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食指中指有力地掰开紧合的嫩贝,指尖顺着内阴唇一点点地往下滑。
「嗯……」她难抑地呻吟出来,浑身阵阵颤栗,太久没被他碰,好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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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骚货(2)
宁熙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靳北然,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把案子坚持到底,如果没他,她爸是坐穿牢底还是死在里面都未可知。
她知道自己欠他一个对不起,还有谢谢。
假屈服、假道歉说的溜,可一旦认真,反倒怎么都讲不出口,在他面前她的确骄横惯了,真示软倒觉得分外别扭,只好化成实际行动——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湿红的两瓣阴唇大大分开,藏在里面的肉洞露出来,已经糊满了粘粘的爱液。整整一个月没做,她的爱液都变得有点浓,这要搁以前,这些泛滥的淫水早就在她阴户上肆意横流,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她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把穴口往他龟头上对,好不容易抵稳了却不敢轻易坐下,抬着水汪汪的眼望他:「靳北然,你会娶我吗?」
蛮横的小狐狸竟说出这种话,着实让他有些诧异,从容应付:「你不是要嫁给姓宋的吗?」
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绷着浑圆白嫩的屁股一点点往下坐。
红嫩幼滑的穴口箍着紫胀狰狞的柱身,艰难地、慢慢地把那么粗硬的玩意吞含进去。
靳北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缓的闷哼,那样难以克制,又情不自禁。听的她心尖子都酥了,看来自己的穴把他裹的很爽。是啊,年轻的优势,外面又鼓又嫩,里头又紧又滑,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本把他夹的欲死欲仙。
她不信他在外头找了别的女人,忍不住问:「她们是处女吗?」问完就觉得自己好变态,可偏偏控制不住这嘴。
这隐晦的吃醋让靳北然受用的很,诱她深入,「一水的嫩学生,有的还穿校服,也不知有没有十八。」
他握住她细腰,把着上下晃动,她「呜呜」叫出声,「靳北然……你……你不要这样……」这话未必针对上一句,还可以跟性爱混为一谈,他故意追问,「不要怎样?」
她果然又羞于启齿,「嗯……不要顶那么深,里面好酸……好麻……」
他顶的她晃动不已,只能顺从他的节奏,屁股高频地起起落落,间或撞在他坚硬的大腿上,淫糜的啪啪声响起。
她光顾着叫,不愿继续刚刚那话题,可靳北然非要往这引,「你出嫁那天,要什么礼物我都送,感谢你陪我这么多年,穴都被我肏成了淫洞。」
睚眦必报的男人,竟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她。
宁熙咬紧牙关偏不吭声。
他报复似的,转而捏着她屁股挺动的愈发凶狠,她的吟哦也急促起来。
晃动的太猛烈,她紧紧抱住他的肩,嫣红的穴口每次都吞的越来越急,充血肿胀的阴唇被推挤到两边,每次被带着发出细微的「唧唧」声,小嫩逼被他彻底肏开了,哪哪都在叫给他听。
都这样了还不够取悦他吗?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人的话。
宁熙受不了这委屈,可靳北然没看到她的眼泪,她也讨厌自己这样,只能用蛮横来掩饰,便伸手在他背上狠抓一把,「玩了别的女人,不许来碰我!脏……我嫌你脏……呜……」
可惜,没能狠到彻底,最后还是呜咽着哭出来。
靳北然察觉她的异样,强行把她脸转过来。
她像小孩子一样嚎啕,话都说不连贯,「你就是个混蛋……缠了我三年,怎么都不让我离开你,最后却又、又……」
抛弃那两个字她当真说不出口,太丢脸。|@最|新|网|址|找|回|[email protected]OM
靳北然无声地笑了,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只是嘴上说说,你就哭成这样,真干了,你不闹翻天?」
她听完先是一怔,而后抽噎一下,湿透的眼睛望着他:「……你没有?」
「那边只有一个女嫌犯,你说我有没有。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靳北然似笑非笑,仿佛早已把她看透,她脸上一热,当下又无可遮掩,竟抱着他脖子乱啃乱咬,藉以发泄。这把他搞得更硬,很快摁着她继续插。
赵宁熙才二十岁出头,承受太多本不属这年龄的东西,过于害怕弱肉强食,便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归根结底是缺乏安全感。
「你敢找别的女人……我、我就……」阴茎还捅在她里面,带来阵阵酥麻浑身都颤,哪怕这样了她还要逞强,红着一张小脸,覆满薄薄的细汗,「把你的事全部抖到检察院,脚踏两条船还包养多个情人,哼……看不毁了你……」最后那话实在有点奶声奶气,没达到应有的威胁。
靳北然挺动腰腹,继续顶弄,她拖长呻吟,红嫩的嘴唇微张,一声声地媚叫。
原本进展死死卡在白悬失踪这,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继续,人肯定逃到国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但出乎意料,靳北然回来还不到三天,白悬在那边就落网!
