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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在家疯狂做爱,又下药把丰满妈妈也变成母狗】(1-1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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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楼上的方平,按下了最后一个,也是最致命的一个按钮——他将手机的震动模式,调到了最高频率。

终极的刺激,让方晴雪发出了一声不似声完全失控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的弧度,双眼翻白,一透明的体从她的裙底猛地而出,在地上留下了一滩可耻的水渍。

她在自己前男友的面前,可耻地吹了。

陈浩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吓得连连后退,一跌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那个瘫软在浑身抽搐、中还不断溢出白沫的,他曾经视若珍宝的神,此刻却像一发了最低贱的母狗。

他最后一丝意,也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尽的恶心与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如同魔窟一般的地方。

二楼的阳台上,苏婉也惊呆了。

她看着儿那副不堪目的样子,又看了看狼狈逃窜的陈浩,心中的天平,彻底倒向了儿子这边。

她更加坚信,陈浩就是个玩弄儿感的禽兽,而儿会变成这样,也一定是被他带坏的。

方平缓缓地放下手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走下楼,来到瘫软如泥的姐姐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抱着她走上楼,回到了她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见证了她从孩变成的床上。

第6章 慈母忧心家计,色狼老板暗叩门

傍晚的余晖穿过厨房的窗户,将空气中的微尘染上了一层金色。抽油烟机发出低沉的嗡鸣,锅里的菜籽油已经烧热,滋滋作响。

穿着一条素色的棉布围裙,围裙的带子在她丰腴的腰后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正低切着案板上的青椒,刀工熟练,每一刀下去,都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乌黑的秀发被一根木簪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后颈,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脸颊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客厅里,方晴雪戴着耳机,蜷在沙发上看着综艺节目,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笑。

方平则坐在书桌前,摊开的课本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公式,他手中的笔却停在半空,视线越过书本,落在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上。

手机的振铃声打了厨房的宁静。

苏婉擦了擦手,拿起料理台上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建国”两个字。她眼角弯了弯,滑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

“喂,建国?”

“是我,阿婉。吃饭了吗?”电话那传来丈夫方建国略带疲惫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电流的杂音。

“正做着呢,你那边……现在是白天吧?怎么有空打电话?”苏婉一边说着,一边用锅铲轻轻翻动着锅里的菜。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

“阿婉,跟你说个事。公司这边……出了点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资金链断了,可能……可能会有很大的影响。”

苏婉握着锅铲的手停住了。

“影响?什么影响?”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可能……没办法按时把钱汇回家里了。你……你和孩子们先省着点花,家里的存款应该还能撑一阵子。”方建国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对不起,阿婉。”

苏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她能想象到电话那丈夫紧锁的眉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她没有问具体出了什么事,也没有抱怨。

“我知道了。你在外面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钱的事……家里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她的话音很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挂断电话后,苏婉把手机放回原处,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只是动作比刚才慢了许多。

晚饭做好端上桌,三菜一汤,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她像往常一样给两个孩子夹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饭后,苏婉独自在厨房洗碗。

她看着水槽边上贴着的一张催缴水电费的单子,还有一张物业费的通知单,默默地出了神。

水龙里流出的水冲刷着她白皙的手指,冰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她无声地关掉水,拿起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光洁如新的灶台,直到上面看不到一滴水渍。

第二天下午,门铃响了。

苏婉从猫眼里看出去,是一个穿着名牌西装、发梳得油光发亮的中年男,她认得,是丈夫生意上的伙伴,姓王。

打开门,王总满脸堆笑地站在门,手里提着一个致的果篮和几盒包装华丽的补品。

“弟妹啊,我听建国说他最近在国外挺辛苦,特地代表公司来看看你和孩子们。”

苏一婉侧身让他进来,客气地端茶倒水。

“王总太客气了,快请坐。”

王总在沙发上坐下,一双小眼睛却不怎么老实。

他的视线像沾了油的刷子,毫不避讳地在苏婉身上游走。

从她因居家而略显宽松的衣领下露出的锁骨,到因为弯腰倒茶而绷紧的浑圆部,他一处都不放过。

“弟妹啊,你一个拉扯两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王总呷了一茶,把茶杯放在桌上,“建国也是,把这么大个家,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扔在国内,真放心得下啊。”

