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
我娘，
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连声的美
旁边，
柔声道：“
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不着一丝。萧佛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鲜
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
子，但在陌生面前，萧佛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
，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点了点
。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
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
。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它又圆又大，细的
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
肥美柔，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缓缓剥开，只见雪柔顺地滑向两旁，
沟
处翻出一团红润的。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
。她玩
的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玩过自己的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
……
那只菊象的
器一样鼓起一圈的红，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温润的红唇。雪
间，娇艳的蕾柔柔收缩，那种的艳态令难以置信，这会是的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蕾上轻轻一触，美立刻媚叫一声，
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婢无不遵从。”
萧佛后庭早已被焚
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
，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尖
叫一声，玉体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但对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
起来，沉浸在令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的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间挤出汁
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向外一拉，
只见美白生生的大肥应手张开，细小的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
，嵌在雪的圆中。
“啊！啊……”萧佛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中，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中的红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扳住雪滑的，并拢手指捅。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美中。周围丰美的雪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
，何况比更加紧窄的？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
，但见她如此
，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娘的眼儿啊……”
３３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这
个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眼儿好舒服……再一些啊……”萧佛娇躯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起来。红的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的伸缩。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主动去套弄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受伤的残虐，在萧佛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雪。美内一片火热，
弹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的小嘴舔舐着
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被一只手臂粗
地捅。许久未被玩
弄过的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
体而
。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白光光的肥，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体上飘出一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
在襟中滚动着出
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
像一溢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溅的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的白
正中，张开一个碗大小的浑圆
，直直通往肠道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内，淌满蜜汁的媚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着一根透明的巨
。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那气息就像美成熟
丰腴的一样，散发出一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的眼儿也确实太骇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
刚妆扮停当，婢在外唤道：“颜，公主传你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
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的长发披散在肩，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的
优雅风与孩吹弹可的娇，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只是两条白的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藏体内的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火热的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良久才说道：“婢一直是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由，婢委实难以齿……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耳目，才
让婢以男装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婢的死活？反而说是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婢生不如死，终
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的美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
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帮你。”
静颜哑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子，那么小就开始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冲去那些男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装。
自从踏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星月湖而取她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到哪儿了？”
“贱……贱的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中笔直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将那些妖的药末洒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
般抱着衣服，赤身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沦为饱受凌辱的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器，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
凌雅琴两眼空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血脉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
妻下体的异状，一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心，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般的红，秘处仿佛一朵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的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红泛起一层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
的风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被长时间无节制的媾，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半张，像婴儿淌着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还能看出硬物粗进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翻出一团红，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上，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
得发黑
，还被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一甜，中已经多了一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３４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ī被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围着妻子迷的，
流把
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都说琴儿的Bī是名器，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
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沟清晰可见，连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侠也跟当年一样
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挨，他们说那样象
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过琴儿。他们喜欢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ī，是个又乖又骚的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他们流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
见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ī可以，还有眼儿和嘴
也能让玩……”她想起当的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和却还在不住蠕动。涌的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整个浸在清亮的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ī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ī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出一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在半空，手中便各自
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掰Bī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师娘温
柔慈，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无法挣脱的泥淖。陷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扶正位置，顶在主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已经开始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为了
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的大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欢数度，但木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戳弄下，中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挺动间，
藏其中的菊露出来，在白生生的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的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侧，将肥的大白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贱的眼儿……”
白玉莺握住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鄙夷地说道：“好的
，Bī里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对准自己的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同时进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壁立刻传来一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的母狗般撅着，被前后庭的两条假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吗？”
凌雅琴神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的
体和本能的。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着凌雅琴的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中的那条兽皮木。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这种，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总不好意思对着下体猛瞧，只要他扭闪避，自己抢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腿翻飞间肤光四，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白玉鹂娇的玉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道，却因为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大骂道：“死婊子，过你的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ī都被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光。白玉莺索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被撞得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腾挪时，白白的圆摆个不停，
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黑亮的身沾满了，在艳白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将身前妖艳的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番你老婆的贱Bī！什么时
候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玩烂的臭Bī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ī也洗不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
比你一辈子到她Bī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下，圆滚滚的在剑锋上一一，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３５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还在她的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颤，只有在体内的木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了滑的，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开两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器，死了也
算净。最好能抓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处血淋淋的针。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问详，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一张脂滑的俏脸千娇百媚，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的柔，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少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子，难道朔儿真是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鼻。唯一的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已经不是自己若骨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喉。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手一颤，利剑准地抵在少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净的……”
“住。”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两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毫厘，剑法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
在丰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的雪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映着烛光，照得眼花缭。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血脉，伤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体，却被一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吸了气，短剑竟被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运功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廉、气海诸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真气，竭
力朝要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一阳两重劲力凝在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和龙朔以外，再无他，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上山，撞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子，那柔美的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扬起，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朝下送去，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把银钗对准她的会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用光沟的缝磨擦着。让被上的水湿
润，她耸起圆，对着坚挺的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的圆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好粗，把徒儿的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柔软的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很热，硬硬卡在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在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滑到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用力套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３６
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渐渐涸，凌雅琴趴在地上，和菊
象被挖去般，空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的那样，用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自己被别用铁，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秀发在肩飘舞，雪白的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在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的。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用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一边用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起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的小妖，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躺一块儿，把贱Bī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玩了一整夜，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被利剑斩断的粗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进去，肯定会被刺。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对准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
猛然挺直。麻木的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之间的隔膜顺势而。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正被化身子的徒
儿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的子恣意凌辱。
没有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却在天堂中
飘。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中的。浑圆的雪像弹丸般在根上跳
动，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在徒儿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便震动着发起来，将久蓄的在少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涌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
纵竭力
吸吮，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体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着，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会，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元的从雪白的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幽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会路过敝帮，命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骨，莫
说护法，就是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多半是想主子的大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颅都被割了去呢，听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过欢的样子。凌侠的衣服扔了满地，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娼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侠行房的时候被偷袭；有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私奔了；还有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侠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暗中在各地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掳走，就算未
曾，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
沦落到任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在外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婢派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细声道：“
别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理她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巨斧斩下爹爹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子。
那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的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
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
好玩玩慕容龙的。
那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上。那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３７
那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滑，朝香软的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一
样粗，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的圆。他
一边托着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露在衣外，被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宫
，昔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
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中间一条滑腻的缝，宛然是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
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花嵌在雪白的玉间。如此肥硕的器静颜还是
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Bī，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
扔到窑子里，让天下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Bī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
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道，把她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
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
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还在
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
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
门而，其实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
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
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涩的眸子黯
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
然貌不惊，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
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
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但那只过于白
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花，怪声道
：“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Bī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
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
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
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
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身影相，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
秘处淌过，艳而又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
这样一个妖的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
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
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劲气透过手中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
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阳相
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
起纪妃当作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
臂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
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子直
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
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
声传的喉，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
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
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弯曲着张开，间秘处敞露，肥的
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而过，将这个慕容龙
的像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
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间被焚膏改造的花紧
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
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手不过一刻钟时间
，也未曾遇到生死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听到小公主那句
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元，加上
她过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
，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曾说
，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现在看来一点也不
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着罩的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番抱着猛。随着的
进出，大团大团的从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
论周围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
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室内，未等众回过神来，那
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
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
每个都是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罩的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中沾满了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
姐妹和静颜，没有知道这个供帮众玩的娼，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
，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抹拭
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要来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玩弄自
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只要掰开，
那些浊白的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
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罩。毕竟自己男合
