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楼上的方平,按下了最后一个,也是最致命的一个按钮——他将手机的震动模式,调到了最高频率。
终极的刺激,让方晴雪发出了一声不似声完全失控的尖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的弧度,双眼翻白,一
透明的
体从她的裙底猛地
而出,在地上留下了一滩可耻的水渍。
她在自己前男友的面前,可耻地吹了。
陈浩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吓得连连后退,一跌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那个瘫软在浑身抽搐、中还不断溢出白沫的
,他曾经
视若珍宝的
神,此刻却像一
发了
最低贱的母狗。
他最后一丝意,也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尽的恶心与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如同魔窟一般的地方。
二楼的阳台上,苏婉也惊呆了。
她看着儿那副不堪
目的样子,又看了看狼狈逃窜的陈浩,心中的天平,彻底倒向了儿子这边。
她更加坚信,陈浩就是个玩弄儿感
的禽兽,而
儿会变成这样,也一定是被他带坏的。
方平缓缓地放下手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走下楼,来到瘫软如泥的姐姐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抱着她走上楼,回到了她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见证了她从孩变成
的床上。
第6章 慈母忧心家计,色狼老板暗叩门
傍晚的余晖穿过厨房的窗户,将空气中的微尘染上了一层金色。抽油烟机发出低沉的嗡鸣,锅里的菜籽油已经烧热,滋滋作响。
穿着一条素色的棉布围裙,围裙的带子在她丰腴的腰后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正低切着案板上的青椒,刀工熟练,每一刀下去,都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乌黑的秀发被一根木簪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后颈,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脸颊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客厅里,方晴雪戴着耳机,蜷在沙发上看着综艺节目,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笑。
方平则坐在书桌前,摊开的课本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公式,他手中的笔却停在半空,视线越过书本,落在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上。
手机的振铃声打了厨房的宁静。
苏婉擦了擦手,拿起料理台上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建国”两个字。她眼角弯了弯,滑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
“喂,建国?”
“是我,阿婉。吃饭了吗?”电话那传来丈夫方建国略带疲惫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电流的杂音。
“正做着呢,你那边……现在是白天吧?怎么有空打电话?”苏婉一边说着,一边用锅铲轻轻翻动着锅里的菜。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
“阿婉,跟你说个事。公司这边……出了点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资金链断了,可能……可能会有很大的影响。”
苏婉握着锅铲的手停住了。
“影响?什么影响?”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可能……没办法按时把钱汇回家里了。你……你和孩子们先省着点花,家里的存款应该还能撑一阵子。”方建国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对不起,阿婉。”
苏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她能想象到电话那丈夫紧锁的眉
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她没有问具体出了什么事,也没有抱怨。
“我知道了。你在外面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钱的事……家里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她的话音很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挂断电话后,苏婉把手机放回原处,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只是动作比刚才慢了许多。
晚饭做好端上桌,三菜一汤,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她像往常一样给两个孩子夹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饭后,苏婉独自在厨房洗碗。
她看着水槽边上贴着的一张催缴水电费的单子,还有一张物业费的通知单,默默地出了神。
水龙里流出的水冲刷着她白皙的手指,冰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她无声地关掉水,拿起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光洁如新的灶台,直到上面看不到一滴水渍。
第二天下午,门铃响了。
苏婉从猫眼里看出去,是一个穿着名牌西装、发梳得油光发亮的中年男