外界一片哗然。
哪里有人敢信,都说是假消息、虚张声势,就算长得一样也只是白家搞出来的替代品,真正的白悬谁都抓不到,就连靳父也不敢确定,跟押送的警察一起去确认。
靳北然亦不追究他到底是替罪羊还是真正的白悬,只要脸对的上,再他自己供认不讳,这就够了。只要这样,赵光贤就能翻案,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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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骚货(3)
高一那年,班里男生流传的小黄漫被老师收缴,赵宁熙作为学委有进办公室批改作业的权限,那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个。起初只是好奇,周围又没别的人,她告诉自己只瞧一眼里头什么内容就塞回去。
封面是个穿着制服却巨乳爆臀到夸张的女生,才看一眼她就有点面红耳赤,全是乍眼的日文,却也能看懂「哥哥」、「巨根」这几个字。
她壮着胆子随意翻翻,前面几张还是彩页,女生的l*t*x*s*D_Z_.c_小穴o_m被男人的「巨根」填的满满的,一对巨乳高高挺立,奶头又大又红像要涨破。
这对十五岁的她冲击何其之大,热度飞快地往脸上流窜,一直红到白嫩的耳根子。
不就是小黄漫么,竟导致后来那几天她心神不宁,每晚睡前都想着漫画里的场景,明明那么夸张不真实,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好刺激,每晚悄悄夹紧腿根子,轻轻摩挲,想象着跟漫画里的女生一样,l*t*x*s*D_Z_.c_小穴o_m被男人的阴茎填满,那会是什么感觉……她蓦地想到靳北然的脸,以及西装裤下,似乎尺寸不小的一团鼓囊。
内裤的裆部湿了。
又过几天,她来月经,小腹阵阵隐痛,胸部持续胀痛。她蔫蔫地窝在靳北然怀里,撒娇闹腾没得到足够的哄,她不满意,便赤脚磨蹭他小腿,柔软的脚趾在他鼓硬的肌肉上轻滑、刮蹭,浑然不觉地挑逗着一个成年男人。很快,他被惹毛了,说再乱动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她委屈巴巴地说,我都病了你还这么凶。
靳北然说她做作,来个月经也能叫病?她固执地说真的,小肚子很酸,胸部也好涨。
她一说胸部他就不想接茬,已经刻意回避这暧昧,结果她倒好,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摁。
「你帮我揉一揉,据说揉一下就不痛了……」
她在家不喜欢穿胸罩,仅有一层阻隔靳北然碰了她的奶子,一激灵,猛地抽回手,咄咄追问:「这话你听哪个男的说的?」
她被他吓到,一时间有点懵,小声嗫嚅,「没谁……书上说的。」
他眼神锐利,像在确认她是否撒谎,「什么书?」
这一问她可绷不住脸,像被老师当场捉到看小黄漫,羞的脖子都红了,讲话也发狠,「不揉就不揉,问这么多干嘛……谁要告诉你……哼!」双手把他一推,耸开他跑掉,把自己锁进闺房里。
然后那天晚上,靳北然看到她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揉自己的胸。
少女的酥胸早已开始发育,像两颗白涩涩的嫩桃,未成熟却坚挺。
小骚货,骨子里根本有股浪劲,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其实没有外表那么纯那么清高,如果这时候他闯进去把她摁在墙上插,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靳北然看着小股血流从她白腻的腿根蜿蜒淌出,下腹简直像灼烧一样,阴茎控制不住地膨胀、变硬。
25-08-02
后来,也就是十八岁以后,她每次例假期,不管她要不要,靳北然都会强势地握住她两团嫩乳揉搓,还咬着她耳朵灼热地吐息,「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的大手像拧捏水袋那样把她的乳房揉圆搓扁,直到羊脂一般的玉肌布满鲜艶的红痕。
奶子总被他大手搓的发烫,无异于二次发育,不然后来哪能长到那么大,于她的小身板来说不也是一对硕乳么?