体，暗藏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
算再落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灭，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
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
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的腥甜覆盖，
她撅着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举着肮脏而下贱的器，等待
客的。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
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
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丹田。这是她第
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
，若非当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
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中滑出，笔直
受尽凌辱的。凌雅琴对她的进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
的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体内处。
师娘的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子紧了许多。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的滑腻和顺畅，让舍不得
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
男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的抽送了几下，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一就是
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
，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
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的角度，使的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微动，
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在里进出搅动。兽根只四寸，就顶到了尽，还有半数未曾进，看上去就像一柄血
红的利剑，在凌雅琴的大白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得体软骨酥，闷叫
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服侍师娘，自己
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
他，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
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越来越热，带着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一挺一挺
，迎合着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开
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直直撞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猛然收紧，像一
只小手紧紧握住，不住捋动。从体内涌出，一在上。卡在宫
颈中的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的灌满。胎儿稳稳
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
，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便透出一妖邪的真气。
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
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
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像发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
对于武林中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罩内吃力
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的还在继续，紧紧夹着，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
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呜咽道：“朔儿，你用力
啊，烂师娘的贱Bī……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眼儿
……”凌雅琴掰开圆，两根细白的玉指后庭，将小巧的菊极力撑开，“
师娘让你随便……朔儿，把你的师娘死吧……”
雪白的肥被掰成平整的圆形，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的
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间，会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艳的美，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将混着真元的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
裹紧那根坚硬的。
真元在的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发泄玩。
静颜慢慢抽出，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撞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令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鼓胀的几乎撑衣襟，说话间肥硕的
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灭，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去。她勉强一笑，“
侠眼光过，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贼！我今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３８
那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
，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边缘也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的火焰。
那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亵裤掉在踝间，下体，刚吸收了的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术的妖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景，但
两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侠要取静颜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让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和花蒂。
针上一若有若无的真气侵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忐忑，这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物？她正气凛然的神，一看便是闯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
“这么标致的阳，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子揽住静颜的腰，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
那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挤压过来，硬硬的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侠的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波涛一样在胸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子捏住她
的，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
白衣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拉了出来。静颜松了气，恭维道：“侠的好丰满呢，小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又红又硬，比常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眼中塞着什么异物。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器有些相像……
那子捏了捏静颜的，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
白衣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的，碰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的——骚侠呢。”
艳凤收起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盛气凌，咱们艳凤侠找上门去
，要跟家比谁的大，当场就把冯夫的割了……”
“谁让她的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
“新来的，”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的？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气，正待开，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顿时出两团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得发黑，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婢，嫌她们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的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和器仍然是处子的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顺着滑腻的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小声道：“是这里呢……”
顺着温润的进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无限地望着少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盖在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成，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当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的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的身份去，还是被男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再次捅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
“不……”白玉莺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处送去，轻声道：“全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的
郎体。
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无度的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气，如果那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已经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流上阵，纳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垫在下，好方便静颜的。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上吻了一，娇喘道：“小朔的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的菊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沟掠过，在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钻。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
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
正在她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hè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被兽阳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
朝自己战栗的内送去，一直纳花心，把狂涌的孔套在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却无法shè……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都被自己出卖得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他的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的媚态，甜甜笑道：“家舍得卖哦，哪个
男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３９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的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上床了。”
“她喜欢给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家的眼儿……”
这是夭夭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喜欢给开苞，别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就像一只发的蝎子，又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
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子，那么小就开始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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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回过来，脸上尽是惊喜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抽了，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给
她挤……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抓住了一根稻
。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儿，娘要你的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的小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会让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缓缓沉下。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挤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
，两粒还未长成的小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旋转着向下坐
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渊。
缓缓进体内，的小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拥着她香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红的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坐在虬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下那根血红的。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带着出奇的白，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也不是，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
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
夭夭鼻中发酸，白的小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柔声道：“想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眼儿以外，往后
都是她去夭夭的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
想着自己的眼儿，只是不敢开。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
，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家，小母狗怎么能娘
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夭夭立刻乖巧地爬
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的小。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
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由主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小母狗红的里。夭夭“
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的为什么会有用这
种魔力，单单只是，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花心采补，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
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
，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腿，从她双腿
间斜身刺。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
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朝紧贴的间送去。夭夭只觉顶端一
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中，接着，蜜缠紧她的，像小嘴一样吮吸起
来。
静颜在夭夭中，一手扶着她的小在自己间。两只白腻
的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雪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
，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无与伦比的快感
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眼儿颤抖着夹紧，在静颜美妙
的菊里剧烈地起来。
良久，夭夭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
分开，赤红的依然血红坚挺，白的小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
她间吻去。她先舔净了周围的，然后把红唇贴在蕾上，伸出香舌，
吸吮着直肠内的残。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等舔净最
后一点，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
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吗？”
静颜摇了摇。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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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还记得
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不仅
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
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静颜本不想她这
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这么细的肌肤。“姐姐的
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了，比身子还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孩，她纯洁的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
娇。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
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的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的长发，用手指轻轻
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怎
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
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内。刚进门，她的声音
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的皓腕
，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
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
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
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
的萧佛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特别松软，翻开的晕下露出一个可容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
噤，以前与男们周旋时，少不了被抓着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白生生举在半空，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菊。
４０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菊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的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撑开，叽咛一声便捅半尺，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这回不但进得更，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子的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的，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器的气味就会发，这样看来，房里
并没有男。她喘了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
道：“有个粗的要进去了呢。”
那节在蕾上一顶，将柔软的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啊”的媚叫
一声，肥白的圆颤抖着胀开。拳大的节撑开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
，卡在直肠里。
萧佛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具
，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腻声道：“夭儿，好好
玩娘的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
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今天
就让我好生宠宠皇上的妃吧。
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节地滑动，像光润的
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在肠道内四处撞，顶得美
连声。
萧佛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
有兴趣拿自己的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
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在空中不住旋
转研磨，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放中别有一番诱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
“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一些……用力捅娘的眼儿
……”
已经整根进内，两个硕大的节番在进出，眼儿时开时合
，没有半刻安宁。萧佛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
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碎眼儿，也早已是shè
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的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欲陷阱，再凶猛的抽
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
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上
，发出清脆的响。萧佛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在胸前摇来摇去，出
耀目的肤光。比起当艳凤的，萧佛的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
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萧佛
浑圆的突然一颤，同时出浓白的汁。艳红的硬得发紧，两细细
的汁仿佛白色的泉，带着诱的香，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还在晃着圆去套弄她的，腻声道：“夭
儿，快来娘的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原，欲火一旦点
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
的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一个无能为力的眼儿。再多的仇恨
，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捡起衣物，垂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呆的夭夭，和叫不
绝的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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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星月湖之前，
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将慕容龙的所有亲
，他的妻子、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
软的华美。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
——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怎么办才好。她先后
玩了那个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
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
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夜一个哭着在山林中
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
特征的畸，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
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
暗街的娼馆了，没有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就会被那些粗鄙
的客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
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
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月岛。车帘掀
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
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
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婴，生得
雕玉琢，冰雪可。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
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跑的孩子掉进水中
，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婴，解开襁褓。婴不愿地哭了起来
，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婴间的缝，“灵儿
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缝时才把婴抱到一
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的
Bī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
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喝道：“
安分些！”
旁边的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
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给，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水的
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真好玩，里面好
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
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妹妹？”
静颜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
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
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
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
乖儿啊。”
“她嫁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早就儿成群，像母
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立刻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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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婴的哭声似
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
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
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
，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
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
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的身体，却没
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
不是进门前先封了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
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
，露出修长的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
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
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
，用手掩着胸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
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滑下，露出一具完美
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
痕迹，完全还是少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
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
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而又恶毒的，一
个六岁就跟男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
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
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
个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
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儿的
假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腹下
，将一些清凉的体浅浅涂在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药吗？这个的，总有一天，我要
遍她浑身上下的。
一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
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在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
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那么滑……一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
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
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不
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
她的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体滑处子的。静颜暗暗吸了气
