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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肏穴声忽地又变得激烈,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权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龟头,然后重重一放,让她坐到最底。

不知过了多久。

这场她招架不住的性爱终于结束,丰沛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挤出来,蜿蜒地淌进他浓密的耻毛里。

她已经哭喊不动,全是那种软绵绵的轻哼,靳北然抱着她轻轻抚摸,让她平复呼吸。

「明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后比较温柔,先前还把下流不当回事,这时候倒为自己的饕餮寻借口。

「但我还要上课。」她闭着眼,有气无力。

「大四还上课,你故意躲我?」

她卯起脑袋说「没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条件反射气到,在他肩头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没选修,最后一年必须补齐,不然没有学位……」

靳北然很喜欢她刚刚的动作,于她来说是泄愤,但在他眼里是撒娇,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他心情极好:「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她不要他送,被同学看到像什么?勉力支起酸乏的身体,颤巍巍地下了床,趿着拖鞋往外面走。

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结束都去偏卧。

靳北然在这种小事上就不勉强她,任由她去。

走到门口,她听到他说:「你刚进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职跟其他人没合作,闹事肯定是发生口角。」

「光言语就能被激怒……」

听前面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原来还在讲那事,变着法子说她脾气坏。

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很准,的确是口角。

但她就是不服气。

靳北然穿上衣服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作派,她可讨厌了。

「既然嫌我闹,那以后就不要来碰我啊!」

然后「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被宠坏的大小姐,听不得一句说。

十分钟后,他推开她房门。

她立刻把正在看的手机藏进被子里,小狐狸一样警惕地瞪着他:「干嘛?」

他拿着药水和棉签往她床边一坐,「伸出来。」

她一时有点懵,「什么?」被子底下的手愈发攥着手机,像是有什么内容怕被他看到。

他冷不防地一掀,她惊慌失措地叫,他抓住她的小脚,抬眸看她:「嫌刚刚没哭够?」

她立马收了嗓子。

抓脚这种小事犯不着惊叫,她反应那么慌是怕被他收缴手机,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不是来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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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操弄

女佣没把早餐给她送上来,赵宁熙就知道靳北然没走。因为他规矩多,不允许这样。

他是大忙人,一夜温存后通常一早离开,但凡留下,那一定是专门挤出时间,肯定有事找她。但吃饭间他又没主动说起,赵宁熙也就不开口,转而给南嫣发短信,「听说你哥马上要结婚?」

她在靳家待了十一年,南嫣只比她大三岁,俩人关系很好。但发生那事后,她对整个靳家都疏远,自然包括南嫣。

赵宁熙很歉疚,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更恨靳北然了。她觉得南嫣就算不理会也没什么,都是自己应得的。但「叮」的一声,消息来了。

「马上结婚不至于,近期要订婚。」

宁熙确认自己那晚听到的属实。看来靳北然的爸妈很急,靳父又是一个强势且传统的男人,女儿都要结婚,怎么可能让长子还空着,不象话。而且靳北然都三十了,也该成家。

赵宁熙由衷打出三个字「太好了」,但想想又删掉,「你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吗?我好准备礼物。」

「我哥没跟你说就在月底么,本来这事该我爸妈告诉你,但他非要自己跟你讲,搞了半天没说呀。」

赵宁熙怕南嫣察觉什么异常,还为他打句掩护,「可能太忙了没时间。」

靳北然坐她对面,瞧她把手机摁的飞快,不知怎么就有些不爽。

她还在翻阅南嫣发的一大段:「我不喜欢那个姓童的,感觉好有心机,那天被我哥放鸽子她都不气,还反过来劝我爸妈,你说是不是很假……」

她在打字,靳北然冷不防地伸手,但她敏捷的很,迅速把手机藏在身后。

「跟谁聊的这么起劲?」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不满地眺他:「你连这个也要管?」

他沉吟片刻,蓦地说:「你脚受伤了,今天不去学校,请假。」

轻飘飘地就勒令她不去,简直莫名其妙,她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推开椅子起身,「我现在就要去上课。」

