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他的手机上,心底突然涌上一股烦躁,像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说不上来。
最终,我还是开口了:「你最近很忙?」
语气听起来随意,但我自己都知道不太自然。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沉,带着些许探究与意味不明的情绪,然后,他勾起唇角,语气淡淡地开口——
「嗯,学妹说明天想去看个电影,正在订票;可彤姐明天就早点睡。」
「……」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甚至来不及反应。
他的语气,刻意加重了「可彤姐」这三个字,像是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来都不该太近。
我死死地盯着他,却发现他已经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神色没有一丝波澜,彷佛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可我知道,这场游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这一次,他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开始反击了。
而我……竟然感到不舒服?
这种情绪,让我有些恼怒,却无法忽视。
午后的咖啡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质桌面上,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咖啡与奶茶香气。
我搅拌着杯里的奶茶,视线懒散地落在液面上,心里却不知为何,有点乱。
「所以,妳现在是跟书砚在打炮友游戏?」
对面的姗姗挑眉,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手里的吸管搅动着杯里的珍珠,看起来像是刚听到什么荒唐的事。
「嗯,就这样。」我语气轻描淡写,假装这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谁知,姗姗下一秒差点把嘴里的奶茶喷出来,瞪大双眼:「可彤,妳该不会动心了吧?」
「怎么可能。thys3.c`c」我毫不犹豫地否认,语气笃定,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真的假的?」姗姗瞇起眼,明显不信,随即搂着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妳现在觉得没关系,但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对妳有兴趣了,妳真的无所谓?」
我本来想立刻反驳,但她的话像是戳中了什么,让我怔了一下。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再想碰我了呢?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开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呢?
我真的不在意吗?
心底突然涌上一丝说不清的烦躁感,让我有点不安,我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绕着杯口,低声开口:「……他有学妹在追。」
姗姗眨了眨眼,语气故意拖长:「所以呢?妳生气了?」
我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撇开视线,语气不以为意:「没有。」
姗姗看着我,眼神像是透过我看穿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真的?」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手肘轻轻顶了顶我的手臂,「妳确定?」
「当然。」
可是,为什么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没什么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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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炮友~
她说得那么轻松,像是我只是她的一个「需求工具」,用完就能抛开,丝毫不留恋。
这种态度让我烦躁了整整一天。
我知道,她不是不在乎——她只是害怕承认自己已经被我影响。
那么,既然她选择后退,那我就来看看,她到底能退到哪里?
于是,这几天,我决定改变策略。
我不再主动靠近她,甚至……对学妹的示好,也不再拒绝。
她习惯了掌控这场「游戏」,习惯了我的忍耐,习惯了我被她挑衅后的失控反应。
但如果我不再被动呢?
如果这场游戏,我来主导呢?
某天晚上,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回复学妹的讯息,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着。
不远处的餐桌上,可彤坐在那里,假装随意地滑着手机,但我知道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萤幕上。
果然,不到三分钟,她终于开口:「你最近很忙?」
她的语气淡淡的,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但我抬眼看过去,正好捕捉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
呵。
她开始在意了。
「嗯,」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打下一行字,然后才淡淡地开口:「学妹说明天想去看个电影,我正在帮她订票。」
她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微微眯起眼,声音听起来依旧轻松:「哦?什么电影?」
「好像是某个新上映的爱情片。」我随口回应,低头继续敲着手机,「可彤姐明天就早点睡,不用等我。」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明显顿了一下。
空气有那么几秒钟的静默。
然后,她笑了笑,语气平稳:「挺好的,学妹那么可爱,你也该多试着谈恋爱。」
她表面装作毫不在意,甚至说得理所当然,像是真的替我感到开心一样。
但我知道她的情绪并不是真的平静——因为她说完这句话后,视线就一直没有再看过我,指尖敲击桌面的频率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呵。
她开始烦躁了。
很好,我就看看,她到底能忍多久。
其实学妹是真的在追我。
但在她传来讯息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拒绝了她。
我没有兴趣。
我真正的目标……是这个现在假装无所谓、却明显开始坐立不安的女人。
这场游戏,我会让她自己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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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前几天晚上开始,客厅里只剩下电视的背景声低低回荡。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却怎么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书砚最近常没回家吃晚餐,这本来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他偶尔会因为学业或研究待在学校,但那天,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晚上十点多,门锁才传来转动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书砚拎着外套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杯奶茶。
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直到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杯身,发现上面写着:「学长加油~」
字迹圆润清秀,还画了一个爱心。
眉心微微一蹙,心底泛起一丝说不清的异样感。
我撑着头,语气平静地开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随意地把外套挂起来,语气淡淡地回应:「学妹约吃饭,顺便讨论报告。」
我一顿,抬起眼看向他:「学妹?最近你挺受欢迎的。」
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但心底却开始莫名烦躁。
他闻言,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妳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没再回话,但心底的情绪却变得更复杂了。
这阵子,他变得不一样了。
他开始对我的撩拨无动于衷,甚至还刻意对学妹的示好不再拒绝,这根本不像是之前的他。
他,是故意的吗?
