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轻…慢点嘛呜呜…啊……”
感受到下体内一进来就开始大张大合向里猛冲的巨物,程袅袅仰着脑袋,害怕地紧闭着眼,不停呜咽、求饶……
夜,还很漫长。地址LTX?SDZ.COm
东屋里的哭声、抽w`ww.w╜kzw.MEe_插声响了半夜……
原家院子旁边那户人家早就收拾好了娃子,躺上了炕,两口子俩夜间闲聊着,那妇人突然小声说道,“边上那家今晚又发大水了……那会院子里响了好一阵呢……今夜东子媳妇儿怕是又得挨收拾了……”
上了些年纪的夫妻俩早已过了热乎劲儿,男人又是个不爱折磨人的性子,女人的日子好过许多。
也不免得有些感慨,当初可是看着东子长大的,从小就是个不爱说话冷淡的性子,谁曾想娶了媳妇后竟变得这般脾气大,家里那媳妇儿三天两头的在院子里挨罚……
可怜见的,还是个那般漂亮的城里媳妇。
妇人却没看到,自己后院西边靠原家那一角下,少年尚且瘦削的身影藏匿在黑夜中,就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声音,手掌正飞快撸着性器……
第7章“以后再敢敷衍,你这烂逼就别想要了……”
清晨,暖阳。
熹微的晨光似一缕缕金色的丝绒,轻轻穿透半掩的木格窗,斜斜洒在斑驳的窗台上。
空玻璃罐里斜斜插着三只淡黄的野菊花,沐浴在这微光里,沾着露珠的花瓣亮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大床上,两人亲密无间。
男人黝黑的大手微微揽着妻子的细腰,忽的,那沉睡的眉眼微动,原是怀中女人的睫毛簌簌扑簌,睡梦中的她仍想挣脱那只铁钳般的手,指节刚碰到他喉结,那双眼睛就骤然睁开——黑瞳仁亮得像淬了钢的刀刃,他的眼神还未完全褪去困意……
原东眯了眯双眼,微微松开大掌,男人微微侧头,下颌的青茬轻轻摩挲过她的鬓角,眉眼低垂,看着怀里女人微微潮湿的侧脸,眼底的爱意只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才敢缓缓流淌……
看着天光,该起床了。
程袅袅在睡梦中迷迷瞪瞪感觉到被人上下抚摸,昨夜才被折磨得红肿的奶尖又被人来回搓弄,像朵被雨打湿的红奄奄的小花又被人强行唤醒,被迫挺直了身躯……
男人静静欣赏着女人在自己怀中难耐地微动着,望着她仍旧紧闭,不愿睁开的眉眼,听他低沉的嗓音从胸腔里漫出来,隔着紧贴的肌肤唤醒某人,嘴角却微微勾起,怀抱又紧了几分,“昨晚怎么定的规矩?”
“又想挨罚了?”
梦中的女人打了个寒颤,身子微抖,终是睁开了水润的双眼,……
“咕唧……咕唧”
木质的床头在岁月的打磨下泛着哑光,原东壮硕的身躯斜斜地靠在上面,背后的阴影罩住了大半的土黄色棉被。
他身着一件半旧的白色背心,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像是隐藏着的力量随时待命。
宽厚的肩背微微弯曲,却不失威严,慵懒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黑瞳中透着一种古井无波的沉稳,望着窗外出神,偶尔扫过身下蜷缩的某人,红润的小唇大大张开,有力无力地舔弄着深色的肉ww╜w棒.dy''''b''''zf''''b.c╜o''''m,被拢在一侧的秀发随着女人上上下下地起伏而在空中飞舞着……
男人眉头不自觉地紧皱,啧。
总是欠教训。
“啊……啊呃……不要……不准你吃我……”
