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
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
。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
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
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xìng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
亲。她红着脸抬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训练的,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开拓,但她年纪还
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
然她不,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
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小猫抬
,嘴
微张,
还反
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
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
壁
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
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孩在自己怀中,因为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
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
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
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烟,何来那种巨响?是
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球
,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动的
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
这个疯子锯家的门,就不怕
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
以弱,隔门大
喝:“你妈的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一起掉落的声
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看她,她已
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
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
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我的小猫,都串在
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打我吗?没有枪,
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
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
她的腿间已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
只好拼了!于是出尽气力挥从他左方打去。
那厮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一压,球
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
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
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
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起来!”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
条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
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得爽啊,
还湿湿的……”抬
一
看,那洋汉已脱过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我不禁为小猫担
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
坐下,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
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让我在你身上她
又不依。哼哼!学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
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
身边,粗地把她的
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
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发一提,然后一
掌
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
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
得想吐,一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
从窗外的
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
来那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你,再
掉他,他的切下留给你!”
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
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哪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
痛,但却不敢开,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
。
“爽不爽?哈!给我!”他使劲的,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
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
着地的拳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
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
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叫得再大声一点!”
“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
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厮一蛮劲只管疯狂,小猫尖尖的小剧
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
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但她
就是不依,双腿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厮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短,也
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厮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
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
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看我,右手
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
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
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发便拉,她给拉得痛
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
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
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短,切下
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
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
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捧,像握住手柄一样,
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
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气,
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瓣,把
我一点一点纳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
抚摸,低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
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
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里,待会便
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蓦地探进
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变得较为开
阔,加上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
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往上一
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
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
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
接应,拥着我闭目
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已熟练地前后摇晃,的
又软
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
她的摇动。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的
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
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
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
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
她温软的小舌,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
腔
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
像婴儿哺般拼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
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水沿着我俩的舌
送进我
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的紧贴着我,还有从传来的快感……我
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
只剩下
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
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动得更是剧烈。
“主……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
了出来。看着
一个俏丽的小儿发
,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
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
一步。
“主!主
!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几声,小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
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
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
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处!
“呀呀!”给顶到的尽,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
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
再忍不住,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
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他
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
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你的
眼,今天趁有观众,
这便来吧!”
那厮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拼命要挣
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打
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
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
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
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笑着回
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
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激
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拼命地扭动身
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一凛,抬
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
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
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往小猫
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
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
小猫的正向着我,他也顺着
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
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
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
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便猛地往前挺
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
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
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
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
“呀………………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
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凄酸的过去!我
来了……
************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皮,再挖一个五尺
的大
。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
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
土一撮撮地洒在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
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
怪:“呼~终于写完一万五千字的征文了!可以写感言,
我在这里先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就是──怪有
收藏癖啊!打从元元时代起,怪收集的文不计其数,其中也有
虐类、强类,不过只是为收集而收集,说起来很多也没有认真
读过。”
林彤:“这种行为其实在恶魔岛很常见,以我为例,除了经
我手排版整理的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时间认真读
过。”
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
排版整理的话,相信根本不会看。”
抱甕的贱:“哼,你们要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封i
p……”
流氓:“啊?!本文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会和小猫再一
炮……其实很可惜啊,开首难得营造出来的温馨和轻松感,自从
洋汉再次登场那一段起烟消云散;更可惜的是不够力也不够黑
暗,末段无法首尾呼应,收笔明显仓促。说实在,写成这样不如
脆不写洋汉好过。”
Charter:“我也支持不写洋汉,索改成‘
上
孩’的纯恋类故事,我会更喜欢。”
怪:“汗……以这篇来说,其实是短短几天的剧
带动故
事,可能自己写的时候也感到一点清新的气息,所以写出来的文
字也较为抒吧。其实,我都想不到今次写的文字会涉猎黑暗范
畴——不过可不是为了贱大的赏金,因为我知道得太迟了,而且
即使刻意写文参选,大概也会是首先被筛去的渣滓。”
“回想开始写文以来,第一篇文‘怪之一’其实也有一个
类似的节,但就只有掳走良家
,然后来一个互相自慰;今
次是来真的了。这也算是一个突,脱出
文的框框——不过,
嗨,我‘出道’以来不是都写文的啊!多尝一点新题材也是好
的,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投稿啊~”
抱甕的贱:“嗯,还是请您专注于‘岳父相’吧,我期望
在2004年,你能够把三个儿一起搞上床,来一场一龙四凤
的大战。”
怪:“……不是、不是这么差吧……这一篇的题目来自一
年多前、开始写文之初的一个念:‘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
好
玩吗?’不过一直没有动笔,只是间中想起,又为剧改一下、
加上一点。”
流氓:“其实‘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ìng好玩吗?’这个念
是挺不错的,最起码在洋汉未再登场之前我仍是这样认为的。”
怪:“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边了,不过也不能算
调
教的一类;吮脚趾、击溃的自尊,还不是怪
喜欢的茶——
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格。另外强
的一段是剧
所需,主要是
力,
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动一动?”
弄玉:“坦白说,这一篇真不够味道,完全感受不到虐的
气氛与感觉。”
以立:“同感……”
帅呆:“不动……”
怪:“真失败……可能内容在写作期间不断改动,没有黑
暗系的天份当然有关,但最要命的是小猫的设定不可能说太多,
表达起来比较麻烦;曾参考过老文章‘聋哑姐妹花’,发觉果然
难缠……”
最长笨象:“怪兄不要灰心,下年征文再接再厉吧,期待
你的文‘岳父相’!”
怪:“说到尾,这篇极其量只算是带一个xìng
从黑暗走到
光明;我个很喜欢结束的方式,总算是大团圆了吧,希望大家
也喜欢。”
抱甕的贱:“我很喜欢你感言的最后一句,我已经很久没
有看到作者对我说,他很喜欢自己的作品,能够看到作者那么高
兴,我也觉得感同身受了呢。”
召集:“多谢怪
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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