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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满月(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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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

莹莹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应,每次她呕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

她会冲我微笑:“不,陈重。我很幸福。”

很少认真想过幸福具体都包括了些什么。

在我的感觉里,左拥右抱大享齐之福,周旋在一家的温柔包容里;每天得意地笑,把当成机枪,随时端起来胡,那就是一个男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里面,也包括了小姨。

对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过芸芸之后,很多时候我都会把目光盯向她。小姨会在某个瞬间被我盯得脸红,转开视线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戏。

可是怎么去上,我却没有太具体的计划。莹莹曾经提议让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见。

嬉皮笑脸地对莹莹说:“那样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准了假让我去看你妈,她住在那,我怎么好意思?”

莹莹问:“你会不好意思?”然后莹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继续和我讨论。

每次提起梅姨,莹莹都会选择回避,她能放纵自己和芸芸一起陪我乐,却总不让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张床上的念

于是我总有意无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万种风,常常在与莹莹做到高时对她提起梅姨与众不同的吹现象。

渐渐莹莹被我蛊惑,嘴里骂着“臭流氓”三个字,间却水如,大片大片打湿床单。

我告诉莹莹那仍然不是吹。终于有一天,莹莹在高的余韵中问我:“吹,究竟是怎样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亲眼看见才知道。”

我知道莹莹已经很想亲眼看见。她迷上让我去看梅姨时悄悄拨通电话,让她可以听见梅姨的呻吟。

而我们和芸芸3p时,她变得比我还热衷挑逗起芸芸的欲,一双手在芸芸青涩的身体上揉来捏去。

当芸芸快乐到飞,莹莹竟然在一旁随着气喘心跳,我抽身她的蜜,很快就能弄得她一声声叫。

“你快乐吗?”我问她。

莹莹大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带坏了。”

那其实也是快乐。

被带坏的还有芸芸。

小孩子的领悟力是惊的,

当她飞过一次,就知道怎样更快地飞第二次。很快她学会在我的身下纵迎合,放开喉咙娇声呻吟,双手搂紧我的腰,助我更更快地她的花房。

或者在观摩我弄莹莹的时候,学着莹莹推推我的,抽空替我亲吻莹莹敏感的,又去用指尖按摩莹莹的蒂。

大家都敞开了,莹莹和芸芸的高变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们两个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样出丑。

芸芸开学之后,3p的次数少了下来,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能哄得莹莹和梅姨同意与我一起乐。

某一次莹莹被我得无路可退,认真着表问我:“为什么你总想我和妈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同时弄她和小姨?”

我被莹莹的问题激起了想。如实告诉莹莹:“和芸芸在一起时,自己没有动过类似念。”

莹莹问:“你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这么流氓吧?”

我说:“我都没碰过小姨,怎么会想到同时弄她们两个啊!”

莹莹问:“不是总说自己是超级大魔?”

吹牛,我吹了这么久,第一次承认困难。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好难啊莹莹,你知道我这个,不怎么擅长哄上床,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万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这种大好局面被坏了,才是得不偿失啊。”

“担心我还是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脸,心里怕芸芸生气才是真的。”莹莹发起飙来,推着我的胸不让我亲她。

“不擅长哄上床,哄我妈你怎么就擅长了?”

我嘿嘿笑:“那是你妈哄我。”

莹莹连声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莹莹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舌耕指,拿手机放她耳边播放偷偷录制下来的梅姨叫床的声音。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等她渐近迷时,一边细诉当年梅姨怎样哄我上床,一边把她摁在床上,用尽各种姿势弄她,让她陪我重温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画面。

莹莹一次次狂泻,被我弄到疯狂。

最后平静下来,莹莹说:“管你说得天花坠,没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别指望我会答应和我妈一起让你来。”

我有些泄气:“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有老婆老公去睡其他的?”

莹莹说:“就大家一起,不然的话,就不要在我

面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第一步应该怎么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

其实这么久我和小姨之间有限的流,都止于温馨亲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

莹莹趴在我的胸,极力帮我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魔都有特制的药随身携带,你这个魔怎么会没有?”