“建国也是为了这个家。”苏婉淡淡地回答,坐在他对面的单沙发上,刻意保持着距离。

“为了家嘛,我懂我懂。”王总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不过弟妹,我听说……建国公司那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苏婉的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真有什么难处,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我跟建国是什么关系?铁哥们!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那更是我的事了。”

王总说话时,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眼神里的热度让苏婉感到很不舒服。她站起身。

“王总费心了,我们家没什么事。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辅导孩子功课,就不多留您了。最新地址) Ltxsdz.€ǒm”

逐客令下得很坚决。

王总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站起身。

“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弟妹,我电话你有的吧?记住啊,有任何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走到门,在苏婉伸手开门的时候,状似无意地用手背碰了一下她的手。

苏婉像被电了一下,猛地缩回手,脸色沉了下来。

王总嘿嘿一笑,转身离去。

关上门的瞬间,苏婉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出了一气。

她低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上面还残留着那油腻的触感,转身走进洗手间,用洗手反复搓洗了很久。

当晚,夜静。

方晴雪早已睡下,方平房间的灯也关了。

苏婉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无法眠。

丈夫的话,白天的账单,还有王总那令作呕的眼神,像一块块石压在她的心上。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苏大美,睡了吗?”

苏婉皱起眉,这个称呼让她立刻想到了白天的王总。她没有回复,将手机倒扣在床柜上。没过几分钟,手机又振动了一下。

“别装睡嘛,我知道你没睡。白天看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钱的事?跟我说说,哥哥帮你解决。”

苏婉拿起手机,手指悬在删除键上。

又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内容愈发露骨。

“说真的,建国那点钱哪够养你这么个极品美。只要你点,你开个价,我保证让你过上阔太太的子。怎么样,考虑一下?”

屈辱和恶心感涌上心,苏婉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想把这个号码拉黑,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王总是丈夫的生意伙伴,万一彻底得罪了他,给丈夫本就困难的处境雪上加霜怎么办?

她只能选择无视,将手机塞到枕底下,用被子蒙住了。黑暗中,她咬紧了嘴唇,将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咽进了肚子里。

卧室的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

方平站在门外,借着从门缝透进客厅的微弱光线,将母亲辗转反侧、无声隐忍的一切,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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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眼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只是静静地看着,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

看完之后,又悄无声息地将门关好,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7章 孝子巧计驱饿狼,牛暗藏销魂药

第二天清晨,苏婉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起床做早餐。她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王总那些骚扰短信像苍蝇一样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餐桌上,方平看着母亲明显憔悴的脸色,将一杯温热的豆浆推到她面前。

“妈,你昨晚没睡好?”

苏婉勉强笑了笑,端起豆浆喝了一

“没事,可能就是最近天气闷,有点失眠。”

她不想让孩子们为家里的事担心。

方晴雪在一旁大大咧咧地说:“妈,你就是心太多了。爸又不是第一次出差,有什么好担心的。”

方平没有接姐姐的话,只是默默地吃着早餐,视线却不时落在母亲强颜欢笑的脸上。

吃完饭,方晴雪赶着去学校参加社团活动,家里只剩下苏婉和方平两

苏婉在客厅整理着家务,方平收拾好书包,却没急着出门上学。

他走到母亲身边,停了下来。

“妈,是不是昨天那个姓王的,来找过你之后,你才不开心的?”

苏婉的动作一僵,转过看着儿子。方平的眼神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察力,仿佛一切都瞒不过他。

犹豫了很久,苏婉终究还是没能在一个如此“懂事”的儿子面前继续伪装下去。

她叹了气,放下手里的毛掸子,在沙发上坐下,将王总白天的言行和晚上的短信骚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平。

她说话的时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但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还是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屈辱。

方平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同,只是在苏婉说完后,他点了点

“妈,这事你别管了,给我。”

“你?”苏婉惊讶地看着他,“平平,你别来。他毕竟是你爸的……”

“我知道。”方平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来的。我只是不想看到我妈被这么欺负。”

少年的声音很平淡,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看着儿子坚毅的侧脸,苏婉忽然感到,那副还略显单薄的肩膀,似乎已经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长久以来悬在心的巨石,第一次有了一丝松动。

她点了点,选择了相信。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很平静,王总也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苏婉渐渐放下心来,以为事已经过去了。

直到第三天下午,方平放学回家,将一个录音笔到她手上。

“妈,你听听这个。”

