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阴被抵着刺激够了,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芯酥软难耐,在靳北然眼底
25-08-02
下翕张,他伸手爱怜地拨了拨逼口那的一圈软内,「操这么多回,还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煽情,她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开插入的那刻,还是没能憋住那声拖长的「——嗯」,每次把她磨的发出这种长长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宁熙靠在床头,细白的脖子高高仰着,长发披散凌乱,圆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里颤着,一条白嫩的长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内发达的侧腰,另一条腿堪堪落着,赤裸的脚尖还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脱衣服,正装革履的样子简直衣冠禽兽。
他只是解开了皮带,坚哽滚烫的性器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激烈抽插,插的她奶子阵阵乳摇。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几乎纹丝不乱,他不知道,这些看似微渺的细节总会在她敏感的心里缠成丝结成网,把她一颗心牢牢困住。
她觉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想要割断那条神经。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无奈妥协,故意让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让他赶紧腻。可她再怎么搔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污言秽语。哪怕有几次主动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轻贱的样子她实在做不出来,完全不符合她的气质。
「又操出白沫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我要操的你喷水。」
把她粉嫩干净的下体蹂躏到深红脏污,产生一种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靳北然性欲暴涨,对着她的花芯狠操猛干,压她腿根子愈发用力,她屁股几乎离开床单悬空了。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满满地塞着,交合处、会阴、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湿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操入,房里充斥着「啪啪」激响,在楼下的女佣都听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劲的抽插让她喘不上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每次靳北然干她,刚开始总是一顿撕扯,可等真正操进去时,她浑身哪哪都软了,就连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挠他、还咬他,只等他阴茎往里一捅,她整个就酥的没了骨头,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恋操她穴?简直爱死了她羞愤无助又软绵绵又难抵情欲的娇样。一度,他喜欢结束后还插在她身体里,让她含着睡。
哪怕赵宁熙就仗着人美逼紧奶子大,把靳大检察官迷得颠三倒四,恃宠而骄也是应该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篓,里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细数,囫囵全倒了,一扭头发现小姐已经醒了,半睁半合地眯着眼,她在素颜时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意,轻轻浅浅,但极其勾人。其实她很懂小姐对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有时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脸红。
小萍不知道,她微微蹙眉是因为,湿粘的液体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慢淌出来,腿根子一夹,那薄薄的内裤就被浸湿,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操熟了剩下的蜜,跟精液一样令人羞耻。
还以为她饿了,问道:「我去把早餐端上来?」
她声音很沙,「不用……我想喝水,好渴。」
------------------------------------------
第26章
被宁熙一闹,警检联合办案,进度又快不少。算是她的功劳,但靳北然不希望她这样冒险,她身份敏感理应低调。而且她办事路子野,就算见效快但容易剑走偏锋,这次是偷他的证,下次指不定是什么。
因为这案子牵涉她爸能否翻身,她不择手段都要完成。没办法,靳北然只好简单粗暴,直接禁足半个月,到案子了结。
小萍觉得昨晚那架势小姐要跟靳先生决裂,但今早一看好像又恢复——真好。似乎一直以来都这样,不管闹的多狠,哪怕全世界都觉得俩人要分道扬镳,但第二天仍旧雨过天晴。分不开的,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像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但小萍只是自个想想,不敢对赵小姐说,肯定会被她骂。
吃午饭时,宁熙主动要求推后,等靳北然回来一起。可把小萍高兴坏了,还以为她终于上心,但其实她有自己的目的。
靳北然看到开门的是她,心里就门儿清,小狐狸献殷勤无非是有所求。
他往沙发上一靠,闭目养神。宁熙坐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昨晚你爽够了吧?」
他没应,她接着说,「既然让你爽够了,你就不能这样折磨我,禁足几天够了,周一让我上班,不然影响转正。」
他慢悠悠地开口:「把你冒充最高检的事捅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当检察官,还转正?」
这威胁把她唬住了,端详他半天想确定他只是恐吓还是来真的。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email protected] 获取最新地址
「对不起,」她终于道歉,「不该偷你的证,以后不会了。」
他不为所动,连眼皮子都懒得掀。
她硬了硬,「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预这案子。」
他不屑地抿了下嘴,显然不把这话当真。
她低下头,双手攥紧。
「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因为坐牢的不是你爸,十一年了,等待他的又是下一个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是,你说的对,我做不到,因为那是我爸!我现在就是牺牲一切,哪怕制造伪证,触犯检察官的底线,也要让白家俯首认罪,因为只有这样,我爸才能出来……」
他听出她声音里竭力克制的悲恸,定定凝视她好片刻,说:「我怎么体会不到?」
她抬起湿湿的眼,鼻子一抽一抽。
「你嫁给我,他不就成了我爸?我怎么体会不到?」
宁熙一动不动,像没反应过来,忽然,扑上去双手捶他,「不要开这种玩笑,说这种风凉话,你知道什么……我、我真的很难过……」她又哭了。
他忽然抱住她,那样用力,令她有点疼。
「嫁给我吧,宁熙。」
这场景让小萍见了又要目瞪口呆,昨晚还吵架今天就求婚。
「休想。」她说。靳北然立刻要问难不成你还真想嫁给那个姓宋的?