，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狭紧的，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过无数，这会儿躺在这里被，真是天道
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
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像一个等待主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
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了自己的身子
，回去继续做她的；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把她得服
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
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
她白白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
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体内。静颜用眼儿接纳过无数，但被侵还是第一
次。密闭的腔甚至比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却略显
涩的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
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
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婢的处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
有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疼
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尽力
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４１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玉
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在下方鲜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张开双腿，雪的美被压得扁圆，娇红的象柔的花蕾
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时从未与正面合过，此时她才知道
，作为这样摊开身体，被，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
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番侵。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地呻吟起
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膜联结的壁都被扯动，整个都似乎向体内
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
就捅穿了她们的处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的薄膜吗？闯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呢。因
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
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
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
堪重负的处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一点一点将还未
剥落的处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生畏
的凶器，每一次进，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
，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正被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
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
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在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分外清
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动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
。
静颜像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
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怎么会停了下
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
便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上的出。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
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
到她的面容。两对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在她饱满的上时扁时
圆，红红的在丰腴的雪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相触，两都不
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
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
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
道：“龙哥哥，你的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
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整个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
数男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
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
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
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
护法说你其实是男，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
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冒充九华弟子
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
……”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
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不能知道，她
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
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
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说对不起，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命都死在
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
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
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
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一去
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
尸体在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星月湖
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
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
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
作势，真叫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
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骂道：“我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
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都扔在路边让到死！”
晴雪解下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
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
：“现在这里没有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
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美的玉像，每一道曲
线都流露出迷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毒辣的小公主，
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
是落红的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
，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的花瓣，早
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Bī吗？”
晴雪摇了摇，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
，那些男都好粗。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
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过您尊贵的贱Bī呢？是不是数不
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
爹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
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
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
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
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
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
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
皇帝，他有很多，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
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
让他们继续……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
了一个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
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
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里，最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了，像一样被男，
又像男一样去，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
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
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被少含在中
，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
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
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的风。少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
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完全是本
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露在空气中
，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
，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
。那只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孩那样小巧娇，但肌肤间却没有孩的生
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细滑的缓缓分开，露出缝
处一点的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
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的合当成慕容家儿应
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一样，任意玩弄
亲生儿的，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
美。静颜胯间一热，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
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那只手抚摸着
她光滑的，然后在沟内侧的细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
只手贴着，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
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
，最后从肩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
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
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体而，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的
菊，未经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充满。兽根被雪白的紧紧包裹着，被
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
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
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
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
死忍受着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
颈扬起，高翘的雪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
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用力一挺，五寸长的身整个钻内，节重重顶在缝间，溅
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称得上是凶残。她丝
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而留，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娇的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
撑。那对圆润的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敞露在外，被弄得鲜血
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而出。少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
：“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的玉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
着少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儿在自己身下婉
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
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任她弄的柔顺，静颜心泛起一苦涩——她一点都
不恨自己……
４２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一寸寸
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
开，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褪去了星月湖公主
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
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
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她的已经完全是成熟的艳丽，纤巧的花
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
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狠狠捅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的
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内似乎还着一根巨，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猛，弄得喘
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到晴雪里面
……”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俩摆在一起，完母亲的Bī，再
把到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
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hè，忍痛挺起雪，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颤声道：“
龙哥哥，你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
哥哥……”
话音未落，中便出一热。那热流一直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
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顺着宫颈
长驱直，浇在少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可，尿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
快淋漓，尽数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ī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堵死，尿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
，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而是在她满是尿的宫颈
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
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儿张开腿
，让被他踩成阉的家伙进去，把尿撒在他的贱Bī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
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器分离开来，抱着胸
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血的雪坐在白的纤脚上，尿从沟滚
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
：“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
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上沾着血和
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洁的少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
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的小嘴缓缓捅。穿过殷红的唇
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喉。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
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身。继续捅，钻
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
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
起香舌，在上划动。
一片令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都传来一阵
直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
，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
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像是包裹在
一片湿滑的中，被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中残存的尿，顺着
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节。那个奇异的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
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节也一并挤
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
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
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浓稠无比的浆体
从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晴雪喉咙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节看起来一无异状，
但就像被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融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
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hè。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是半透明
的黏，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不如称
为体。这种无法使受孕。
而自己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兽阳时一并植了
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体从她唇上、舌尖沥
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
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娇
的玉体上，挺身而。她将少光洁的架在肩，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
态媾。
在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
的。她伏在少香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
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已经被亲生父亲过无数次，但
自从懂事之后，那种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
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只是为了shè，从未刻意挑逗
过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间正
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
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包
括那只完全属于子的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磨擦着那对丰满的
圆，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完全进体内。当吞最后一个节
，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
指尖拂弄着静颜的，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
出迷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
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
将玉茎纳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
的玉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
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
软软搭在静颜肩，随着她的，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节进出
间，娇美的一鼓一缩，翻动的上泛起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收缩起来。不
多时，一白白的从边缘涌出，顺着缝淌到渗血的菊中。而更多的
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在她刚刚开苞的
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也做过采花贼的
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能让静颜
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
涵盖了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那样成熟的风，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
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
阳再次狂涌而出，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器接纳
了龙哥哥的所有。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
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的紧
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儿，才算报仇呢？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的
体？卖到院，让每个都来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
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抚着晴雪的团似的，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
，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
只见晴雪眼中神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
爹说外婆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
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
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
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
像是公主的婢，被星月湖的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
哥哥啊……”
静颜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配
，你也要乖乖跟狗去，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她下了床榻，脚尖微
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又是刻意施为，这
一番弄，把晴雪后庭前还有喉咙，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都难以
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
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被小公
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室内，只听身后卡嗒
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
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可她雪
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
，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
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不愿地望着她，神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
叫你来，是想让你她呢。”
夭夭张大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的
肌肤上满是阳、血迹、尿……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番强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
，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
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的小，晴雪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
玩伴，两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
这一双子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的公主，而自
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
男不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她的Bī吗？晴雪，把Bī掰开，让你哥
哥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
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
毫不停顿地滑，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弄她的。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在面前，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在面前媾。夭夭的小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合。
一个是阉，一个是被爹爹大的少，一对的孽种兄妹再度，听
来就让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媾的美态，静颜心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兽根红
的菊。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竭力举迎合。滑的菊仿佛一个紧密的
套，挺动间，夭夭的小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
夭夭套在上去晴雪，同时着慕容龙的儿。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的柔。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的唇瓣上。
４３
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投，两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颈，在她们额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侠，不与其他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摩挲着夭夭的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休息一会儿。”
等两离开，静颜卧在空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尸体
，“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
，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封了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
，然后扬腿滑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
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看着艳凤潜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此间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
，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玩这个任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子倔了些，庵里的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子
，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
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笑道：“我看她又大又圆，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侠，竟然娶来当儿媳，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
净媳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同修，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阳，且夫心宿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映第一缕晨曦
，老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
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轻声道：“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了她暗藏的，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
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的儿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