所有的得到,其实都是早有预谋。
就像现在,靳北然揽着宁熙一起坐在病床前,对赵父说:「把宁熙嫁给我,她跟我在一起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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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年少,很多年(1)
宁熙读高中正是靳北然事业最忙的时候,大过年去b市封闭培训。宁熙比他亲妹妹还难过,为这事闷闷不乐好几天。
靳北然肯定航班过去,但宁熙未成年,坐飞机得有监护人,她大半夜跑去搭火车,只剩站票,还十几个小时。
里面挤挤攘攘鱼龙混杂,她头疼不已地熬过一夜,第二天一睁眼,钱包和手机全没了。
她当时难以置信,头一回出远门,车站还没到就身无分文。她立刻找乘务员,可对方也很无奈,有经验的都知道在火车上掉东西怎么可能找的回来,只能安抚她,还说帮她通知家长。
结果她一听通知家长就溜的飞快。
b市冬天非常冷,零下十几度,她那薄羽绒服哪扛得住,在寒风里没一会儿脸蛋就生疼。
靳母发现宁熙不在,起初也没觉得怎么,毕竟有南嫣为她断后,说她去同学家补习。晚饭时仍没见着人,靳母就问南嫣,宁熙去哪个同学家?男的女的。
南嫣支支吾吾,只说可能会留宿,靳父听出端倪,这俩丫头八成合伙骗家长,气的拍桌子,把南嫣吓得一五一十全抖了。靳母听完,第一反应就是报警。这么些年,她几乎拿宁熙当自己亲女儿,而且要出了事,怎么跟赵父交代!
按照南嫣给的车票时间,宁熙今早就抵达,现在晚上她应该跟靳北然在一起。可她手机无法接通,靳父也问了儿子,靳北然压根没见到她人,还诧异地反问,「她怎么会来这?」
这意味着宁熙失踪了一个白天,靳母跟南嫣慌的不行,立马要去b市找她。
靳北然放下手机后心神不宁,再也没法集中精神到工作上。
她怎么会来这?没人比他更清楚。临行前一天宁熙就说要跟他一起去,但他不同意。
只身一人来b市,这傻丫头绝对干得出!