没想到她下一句竟是,「哪个男人都别想趁我爸还没出来就把我骗到手。」
靳北然一怔,旋即才意识到这话有多高明。不是催着他赶紧解决这案子么?只有她爸出来,她才考虑终身大事,真是最完美的施压,恐怕她自己都没想到吧。
靳北然笑了笑,明显想说什么,但她飞快甚至避之不及地转移话题。
「讲讲道理行吗,你不能这样软禁我。」
他眉梢微挑,「这时候跟我道理,迟了。」
「我请假还不行吗?乖乖回学校准备毕业不参与案情,为什么非要关着我?」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眸色幽暗深沉,「为了操你。」
这里没有她的衣服,所以今天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刚好盖过圆翘的屁股,若隐若现的腿根还留着昨晚的吻痕。
靳北然按捺不住,把她腰一揽。她伸手推他,他从她下摆探进去,握住那对丰挺的奶子。
「哎呀……干嘛……」她被吓了一跳,大白天的还在客厅。她隔着衣服阻止他的手,他却一把吻住她,企图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她下面只穿了内裤,他伸手一拽,她光溜溜的屁股往外一弹,那么浑圆又那么白嫩,他几乎立刻硬了。
她连连推他,「靳北然你……别、别搞……」
推推搡搡间,她不小心碰到他胯下,发现他居然硬了。而且被她那一碰,他低低喘了声,热气喷在她颈侧,让她浑身战栗。
她又被他吻住,唇齿厮缠间她听到裤链被拉下的声音,起先还不敢相信,直到,屁股缝里卡进他的硕大,又粗又硬,烫的她阵阵发软,不住地嘤咛,「坏蛋……呜呜……不要在这里……」
他把她酥软的腰肢往下一摁,她光裸的下体抵上男人硬邦邦的龟头,逼口立刻开始分泌淫水,柔顺地嘬着那龟头吸了吸,她身体的诚实令他愉悦,「你这l*t*x*s*D_Z_.c_小穴o_m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被操了。」
她不是没感觉到下身的瘙痒,小嫩逼又开始情色地蠕动。她气的两只拳头用力捶他,「呜……都怪你,都怪你……让我变成这——啊……」未说完的话断在酥媚的呻吟里。
他挺身而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她湿润的嫩腔里,她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呜……嗯……嗯……」她咬着唇竭力克制,但还是止不住像猫儿一样轻哼。
他才开始抽送,女佣端着洗好的水果忽然进来,他登时停住。宁熙吓得够呛,不敢发声,下面愈发绞紧他。
有沙发挡着小萍没看到俱体情况,但本能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她狐疑地站那儿没再上前。
靳北然开口,声音带点不自然的沙,「你不是有个弟弟在这上学?今天准假,你去看他。」
惊喜从天而降,把小萍砸懵了,「靳先生,您说真的吗?」
靳北然点了下头,「现在就去。」
她正要把水果捧过来,靳北然立刻说「不用」,「让你现在走,把门关上。」
小萍半懂不懂,只觉得靳先生好强硬,似乎在赶自己走,难道自己不小心打搅了俩人亲昵?