,她认得,是丈夫生意上的伙伴,姓王。
打开门,王总满脸堆笑地站在门,手里提着一个
致的果篮和几盒包装华丽的补品。
“弟妹啊,我听建国说他最近在国外挺辛苦,特地代表公司来看看你和孩子们。”
苏一婉侧身让他进来,客气地端茶倒水。
“王总太客气了,快请坐。”
王总在沙发上坐下,一双小眼睛却不怎么老实。
他的视线像沾了油的刷子,毫不避讳地在苏婉身上游走。
从她因居家而略显宽松的衣领下露出的锁骨,到因为弯腰倒茶而绷紧的浑圆部,他一处都不放过。
“弟妹啊,你一个拉扯两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王总呷了一
茶,把茶杯放在桌上,“建国也是,把这么大个家,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扔在国内,真放心得下啊。”
“建国也是为了这个家。”苏婉淡淡地回答,坐在他对面的单沙发上,刻意保持着距离。
“为了家嘛,我懂我懂。”王总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不过弟妹,我听说……建国公司那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苏婉的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真有什么难处,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我跟建国是什么关系?铁哥们!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那更是我的事了。”
王总说话时,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眼神里的热度让苏婉感到很不舒服。她站起身。
“王总费心了,我们家没什么事。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辅导孩子功课,就不多留您了。最新地址) Ltxsdz.€ǒm”
逐客令下得很坚决。
王总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站起身。
“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弟妹,我电话你有的吧?记住啊,有任何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走到门,在苏婉伸手开门的时候,状似无意地用手背碰了一下她的手。
苏婉像被电了一下,猛地缩回手,脸色沉了下来。
王总嘿嘿一笑,转身离去。
关上门的瞬间,苏婉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出了一气。
她低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上面还残留着那
油腻的触感,转身走进洗手间,用洗手
反复搓洗了很久。
当晚,夜静。
方晴雪早已睡下,方平房间的灯也关了。
苏婉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无法眠。
丈夫的话,白天的账单,还有王总那令作呕的眼神,像一块块石
压在她的心上。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苏大美,睡了吗?”
苏婉皱起眉,这个称呼让她立刻想到了白天的王总。她没有回复,将手机倒扣在床柜上。没过几分钟,手机又振动了一下。
“别装睡嘛,我知道你没睡。白天看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钱的事?跟我说说,哥哥帮你解决。”
苏婉拿起手机,手指悬在删除键上。
又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内容愈发露骨。
“说真的,建国那点钱哪够养你这么个极品美。只要你点
,你开个价,我保证让你过上阔太太的
子。怎么样,考虑一下?”
屈辱和恶心感涌上心,苏婉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想把这个号码拉黑,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王总是丈夫的生意伙伴,万一彻底得罪了他,给丈夫本就困难的处境雪上加霜怎么办?
她只能选择无视,将手机塞到枕底下,用被子蒙住了
。黑暗中,她咬紧了嘴唇,将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咽进了肚子里。
卧室的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
方平站在门外,借着从门缝透进客厅的微弱光线,将母亲辗转反侧、无声隐忍的一切,都尽
25-08-13
收眼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只是静静地看着,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
看完之后,又悄无声息地将门关好,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7章 孝子巧计驱饿狼,牛暗藏销魂药
第二天清晨,苏婉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起床做早餐。她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王总那些骚扰短信像苍蝇一样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餐桌上,方平看着母亲明显憔悴的脸色,将一杯温热的豆浆推到她面前。
“妈,你昨晚没睡好?”
苏婉勉强笑了笑,端起豆浆喝了一。
“没事,可能就是最近天气闷,有点失眠。”
她不想让孩子们为家里的事担心。
方晴雪在一旁大大咧咧地说:“妈,你就是心太多了。爸又不是第一次出差,有什么好担心的。”
方平没有接姐姐的话,只是默默地吃着早餐,视线却不时落在母亲强颜欢笑的脸上。
吃完饭,方晴雪赶着去学校参加社团活动,家里只剩下苏婉和方平两。
苏婉在客厅整理着家务,方平收拾好书包,却没急着出门上学。
他走到母亲身边,停了下来。
“妈,是不是昨天那个姓王的,来找过你之后,你才不开心的?”