「不就是选修么,至于急成这样?把早餐吃完,我送你。」

他主动让了一步,但她可不买账,「不用你送,我自己去!」

讲完她也不看他,一骨碌背起包就走,结果靳北然反问,「你这么心急是想见谁?」跟着就是一句命令,「坐回来。龙腾小说.coM」

赵宁熙犹豫片刻,下体残留的酸胀感让她后怕,只好再折回,但不坐。

她讥诮地弯着嘴角,「都要订婚了还这么粘我,你未婚妻知道了会不爽吧?」

靳北然平静的很,甚至非常冷漠,「哦,你已经知道。」

「不是要亲自告诉我?怎么一直不开口?你在怕什么?」

他淡淡地笑了下,双眸一抬,「你真把自己当靳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赵宁熙顿时没了表情。事实证明,靳北然每次都能讽刺到她心坎上。

她异常轻柔地说了句:「不管我有没有资格,都祝你新婚愉快。」然后利索地扭头就走。

他没有被激怒,只是声音愈加威严,「我让你坐下,把早餐吃完。」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重复的那句毋庸置疑是命令,而且不可违抗的那种。

赵宁熙咬紧牙关,不坐,却也不敢走。

女佣把勺子重新塞到她手里,「还是听先生的话,吃完再走,也不急在这一刻钟。」

其实大多数时候,靳北然不较真,总由着她,但今天似乎心情不好,态度这样严厉,像要兴师问罪。女佣暗自诧异,难道小姐又做错了什么?下一秒,靳北然开口。

「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找下家?」

赵宁熙怔了一下,对上他冷沉的视线就明白过来,「怎么,你都要结婚了,我还不能谈个正经恋爱?」

「认识没半个月就熟成这样,连吃饭都要跟他发消息。」

她就说他今天怎么特别难缠,敢情是醋坛子翻了。

她嗤笑一声,「我没有跟他聊,是南嫣。再说了,你订婚不也是这半个月的事吗?」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分了」,然后也不再多说别的。

他太沉稳了,要是情绪激烈点她觉得自己占上风才让他气急败坏,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属的态势,她简直气笑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准不准?现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后有什么人,挑个条件好的官二代交往,堵住悠悠之口怎么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气壮,「这方法还是跟你学的呢,家里催结婚,你不就带个女的回家吗?都是为自己打掩护,你行我不行?只许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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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瞧这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当然,敢这么跟靳北然叫嚣的,她是头一个。

他听完没动怒,淡漠的脸上竟浮现一丝调笑,慢悠悠地问:「吃醋了?」

赵宁熙「呸」一声,用力撇过脸,但耳朵却有一点红。她对女佣说,「小萍,快帮我喊周叔。」

周叔是他们的专职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欲盖弥彰,总之,不想继续留。

小萍感到为难,用眼神请示靳北然,但他没发话,她只好去劝赵宁熙,「小姐别急,先坐下好好谈,等谈完了靳先生自然会送你。」

女佣跟其他人一样识时务,清楚谁是真正的大佬。赵宁熙只是娇纵,心不狠,但得罪靳北然,很可能工作要丢了。

赵宁熙气的拍桌,「说了不要他送,你跟他一伙的么!」

小萍好声好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该冷静的是他不是我!」

「既然她要,那你就去,」靳北然终于发话了,放桌上的双手慢慢十指交扣,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放心吧,她不敢走——怕被我罚。」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寂静。女佣心说糟了,这冲突怕是要升级。

赵宁熙无话可说,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声一声的喘,回荡在餐厅里。

小萍抬头一看,天哪,小姐眼睛都湿红了。

旋即她又听到靳先生叹气,然后推开椅子过来。

——又是他心软了。

小萍识趣地退下,知道接下来不会再吵了又是一顿哄。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甚至不屑哄女人。可后来发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是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了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大抵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自那以后赵宁熙就温和些,也不再动不动说什么「去死」这样的话。

小萍一度以为,靳先生是不是有所亏欠才这样宠。直到某次无意中撞见,赵宁熙坐在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侧,猫咪一样「嗯嗯」叫着,身子还一耸一耸。

当时她穿着贴身针织衫,但里头的胸罩却不见了。高耸的两团,却是过于鼓胀了,再仔细一看,里面分明在情色地蠕动着,都映出了手指的形状。

原来俩人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怪不得要在东郊单独弄间房,这一旦被靳家人知道,那可要山崩地裂。

那阵子小萍都不敢直视靳北然,平日里他那么威严尊贵,斯文优雅,甚至冷淡禁欲,实在无法把他跟那天坐在书房老板椅上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冲突解决了没,小姐应该又被哄好了吧?小萍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外一瞥。