女人嗓音细细弱弱,慌忙叫嚣着,画面一转,方才还趴伏在男人腿间的女人已被一把掀翻在床中央,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拽着娇小的脚踝狠狠向两旁拉开,往上一推,程袅袅双眼红润而湿润,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盛满了泪水,悬挂在眼角,瞳孔漆黑,印着上方丈夫高大黑沉的身影……
原东大掌压制着妻子的双腿,使其两腿大张分开腿间儿的绯红,左手随意揉捏了把身下尚且高高翘起的肉ww╜w棒.dy''''b''''zf''''b.c╜o''''m,随即伏下高大的身躯,脑袋抵在女人腿心前,望着肥润的小逼,说出的热气喷洒在上面,男人声音低沉了几分,冷冽地说道:
“以后再敢敷衍,你这烂逼就别想要了……”
“啊……啊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屋内女人尖叫的声音骤
然消失,片刻后,又想起了高低错落的拍打声。
直到将程袅袅的小屁股、奶子、甚至湿润到有些红肿的肉逼都揍得红通通的,原东才拿起藤制小盒里的竹夹,将大床中央哭的上起不接下气的妻子,拽着一只脚踝拖到床边,掀开女人微微胆怯想要遮挡的双手,随意得拽起红肿的乳尖,将特质的小巧紧致的夹子狠狠夹上,随后还不忘身下的肉逼,两个更大、更用力的竹夹毫不怜惜得分开夹在两瓣肉唇上,如此,中间被w吮ww.lt吸xsba.m`e得高高种起的阴蒂就被迫挺立在外面……
随着窗外山间的微风吹进房间,女人光裸着的、浑身泛红的身躯在床声独自微微抖动着……
泪水已然干涸,女人白皙的脸颊紧贴在深色床单上,侧着脸,双眼失神,仍保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躺在床边……
作者有话说:呜呜好久不跟,有点写不出开始的感觉了捏,后面就要进入剧情啦,有点期待~求评论~求猪猪~~~
第8章“为什么锁门?”(微h)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古朴的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嬉笑声。thys3.com
“哈哈哈哈爹!爹爹……小叔叔又泼我水!……”圆滚滚的小孩嗓音甜腻,一边向小叔叔泼了一身水,一边笑嘻嘻地向刚回来的父亲告状。
瘦高的男孩站在水盆旁,一动不动任由女孩顽皮,双手不动声色地按住木架上的水盆,防止被打翻,神色有些慌张地扭头望向门外,微微反抗道:“没……没有……别玩了……”
‘吱’
推开院子大门,男人双手各拎着捆干柴大步迈了进来,随口应着女儿:“别玩水了,先吃饭。”
与此同时,东侧房门也终于打开,程袅袅微微低头走了出来,动作似有些僵硬,谁也不看地扭身往厕所走去。
原东抬起头,黑眸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女人,大步不停地走到厨房门口,顺手将手里的木柴放在墙角,用孩子们洗完的洗脸水狠狠搓洗了手上的泥土。
一旁的男孩连忙将位置让开,又马上过去将墙角的木柴拎进厨房里。
“爹…我想赶集……一一好久没吃糖葫芦了…爹…”身旁的女儿还在男人腿边撒娇,一双小手抱着男人的大腿不停摇晃,小孩柔软的头发胡乱披散在脑袋上,一摇一摆~
原东飞快洗漱完,擦了擦手,这才有空抱起撒泼的女儿向厨房走去。
男人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不忘温柔地整理孩子的头发,一贯冷漠的脸难得显露出几分温情,温声回应着:“上次赶集不是才吃了?今天爹爹没空,让阿娘带你去如何?”