苏婉的动作一僵,转过看着儿子。方平的眼神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
察力,仿佛一切都瞒不过他。
犹豫了很久,苏婉终究还是没能在一个如此“懂事”的儿子面前继续伪装下去。
她叹了气,放下手里的
毛掸子,在沙发上坐下,将王总白天的言行和晚上的短信骚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平。
她说话的时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但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还是
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屈辱。
方平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同,只是在苏婉说完后,他点了点
。
“妈,这事你别管了,给我。”
“你?”苏婉惊讶地看着他,“平平,你别来。他毕竟是你爸的……”
“我知道。”方平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来的。我只是不想看到我妈被
这么欺负。”
少年的声音很平淡,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看着儿子坚毅的侧脸,苏婉忽然感到,那副还略显单薄的肩膀,似乎已经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长久以来悬在心的巨石,第一次有了一丝松动。
她点了点,选择了相信。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很平静,王总也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苏婉渐渐放下心来,以为事已经过去了。
直到第三天下午,方平放学回家,将一个录音笔到她手上。
“妈,你听听这个。”
苏婉疑惑地按下播放键,里面立刻传来王总那油腻的声音,夹杂着一个陌生的娇笑。
对话的内容污秽不堪,清晰地记录了王总在外面包养,并且挪用公司公款给
买车买房的事实。
“这……”苏婉惊愕地看着方平。
“我找查了一下,他
不
净。我已经把这份录音匿名发给了他老婆,还有他公司的对
。”方平的语气依然平静,“以后,他不会再来烦你了。”
苏婉拿着那支小小的录音笔,手有些发抖。
她看着眼前这个才十七岁的儿子,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他冷静的脑、果断的手段,都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保护之后的安心和感动。
她眼眶一热,伸手抱住了方平。
“平平,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方平任由母亲抱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晚上,危机解除后的苏婉,心前所未有的放松。方平亲手热了一杯牛
,端到她的床前。
“妈,看你前几天都没睡好,喝杯热牛,安安神。”
牛的温度刚刚好,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苏婉看着儿子关切的脸,心中充满了暖意。
她没有丝毫怀疑,接过杯子,将那杯掺了无色无味药物的牛
,一
一
地喝了下去。
“真乖。”方平笑着拿过空杯子,帮她掖好被角,“睡吧,妈。”
苏婉点点,很快,一
强烈的倦意袭来,她眼皮越来越沉,几分钟内就陷
了
沉的睡眠,连房间的灯是什么时候被关掉的都不知道。
午夜。
方平再次悄无声息地潜母亲的房间。
月光如水,透过窗纱,温柔地洒在床上。
苏婉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白皙的脸颊因为熟睡而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侧躺着,身上那件丝质的睡裙因为睡姿而向上卷起,露出大半截浑圆光滑的大腿,优美的身体曲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方平跪在床边,贪婪地欣赏着这具成熟而丰腴的身体。这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是他从小到大最熟悉,也最渴望的。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抚上母亲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带着一丝温热。
他慢慢地将手向上移动,滑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肤更加娇,他能感觉到母亲在无意识的睡梦中,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欲望在他的体内叫嚣,他强忍住立刻占有她的冲动,开始执行他策划已久的仪式。
他小心翼翼地将苏婉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变成趴卧的姿态。
这个姿势让她的睡裙整个向上堆到了腰间,那两瓣饱满挺翘的部,便毫无遮掩地
露在空气中。
形完美,像两只熟透的水蜜桃,中间的缝隙
邃而诱
。
方平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
他地吸了一
气,那是母亲身上独有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体温的馨香。
他伸出舌,像是在品尝最顶级的美味佳肴,轻轻地落在那
缝的顶端。
他开始仔细地舔眼。
舌尖灵巧地在那紧闭布满褶皱的上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紧致。
他耐心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在药物的作用下,苏婉的身体完全放松,他甚至能用舌尖轻易地将那小小的顶开一丝缝隙。
这种对母亲最私密、最羞于示的部位的侵犯,带给他一种病态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玩弄够了母亲的后庭,方平才缓缓坐到床边。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
那根青筋虬结的巨大茎,在月光下显得狰狞而充满了力量。