但偏偏那一眼,让她都有点慌了。因为看到餐桌底下,两条白晰光裸的腿,正紧紧缠着、勾着靳北然的腿,缓慢但很用力地滑动,摩擦的非常情色,把他的西装裤都蹭起来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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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操弄含冰舔穴play 慎入

赵宁熙坐在靳北然腿上,屁股紧贴着他的下腹,光脚踩在他小腿上,用力地上下摩挲,似乎情动难耐。

女佣不敢贸然把厨房门推上,因为赵小姐很敏感,最讨厌被外人察觉。有次为这跟靳先生大发脾气,所以她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动。

又过了两三分钟,小萍听到「啧啧」声响起,是搅动唇瓣或腔道发出的水腻声,她不敢揣测靳北然摸的是小姐上面还是下面……

「别、别揉了,疼……」

「不揉怎么消肿?乖,张开点。」

她拖着轻微的哭腔:「别再往里了,靳北然,不、不许你插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低低笑了,说「好」,却眼见着他喝过的酒杯里拈出两块碎冰,指甲盖大小的椭圆形。

靳北然今天一早就让女佣磨的,小萍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磨的「确保没有一丝棱角」,原来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用途。

要用冰块弄那里吗?赵宁熙觉得很恐怖,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膝盖还没伸直就被他圈着腰坐回,她扭动身体竭力推拒,「不要,变态啊……」

「我会折磨你吗?宝贝,只会让你舒服。」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里还疼着,我不要……」

靳北然低头贴近她泛着红晕的面颊,「我保证,今天只好好疼你。」

女佣觉得每到这时候靳先生的声音就变了,非常低也非常柔。虽说他本来就是低音炮,但跟正儿八经时的音色还是有差别,总觉得十分亲狎。该怎么形容,或许那种感觉就叫宠溺?

靳北然不可能直接摁到她下体上,她不是性奴,而是心尖,舍不得遭罪的。

他先放进自己嘴里含一含,用口腔的热度一温,再往那个脆弱的部位冰敷。

她一见他这样就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强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唇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

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嗯……嗯……」她睫毛颤动不已,湿湿的津液从嘴角滑下。

靳北然比大多数男人都爱干净,烟瘾也不是那么大,他口腔里的味道其实很好闻,清清爽爽。至少,她说不上有多排斥。

他托着她的屁股往前一挪,让她愈发贴紧自己。

鼻尖嗅到一股清淡的体香,从她温热的娇躯诱人地散发出来,炽热的唇舌就松开她的嘴,转而往下,贪婪地吮吻她光滑的脖颈、锁骨、胸口。

他索取的太激烈,不经意有块冰从嘴里掉出来,滑进她白晰的乳沟里。

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像蛇信子在那里一舔而过,她「啊」的叫出来浑身一阵战栗。光是擦过乳房感觉就如此强烈,待会儿还要弄那里……

她被动地迎合他的吻,屁股在他大腿上碾啊碾,感觉到他肌肉越来越硬。

饱满肥厚的花唇,隔着西装裤紧紧贴着他结实的大腿,离他胯下的热源好近。

他感觉到她那里在翕张,像绽开的花瓣一样,一丝一缕地泌出温热的淫水。

她身体这么敏感全是他调教的,完完全全只属他。

想立刻插进去,深深地,把她的嫩腔填满,一直抵到花芯。

小内裤被他伸手一拽,顺着她光滑的腿一落,勾在她脚踝处。

他吐出温过的冰块,手往下一放,摁到了她下体上。

「——呀!」那瞬间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还好他的手一直圈着她的腰。

他按着那枚细冰,贴着湿软的花唇缓缓滑动,从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肉欲的形状。

「啊……」再叫第二声时她嗓音就小了许多,蹙着眉心,脸上一片潮红。

凉凉的,冰冰的,像被舌头细细舔过的感觉,她脑海不禁浮现昨晚被他舔穴的场景。

——好色。

下体蓬勃的热度被带走一些,所到之处留下清爽的水迹,不像爱液那么粘腻,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舒服。

