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头,手臂撑着傍边的卵石想要坐直身子,眼睛却忽然撇到一个男人正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别墅侧门处。ωωω.lTxsfb.C⊙㎡_
他似乎刚运动回来,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运动短袖,筋肉分明的胳膊露在外面。额前的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垂在额前,性感撩人。
不知道是因为光线太暗,还是她的错觉,他望向她的眼睛似乎亮得惊人,犹如一头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野兽。
苏棠的身子顿时僵住,撑在池子边缘的手跟着一滑,池底的那颗鹅卵石也因为受力不均从她屁股底下滚了出去,人顿时失去平衡,重重的一下栽进了水里。
汤水没过头顶的一刻,她想的不是如何自救,而是比这个更为难堪的事情。
周楚臣刚刚…看到了吗?
天啊,这还怎么活?!
淹死她算了!
就在苏棠胡思乱想之际,在水面上乱挥的手臂被人紧紧握住,那人力气很大,几乎要把她的腕骨折段。
他从身后勾住她的腰,半拖半抱的将她从温泉里捞了起来。
“咳咳…”
泉水呛进肺管,苏棠趴在岸上狼狈的咳嗽,胸口火辣辣的,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
男人披了条毯子到她身上,手掌按着她纤瘦的后背轻拍,动作轻缓。
“没事了,咳出来就没事了…”他的声音沉缓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苏棠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咳嗽,抬起眼睛看清蹲在她面前的周楚臣时,刚才呛水涨红的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她故作镇定,用恪守沙哑的嗓音小声的跟他道谢:“大…大伯,谢谢你,刚刚要不是你…”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一个人在水边玩?”
周楚臣打断她的话,他半蹲在她面前,垂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语气是他惯常的冷肃。
苏棠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怒意,抿着嘴低下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谁能想到有人泡温泉会溺进不到半米高的水里?
“你不该跟我道歉。”
周楚臣第一次用这样冷硬的语气跟她说话:“你应该牢牢记住这句话,要是刚才没人在…”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喉咙里像梗了个东西让他忽然说不下去。
周楚臣:不用害羞,你看我一次,我看你一次,很公平。
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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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意淫
“...以后再不许这样。”
男人似乎十分生气,面色沉戾的看着她,目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显得凌厉冰冷,沙哑的语气里带着让人不容置喙的强硬。
这还是周楚臣第一次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跟她讲话。
苏棠表情一顿,一时竟分辨不清他说的是落水的事,还是刚刚她在水里自慰的事,亦或是昨晚在他房间里发生的事...
若真是昨晚的事...
苏棠脸上的潮红顷刻褪去,脸变得刷白。
太阳已经从海平面露出一条细缝,金光萦绕,落在下来是一地温柔的黄。而苏棠此刻却觉得眼前一片灰暗,身体仿佛被冻进冰窟,整个人心虚害怕到不可自抑。
周楚臣会不会已经想起来昨晚进他房间的不是李丽,而是她了,所以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越想心越乱,仿佛是盗窃的小偷被失主当场抓包的慌乱与无措。
昨晚那件事一开始确实是周楚臣酒后失态,可她明知他醉酒却没有拒绝,整件事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加之她刚刚又在他面前自慰...
...周楚臣会不会觉得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荡妇?
苏棠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不安和仓惶,以至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怎么了?”男人察觉到她的异状,蹙眉凑近她:“是不是冷?还是受伤了?”
他把放在岸边的毛巾展开披到她身上,高大的身子倾过来,帮她挡住清晨寒冽的海风:“好点没有?”
苏棠的抖本就不是冷的,而是被她的胡思乱想给吓的。
加上周楚臣焦急的声线过于森冷,倒把她吓得更厉害了,低着头下巴埋进手臂里,眼眶濡湿了一圈,仿佛就要哭出来。
“对不起...”她缩着肩膀,从胳膊里闷出声音,含含糊糊的跟他道歉。
苏棠也不知道自己是为的哪件事情道歉,若是时间能重来,她真希望自己昨晚没进过他的房间,早上没有下来泡温泉...
男人盯着她眉头越夹越深,干脆弯腰捞起她的双腿,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啊!”
突然的失重感让苏棠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害怕,两只手臂本能的抱住男人的脖颈,瞠着泛红的眼睛仓惶蹬着两条腿想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也不知道被她碰到了哪里,抱着她的男人当下顿住动作,重重阖下眼睫,猛的扬起头发出一声沙哑难耐的闷哼。
苏棠还搞不清状况,见他没动觉得有机可趁,当下又扭着屁股在他身上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周楚臣两只手托着她,喉结不停的上下翻滚,电流从被她蹭到的敏感部位直颤到神经末梢,刺激的他眼眶猩红。
她又扭得厉害,屁股一下下在他胯间磨蹭,周楚臣下身是一条薄薄的紧身运动裤,如今被那颗弹软的屁股没轻没重的磨得肿了起来。
苏棠忽然感觉到坠下去的屁股撞到一包硬鼓鼓的巨大肉物上,脑子顿时一麻,终于是听到头顶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立刻僵直了身子停下动作。
男人重重喘了好几声,等那阵酥麻过去,才垂下眼睫眼睛凝住她:
“...是我太凶了吗?”