这场游戏……似乎开始不受我的掌控了。
今晚,我刚从超市回来,手里还拎着几样食材,走到门口时,却正巧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站在门前,对著书砚挥手。
「学长,晚安哦~」
语气甜腻,带着几分熟稔与亲昵。
我脚步微顿,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他们,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走上前,语气懒散地开口:「谢谢你送他回来哦~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有我照顾。」
学妹一愣,明显没有预料到我的出现,目光在我跟书砚之间游移了一瞬,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她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那学长晚安」,然后转身离开。
门口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但气氛却变得异常凝重。
我转过头,与书砚对视,发现他的眼神深沉,没有像以往那样沉默忍耐,而是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压抑情绪。
他的声音低沉:「妳在做什么?」
我眨了眨眼,语气轻快:「没什么啊,我只是提醒她——你已经有固定的『发泄对象』了。」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变得死寂。
书砚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像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眉心微微皱起,目光死死地锁住我,像是想看穿我的内心。
我知道,他生气了。
可我更知道——他开始察觉到,这场游戏的掌控权,似乎正在改变。
他知道,我开始意识到「失去他的可能性」。
但我却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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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课业比平时更繁重,教授临时安排了额外的讨论,我在图书馆待到了很晚,回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那天一推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可彤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手机,低着头像是在滑着什么。
我以为她没注意到,放轻脚步走进屋内,刚想直接回房,却发现她的
视线微微一动,慢悠悠地抬起眼,看向我。
「今天回来得挺晚的。」她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应了一声:「学校有事,刚刚帮同学送笔记。」
「嗯。」她没有多问,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视线随意地扫过桌上某张纸片,「学长?」
我愣了一下,才注意到她手边的便条纸——
纸条上的字迹秀气,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我微微皱眉,这应该是那个来借笔记的学妹留的……我自己甚至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放下的。
「只是学妹。」我语气平静地解释,「帮她送笔记。」
可彤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慢悠悠地靠在椅背上,语气不咸不淡地开口:「嗯……你身上有香水味。」
我一怔,下意识地嗅了嗅自己——果然,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应该是刚刚那个学妹坐在我旁边时沾上的。
「……不小心沾到的。」我避开她的视线,试图忽略胸口那股微妙的不安感,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她只是学妹。」
可彤看着我,唇角微微扬起:「哦?所以不是追你的?」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闲聊,可她的目光却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打量。
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耳根微微发烫。
「没有。」我回答得有些生硬,然后快步往厨房走,倒了一杯水,试图掩饰自己不自然的反应。
可彤盯着我微红的耳朵,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
「是吗?」她拖长音调,然后忽然笑了笑,「书砚,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握紧水杯,僵硬地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眼神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调侃,像是在等我反应。
「我没有。」我低声否认,却发现自己的耳根烫得更厉害了。
可彤看着我,不知为何,忽然笑得更深了一点。
「嗯……是吗?」她轻轻地笑,语气听起来像是随意的调侃,可她的眼神,却有些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带着点不爽的神情。
她不会是在……吃醋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我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
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仅仅是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的便条纸,随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我先去洗澡。」她语气随意,转身回了房间,步伐轻盈,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我站在原地,看着垃圾桶里的纸团,耳边还回荡着她刚刚那句话——
「书砚,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低咒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发烫的耳朵,却发现自己的心跳,还是乱得不象话。
今天有点飘雨,我和学妹一起走到公寓楼下,她顺道送我回来,这本来没什么,但在楼下的电梯口刚好遇到可彤从超市回来,她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胸,懒洋洋地打量着我们,那眼神,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学长,晚安哦~」学妹轻快地挥了挥手,语气自然地道别。
但下一秒,可彤忽然微微一笑,语气懒散:「谢谢你送他回来哦~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有我照顾。」
她的语气听起来客气,但眼底的笑意却带着一丝明显的挑衅。
学妹一愣,目光有些迟疑,像是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才点了点头,匆匆转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抬起眼看着她,语气平静:「妳在做什么?」
「没什么啊。」她耸耸肩,语调轻飘飘的,然后笑着补了一句——
「我只是提醒她,你已经有固定的『发泄对象』了。」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底的某根弦被狠狠地扯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居然用这种语气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在刻意压抑某种情绪?