在外阴擦过几遍后,硬硬的冰块变得很小,但还是塞满了她小阴唇的肉缝,完全被夹住不掉下来。

他手指摸着她肉鼓鼓的湿缝,「现在告诉我,爽吗?」

那里汩汩地涌出她的爱液,估计很快能把残冰融掉。

「嗯……好痒……」她揪着他的衣襟,身子难耐地颤动着,下面的蜜道都要痉挛了。

靳北然缓缓拨弄那块冰,让它在肉缝里缓慢地滚动,轻轻碾压那红嫩的媚肉,「哪里痒?告诉我。」

她才不说呢,紧绷到屏住呼吸,感受那冰凉的玩意一点点摩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明明是冰块,可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热?下面也好痒,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舔她的阴道,昨晚被他蹂躏的逼口,又有那种胀胀麻麻的感觉了。

冰块彻底化掉,变成透明的水滴。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阴唇跟逼口都在淌水,一放上去,就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水渍。水渍蜿蜒的源头,当然是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靳北然蓦地勾了勾唇角,那丝笑说不上是自负还是宠溺,总之好看的不得了。

他一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威士忌,嘴里含了几个冰块她不知道。

柔软的唇舌抵上红肿的嫩逼,冰冰的凉意瞬间侵袭了那股湿热。

「啊!」她被快感激的倒抽一口气,高高仰起脖子,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很快又响起,比刚刚更激烈、更羞耻。当然,也更加刺激。

冰与火的两重,此刻全集中在她的蜜地,一边烧死她,一边又卷走温度。

救命……赵宁熙咬着下唇,竭力遏制自己的呻吟,生怕一出来就是自己都不认识的放浪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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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操弄

那天靳北然没放她去上课,让她跟自己一直待到下午,从餐桌到沙发再到卧室,不停地玩弄、爱抚,把她弄的呻吟声就没断过。除了阴茎没插进去,其他的擦边球都打了,她的奶子被揉拧的发烫,乳头也被吸的水光淋漓。

最后,靳北然自己去浴室解决,顺带洗个冷水澡。出来后,粗略地收拾行李,让司机送他去机场。他每次出差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所以离开前总渴望跟她多温存。

纵使他外表再俊美清隽,胯下的性器也狰狞的可怕。那么硕大硬挺的玩意塞满她阴道两小时甚至更久,还不断摩擦肏弄红嫩的媚肉,她的逼口不肿才怪,有时候甚至第二天都合不拢腿。

靳北然现在知道收敛和克制,所以那天只是把她搞的高潮连连、淫水喷溅,的确没有插进去蹂躏。以前,他刚把她掠夺到手不知节制,她念大学有寒暑假,每到这时候,他要把她软禁在这至少半个月,不让她穿胸罩和内裤,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他的衬衣。

他的性器尺寸很要命,而她的嫩腔天生窄,指头般粗细。她不知道这紧致是男人的销魂窟,让他发疯,让他上瘾纵情。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年暑假,因为l*t*x*s*D_Z_.c_小穴o_m一直红肿得不到恢复,人发烧了还幷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粘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胸,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污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滚,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离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人被他宠」的满足感甚至优越感,而这两感会催发占有欲,所以她怎么都不愿被他再次疏远。

16岁之前,他对她或许还只是单纯的像对待妹妹,但自打她上了高中,靳北然就变了,起初是经常定定地看她,兀自失神,她还觉得多好玩,每次一见他纹丝不动若有所思就扑进他怀里闹。后来,他刻意避开她,不给好脸色也不让她来自己房间。她可不服气,他越这样她还非要可劲粘,总把他激的发飙,轰她出去。好几次真把她凶到了,她又红着一双眼睛掉泪,惹的他不忍心再当冷面阎王。

靳北然这种痛苦纠葛的状态几乎维持了近两年,不知从哪天起,她发现他又好了,跟自己相处又像以前那样随意,甚至游刃有余。但她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说不上来。起初,她还大咧咧地坐他身上,故意用脚磨蹭他小腿挠痒痒。他没有再拒绝,但不主动摸她。

她感觉没有以前那么自在,或许是他幽沉灼热的眼眸,或许是他压低的粗喘,或许是悄悄瞥见他攥紧的手……总之,这一切都让她察觉不对劲,发自内心的有点害怕,反而就主动后退,不再那么粘。

高中要上生理课,每到这时老师就不愿多讲而男生却对着几张图反复哄笑,她觉得他们笑的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猥琐。

靳北然哪怕在这个年纪也不会如此傻逼吧?他一定独来独往,倨傲且冷淡,什么都入不了眼更何况只是几张图。宁熙从没想过他也会有那种低俗的欲望。当时南嫣正读大学每次放假都是男友送回来,有时候她看到俩人在门口接吻,但她却从没见过靳北然跟女人这样。