他半边脸逆着远处微渺的天光,眼眸深处仿佛翻涌着不知名的暗潮,整个人仿佛被光影分割成两个世界。?╒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半敛的眼睫在眼底压下两片暗影,他的语气虽是淡然却带着些微失落的自嘲:“只是抱你进屋而已,怎么总是那么怕我?”
苏棠呼吸一窒,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周楚臣这个表情,她竟莫名感觉到一阵酸涩的愧意。
“不让你一个人玩水,是因为不安全,这件事得听话好吗?”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竟让人错觉听出一丝宠溺。
“嗯...”苏棠低着头,愧疚的闷出鼻音,温顺的靠在他怀里,没再乱动。
...
周楚臣把苏棠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女孩很轻,他气都没喘一下,放下她便转身便走了出去。
苏棠看着他的倾长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曲着腿想从沙发上坐起来,才感觉身上一阵疼痛。
低头去看,大腿上居然青青紫紫了一大片,有些部位还隐隐渗着红色的血丝,色彩斑斓的像只热带鱼。
应该是刚刚落水挣扎时撞到了水底的石头,蹭破的。
她丝丝的抽着气,慢慢把腿挪到沙发边缘,打算去找医药箱回来处理一下。
“别乱动,坐好。”男人冷淡的音色勾着些许的不悦,很快提着医药箱走到她面前:“乖一点。”
周楚臣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一条腿搭在大腿上。
隔着一条紧身运动裤,苏棠也能感觉到他紧实的大腿肌肉,硬绷绷的顶着她的脚踝,就像他昨晚顶在她身上的样子。
想到那鼓囊囊会弹动的一包,脑子里自然浮现它完全裸露的样子。
粗硬巨大的一根,猩红的茎身蜿蜒着青色的血筋,顶端菇头霸道的撑开伞端,嚣张的对着她吐出一大泡浓稠从精液,那狰狞的模样跟内敛的周楚臣完全是两个极端。
想到这里,苏棠喉头一缩,仿佛是被火烫到,猛的收回腿,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刚要胀红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怎么?还是很怕我?”
男人很快扶住她的腿,默了片刻从喉咙里哂出一声笑,眼底却是一片晦暗:“只是上药而已,没想把你怎么样。”
苏棠提了口气,想解释又发现根本无从解释。
她总不能告诉周楚臣是因为突然意淫他才会那样吧?这解释比起让他误会还要糟糕上百倍。
于是只能道歉:“对不起,只是不太习惯。”
她说完,把腿又重新搭了回去,轻轻缓缓的说了一句:“麻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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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小逼全露出来了
苏棠话是这么说,但伸过去之后,人又有些底气不足的挪开了眼。
她看到沙发对面的玻璃柜上反射出男人的腿,黑色的运动裤勾勒出底下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修长,从沙发上肆意延展出去,几乎显得有些盛气凌人。
尤其是他腿间刚刚
被她蹭到肿起的那一大包,更是像一座巨大的小山,嚣张野蛮的耸立在那里。
她的小小的脚丫搭在那座小山的不远处,视觉上有一种过分野蛮的对比,这种对比衬得她的裸露之意更胜,情色之感更强,就仿佛她此刻正光溜溜的坐在他腿上,正对着他的大阴茎。
苏棠双手紧捏住搭在肩上的大毛巾,妄图从这张薄薄的毛巾上获得安全感。
周楚臣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状态。
表情平淡,目光沉静,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与动作,大手握住她的脚掌往上托起一截,拿着棉签慢条斯理的处理她脚踝上的伤口。
苏棠个子娇小,脚也很小,他一只手掌,甚至比她的脚丫子都大,轻而易举裹住她整个脚掌。
温热干燥的掌心熨烫她赤裸敏感的脚掌,那股热像火从脚底板烧上来,烧得她整个小腹都暖烘烘的。
手掌上的薄茧总无意间刮过她的脚底板,冒上来的痒,骚得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跟着酥了。
苏棠拧住眉,不自觉蜷起脚趾,粉色的脚指头在他的掌心里透出一股羞赧之意。
男人很淡的抬了下眼皮,低着嗓音问了一句:“疼吗?”