“哇!好哦!爹爹最好啦!不带小叔叔……就我和阿娘……哈哈呵呵呵”一一兴奋极了,肉乎乎的双手瞬间高高抬起挥舞着,嗓音甜甜,忍不住地亲亲爹爹的黑脸。
烈日已然高高挂起,淡黄的日光透过院外稀疏的树木照在孩子稚嫩白皙地脸庞上,圆润的笑脸上一双小桃花眼亮晶晶的望着男人。
被这样一双熟悉的眸子亲昵地望着,原东忍不住地亲亲怀里小可人儿的眼角,真是像极了。
进屋将女儿放在位置上,搅了搅已经晾了一会儿白粥,让孩子们先吃着。男人又转头拎起锅里仍温着的热水,走了出去。
厕所。
原东站在那扇斑驳的木门前,门板厚重。
男人的手掌古铜色,粗糙而有力,正准备径直推开门,却触碰到冰冷锁头,门纹丝不动。
“开门。”他低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哎。
程袅袅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在心底胆颤。
“啪哒。”门开了,男人推开木门,身子一闪侧身挤了进来,将手里的水桶随手放在一旁地面。
另一只手已然缠上某人的细腰,双手自然地将人轻轻揽住,随手摸上去检查了下奶子上的夹子。
两人亲密无间地前后抱着,望着镜子里的彼此。
“为什么锁门?”原东黑沉沉的眉眼有些阴霾,牢牢盯着女人的面色,冷声问道。
几年来刻入骨子里熟悉又让人胆怯的声音紧贴在自己耳边响起,程袅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左手不忘飞快按住男人使坏的手指。
望着镜子里的男人,有些回避,颤声道:“我…我饿了……想洗漱了……”
程袅袅不愿回答,反而皱着眉催促男人。
呵。
大手伸进衣襟内,将一只奶子从被扯的松垮的衣衫里拽出来,随手取下竹夹。
泛黄的镜子里,男人薄唇微微勾起,显出几分凉薄,“啪!啪啪!……”方才那只大手还温情地安抚着被夹了许久的乳尖,片刻便毫不留情地凌虐起那只可怜的乳儿。
“呃啊……斯……呜呜”缩在男人怀里的女人不住地倒吸着凉气,整个身子都随着啪啪声颤栗着。
从斜斜的窗外望进去,隐隐偷看到镜子里高大强壮的乡下汉子正从背后紧抱着妻子,大手随意又不失力道地扇打着一只可怜的乳儿。
女人肌肤细腻柔软,一只纤细的手随着男人的动作忍不住地抬起又放下,无助地在空中摇摆,却始终不敢去挡,另一只手垂在一侧紧攥着身后丈夫的衣衫,借力支撑着自己……
求饶的嗓音几次卡在喉咙,又被程袅袅咽了下去。
依旧没听到熟悉的求饶声,原东有些气愤地拧了一把奶子,给本就被扇打得绯红的乳肉雪上加霜。
‘斯……’程袅袅垂着脑袋,低声抽泣着,却不说话。
心知她还在跟自己犟着,男人有些烦躁。
自从上次赶集回来,回城的消息就在村子里传了个遍,心知她心思向来不定,怕是好不容易被自己管严了的野心又跑了出来。
原东双手抱手,斜斜靠着门板,就这样盯着程袅袅仍旧皱着眉,晾着一只红肿可怜的乳儿慢慢洗漱。
男人眼底深沉,静静地盯着。
这两年终是管得松了,是得紧紧皮了。
第9章“你要媳妇吗?”(大肉预警)
待程袅袅洗漱完出来,那人都已经吃完饭上工去了。
想着今天还要赶集,她动作也快了起来。
院子里,程袅袅等孩子吃完早饭,就拉她到屋外梳了两个小辫。
“娘,今天我能吃两个糖葫芦吗?”一一坐在小板凳上乖乖让娘亲梳头,一边甜甜地问道。
“不能。”女人眉眼淡淡,轻声驳回。
“啊~小叔叔不去,不就多了一个吗?娘~”
程袅袅闻言,扎头发的手指微微停顿,想着这倒是件好事。
给那孩子将中午吃的饼干拿了几块放在桌子上,程袅袅这才拉着女儿的小手连忙往村口走。
原北收拾了碗筷,也快步走出来准备拿书包去上学,路过桌子看见了饼干。
男孩脚步渐渐停下,白皙到有些阴郁的脸上无波无澜,片刻,便默默地装上饼干走了出去。
路上,衣着整齐的少年目不斜视,独自走路。
但,原北忽然皱眉,脚步一转拐去了另一条路。
很快,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犹豫片刻后,再次跟了上来。
咦,人呢。
桃丫快步跟上,人却忽然不见了。
“你找我?”
见是个小丫头,原北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全身打着补丁的,头发也扎地歪歪扭扭的小姑娘。
害,小丫头被吓得一跳,转过身才看见少年。
“额……”她似乎有些紧张,干瘦的脸无端泛红。
看着眼前的人,原北很难怀疑之前跟踪自己的就是眼前之人。
“说不说,不说走了。”面对与自己无关又这般无威胁的人,原北没有几分耐心装好孩子,冷声威胁道。
“别……我…我想问问……你要…媳妇吗?”