靳北然登时心急如焚,抓起手机和房卡就冲出去。
宁熙没钱打车,好不容易碰到好人,给她刷一次公交,堵车堵半天午饭都没吃,终于抵达市区经过一个友谊大酒店,她跟看见宝似的冲下车。
这种专为官政服务的酒店,她没有邀请函,不会被放进去。
只好在门口傻等,又冷又饿,低血糖都要犯,从小到大第一次受这种苦,把她委屈的直哭。
迎宾小姐看她可怜,主动提醒一句,我们酒店这两天幷没有承办培训。
这话砸过来宁熙当时只有绝望。她记得靳北然在友谊宾馆,却没看清到底哪个分店,b市可有几十家,找错的概率不要太大。
眼见着天都快黑了,她却连个落脚地都没,饶是心再大都慌了,考虑要不要去派出所。
得亏靳北然了解她,那晚把他住的地方套走,估计想直接来,他打的跑遍整个b市的友谊酒店,一没找到她,他心底就冰凉一分,到最后三小时过去,他感觉心脏沉入最冰寒的谷底。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她要出事了怎么办。
无法喘息,不敢想象。
不,不可能,他不允许。
折腾一夜,最终南环路派出所给他打电话,要他过来接人。
宁熙疲惫倦怠,像脱水蔬菜一样耷拉在椅子上,但一见他就蓬勃了,一骨碌跑到他身边。
靳北然没作声,那样看她一眼,她被吓到了,他眼眸一片死寂。
然后一系列的手续,他各种签字,脑袋都是晕的。
宁熙还笑的出来,跟警察说自己应该早点来派出所,白耗一整天。
这里跟他的宾馆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打车回去要两小时,靳北然一路无话,她主动搭茬他也不开口,木然地盯着窗外,看都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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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年少,很多年(2)
宁熙知道自己错了,可她现在好好的没出事,他怎么就不能温柔点?非要这样冷暴力。
一直到宾馆,靳北然才跟她说一句话,只有不带温度的三个字,「去洗澡。」
以往她怎么闹他都纵容,还撑腰居多,再不济就讽几句,今天这样显然上了心。她想解释几句让他心情好点,然而还没开口,靳北然就蹙眉撇开脸,态度不止是疏离,还有一种冷冷的厌恶,俩人距离一下子拉远。
她怔怔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来错了?木木地接过毛巾,被推进浴室。
一贯明艶动人的眉眼此刻耷拉下来,没有一点神采。
好怕被他真的讨厌,原来自己就这么不讨喜?连对自己最好的人,现在都开始反感。
靳北然的确前所未有的生气,可越往心里去他面上越静的离奇,在压制那戾气,逼自己镇定。
宁熙洗完澡,发现内裤上竟有一点血迹,登时丧成苦瓜脸。这时候来月经不是雪上加霜吗?靳北然已经够烦了,自己待会儿还出去跟他要卫生巾,天哪,她好怕会被他直接撵走。
她拼命卷卫生纸,在内裤上垫的厚厚的。
一出去,房里浓郁的烟味呛的她咳嗽。
靳北然一直都不怎么抽,但今晚却把这熏的像火灾现场,她过去把窗户打开,让冷风灌进来,谁知靳北然忽然就毛了,「谁让你开,还嫌没吹够么?关上,过来!」
她有点怕,站在窗边不动,「就透下气……」
「我让你关上。」
她顿了顿,照做。然后揪着衣角站那儿,委屈又畏惧地不时瞅他,像个等待批评的小可怜。
助理在外面敲门,「靳检,衣服买来了。」
靳北然起身过去,宁熙从头到尾都没看到门外那人,东西一拿进来便什么动静都没了。
靳北然往床上一扔,她自觉捡起来换上。
当着他的面,她把毛衣脱掉,往上卷时还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以及圆圆的小肚脐。贴身小衣偏紧,柔软地附在肌肤上,勾勒少女玲珑曼妙的身段。
蜜桃一样的小乳,在白色布料下顶出两个粉色的凸点。
她把睡衣穿在贴身衣物的外头。室内暖气很足,穿两件有点热,但她不好意思脱,只能这样。
只有一张床,虽然很大。宁熙爬上去后挪到最右边,把自己蜷进毯子里,然后跟乖宝宝一样巴巴地望着他。
靳北然说「睡觉」不由分说地把灯关了。
她离他很远,只在边边。他也不理会,等她睡着后再捞过来。
相拥而眠几小时,她果然开始乱动,小屁股若有似无地磨蹭他下腹,他睡眠浅一下子醒了,胯下要硬的灼热令他心烦意乱,手摁着她屁股想挪开点,结果指尖触到湿热的。
他拿起来一看,顿时睡意全无,竟然是血。
这丫头来月经也不吱声,靳北然简直想把她打醒让她自己清理。但一抬眸,见她睡得小脸熏红,呼吸安稳又悠长。
凌晨四点,打不到车,室外零下十五度,靳北然徒步跑了两公里才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买到卫生巾和干净内裤。
帮她换上他不敢开灯,但幽微的光线下,还是看到了她的下体。
已经有了点稀疏的毛发,那么粉嫩,那么待人采撷,两瓣嫩贝像蚕宝宝一样,夹的那样紧,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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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年少,很多年(3)
宁熙醒来发现自己贴身穿的衣服被脱,只余一套睡衣宽松松地罩着。
她立马坐起身,花穴里吐出一波温热粘腻的液体,哎呀!她麻溜地跑去厕所脱裤子,结果却发现自己内裤上已经粘了卫生巾。
这可真要命,岂止是被占便宜,简直奇耻大辱,搁古代都要被迫以身相许,呜呜,靳北然这个混蛋,色鬼!