他轻轻地扳过母亲的,让她仰面朝天。
苏婉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
方平握着自己的,将硕大的
,对准了母亲的红唇。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用
在母亲柔软的嘴唇上反复摩擦。
然后,他将自己的两颗睾丸,放到了母亲的唇边,用她的嘴唇夹住,轻轻地上下研磨。
他要让她在无意识中,也要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来取悦自己。
舔睾丸的步骤完成,他才心满意足地将目光重新移回自己的上。
他一手扶着,一手轻轻捏开母亲的下
,将那根粗大的
茎,一寸一寸地塞进了她的
中。
温热、湿滑、柔软。
这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触感。母亲的腔并不算大,他的
尺寸又远超常
,只是塞进去一半,就已经将她的
腔完全填满。
他开始控制着母亲的部,让她在睡梦中,为自己进行生涩而顺从的
。
他握着母亲的后颈,让她的前后移动,吞吐着自己的
。
每一下,
都顶在柔软的喉
,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是对母尊严最彻底的践踏与亵渎,他看着母亲因为被
喉而微微蹙起的眉
,内心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在母亲温热的腔中,他没过多久就达到了高
。
他没有拔出来,而是用手死死按住母亲的后脑,将所有滚烫的,悉数
进了她的喉咙
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抽出自己的,仔细地用纸巾擦拭
净。
他看着母亲嘴角残留的晶莹体,俯下身,温柔地帮她擦去,然后又帮她盖好被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苏婉从一阵昏沉中醒来。
她坐起身,只觉得浑身莫名地酸痛,喉咙也有些不舒服,腔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又做噩梦了吧。
她掀开被子下床,看见床柜上压着一张字条。是方平的字迹,清秀而有力。
“妈妈,牛我放保温杯里了,在桌上,记得趁热喝。我去上学了。”
看着字条,苏婉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昨夜那点不适和怪异的感觉,很快就被儿子带来的温冲散了。
她想,有这样一个懂事孝顺的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第8章 慈母春梦堕渊,逆子榻上弄母
自从王总的事解决之后,苏婉对儿子方平的依赖与
俱增。
而方平每晚睡前送来的那杯热牛,也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以为那是儿子对她的孝心,是帮助她睡眠的良药,却不知道,那正是将她拖渊的毒酒。
她开始频繁地做梦。
梦里的场景总是很模糊,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中,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
那个男会对她做各种各样的事
,那些她只在一些不
流的小说和电影里看到过让她脸红心跳的羞耻事
。
他会亲吻她,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胸。他会抚摸她,用宽厚的大手揉捏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甚至会……会进
她的身体。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在梦里,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反而会因为那个男的挑逗而变得湿润,变得渴望,甚至在最后,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席卷全身的剧烈快感。
每一次从这样的春梦中惊醒,苏婉都会发现自己的睡裙下摆黏腻一片,内裤的布料被水浸得湿透。
她会立刻冲进浴室,将自己从上到下反复冲洗,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些肮脏的记忆和身体背叛的证据。
她蜷缩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抱着膝盖,将脸地埋进去。
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坏,丈夫在外面辛苦打拼,她却在家里做着这样
的梦,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这天下午,她洗完澡,将换下来的湿内裤和其他衣物一起扔进洗衣机。方平恰好从她房间门经过,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洗衣篮。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走进来,伸手摸了摸苏婉的额,“没发烧啊。是不是又没睡好?”
苏婉眼神躲闪,支吾着说:“没……没什么。”
方平收回手,视线落在洗衣机上,然后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语气说:“妈,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换内裤?我好像看到你好几次了。”
苏婉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没想到这种私密的事会被儿子发现,一时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方平看着她这副模样,坐到她床边,用一种很认真、很科学的语气说:“妈,我最近在看一些心理学的书。书上说,做的梦,其实是潜意识的一种反映。有时候压力太大了,或者内心
处有什么被压抑的渴望,就会通过梦境表现出来。”
他顿了顿,观察着母亲的反应,继续诱导。
“或许……或许是因为爸爸不在家,你一个太孤独了,所以身体才会……替你表达出一些渴望。这很正常的,你别想太多,也别有心理负担。”
“渴望”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苏婉的心上。
她内心处真的在渴望吗?