见少年要走,桃丫连忙颤着声低声说道,许是清楚这话有些羞耻,她快将头埋进地里了……
原北闻言,怪异地看了眼小丫头,内心哧一声,无语地转身就走。
这是遇见疯子了,他想。
他才十四,这小丫头怕是还没他大。
想哪去了,这人纯是有病。
另一头,程袅袅拉着女儿紧赶慢赶坐上了村里的牛车,跟两个熟悉的婶子打了声招呼就找了个靠外的位子坐下。
一边听婶子们说话,一边拿着路边随手捡的小花编花环。
“诶,听说旁边赵家村有个知青回城了……”对面的刘婶子看着上来的女人,突然提起这事。
她旁边的花婶闻言也点头,淡定地道:“去年过年就走了,当时请的病假,结果……家里找了关系,加上…政策……反正像是真走了。”
程袅袅随手将编好的花环戴在一旁等待已久的女儿头上,听着这话也不接话,装没听到。
见她这样,大家也都没再说这事。
到了镇上,先去给女儿买了糖葫芦,随意买了些糖果饼干,程袅袅站在一个路口,低头看着腿边认真舔舐糖果的孩子,眼底闪过犹豫。
“妈妈吃最大的!”察觉母亲的视线,一一连忙举起糖葫芦,她只是迫不及待想舔一下。
揉揉女儿柔软的头发,程袅袅轻轻摇摇头,终是下定决心,拉着女儿向另一条路走去。
到了地方,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在校园里回荡。
程袅袅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校长,何景文。
程袅袅父亲朋友的儿子,当时跟她前后脚下乡到这里,最初在考虑找个人结婚时也是想过这人的,但最终担心他父亲那边似乎也受了影响,这才放弃,结果转身跳进了个狼窝……
“景文哥……”
“嗯?袅袅?”
男人穿着斯文的白衬衣,抬起头来,眼底闪过深思。
路上,原一一好奇地问着:“妈妈,你刚刚去哪里了……”
刚刚妈妈说有事,自己就被一个阿姨用糖果带到一旁等了许久。
程袅袅还在想着刚才得知的消息,随口敷衍着,“上厕所去了,你今天不准吃糖了,吃太多了。”
原一一不满,但想着口袋里的糖被刚刚那个叔叔偷偷塞满了糖,又笑嘻嘻地不说话了。
晚上吃过饭,一一就偷偷的给院子里刷鞋的爹爹嘴里塞了颗糖,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爹爹甜不甜~不告诉阿娘哦~”
这糖真好吃,阿娘没给她买过。
原东本没在意,孩子给就吃了,片刻,尝出竟是块巧克力,这糖镇上的供销社可没有。他脸色顿时不太好,低声问女儿:
“谁给你的?”
程袅袅洗漱出来,推开东边房门,擦拭头发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床榻上摆满了藤条、板子。
女人脸色一白,回身看向院子里的男人,正好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冽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就独自带女儿去睡觉了。
第10章“真是没罚够”(h)
山野乡村,天黑得格外早。
将女儿哄睡,原东才去匆匆洗漱。
“哗——”一桶井水浇下来,冰冷刺骨的触感瞬间浸透了他每一寸皮肤。
水珠顺着他锋利如刀的下颌线滚落,滑过喉结,砸碎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脆响。
高大的男人双手撑在水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抬头,目光落在上方那面被岁月磨得模糊的小镜子里——那双黑眸,在昏暗的夜色里,藏着比万丈悬崖更叫人战栗的暗潮汹涌……
冷静片刻,黑眸重新归于沉寂。
原东这才站直了身子,抬手抹去脸上的水,大步朝屋内走去。
东屋里,老式灯光昏黄。
入眼就是土炕中央摆满床塌的工具,一旁仅穿着一件丝质桃色肚兜的女人光裸着下半身跪坐在蒲团上……
听见推门声,女人侧脸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挡在胸前,那薄薄的面料紧贴在浑圆的双乳上,什么也挡不住。
见此,原东面色愈发不快,随手将门锁上,转身大步向妻子走去。
行至塌前,大手不耐烦地扣住女人的下巴狠狠抬了起来,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跪坐的人,怒火已忍耐不住……
一只手掐着那白皙小巧的下颌,另一只大掌就朝着那对摇晃的乳儿狠狠扇了上去,‘啪!啪!’
“啊!……呜”程袅袅仍跪坐在蒲团上,还未来得及质问男人自己做了何事,他今日要突然犯
病,就已被迫挨了两下,还是最脆弱的胸脯……
“姿势!”