靳北然一回来,宁熙就气势汹汹地扑过来,他以为她在宾馆等了一天又要撒娇嗔怪,还伸手把她抱了满怀,结果她上来一通乱捶乱打,还崩溃地大哭。
「你个混蛋,臭流氓!谁让你脱我衣服,还有内裤……呜呜……都给你看光了,你要怎么赔我?」
事实证明,靳北然那时候就已经不把她当妹妹看,哪有对待妹妹撒泼是直接往床上压的?
「你蠢吗赵宁熙,换衣服这种事轮得到我亲自伺候你?」靳北然那冷淡的眼神无疑在嘲笑她的幼稚,「是女秘书,你把我床上弄的全是血,脏死了。」
宁熙一听这解释就停止蹬动,原本激烈的情绪像被摁下关停。想想也是,靳北然这养尊处优的主,玩女人都嫌麻烦、不干净,换卫生巾这污秽事怎么可能亲自上阵,嫌弃都来不及。宁熙几乎可以想象,他发现床上沾血后强忍着不耐,把秘书叫进来清理的场景。
好吧,那不必焦躁羞恼。可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点别样情绪,像是……失落?宁熙不懂也不想懂,模模糊糊地就让它过去。
什么女秘书,安排异性陪同出差不符合规矩,跟着他的就只有男助理。可惜宁熙不知道。
「返程票已经订好,我现在就送你去机场。」靳北然这冷面阎王,说不让就不让,她强来他就给送走。
「不,」宁熙瞪他,「把我薅走,你就可以跟女秘书那什么……」
「少跟我鬼扯,」靳北然拉她起来,「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女秘书就睡在你隔壁吗?不然怎么随叫随到。」
靳北然微勾嘴角,淡淡地讽了句,「连自己双腿都管不住,哪有资格管我?」
「——你!」
嘴皮子功夫她怎么能比得过靳大检察官,见一招无效又来另一招,捂着肚子弯下腰,眉头皱的很像那么回事,「我痛经……」
在靳北然面前装可怜,是宁熙的强项,她抬起湿漉漉的眸,楚楚动人,「昨天被冻着,今天发烧,好歹让人家休息几天再走……」
说来也奇怪,她在外人面前为了不被欺负总是逞强装硬,但对靳北然却截然相反。
他信了,上前探她额头,她这时候非常乖,像被主人挠头的猫咪,眼睛都闭起来。
好像是真的,确实有点低烧。
她小声嘟囔,「好不容易来看你……干嘛赶我走……」
靳北然一怔,某种微涩的心绪悄无声息地发酵,连带着氛围都变得有点暧昧,俩人静静对视,她心跳一再加快,热度蔓延到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但这一切被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是靳北然的妈妈,她知道宁熙平安无事后就放宽了心,还叮嘱靳北然抽空带她出去玩。
到底不是亲女儿,所以放养,不好管太紧,不然应该像靳北然这样勒令她马上回来。
靳母凭借女人的直觉,这时候也发现一点猫腻,无意跟丈夫感慨一句,宁熙这丫头虽然野,但还是很依赖北然。
靳北然自制力极好,都等她到十八岁成年,那还有什么不能等?慢慢的,她自然是他囊中之物,只怪她生日那晚惹出太多节外生枝的事,一切都偏离了正常轨道。
掌控的一丝不苟,未必是爱情;失控,才是爱情里的常态,因为关心则乱,哪怕这男人是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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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初夜(1)
赵宁熙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晚喝的醉醺醺,还被几个男生揩油。靳北然把她从群魔乱舞的包厢里扛出来,全程压抑怒火,手下力道自然不轻,打开车门把人往后座一扔,她额头磕到窗户,给疼的嘶了声又「呜呜」轻哭。