他的声音带着温沉的沙哑,在空旷的客厅里低低的一声,莫名的暧昧。
苏棠有一瞬间的呼吸凌乱,抓着毛巾的手紧了又紧,偷偷吸了口气才转过头小声回答:“不疼。”
“嗯。”
周楚臣很淡的应了一声,重新拿了一只干净的棉签,从瓶子里沾了点药上来,一只手扶着她裸露的大腿,微微伏下身,帮她擦拭大腿上的伤口。
他的力道很轻,几根手指只是虚虚的搭在她的腿上,但那属于他的灼热体温依旧强势的渗透皮肤,烫到她的灵魂深处。
苏棠的身子轻颤,身体能感觉到,他清浅的呼吸落在皮肤上,仿佛也成了撩人的利器,痒痒的,像根最为柔软的羽毛落在那里,有规律的撩弄。
刚刚被他手掌烘暖到的小腹微微泛起一阵酸胀,在她意识到不对劲之前,身下已经蔓延出一片湿热。
苏棠佯装镇定,脸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只是上药而已,怎么莫名其妙就湿了?
趁着周楚臣低头,她偷偷抬眼去看他的表情。
男人始终神色平静,眼神专注,仿佛只是在专心完成一个精细的工作,不带任何的私人情绪。
“腿张开。”
男人的声音很轻,语速缓慢,嗓音里仿佛沉淀着砂石,哑哑的磨进女孩的耳朵里。
苏棠动作一顿,低垂的眼睫急促扑动,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内侧也有伤口,这个位置很容易摩擦到,不上药的话,伤口很容易恶化。”周楚臣抬起眼,表情平淡的解释。
她垂眼看过去,大腿上那道青紫确实像周楚臣说的那样,一直蔓延到了大腿内侧,这个位置也确实很容易因为摩擦而感染。
苏棠忽然感觉很羞愧。
其实他全程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不轨的举动。即便只看他手腕上那颗圆润清白的腕骨,也能感觉到他良好的出身与教养。
人家在认认真真的帮她处理伤口,而她不仅在他面前湿了,甚至还以小人之心揣度他
实在是惭愧至极!
反正下面也穿了泳裤,就算流了,应该也不会透出来的吧?
她这么想着,便也曲着腿,慢慢将往两边打开。
周楚臣换了一根棉签,侧身回来时,身子微微倾了下来,他扶住她一条腿往旁侧打开更多,刚把棉签伸过去,便顿住了动作。
他敛着眼睫,望向她腿间低垂的眼眸忽然沉暗下来,一瞬间的表情近乎有些凶狠,仿佛是饿极的野兽看到鲜美猎物时的饥渴难耐。
苏棠还没意识到问题,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瞬间她睁大了眼睛,猛的把腿夹紧,两手慌慌张张捂在腿间,小脸也在瞬间烫熟了。
不只是水渗出来那么简单,她整张小逼全露了出来!
应该是刚刚在温泉里自慰时把泳裤拨开,后来又因为撞见周楚臣的一系列事情,就忘了把泳裤拨回去。
如今腿一张,全都暴露了出来…
天啊!怎么会这样!
此时此刻苏棠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也比在周楚臣面前丢人的强。
“…你先整理一下。”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不带一丝情绪起伏,甚至于那微微淡漠的声线,都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性冷淡。
看到周楚臣将身子侧到一边,转去整理旁边的医药箱。
苏棠知道他这是给她留面子,赶紧趁机把手探到腿间,想赶紧把底裤挪回来。
可是那薄薄的底裤,因为她刚才一系列动作,整个卷成了一条线,很紧的压在她的阴唇上。
她越是慌张,越是难以将它分开。越慌越乱,扯着那根线想直接把它挪回来,哪里知道,手上一滑,那弹性极好的线便狠狠弹了回来。
“啊!”苏棠痛叫出声,眼泪都冒了出来。
那底裤卷成线后,就像跟条橡皮筋似的,狠狠一下弹到她最为娇嫩的肉穴上,火烧火燎的疼。
周楚臣:你看我一次,我看你一次,有什么好慌的?
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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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张开小逼给他看
苏棠身子在沙发上缩成小小一团,刚才那一下抽得她天灵盖都在疼,眼睛又热又胀。
“伤到哪儿了?”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将她从那疼痛的混沌中拉了出来。
听到他的声音,女孩纤瘦的肩膀抖了抖,身子缩得越发厉害,低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她哭不是因为疼,其实那道尖锐的痛感过去之后,只剩下一阵麻木。
哭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了。
她第一次自慰,怎么就给他看到了?怎么干了坏事裤子也不提,还把小逼在他面前露出来了?