苏婉疑惑地按下播放键,里面立刻传来王总那油腻的声音,夹杂着一个陌生的娇笑。

对话的内容污秽不堪,清晰地记录了王总在外面包养,并且挪用公司公款给买车买房的事实。

“这……”苏婉惊愕地看着方平。

“我找查了一下,他净。我已经把这份录音匿名发给了他老婆,还有他公司的对。”方平的语气依然平静,“以后,他不会再来烦你了。”

苏婉拿着那支小小的录音笔,手有些发抖。

她看着眼前这个才十七岁的儿子,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他冷静的脑、果断的手段,都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保护之后的安心和感动。

她眼眶一热,伸手抱住了方平。

“平平,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方平任由母亲抱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晚上,危机解除后的苏婉,心前所未有的放松。方平亲手热了一杯牛,端到她的床前。

“妈,看你前几天都没睡好,喝杯热牛,安安神。”

的温度刚刚好,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苏婉看着儿子关切的脸,心中充满了暖意。

她没有丝毫怀疑,接过杯子,将那杯掺了无色无味药物的牛,一地喝了下去。

“真乖。”方平笑着拿过空杯子,帮她掖好被角,“睡吧,妈。”

苏婉点点,很快,一强烈的倦意袭来,她眼皮越来越沉,几分钟内就陷沉的睡眠,连房间的灯是什么时候被关掉的都不知道。

午夜。

方平再次悄无声息地潜母亲的房间。

月光如水,透过窗纱,温柔地洒在床上。

苏婉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白皙的脸颊因为熟睡而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侧躺着,身上那件丝质的睡裙因为睡姿而向上卷起,露出大半截浑圆光滑的大腿,优美的身体曲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方平跪在床边,贪婪地欣赏着这具成熟而丰腴的身体。这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是他从小到大最熟悉,也最渴望的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抚上母亲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带着一丝温热。

他慢慢地将手向上移动,滑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更加娇,他能感觉到母亲在无意识的睡梦中,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欲望在他的体内叫嚣,他强忍住立刻占有她的冲动,开始执行他策划已久的仪式。

他小心翼翼地将苏婉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变成趴卧的姿态。

这个姿势让她的睡裙整个向上堆到了腰间,那两瓣饱满挺翘的部,便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

形完美,像两只熟透的水蜜桃,中间的缝隙邃而诱

方平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

地吸了一气,那是母亲身上独有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体温的馨香。

他伸出舌,像是在品尝最顶级的美味佳肴,轻轻地落在那缝的顶端。

他开始仔细地舔眼。

舌尖灵巧地在那紧闭布满褶皱的上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紧致。

他耐心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药物的作用下,苏婉的身体完全放松,他甚至能用舌尖轻易地将那小小的顶开一丝缝隙。

这种对母亲最私密、最羞于示的部位的侵犯,带给他一种病态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玩弄够了母亲的后庭,方平才缓缓坐到床边。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

那根青筋虬结的巨大茎,在月光下显得狰狞而充满了力量。

他轻轻地扳过母亲的,让她仰面朝天。

苏婉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

方平握着自己的,将硕大的,对准了母亲的红唇。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用在母亲柔软的嘴唇上反复摩擦。

然后,他将自己的两颗睾丸,放到了母亲的唇边,用她的嘴唇夹住,轻轻地上下研磨。

他要让她在无意识中,也要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来取悦自己。

舔睾丸的步骤完成,他才心满意足地将目光重新移回自己的上。

他一手扶着,一手轻轻捏开母亲的下,将那根粗大的茎,一寸一寸地塞进了她的中。

温热、湿滑、柔软。

这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触感。母亲的腔并不算大,他的尺寸又远超常,只是塞进去一半,就已经将她的腔完全填满。

他开始控制着母亲的部,让她在睡梦中,为自己进行生涩而顺从的

他握着母亲的后颈,让她的前后移动,吞吐着自己的

每一下都顶在柔软的喉,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是对母尊严最彻底的践踏与亵渎,他看着母亲因为被喉而微微蹙起的眉,内心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在母亲温热的腔中,他没过多久就达到了高

他没有拔出来,而是用手死死按住母亲的后脑,将所有滚烫的,悉数进了她的喉咙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抽出自己的,仔细地用纸巾擦拭净。

他看着母亲嘴角残留的晶莹体,俯下身,温柔地帮她擦去,然后又帮她盖好被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苏婉从一阵昏沉中醒来。