高考后没几天就是她生日,一群刚从牢笼里释放出来的少年少女,不放过任何一个尽情宣泄的机会,ktv包厢里放着令人亢奋的电子音,头顶灯光又耀的缤纷迷离,再加上酒精、烟草、汗味的充斥,仿佛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所有人情绪嗨至顶峰,几个男生有点上头,非拉她这个女主角跳贴身舞。

她喝了好几杯果酒,整个人迷迷瞪瞪,很烦异性这样触碰自己,却没什么力气挣扎。她跟几个男生拉拉扯扯,忽然,腰被一股外力一拽,把她整个人都掀过去,若不是那人在她面前挡着,她绝对摔的很惨。

她一抬头就在闪烁的灯光里看到了他的眼睛。

那一刻,她真是吓了一跳,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靳北然。

正是那一晚,她抓着他的背哭叫到声嘶力竭,却还是没能阻止纯白的床单被溅上斑驳的红。

她终于发现,原来这男人是衣冠禽兽,对自己有多好,就也能让自己有多痛。

「宁熙终于来了,你又有好几个月没来呢。」靳母的声音打断她缭乱的思绪,她转过头微微笑着,「阿姨,我来看你。」

南嫣也跟出来,对她一笑。熨帖到让赵宁熙恍然觉得,一切似乎还是毫无隔阂。但下一刻,竟还有一个年轻女人从里面走出。

目光对视,赵宁熙停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那是谁。

靳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笑眯眯地介绍,「宁熙,这是童琳,北然的未婚妻,你叫她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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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操弄

赵宁熙见到童琳的第一眼就想起南嫣说过的话「她看起来挺有心机」。可这样反而是正常的,要嫁到豪门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傻白甜,看起来端庄文雅甚至有城府才合理。

童琳在法院工作,谈吐和举止都非常得体,身世背景还跟靳家门当户对,婚事又是靳父牵的头,谁能不满意?连赵宁熙都觉得她跟靳北然挺配。

刚把樱桃放进盐水里浸泡,厨娘就推门进来说:「没想到少爷这么忙都赶回来,真是惊喜啊,可把夫人可高兴坏了。宁熙你要不也出去看看,这里我来弄就行。」外人的认知还停留在赵宁熙对他特别粘,比亲妹妹南嫣更甚。

「没事,我洗完再去。」她一直侧着脸,厨娘没看到她眉头皱了一下。

早知道靳北然要来,她肯定找理由不到场。现在来都来了能怎么办?待会儿一定不能坐在他身边,一定不能跟他独处,一定不能坐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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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定……不行。她一把将水关掉,忽然就有点慌了。自己现在就得走,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然而她还没转过身,就听身后的推拉门一响。

她身形一顿,下一刻就听到厨娘笑着问:「您怎么不坐客厅干嘛来这。」

「听说,这里有新鲜的樱桃。」磁性而沉稳的声音,语气悠闲的完全没有奔波的疲惫,看来靳北然心情挺好——但宁熙就不那么好了。

「是啊,今天下午刚运过来的,您要尝尝吗?」

靳北然塞一颗到嘴里,轻轻一咬甜腻的汁水在口腔里四溅,他似乎想到什么,惬意地眯起眼睛。旋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又软,又嫩。」

厨娘觉得这种夸奖挺新奇,说水果不都说甜么?又软又嫩,总觉得哪里不太恰当。

是啊,哪有人这样形容樱桃?恐怕只有在床上,他玩弄她胸前那两颗红樱时,才喜欢说「真软」、「嫩的出水」这种荤话。

——他这是当众调戏。

宁熙又气又臊,更想走了。

靳北然说:「把这个送到客厅。」

厨娘刚想应下「好」,赵宁熙却飞快地主动端起,「我去吧。」

厨娘一楞也笑了,「赵小姐太勤快,每次一回来就抢着干活。」

「没事的。」她才不给靳北然任何同自己独处的机会。

水珠子都来不及擦掉,就端着那盘转身出去。当时厨娘还在呢,她以为他不敢怎么样,也以为就能这样错身而过,没想到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晃动的盘子一夺,再顺势,高大的身型挡在她面前。

那一瞬,她心脏几乎要蹦出嗓眼。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故意装的就跟以前那样,低声斥她「冒冒失失」,「好歹把手擦干净,这副样子哪能见人。」

