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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充满了征服感和背德感的画面,让他血脉贲张。

其次是无与伦-比的触感,他的整个胯部,都紧紧地贴着她臀瓣和大腿根部的嫩肉,皮肤与皮肤之间因为汗水而变得粘腻,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轻微起伏,都像是在撩拨他最敏感的神经。

他那因为兴奋而涨大的阴囊,也紧紧地挤压在她大腿根的缝隙里,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磨人的酥痒。

他忍不住又向前顶了顶,将自己送得更深。

但最刺激的,最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还是她穴内的构造!

他买过不少飞机杯,有以强烈刺激为卖点的“鬼系列”,也有主打慢玩、模拟真人构造的“名器”。

但那些冰冷的、需要手动加热的硅胶制品,如何能与眼前这真实的、活生生的、神赐的肉体相提并论?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它又紧致、又温热、又柔软!

那种紧致,不是硅胶的物理包裹,而是一种有生命的、带着神经的肌肉在惊慌地、本能地收缩、缠绕着他,每一寸都在w吮ww.lt吸xsba.m`e、在绞动。

那种温热,不是外界赋予的,而是从她身体内部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属于生命本身的、三十七度的恒温。

那种柔软,更是超越了所有人工材料,是一种带着弹性的、湿滑的、仿佛有无数细小触手在舔舐他的、活生生的嫩肉!

所有的理论,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都被彻底粉碎。

林哲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他扶住莉娜那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的纤腰,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活塞运动。

他缓缓地将巨根抽出大半,在昏暗的灯光下欣赏着那沾染了她处子之血和爱液的、闪着水光的狰狞头部,然后又在莉娜无意识的、痛苦的呜咽声中,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

一次,又一次,他开始不知疲倦地,用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去占有、去蹂躏、去探索这个只属于他的、神赐的宝藏。

侧躺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每一次进出时,阴茎摩擦着紧致穴肉的全部过程,这种感觉虽然舒服,但对于一个压抑了二十一年的处男来说,此刻他更想要的,是无可比拟的爽感和视觉上的强烈刺激。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学习资料”里的经典画面,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羞耻、也更加能满足他征服欲的念头涌了上来。

他决定不再满足于这种温和的姿势,随即开始了他的动作。

他没有将肉ww╜w棒.dy''''b''''zf''''b.c╜o''''m抽出,而是保持着连接的状态,用双臂撑起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条腿,越过莉娜那同样交叠在一起的双腿,接着是另一条。>lt\xsdz.com.com</

他现在以一个男上位的姿势,完全地、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紧接着,他利用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猛地向下一压,一个翻身,便将身下那具还在因为疼痛和异物感而微微颤抖的娇躯,彻底压趴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这个动作让莉娜又发出了一声闷哼,她现在整个人都脸朝下地趴在了床上,而林哲则像一头发现了完美猎物的野兽,完全地覆盖在她身上。

她那两片原本挺翘的、巨大的臀瓣,此刻正因为他胯部和整个身体的重量,而被挤压得微微有些“扁”,更加紧密、更加毫无缝隙地包裹着他那根依旧埋在里面的巨根。

这种让她无处可逃的、充满了掌控感的姿势,让他几乎爽到头皮发麻。

但这还不够。

他又学着那些小电影里的专业姿势,为了追求更深的进入和更完美的视觉角度,他用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了她柔软平坦的小腹,然后用力向上一抬。

莉娜的整个上半身和腰臀部,都被他轻易地从床垫上抬了起来,这个动作让他的肉ww╜w棒.dy''''b''''zf''''b.c╜o''''m在她体内滑入了一个更深的、前所未有的角度,刺激得他差点当场缴械。

他忍着射精的冲动,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迅速抓过床头的一个枕头,准确地垫在了她的小腹下方。

当他将她的身体重新放回到枕头上时,一个完美的、只有在付费影片里才能看到的、充满了屈辱感和色情意味的“翘臀后入式”便完成了。

莉娜的脸深深地埋在床单里,而她那丰腴的、巨大的肥臀则因为枕头的支撑,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上撅起,将那片被他反复贯穿、已经有些红肿的、泥泞不堪的私密风光,以一个最清晰、最羞耻的角度,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啊……就是这样……”

林哲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比任何影片都更加真实的淫靡画面,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

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双手紧紧地抓住她圆润的腰肢,将自己因为姿势改变而滑出了一部分的肉ww╜w棒.dy''''b''''zf''''b.c╜o''''m重新对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便带着十万分的狂野和激动,再一次狠狠地、用尽全力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撞击。

他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深入,都会让莉娜那两片被高高撅起的、丰腴的臀瓣,产生一阵阵波浪般的剧烈抖动。

这淫靡的“臀浪”景象,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球,让他产生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想要狠狠抽打这片雪白软肉的粗暴冲动。

他想看到自己的掌印烙印在这完美的臀瓣上,想听到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哭泣求饶。

但一个念头忽然闪过——网上有人说,刚开始肏一个女人,还是要温柔一些,不能太粗暴,要让她感受到爱意。

他硬生生地忍住了这个念令他血脉贲张的念头,决定换一种他自认为“温柔”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占有。

他保持着下半身狂野的冲击节奏,上半身则向前压得更低,一双大手不再满足于掌控她的腰肢,而是向前一探,轻车熟路地从宽大的t恤领口处,伸了进去。

他的双手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地覆盖上了那两团因为她趴着的姿势而垂坠下来的、尺寸惊人的巨乳。

我的天!那是一种怎样的手感!