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浊的天地边缘。进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
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静颜心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
，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
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一掌一掌抽在
少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
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轻颤着撑开衣襟
，露出两团香软的雪。白的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体内，藏的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间。看着少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
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朝少
体内摸去，“她是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还是？”
叶行南脸上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也不是，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根
部的软，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鲜血乍然溅出。
昨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强行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有变。叶行南也未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离开，却命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都是后来植，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
亦男亦，既是夫，又是娼，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
是对我们母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
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的，又是个不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没的让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气，“她与我们仇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过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侠风姿如
神，福泽厚，自可逢凶化吉……”
４４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娇美动。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一直伸向雪处，仿佛雪上被贯穿的血。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好甜呢，来，舔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一一舔舐吸吮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支在半空不住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束在腹下的细直直在她的下体，那丛红的蜜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的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万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遍你身上的贱！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番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火。把
你的骚得稀烂，看你还不！”
“等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上。看着昔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只见一根细长的身从溢血的美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ī掰开，让主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竟然开始了宫缩，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的律动，缓缓鼓起，凌雅琴的器内宽外紧，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
的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才
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碎的血。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宫里被生生捣碎。零的血、胎膜从高翘的雪间不住掉落，仿佛
一滩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
生崽的，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在白腻的肥间，捅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ī。”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Bī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居然又潜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的行踪。看那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恐非敌手。那昨夜出手伤，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子背心刺去。
白衣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子起手来。
白衣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
，她不再恋战，抬手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
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
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
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已经是个废，慕
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
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
，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
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一看，被刀尖挑伤的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巧
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
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家用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
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
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
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缓缓送体内。
暖融融的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
但她的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能有她这样完美的，
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每
一寸肌肤。两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合的欢愉，她不自禁地
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的腻哼，神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抬起眼，两四目投，一个满是柔蜜意，
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
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
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
沾染在两合的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
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
，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
，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合
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都过
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目光又羡又妒。等除
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她的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
来，咱们一块儿来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背上，将小对准缝了
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中。三相联，一瞬间
，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
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
静颜抬起她的下，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还在嘛。”
夭夭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生得像
，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立刻颤微
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
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
心。看着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
同时，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
，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迎合两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
缠着揽过夭夭的颈，三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然而湖底的石室
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了，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静颜翻过身来，
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得花容失色，小嘴呀
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此时用尽手段挑逗
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
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
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
》便可生出男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
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使她收紧，仿佛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
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四目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
还有了使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恋，不由心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家又多了一个可以让姐姐玩了。”
４５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Bī。”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凌雅琴喉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白玉莺托着假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便撑开
柔的蜜，捅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已进半数，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顶着花心寸寸，柔韧的壁一寸寸伸展，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居然这么好，
进四寸就顶到花心的，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涩的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被带出，翻出拳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壁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ī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从那团翻卷
的中狠狠捅，将它们全部挤。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的弹，她在铁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
仿佛一团套在铁上的软，随着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在凌雅琴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内，像是有用力掰着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丹真的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中露出的铁一弹，亲昵地说：“夜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身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足有
蛋大小，通向体内。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掰开来，让众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药的凌雅琴就像发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合。她着把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
。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都没有动静。但每个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子
能用一只手退两，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媾、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得脱，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出，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大小的节滑出，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Bī好能，竟然喝了这么狗……”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ī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药的滋味，只有焚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的壁，只一个进出，整条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碎。从外
一直到花心，最美好最娇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药的棕绳在撕碎
的同时，也将毒送处，融血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ī都得稀烂了，她还这么，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间血模糊，那只诱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张着拳大小的。随着稀烂的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对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惨淡地任摆布。她以掌门夫之尊却被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皱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没想到却是个被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Bī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Bī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把她当，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只连连点。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后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内搅来搅去
，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
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朝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
来琴儿的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一边用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的时候，
就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一丝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的靳如烟被从江北找到，送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程回宫。那子武功委实惊，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都避不过去。
４６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子的武功，最多五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子究竟是何方氏？
难道是爹爹昔的仇？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的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待亵裤褪到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纪眉妩秘处每片都比平常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的子，她
母亲那双该是如何迷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
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之下，万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姬之祸，区区一个贱，以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子当上宫主？
“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摇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子犹胜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子单掌从叉间劈，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子趁势
抢攻。那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
吸了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影”，凌厉狠，令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子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为碎屑。
就在那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子扬手按住夭夭的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露
，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
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
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跳，那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佳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
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
前缓缓送去。白衣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
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在殿前的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
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
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子则对他的手
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
如闪电地抓向那子后心。白衣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
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
声息地刺向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
棍。真气相，两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
功，都无法冲开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
罗真气？”
白衣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
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的眼
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
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闪身出来，对白衣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
：“公主请尊驾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
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
此之……”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子身具至之体，
以黄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才会
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
建成，却仿佛已融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
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白衣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
，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
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
…已经不在世了。”
白衣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
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
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殿上的玉制屏
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
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
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
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也已经不在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
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
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星月湖，不惜
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
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
，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
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
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
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了屏风上
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子脚边。
４７
偌大的神殿飘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
，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
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她无声淌着泪
，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
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
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
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
流露出慑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
一样采补男真元，还剖开别的身体，变成一个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
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
又长，能捣到心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
，张开腿，让龙姐姐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锁在笼中。被污辱。我
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但我
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
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
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
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
克制，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
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
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
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
雪芍玉掌相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
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
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
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
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
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
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湛，真气阳错，即使才质绝佳也
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至阳两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
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
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
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
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疏淡悠远的香气
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
炽热如火的两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而出，在空中四散激。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
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
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
，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番施展，
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
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
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
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
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
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第七层，但这少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
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
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然
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
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
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
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
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
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
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
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
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
，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
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
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
溜的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的风。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手时间的流逝，
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
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
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
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也难稳胜券。此刻被两夹攻，不多时便险
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
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在殿内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
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
，满青丝披在肩。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
手背相映，一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
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
仿佛吸尽了空中激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至柱侧，退无可
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
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
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
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
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
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向静颜喉
。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
，闪电般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
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
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
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
，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