她迅速退出去,把门关上,水果只好放在外面。
靳北然略拔出阴茎,把她的腿掰成更好插入的角度,深深顶进去,宁熙屁股一颤,媚红的嫩贝把大肉棒夹得更紧实。前戏不多,直接插进来玩的可不就是刺激?她感觉逼口要被撑坏了,蹙着眉心,不住地小声呢喃:「啊……好胀……」
他把她抱起来,她吸着他粗大的柱身颠了下,听到他低哑地问:「想在哪被我操?」
小萍走到大门惊觉钥匙没带,只得又折回去,不敢再贸然推门,正准备敲两下,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轻叫,「嗯啊……」那么清甜的声线,毋庸置疑是小姐的。
她要是听到做爱的啪啪声肯定扭头就走绝不打扰,但没听到。要是俩人去楼上亲热,她就可以进去拿钥匙了。
里面忽然很安静,只有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小萍等着她跟他赶紧上去,全然不知宁熙此刻正岔开腿夹住靳北然的腰,他双手托着她浑圆的屁股,大阴茎就插在她里面,边走边操,白嫩的脚丫悬在他腰侧一晃一晃。
靳北然抱她去阳台,把人放在窄窄的摇床上,小萍就听到「嘎吱」一声,之后便传来有节奏的晃动。
「啊……啊……嗯啊……」她一条腿被他折到胸前,红酥酥的小逼愈发大张着,紫黑的肉棒把那小洞填的满满的,红嫩的媚内粘在那雄壮的柱身上,不知羞耻地被抽插到陷进翻出。
小萍心里咯噔一跳,脑海里浮现以前不小心撞见的,宁熙骑坐在靳北然身上,一边被他手伸到里面摸奶,一边下身前后左右地晃动不停摆着屁股。
她不敢拿什么钥匙了,连忙调头就走。
------------------------------------------
第27章
靳北然跟她在一起,能把白天过成黑夜。
「宝贝,」他温柔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喊她,「帮我含一含,嗯?」
「你不怕我咬你吗?」不然,自己不早被他逼着学口活么?
「你不敢咬,」他用拇指揉弄她的唇,「乖,让我高兴一下,能早点放你出去。」
她眼神微动,仰面看他:「你说的,给你口一次就不再禁足,不许骗我。」
他没言声,就那么看着她。
她慢慢跪在地毯上,他跟前。
靳北然刚射过一次,阴茎幷不是完全勃起的,但那尺寸仍让她感到为难,心跳莫名很快,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她捂着胸口缓了缓,慢慢低下头,伸出小舌头在他龟头舔一下。舔完还看他一眼,他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微勾嘴角,「继续。」
她张嘴含住龟头,先轻柔缓慢地舔一圈,然后就开始吸,龟头边缘有一圈十分敏感的小软内。男人的冠状沟跟女人的阴蒂一样,是性爱刺激点,她虽不知道,但本能地用舌尖不停顶弄那一圈,嘴巴也没闲着,脸颊凹陷下去,持续w吮ww.lt吸xsba.m`e着他的大龟头。
口交需要唇舌高度配合,新手往往只能顾上一头,这么看来,她倒挺有天赋,唇舌幷用没人教,她无师自通。
冠状沟那种地方被这么舔,要是毛头小子估计早射在她嘴里,靳北然还好,能把持住,他快感更多来源于,是自己最爱的女人跪在跟前在给他舔。
阴茎慢慢变硬,把她口腔撑开,她开始畏难,动作停滞。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往下一摁。
「——唔!」她一口气吞下阴茎半截,差点堵的喘不上气。
他手上在控制,她现在骑虎难下避都避不开,只好含着,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性器。
看着红润的嘴唇裹着自己的肉棒,往上摩擦,往下摩擦,留下濡湿的水迹,靳北然的性欲再次飙升,快感出来了,那根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翘,顶到她上颚,往喉咙深处滑。
她被他这样塞着,起初很有反胃的感觉,只好随着在口腔里一点点膨胀的柱身而不断改变自己吞咽的角度,然后会找到一个很奇妙的角度,那种堵到恶心的感觉没了,还能完全含住他的大龟头。她不知道,那是因为阴茎往自己喉头滑去了。这可是深喉的前戏啊,简直淫糜的令人兴奋,靳北然一硬再硬。
她听到他粗气的喘,那样重,那样难耐。原本扣着自己后脑勺的手,也变成深深插进自己的发里。他有用力就有多爽,显然在竭力抵御这汹涌澎湃的快感。
宁熙柔软红嫩的嘴唇,湿润软滑的小舌,温暖热腻的口腔……最爱的女人正含着他的肉棒吸吮,阴茎迅速胀大,胀到最硬,他忍不住把她的脑袋摁一点,再摁一点,「呜呜……」明明听到了她不堪负荷的呜咽声,但还是控制不住,要她继续吞,继续咽,直到大半截都塞进去。
龟头一点点插入了她的喉咙,就像插进她下体那样,那种紧软刺激的感觉,让他不由得闷哼出来,低沉沉的一声「嗯」。
深喉的快感,真是丝毫不亚于顶开她子宫口,又是头一次享受到,饶是他再强都有点把持不住。
宁熙双颊红透,一抬头,向上看着他,水盈盈的桃花眼迷懵地微眯,嘴里被阴茎抵到最深,红嫩的唇也就被撑到最开,嘴角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渍。
那一瞬间,靳北然的欲望犹如灭顶,简直想把她操烂。