林哲在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两团乳房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饱满,他的整只手掌陷进去,甚至连手指都完全被温热的软肉所包裹、所吞没,几乎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骨骼。

他贪婪地、用力地揉捏、抓握着,感受着那两团软肉在他掌心之中变成各种形状,这远比他那根肉ww╜w棒.dy''''b''''zf''''b.c╜o''''m带来的冲击,是另一种不同维度的、让人沉迷的极致享受。

他的拇指和食指很快就找到了那两颗已经微微凸起的顶端,他开始恶意地、反复地捻动、拉扯着它们。

而对于莉娜来说,她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无法理解的、混沌的感官风暴之中。

她只感觉到好奇怪,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身后那个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正被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在里面毫不留情地捣来捣去,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疼痛。

而现在,自己胸前那两团最柔软的肉,也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肆意地揉捏着,顶端那两颗小豆豆,更是在对方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变硬,传来一种让她想要缩起身体的、奇怪的酥麻感。

她无法处理这些信息,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这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手下那两颗越来越硬、如同红豆般坚挺的乳头,在林哲听来,却是她已经“欲仙欲死”的明证。

他自大地认为,自己不仅用肉ww╜w棒.dy''''b''''zf''''b.c╜o''''m征服了她最私密的所在,更用双手的技术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作为“男人”的、给予了女性“快乐”的巨大成就感,让他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

他不再留有任何余力,胯下的撞击变得如同暴风雨般猛烈而密集,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整根肉ww╜w棒.dy''''b''''zf''''b.c╜o''''m,连同睾丸,一起塞进她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温暖湿滑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啊!”

林哲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驱动着他身体的本能。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莉娜那丰腴的肥臀此刻完全变成了一块顶级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垫。

每当他狠狠地撞进去时,

那两片雪白的软肉就会被他的胯部和身体挤压得变了形,紧接着又在他后退时,以一种惊人的弹性弹回原状。<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啪!啪!啪!啪!啪!”,在这小小的、充满了荷尔蒙气味的房间里,谱写成了最淫靡、最堕落的交响乐。

他能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汹涌的快感,正从他的尾椎骨升起,即将席卷他的全身。

不行了……要去了!

很快,作为处男的他,在这场他自己发起的、却远比他想象中要激烈无数倍的肉搏战中,迅速地、可耻地败下阵来。

那股熟悉的、即将射精的强烈冲动,如同大坝决堤般涌了上来。

多年的习惯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以前用飞机杯的时候,他一直不喜欢“内射”的感觉,那种将精液射入冰冷胶体深处的空虚感,远不如在即将爆发的瞬间,将肉ww╜w棒.dy''''b''''zf''''b.c╜o''''m拔出来,用自己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感受着自己的精华在指缝间迸发出来的刺激和掌控感来得舒服。

于是,就在那股灭顶的快感即将抵达巅峰的最后一刻,他几乎是本能地、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将自己那根烫得吓人的肉ww╜w棒.dy''''b''''zf''''b.c╜o''''m,从她那泥泞湿滑的穴内抽出来。

可是,正当他要拔出来、完成自己习惯的“手冲”仪式的时候,异变陡生!

他忽然感觉到,在她那温暖身体的最深处,那个他无法触及、无法想象的地方,似乎有一个小小的、柔软的、却又充满了力量的“小嘴”,忽然一下,紧紧地、不容抗拒地,吸住了他那硕大的、已经涨到极限的龟头!

“糟了!”

林哲的大脑里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个念头,他想要拔出的动作,被那股奇特而强大的吸力彻底阻止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温暖的、湿滑的、活生生的漩涡给锁住了。

下一秒,那股他再也无法控制的、积攒了二十一年的精关,轰然决堤!

他甚至没能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嘶吼,身体就猛烈地、痉挛般地向后弓起,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他全部生命力的白浊液体,被那张神秘的“小嘴”以一种近乎掠夺的方式,狠狠地、贪婪地,从他的体内“抽”了出去,尽数射入了她那片从未有活物造访过的、最神圣的、温暖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被彻底榨干的、灵魂都被抽离身体的极致射精快感。

他感觉自己的精华仿佛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那片神秘的所在。

在最后一股精液射出之后,他终于力竭,全身发软地、大汗淋漓地,完全趴在了莉娜那同样汗湿的、柔软的后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

而他那根已经开始变软的肉ww╜w棒.dy''''b''''zf''''b.c╜o''''m,依旧被留在了她的体内,被那张已经放松了吸力、却依旧存在的“小-嘴”,温柔地含着。

他趴在莉娜柔软的后背上,粗重地喘息着,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方才那极致的爆发而放松下来,变得像烂泥一样无力。

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还在他的脊椎里流窜,带来一阵阵舒适的、酥麻的战栗。

一个清晰无比、带着巨大满足感和骄傲的念头,在他那片被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的脑海中,缓缓浮现,最终凝聚成形:

“告别处男了!”