男人的脸色隐藏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居高狠狠盯着自己,面色像万年寒冰,冷漠呵斥着。
许久未见他这般严厉吓人,程袅袅被迫仰着头盯着男人,眼圈瞬间红了。
像是又回到了刚结婚时,每次最害怕男人踏进卧房的脚步声,因为无一例外那人一定是寒着脸迈进来,手段狠戾如变态,毫不留情……
身体颤颤抖抖地找回了记忆,双手再不敢遮挡,自觉背在身后,坐姿也自发调整了,只是仍被攥着下巴,被迫伸长了脖子,一截莹润脆弱的脖颈儿悬在半空中,随着女人紧张的呼吸不停收缩着……
‘啪啪……啪啪!’
“啊额……哈啊……呜呜”
力道丝毫不减,已是许久未有过的狠戾。女人哭红了眼,压着嗓子克制地喘着气……
原东仍旧寒着脸,大掌格外没有耐心地扇打着,因着女人双手背后、仰着头的姿势,双乳自发高高耸起,随着男人无情地折磨,那奶兜子被撕扯地一片凌乱,红肿的乳尖却愈发高挺……
稍稍泻火,眼看着女人愈发忍不住要挣扎的身体,知她受不住了,原东低头冷眼看着程袅袅那姣好的面容,满脸潮红的泪水和汗珠愈发增加了她的娇媚,眼底的不服输也隐隐作祟……
真是没罚够。
第11章“把不听话的小猫抽烂,好不好?”(h)
转身找来两个小夹子,原东站在塌前,淡定地两颗肿大软烂的红果从凌乱的肚兜侧边拽出,狠狠夹上,任由身前的妻子低着头,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打湿了自己手背,‘啪嗒’‘啪嗒’
轻轻抬起她的头,男人盯着那双泪眼模糊的脸,看着她眼里仍旧不明所以的委屈,黑眸里一股莫名的躁动在深处翻涌着……
半晌,那高大的身躯缓缓靠近,熟悉又充满压迫的气息蔓延……
贴在女人耳边,原东似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今天去哪了?”
嗓音低沉,不徐不疾。
程袅袅心中却骤然升起巨浪,一双湿润的眼顿时闪烁了几分……
盯着身下人熟悉的反应,原东在心中止不住地冷笑。
欣赏够了,也懒得听她扯谎,男人转身走开,只冷声留下句命令,“跪着。”
女人身体竟开始微微发颤,额间沁出大滴汗珠,浑身发软瞬间瘫坐在了蒲团上……
“啪啪!……啪!啪啪!”、“啊哈……啊!呜呜……”
心知今日自己火气重,原东没让妻子跪趴在蒲团上,反而直直地跪着,只双手向前撑着大腿,微微撅着臀,这个姿势臀肉饱满,不容易伤着骨头。
今日热身的巴掌竟也取消了,上来就是狠辣的皮拍子,男人手劲丝毫没有收敛,重重落下的力道如他内心的怒火般,愈燃愈烈……
“啪啪……”、“呜呜啊……”
不知多少下打完,女人早已跪不住身子,长发垂在腰间止不住地晃动,肉乎乎的屁股伤痕累累……
那人的动作终于停下,却脚步一转,程袅袅侧脸偷偷一瞥,顿时脸色煞白,竟是拿了根藤条过来。
程袅袅控制不住地向后转去,颤抖着手指去拽丈夫的衣角……
她红着眼,抬头望着男人,身后已然大片红肿的臀肉,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发颤……
生下女儿后,已然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重的惩罚,程袅袅哪里受得住……
泪水挂在红润漂亮的脸颊上,心知这人在此事上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她颤着声连忙服软,“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我今天……”
‘唔唔’
还未等她说完,原东就低头狠狠堵住了身下人的嘴,如妒心四起的恶狼那般伸长了大舌窜入深喉,剥夺女人的一切……
片刻,程袅袅猛地推开他,却仍旧被迫仰着脑袋,大喘着气,双眼失神般望着上方,樱唇绯红,哭花了的小脸红润可怜,惹人疼惜,可惜,原东低下头,安抚般又亲了亲妻子的嘴角,轻笑着,说出可怕的话,“把不听话的小猫抽烂,好不好?”
