠狠地打这个臭娘们!”

歹徒们咆哮着。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们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两个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翻滚着的警官的双臂,把她的身体架了

起来,接着,铁棍和拳雨点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软的小腹和丰满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发出连续不断的哀号,苗条的身体在残的打击下痛苦地蜷曲抽搐着,

鲜血顺着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好了!不要打死了这个臭婊子!”

陈文峰的喊叫声制止住了这些已经几乎陷疯狂的歹徒。

架着丁玫身体的两个歹徒松开手,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面

上。

陈文峰走过来,看到被残殴打后的警官身体还在抽搐着,但已经陷

了昏迷。

“警察快来了,快带上这个臭婊子,我们走!”

陈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狞笑着说道。

残余的几个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着陈文峰急匆匆地离开了仓库!

************

夜的码上驶来两辆汽车。

托尼迎上来,看到陈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车,身后跟着几个手下,其中两个

家伙还架着一个显然已经失去知觉的

“怎么?只抓到了这个警察?那个侦探呢?”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着血

迹,问道。

“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陈文峰说着,走上码上停靠着的一条货。托尼和手下们架着昏迷中的丁

玫跟了上去。

在夜色中驶离了港……

夜色中,一艘货行驶在公海上。

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的小房间,其

中的一个房间里,陈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着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刚才让给那个贱的是什么吗?”

陈文峰所说的“贱”,就是刚刚被他们设计绑架和胁持着一起搭乘这艘货

偷渡处境的警官丁玫。

“毒品?”

身为大毒枭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才没那么简单!”

陈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种药物,注一段时间后可以使的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

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

货注这玩意!”

陈文峰狞笑着,可以对获了自己的组织的警官进行如此恶毒的报复,使

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峰哥,这个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了!我不仅要狠狠她,还要

把她养起来做我们的xìng隶!我要把那个贱变成一个最下贱、看到男

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陈文峰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们听着,在船上你们可以随便玩那个臭婊子,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许真

她,也别把她弄坏了,明白吗?”

陈文峰对周围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给你们爽个够的。”

看到手下们那种显然不太甘心的表,陈文峰狞笑着补充。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峰哥,我已经给那个贱货注完了。”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昏迷着呢,看来刚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轻。”

“去用水把她泼醒!”

陈文峰说着,也带着托尼等走出了房间。

************

一阵冷水猛地当倾下的冰凉感觉,使丁玫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警官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

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当丁玫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丁玫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

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着

的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着的双腿被分

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

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警官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悬到了椅子边缘

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警官完全

的下身!

“英勇的警官,终于醒过来了?”

一张狞笑着的男面孔出现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认出他就是自己获的贩

毒组织中潜逃的目陈文峰。

丁玫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废弃的工厂仓库中落罪犯们的圈套,子弹打

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晕,然后绑架到这里!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

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穷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什么样的报复和

凌辱,可怕的想像使警官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陈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

陈文峰狂笑着,用双手抓住警官胸前着,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

暖柔软又充满弹团,拨弄着两个红娇小的。

“放开我……哦……混蛋!”

的被罪犯玩弄着,使丁玫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

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警官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是在一艘开往

中美洲的货上,我要把你带到国外,没有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害我

多年的心血化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陈文峰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警官赤

的迷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

那娇,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外那两片肥厚的唇。

“不……不……不要!”

丁玫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罪犯们的了吧?想到

马上会被无数罪犯用进自己的身体,丁玫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一个坚贞不屈的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

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求我来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陈文峰发现丁玫美妙成熟的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里依然

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着丁玫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

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陈文峰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丁玫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

仅是她的,就连门也清楚地曝露出来!陈文峰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

丁玫感到下面的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

动着着的,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用来你的眼的!”

陈文峰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警官的门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发现使

他越发兴奋起来。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

们则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就是属

于我的xìng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陈文峰坦白和的羞辱使丁玫几乎要发疯了!母狗、xìng隶!这些恐惧

的字眼使警官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混蛋!”

丁玫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

的处境,使警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让我心烦。”

陈文峰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

下捏开丁玫的嘴,把钳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球塞进嘴里,丁玫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水却开始

从钳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罪犯们抓住和残酷凌辱的可怕

回忆浮现在丁玫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

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xìng隶的样子!”