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心满意足的叹息,这声音里充满了雄性动物在成功宣示主权并播撒基因后的慵懒和惬意。

他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用双臂支撑着,慢慢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那根已经完全软化下来的肉ww╜w棒.dy''''b''''zf''''b.c╜o''''m,也“噗嗤”一声,从她那依旧湿滑温热的穴内滑了出来。

他跪坐在床上,低头一看,只见床单上,以及莉娜那雪白的大腿内侧,是一片狼藉的、混合着他乳白色精液和她鲜红色处子之血的、暧昧而刺眼的痕迹。

这铁一般的证据,向他宣告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的目光从那片狼藉上移开,落在了依旧一动不动地趴在枕头上的莉娜身上。

她怎么样了?

刚才那声痛苦的尖叫,还有那个……那个神秘的、会吸吮的“小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强烈的好奇和一丝迟来的、微不足道的担忧涌上心头。

他不再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她光洁的肩膀上,小心地、用一种尽量温柔的力道,将她翻转了过来。

当他看清莉娜的脸时,他心中那点刚刚升起的、作为征服者的得意,瞬间冷却了大半。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那双美丽的、浅褐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没有情欲,没有满足,只有一片茫然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空洞和深深的困惑。

她的嘴唇微微张着,还在无意识地轻轻颤抖。当他移动她的身体时,她喉咙里泄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明显痛楚的、小兽般的呜咽。

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无比凄惨可怜的模样,林哲的心里忽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一股混杂着罪恶感、怜惜和更加强烈的、想要将这件只属于自己的珍宝藏得更深的占有欲的情绪,翻涌了上来。

他笨拙地爬下床,走进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又走了回来。

他跪在床边,一手撩起她身上那件同样凌乱不堪的t恤,另一只手拿着温热的毛巾,开始仔细地、轻柔地,擦拭着她大腿根部那些属于他的、污浊的痕迹。

林哲的动作很轻柔,温热的毛巾擦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带走了那些黏腻的、让他感到罪恶又满足的污迹。

这轻柔的触碰,似乎终于让莉娜从那场充满了痛苦与怪异感觉的风暴中,找回了一丝神智。

她当然并不是一个玩偶。

她只是被抛入了一个完全无法理解的环境,又被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力量所侵犯,以至于她的大脑暂时放弃了思考。

现在,当那撕裂般的疼痛渐渐退去,一种更加深刻的、盘踞在她小腹深处的、奇异的温热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正在为自己擦拭身体的男人,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疲惫,有满足,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愧疚?

她决定开口,她必须搞清楚,刚才那场充满了神圣感和暴力的仪式,究竟意味着什么。

“汝之……生命之种,已在我体内……”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泣后的虚弱,但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古老的、如同祷文般的韵律,“那最后的‘魂之锁’……是盖亚的意志吗?母亲她……接受了你我的‘结合之仪’?”

她用那双还带着水汽的眼睛,认真地、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地看着林哲,等待着一个答案。

然而,林哲听到的,只是一串悦耳动听、却又完全无法理解的音节。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困惑地看着她。

见他没有回应,莉娜以为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她挣扎着微微坐起身,一只手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股源自他、此刻却属于她的温热。

她看着林哲,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她需要确认这个在她看来无比神圣的契约:

“你的灵魂之火,我感觉到了……它在灼烧我的内里。我们的血与精魄,已经融合在了一起。告诉我,献祭者,我们的灵魂……是不是从此刻起,已经永远地联结在了一起?”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哲,然后将两根食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林哲看着她虚弱地坐起,看着她把手放在小腹上,看着她做出那个手指交缠的、似乎象征着“在一起”的动作。

他完全没有听懂她那些充满了“灵魂”、“盖亚”、“契约”等神圣词汇的语言。

在他那被现代观念塑造的大脑里,一个女孩在被夺去贞洁后,捂着肚子,只会指向一种可能性——她在担心,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会因此怀上孩子。

一股巨大而荒谬的责任感和保护欲瞬间淹没了他。

他想,她一定是被吓坏了。

他扔掉手里的毛巾,伸手将她重新轻轻地按倒在床上,然后拉过一旁的被子,仔细地、温柔地盖住了她那遍布着欢爱痕迹的、赤裸的身体。

莉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动作弄得一愣,她想说的话也被打断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回答她关于“灵魂联结”的确认,反而用一种对待易碎品般的、小心翼翼的态度来对待自己。

她还想再问,但林哲却只是用他那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对她做了一个“睡觉”和“安静”的手势。