说罢,也不在乎她应不应,便伸手向前,随手拽掉一只乳夹,粗糙宽大的手指用力揪了揪奶尖儿,‘呃啊……’
疼痛让妻子终于回神。
在男人恐怖又不容置疑的眼神下,程袅袅红着眼慢慢松开了手里紧攥的衣角,她低下了头,内心的恐慌却愈发翻涌,心提到了嗓子眼……
今晚,该如何是好……
第12章“不想被绑起来,就管住手。”
暗青色的藤条是两人刚搬回村子上住时,原东自己上山割的青木藤编制的,细长坚韧的木根交叉盘旋在一起,被削制地光滑圆润,再浅浅涂上封层油。
这样不易破皮,却能让人疼痛异常。
是村里人常用的工具。
昏黄灯光下,笔直有力的藤条被握在男人手里。
‘咻’‘啪!’
粗壮的手臂微微高举,片刻,便精准地落下。
“啊呃!”
程袅袅控制不住尖叫出声,她哭着摇头,双手紧紧掐着自己大腿,只感觉被藤条抽过的臀峰疼痒难耐……
‘咻咻!’又抽了两下,原东察觉不对劲,上前扯开她使劲掐自己的手,低头一看,女人指甲圆润修长,已在白皙脆弱的大腿前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啧”
“不想被绑起来,就管住手。”
男人冷声不耐地呵斥。
‘咻咻……啪啪!’“呃!……啊嗯……呜呜…不行”
惩罚向来是没有定数的,不知挨了多少下,程袅袅只感觉整个屁股连带着大腿根部都快烂掉了……
整个人早已跪不住,身体前倾,双手颤抖着撑在前方,随着藤条的落下一个劲儿地往前缩,嘴里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求饶的话……
‘啪!’
猛的,又一鞭狠狠抽在大腿根部,这里总是更加娇嫩,程袅袅一时没控制住,一只手竟下意识伸向后面捂住了那处,整个人也失了平衡,侧倒在了床塌上……
心知自己又坏了规矩,她心中又怕又心虚,泪眼朦胧地看向丈夫,捂着伤口不停摇头,哀求的意思明显……
“不要……我…错了呜呜……不行……”
藏蓝色的床铺上,女人双手再不肯挪开,死死捂着屁股,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脚……
那人罕见的凶狠吓怕了她,一时竟倒在床上不愿再起身……
原东仍旧站在塌边,看着女人几乎光裸着身体,缩在角落一副想要拼命远离的模样,眼底晦暗不明。
片刻,粗糙有力的大掌将人拽进怀里,随手捡起根两指宽的细长竹尺,男人坐在床尾,动作有些亲昵地将人揽在怀里,一边轻轻把玩着妻子那只不守规矩的小手,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笑问:
“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黑夜蔓延,月色逐渐照进窗前。
东屋里,只见床榻上高大结实的汉子身影牢牢笼罩住自己漂亮脆弱的城里媳妇儿,将人倚靠在身前,大手随意地抚上妻子的胸乳,听着响声,不满意了便拽拽奶尖、或是伸下去狠狠揪拧着小阴蒂……
“啪!”、“啪啪!”程袅袅害怕地拖延,打得极慢,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左手打红,便再不肯动手。
此刻,紧紧靠在男人怀里,温暖的热气逐渐包裹全身……
有了些安全感,她心底的小脾气又冒了出来,以为终于能结束,便将竹尺扔到一旁,想要起身去洗漱……
霎时!
“啊!”
“啪啪啪!”、“想往哪跑?”
“啪啪啪!”、“再不守规矩,就捆了手,吊起来。”
原东黑着脸将人按在怀里,拽过那只微微发红的手,狠狠责打妻子的手心……
直到彻底烂熟红肿,才允她收了回去,抱在怀里,看她仍一副气愤不服的模样,男人心底烦躁,仍不解气,竟然又拉开怀里人的双腿,从身后将脆弱湿润的l*t*x*s*D_Z_.c_小穴o_m抽红……
“啊呜呜……混蛋!……原东你就是个变态!!”