宁熙感觉到他应该要到了,因为被自己含住的肉棒已经硬到有些跳动,她正想吐出来,免得他射在自己嘴里,可他那手又不肯松开……没想到下一刻,自己就被他放了,那根阴茎也从她嘴里拔出来,自己的唇跟男人的龟头还粘着一缕银丝,看起来真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光被她含一含就射,哪怕是深喉,靳北然也不愿丢这脸。让她磨枪就够了。
他就着站姿把她抵在阳台上,抬起她一条白嫩的腿,让硬胀的又裹满她津腋的性器一口气插进她逼里。
「——啊……啊,」她一晃差点没站稳,连连叫着,「好热……好热……怎么这么烫?」
「都是被你舔的,宝贝,你自己吸大吸硬的吉巴,现在插到你里面,爽不爽?」
背后是凉凉的围栏,面前是男人炙热的胸膛,夹着她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那根火热的阴茎又在她里面搅动,靳北然咬着她红透的耳朵,「你逼里真舒服,一进去就含的紧,逼你上面那张嘴还会吸。」
他性致格外高,每次挺腰抽送都那么重,撞的她屁股「啪啪」响。她环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稳住身体,每次被他顶到深处,她都感觉脚尖要离地,几乎整个人被他顶起来。
她一边喘一边求他:
25-08-02
「呜……别那么重,我受不了了……」
「话说明白,别什么那么重?」
她羞耻地别过脸,「啊……别、别插的那么重。」
「插什么,嗯?」他一面重重抽插一面煽情地挑逗。
她咬着唇,不肯吭声。
他握着她的手,探到身下,迫使她触碰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插你的小搔逼。」
粗鄙的言辞简直令她受不了,拼命抽回手,可身体却明显更有感觉,花穴里的爱腋一汩汩地往他柱身上淋。
「喜欢被这样操吗?宝贝。」他继续调教她。
她几乎被他操软,身体被动地跟着他节奏晃。
「把你插的很舒服吧,淫水一直淌,地上都湿了。」因为是站姿,一泛滥就全部往下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被他这样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她白花花的屁股就跟着不停地紧绷放松,紧绷放松。
几乎做了整整一天的爱,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只觉得这男人体力好恐怖,像无底洞一样没有极限。她说饿了,他抱她去吃东西,阴茎都还插在她里面舍不得出来。然后下面的「嘴」被大肉棒塞着,上面的嘴还被他喂食物。
淫乱,荒淫,纵欲……宁熙脑海里全是这些词。直到晚上九点,有人来这找他,靳北然才从禽兽变为衣冠禽兽。
她软绵绵地蜷在卧室床上,累的能随时昏睡过去,靳北然在她颊边吻了吻才带上门下去。
------------------------------------------
第28章:操弄
明明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熙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靳北然先前说过的话。
「嫁给我。」
明明还有童琳梗在中间,靳父也不会轻易同意,可他偏要说这种话来撩拨她,占尽嘴上便宜。
宁熙才不会傻到去当真,把毯子往头上一盖,却是想到了很久以前。
靳北然头几年经常外地办案,一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出差。所以他只要一回来,她特别高兴,非要专门等他,有时飞机晚点,他赶到已经半夜一两点,看到她歪歪斜斜地睡在客厅沙发上,他一抱起她就醒,睡眼惺忪地把脸往他颈子里一埋,轻轻嗅他,「干嘛又喝酒……」
他很绅士,每次都把她抱回她闺房,亦不久留。但那天他微醺,给她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跟着倒,鼻尖和嘴唇划过她锁骨,那是成年男人独有的温度和气息,宁熙浑身酥麻,整个人瞬间清醒。
连忙推开他,他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似醉非醉地凝视她。
她抬起脚丫子在他胸口一点,「干嘛?」
他眼睛好看,比女人都美,眼尾阔而上挑,又因为喝了酒,一睨一眨间愈发深邃迷人,像引诱。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宁熙有一瞬间的呆滞。
「以后不要再等,」他说,「每次把你往房里抱,都像在抱媳妇。」话音一落他就「嗤」地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宁熙在那一楞一楞。
还有一次,她在学校跟男生打架,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而她自己只是皮外伤,回来后强忍着难过和委屈,不说自己为什么被欺负,反倒可劲装狠,说看谁以后还敢侮辱自己,来一个揍一个。
靳北然一边给她抹药一边说,你才高中就这么凶,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这么强横是准备孤独终老么?