林哲在她身旁躺下,狭窄的单人床因为两个人的重量而深深地凹陷下去,他只能侧着身,才能勉强容纳下自己和她。

被子下面,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的轮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股巨大的不真实感依然笼罩着他,但与此同时,下体残留的欢愉和身边这个活生生的、温热的躯体,又在证明着这一切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那年轻的、无处发泄的、被这个现代性压抑社会憋闷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容器。

一个不会反抗、不会拒绝、拥有神赐般肉体的,只属于他的——肉便器。

这个黑暗而令人兴奋的念头,让他那因初次性交而产生的些许愧疚感,彻底烟消云散。

他带着这种扭曲的满足感,闭上眼睛,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夜里,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傍晚的陆家嘴中心绿地,他发疯似的在草坪上奔跑,寻找着那个白衣少女,但无论他怎么寻找,都只有空荡荡的草地和周围那些冷漠的、嘲笑着他的摩天大楼。

她消失了,就像她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一股巨大的、被剥夺一切的恐慌和失落感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惊魂未定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微光。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在身边一探,随即,他的手掌触碰到了一片温暖而柔软的肌肤。

她还在。

她没有消失。

这温润的触感,瞬间抚平了他梦中的恐慌,但同时也点燃了另一团火焰。

他能感觉到身下那根刚刚还处于休眠状态的大鸡巴,因为这柔软的身体接触,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充血、变硬、发烫。

他被这股重新燃起的欲望所驱使,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他借着黑暗的掩护,轻轻地挪动着莉娜那似乎正处于熟睡中的、无比柔软的身体,将她调整成面朝里侧躺的姿势,让她那丰腴的臀部,再一次地对准了自己。

他熟练地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肉ww╜w棒.dy''''b''''zf''''b.c╜o''''m,对准了那处依旧湿润的、温热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挺身而入。

“嗯……”

莉娜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含糊的梦呓,身体也扭动了一下,但这微弱的“反抗”,反而让他的肉ww╜w棒.dy''''b''''zf''''b.c╜o''''m在她紧致的甬道内被绞得更紧。

他没有再进行粗暴的冲撞,只是半梦半醒地、出于一种确认她存在的本能,缓慢而深入地抽送了没几下。

极致的疲惫感很快再次袭来,他的动作渐渐停止,意识也再次变得模糊。

最终,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而那根代表着他所有权和欲望的鸡巴,就那样安安稳稳地,一直埋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

林哲是先于阳光醒来的。

唤醒他的,不是窗帘缝隙中透出的晨光,而是来自身下那无与伦比的、温热紧致的包裹感。

他动了动,随即清晰地意识到,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自己那半软的晨勃,依旧被她那温暖湿润的穴道紧紧地含着。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上瘾,仿佛他天生就应该被这样包裹着。

昨夜的疯狂与不真实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无可动摇的掌控感。

他不再是昨天的那个他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具完美的胴体,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她是我的。

他用一种几乎是宣示主权般的、缓慢而坚定的力道,将自己的肉

棒,在她温热的体内,重新、深深地顶了进去。

这一下深入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动作,终于将莉娜从混沌的睡梦中唤醒。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身体深处那根异物的存在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酸胀的刺痛,让她瞬间就回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但她的眼神里并没有惊恐,在她那异世界的思维里,昨夜那场神圣而暴力的“结合之仪”完成后,她便不再是单纯的个体。

她看向正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林哲,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宿命般的平静和一丝等待神谕的虔信。

看到她醒来,看到她那双纯净的、仿佛能倒映出人灵魂的眼睛,林哲的欲望之火再次被点燃。

他不再有任何迟疑,扶住她圆润的腰肢,开始了新一天的“晨练”。

与昨夜那充满了处男式急切和暴虐的冲撞不同,他现在的动作,缓慢、沉重、充满了自信和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研磨、开拓着她的身体,仿佛一个国王在巡视着自己刚刚征服的、最宝贵的领土。

他将她的身体更紧地向自己怀里压了过来,好让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抵达最深的位置。

莉娜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在她看来,这或许是“结合之仪”后,每日都必须进行的、用以巩固“灵魂联结”的必要仪式。

她能感觉到,他那充满了“灵魂之火”的“生命权杖”,正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强化着昨晚注入的“契约印记”。

那股酸胀的疼痛感,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让她身体发软的酥麻感所取代。

她顺应着这种她所理解的仪式,甚至主动地、慢慢地伸出手,将自己微凉的手掌,覆盖在了林哲那只正抓着自己腰肢的、滚烫的大手上。

她的这个动作,在林哲看来,无异于是最直接的、充满了情欲的回应和邀请。

他再也无法保持那份作为征服者的从容,胯下的动作瞬间变得急切而狂野起来。

在又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击后,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再一次将自己滚烫的、浓稠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翻身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被自己彻底占有的异界美人。他决定,要在这段关系中,迈出新的一步。

他伸出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用一种清晰无比的、缓慢的语速说道:

“林……哲。”,然后,他的手指又指向了她,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等待她回答的意味。