陈文峰狞笑着,在捆绑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丁玫凄惨地

着的迷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给陈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须,接着是大量的剃须被搓成

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

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警官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

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毛的耻辱,使丁玫被钳球塞住的嘴里发

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陈文峰仔细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净,接着站了起

来。

现在警官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净,完全被剃光了耻

毛之后,暗红迷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曝露出来,甚至连那粒娇小紫

红的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陈文峰刚才的威胁

和羞辱,即将被罪犯残酷的想像,已经使丁玫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她

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地塞进了自己的门!惊恐和疼

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文峰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器,注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

进了警官后面的那个里!

“呜!呜!不……呜呜……”

丁玫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

眼灌了进来,无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

陈文峰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进悲惨的警官的里,

他足足向丁玫的门里注了两升的浣肠,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

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地捆绑

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

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丁玫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

自己的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丁玫甚至感觉自己被捆绑的都开

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和崩溃,被钳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

咽和柔弱的哀号。

陈文峰看出被残酷虐待的警官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他找来绳子,把丁玫的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

上,使警官的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丁玫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

混合的表

“母狗,你下贱的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

陈文峰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警官。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丁

玫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警官彻底曝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浅褐色

的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猛地溅出来!

看到警官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陈文

峰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丁玫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

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又一带着恶臭的褐色浊从她的眼里

出来!

等到丁玫丰满的停止了抽搐,陈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

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警官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陈文峰盯着丁玫。

丁玫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

不知为什么,丁玫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

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

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坚贞不屈的警官,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虐待

眼的!你们看,这个婊子连都挺起来了!”

陈文峰也发现了丁玫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警官被捆绑在椅子上的

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上面的两个娇小的居然也渐渐膨胀

挺立起来!

丁玫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

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

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陈文峰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的,他要用更残酷的

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陈文峰示意托尼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进了自己略

微有些湿润的,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陈文峰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

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

丁玫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野蛮地

撑开自己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接着进了自己的里面!

前后两个都被假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声

地哀号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么了?对你这个xìng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文峰狂笑着,把进丁玫眼里的假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

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的开关。

立刻,警官前后两个里的粗大乌黑的假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

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曝

露在众多罪犯视线之下的雪白的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

也开始随着电动假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陈文峰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丁玫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

起来的,把两个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捆在

进她里不断震动着的假上固定住!

警官胸前着的丰满浑圆的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

血挺立的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

传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蹂躏着

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

身地捆绑的羞耻,使丁玫的意识渐渐陷了混之中!

“呜……呜、呜!……啊……呜……”

丁玫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曝露下体捆绑在椅子

上的雪白迷的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

陈文峰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警官在

的快感、痛苦和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底层一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的狂笑、凄惨的抽泣

悲鸣和皮鞭落在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逃亡的罪犯们绑架的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地捆吊在房间里,遭

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

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警官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

“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

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球紧紧塞住,胸前的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

来!

警官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被残忍地

进了她的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

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中掉出来!

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

警官的身体!

对于这些随同陈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长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难熬

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获了他们的组织,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

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

一乐趣和消遣!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地用皮鞭抽打着丁玫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

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警官的后背、、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

能使被残酷凌虐着地警官的身体,能够对进她身下两个中的假的震

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这样,丁玫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错的暗红鞭痕,

而她丰满雪白的和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

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

她闭着眼睛,被钳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球上

的小孔中流出的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红肿的,

而从被进假的中流出的大量,更使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

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

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着身体被

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

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

在她的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

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里都被进假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

辱中被假的震动带上!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

虐,已经使丁玫的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

是,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

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门受到刺激,她的

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

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

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

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

架上的雪白凄惨地颤抖了一下,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水弄得的钳

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

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警官

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用手指夹

住两个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

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警官

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警官的在残虐待后依然如

此地充满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

的假从丁玫的和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被从身下的里抽出来,警官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忽

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

柔软,两片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

滑腻腻的体正在从警官身下的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

你的和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丁玫中流出的滑腻腻的体抹到了她

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

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

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着,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警官的躯体从

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丁玫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

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

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

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丁玫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丁玫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

气,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

托尼招呼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丁玫赤

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唇,把手指同时

她温暖湿滑的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和眼,丁玫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

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

地玩弄着的两个小里传来的快感,这使丁玫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

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

抖!

托尼的手指已经能感到警官身下那两个迷的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

暖的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体开始从被玩弄的

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警官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托尼

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警官,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

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托尼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托尼把手指从丁玫后面那个敏感的小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

续在警官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里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

警官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

敏感的蒂遭到如此攻击,丁玫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

烈的快感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

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啊!”