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
，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
是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身，与娘母相依……”说着她凄
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
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还是我是男，是你
我呢，还是我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过，真是白做一回
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Bī肯定又又
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
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颊
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
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
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
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
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竟然会有
如此丰硕的一对。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但她的太
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
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又白又滑，因为还是
未曾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
去，出耀眼的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急攻，得梵雪芍
手忙脚，再无暇顾及胸。只见两只白光光的撑开碎的衣襟，在胸前东
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摇着接
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
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
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
，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腻的。
两只红红的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
的道。
静颜故意露出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强的梵雪芍，她扶
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的硕下，笑
道：“娘的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真想咬一……”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立刻收紧，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
，还剑鞘，冷冷道：“香药天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
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
中，朝黑不见底的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更迷的少是
她的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
，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
，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
为她是慕容龙的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
还骚，每次她眼儿，她都摇着让我再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
的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
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
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
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
相偎的母。
４８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
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的回。
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骨骼，只剩下一
张完美得令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
的子才会这样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沈氏主，淳于瑶。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的小儿。
孩稚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的小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相信这对母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Bī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作响，吐出几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
，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
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
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寒
意却直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
淡淡唾了一。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
，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把脸埋在
高耸的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阳
火攻心，迷中扯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仿佛一对充满弹的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根，一手按着
轻轻揉捏。滑的美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核。
小巧的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雪白的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开，仿佛被
台上的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儿稚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气，“你们都那
么美，那么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一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
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的。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白生生
的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从未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乌亮的发根嵌在雪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的玉
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
，就像一件未被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
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
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心底，
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间呵了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鼻埋在滑腻的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软软架在静颜肩，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舔弄。少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的快
感。常趋之若鹜的男欢，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行。当那个妖艳的少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花蒂，在娇的蜜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却像把梵雪芍整个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的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腾出手来握住她的，在
白光光的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微微抽动，宛如婴儿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
，就连江湖闻名的也被她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红，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梵雪芍顿时从迷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上一触，滑温腻的。梵雪芍拚命摇，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浅
浅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哽住。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膜
在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
，让孩儿怎么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一直退到津，然后加速挺。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捅得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重重顶在
尽。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再次贯。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
，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体的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
透自己的，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磨擦着
撕裂的伤，传来钻心的痛楚。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
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最为净的动物
，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火一般的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
撞击着柔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体汩汩涌出，将雪
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巨蟒般在香药天娇的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
，将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被迫仰起，完全
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撞得花心一阵酸麻，根部硕大的节
仿佛一只拳压住津，将挤得翻开。
梵雪芍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中直出直，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浓
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４９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的玉体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
散发着光，浓白的黏从雪的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
还在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至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一甜，吐出一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再次挺。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阳错的真气缓缓侵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正慢慢变得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透过花心，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出的确实多得惊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的玉户抹拭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的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仿佛被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有些奇特，便在她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那个大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家都想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的，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点了点。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家的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Bī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
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的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烂娘亲的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与夭夭相互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吸吮。唇舌缠纠间，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滑下，露出一截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道。静颜怕她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间还是地狱
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肥硕的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
，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
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
对不止一个出，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
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的母。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的妖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
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雾气缭绕的河水
，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核已经小了许多，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梵雪芍温润的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
，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昏睡的美体中，种子灵丹被阳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
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
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
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
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内，享受着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
还是站起身来，擦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起身领路。
刚走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白发的老
，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
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
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的，想起在甘露寺见到
的那只。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处，是一架素雅的山
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
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
的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
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却掠过一阵令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
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那么长。
５０
卧在篮中的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巧
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
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
子昔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
瑰仙子，而是一个令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
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
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
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
子奇怪地扬起，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
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她的容貌还
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那种吃痛的神，比其
他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
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
的香肩。伤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
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底端的圆，都无法触到
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
的，就连义母的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
弧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球将她的躯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也许
是因为不愿被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的蠕动艰
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
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背、纤腰……她就像茧的蚕蛹，一点
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
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
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
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
，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的雪
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的支撑，使她的雪斜斜翘起，供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
雪愈发圆润，晶莹的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合使她的缝
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沟处红的菊。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白腻，娇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
熟的迷风。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末端雪的圆
随之转动，玉户丰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的
，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
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
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扭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的秀
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
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
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
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气，
“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
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但还压
在她光溜溜的上，兽根在她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
“娘娘太厉害了。听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
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
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
成一截没有手脚的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
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
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
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
，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
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
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根部划动着，轻笑
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Bī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家要两个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看到两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
，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的娇柔风。静颜越看
越，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抓去。晴雪闪身
不及，被她拧住，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
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
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
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
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
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
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
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露的小腿
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耐
着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
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而语。仇百鳌看得心火起，恨
不得当场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子。仇百鳌抬
看去，正与那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
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
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子手上一捻。那子笑而不言，
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饮，寻思着怎么把这子弄到
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
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便将南
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
事，由开甲、灵玉等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
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就不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乐乐，这
会儿也没了心，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
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
谈起一路上玩过的。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
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
地抬起，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
着又道：“……那双小手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打听打听她的来
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
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
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
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颅，颅的断颈上兀自滴
着鲜血。
那子提起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
有五个，一共是九个。家没有数错吧？”
众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
，这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
那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
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
那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后杀从
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
是八极门的？”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八极门算个，连掌门夫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拿Bī往大
爷上套……”
那子美眼中出火来，扬手将四个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
斩将颅劈得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
子也被踩了，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
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
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两腿一
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
慢蜷起，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不料她掌力如此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子再次跃起，朝最外
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
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
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
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
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
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
是分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转为
至阳，一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
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
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
银针无声无息地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
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
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
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
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
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
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
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血斩划出一
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５１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止血。当他扭
过去，只见那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
主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仇百鳌大叫一声，扭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为何如此强烈
，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
弄醒，由她狠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
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含住，晴雪的香舌则沿着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结一路舔到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片朝津舔去。那津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每一寸。
静颜被当作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的快乐。不多时
，她的玉体战栗起来，与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
螓首，兽根跳动着将浓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泉涌，奔突
的阳火与久积的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连玉户内的蜜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Bī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的的
子居然被最宠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儿并躺在一起，小声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那个，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丽，让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
神殿外绿荫蔽，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她常年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的美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讪讪垂下，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