一桩桩一件件,真是越想情绪越沮丧,甚至有种末日近在眼前的无力与绝望。
喉咙压抑着哭声,身子也跟着颤得越发厉害。
“伤哪儿了?我看看?”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修长的手指在她捂在腿间的手背上轻碰了下,示意她把手挪开。
他的语速快了不少,听起来像是担心,又似不耐。
苏棠分辨不清,想跟他说没事,可张了嘴哽咽声便不受控制的逸了出来,她只能咬住下唇,摇了摇低垂的脑袋。
“哪里伤到了?很疼吗?我帮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苏棠听到周楚臣翻动手机的声音,心惊了一跳,也顾不上哭了,赶紧去扯周楚臣的衣服。
“我没事大哥,不要叫医生,我真没事”
他要真把医生叫来还了得?!
她在他一个人面前丢脸还不够,难道还要在医生面前丢脸?!更何况,叫医生过来这事可就大了,她要怎么跟这栋别墅里的人解释这一系列的混乱?!
女孩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哭腔,鼻音很重,说话声音黏糊糊的,仿佛一团融化的奶油。
男人沉默了片刻,转头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伤到了要说,不要因为位置尴尬就强忍着,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嗯?”
周楚臣的嗓音又沉又缓,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出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但句末喉咙里闷出沙哑的一个尾音,不仅中和了他语气中那种冷漠的强硬,还隐约多出一分宠溺之意。
苏棠低垂的眼睫颤了颤,脑子有一瞬被他性感的声音震得发麻。
她红着脸,捏着他的衣摆轻轻扯了扯,低声道:“我真的没事了,已经不疼了,别叫医生来”
男人垂下的视线缓缓落在她的手上,小手被黑色的布料衬得粉白,跟她的声音一样软乎乎的仿佛没有骨头。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声线暗了几分:“不疼不代表没事”
这话就是不信的意思。
生怕他真把医生叫来,苏棠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张开腿将小逼露出来:“真的没事,就疼了一下”
周楚臣没有说话,视线跟随她的手指落回到她的腿间。
他的表情平静,脸上不带一丝轻视或情色的意味,目光浅淡的落在那里,仿佛看的只是一件极平常的东西,而不是苏棠的小嫩穴。
“有点肿了。”
周楚臣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
苏棠闻言,也垂眼看下去。
底裤卷成的细带子这会儿已经卡进她的肉缝里,两侧的阴唇被勒得更加饱满,肥嘟嘟的还泛着一层粉,也不知道是带子抽到的,还是羞出来的。
裂口里的蚌肉被挤出了一小片,粉粉嫩嫩的还泛着水光,像清晨满沾露水的花瓣。
最显眼的莫过于顶端凸起的小肉芽,突兀的从她腿间肿起,被带子勒得歪在原地,看起来确实是肿了许多。
苏棠红着脸,不敢说那颗阴蒂是被她自己揉肿的,本能的想把腿夹起来,却被周楚臣轻轻按住。
“还好没有大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自己消肿了,不过裤子这样勒着可不行。”
苏棠赶紧去勾那根细带子,无奈她在周楚臣眼皮底下实在慌得厉害,连续几次都没能把它从穴里扯出来,反而让那条带子越勒越紧。
“我帮你弄吧。”
男人的表情一丝不动,语气清淡的就跟他说“我帮你找个医生看看”的时候别无二致。
“我”
苏棠想说她自己来就好,可周楚臣显然是受不了她的笨手笨脚,没等她讲完,手已经伸了过来。
他按住她一边阴唇,徐徐往旁侧打开,露出中间被细带勒紧的裂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软糯的阴唇按下一个小肉坑,坑洞周围的软肉跟着围裹上来,含住他的指尖,情色之感更甚。
苏棠咽了下喉咙,控制不住的脸红。
忽然错觉他压在她阴唇上的手指特别烫,薄茧硬硬的抵在那里,酥酥的痒。
苏棠没和除了周浩强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过,心律快得不像话,身下本就敏感的部位变得越发的敏感。
周楚臣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手指勾住带子一段,缓缓往外扯。
带子磨着娇嫩的裂口,带着里头的蚌肉往外拉。
苏棠呼吸重了几分,觉得身下痒得出奇,仿佛有无数只虫蚁趴在她的嫩肉上,不停的啃咬。
她咬着下唇,想忍住那强烈的生理反应,然而男人清浅的呼吸又在这时扑了上来,刚好落在她水淋淋的肉缝上。
这一下,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气息软软的扑过来,也把她紧绷的神经给压断了。
在带子被完全扯出去的一瞬,那张紧闭的穴口完全松开,蜜穴里急切涌出来的汁水,连带着那两片蚌肉,一道从裂口里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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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帮她把内裤盖回小逼上
透明的汁水如开闸的洪流,就这么不偏不倚的喷到男人手上。