歹徒们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警官胸

前肿胀的,粗地揉搓着,揉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呜呜……”

的也遭到攻击,使丁玫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

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警官仅存的一点意志力,

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的身体却开始失去

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了,她的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都弄得湿漉

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得丁玫混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

愧感和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警官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

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丁玫的蒂,手指在她的中的抽送也加速,他看

到眼前这个雪白迷的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

从已经变得的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

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

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警官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

足。

“不……呜呜……不要……”

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警官已经完全陷到了狂之中,她现在只

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

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着警官。

“呜呜……呜……求、求你……”

丁玫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

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警官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换,用你的嘴来满足我们吧!”

托尼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警官,狞笑起来。

“托尼,峰哥说过不许我们这个啊?”

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警官迷的雪白,吞着

水在托尼耳边犹豫地问。

“峰哥说的是不许我们这个母狗的和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这个

,哈哈!”

托尼眨着眼,险地笑着。

“谢谢托尼哥!”

歹徒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

体的警官,而不能碰一下这个美妙的,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

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

另一只手扶着对准了警官的嘴

“张大你的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警官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进了丁玫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

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

随即感到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地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下贱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进丁玫湿热不堪的,继续抽送

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着她的蒂。

丁玫的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

吞没了,她被歹徒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

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警官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

吮吸起嘴里的,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

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污这个警官的快乐

感觉,在丁玫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接着猛烈地了出来!

丁玫则感到猛地顶进了自己喉咙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

着一体猛地在喉咙里溅开来!

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缓缓抽了出来,随着的抽出,一

白浊的混合着水从丁玫的大呼吸着的嘴里流淌出来!

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

和唾立刻顺着丁玫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

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丁玫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顺着自己张大的嘴戳进了自

己的喉咙!

“呜、呜呜……”

被歹徒从嘴里着的丁玫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托尼玩弄着自己湿热的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

时自己充血的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水般的快感!

丁玫着的雪白丰满的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警官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丁玫嘴里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

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裂、蔓延开来!!

然而,还不等羞耻的余韵中的警官丰满的从机械的震颤和抽

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塞满了丁玫那已经几乎灌满了的嘴

…………

已经在海上航行几个星期了。

陈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茫茫的大海。

“再有几天就该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着手,站在陈文峰的背后。

“等到那边,我们的‘事业’就可以东山再起了!”

“那当然。凭峰哥和南美那边的关系,加上我们的财力,不出两年我们就可

以重新恢复原来的规模了。”

“嗯……把我们的组织重新建立起来……”

陈文峰嘀咕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托尼,那个臭娘们这两天怎么样?应该已经被你们调教得差不多了吧…”

陈文峰是想起了,因为获了他们的组织,而遭到他的报复,被设计绑架到

船上一起逃亡的警官丁玫。

“嘿嘿,那个臭婊子现在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每天都光着身子被弟兄们

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种药物,她现在已经比最的还要了!”

想起警官那被绳索和刑具捆绑折磨的丰满美妙的,托尼忍不住笑起

来。

“哈哈,看来该是给这个臭婊子上下一课的时候了……弟兄们也忍得够久了

吧?上岸之前,一定让弟兄们拿这个母狗好好爽一下!”

陈文峰大笑着。

“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个婊子现在就带来?”

因为陈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们在船上每天都对着警官那诱

体,却只能用各种花样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强迫丁玫为他们,这些家伙早

都已经憋得快发疯了。

“带到这里吧,嘿嘿!”

陈文峰笑着。

托尼立刻兴奋跑回了船舱里。

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甲板上的哗啦声,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们从

船舱里带了出来。

陈文峰回过

丁玫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

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警官雪白优美的

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的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

陈文峰望着面前的,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身体却不敢反抗,神

委顿的,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警官

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把手拿开!”

陈文峰命令着。

警官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

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接着,丁玫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的饱满白

的硕房,在警官的胸前露了出来!

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警官原本就丰满挺拔的,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

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肥硕的大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的胸前,充

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陈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硕的揉动着,警官立刻轻轻地扭过,脸

上露出羞耻的表,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肥又白的大

子,真是妙极了!”

陈文峰羞辱着丁玫,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他看到警官的

脸已经涨红了,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陈文峰

秘密地注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么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

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陈文峰在警官肥硕的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警官那对敏感红的

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

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

擦起来!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体居然这么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就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把手粗鲁地进丁玫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警官的那个

丰满的已经变热起来,一些的体正在慢慢从里慢慢流出,

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托尼和周围的歹徒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

听到陈文峰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

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的感觉使警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

轻地哭泣起来。

警官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陈文峰越发兴奋,他索把手指进了

丁玫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里抠挖着,使警官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

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的母狗……”

陈文峰满意地狞笑着,在托尼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托尼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环!