时一群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垂着，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远远隔
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惊慌地抬起，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
多，昔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
她便是当光彩照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
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
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
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
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侠再
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远远走开，没有回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
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
华剑派的掌门夫？
萧佛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
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萧佛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
新来的婢吗？”
“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
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小声道：“我是一管不住自己眼儿，喜欢拉屎的母
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这样天生优雅的贵，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
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最早的贴身婢，
看准了萧佛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
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又羞又怕，险些哭了
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的
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白的下体光溜溜露在空气中，一条
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
玉。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
有拉屎？”
萧佛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大张着
双腿，秘处露在光天化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
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
静，也保不准有经过，若被男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
吗？
白玉鹂并指探萧佛体内，在里粗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
了？”
萧佛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眼儿就发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眼儿能塞下一个拳，他们还不信，
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眼儿是被什么大的。若不是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
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扳得朝
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用力掰开。萧佛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
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的菊在雪中缓缓绽开，随着缝的张开，蕾窦依次从菊中翻
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
地方，将萧佛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死，也要将她得神智失常，
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
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高高抬起。
萧佛的是静颜见过最诱的美之一，雪滑的肥无比，肌肤充
满弹，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沟很，掰开
后愈发诱。圆中央的菊红艳娇，让禁不住生出一种兽冲动，想进
去把她肥白的大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
笔直，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
在分泌出异样的汁。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
佛急促地喘了几气，接着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处挤出一黏稠的污物。
那污物在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圆圆的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纵下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沟淌得萧佛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白生生的大
上，笑道：“这才是一母猪的呢。”
萧佛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捏碎成竹筹，将萧佛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里，朝里捅
去。甚至将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的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萧佛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缓缓向往鼓起，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上唾了几，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裂
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一块儿吃！”
萧佛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斩下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缓缓拔出内的竹筹。萧
佛哭得梨花带雨，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的身体，直到那只雪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的小腹，将尿布从缝里慢慢拽出。萧佛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
静颜从纷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膏改造成另一个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的雪上。
５２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来与她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进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她一时冲动，强了清醒中的萧佛，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非
但不敢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合的羞态被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的直觉，感应到有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敢擅自进。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欢水融般甜蜜，但静颜心的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
在梵雪芍剧颤的内。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的味道呢。”
静颜心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灭。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不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又早早成了寡，被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没有
，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她的烂Bī，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去娘娘，顺便把她也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住在偏宫，确实是被闯进来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敢在宫里行，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是个男，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那次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了她一
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
，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
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缓缓拉长，嫣红的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的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好大呢，这么的肌肤，小心不要撑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宰割的美，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根用力抓下。丰腻的应手
而陷，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根，右手纤指翘起
，按着小巧的用力向中捣去，微一用力，晕便即凹下，不仅陷
，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本就敏感，此刻触及腺，更是痛彻心
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仿佛被玉指刺穿，被推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到娘娘
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翻起，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晕的
，竟然是被把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觉得其他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间，犹如一件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不但要
取她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的Bī，不知道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体内。
５３
秘处象被钝器捅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此刻被静
颜强行，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母遗弃在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原遇上一伙胡，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到娘娘Bī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那根木桩粗如腿，高及一
，龙夫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一对刺
过字的……”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狠，虽然
未取她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气，
被禁锢在中的灵魂失望地陷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连荆
棘勾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体内的仿
佛毒药，从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体
内的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的妻子；自
己最心的，是慕容龙的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命，却付出那么多亲的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被白白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
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抓到了一根稻，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
，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撅着让男们；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
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了夭夭，了你，还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脏透
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又是心疼。她扬起
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
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滑下，露出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
白的肤光像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的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的天地
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
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静颜抚着她的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
怜的……”
静颜俯下，轻轻噬咬着她的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
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孩好小，才十
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子道：“护法昔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
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子又问道：“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婢
‘上加’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
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似乎在丹楼已经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进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
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
剖腹取，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气，用毛巾蘸了药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
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
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
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
……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
紫玫母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
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
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
那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的美，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
：“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
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５４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无论是男是，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的兽根夺去贞，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
：“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
，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
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尼，她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通都学会了，看你被的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进，突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内家真气的月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
半空中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了呢……”
＊＊＊＊＊＊＊＊＊＊＊＊＊＊＊
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
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在岛上散心，突遇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说，龙哥哥，再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
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呢。”
晴雪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沉沉睡。她下体，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隆起，已
有正常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像花苞一样鲜。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又直又白，让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家后面……”
“小，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
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
地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仙
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子，眉瑶。她本是教外，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阳使者自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新晋的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宫仅数月的，就令大感意外
了。
从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说那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猜测她是昔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救得了你！”
静颜垂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也是嫁一个
男！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
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
，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
的子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的一部
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器与夭夭下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无法象静颜一样缩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就像一个红红的小粒
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将分开一线。晴雪
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孔，孔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家的处膜哎……”夭夭张着腿，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
，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膜了，你快来给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房给丈夫
，”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
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
，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在晴雪温腻的
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用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在她唇间渐
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着晴雪白净的美。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５５
两只其白如雪的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高耸，殷红的一跳一跳，晃得眼花缭。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的小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时开时合，红的
菊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
撑紧了皮肤，使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
，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含在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的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笔直伸出，又钻前方那只美的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抬手在晴雪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将着翠玉杆的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的动作
，此时主动掰开，静颜不禁心一，脱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
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间，抹着丹蔻玉指没花瓣，在温润的
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来，“还有家的嘴…………”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让静颜从背后。晴雪仰卧在两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含在
中。三个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着她的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一手搂着晴雪一双；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让好姐姐弄，
一边低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在中，斜斜挑在
的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的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
夭夭的小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用香软的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然后扬起，一边用揉弄夭夭的，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得发热的菊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
夭夭休养半月，菊愈见迷，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到她丢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间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得发紧的，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道：“姐姐，好姐姐，再一点……烂小母狗的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节都挺其中，将夭夭小巧的眼儿得彻底翻开。
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
，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得太……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进
她菊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间白的小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在晴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被静颜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流尽，那根小忽然一颤，伴着尿起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
光。
晴雪和夭夭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晴雪香软的内。晴雪秘处蜜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在晴雪里面
……”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浅浅顶津。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家开苞吗？”说着挺起。
“小心，不要弄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进她鲜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家还是处呢，姐姐就到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间，腻声道：“好姐姐，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
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的倨傲，每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不能像静颜一样缩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固然是心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不提慕容龙。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
，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
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骨的诱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一概不见，连萧佛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泛舟湖上。
萧佛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
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
从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迤逦出
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
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道：“其实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的名，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
，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
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想收养些孩子也在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丰腻的，包着老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的，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
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
艳凤的又大又软，白花花的滑腻无比，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就拽。发黑的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
，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无异，艳凤疼得面发白
，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艳凤外极其肥硕
，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朝她
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部，引导着冲儿进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
，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
，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
可。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微微起伏，椒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净
净。孩子稚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上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的小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唇舌加紧使力。一邪异的吸力顺着管透体内，催动着蛰伏的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
，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
遇。
５６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吸住。接着一黏稠的体从那舌上滑落，涌喉中。那
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
，但那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吞腹中。那的舌在她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
，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地自行运转，维持着
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
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以超卓的武
功被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尽数落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欲，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于慕容龙之际突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可由于她
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上加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的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之体的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能融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
下找寻，除了私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之久的香药
天。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玩
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大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秘处，在敏感的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磨擦着她的背，柔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
呢……”
梵雪芍的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的双
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勾着梵雪芍的肩，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
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在无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