玉骨一般的手指还勾着那根湿淋淋的细带子。眼下手背,手指糊满了一团透明黏腻的汁液,仿佛是倾倒的花蜜,从他手背上缓缓滑下来,拉着丝儿的往沙发上坠。
苏棠在w高k潮zw_点`m_e的侵蚀下有片刻的失神,但清醒的一秒便是心惊肉跳的僵直。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慌慌张张的想要夹住腿,亦或是找个东西帮周楚臣擦擦手,脑子里瞬间涌入的东西太多,行动上只剩慌乱,除了反复道歉其他毫无助益。
“别动。”男人寡淡清冷的声音仿佛当头兜下的凉水,让她稍微找回了些理智。
周楚臣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仿佛那喷淋到手上的不过是几滴清水,不值得影响他一星半点的情绪。
他的手指依旧压在她的阴唇上,裂开的穴口在他面前紧张的翕动着,没有了带子的遮挡,清晰可见里头微微翕动的粉嫩蚌肉,以及那颗黄豆大小的肉孔。
“我先帮你把带子解开。”
他温沉平静的嗓音让苏棠的心稍稍和缓了些,下意识被他带得感觉也没那么糟糕。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细带两端,
为避免带子松脱又弹回去,他很细心的将几根手指插进细带底下,挡在她的嫩穴前。
周楚臣手长得好看,修长白皙的手指压在她的阴唇上竟也不觉得违和,除了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素色银戒,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
那枚戒指看起来极为普通,不像婚戒,更像是年轻情侣会买的街头饰品。
苏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觉得很奇怪,像周楚臣这样身价的人居然会选这样的戒指做婚戒,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也许这是他们不为人知的情趣,便也没太在意。
因为带子勒得紧,他插进带子底下的那几根手指免不了会贴在她的小逼上,尤其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硬冷冷的压在那里,感觉尤其强烈。
动作间,苏棠的阴唇甚至裂口总会被他的手指蹭到。
很轻的触感,虽然他刻意将手背抬高,苏棠仍旧能感觉到那属于成年男人才有的坚硬的骨节,以及那几根带着薄茧的手指。
他凸起掌骨偶尔会碰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颗颗清白的骨节硬硬的硌在那里,莫名的痒。
像是从骨头深处蔓延出来,引得人四肢百骸都跟着酥麻发软。
苏棠紧紧咬住下唇,想用疼痛转移注意里,然而不过都是徒劳。
在周楚臣开始转动指尖细带时,那枚戒指刚好蹭到她的阴蒂上,酥麻的电流蜂拥着咬住她的神经。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威力竟比她刚才在水里揉上半天还要强。
“嗯...”小腹重重的抽了一下。
在这清晨静默的客厅里,只听见那小小的,从喉咙里逸出的呻吟声,秘密的,就像在耳根底下,痒梭梭的吹着气。
周楚臣的动作顿了顿,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
这细微的动作不过一瞬,很快他就恢复了惯常的冷静,时间快到苏棠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异常,仿佛刚刚一些都只是错觉。
男人眼神专注的卷着那根细带子,表情平静,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那声呻吟,没发现她的小逼又开始往外溢水,没闻到空气里开始弥漫出的暖香。
只是把手又抬高了几分,避免再碰到她。
他眼睫低垂,在眼底压下两片暗影,侧脸逆着窗外的光,冷白线条勾勒出他凌厉的面部线条,有种与外界割裂的寡情。
男人轻轻缓缓的把解开的底裤盖回她的肉穴上,漆黑的眸子顺着抬往过来,不过刹那时间,与她目光相撞。
相较于苏棠的惊惶躲闪,周楚臣的神情始终寡淡,那双深邃的眸子不避不退,直视她的目光,徐徐说了一句:“好了。”
他说完便直起身,收拾好医疗箱,便走出了客厅。
望着他清冷修长的背影,苏棠忽然想起不知在哪儿看过的一句话: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兴趣时,算在他面前脱光他也会无动于衷。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自己想太多。
她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她来周家做客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在浴室换洗时被周楚臣不小心撞见,当时他的表情也像现在这样。
冷漠,平静,眼神不带半点欲色,只是视线沉沉盯了她半晌,淡淡丢下一句抱歉,便关门离开。
那会儿苏棠就知道,周楚臣压根对她没有兴趣。而现在,她更加确信他根本没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以周楚臣的修养来看,做这些事情只是简单的帮忙,被她的体液喷到,当然也不会觉得尴尬。
若不是昨晚他误把她错认成李丽,也许根本就不会碰她...
周楚臣:...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脑子是什么结构?