“丁警官,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的大上,一定很好看!”

陈文峰拿起一个环,在丁玫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丁玫慌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环来羞辱和玩弄,

警官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陈文峰摆摆手,两个歹徒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丁玫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陈文峰用手托起警官胸前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接着用手指轻轻

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

“丁警官,你的大上穿上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陈文峰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警官,无力反抗的警官那雪白丰满的

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个,

右手迅速地把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传来,她立刻仰起

发出凄厉的哀号!

陈文峰没有理会丁玫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然后也穿上了那亮

晶晶的金属环!

警官胸前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上,一对娇小的根部被穿上了

环,金属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

下来,滴在雪白的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

陈文峰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丁玫哭泣得几乎喘

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

陈文峰命令着,两个歹徒放开了丁玫的双臂,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

了下来。

陈文峰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丁玫,警官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

被残忍地穿上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

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

陈文峰呵斥着,托尼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丁玫的后背抽了下去!

警官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顺从地跪

直起来。

曾经是那么英姿勃勃的美丽警官,在自己残酷的折磨和凌虐下,变得如此

脆弱和驯服,使陈文峰感到一种毁灭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开!”

陈文峰狞笑着。

丁玫颤动着,双手慢慢从胸前放下来,那对刚刚被穿了环的肥硕曝露

出来,使警官脸上露出一阵痛苦和羞耻的表

陈文峰走到警官的背后,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着抓住她的腰,把

丁玫的高高地提了起来,使她成了一个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的姿势。

“让我看看,丁警官这两个的有没有被玩得坏掉!”

陈文峰笑着,用手使劲地扒开丁玫丰满肥厚的,使警官身下那两个

的全部曝露出来!

“呜呜……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被粗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眼都曝露在了

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警官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

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

尽管被绑架到船上以来,丁玫还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但警官的和

眼里经常被进电动假来调教,已经使两个看起来十分地,加上

药物的作用,陈文峰只是用手指在警官十分敏感的眼里抠挖了一会,就看到

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从丁玫前面的里慢慢渗了出来!

“好一个下贱的警官,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趴在甲板上玩眼也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兴奋地羞辱着丁玫,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调

教,已经使悲惨的警官那成熟美妙的变得毫无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

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进自己身体

的感觉……这种在受虐的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丁玫感到的绝望和

羞耻……

但更使丁玫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产生抵抗的

意志,几乎没有什么挣扎,警官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

陈文峰已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警官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

他可以尽地享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警官那美妙的了!

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陈文峰就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用力地

从丁玫的后面,进了警官那紧密而湿润的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警官忽然扬起,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绷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罪犯的进了自己的身体,丁玫一

直勉强坚守着的最后一道防线豁然崩溃……丁玫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

的怪异感觉……

陈文峰兴奋不已地跪在警官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喘息

着在警官紧密迷里奋力着。

而被罪犯从后面侵犯着的丁玫,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着

陈文峰的,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着的丰满迷的,则明显

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陈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着的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

手抱着的丰满肥厚的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甚至被

自己着的,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

动起来!

的母狗,啊……你的起来真舒服……”

陈文峰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污着的警官丰满的

动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拼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

着丁玫丰满的,更加用力地起来。

“不……啊……不、呜呜……”

丁玫胡地啼哭着,被罪犯传来阵阵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种

羞耻的感觉,使警官彻底陷了一种迷渊……

************

这是一个位于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对陈文峰来说,这里是他重新开始那种罪

恶的事业的起点;而对于被绑架到这里的丁玫来说,这里也只是警官羞辱和苦

难的起点。

凭借与国际贩毒集团的关系,加上以前贩毒积攒下来的资金,陈文峰很快以

这里为中心,再次构建起了他的贩毒网络。而收买这个本来就成风的国家的

官员,更使他在这里显得如鱼得水。

群山环抱下的一个湖边,有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这里就是陈文峰现在

的老巢。

在庄园中的地上,几个陈文峰的手下,正围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狂笑。

在这些家伙的中间,警官丁玫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同时着。

丁玫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身上,那黑粗大无比的

进了警官的;而另一个黑则站在丁玫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发,

警官用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黑色,吮吸舔弄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

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了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

着的肥硕和上的环,使警官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

看着警官一边扭动着跨坐在黑身上的,配合着黑进她娇

里的的,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乌黑的,歹徒们

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吮吸着,水顺着丁玫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

花了她脸上化着的粗俗不堪的浓妆,使警官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狼狈和不

堪!