她坐起身,只觉得浑身莫名地酸痛,喉咙也有些不舒服,腔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又做噩梦了吧。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见床柜上压着一张字条。是方平的字迹,清秀而有力。

“妈妈,牛我放保温杯里了,在桌上,记得趁热喝。我去上学了。”

看着字条,苏婉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昨夜那点不适和怪异的感觉,很快就被儿子带来的温冲散了。

她想,有这样一个懂事孝顺的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第8章 慈母春梦堕渊,逆子榻上弄母

自从王总的事解决之后,苏婉对儿子方平的依赖与俱增。

而方平每晚睡前送来的那杯热牛,也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以为那是儿子对她的孝心,是帮助她睡眠的良药,却不知道,那正是将她拖渊的毒酒。

她开始频繁地做梦。

梦里的场景总是很模糊,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中,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

那个男会对她做各种各样的事,那些她只在一些不流的小说和电影里看到过让她脸红心跳的羞耻事

他会亲吻她,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胸。他会抚摸她,用宽厚的大手揉捏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甚至会……会进她的身体。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在梦里,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会因为那个男的挑逗而变得湿润,变得渴望,甚至在最后,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席卷全身的剧烈快感。

每一次从这样的春梦中惊醒,苏婉都会发现自己的睡裙下摆黏腻一片,内裤的布料被水浸得湿透。

她会立刻冲进浴室,将自己从上到下反复冲洗,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些肮脏的记忆和身体背叛的证据。

她蜷缩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抱着膝盖,将脸地埋进去。

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坏,丈夫在外面辛苦打拼,她却在家里做着这样的梦,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这天下午,她洗完澡,将换下来的湿内裤和其他衣物一起扔进洗衣机。方平恰好从她房间门经过,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洗衣篮。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走进来,伸手摸了摸苏婉的额,“没发烧啊。是不是又没睡好?”

苏婉眼神躲闪,支吾着说:“没……没什么。”

方平收回手,视线落在洗衣机上,然后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语气说:“妈,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换内裤?我好像看到你好几次了。”

苏婉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没想到这种私密的事会被儿子发现,一时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方平看着她这副模样,坐到她床边,用一种很认真、很科学的语气说:“妈,我最近在看一些心理学的书。书上说,做的梦,其实是潜意识的一种反映。有时候压力太大了,或者内心处有什么被压抑的渴望,就会通过梦境表现出来。”

他顿了顿,观察着母亲的反应,继续诱导。

“或许……或许是因为爸爸不在家,你一个太孤独了,所以身体才会……替你表达出一些渴望。这很正常的,你别想太多,也别有心理负担。”

“渴望”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苏婉的心上。

她内心处真的在渴望吗?

渴望被一个陌生的男拥抱、侵犯?

不,不可能!

她是个有夫之,是个母亲,她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可是,儿子的话又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因为长久的空虚和寂寞,内心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和可怕了。

当晚,方平在牛里加大了药物的剂量。

这一次,他没有等苏婉完全睡死过去。而是在她喝下牛,意识开始变得昏沉,身体渐渐不听使唤的时候,进了她的房间。

苏婉感觉自己又进了那个熟悉的“梦境”。

她躺在一片柔软的云朵上,身体轻飘飘的,动弹不得。

那个看不清脸的男又出现了,他压在她的身上,这一次,她似乎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淡淡的皂角清香,那是……那是儿子平平身上的味道。

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在她混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妈妈……”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放松……这是你的梦……你在梦里可以做任何事……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看,你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在她的意识被药物和言语彻底搅的时候,那只手,那只她再熟悉不过属于儿子的手,掀开了她的睡裙。

这一次,方平的目标明确,直接对准了她那对因为生育和哺而变得异常丰满柔软的房。

他从自己的袋里掏出几个东西,是彩色带着小锯齿的塑料夹子,那是方晴雪平时用来夹零食袋的。

他拿起一个色的夹子,用两根手指捏开,然后准确地夹在了苏婉左边的上。

苏婉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轻弓起。

被夹住的感觉很奇怪,不算疼,反而是一种酸酸麻麻陌生的刺激感。

方平看着母亲的反应,满意地笑了。他又拿起一个蓝色的夹子,夹住了另一边的

对称的美感让他感到愉悦。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两颗熟透的樱桃被塑料夹子残忍地咬住,微微挺立起来,随着苏婉无意识的呼吸而颤动。