好假啊,他都不肯松开一丝一毫,那样用力地握住她的细腕。她已经在挣扎,他却纹丝不动,还自然不过地把盘子递给厨娘,自己拿起干毛巾给她擦手。

哪怕这情景有点夸张厨娘也没有多想,毕竟,她跟他以前就这样,都习惯了。

靳北然下巴一点:「端出去吧。」

厨娘怔楞了一下,旋即就走了。赵宁熙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门又被推上,她恨恨地一抬眸,正对他唇边若有似无的笑。

他刚刚抓了她的手,也沾了水,此刻捏着她下巴,湿润的指腹在她唇上缓缓摩挲。他力道比较重,把她嘴唇揉的微微张开。

气氛立马变得暧昧,她上下起伏的胸口成了欲望的引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衬衣,原本扣的很齐整,但被他抵在墙上后,胸脯愈发挺出来,鼓胀的双乳把前襟稍稍撑开一丝缝隙。

她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顿时更紧张。两天前,靳北然就在晚上给她发信息,想你了。然后要跟她视频,想看她奶子。当时她讥讽地回:「出差应酬,那么多沟沟壑壑靳检还没看够?」结果他说,哪有自己带大的耐看。

她真没想到,两天后,他就为这个回来,这趟差明明还没出完。

「放心吧,今晚就走,」他总能轻易看出她在想什么,然后压低声音宠溺一句,「就是太念你,所以回来看看。」

他睫毛很长,这样垂眸看人时显得眼神格外深邃。但对赵宁熙来说,那里面是汹涌的情欲。

「让我含一含,嗯?」他摸到她胸上,指尖插进她衣缝里,「就两分钟。」

她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这么痴迷自己的胸,才分开不到五天,可五天对他来说几乎就是极限,有时候隔天不碰她,他的欲望就会积攒很多。

她红着脸挥开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胸口,「我警告你别乱来,今天可是你妈生日,所有人都在外面,包括你未婚妻!只要我喊一声,到时候你丢脸都不止在自家人面前,还包括姓童的!」

他好整以暇,「哦,那就试试。」

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攥紧,她瞪着他,「靳北然,别以为我不敢。」

他嘴角勾一勾,笑了,一抬手径直解她衬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她呼吸蓦地急促,攥着的双手更是用力到骨节发白。

拧她扣子还那么坦荡地跟她对视,眼睛一秒都没移开过,面不改色的简直是挑衅。

眼见着自己裸露的白晰越来越多,胸罩的蕾丝边都在他眼底若隐若现,赵宁熙彻底急了,嘴巴一张,刚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节「——救」。

他忽然猝不及防地压下来,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没能爆出的尖叫,被他强行封在嘴巴里,只能化成一声绵长低哑的呜咽,「……唔!」

她张着嘴直接被他舌吻进来,然后抵着她上颚,直往喉咙里顶,双唇被迫张的更开。

他连接吻都这么深这么霸道,像要活活吞了她,嘴里的津液又不受控制地乱溢,但凡淌到他嘴里的,全被他尽数咽下。她听到那种「咕噜」的吞咽声,又煽情却又让她更慌。

她用力推他胸膛还「砰砰」捶打,他把她双手扣在一起,钉在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无法挣扎,她气的狠狠咬他,俩人唇齿间弥漫出一股铁锈味。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停顿一下,却幷没有松开她,一点都没。

那一瞬,俩人都是睁着眼的,她这么近距离地看进他双眸里,深黑的瞳孔就像一张铺开网。

她猛地意识到刚刚自己那一咬,或许正好弄巧成拙,恰恰更激了他。

下一刻,他真的更放肆,一手掐住她下巴让她仰起脖子,方便自己毫无节制地索取。

力道好大,把她都吻痛了。

除了喘息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全被他堵死。厨房里淅沥的水声都掩盖不了唇舌搅动的激烈。

「啊……啊……」她一声声娇喘着,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

他那只手滑到她胸前,一把扯开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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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操弄

奶罩少少的托着乳房下半球,挤出深深的乳沟。一对软绵的肉球白鼓鼓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震颤。

靳北然的呼吸明显粗重了,手在她胸罩上虚停一下,探进去,握住一只浑圆温热的乳。

一落到他掌心她半边身子就麻了,又不想露怯,硬是压抑了那声娇滴滴的呻吟。

厨房的推拉门没锁,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这里离客厅仅一墙之隔,她清晰地听到那边传来的交谈声。