“再来一个这臭婊子的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

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推了出来。

那个黑走过去,从背后抓着丁玫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

使丁玫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

,慢慢地进了警官后面的那个紧密的!

“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乌黑的大,丁玫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同

时被三个黑玩弄,使警官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水都被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黑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警官胸前肥硕的,因为催

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汁从被穿了环的上溅出来,使围观的歹徒们兴

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吸着一根,和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着,再加上被

揉捏着的中不断流出汁,身为警官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都不如的境

地,使丁玫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满身上的的冲击,却使丁玫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

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黑先后满足地在丁玫的嘴里、眼和里了出来之后,警官

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眼里流淌着

白浊的,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托尼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

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地上、身下的两个里流淌着警官丁玫,

托尼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声哨,他的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警官几乎

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舔上自己的,舔着自己眼和

里流淌出的警官立刻挣扎着扭过,当她看到托尼的那高大凶猛的

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丁玫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凶猛

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警官柔软的小腹,

用它的舌警官身下还流淌着的两个温暖的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

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警官柔的身体上,丁玫的

挣扎使她的白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丁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

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警官的肩

然后用舌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呢!哈哈!”

看到警官流淌着水的被狼狗舔着,歹徒们发出一阵欢呼!

警官那着的、充满魅力的成熟,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

它开始不断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的肩,一边劈开两

条腿,用它胯下那根在警官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

狼狗兴奋的表现使丁玫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

地按在警官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歹徒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犬用爪子死死按在地上的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满惊恐羞耻表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

丁玫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

托尼向周围的歹徒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丁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

膀,使警官被迫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丁玫的丰满

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

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丁玫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

浑圆的大,拼死哀号乞求着。狼狗锐利的爪子在警官的上留下了

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

警官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满的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着鼻息,胯下那

根虽细却长的不断在警官迷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的娇,它发出

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

居然被一狼狗了!

丁玫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

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的和后背,身体快速地

耸动着,在警官失去抵抗的抽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长长的一直顶进自己的最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

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警官被狼狗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歹徒们也放开了丁玫的,开始围

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警官,被狼狗残酷

邪场面。

丁玫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

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警官,居然开始感

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丁玫更加慌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警官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托尼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身体,轻轻摇摆着配合着狼狗的

,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丁玫开始

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一个歹徒吃惊地

瞪大眼睛。

歹徒的话使丁玫感到一阵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竟被狼狗得兴奋不

已……丁玫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丁玫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而扭

动着她丰满的,享受着狼狗的带来的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警官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扬

,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

易红澜痴痴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

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

激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库房里,警察们

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另外在手枪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

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

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

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警察们又

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但却发现这个不过是拿了托尼

一笔钱的一个普通……

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丁玫从前的同事

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

着……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死不见尸的悲惨

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搜

索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

失望。

滴、滴~~

电脑发出的声响将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

电子邮件。

易红澜打开电子邮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顿

时一片金星!

邮件中居然是几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当易红澜看清楚那几幅照片后,心却刹那间涌起一阵强烈的酸痛、

悲愤和恐惧!

第一张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镣铐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壮汉站在

丁玫的身边,正在用皮鞭残酷地抽打着她。丁玫的全身都着,她的嘴里被勒

进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脸上的表极其痛苦,她浑圆挺拔的的和雪白丰满的

大腿上清晰可见遭到残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张照片上的丁玫同样着身体、戴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跪趴在地上,

屈辱地撅着浑圆雪白的,而在警官的背后,一条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

上,从丁玫的后面着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红澜能看到丁玫

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浊的!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但易红澜却仿佛

能看到她羞耻痛苦的表和脸上的泪水!

第三张照片上的丁玫倒没有全身,只是穿着一双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

的高跟鞋,没有戴脚镣,只有双手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丁玫跪在地上,她

被捆绑双臂的绳索勒紧的显得极其丰满和突出,使易红澜感觉那对肥硕

的简直不像是属于她的妹妹的;一对娇的充血肿胀着,而且被残忍地

穿上了环;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有一个金属牌,上面清晰

地用英文写着:xìng隶第37号!

易红澜看到邮件中还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场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你的运气

好,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所以就让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双倍的惩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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