他刀子嘴豆腐心地劝一句,她也知道他幷无恶意,可偏偏那一下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她骤然静默下来,看到他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忽然,她推开他跑了。
靳北然追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把头埋的死低不说话,也不肯再让他抹药。他看到她仓促地抹了下脸,顿时意识到什么,立刻把她的脸扳起来一看,她果然在咬着嘴唇无声痛哭。
靳北然打量她片刻,抬手给她抹眼泪,「至于么,不就没人要?大不了我娶你。」
真的太多次。
宁熙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琢磨他怎么这么久还没上来,好渴。以往都是他给她倒水喝,亲自送到嘴边,可今天拖了这么久。她掀开毯子起来,赤着脚推门出去。下楼的脚步声很轻,坐在客厅的人幷没有听到。
她在拐角处顿住,站在那里不动。
靳北然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她模糊地有点印象,好像也是检察官,长得跟黎昼有点像,似乎是他的兄长。果然就听他说到,「我弟这个人,性格很直,爱较真,好像在您这里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竟跑回去质问我,是不是跟我有关,所以我现在只好亲自登门拜访您,靳检。」
靳北然一听,当然不会泄露案情,娴熟地打着太极,「无非就是色情直播那案还有疑点。」
那人顿时正襟危坐,「什么疑点?幕后黑手不是已经落网了吗,我还以为结案了呢。」
「是要结案,」故意放出这种话作为烟幕弹,查当然只能秘密进行,「但好像逃了个女主播。」
靳北然这番话宁熙完全能理解,应付这种不好敷衍的人就得真假参半。她诧异的是,靳北然身边为什么跪着个女孩?还跟宠物一样温顺地跪在脚边,一副痴痴的崇拜样望着他。
宁熙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发现她穿的很暴露,上衣透不说,下面那裙子还很短,她又是跪姿,大腿都露到根了简直要看到内裤。内裤似乎是系带式,窄窄一条绳拴着。
她竟光打量这个女孩子,都没有留意靳北然跟那个男人在说什么,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谈完正事,转而讲些腥臊香艶的。
「我听说靳检喜欢嫩点的女孩,喏,这个刚成年,想必应该讨你喜欢。」
靳北然瞥都没瞥那女孩,先不徐不疾地拿个乔,「黎检,送这么个『大礼』好像不太合规?」
被称作黎检的男人就笑了,「能让靳检开心,一点小心意,哪算礼物,何谈合不合规呢?」
如果不想对方对自己引起警惕,这女孩靳北然是必须收的,得制造一个他八面玲珑,也吃圈内潜规则的形象。
思及此,靳北然那股戏谑劲恰到好处地来,「那我什么时候还回去?」
黎检嘴角的弧度上扬:「我希望您可一直不要腻。」
------------------------------------------
第29章:操弄
靳北然一回头,发现赵宁熙赤着脚站在楼梯那里。
他眼神微动,不知想干什么,就见他低下头对那女孩淡淡地说:「起来吧,别一直跪着。」
那女孩长相清纯,笑起来也怪好看,但宁熙就是觉得很做作,她起身时膝盖打颤,用手扶了下靳北然的胳膊。
宁熙皱皱眉,一扭头跑回楼上。
她那么气势汹汹,赤脚跑都蹬蹬直响,猛地关上门还咔哒反锁。可是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她自己都觉得不对劲,怎么搞的像在赌气?便宜了靳北然。自己下去本来是要喝水的,怪他们在客厅搞那种色情勾当,碍眼碍事。
宁熙想了想,凭什么自己避开啊?又果断再打开门,结果靳北然迎面走来,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滞了滞,佯装冷淡地从他身边绕过,靳北然不徐不疾地伸手,张开的五指拢住她胳膊,「摆脸色给我看?」语气虽淡,但宁熙可听出里头的调侃戏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愉悦。