其实我早就知道,药只不过是藏在内心处的欲望,或者是一个欲望的借,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不感兴趣,没有什么药可以是特效的。

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我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莹莹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我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莹莹轻轻地摇:“石秋生的死,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么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麻烦。陈重,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变成是我们一家,我才会觉得放心。”

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莹莹说:“陈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子,越长久越好。”

我抱着莹莹,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

莹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其实一个,处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就会找到机会。

几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这一招。

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我没有找其他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芸芸已经被莹莹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对孤男寡。我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地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么

不可告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醉卧在身边,可以随时听从欲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thys1.c`c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晕。

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陈重,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我。”

我小心地去偷袭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房,隔着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小姨大半只房从胸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问:“陈重,我们这是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了,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陈重,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么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没有家。我们母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抽动。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我的手滑进她的胸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胸骨。

房却是很饱满的,与小姨细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丰满的房抚摸,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温柔地拉扯捻动。

的眼泪总会让我心中升出一丝柔。醉后的,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虽然已经涨,我并没有着急小姨的蜜

我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

“怎么会没有家?这就是你的家。”

我把身体贴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游动:“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会有,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小姨难过地喘息:“永远是什么?男嘴里的永远,都是骗的。”

她想拨开我玩弄她房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小姨终于放弃,对我说:“陈重,你别碰我,我想出酒。”

我扶着她起来,手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体的重量,趁势用手指挑开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房弹出来,在胸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

我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小姨有几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来,都被我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的胸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诱的。

三十几岁的小姨,胸部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晕像一朵小小的金钱菊绽开,翘翘的,夹在指缝间感觉清晰而真实。

我手掌中那只房,像一只灌满了水的皮质容器,流动着温柔的重量,悬着的另一只房,在我色靡靡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泽。

是那样漂亮,也极尽诱惑。

小姨的身体在我的挟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识地挣扎显得毫无意义。我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前行。

小姨的沉醉让我无须掩盖自己无耻地坚挺,我一次次把顶近小姨软软地体,内心有种邪恶地满足和快乐。

只要给自己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一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药,何况我喝了那么多酒可以借

扶小姨在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开始大吐酒。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和小姨的呕吐声重叠在一起。

我托着小姨的房,从身后顶小姨的缝,感觉她的双腿间温软而湿,那一声声呕吐,被我听成是小姨叫床的呻吟。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内裤,小姨一手按着马桶边缘,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徒劳地想把内裤提起,被我很轻易就挡开了。

时间一秒钟一秒钟数过去,我把露出来,闭着眼睛,顺着小姨光滑的缝,把她的蜜

小姨双手按在马桶的边缘,我双手捧着小姨的部,小姨的内裤挂在膝弯,我的裤子落在脚踝……

小姨的蜜滚烫而腻滑,我的抽动于是很顺畅。发]布页Ltxsdz…℃〇M

水箱里的水流冲尽,小姨的呕吐渐渐停止,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偶尔我的小腹撞击到小姨的,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小姨的身体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倾,再用双臂支撑回来,热热的水顺着我的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没有叫出一声呻吟。

我有些不开心,动作变得粗,每一下都开始撞出声响。

很久,小姨低声叫:“陈重,你什么!”

我说:“跟你做。”

小姨说:“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我说:“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张结舌:“你……快……放开我!”

小姨的背弓成弯月般的弧度,雪白的部高高翘着,却像一满月。

我微微笑起来,把她的用力向两边分开

,顶她蜜里面更,淡淡地问她:“你是要我快点,还是要我放开?”

小姨低叫:“当然是放开我……快啊。”

我说:“嗯,我快点出来,然后就放开你。”

小姨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僵直了身体重重呼吸,然后她无声地哭泣,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陈重,不行,快点放开……”

但她的挣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样软弱。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我双手把握住她的腰肢,还是很容易就能继续在她的蜜里随意进出。

不知道是不是会被畅快地哭泣刺激,小姨蜜里的春水更多地分泌,几乎变成泉那样狂涌。

于是我更加疯狂抽动。

之后小姨一直伏在马桶边缘,不肯停止哭泣,身体渐渐变得棉软而苍白。

等了很久,我对她说:“我已经放开你好久了,为什么还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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