莉娜看着他指着自己,然后说出那两个她听不懂的、发音奇特的音节。

她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只能用那双依旧带着困惑的眼睛回望着他。

林哲看着她这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心里一个念头变得无比清晰:必须教会她说话。

只有让她听得懂自己的命令,才能更方便、更随心所欲地使用她这具完美的身体。

而且,自己也不可能永远不上课、不见人,吃饭、睡觉、洗澡,这些现实生活的问题,都需要一个能勉强照顾自己、而不是一个只会发呆的“娃娃”来配合。

他下定了决心,指着自己的胸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缓慢而清晰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林。哲。”,然后,他的手指再次指向她,用同样的语调,赋予了她一个他认为好听又好记的名字:

“莉。娜。”

他见莉娜还是一脸迷茫,便知道光是教名字还不够。他必须先教会她最基本的逻辑——“是”与“否”。

他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着身体走到书桌旁,拿起了昨晚她玩了很久的那个台灯。

他将台灯举到莉娜面前,清晰地说:

“灯。”,说完,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又拿起旁边的一本书,举到她面前,用同样的声音说:

“灯。”,但说完之后,他用力地摇了摇头。他反复进行了几次这样的示范,然后重新指向莉娜,一字一顿地说:

“莉。娜。”,同时,他对着她,缓慢而有力地点了一下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容拒绝的命令。

莉娜冰雪聪明,她虽然不明白这些词语的意思,但她看懂了林哲这个“游戏”的规则。

当一个词语和它所指代的物体相匹配时,就点头,反之则摇头。这是一种她从未接触过的、奇特的“真言”与“谬言”的仪式。

当林哲再一次指着她,念出那个似乎是属于她的新代号的音节“莉娜”,并对她点头时,她犹豫了一下,随即学着他的样子,试探性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点头的瞬间,林哲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如同驯兽师成功教会猛兽第一个动作般的满足感。

他要奖励她的“聪明”。

他俯下身,双手捧住她的脸,对着她那双还有些红肿的、柔软的嘴唇,印下了自己的吻。

这个吻和昨夜那充满了掠夺和欲望的啃咬不同,带着一丝作为“主人”和“老师”的、居高临下的温柔。

他撬开她的贝齿,用舌头仔细地、耐心地品尝、探索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甜蜜。

一阵“咕咕”的叫声,打断了这个充满了掌控意味的“奖励之吻”。

是林哲的肚子在叫。他这才意识到,已经是早上,他饿了,而她,肯定也饿了。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时间已经不早了,上午的“中国古代史”大课,看来是赶不上了。

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从床上起身,开始穿衣服,同时,一个更加庞大的、系统的“调教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形。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教会她最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做了一个咀嚼的动作,然后对着莉娜,清晰地、反复地说道:“吃。”

他穿好衣服,走到房间角落那个小小的厨房区域,从柜子里拿出两片吐司面包,放在桌上。

他拿起一片面包,又指了指莉娜,然后再次重复那个发音:

“吃。”

接着,他不再理会还躺在床上的她,自顾自地开始往面包上涂抹果酱。

他要让她明白,食物不会自己送到嘴边,要得到它,就必须听从命令,行动起来。

他做完这一切,便不再看她,而是拉开椅子坐下,用眼神示意她,该起床过来吃东西了。

看到莉娜顺从地起身,裹着被单坐到了餐桌前,林哲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作为一名文科生,特别是中文系的学生,再加上副业是一名时常在网上接稿的二次元插画师,他一直认为自己其实很有当老师的天赋。

而现在,一张完美的、未经雕琢的白纸就摆在他的面前,这简直是上天赐予他验证自己才能的机会。

他不仅是指物教词,更是顺手拿起了桌上的圆珠笔,在一张干净的餐巾纸上,迅速地勾勒了起来。

他先是画了一个简单的、代表男性的火柴人,指了指画,又指了指自己,说:

“林哲。”;

然后又在旁边画了一个长头发、胸部和臀部线条都十分夸张的女性火柴人,指着画,再指着莉娜,说:

“莉娜。”,他用这种更直观的方式,强化着他们之间关于名字的认知。

莉娜好奇地看着那张餐巾纸上的两个小人,又看了看眼前的林哲,似乎明白了这图画与他们二人之间的对应关系。

林哲看到她眼中闪烁的理解的光芒,心中那股为人师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莉娜胸前那被被单包裹着、却依旧雄伟的轮廓上。

一个绝妙的教学点子诞生了。

他抽出另一张餐巾纸,笔尖在上面飞舞,凭借着昨夜深刻的触感记忆和自己作为插画师的熟练技巧,他迅速地、精准地画出了一对丰满挺翘的乳房的形状。

他还在旁边用正楷写上了“乳房”两个汉字,并标注了拼音“rufang”。

他将这张画推到莉娜面前,先是指了指画上的图形,然后又大胆地、直接地,用手指了指她那被遮盖住的、宏伟的胸部。

莉娜顺着他的手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看了看餐巾纸上那惟妙惟肖的图形,和旁边那两个她不认识的、复杂的方块符号。