她拨开他的手,轻飘飘地睨了眼,「我有什么资格摆脸色?你靳北然才是大金主,包养一个不够,还两个。」
靳北然把她拽到自己跟前,轻笑:「哪个小情人敢有你这样的脾气?」
宁熙眼波一横,「明明尽心尽力地以色侍人,却被你说成有脾气,怎么,是不是要来个3p才能证明我的诚意,靳检?」她弯着嘴角分明在笑,但那弧度却是嘲弄。
靳北然沉吟片刻,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好啊。」
正巧,那「礼物」自己跟上了楼,正站在那儿怯生生地望着他跟宁熙,漆黑湿润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单纯无辜。
宁熙被这个忽然浮出来的比喻恶心到了,觉得装纯令人厌恶明明最终目的都是以色牟利,愈发报复性地要装媚,下一刻,她伸手环住靳北然的脖子,吊带睡裙十分宽松,稍微往前倾身就能露出一对饱满的奶子,看不到原状显得更诱人,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
「来呀,谁怕谁。」她声音媚起来真是不得了,把那女孩听的打了个哆嗦。
她看到她露出一种腻得慌的表情,真是开心许多,主动把两团奶子往靳北然胸膛上压。
靳北然从善如流,一把将她抱起,往卧室的床上一扔。
真的是扔,对她毫不客气的那种。不怪他,既然她非要玩包养这出,那他就奉陪到底。她刚翻过身,他就抓着她头发让她仰起脸,分外霸道地吻了下去。
「——唔!嗯……」短促的惊呼转为低低的呻吟,听起来有做作的甜腻。
他把她的裙子一扯,手滑到她胸前握住一只幼滑的嫩乳,她闷哼一声,很快又是娇媚的喘。
那女孩已经走到门口,故作惊讶地看着床上厮缠的俩人。
有了做戏和泄愤的成分在,那唇齿交缠的动静比先前哪一次都响。
嘴唇被松开的间隙,宁熙逮着空朝那头发号施令:「楞着干什么,过来啊。」
靳北然没阻止,倒想看看这只小狐狸能折腾出什么来。
那女孩小步小步地走近,宁熙说:「衣服脱了,上床。」
然后她扭头对着靳北然,颇为挑衅,「喏,我们两个人一起陪你,爽不爽?」
-----------------------------------------
第30章:「只有重些,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高h)
靳北然在床上说不上多温柔,一到这时候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征服者,喜欢在她耳边说下流话,看她在自己身下羞耻不已地拧动;有时候动作很生猛,把顶她的嗷嗷乱叫。
可今晚的靳北然有点不太一样,就那么静静地、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也不知是看好戏还是任由她闹。
女孩靠近,跟小兔子似的怯怯弱弱地打量两人,当然目光主要停留在靳北然身上。
宁熙说:「楞着干什么,给我脱他衣服。」
那女孩脸红红地靠近,一双小手试探着伸出,一碰到靳北然的衣领还明显颤抖一下。
靳北然眸子一垂,她登时就吓得缩回手,在那不敢动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小狐狸那个胆。
宁熙皱眉啐了口「没用」,忽然就伸手过来把靳北然衬衣一扯,动作粗暴不亚于男人,纽扣绷开好几颗,胡乱地溅在床上。
她早看不惯这男人总衣冠齐正地操弄自己,算是变相发泄。她跟着魔似的,扑上去撕他衣服。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扒光,她气喘吁吁,竟又伸手去扯他裤子。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一切疯狂的动作。
宁熙激烈喘着,眼睛湿润微红,都不知气的还是委屈。
靳北然把她抓过来,手往她身下一伸,她连忙握住他强有力的腕子,试图阻止。
她穿着睡裙遮到大腿根,旁边那女孩都没看清靳北然那手到底干了什么,就见宁熙「呜」的一声,先前跋扈骄横的神色彻底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愤,「你……你混蛋!」
靳北然把裤链徐徐拉开,旁边那女孩听到这声音浑身都酥了,更别提他脸上的神色,那样好整以暇,英气俊美的眉目沾染了一丝淫邪,有种诡谲的诱惑。他以一种很巧妙的姿势不让那女孩瞥到,而且宁熙的裙子也刚好掩盖了他的「恶行」。