渴望被一个陌生的男拥抱、侵犯?
不,不可能!
她是个有夫之,是个母亲,她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可是,儿子的话又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因为长久的空虚和寂寞,内心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和可怕了。
当晚,方平在牛里加大了药物的剂量。
这一次,他没有等苏婉完全睡死过去。而是在她喝下牛,意识开始变得昏沉,身体渐渐不听使唤的时候,进
了她的房间。
苏婉感觉自己又进了那个熟悉的“梦境”。
她躺在一片柔软的云朵上,身体轻飘飘的,动弹不得。
那个看不清脸的男又出现了,他压在她的身上,这一次,她似乎能闻到他身上那
熟悉淡淡的皂角清香,那是……那是儿子平平身上的味道。
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在她混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妈妈……”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放松……这是你的梦……你在梦里可以做任何事……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看,你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在她的意识被药物和言语彻底搅的时候,那只手,那只她再熟悉不过属于儿子的手,掀开了她的睡裙。
这一次,方平的目标明确,直接对准了她那对因为生育和哺而变得异常丰满柔软的
房。
他从自己的袋里掏出几个东西,是彩色带着小锯齿的塑料夹子,那是方晴雪平时用来夹零食袋的。
他拿起一个色的夹子,用两根手指捏开,然后准确地夹在了苏婉左边的
上。
苏婉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轻弓起。
被夹住的感觉很奇怪,不算疼,反而是一种酸酸麻麻陌生的刺激感。
方平看着母亲的反应,满意地笑了。他又拿起一个蓝色的夹子,夹住了另一边的。
对称的美感让他感到愉悦。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两颗熟透的樱桃被塑料夹子残忍地咬住,微微挺立起来,随着苏婉无意识的呼吸而颤动。
“妈妈,你看,你很喜欢,对不对?”他俯下身,在苏婉耳边轻声说。
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握住苏婉的一只手,引导着她,让她自己去触摸那被夹住的。
苏婉的手指在方平的控制下,碰到了那个冰凉硬硬的夹子,然后碰到了自己变得异常敏感的尖。
一强烈的电流从指尖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苏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热流。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在儿子的引导下,诚实地表达着快感。
方平感受着母亲身体的变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他褪去自己和母亲身上所有的衣物,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抵在了她湿滑泥泞的
。
“妈妈,你的小已经等不及要吃我的大
了。来,张开腿,让儿子好好看看,你的小
是怎么流水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烫在苏婉的神经上。
他没有立刻进,而是先用硕大的
,在那已经泛滥成灾的
反复研磨。
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的水,也让苏婉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苏婉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得快要发疯时,方平才挺腰,将自己那根巨大的
,狠狠一次
毫无保留地,全部捅进了母亲的身体里。
这一次,苏婉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清晰短促的惊叫。
被异物猛然贯穿、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要将她混沌的意识彻底撕裂。
子宫被狠狠撞击的酸胀感,和整个道被撑到极限的涨满感,让她既痛苦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模糊的视线里,儿子的脸和梦中那个男的脸,终于……彻底重合了。
方平开始在母亲的体内疯狂地抽。
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地顶到最处。
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啪啪”作响,伴随着从两
合处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妈妈……爽吗?儿子的……大不大?
得你……舒不舒服?”