她瞬间就理解了——这个发音为“rufang”的词语,指代的是自己身体上的这个部位。

这种通过图形来解释“真言”的方式,让她感到新奇而高效。

她甚至抬起头,看着林哲,用一种不确定的、模仿的语调,轻轻地吐出了两个音节:

“汝……房?”。

尽管发音不准,但这确凿的回应,让林哲兴奋得几乎要站起来。他感觉自己简直是个教学天才。

纸巾上的教学,对于他那庞大的“知识库”来说,实在是太局限了。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教学工具。

他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书桌前,拿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并当着莉娜的面将其打开。

随着开机音乐响起,明亮的屏幕照亮了莉娜那张充满了好奇的绝美脸庞。

林哲熟练地输入密码,点开一个存放着他所有画稿的文件夹,里面是他作为插画师吃饭的家伙——充满了各种搔首弄姿的二次元美少女、设定详尽的怪物、以及为了练习而画下的大量人体结构草稿。

他点开了其中一个名为“角色设定草稿”的子文件夹。

一张为一个游戏外包项目设计的、拥有一头银色长发、身材火爆的魔女术士的角色设定图,完整地呈现在了屏幕上。

这个角色的身材,几乎就是按照莉娜的模板进行夸张化处理的,同样是巨乳肥臀,同样是纤细的腰肢。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最完美的图文教材!

林哲的心情激动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教学事业”,将从此刻开始,突飞猛进。

他移动着鼠标,将光标箭头指向了画中魔女那张诱人的、涂着口红的嘴唇,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指了指莉娜的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作为“老师”的权威口吻,清晰地说道:“嘴。”

正当林哲沉浸在这种扮演着“造物主”与“启蒙者”的、充满了掌控感的快乐中时,他笔记本电脑的右下角,一个系统时间弹窗,无情地打断了他的教学。

他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串数字,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人用冷水从头浇下。

下午三点半!

他下午四点在闵行校区有一节“西方哲学史”的研讨课,那位以严厉着称的教授点名向来不留情面,三次不到就直接取消期末考试资格。

他猛地一拍脑门,什么教学的乐趣、调教的快感,瞬间被即将挂科的恐惧所取代。

他“啪”的一声,粗暴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那张作为完美教材的银发魔女图,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他冲进卫生间,以战斗澡的速度胡乱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冲出来,手忙脚乱地从衣柜里抓出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套在身上。

他昨夜和今晨的“神勇”仿佛被彻底抽干,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即将迟到、惊慌失措的普通上海交通大学学生。

他把双肩包甩到背上,检查着里面的课本和笔记本,又慌张地在门口的鞋柜上摸索着自己的钱包、钥匙和交通卡,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从这里到地铁站再到学校需要的时间。

当他穿好鞋,手握住房门把手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了那个最关键、最致命的问题。

他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银发(是的,她的头发,是如同月光一样皎洁的、不似凡人的银色)的、此刻只裹着一条床单、赤着双脚站在地上的绝美少女,正用她那双纯净的、带着困惑的眼睛看着他。

绝对不能让她出去!

林哲的脑子里警铃大作。

他立刻松开门把手,走到莉娜面前,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伸出食指,先是狠狠地指了指她,然后又在房间里画了一个圈,最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她,用力地、反复地摇着头。

莉娜看着他这一连串充满了急切和紧张的动作,又看了看他指向的那扇门。

在她那单纯的认知里,她将林哲的举动理解为一种

警告——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绝对不能踏出这个“圣所”一步。

她不知道什么是“上课”,也不知道什么是“迟到”,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于是,为了让他安心,她再一次地、无比郑重地、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靠近那扇危险的门。

但林哲无法完全相信她这个点头的份量。毕竟,她是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人”,而不是一个可以设置程序的机器。

万一她因为好奇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打开了门……他不敢再想下去。

时间已经不允许他进行更复杂的“教学”了。

他心一横,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走到门前,深深地看了莉娜一眼,然后猛地拉开门,自己闪了出去,紧接着,不等莉娜有任何反应,他便迅速地将门“砰”地一声关上,并从外面,用钥匙,“咔哒”一声,清脆地、决绝地,将门反锁了起来。

林哲从外面锁上门的那一刻,他便不再是那个房间里的“神”与“主人”,而是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即将迟到的大学生。

他沿着老旧公房那狭窄、昏暗、堆满杂物的楼道疯狂地向楼下冲去,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噔噔噔”的、急促的回响。

他冲出楼道口,一股混杂着夏日午后热浪与附近餐馆油烟味的热风迎面扑来。

他看也不看,一头扎进弄堂里,灵活地躲过一个正在收衣服的阿姨,又险险地与一辆鸣着喇叭的快递电瓶车擦身而过,那快递小哥不耐烦地对他用上海话骂了一句什么,但他根本没听清,也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地铁站的方向狂奔。

他像一头扎进沙丁鱼罐头的海豚,在地铁站汹涌的人潮中,奋力地挤向安检口。

他把双肩包胡乱地塞进安检机,人则从另一侧的闸机刷手机进站,动作一气呵成,充满了被上海快节奏生活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