「小童,月底就订婚会不会太快?都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比谁都急。」

宁熙涨红着脸,白腻的乳肉被他捏的又痒又疼时,就恰好听到靳阿姨的这句话。

「伯母,其实我爸也希望快一点,他跟靳伯伯商量过,」童琳娇羞地顿了顿,「好像是有点快,我跟北然认识还不到一个月。」

他顺着她的乳沟摸下来,右手慢慢滑到胸罩的底部。

她用力摇头,眼睛湿漉漉的,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忽然用力,把底托往上一推,浑圆的奶子弹了出来。

好大,他喉咙发干地咽了咽。因为被箍着,还显得更大,像要涨破那层束缚。

「时间不是问题,重点是能否看对眼。小童,你真喜欢他?要是没感觉可别勉强自己。」

宁熙没听到童琳是否「嗯」了声,因为那一刻,她的乳头被靳北然吸进嘴里,舔弄轻咬,激烈的快感宛如一阵电流,直抵她两腿之间的花穴,她蓦地仰起脖子,为克制呻吟而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嗯……嗯……」

他吸的有多湿,她下面就有多湿。

她受不了地夹紧腿根,两瓣阴唇往中间一挤,好像这样就能抵御那股越来越强烈的酥麻。

一时间,厨房里全是俩人粗重的喘。

两分钟,对她来说像有两小时那么漫长。

整片胸部麻麻的,好热,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的都硬了。l*t*x*s*D_Z_.c_小穴o_m里有好多水淌出来,被翕动的肉唇挤出去,洇湿内裤,裆部紧巴巴地贴着,朦胧地透出花唇肥厚的形状。

她听到最后一声恋恋不舍的吸咂,然后是粘粘答答的响,她的乳房终于被他的唇舌饶过。

她还是仰着脖子,没反应过来似的,迷离着一双眼。

他把她拢进怀里,跟事后一样轻抚她的背,让她平稳呼吸。

其实满打满算前后不过五分钟,佣人们又都看到他进去,谁敢贸然打搅?只可能夫人亲自过来,而她又一直在客厅跟准儿媳聊天。

宁熙又头疼不已地听到童琳在问,「伯母,他好像还没从厨房出来?」

毋庸置疑,靳北然自己也听到了,但他毫无波动,没事人一样侧过脸,在宁熙颊边亲了一下。

靳妈被童琳一提醒,朝墙上的挂钟瞥了眼,靳北然在厨房里贪吃了六分钟。

「奇了怪了,」她起身往这边走,还念叨一句,「难不成又跟小熙谈案子?」

童琳顺着一问:「宁熙也在最高检?但我从来没见过她呢。」

「她在市里的二分院。」

「那他们不会有案子重合,谈什么呢?市院就处理本区的,最高检处理的比这大。」

「是吗?」靳妈心下生出几分古怪。要知道,靳北然先前可多次用这借口。难道,全是骗人的?

宁熙的双手虚虚搭在他背上,声音又媚又沙,「你不是说,我身体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吗?她们马上要过来了。」

他把她的奶罩拉下来,重新兜住她圆硕的双乳,细细的乳沟里被塞进一张纸片。

他伏低,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缠绵的余温,「只是跟你要了一点酬劳。」

门一推开,宁熙坐在水池边理菜,而靳北然站在厨房的阳台,握着手机不停讲话。

靳妈叹气,「我就说吧,果然又是工作。」

童琳看了靳北然一眼,随即目光又挪到宁熙身上,若有所思。

上了餐桌,童琳被安排坐到靳北然对面,可他都没正眼瞧过她。

她倒是很积极地主动找话题,靳北然没理,爸妈就接茬,本来这有来有往的,至少不尴尬,结果他倒好,开始反讽,每每让童琳无话可说,连着被堵几次,她就沉默了。

爸妈都皱起眉头,明显想要发作。

宁熙觉得,童琳看了出来所以装作盛饭回避掉。

果然,人一走,靳妈就质问:「你怎么回事啊?非让别人讨厌你。」

靳北然倦怠地揉揉眉心,「我不喜欢她。」

「她哪里不好?长得漂亮,学历又高,还门当户对,而且性格多温柔,我倒觉得你配不上她。」

靳北然说「是」,「那就让我一个人,免得耽误她。」

这句被靳父听到,冷声反问:「你能好好一个人?你真管得住自己吗?」

靳北然敛下眸子,沉沉的没吭声。

南嫣似懂非懂:「爸,你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哥在外头已经有女人?」

宁熙心里「咯噔」,捏筷子的手都紧了,好像下一秒这矛头会对准自己。

靳父还没开口,靳北然眸色一凛,声音说不出的低沉,「爸,你跟我说好了。」

南嫣嘟囔着,「搞什么鬼?你们是不是私底下……」

靳妈倒没有不悦,反而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有女人说明至少是正常的,我生怕他有什么毛病呢,但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让人家小童多难堪啊,还要不要继续相亲?」