他一边弄着母亲的身体,一边用最污秽的言语对她进行
神上的侵犯。
苏婉已经无法思考,她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身下那根巨物的进出,和耳边那如同魔咒般的低语。
她在极致的背德与快感中攀上了顶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疯狂地收缩、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的罪恶之源,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第二天早上,苏婉醒来时,痛欲裂。
她低,看见自己胸前那对丰盈的
房上,留下了两道清晰对称的红色夹痕。身体
处传来的酸胀和黏腻感,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她惊恐地转过,看见方平就睡在她的身旁,呼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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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颜安详。
昨夜那个“梦境”,那些不堪目的画面,那些污秽的言语,还有那张……与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庞,如同
水般涌
她的脑海。
一个让她不敢思、却又无比清晰恐怖的真相,浮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看着儿子那张熟悉的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第9章 撕伪装终摊牌,贞洁母体任儿骑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苏婉牢牢地困在床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甚至不敢呼吸,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身旁熟睡的儿子。
那张她看了三十九年曾经无比亲切的脸,此刻在她眼中却比任何恶魔都更加可怕。
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
房上残留的痛感,身体
处那被侵犯过的酸胀,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残酷的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方平的眼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侧过,对上了母亲那双充满了惊恐、怀疑和绝望的眼睛。
四目相对,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方平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
他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苏婉,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
碎的艺术品。
最终,是苏婉先移开了视线。她狼狈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赤的身体紧紧裹住,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为……为什么?”她的声音涩沙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样。
方平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有穿衣服,壮的上半身就那样大方地
露在空气中。
他伸手拿过床柜上的那杯水,喝了一
,才慢条斯理地开
。
“什么为什么?”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牛……那些梦……是不是……是不是都是你……”苏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不敢把那个最可怕的词说出
。
方平看着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没有回答,而是从床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点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了苏婉。
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持拍摄的。
拍摄地点,就是这间卧室。
视频里,一个赤身
体地躺在床上,睡得正沉。
一个少年,同样赤着身体,正趴在
的身上,对她做着各种不堪
目的事
。
视频里的,正是苏婉自己。而那个少年,就是她的亲生儿子,方平。
画面将他如何玩弄她的房,如何强迫她在睡梦中为他
,如何将她翻来覆去地
的过程,拍得一清二楚。
甚至连她因为被刺激而无意识流出的水,都被镜
特意拉近,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苏婉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身体不断迎合、甚至在高时主动绞紧
的自己,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啪嗒。”
平板电脑被方平随手扔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响。
“现在,你明白了吗,妈妈?”
方平俯下身,凑到她的面前,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
“那些都不是梦,都是我做的。你看,你的身体不是也很喜欢吗?每次都流那么多水,叫得也很好听。”
苏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瘫软在床上,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沿着脸颊,浸湿了枕巾。
“不……不……”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只能无力地摇。
方平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眼中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彻底完全地,摧毁她引以为傲的贞洁和尊严。
他伸出双手,粗地将苏婉身上的被子整个掀开。
“啊!”苏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自己赤的身体。
但她的动作在方平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双手按在了顶。
他用一只手,就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地禁锢住。
绝对的力量差距,让苏婉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灭了。
“妈,我们再来一次吧。这一次,不用药,我要你清醒地看着,我是怎么你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苏婉的心上。
这一次,没有了药物的麻痹,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方平像一捕食的猎豹,耐心地欣赏着身下猎物的挣扎。他没有急着进
,而是开始了漫长而细致的挑逗。
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苏婉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修长的脖颈,致的锁骨。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苏婉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抗身体上传来可耻的快感。
但她的身体在长期的药物调教下,早已变得异常敏感。
方平的每一次碰触,都能让她的身体泛起一阵战栗。
当方平的手指来到她两腿之间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最私密的部位,又一次可耻地湿润了。
“你看,妈妈,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方平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已经这么湿了,是等不及要儿子的大
了吗?”