站台上,列车正伴随着刺耳的轰鸣声进站,车门打开的瞬间,他便被人流裹挟着,塞进了一节已经人满为患的车厢。

他被挤在一个角落,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凉的车门玻璃,一个女生的马尾辫扫在他的脸上,空气中混合着汗味、廉价的香水味和别人手里拿着的韭菜盒子的味道。

被夹在人群中动弹不得,林哲这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完了,距离上课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而从这里到闵行校区,这趟地铁,至少需要四十分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已经开始思考,等下该如何编造一个理由向教授解释。

然而,当列车驶入黑暗的地下隧道,窗外变成了一片飞逝的光影时,他对迟到的焦虑,却渐渐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思绪所取代。

他想起了那个被他锁在房间里的、银发的美少女。

她现在在做什么?

是害怕地哭泣,还是好奇地在房间里探索?

一想到她此刻正孤身一人、完全依赖于他、等待着他回去的模样,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隐秘而扭曲的快感。

在人民广场这个巨大的换乘站,他被巨大的人流冲下车,又被另一股人流推向了通往一号线的换乘通道。

他麻木地随着人潮移动,看着周围一张张同样麻木、或者被手机屏幕占据了所有注意力的脸。

这些人,都在为了生活、为了学业、为了前途而奔波,他们是这个巨大城市里正常的、合理的存在。

而自己呢?

林哲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割裂感。

自己的生活,从昨天下午开始,已经彻底地、荒诞地,偏离了所有正常人的轨道。

他是一个怀揣着惊天秘密的囚徒,而他囚禁的,是比他这个秘密更加惊世骇俗的存在。

列车终于在“东川路”站停了下来。

林哲几乎是第一个冲出车门的,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地铁站,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

大学城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道路两旁停满了密密麻麻的共享单车,年轻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路上。

他没时间犹豫,迅速扫开一辆看上去还算好骑的哈啰单车,也顾不上调整座位的高度,便猛地跨了上去。

他双腿用力,像一个亡命之徒,疯狂地蹬着脚踏板,朝着上海交通大学那宏伟的、写着校训的校门,全速冲了过去。

他把共享单车随意地甩在教学楼下的停车区,连锁都来不及关,便拔腿向着记忆中的阶梯教室狂奔而去。

上海交大闵行校区的校园巨大而空旷,路旁的法国梧桐投下斑驳的树影,周围是穿着各式各样校服、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学生。

林哲穿梭在他们中间,却感觉自己像个异类。

他能闻到自己身上因为狂奔而冒出的汗味,混杂着昨夜欢爱后残留的、属于莉娜的淡淡体香,这让他感到一阵心虚。

他终于冲到了三楼的教室门口,透过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他能看到里面坐得满满当当的学生,以及在讲台上踱步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气,将脸上所有的慌张和心虚都收敛起来,换上了一副充满了懊悔和歉意的表情,然后轻轻地、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推开了教室的后门。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但在安静的、只有教授讲课声的教室里,这依旧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了他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上,其中,也包括讲台上那位年过六旬、戴着老花镜的哲学系教授。

教授的讲课声戛然而止,他扶了扶眼镜,用一种冰冷的、极具穿透力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哲,足足有五秒钟。

他什么也没说,这种无声的压迫,远比直接的斥责更让人难堪。

林哲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终,教授用下巴朝着教室最后一排一个空着的角落,轻蔑地扬了扬,示意他过去。

林哲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像只老鼠一样,溜到了那个角落里的座位上。

他放下背包,手忙脚乱地从里面掏出那本厚厚的、关于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的教材和笔记本,努力做出认真听讲的姿态。

教授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重新开始了他那关于“先验”、“道德律”、“绝对命令”的、催人入睡的讲解。

那些抽象、严谨、充满了逻辑思辨的词汇,在林哲的耳边飘荡,却显得那么的遥远和不真实。

他努力地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集中在教授那晦涩的讲解上,但他的大脑却完全不听使唤。

书本上那些铅印的、关于“物自体”的论述,在他的眼前,渐渐地、扭曲地,变成了莉娜那具趴在床上、被他狠狠贯穿的、雪白丰腴的胴体。

教授那关于“人的理性”的探讨,在他的耳中,也变成了莉娜那带着哭腔的、无意识的、诱人的呻吟。

他烦躁地用笔在笔记本上胡乱地画着,却发现自己无意识中,又勾勒出了一对巨大乳房的轮廓。

他彻底放弃了听讲。

这个充满了形而上学思辨的、理性的课堂,与他那个充满了原始欲望和肉体的、不讲任何道理的房间,是两个完全无法兼容的世界。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被他锁在房间里的银发美人。

她饿了怎么办?她渴了怎么办?她要上厕所怎么办?