男人一声不吭,只毫不留情地挥着竹尺。
“啊!呜呜……不要!我错了错了……爸爸!啊呜呜”
女人挣扎片刻,又痛得飞快低头认错,已有些沙哑的嗓音混着哭腔,显得格外黏腻娇媚……
许久,将人重新擦洗一遍,趁她累极睡着,原东这才拿出特质的药膏,一边细细检查伤势,一边将药轻柔地揉进去。
熄灯,他躺上床,又小心翼翼地将人揽进怀里,趁着月色,目光沉沉地描着她的眉眼,心中莫名空落落的,有些慌……
第13章原北和一一
清晨,山间薄雾蔓延,鸡鸣声在村子里此起彼伏。
原东起来拿过药膏,给她再涂抹了一遍,这种村里传下来的药方须得大力揉搓才能发挥药效。
男人坐在床边,将尚在熟睡的人翻过身,露出裸露在外的红臀。
过了一夜,女人肥满的臀肉似愈发肿大,隐隐泛紫。
但胜在药效很好,倒是没有破皮的迹象。
粗长的手指飞快涂抹均匀,接着,男人一边将人不动声色地按住,一只手开始揉搓……
“唔唔!……呜呜不……痛呜呜……”
女人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被疼醒,本就火辣辣已有些麻木的后臀此刻竟被又被人肆意折磨,她开始无意识地挣扎呜咽……
原东面色不变,按着人快速揉完。
终于,药效开始作用,冰冰凉凉地渗入肌肤,女人才含着泪乖乖在男人怀里安静下来……
将人重新放在床上,原东这才出去做饭。
早晨照例是白粥配了两小碟咸菜,咸菜是程袅袅跟邻居潘婶学着腌制的,是她最爱的小萝卜和黄瓜。
这已是很好的饭食了,没人会嫌弃,连最小的原一一也大口大口吃得很香。
但今天小女孩儿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转,看看一旁绷着脸的爹爹,又望向照旧低头沉默的小叔叔,眼神一转,突然出声问道,“爹,阿娘不吃吗?”
女孩儿声音细细的,没了往日的张扬胆大,听着竟有些胆怯。
原东端着碗吃饭的手,忽的一顿,低头看着身旁的女儿,看出了她眼里的害怕和担心。
才想她应该是听到了昨晚的动静,自她出生后,程袅袅的规矩已被调教地很好,几乎不曾向昨晚那般挨揍时大声哭叫,想来她是有些吓着了。
想到此,心中一紧,原东腾出手摸摸小孩儿圆圆的头,轻声安抚着,“阿娘没事,等会爹给一一炖鸡汤喝。”
望着自己爹爹温柔的眉眼,一一放下心来,又有些恢复了活力,高兴地回道,“哇哦~好!爹爹最好了~”
一旁的少年沉默已久,眼底却闪过几分思绪。
吃完早饭,原东就去后院杀了只小母鸡,炖了鸡汤才出门去了。
今天学校休假,原北不用去学校,正好在家盯着火。
至于原一一本就是顺带的,原北去上学,家里没人整天带她,就让原东一起送去了学校,跟大孩子们一样交学费,但基本就是去玩。
她倒也乐于去,学校毕竟孩子多,玩得更开心。
原北一边留意着在一旁玩闹的一一,一边将自己昨天换下里的衣裳搓洗干净,用的是程袅袅在镇上买的香皂,比肥皂温和还不棘手,洗完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东间屋檐下,晾晒着一排戒尺、皮拍、藤鞭……
少年不动声色地扫过对面那排工具,漆黑的眼珠有些出神。
“砰”
身后突然被推了一把,少年差点栽倒,盆里的洗衣水洒了一地,也打湿了少年单薄的上衣,“原一一!”原北皱着眉回头低声道。
“嘻嘻~我也要玩水!”在这个家里另一个“小孩”面前,原一一总是霸道地命令着,一点儿不似在爹爹面前的乖巧可人。
“住手!……”纤瘦白皙的少年被气红了脸,又不能泼回去,没能抓住活泼淘气的小女孩,反而被泼了一身泡沫水迷了眼。
忽然,院子里一道女声响起。
“一一!”