羞耻感像水一样将苏婉淹没。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儿子那张近在咫尺带着玩味笑容的脸。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抵在了她泥泞不堪的
。
那硕大的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着,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
体。
“看着,妈妈。看着儿子的是怎么进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挤进母亲紧致湿热的甬道。
被异物缓慢侵、扩张的感觉,无比清晰地传达到苏婉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
的冠沿是如何刮过敏感的内壁,粗大的柱身是如何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当整根完全没
之后,方平停了下来,让她适应自己巨大的尺寸。
苏婉的小腹处,因为那根巨物的存在,而微微地向上鼓起了一个小小清晰的弧度。
“满吗,妈妈?儿子的,把你的小
都填满了。”
苏婉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边,无声地流着泪。
方平也不在意,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次都顶到最处,撞击着那紧闭的宫
,然后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
在里面,再狠狠地顶回去。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说话啊,妈妈。”方平一边弄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了苏婉的下
,强迫她转过
来看着自己,“告诉我,爽不爽?”
苏婉被迫看着儿子因为欲而变得通红的脸,看着他额
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看着他每一次用力时紧绷的肌
线条。
神上的屈辱和
体上的快感,像两只无形的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终于崩溃了。
“爽……爽……”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碎的音节,“求求你……快一点……”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方平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加快了速度,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地在母亲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啪!啪!啪!”
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整张床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
苏婉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随着儿子的撞击而上下起伏,双手无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在高来临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疯狂地收缩、绞紧,似乎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欢愉与痛苦的罪恶之源,永远地锁在自己的身体里。
方平也在这极致的紧致包裹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阳,尽数
了母亲温暖的子宫
处。
一切结束后,房间里只剩下两粗重的喘息声。
方平从苏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看着床上那具被自己折腾得一片狼藉成熟而美丽的身体,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只有征服之后的满足。
他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眼神空、如同坏掉的娃娃一般的
。
“起来。”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
“去做饭,我饿了。”
苏婉空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焦距。
她动了动,然后默默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坐起身,开始寻找被他撕
的睡衣,准备去服从这个,她新的“主
”的第一个命令。
第10章 昔贵
成
,巧设毒计诱旧仇
厨房里,水龙哗哗地响着。
苏婉站在水槽前,机械地清洗着手里的青菜。
她的动作很慢,眼神空,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这具躯壳。
身上穿着一件方平不知从哪里找出来属于方晴雪的旧校服,白色的短袖衬衫,蓝色的百褶短裙。
衬衫的尺寸明显偏小,紧紧地包裹着她丰满的上围,两颗因为没有穿内衣的缘故,清晰地凸显出两个小小的尖端。
而那条短裙,更是短得堪堪只能遮住部,只要她稍微弯腰,裙下的春光便会一览无余。
这是方平的命令。从那天开始,她在这个家里,就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被主侵犯的
。
方平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他喜欢看她这副模样,既有成熟的风韵,又被强行套上了少
的青涩外衣,这种矛盾的组合,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妈。”他开。
苏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低着,温顺地应了一声:“主
。”
方平很满意她的称呼。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苏婉立刻放下手里的菜,擦手,走到他面前,然后顺从地跪了下去。她的膝盖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方平的运动短裤里是真空的,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晨练的,此刻正半软不硬地耷拉着。
苏婉伸出双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绳,然后将那根狰狞的巨物从里面掏了出来。
她张开嘴,将整个含了进去,然后伸出舌
,仔细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个褶皱,甚至用舌尖去挑逗那小小的马眼。
这是她这几天每天都要做的功课。
“我有个计划。”方平一边享受着母亲腔的服侍,一边用手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语气平淡地说,“那个姓王的,还没被彻底解决掉。”
苏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我要你,去把他约出来。”
苏婉抬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抗拒。但当她对上儿子那双冰冷不容置疑的眼睛时,又立刻垂下眼帘,继续自己
中的工作,以示顺从。