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
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骚媚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笑道：“这样的童子才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为生——梵雪芍又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的小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塞到中。“不
……”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到嘴里，只想
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起来，温热的体溅
在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
，将童根上的残一一抹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过的小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
一手托着男孩的小，只见白色的元从稚的小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滑过
食道，流腹内。忽然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泻，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孩
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今天怎么如此咄咄。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冬便会派接紫玫等回京，届时她
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
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进了呢。”
静颜心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致的小菜。
六有一半都需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是如何强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便摇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也住了，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浓浓的。萧佛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汁。萧佛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误了时辰，一直涨出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的
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随之沁出一白稠的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在含住，轻轻一吸，萧佛胀痛的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
一声。
晴雪流吸吮着两只，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怀中，不时摇着部，活
像一条吃的母狗。她大大吃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
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净的石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没西山，寒意渐起，众才乘舟回岛。
５７
进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
心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了。”
“啊？”静颜张大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
间，“来得好晚……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一个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
，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
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给服侍的，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望向摇篮中的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邃的目光，就像
一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到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
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告诉她爹爹来了
，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发觉宫里多了一个。她芳心暗颤，生怕
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
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足以令每一个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脆将她送到地宫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道。
静颜吸了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谙药，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
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
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都聚在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
就会像蚊子一样在叮一，不等他拔出来，毒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过那么多，最后死在
的Bī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给别的男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做圈套，去引诱仇……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
我绝不会让任何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流溢出的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带
来的妖意味，反而将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的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咬了一，想了想又咬了一，宣布道：“这一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缝，将白腻的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
处探去。温润的蜜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两
都没有开，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就像一截净净的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在
两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十足的包裹着，白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的美，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慕容龙拥着她发
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柔似水。两四目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慕容龙没有拔出，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
，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一手托着她的雪，将躯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在紫玫娇美的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雪腻的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周围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合中，妹妹的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少变成风韵醇浓的少，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的身子榨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家里面
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儿。
第五次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家不行
了……”
“啊……啊……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到妹妹哪个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过之后会让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
，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得一塌糊涂的。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拨了拨
，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死
的大，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两对白腻的丰被挤得扁圆，敏感的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光光的白蛇，
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间烟火的天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要
比常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花，吞噬了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热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间，
一截柔韧的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战栗的
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
，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的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
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间，当那团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
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蛇般媚艳的
向上拱起，哆嗦着出大量。两团肥硕的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她挺起，一截光溜溜的段竖在间，雪腹相接处，红
的媚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体。梵雪
芍的小腹和雪都被溅湿，那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
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她怎么也想不到，昔妙相庄严，佛法湛的
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的。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吗？”她拧着梵雪芍的，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５８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绕过，将丰满的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的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缝内殷红的
蜜。的从浑圆的雪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一边笑道：“好的Bī，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的，跟一个不男不的妖通，肚子都被
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段下部丰腻的雪，在柔的菊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紧密的。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又紧又热，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心痒。“那个
的妖居然没弄你的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
时用的是两具，一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的挺在
腹下。要论，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的同时，被
她玩的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另一端的坚毛锐刺，
一紧将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缝，耸身挺。
略带弹的假钻缝，在菊上微微一顿，没菊。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内那个细小的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眼儿。”艳凤笑道：“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这会儿正
被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斜挺，被勒得向上翘起，白的雪被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的菊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
十足的红套在假上，美艳动。
艳凤一边着梵雪芍的眼儿，一边扭住她的，将她的两只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
，两手掰着梵雪芍的，假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合拢，又狠狠
贯。
娇的菊纹被外力撑，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撞在未经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身的神功，可使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
，与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子，眼儿被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
搜手是专为玩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子，搜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鼻娇喘连声，着假的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完全湿润，艳凤拇指
、小指探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
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滑腻的津，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
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
圈，玉指微曲，钻被两指撑开的。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后庭同时被异物穿，顿
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脆用手挑着她的，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眼儿
套弄着腹下的。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没有双腿的雪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发起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Bī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起来。
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
，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的圆死死夹住假，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泄了身子。“呜……”香药天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
，出。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的雪团被切开一道的伤。玉户内部的
蜜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
，雪红户淌满淋漓的。底部柔腻的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划出
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内
拔出，往梵雪芍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吸得
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忽然嘴唇一紧，撮住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略淡。艳凤满吸一，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究竟是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舔净，甩了甩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和都被吸得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下体的柔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娇的蜜，将那个纤细的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露在红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等尿流，她又含住秸杆
，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甘美芬芳，堪比玉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自从把萧佛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的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都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绽，每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好啊，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致的小脸，轻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台缓缓旋转，将母俩带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台上的三生花灯
，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心修饰的双眉修长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颊红白动，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
一震，喉顿时泛起一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
，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静颜机伶
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
，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
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慕容龙双
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６０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露无遗，连
雪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剧痛，那两枚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上，从贯，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加，忍住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的下体莹白如玉
，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凄艳动。
慕容龙拎着少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丰
腴的雪上着力。旁边刚刚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一手从美中
探。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腹腔处，托住了灌满
狗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事地倒在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红红
的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地踩在静颜上，将高
耸的踩得扁圆。嵌在中的银针越进越，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搅出新的伤，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也比你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颤，那只雪的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了，从红的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将银针从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星
月湖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
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俩的穿
在一起。
静颜的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着一只白白的。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一样又细又滑。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她的被
踩得肿起，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
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
，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
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的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
颤抖起来。
台缓缓转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抛在身后。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
红囍字下，新娘母无声地侍奉着一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
她们母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
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
桩被他用稚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
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箸般并
在一起，白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缓缓敞开，雪白的玉间翻出两
片娇红柔腻的。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子的
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挑得不错，果然很…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
，那简直不是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刺、突
起、纹路、瘤……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就像一件凶残
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静颜与晴雪、夭夭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贯穿，将整个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一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刺着字样，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的挺弄在雪白的圆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地折磨着静颜的，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的津被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整个钻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用白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狂猛地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
，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愈发紧密，
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套裹在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粗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
般，在仇的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特征，成
为被施的最佳选择。左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饱胀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刺的瘤象拳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不仅钻，甚至还
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被慕容龙扛在肩，白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腮上摇。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她哀求着自己的仇，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只会给仇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的，然后掰开，将红肿的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享用自己的……
“求主享用婢的贱Bī……”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你娘亲的仇怎么成了主？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啊……”她拧紧
眉，忍受着巨物捅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猛孩儿的贱Bī…
…”
痛苦象雨后的春，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几乎嵌木板的缝隙。圆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被慕容龙
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的身体竟然如此，在男肆意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将他们所使用的变得湿滑，好让男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在体内的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来接受男的，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邪的，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的眼会有那么惊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捣碎，就是被
捅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极力挺起，剧颤着
出。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伏在新娘
母之间，衣裙凌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仿佛一只被压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娇的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混着鲜血从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了全身的血。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将静颜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看着她溢血的收缩着出血的凄艳，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举起血迹斑斑的雪，用紧若处子的抚慰着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命，反正是先后杀，多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楔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shè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６１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着那根妖异的。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内，然后拍拍少
娇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白白的，别着一枚银针，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沾满鲜血，肿胀得令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孔。
饱受摧残的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无边的黑暗。
＊＊＊＊＊＊＊＊＊＊＊＊＊＊＊
映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１１８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如此无，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净也就罢了。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淡红的体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贴在脸上，白的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白又，软
软歪在一旁，柔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的
。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静颜惊怒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指，形状如蚕，趴在孕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脐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孕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
吸了一，然后探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作，禁不住在玉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赞叹道：“这么可
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愈发饱满，沉甸甸的又圆又大，肥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又肥又软，白的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开。
艳凤拍开她的道，待香药天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香药天躯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漾出迷的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中发
出既痛苦又的哀叫。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一腿间，然后抓住段雪的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的菊，将粗长的假狠狠贯香药天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个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不自禁地婉转叫。越来越多的
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弄着梵雪芍柔软的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蜜，将那粒娇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
，从体内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的美被得翻开，红的含着
白色的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竟被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鼻埋在滑腻的缝内
，咬住翻吐的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
