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们也不会设法解决。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
的拥抱,就能忘记一切。
我现在很想男
,要自己安慰自己吗?……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
房。
一面
抚育弹
的
房,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
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
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采取放纵主义吗?你的儿子对可怜的
采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你可知道吗?麻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于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杆一面喝喝酒。旁边有一个长发的美少
,把
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燃香烟时,看到麻美子,差一香烟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
。
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
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
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
,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
麻美子以开朗的
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
“晚安,老师。”
“你想吸烟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训导处的
。”
“对不起……”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么?她?”
长发的少
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
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觉得这个少
一定是极不聪明的
,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
体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
“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
“什么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
“你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怕这
孩听到。”
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
,然后低下
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
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你这是
什么。”
挨打后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
打采地看少
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于是少
向柜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你这是什么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你知道她为什么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
知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
。”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
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
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于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
走出来时,没有任何
追出来,来到无
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
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
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
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
“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
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
“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么,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
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后。”
“以后?”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
气,和
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
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后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
拖累,不如早一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
“你说谎,那么你为什么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
英隆好像仍旧是那么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
,那是在男
中属于最低级的。”
“是那个
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
而已。”
“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
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
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
子,她都要
。那个
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么时候要断绝这种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好像觉得我的
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
“什么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
神衰弱的
,你竟然说要分手?”
“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想理解她痛苦的
,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你真罗嗦,因为你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
!”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
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么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
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
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
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
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
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嚓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后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
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
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
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
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
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
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
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后,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
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
看着麻美子。然后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
什么?”
“
什么?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
转过去。可是转
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
。
“有没有什么事
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么吗?想吃水蜜桃的罐
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
?……原来你没有食欲,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
究竟在想什么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
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
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
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
,好像是怕透了。
“快……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么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
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
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后,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么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
什么?”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
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
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
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
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
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
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
。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
给我,我不会再粗
了。”
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
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
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
露出来。
“你
什么!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yīn茎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么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
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
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
。”
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
!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
完全已经挺立的ròu
,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yīn茎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
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老师……要
了……啊!”
连续三次的
,大量的jīng
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jīng
看一会儿,然后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么!……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余韵的嘴里,把沾满jīng
的手指
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jīng
,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
丧气的yīn茎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guī
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
什么?……求求你!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yīn茎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后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
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yīn茎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么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
掌。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
表示道歉。
“卧薪尝胆、四面楚歌、卷土重来、吴越同舟……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么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
对麻美子毫不留
的责备,伸彦只有
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完全
露出来,低下
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么地方。
“你在看哪里?”
好像看穿伸彦的心事,麻美子的声音突然冲进他的耳里。
“没有……没有……”
“你正在用功时,是不是想到
的事?”
“没有……”
确实,伸彦是看着迷你裙的麻美子光滑而
感的腿。可是,心里想,你不要我看也会看到,有什么办法,有这样不服气的心
。
可是,不说那一些,今天的麻美子老师为什么这样漂亮……几乎要让伸彦叹气了。浅绿色的迷你裙和白色的裤袜,几乎能看到
罩的薄衬衫。胸部隆起,几乎衬衫的钮扣脱落,对这样的姿态能在身边看到,对伸彦的眼睛确实造成莫大伤害。
突然,麻美子的手伸向伸彦的
间,就在那里用力抓一把。
原来伸彦的东西在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
“在用功时怎么会硬起来,在你裤子的里面!”
伸彦的狼狈
形真是惨不忍赌,和
教师在做功课时,竟然使yáng具硬起来,而且还被发现。
麻美子看到伸彦的样子,
感到这个少年很可
。可是愈觉得可
就愈想欺负他。
“伸彦……”
“是……”
“你喜欢老师吗?”
伸彦的脸立刻红起又低下
,然后露出很难为
的样子
。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
“嗯……”
“怎么可以说嗯!”
“是……”
麻美子在地毯上改变姿势,使大腿更大胆地从裙子里露出来,这是?在挑逗他。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呢?老师会做出这样好色的事
吗……
伸彦觉得
昏目眩。这样看了,会不会得到报应使双眼瞎了呢?这不是梦,是事实吗……
在几乎能看到大腿根最
处的地方,麻美子的动作停止了。以为能看老师的内裤,伸彦吞下
水等待那刹那的来临。
“你可以看,可是绝对不能摸。”
这样说过之后,麻美子又一地撩起裙子。这样伸彦终于看到大腿根
处的三角形充满
感的东西。
那是老师的内裤!
这种
形对伸彦而言,好像是痛苦一样的欢喜。
麻美子继续把裙子向上拉,将
感的肢体
露在伸彦面前。
看到睁大火热的眼睛凝视自己大腿的少年,麻美子产生自己有如神圣
的心
。只为这样的事就能高兴的少年,使她感到很可
。
就好像拿走饵一样地,麻美子把裙子拉下来,所以伸彦的眼睛所获得的快乐,刹那间中断了。麻美子站起来,在少年的面前夸大的显示她美妙的身材后,对他说。
“替我脱下裤袜吧。”
我?……我脱老师的裤袜?用什么办法脱呢……
对伸彦来说,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命令。
伸彦惊讶一阵后,抬
看像
生一样君临在面前的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脸。
“手要伸进裙子里,慢慢地脱吧。但要温柔……”
喉咙里已经
的,吞下
水时感到刺痛。伸彦下决心伸出手,让双手从麻美子的裙子两端进去。
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可是伸彦无法克制。但是好奇心也愈来愈强,整个身体向前挪动。
老师的大腿很热。少年的手指在穿着裤袜的光滑皮肤上慢慢向上移动,终于到达终。然后找到边缘就开始慢慢从刚才来的路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