“我要你用你这副身体,去把他迷住。然后,我会让他身败名裂,一辈子都只能当我的狗。”方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要的,不仅仅是母亲身体上的臣服,他还要彻底摧毁她的神,让她亲手将另一个男
送
地狱,从而完成从“受害者”到“帮凶”的堕落。
他要让她明白,她和他,才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苏婉的声音含混不清,因为她的嘴里还含着那根巨大的东西。
“没关系。”方平笑了,“主会好好地……教你的。”
接下来的几天,方平对苏婉进行了一场惨无道的“特训”。
他将她当成一个真正的来调教,
迫她学习各种
的姿势和技巧。
他在床上,在沙发上,在浴室里,在客厅的地板上,用最粗、最直接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同时在她耳边灌输着各种污言秽语。
“腿再张开一点……对,就这样,让男能看清楚你的小
是怎么张开的。”
“叫床的声音要一点,要让男
听了就想狠狠地
你。”
“被的时候,腰要会动,要主动去迎合,去夹紧,这样男
才会爽。”
他像一个严厉的教官,纠正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呻吟。苏婉从最初的抗拒、羞耻,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沉沦。
她的身体仿佛被开发出了某种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潜能,在儿子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
她甚至开始能在这种纯粹不含任何感的
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当方平觉得“教”得差不多的时候,计划开始了。
苏婉在方平的监视下,拨通了王总的电话。她的声音,是方平特意教过的那种,带着一丝慵懒,一丝委屈,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钩子。
“喂……王总吗?是我,苏婉。”
电话那的王总显然愣了一下,随即
发出巨大的惊喜。
“弟妹?哎哟,真是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王总……我……我家里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你能……出来见个面吗?我想跟你……谈谈你上次说的事。”苏婉按照方平的指示,说得楚楚可怜。
王总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市里最高档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挂断电话,苏婉看着方平,眼神复杂。
方平只是笑了笑,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他早就准备好的“决战兵器”——一条黑色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连衣裙,和一双能把脚背绷成直线的红色高跟鞋。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暖黄色的灯光显得暧昧而奢华。
王总已经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腆着他那啤酒肚,一脸垂涎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梦寐以求的美。
门铃响起。
王总立刻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打开了门。
门站着的,是
心打扮过的苏婉。
她化了淡妆,原本温婉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妖冶。
身上穿着那条黑色的蕾丝连衣裙,裙子是半透明的,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引无限遐想。
裙摆极短,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就那样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脚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更是让她整个
都散发出一种危险而致命的诱惑力。
王总的眼睛都看直了,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嘟”的吞咽声。
“弟妹……你……你今天真漂亮。”他结结地说。
苏婉没有说话,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练习了无数遍妩媚骨的微笑,然后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了进去。
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勾的风
,每一个眼神,都像钩子一样,挠在王总的心上。
这一切,都通过她胸一枚不起眼的胸针式摄像
,实时地传输到隔壁房间里,方平的手机上。
王总像一饿狼,迫不及待地就从身后抱住了苏婉,一双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揉捏起来。
苏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想起了儿子的命令。
她转过身,伸出双臂,主动勾住了王总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尖,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就在王总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晕转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套房的门,被
从外面一脚狠狠地踹开了。
一声巨响,把王总吓得浑身一哆嗦。
方平举着手机,面无表地站在门
,摄像
正对着床上赤身
体、丑态毕露的两
。
“王总,玩得开心吗?”
少年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将王总从浇到脚。
看着方平手机里那清晰的视频,王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完了。
事进行得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拿着这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视频,方平轻而易举地就让王总变成了一条最听话的狗,不仅榨了他所有的积蓄,还让他利用自己的
脉,为方平办了不少事。
解决了家里最后的经济危机,方平坐在自家宽敞的客厅沙发上,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他打了一个响指。
刚刚洗完澡,换上居家服的苏婉,便像一个温顺的仆,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他面前,恭敬地跪下。
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姐姐方晴雪的房间。
“方晴雪,出来。”
几秒钟后,房门打开,穿着同样露的睡裙的方晴雪,也面无表
地走了出来,站到了一旁。
方平看着眼前这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也最美丽的,一个是他的亲生母亲,一个是他的亲生姐姐,此刻,她们都成了他可以肆意玩弄的禁脔。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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