“老师”的本能和“主人”的责任感,再次压倒了“学生”的身份。

他不能只教她那些关于身体的、色情的词汇,他必须先教会她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他悄悄地将手机拿到课桌下面,打开备忘录,开始飞快地、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打下了一行行的教学计划:

“一、必教词汇:饿,水,吃,厕所,床。二、必教动词:要,不要,等我,过来……”

他盯着手机备忘录上那个“饿”字,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回了那个小小的、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房间。

他想起了莉娜身体的味道,那不是沐浴露的工业香精,而是一种更深层的、如同温牛奶一般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奶香。

这个联想,让他立刻想到了另一种东西——酸奶。冰凉、酸甜、又富有营养,对于一个刚刚经历了……

“那种事”的女孩来说,应该是绝佳的食物。一个大胆的念头随即冒了出来:

要不要现在就给她点一份外卖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他立刻退出备忘录,熟练地打开了手机上的“饿了么”应用。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要点一家评分很高的日式甜品店,里面的手作老酸奶评价最好。

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简直是天才之举,这不仅能解决她眼下的饥饿问题,更能体现出自己作为“主人”的、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关怀。

他迅速地选好了商品,进入了下单界面。

然而,当他准备点击“去支付”的时候,一个又一个致命的现实问题,如同一盆盆冷水,将他的热情瞬间浇灭。

外卖小哥送到门口,按规矩会打电话,自己正在上课,怎么接?

就算自己关了静音,小哥联系不上自己,也可能会在门口大喊。

更重要的是,门,是被他从外面反锁的!

莉娜根本出不来,外卖小哥也根本进不去!

难道让一个不会说中文的、近乎赤裸的银发美少女,隔着一道铁门和外卖小哥交流吗?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行不通的。他用来囚禁她的那把锁,此刻也成了阻碍他“投喂”她的枷锁。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和烦躁感涌了上来。

他意识到,自己虽然在那个房间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在现实世界的规则面前,他依旧是束手无策。

他无法凭空变出食物,也无法假借他人之手来照顾自己的“私有物”。

他必须,也只能,依靠自己。他恼火地、用力地按下了手机的锁屏键,将那个充满了诱人酸奶图片的app界面,关进了黑暗之中。

他再次打开备忘录,那股无法通过现代科技来掌控一切的无力感,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更彻底的控制欲。

他要亲自为她准备一切,让她习惯于只从自己手中获取生存所需的一切。

他要让她明白,他,林哲,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全部的供给来源。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在那张教学计划表的下面,又拉出了一个新的列表,标题是“采购清单”,他在下面郑重地、一笔一划地打下了几个词:

“酸奶(原味),水果(草莓、葡萄),面包,矿泉水,女士内衣裤,新t恤,拖鞋……”

就在林哲全神贯注地在他的“采购清单”上添加着“沐浴露(女士香型)”和“柔软的毛巾”时,下课的铃声,如同审判的钟声一般,响彻了整个阶梯教室。

这声音将他从自己的世界里猛地拽了出来。

周围的学生们瞬间像是活了过来,开始收拾书本、拉动书包拉链、三三两两地交谈着,原本安静的教室立刻充满了嘈杂的、属于人间烟火的噪音。

林哲也急忙将手机塞回口袋,手忙脚乱地把桌上那本从头到尾都没翻过一页的哲学教材塞进了背包。

他背上包,正准备混在人群中溜走,一个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声音,却清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林哲。”

他浑身一僵,回过头,只见那位严厉的老教授正站在讲台边,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讲义,一边看着他。

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教授……”

他刚想开口解释,老教授却抬起手,阻止了他。他只是用那双镜片后面锐利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林哲,缓缓地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就不用来了。”

说完,他便夹着自己的讲义,头也不回地从教室前门走了出去,没有给林哲留下任何辩解的机会。

教授那句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判决”,像一根针一样刺了林哲一下,但那点因为学业即将不保而产生的恐慌,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加急切、更加强烈的归心似箭的情绪所取代。

挂科的威胁,与那个被他锁在房间里的银发美人相比,忽然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他快步走出教学楼,无视了几个

迎面走来、跟他打招呼的同班同学,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回家。

回到那个只属于他的、小小的、却藏着一个惊天秘密的巢穴里去。

但他没有直接走向地铁站,而是拐了个弯,走进了学校边上一家大型连锁超市。

在超市那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下,他推着一辆购物车,穿梭在摆满了琳琅满目商品的货架之间,感觉自己像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他买了他为莉娜计划好的一切:

原味的老酸奶、新鲜的草莓、全麦的吐司面包、几大瓶矿泉水。

当他走到生活用品区时,他甚至还拿起了一包七度空间的卫生巾,犹豫了几秒钟,又放了回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像她那样的“异世界生物”,生理构造是否和地球人一样。

最后,他还是在内衣区,红着脸,替她挑选了几件他认为尺码合适的、纯棉的内裤和一件宽松的白色新t恤。

他在自助收银台付了款,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了自己那本已不堪重负的双肩包里。

背包瞬间变得沉重无比,压得他肩膀发酸。然而,这物理上的重量,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理上的踏实感。

他不再仅仅是她的占有者和侵犯者,从此刻起,他还是她的供养者,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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