“妈妈,你看,你很喜欢,对不对?”他俯下身,在苏婉耳边轻声说。

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握住苏婉的一只手,引导着她,让她自己去触摸那被夹住的

苏婉的手指在方平的控制下,碰到了那个冰凉硬硬的夹子,然后碰到了自己变得异常敏感的尖。

强烈的电流从指尖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苏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热流。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在儿子的引导下,诚实地表达着快感。

方平感受着母亲身体的变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他褪去自己和母亲身上所有的衣物,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抵在了她湿滑泥泞的

“妈妈,你的小已经等不及要吃我的大了。来,张开腿,让儿子好好看看,你的小是怎么流水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烫在苏婉的神经上。

他没有立刻进,而是先用硕大的,在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反复研磨。

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的水,也让苏婉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苏婉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得快要发疯时,方平才挺腰,将自己那根巨大的,狠狠一次毫无保留地,全部捅进了母亲的身体里。

这一次,苏婉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清晰短促的惊叫。

被异物猛然贯穿、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要将她混沌的意识彻底撕裂。

子宫被狠狠撞击的酸胀感,和整个道被撑到极限的涨满感,让她既痛苦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模糊的视线里,儿子的脸和梦中那个男的脸,终于……彻底重合了。

方平开始在母亲的体内疯狂地抽

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地顶到最处。

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啪啪”作响,伴随着从两合处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妈妈……爽吗?儿子的……大不大?得你……舒不舒服?”

他一边弄着母亲的身体,一边用最污秽的言语对她进行神上的侵犯。

苏婉已经无法思考,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身下那根巨物的进出,和耳边那如同魔咒般的低语。

她在极致的背德与快感中攀上了顶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疯狂地收缩、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罪恶之源,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第二天早上,苏婉醒来时,痛欲裂。

她低,看见自己胸前那对丰盈的房上,留下了两道清晰对称的红色夹痕。身体处传来的酸胀和黏腻感,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她惊恐地转过,看见方平就睡在她的身旁,呼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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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颜安详。

昨夜那个“梦境”,那些不堪目的画面,那些污秽的言语,还有那张……与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庞,如同水般涌她的脑海。

一个让她不敢思、却又无比清晰恐怖的真相,浮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看着儿子那张熟悉的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第9章 撕伪装终摊牌,贞洁母体任儿骑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苏婉牢牢地困在床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甚至不敢呼吸,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身旁熟睡的儿子。

那张她看了三十九年曾经无比亲切的脸,此刻在她眼中却比任何恶魔都更加可怕。

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

房上残留的痛感,身体处那被侵犯过的酸胀,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残酷的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方平的眼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侧过,对上了母亲那双充满了惊恐、怀疑和绝望的眼睛。

四目相对,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方平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

他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苏婉,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碎的艺术品。

最终,是苏婉先移开了视线。她狼狈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赤的身体紧紧裹住,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为……为什么?”她的声音涩沙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样。

方平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有穿衣服,壮的上半身就那样大方地露在空气中。

他伸手拿过床柜上的那杯水,喝了一,才慢条斯理地开

“什么为什么?”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牛……那些梦……是不是……是不是都是你……”苏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不敢把那个最可怕的词说出

方平看着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没有回答,而是从床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点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了苏婉。

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持拍摄的。

拍摄地点,就是这间卧室。

视频里,一个赤身体地躺在床上,睡得正沉。

一个少年,同样赤着身体,正趴在的身上,对她做着各种不堪目的事

视频里的,正是苏婉自己。而那个少年,就是她的亲生儿子,方平。

画面将他如何玩弄她的房,如何强迫她在睡梦中为他,如何将她翻来覆去地的过程,拍得一清二楚。

甚至连她因为被刺激而无意识流出的水,都被镜特意拉近,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苏婉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身体不断迎合、甚至在高时主动绞紧的自己,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啪嗒。”

平板电脑被方平随手扔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响。

“现在,你明白了吗,妈妈?”