她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我却察觉到——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但她宁愿用这种方式掩饰,而不是承认自己在吃醋。
该死的,这个女人。
她开始意识到「失去我的可能性」,但却宁愿假装没事,甚至刻意用这种话来试图界定我们的关系。
可她忘了,不是所有游戏都能按她的规则来进行。
这一次,她挑起的火,我不会再轻易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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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夜色深沉,公寓里静得只能听见微弱的风声。
我靠在我和他共同的那面墙上,指尖顺着自己的曲线缓缓下滑,肌肤因酒精而变得更敏感,快感一点点地蔓延至全身。
今晚的我,特别放肆。
「嗯……哈啊……」
声音比以往更加放纵,毫无遮掩地流泄出来。
房间的门没关上,我知道,外面有个人在听。
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坐在房间里,手指死死扣住床单,耳朵捕捉着每一声喘息,心里煎熬得几乎发疯。
这是报复。
是因为他刚才对学妹的「温柔」,是因为他开始不再被我掌控,是因为——他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不该存在的危机感。
我闭上眼,想象着他的手会怎么搂住我的腰,怎么吻上我的肌肤,怎么狠狠地侵占我……
这样的幻想让我的喘息变得更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腿根微微颤抖,但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哈啊……嗯……」
「够了!」
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下一秒,房间的门被人狠狠推开——
我猛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双炙热的眼眸死死地锁住。
书砚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呼吸急促,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妳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压抑,低沉得像是随时会爆发,眼神带着浓烈的不满,还有隐隐的……占有欲?
我轻轻地笑了,毫不羞耻地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姿态放纵,指尖沿着大腿内侧轻轻划过,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当然是在玩啊,不是很正常吗?」
我语气慵懒,像是刚从愉悦的余韵中回过神,刻意用轻佻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彻底失控。
书砚的下颚微微绷紧,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胸膛的起伏比平时更加剧烈,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
「妳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吗?」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象话,眼底的情绪翻涌,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像是随时都会爆发。
我舔了舔唇,笑得更加肆意:「你受不了,就来啊。」
这句话,像是彻底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下一秒,他猛地上前,一把将我压住,动作粗暴,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让我整个人被牢牢地困在他的掌控之下。
「妳真的以为,炮友就是这么当的?」
他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然后直接从后方顶入,狠狠地贯穿我的身体。
我僵住,指尖死死地扣住床单,一瞬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
「哈啊……书砚……」
「现在,就让妳知道,谁才是掌控这场游戏的人。」
他动得更深,让我彻底沦陷在这场夜晚的报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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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一片静谧,她的房间再次传来娇喘与呻吟声,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我的理智。
「嗯……哈啊……」
她的声音放得比以往更大,带着不加掩饰的愉悦,透过房门缝渗透出来,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听得到,知道这些声音会让我煎熬,知道这会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象她现在的模样——她靠在墙上,双腿微微颤抖,指尖肆意地探索着自己,沈浸在放纵的愉悦里,却又带着某种刻意的挑衅。
该死的……她到底想证明什么?