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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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很乖,很可爱
苏棠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便上了楼。
房间里周浩强还在睡,姿势跟她出去时一模一样。
她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转头看到书桌抽屉里露出一页纸张,突兀的夹在那里。
走过去想把东西整理好,打开抽屉后将那张纸抽了出来,随意看了一眼,是上回的检测报告。正要放回去,却发现姓名一栏里龙飞凤舞的竟是周楚臣的名字。
苏棠有些惊讶,不知道周楚臣的体检报告单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了眼床上仍在呼呼大睡的男人,想着也许是周浩强顺手拿回来的,反正都没有什么大碍,便也没再多想,又将报告又重新塞回了抽屉里
周浩强起床后发现苏棠受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生气,皱着眉看她腿上那乌紫的伤口,嘴上念个不停:
“怎么会这个时候受伤呢?怎么泡个温泉也能摔到呢”
语气听起来不像关心,更似抱怨,就仿佛她这一摔坏了他什么好事一般,十分的责备。
苏棠抿了下嘴,淡声解释:“只是青了,看起来严重,其实不怎么疼。”
周浩强听到这话表情立刻就松懈了下来,连声说了几句:“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
那话也不知道在宽慰谁。
一整天,周浩强都显得特别的兴奋,晚上还请了位特级厨师上岛帮忙做海鲜料理。
李丽倒很有兴致,跟着进了厨房观摩,客厅里只剩苏棠和周楚臣两个人。
周楚臣搭着腿,很松弛的靠在沙发上,侧头望向窗外,不紧不慢的晃着手里的酒杯。
他已经换掉了早晨的运动装,上身穿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衬衣,搭一条黑色西装长裤。衬衣下摆扎在裤腰里,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得出他挺括的身形十分端正。
头发随性的往上梳,略有几撮稍显凌乱的垂下来,衬衫领口没有系到顶,露出精致的锁骨,整个人正经中又透着一丝性感。
即便是知道周楚臣对自己没兴趣,因为今天的事,跟他单独呆在一个空间,苏棠依旧觉得有些尴尬。
她远远坐在沙发一端,不敢回想早晨在这张沙发上发生的事,只是低头装模作样的撸着狗子。
余光瞥见男人那双盛气凌人的腿,透着西装裤仍能感觉到底下劲瘦有力的肌肉线条,脚上是一双高级定制的黑色皮鞋。
明明是很简单的衣着,但到他身上,就多了一股凌厉的气势。
“它叫什么?”
男人缓沉的声音沙沙哑哑的磨进苏棠的耳朵里,仿佛有砂石磨过脏器,身体都忽然酥麻起来。
她面颊一烫,做贼心虚一般仓惶的将偷看的目光挪回来。
好一会儿才恍惚反应过来周楚臣是在问狗的名字,她沉着心跳才小声说了一句:“叫糖宝。”
“糖宝?”他语速很慢的重复她的话,那沉淀着颗粒感的嗓音,带着酒意的慵懒感,性感至极。
狗子听到有人叫它的名字,一下来了劲,调转方向从苏棠的手里冲了出去。
白色毛团的小球,蹭到男人脚边,湿漉漉的小鼻子在他做工精湛的小牛皮鞋上兴奋的又舔又蹭。
苏棠暗叫糟糕,正要过去把狗抱回来,就看到男人已经倾下身子,指骨分明的手指挑着狗子的小脑袋,在它短小的下巴上轻挠。
狗子得了宠,立刻享受的着眯起眼睛,小尾巴在身后舒服的摆动。
见此情状,苏棠顿住动作。
周楚臣连逗狗都是慢条斯理的,即便如此,他的手法却是很熟练,专挑狗子舒服的位置挠。没一会儿,那只难缠的小狗就在他脚边哼哼唧唧的翻了肚皮。
夕阳从窗外找进来,笼了他一身朦胧的光,竟衬出他几分的温润的柔和。
苏棠盯着他不觉走神。
她发现周楚臣和周浩强除了长得有些相似之外,性格上一点也不像。
周浩强其实不喜欢宠物,当初她要养狗子也是求了他很久,周浩强虽然是答应,但平日里他很少会愿意跟狗接触。
苏棠恍惚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她的丈夫却似乎都不喜欢。
正盯着他发呆,男人忽然抬眸望过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阳光下,他的眼睛似镀了一层琉璃搪瓷瓦,温柔得有些过分。
他望着她,缓缓说了一句:“很乖,很可爱。”
苏棠心跳漏了一拍,恍惚间,竟错觉周楚臣说的不是狗,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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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下药
晚上,周浩强还专门请了一位着名的调酒师,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皇家酒都拿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瓶酒,宝贝一般的放在桌子上,瓶身上的标签泛着年代的黄,褐色的瓶子映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水光璀璨。
“1787年的藏酒,我前几年拍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他摸着瓶身,表情温柔得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
周楚臣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挑了挑眉,语气不咸不淡:“美国宪法颁布那年?这么珍贵的藏酒,怎么好让你破费?”