方平俯下身,凑到她的面前,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

“那些都不是梦,都是我做的。你看,你的身体不是也很喜欢吗?每次都流那么多水,叫得也很好听。”

苏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瘫软在床上,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沿着脸颊,浸湿了枕巾。

“不……不……”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只能无力地摇

方平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眼中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彻底完全地,摧毁她引以为傲的贞洁和尊严。

他伸出双手,粗地将苏婉身上的被子整个掀开。

“啊!”苏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自己赤的身体。

但她的动作在方平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双手按在了顶。

他用一只手,就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地禁锢住。

绝对的力量差距,让苏婉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灭了。

“妈,我们再来一次吧。这一次,不用药,我要你清醒地看着,我是怎么你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苏婉的心上。

这一次,没有了药物的麻痹,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方平像一捕食的猎豹,耐心地欣赏着身下猎物的挣扎。他没有急着进,而是开始了漫长而细致的挑逗。

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苏婉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修长的脖颈,致的锁骨。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苏婉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抗身体上传来可耻的快感。

但她的身体在长期的药物调教下,早已变得异常敏感。

方平的每一次碰触,都能让她的身体泛起一阵战栗。

当方平的手指来到她两腿之间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最私密的部位,又一次可耻地湿润了。

“你看,妈妈,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方平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已经这么湿了,是等不及要儿子的大了吗?”

羞耻感像水一样将苏婉淹没。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儿子那张近在咫尺带着玩味笑容的脸。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抵在了她泥泞不堪的

那硕大的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着,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体。

“看着,妈妈。看着儿子的是怎么进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挤进母亲紧致湿热的甬道。

被异物缓慢侵、扩张的感觉,无比清晰地传达到苏婉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的冠沿是如何刮过敏感的内壁,粗大的柱身是如何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当整根完全没之后,方平停了下来,让她适应自己巨大的尺寸。

苏婉的小腹处,因为那根巨物的存在,而微微地向上鼓起了一个小小清晰的弧度。

“满吗,妈妈?儿子的,把你的小都填满了。”

苏婉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边,无声地流着泪。

方平也不在意,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都顶到最处,撞击着那紧闭的宫,然后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在里面,再狠狠地顶回去。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说话啊,妈妈。”方平一边弄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了苏婉的下,强迫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告诉我,爽不爽?”

苏婉被迫看着儿子因为欲而变得通红的脸,看着他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看着他每一次用力时紧绷的肌线条。

神上的屈辱和体上的快感,像两只无形的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终于崩溃了。

“爽……爽……”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碎的音节,“求求你……快一点……”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方平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加快了速度,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地在母亲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啪!啪!啪!”

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整张床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

苏婉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随着儿子的撞击而上下起伏,双手无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在高来临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疯狂地收缩、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与痛苦的罪恶之源,永远地锁在自己的身体里。

方平也在这极致的紧致包裹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阳,尽数了母亲温暖的子宫处。

一切结束后,房间里只剩下两粗重的喘息声。

方平从苏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看着床上那具被自己折腾得一片狼藉成熟而美丽的身体,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只有征服之后的满足。

他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眼神空、如同坏掉的娃娃一般的

“起来。”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

“去做饭,我饿了。”

苏婉空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焦距。

她动了动,然后默默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坐起身,开始寻找被他撕的睡衣,准备去服从这个,她新的“主”的第一个命令。

第10章 昔,巧设毒计诱旧仇

厨房里,水龙哗哗地响着。

苏婉站在水槽前,机械地清洗着手里的青菜。

她的动作很慢,眼神空,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这具躯壳。

身上穿着一件方平不知从哪里找出来属于方晴雪的旧校服,白色的短袖衬衫,蓝色的百褶短裙。

衬衫的尺寸明显偏小,紧紧地包裹着她丰满的上围,两颗因为没有穿内衣的缘故,清晰地凸显出两个小小的尖端。

而那条短裙,更是短得堪堪只能遮住部,只要她稍微弯腰,裙下的春光便会一览无余。

这是方平的命令。从那天开始,她在这个家里,就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被主侵犯的

方平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他喜欢看她这副模样,既有成熟的风韵,又被强行套上了少的青涩外衣,这种矛盾的组合,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妈。”他开

苏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低着,温顺地应了一声:“主。”

方平很满意她的称呼。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苏婉立刻放下手里的菜,擦手,走到他面前,然后顺从地跪了下去。她的膝盖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方平的运动短裤里是真空的,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晨练的,此刻正半软不硬地耷拉着。

苏婉伸出双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绳,然后将那根狰狞的巨物从里面掏了出来。

她张开嘴,将整个含了进去,然后伸出舌,仔细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个褶皱,甚至用舌尖去挑逗那小小的马眼。

这是她这几天每天都要做的功课。

“我有个计划。”方平一边享受着母亲腔的服侍,一边用手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语气平淡地说,“那个姓王的,还没被彻底解决掉。”

