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的朋友,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我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
「煞有介事假花,不用搽了,老娘现在只是手痒。」
「是吗?」
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妈妈手背上。
妈妈绷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挡着妈妈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
里的安全套,左手带上房门。
冲铺面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大概是给我鼓
劲我脱掉短裤,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T恤也不脱,左手掀起她的睡
裙,右手给套上雨衣,借着润滑剂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
小安知道我喜欢什么,地叫起来:「疼!疼!疼!」
我赶紧用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咬着嘴唇瞪眼看我,我离
开她的嘴唇、小声说:「小点儿声,我妈睡在里面。」
「怕什么?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别说听见她撞见都撞见多少
了?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你他妈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卖,得不爽,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
小安勐地坐起,把我的甩了出来,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
,慢慢坐下,把我的
吞没。
这骚货特别喜欢无套内。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
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
的小船,嘴
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地抓她的
房。
小安哪儿都好就是房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
只。
如果换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
我家白玉应该有个34C以上……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骚货渐佳境了。
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做事,就当是……砍……或
者……搬砖……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
「老子说一样就一样。」
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的齐肩发,向下拉她
发的时候勐一挺腰,小安
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我双手抄住她的嗯,她的
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手
把住小安,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茎上套弄。
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勐
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双臂并拢,把她抱
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
了
两个、第二个高
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我作为男
的自尊、虚荣、
成就感同时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做这种事!」
「好,好。」
我问,「你妈后来怎样?」
「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强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凋侠侣》吗?」
「小龙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
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
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
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