“这怎么算破费?大哥你言重了,你们夫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酒也算不辱没它的价值。”周浩闻言强忍下心疼,赶紧表示。
这酒拿出来,他确实是肉疼,不过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用一瓶酒,换周楚臣的一个孩子,这买卖怎么算都是自己赚了。
周楚臣很淡的牵了下唇,没有说话。
周浩强给每人都添了一杯,苏棠不爱喝酒,推脱说自己不喝。
周浩强笑着哄道:“老婆,这酒几千万一瓶,可不是人人都喝得到的,你尝一口。”
苏棠闻到那辛辣的酒精味,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酒贵是没错,但这个价格的酒贵不是因为味道,而是因为它承载的故事。
苏棠不想为了一个自己不感兴趣的故事去浪费自己的味蕾,于是坚决摇头,还用手挡住了自己的杯口。
周浩强被她的动作气得一顿,只觉得窝火,他皱着眉,压低声音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浩强。”
见他看过来,周楚臣将自己的杯子往他的方向轻推了一下,指尖叩了叩桌面:“帮我再倒一杯。”
周浩强被他打断,没再顾得上苏棠,抱着酒瓶凑过去,给他续上了一杯。
周楚臣喝酒很优雅,轻抿一口,便停下轻晃两下酒杯,喝完一杯缓上一缓,才会把酒杯推到调酒师面前。
李丽也喝了一些,毕竟是名酒,多少也得尝尝。只有苏棠一个人不感兴趣,只坐在原地,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饭。
一顿饭吃到半夜。
周浩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厨房,还端了几碗汤出来。
给苏棠的是一碗姜汤。
苏棠原本是吃胀了,实在有些喝不下,不等她拒绝,周浩强提前开口:“特意给你煮的,海鲜吃多了体寒,喝点姜汤暖暖胃。”
他难得这么体贴,苏棠当然不好拒绝。
李丽在对面笑:“阿强这么体贴,小棠你真是好福气,嫁了这么一个好老公。”
苏棠抱着碗喝汤没有说话,周浩强开口解释:“女人体寒不好受孕的,喝点姜汤对身体好些。”
他说着又端着那两碗汤水走到周楚臣面前,似乎是仔细辨认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端起左边那只碗伸到周楚臣面前。
“大哥,喝了那么多酒,你也喝点醒酒汤,舒服点。”
周楚臣表情淡淡,仿佛是没看到他的动作,只端着酒杯轻晃,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周浩强紧张的抬起眼睛,正撞见男人漆黑的眼眸。
周楚臣薄唇微挑,那双森冷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刀,仿佛是看透了人心。
周浩强心里咯噔了一下,莫名就慌起来,拿着碗的手不自觉的抖,他哆嗦着下巴,想开口说点什么,周楚臣倒自己把手伸了过来。
“多谢。”
他仿佛是没看到周浩强怪异的神色,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白瓷碗边缘,缓缓将碗接了过去。
周浩强楞在原地,莫名觉得他那声多谢别有深意...
...
苏棠洗完澡出来,总觉得有些口渴,想着可能是刚才海鲜吃得太多,便也没太在意,喝了杯水便上了床。
周浩强看到她喝水,上前殷切的问道:“口渴吗?会不会有点热?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苏棠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摇头只说自己困了要睡了,说完便钻进了被子里,没再理他。
周浩强绕着床
团团转,几次想跟她说点什么,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直到床上的苏棠忽然烦躁的蹬开被子,周浩强才停了下来。
女孩躺在被窝里,脸上一片潮红,似乎是很热,身上却没有一点汗,她闭着眼睛将被子蹬到床下,显得十分烦躁。
“老婆...苏棠...你没事吧?”
周浩强咽了咽喉咙,试探着叫她。
药效蔓延得很快,苏棠仿佛是陷入了深度睡眠,毫无反应。脑袋歪在枕头里,原本和缓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粗重,不仅脸已经胀红,身上也开始泛出粉来。
看到她的反应,周浩强刚才的犹豫和愧疚全不见了,只剩下紧张和害怕。
他伸手过去,试探着摸了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体温并不很高后,才放下心。
周浩强知道已经走到这一步,无论如何他都回不了头了,今晚这件事是一定要完成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拳头,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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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换妻子
周浩强从屋里出来立刻就上了三楼。
他走到周楚臣夫妇的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才上前敲门:“大哥?你睡了吗?”
连敲了几遍,屋里都没有应答。
周浩强丝毫不感到意外,仿佛早料到如此,他从裤兜里掏出了备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早已熄了灯。
他一路走进卧室,就着窗外映进来的月光能看到床上躺着个人。
周浩强心跳得厉害,他强自镇定,对着床上那人试探着叫了一声:“大哥?你没事吧?我在外面叫了很久都没人应,所以进来看看”
床上的男人似乎已经是睡熟,没有半点反应。
周浩强壮了胆,径直将卧室的灯打开。
床上躺的确是周楚臣。
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缓,只是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丝不太正常的薄红。
周浩强知道他给那碗醒酒汤了加的料,足够让周楚臣昏沉到明天,只是
李丽去了哪里?