苏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我要你,去把他约出来。”

苏婉抬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抗拒。但当她对上儿子那双冰冷不容置疑的眼睛时,又立刻垂下眼帘,继续自己中的工作,以示顺从。

“我要你用你这副身体,去把他迷住。然后,我会让他身败名裂,一辈子都只能当我的狗。”方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要的,不仅仅是母亲身体上的臣服,他还要彻底摧毁她的神,让她亲手将另一个男地狱,从而完成从“受害者”到“帮凶”的堕落。

他要让她明白,她和他,才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苏婉的声音含混不清,因为她的嘴里还含着那根巨大的东西。

“没关系。”方平笑了,“主会好好地……教你的。”

接下来的几天,方平对苏婉进行了一场惨无道的“特训”。

他将她当成一个真正的来调教,迫她学习各种的姿势和技巧。

他在床上,在沙发上,在浴室里,在客厅的地板上,用最粗、最直接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同时在她耳边灌输着各种污言秽语。

“腿再张开一点……对,就这样,让男能看清楚你的小是怎么张开的。”

“叫床的声音要一点,要让男听了就想狠狠地你。”

“被的时候,腰要会动,要主动去迎合,去夹紧,这样男才会爽。”

他像一个严厉的教官,纠正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呻吟。苏婉从最初的抗拒、羞耻,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沉沦。

她的身体仿佛被开发出了某种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潜能,在儿子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

她甚至开始能在这种纯粹不含任何感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当方平觉得“教”得差不多的时候,计划开始了。

苏婉在方平的监视下,拨通了王总的电话。她的声音,是方平特意教过的那种,带着一丝慵懒,一丝委屈,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钩子。

“喂……王总吗?是我,苏婉。”

电话那的王总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发出巨大的惊喜。

“弟妹?哎哟,真是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王总……我……我家里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你能……出来见个面吗?我想跟你……谈谈你上次说的事。”苏婉按照方平的指示,说得楚楚可怜。

王总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市里最高档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挂断电话,苏婉看着方平,眼神复杂。

方平只是笑了笑,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他早就准备好的“决战兵器”——一条黑色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连衣裙,和一双能把脚背绷成直线的红色高跟鞋。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暖黄色的灯光显得暧昧而奢华。

王总已经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腆着他那啤酒肚,一脸垂涎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梦寐以求的美

门铃响起。

王总立刻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打开了门。

站着的,是心打扮过的苏婉。

她化了淡妆,原本温婉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妖冶。

身上穿着那条黑色的蕾丝连衣裙,裙子是半透明的,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引无限遐想。

裙摆极短,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就那样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脚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更是让她整个都散发出一种危险而致命的诱惑力。

王总的眼睛都看直了,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嘟”的吞咽声。

“弟妹……你……你今天真漂亮。”他结结地说。

苏婉没有说话,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练习了无数遍妩媚骨的微笑,然后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了进去。

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勾的风,每一个眼神,都像钩子一样,挠在王总的心上。

这一切,都通过她胸一枚不起眼的胸针式摄像,实时地传输到隔壁房间里,方平的手机上。

王总像一饿狼,迫不及待地就从身后抱住了苏婉,一双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揉捏起来。

苏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想起了儿子的命令。

她转过身,伸出双臂,主动勾住了王总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尖,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就在王总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晕转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套房的门,被从外面一脚狠狠地踹开了。

一声巨响,把王总吓得浑身一哆嗦。

方平举着手机,面无表地站在门,摄像正对着床上赤身体、丑态毕露的两

“王总,玩得开心吗?”

少年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将王总从浇到脚。

看着方平手机里那清晰的视频,王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完了。

进行得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拿着这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视频,方平轻而易举地就让王总变成了一条最听话的狗,不仅榨了他所有的积蓄,还让他利用自己的脉,为方平办了不少事。

解决了家里最后的经济危机,方平坐在自家宽敞的客厅沙发上,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他打了一个响指。

刚刚洗完澡,换上居家服的苏婉,便像一个温顺的仆,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他面前,恭敬地跪下。

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姐姐方晴雪的房间。

“方晴雪,出来。”

几秒钟后,房门打开,穿着同样露的睡裙的方晴雪,也面无表地走了出来,站到了一旁。

方平看着眼前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也最美丽的,一个是他的亲生母亲,一个是他的亲生姐姐,此刻,她们都成了他可以肆意玩弄的禁脔。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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