这是报复,因为她觉得我和学妹的距离太近,因为她开始意识到,我不再完全属于她的掌控之中。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娇喘与呻吟混杂着细微的颤抖,一点一点地将我的忍耐推向临界点。
她是故意的,我却无法忽视。
指尖死死地抠住掌心,喉咙干得发烫,胸口憋闷得像是要炸开,可她还不打算停下来。
「……哈啊……嗯……」
「够了!」
理智断裂的瞬间,我猛地起身,大步走向她的卧房,毫不犹豫地推开那扇她故意没关的门。
她猛然睁开眼,还未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微微湿润的唇间还残留着喘息,而她的视线,终于对上了我的。
我站在门口,呼吸粗重,视线死死地锁住她,压抑着所有几乎失控的情绪:「妳这是在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笑了,嘴角带着一抹让人想要摧毁的挑衅。
她随意地靠在床上,姿态放纵,双腿分开让我清楚可以看见她湿润的花径,指尖顺着大腿内侧划过,动作缓慢又恶劣,像是在邀请我……彻底失控。
「当然是在玩啊,不是很正常吗?」
语气慵懒,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谑,眼神赤裸裸地落在我身上,等着我崩溃。
「妳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吗?」
喉结上下滚动,理智已经岌岌可危,指节收紧,胸膛的起伏比平时更加剧烈。
「你受不了,就来啊。」
她舔了舔唇,笑得更加肆意。
——她想让我发疯,那我就让她知道,挑衅我的后果。
我喘着气,看着她挑衅地朝我勾了勾手指,眉眼间满是狡黠与欲望,彷佛刻意想逼得我失控。
「怎么?不敢吗?」她笑着,语气里带着挑逗的轻颤。
该死。她知道这样的语气会让我发疯。
我狠狠地扑上去,将她压制在身下,双手紧扣住她的手腕,毫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我早已忍到极限,没打算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挺身贯穿,深深地埋进她炙热的幽谷里。
「啊啊!书砚、好……好深……啊、你……你太粗了……」
她猝不及防地仰起头,身体瞬间绷紧,眉心紧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咬牙忍耐,却无法停下,只能加快节奏,让她的紧窄包裹得更深、更紧。
「现在才知道后悔?」我嗓音沙哑地低吼,狠狠地撞击她的深处,感受那片湿润的幽径死死地吸吮着我,像是要将我整个吞没。
「哈啊……不、不要……太快了……我……」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我牢牢扣住,任由我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带着她沉沦。
「不要?」我冷笑,手指滑到她的小花蕊,恶劣地揉捏起来,「那妳刚刚是为什么这么诱惑我?」
「啊啊……不、不是……啊……好、好深……嗯嗯……呜……」她颤抖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却还是不自觉地夹紧,体内的春潮泛滥,包裹得我更加炽热。
这女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我狠狠地顶入几下,感受她紧缩的悸动,知道她已经快到极限,便将她的腰拉近,让她更深地吞下我。
「啊啊!书砚、我要、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她的眼尾染上潮红,娇喘破碎,纤细的手指死死攀着我的手臂。下一秒,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幽径剧烈地收缩,一阵汹涌的悸动席卷而来,将我死死绞住。
「操……妳这小妖精……」我低咒一声,被她紧缩得头皮发麻,只能更加用力地挺入,在她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中,粗暴地摇晃她的身体,直到快感堆积到极限,在她的深处猛然炸开。
「啊……哈啊……好、好烫……」她颤着声音,浑身无力地攀着我,双腿微微发颤,还带着w高k潮zw_点`m_e后的余韵。
我喘息着,感受着彼此交融的温度,终于缓了下来,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指尖轻柔地抚过她微颤的肌肤。
「刚刚不是还很嚣张?」我轻笑,语气多了一丝宠溺,低头舔舐着她被咬红的锁骨,手掌轻柔地覆上她的雪团,指腹细
细揉捏着她因刚刚的激情而挺立的红蕊。
她还在喘,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却还是不甘心地勾起嘴角,「……谁、谁让你这么粗……啊嗯……书砚……」
「现在就知道撒娇了?」我舔了舔她的耳垂,轻轻吸吮,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我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过她的红蕊,手指轻柔地探入她仍然濡湿的幽径,带起阵阵情潮。
「嗯……不要……还、还没……啊啊……」她轻颤着,双手忍不住攀住我的发丝,喘息间带着一丝柔媚的颤音。
我勾起嘴角,吻住她微微颤抖的唇瓣,舌尖温柔地描摹,像是补偿刚刚的粗暴。
「这次……我会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