他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人,莫名有些心慌。
今晚无论如何,是一点纰漏都不能出的。
周浩强把套房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终于在隔壁的小套房里看到了沉睡的李丽。
她睡得很沉,周浩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她也没反应,给她的那碗醒酒汤里也加了不少好料。
周浩强奇怪周楚臣与李丽居然是分床睡,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去探讨这些,现在李丽不睡主卧倒还方便他了。
确定好两人的状态,周浩强很快又下了楼。
卧室里,苏棠的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喘息着不停的在床上扭动,头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难耐至极。
周浩强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感让苏棠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看到周浩强的脸。
她像是看到救星,难受的靠过去,喘得几乎说不出话:“老公好热好难受”
苏棠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身体不只是热那么简单。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一把炽火烘烤,燥热难耐。一时又痒,像是有虫子趴在骨头上不停的啃咬,无论如何抓挠,都无法缓解。
身下干热无比,她莫名的想要什么东西填补进来。
太难受了,从来也没有这样过。
她这样闹着上去可不行,周浩强绷着脸,耐着性子哄她:“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老公一会帮你,你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呜呜我真的难受”苏棠忍不住哭出来,蹬着腿在他怀里闹。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好像有虫蚁在顺着她的血液不断的噬咬啃爬。
她想要
想要有个人帮她,帮帮她
苏棠不算重,但周浩强平日里身子就比较虚,抱她本就艰难,给她突然这么一晃,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
“别闹!”他又气又恼的低喝了一声,倒真把苏棠吓得不敢动了。
她瞪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可怜巴巴呆望着他。
看到那无辜的眼神,周浩强心里顿时涌上罪恶感,他吸了口气,软着声音哄道:“老婆,先睡一会儿,我等下帮你,好不好?”
苏棠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被他这么哄着,便也喘着气,靠在他肩上乖乖闭上眼。
她意识混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闭上眼之后整个人仿佛完全遁入了黑暗里,意识处在半梦半醒间,什么也分辨不清。
周浩强见苏棠缓和了下来,气喘嘘嘘的把她抱紧了周楚臣的房间。
周楚臣还躺在原处,没有醒来的迹象。
周浩强估摸着他药效发挥的时间,赶紧把苏棠放到床上,想了想又开了衣柜,找了一条李丽的睡裙,换到了苏棠的身上。
弄完了这些,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累瘫在床边。
缓了好一会儿,周浩强撑着床沿正要站起来,抬眼竟对上一双莹润的桃花眼。
苏棠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身过来,正睁着那双眼睛盯着他看。
周浩强给她吓出一身冷汗,一屁股摔到地上。
好一会儿,才发现苏棠的表情呆滞,眼神里像蒙着一层薄纱,朦胧一片,瓷白的脸上还晕着绯色。
知道她这会儿还不清醒,周浩强松了一口气,扶着床刚要坐起身,手便被她抓住了。
苏棠的手很软,跟没骨头似的,奶呼呼的,即便是头脑昏沉,但望着他的眼睛里却是全然的信任。
被她这么看着,这么多年与她的点点滴滴一瞬间的涌进他的脑子里。愧疚感像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吞没。
可下一秒,周老爷子在医院说的话又冷冰冰的将他打回了现实。
周浩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犹豫。
他把手从苏棠的手心里抽了出来,转而盖到她的眼睛上,语气平静:
“乖乖睡觉,老公先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了。”
苏棠真的很乖。
她闭上眼睛,躺回枕头上,房间的灯又熄灭了。
听到关门声,她想周浩强大概是进浴室了。
心里默念着数数,想着数到几人就回来,可数着数着,数字就乱了。
太难受了了,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汗液才冒出来,还来不及把热量带走就被火焰蒸腾掉了。
她在枕头上晃了晃脑袋,勉强把身子翻了过去,一下滚得太用力,小小的身子在大床上滚了两圈,背撞到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撞得她越发的懵了。
苏棠伸手过去摸,微凉的紧实的皮肉,往上是筋络凸出的节。
她分辨不清,只觉得舒服。
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一片温凉。
她喘息着贴过去更过,奶子都压了上去,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感和缓了些,痒意却又冒了出来。
手胡乱的摸,也不知道伸到了哪里。
粗硬的毛发扎着手指,不觉得疼,只是酥得厉害。
她软着手往下摸,指尖碰到一团巨大的喷发的灼热。
在苏棠还没意识到那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手腕叫人捉住,一个高大顷长的身影翻身压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