宁熙的腰肢被他圈在手里,身子忽然往上一耸,那幅度太明显了肯定被插。沉闷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噗嗞」一声,继而是钝重又缓慢地破开嫩腔的水响,无孔不入地传入俩人以及旁观者的耳里。
「里面真紧,真热……」阴茎插入大半截,陷入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把他舒服的低低闷哼。
女孩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宁熙白嫩嫩的腿根子被迫分开,还一个劲地颤,透明的水渍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简直令人怀疑她是不是专门被靳北然调教训练过,这身体真是比性奴还极品。
「爽吗宝贝儿?被人看着插。」
靳北然的淫词浪语又来了,背面后入的姿势,他低头在她耳边吐热气。
「我只喜欢操你一个,穴那么紧,每次都吸的水滋滋。」
这次轮到他报复,故意整根没入整根拔出,那圆润的屁股随着肏穴的节奏而一拱一拱,都蹭到裙子上面去,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眼底袒露,忍不住狠狠捏一把。
「别人看不到你这,只能看到你表情有多浪。」
靳北然掐着他下巴,将她的脸扭过去正对着那女孩,「不是要3p么?」
宁熙张嘴就咬他的手,他也不避开,下身狠狠一顶就让她尖叫,不怕她不松嘴,就连抑扬顿挫的呻吟也被操的高亢,「嗯……啊……啊啊……」
同性相斥,那女孩不喜欢赵宁熙,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不过也是被包养的,她怎么就这样摆谱拿乔。果然,一到床上立见高下,被靳北然操的毫无还手之力,像是骨头都软了,不过也未必,或许这只是她留住男人欲擒故纵的手段?先前还那么傲,一被插进去就任操,这是天生淫娃么?眼见那水越流越多,叫床也越来越浪,简直兴奋成妓女样。那女孩很不满,但更多的是嫉妒,靳北然在床上那么强悍、威猛,被这种男人操该有多爽?她都有点湿了。
然而靳北然根本不看她一眼,却只用她挑衅赵宁熙。
「唔!啊……轻点……轻点……」
「只有重些,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
那女孩不自觉地咽了咽,竟主动靠过去,试图插入她跟他之间,还伸手摸靳北然的胸肌,他的肌肉非常漂亮,贲张但丝毫不过分,汗湿了又那么温热,简直一碰就唤起性欲。
靳北然想让她滚的,但那一刻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刻,宁熙就晃动着身子主动贴紧他胸膛,把那女孩挤出去。对方还不肯轻易放弃,又来,这次,她竟大着胆子摸向靳北然下身。
「噗叽!」靳北然猛一下把宁熙的穴捅到彻底,毫无悬念地引起她短促的惊叫,几乎带着凄艶的哭腔。她被迫踮起脚尖,白嫩的脚踝高高悬起,整个人都被他插的站不稳。
今晚的靳北然格外凶悍,恨不得往死里折腾她。
粗壮的阴茎插的那么深,比以往哪一次都厉害。
这个姿势太要命,阴茎插在里面磨的感觉格外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下腹忽然绞紧,花穴里一股汁涌了出来。
她听到他低低笑了,「有外人在,你今晚可真卖力,这骚穴又喷水。」
她羞耻不已地扭过头,没想到下一刻还有更高潮的,他将她两条胳膊反拽着,一使劲竟把她提了起来,脚尖微微离地。
靳北然把她往床上一放,她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单里,那只浑圆白嫩的屁股自然翘起来。
「滚。」他说,仍旧没看那女孩一眼。
对方楞了楞,还非要往这来,大抵觉得他就喜欢这款,自己也能跟赵宁熙一样,越反骨越受青睐。
结果她才迈出一步,靳北然忽然抬眸,那眼神直接让她顿住。
「我让你彻底离开。」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25-08-02
25-08-02
25-08-02
25-08-02
25-0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