东屋不知何时打开了,程袅袅靠在门边,皱着眉看着他们。
程袅袅让原北去厕所换身衣服洗洗,虽已是春末,但气温并不算高。
随后,皱着眉看着女儿,原一一并不怕
,反而笑嘻嘻地跑到母亲身边,拉着妈妈的手撒娇作怪。
“不可以这样,打湿了衣服会很难受。”程袅袅低头看着女儿,严肃地教育着。
“好嘛,一一想跟小叔叔玩~”女孩笑眼盈盈,并不往心里去。
心知她胆大,是那人给的底气,程袅袅有些无奈。
看着她小疯子般地头发,干脆带她回屋子里又哄她睡一觉,昨晚怕是没怎么睡好。
另一侧,少年背靠着房门,静静听着母女二人的谈话声,心中其实并没有什么波动,原一一很小就是他带着玩。
一步一步放纵她长成这般。
少年瘦削的侧颜隐藏在阴暗的光线背后,神色不变。
第14章“谢谢爸爸。”
日上三竿,原东提前下工回家,院子已被原北打扫地干干净净,鸡汤也早已炖好,在炉子上温着。
推开房门,窗外明亮热烈的阳光透过浅绿色的纱帘照进屋内。
男人脚步放缓,向床铺走去。
母女俩皮肤皆是白皙如雪,细腻光滑,紧紧相拥在一起,眉眼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独,女人的眉头轻轻蹙着,似有些不适。
原东轻缓地将女儿从被窝里抱了出来,等出了房门,他才开始唤醒女儿,走到井水边的洗脸盆旁,打湿帕子给出了一身汗的小孩擦拭脸蛋。
这一觉睡得久,一一还有些迷迷瞪瞪的,看见人还不忘问着:“爹爹,鸡汤炖好了吗?”
“好了,你先吃,爹去叫阿娘。”、“好~一一想吃肉肉!”
稍稍洗漱后,原东大步抱着女儿进去,桌子上已摆好了她的小碗,盛着满满的肉。
母女俩都不喜欢吃太老的肉,所以家里炖鸡汤都是用小母鸡,肉嫩汤也较清淡。
重新走进房内,原东这才去掀开女人身上的被子,又查看了下臀上的伤势。
许是觉得疼,程袅袅是趴着睡的,被子一掀,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就裸露出来。
男人动作丝毫没有收敛,本就睡得不舒服的她渐渐醒来。
程袅袅一睁眼就看见了床边的那人,立马皱着眉佯装困意又闭上了眼睛。
原东面色不变,心中冷哼。
‘啪。’“嗷!”
程袅袅被疼得一跳,立马捂着屁股弹了起来,生气又委屈地看着他。
原东懒得理她,直接坐在床边,拿过药膏,才示意她趴过来。
看她仍坐在角落里不动,只默默抬手抹着眼泪的模样,有些无奈。
终是放缓神色,哄着,“炖了鸡汤,你再磨蹭就要被一一吃完了。”
‘咕噜’
听见有鸡汤喝,程袅袅立马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悄悄吞了吞口水,但仍是不愿意靠近男人。
看她这样,原东知道她馋。
当初就是抢了他的肉吃,没过两天就死皮赖脸地缠上了他。
那时的程袅袅还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孔雀,每日上工都穿得花枝招展,又神色格外骄傲看不上所有人。
所以,那天下工回家的路上被她拦了下来,原东心里很是惊讶……
结果,后来才发现,这竟是她们母女二人的精心算计……
再后来,等两人真的结婚后,最初她更是三天两头地嚷嚷着要炖肉吃。
一一就像极了她。
等了片刻,男人失了耐心,直接将人拎了出来,动作迅速地涂上药膏。
快结束时,原东仍紧紧揽抱着人,大手一边缓慢地在红肿臀肉上揉动,一边轻轻抬起怀里人的下巴,轻声问道,“该说什么?”
程袅袅被男人的力道疼得紧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
此时被迫抬起脑袋跟男人对视,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看着他淡淡威胁的眼,终是软着嗓音,低声回道,“唔…谢谢爸爸。”
侧面看,女人的耳朵悄悄红了一片。
平素一贯不听话的妻子,此时浑身赤裸着被禁锢在自己怀里,长发凌乱地披散着,红着眼眶,眉眼低垂,乖巧极了。
原东心中一悸。
打心里觉着,她现在活像个会吃人的美艳妖精,总有一天,他会被她吸走全部的魂魄……
两人终于出来,原东毫不避讳地将人抱进堂屋,她面前放着早已凉着的鸡汤。
一旁的一一小手抱着骨头啃,一边古灵精怪地瞄着父母,对上爹爹的视线,笑嘻嘻地眨眨眼。
原北这才端着剩下两碗鸡汤进来,递给他哥一碗,自己默默坐在一旁。
现在其实还不到吃午饭的时间,家里只有程袅袅没吃早饭,是真的饿得慌。
也不管其他人,只顾着埋头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