靳父一口否决,「你别乱拍板,他跟小童的婚事是一早说好的,请帖都发了。」

「可他不喜欢。」

「慢慢就能培养感情。」

靳妈不以为然,转而问靳北然:「喜欢谁跟我说。」

宁熙胸口又是一紧,生怕他一冲动就摊牌,她朝他看过去,发现他正望着自己,但目光一对视,他又挪开,冷淡地说,「没有。」

靳父满意了,宁熙也松口气,但靳妈有点不悦,「说出来又怎样,我不是你爸那老古董。」

南嫣跟妈妈一个战线:「哥,你快把金屋藏娇的带出来见见,我不想童琳当我嫂子……」

靳父拍桌喝斥:「闭嘴,助纣为虐!」惹的靳妈怒瞪一眼,「你敢吼我女儿?」

他不想跟两个女的争辩什么,推开椅子起身,一脸厉色地叫靳北然「到书房来」。

靳北然也起身,却淡淡地看了眼腕表,「下次吧,我还要赶飞机。」

直到主角走了战场才消停,这顿饭宁熙吃的心惊胆战。

回到学校,一辆银色大奔停在女生宿舍楼下,引的不少人侧目。

她才没有靠近,而是小跑进一片树林,车子就一路跟在她身后。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才打开后座的门,坐进去。

司机很识趣地下车,踱到远处去抽烟。

她懒得费劲解开衣扣,直接从下往上一脱,然后身子转过去,白鼓鼓的乳房对着他。

「快点!」她凶凶地说。

靳北然看她还带点戾气,笑了,大手一伸,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低头吻着她的锁骨、胸口、乳房,说道,「手机给我。」

她一怔,刚想推脱,他的手就已经伸到她裙子后面的口袋里。

他轻松解锁,然后翻翻翻。宁熙脸色一变,知道被他发现了,正飞快盘算着要怎么应付他生气。

谁知靳北然只是看了看就意兴阑珊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想看案子直接说,我给你权限,没必要偷我的账号密码。」他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一点要追究的意思。

「不是不喜欢我问么?更何况这案子还是你正在办的。」先前在宾馆她多问几句,他还捂住她的嘴说「够了」。

他捏着她下巴揉拈,手法色情又狎昵,「我不喜欢你在床上问,但没说其他时间不可以。」

她没费什么劲他就主动让步,她身上那点戾气就被安抚下去,只剩那股有点凌人的媚。

「那……今晚不给你了,因为没这必要。」她一面说一面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小巴掌根本挡不住圆鼓鼓的两团,只会更诱人,她知道的。

他把她的手拿开,顺势拨下她的肩带,水嫩的大奶子在他眼底轻颤。

「探监记得带上律师,我要你爸的指控证词,或许,能争取到减刑。」

她听到这句话时,抬起双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瞬间的细微光芒。

他微勾嘴角,「怎么样,今晚还是很有必要吧?」

是的,他塞到她乳沟里的那张纸,正是探监卡。

「只能进去一次么?我想再多点。」小狐狸又开始讨债了,还极有技巧,「你给我几次,我就也让你『进去』几次。」

啧啧,这条件一下谈到他心坎上,不亏是他一手抚大的,那媚眼如丝的勾人样,又纯又欲,也只有她能做到这么完美结合。

他把她的裙子推上去,隔着内裤搔磨她的花穴,没一会儿小逼就湿了个透,裆部挤到中间,肉肉的阴唇从两侧泄露一点。

她浑身上下哪一寸不是他喜爱的?这小媚穴又是他一点一滴亲自调教出来的,自然为之销魂。

靳北然用手指勾着她裆部把那小布条拨到一边,她饱满的臀肉刚好勒住卡着。

幽暗的车灯下,粉腻腻的肉穴愈发显得油光水亮,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去。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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