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香舌在松软的菊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就像一条妖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的圆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的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一阵轻松，但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玩具，讪笑道：“好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等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
，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的。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梵雪芍体内，撑开，将那条血蚕的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在瓷盆里左摇右晃
，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
滑，她的躯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的撞在盆壁上，几
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间翻滚起来，弓起
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内蠕动着越进越，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蚕体的鲜血将津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壁那令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出尿，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的恐惧，她本身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的，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梵雪芍翕张的，接着扳起她
的，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
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壁吸收，就像凭空
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濛，仿佛灵魂
也随着血蚕的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
软的菊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
，红的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
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
天撅着，用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
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
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
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双宿双飞
，夜夜春霄……艳凤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６２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
笔，轻轻描抹玉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露出雪玉般
的胸，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的搭在被外，圆玉球般翘起，雪腻中
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她前后两个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
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的风。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样……用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
家的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
的，顶在紫玫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
不动声色，坚硬的钻缝，在小巧的菊上顶了顶，便欲进。
“好哥哥，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这么粗，会把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
慕容龙笑着退出，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家
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紫玫张开
小嘴，轻轻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
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用的软包裹着
时，慕容龙不自禁地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任由它在自己腔内尽
。等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身，小心地吐出，然后扭过柔
颈。
“不许吐。”
紫玫不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
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一小喝着，将中的味道冲淡。喝完后，她
扭动腰肢，正待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一看，顿时苦起小
脸，“你刚刚在家嘴里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里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的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
两手抱住她的球，将滑腻的雪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
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的菊被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
在慕容龙肩，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的硕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向下一沉，柔的已经吞没了。
粗长的缓缓挤菊，将小巧的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
以前被他过多次，等完全进雪，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
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良久又点了点。
白生生的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被挤得分开，中
间着一根妖异的。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肠道的
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牢牢钉在胯间，完全
占有了她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
不用扶，便被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
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
，美得简直不似真。慕容龙托起她的，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上，那对
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
，在内的硬得像要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轻轻一转，的雪
包裹着，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陷其中的
带来异样的磨擦感，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也不会停歇的
。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
的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
，在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呼吸着她的发香，只
微微点了点，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
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家的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不怕疼吗？”
紫玫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家好开心……哥哥想怎
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
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让那根狞厉，而又柔似水的，
楔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肌，
待窄紧的适应了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
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里的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鲜血已经
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
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
，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的纤足，将她两条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个听到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告诉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净的侍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挂念
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都松了气，绝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了。”萧佛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沾满了透明的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大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心疼地望着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的小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６２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家还是处……”
萧佛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净—
—还有处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家的处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张开一个鲜红的。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翕张的，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红的壁阵阵缩动，水般震着传到腹腔处。处子
的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异常的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一会儿瞧瞧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少纯洁的处子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上那根白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用三根手指、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从产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
薄薄的处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事的，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膜撕得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也在上起来，
淡白的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家的处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家出丑……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来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夜，巷中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
“不信你们摸摸！”
那子没敢作声，只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Bī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犹豫多时，竟然点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子被五个男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一漾出白腻腻的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
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拽得歪歪斜在一旁，晕散开，颜色又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ī，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碰上
孕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见众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一个孕，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你一次。”
那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自不待言，巷里的馆
纵然低贱，娼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群居的丐，十几个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流的野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回到店里，撞了晦气，脆就在街
完了事。
那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比面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使她两瓣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上又抓又捏。
那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让这几个给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白光光的大上揪了一把，便伸到下，朝她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的是这婊子的贱Bī，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一看，几个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象被用刀尖胡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露出里面凌不堪的壁。各种伤痕纵横错，整只就像被烧焦一
般，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上方的花蒂被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的创，会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斜着贯。
奇怪的是伤成这个样子，那下体还发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从
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被玩烂的贱Bī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被毁坏殆尽，连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接客多年，下体被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器的模样，可她的不仅
被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中看不中用！什么烂Bī！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家的Bī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还名器！”
“大爷进来就知道了，家的Bī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浓痰吐在那婊子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间。
粗糙的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６３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鲜妍如花的江湖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迷的风，她心如死灰，就像被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夜，也未拉到一个客，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
满目创夷的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药，毒已经融血，她撅着，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眼儿……家还能用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扣着眼儿说道：“大爷把进来……就跟
家的Bī一样……”
她一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
蹭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眼儿。那只菊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任那根竹竿在内搅弄。
“这婊子眼儿真够软的，就跟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得太了……”
“叫啥叫？还没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流捅弄她的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处。那只白白的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菊，露出里面鲜红的壁，转眼又
收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到老王时，他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家的肚子……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眼儿。她的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眼儿里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颤。白生生的被竹竿一阵捅，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诱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了进去。“哎哟！”被的
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跪那么久，凌雅琴的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眼
儿被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连那个本来不愿孕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流抱住凌雅琴的雪，将到她肠道处。他们一边，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在泥泞中滚来滚去。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被得叽叽作响，眼儿阳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了一遍，等最后一个了，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你的Bī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家的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在她浑圆的白中，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为何会在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没有开，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她眼儿，又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上泛起妖艳的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鼻中发出迷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的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美的香囊。囊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囊中。
那是香药天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都没有开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静颜慢慢挺，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家喜欢被姐姐狠狠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相撞，发出一声迷
的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Bī让姐姐
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的足迹，驰向风雪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的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处，有着一丝未被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上，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缝，将冰凉的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一粒火星开，溅在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你一我一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到前面的……”
“给……给……”
火热的挺了起来，顶住，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后庭
，用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眼儿套弄着丈夫的
，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呼呼睡，还留在她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
手温凉，上面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被提在手中，下边鲜的套在一根粗长的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
夭夭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静颜胸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直竖着一
摇一晃，间蜜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到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
，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
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气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只知道
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谁都没敢开
。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和柔
，化去她融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家想咱们的
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吸了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月亮被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６４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的肩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没有丝毫起伏。陷混
沌中的香药天无法睁眼，无法开，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之下，万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气，白玉莺笑道：“
好个标致的，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
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
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天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
先尝尝。”
“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
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沉甸甸涨满了汁，丰腻香，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
里面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晕呈现出迷的红色，鼓涨的韧韧的充
满弹，中间红艳的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其中。
挑弄片刻，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中
，不由“咦”了一声，那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舍利能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有五成都是美酒。里
的就是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
水便溅出来，白玉莺一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
鹂说：“这下面是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温热的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
，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
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理会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个捧一个探，吸吮着她的体。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
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
的舌卷住梵雪芍的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的妖，眼
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晕。
鲜血与汁同时涌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
，她的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
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血淋淋的碎间
，不时冒出一滴白。
梵雪芍披散发，像被吸尽了全身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和有中楔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
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晕上的伤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根部，将束成一对浑圆的球。及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系在背后，免得那对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
汁的水球在体内裂般，从光秃秃的玉中迸出一大篷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脱体而出
，只留下空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一咬掉胎儿的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ī，养了你多，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咬掉了阳
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一看便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血池。
光润的躯笔直掉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舍利卷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段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的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的血污浸住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里拚命撕咬。三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如何会让这贱
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过一次，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不了
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把她的阳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
，凤神将何不亲自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给舍利天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从池底浮起，先是，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的对话传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沟，竞相噬咬着雪的。红的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中、中、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的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
依然白得耀目，滑的丘向两边张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汁、泪水，还有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里的
，饱含酒的鲜血涌出，激了血蚕。不多时她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为浆的血蚕。
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被无孔不的血蚕番侵，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的所有，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召集：“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界著名圣兽
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儿接续
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寰的
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的身体，仇似海的恨，让这
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
，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中善与恶的冲突，不
惜牺牲至亲至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
让他凶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
得薄弱，成后的残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
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亲
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改变所有。
也好，恨也罢，穿梭于
里的男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那属于母亲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呵护，关备至的母，总是
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
让感受到这两者像〝″的一面，如一般都需要母的平凡
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
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
梅竹马柳静莺属于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
至亲的一切．．．．当一个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
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角，虽然她清雅高
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
朔的重要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
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
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泛起浓
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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