靳北然立刻抱她起来,拨开她刘海看伤的重不重。
她见他这么紧张,又小声说「不疼」,水汪汪的眸子晃的那样近,几乎要贴上来。
雾气氤氲的眸,那样无辜,清纯又撒娇,却令靳北然的心火又烧旺几分。
宁熙诧异地看着他把自己一推,然后冷脸直起身,砰,重重关上车门。
与其说靳北然幷没有失去理智,倒不如说,宁熙无时无刻不是他的心尖子。所以导火索幷不是她喝醉放纵了一下,而是后来,靳北然发现她不对劲。
像磕了药,神智明显退化,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也不知道拨好裙子,靳北然停车抱她下来时,她屁股都露着,小小的蕾丝内裤早在之前的挣动中挤到股缝里,浑圆的翘屁股就那么白花花地袒着。
靳北然才看到她下面穿的是这么个情趣玩意,当即有点急火攻心,摁着她脑袋逼问:「你想穿给谁看啊,小骚货?」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已经相当不妙,但凡她有一丝理智就知道要解释,可当时她不知怎么,只觉被他热气一过耳根子,浑身都泛起一种入骨的酥麻,哆哆嗦嗦地打了个颤,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他怀里挤,本能地追逐那浓郁的雄性气息,两条细嫩的胳膊还缠着他的腰,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媚叫。
靳北然推她一下,她反倒顺势缠住他胳膊,像只发情的猫咪一样哼哼。
他忍无可忍,双手都攥紧了,白净的额角微微凸起青筋,可那手落下来时,仍是轻柔地抚在她脸上。
靳北然当时把车开到宅邸,这意味着幷不打算对她做什么,顶多让她好好醒醒酒,毕竟家人都在呢。但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一是不想其他人看到宁熙这副鬼样子,二是,当时他的底线被击碎了。
这么一个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女孩,哪怕她再刁蛮任性,再闯祸惹事,他都舍不得对她动一根指头,更遑论下药这种卑劣的事,根本想都不会想。
结果才放她一晚,她就被人玩成这样。
要是他晚来一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
很多酒吧迪厅,都默认在酒里下点东西,只是量多量少罢了。但凡穿裙子去那里的女生,也都被他们默认玩得开。
他恨她不自重,他那么宝贝那么疼惜,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而她自己呢?
她今晚还该死的穿了性感内裤,说不定早被某些色眯眯的男生看到,愈发敢对她下手。
靳北然忽然变得极其危险,漆黑幽深的双眸静的出奇。
他把小野猫一样的宁熙摁回后座,自己复又坐回主驾,这次目的地是宾馆。
任何温柔轻缓的举动,赵宁熙全都不记得,那被酒精和药物麻痹的神经,只对淫秽和暴力有所反应,记得自己怎么被粗暴地撕开衣服,记得双腿被他掰到最开,小嫩逼也被扒开;记得那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自己的处子穴,把那瘙痒的小肉洞填的满满的;记得痛,好痛……还记得他在自己耳边低哑地羞辱,叫自己骚货。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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