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7-15
陆小贝站在母亲家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W)ww.ltx^sba.m`ehttp://www?ltxsdz.cōm?com他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他刚买的一条名牌丝巾——上周陪母亲逛商场时,她在橱窗前驻足许久的那条。
"来啦来啦!"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是拖鞋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门开了,陆母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哎呀,是我们家小贝啊!"她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呢!"
"妈,我提前打电话说了要来的啊。"陆小贝无奈地笑着,顺手把手机塞回裤兜里。
"哎呀,电话打是打了,可你这孩子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上次说好的周六,结果人影都没见着!"陆母一边抱怨一边侧身让儿子进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瞄向陆小贝手中的纸袋。
陆小贝眼疾手快地把纸袋藏到身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上次是有急事嘛,我不是后来补偿您了吗?陪您去了那个新开的温泉会所。"
"哼,要不是那个地方确实不错,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原谅你呢!"陆母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眼睛却笑得弯成了月牙。她拍了拍围裙上的面粉,"快进来吧,我正在做你爱吃的红烧肉呢。"
陆小贝跟着母亲走进屋内,室内弥漫着令人垂涎的香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哇,妈,我隔着门就闻到香味了!您这手艺,五星级大厨都比不上!"
"少来这套!"陆母脸上藏不住笑意,"就你嘴甜。"她转身走向厨房,"你先坐会儿,菜马上就好。"
陆小贝却跟了上去,从身后拿出那个精美的纸袋递到母亲面前。"妈,给您买了个小礼物,上周您看中的那条丝巾。"
陆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儿子手中的袋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这孩子..."她接过袋子,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丝巾——深蓝底色上点缀着淡雅的花纹,正是她喜欢的风格。
"哎呀,这得多少钱啊?"陆母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丝巾,一边状似责备地问道。
"不贵不贵,"陆小贝撒了个善意的谎,那条丝巾可花了他小半个月的零花钱,"就是看您喜欢,想着广场舞比赛快到了,您戴这条肯定特别精神!"
"你呀!"陆母被儿子的体贴暖得心里甜滋滋的,立刻把丝巾系在了脖子上,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妈妈戴上好看吗?"
"太好看了!"陆小贝竖起大拇指,"妈,您这皮肤也太好了吧?我同事都说您肯定不到五十岁,谁信您都快六十了啊?"
"少来这套!"陆母嘴上不领情,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你小子就会哄我开心。"她走回厨房,陆小贝紧随其后。
"我说真的啊,妈。您这么年轻漂亮,那些广场舞大妈都得嫉妒死了。"陆小贝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母亲熟练地翻炒锅中的食材。
厨房里红烧肉的香气愈发浓郁,陆母一边炒菜一边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是不是又想让我帮你洗衣服?"
"哪有啊,"陆小贝笑着走进厨房,从母亲手中接过铲子,"我来炒吧,您休息一下。这周末咱们不是约好了去跳广场舞嘛,我提前来陪您吃顿饭,顺便练练舞步。"
"真的?"陆母半信半疑,"你不是总嫌跟大妈们跳广场舞丢人吗?"
"那是以前不懂事。"陆小贝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红烧肉,"现在我明白了,能陪在妈身边,什么都不丢人。再说了,您跳广场舞的样子年轻又漂亮,我跟着沾光呢!"
陆母被儿子的话逗得呵呵直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儿子的脸,"你这张嘴啊,抹了蜜似的!"她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对了,你和那个姚澜,现在怎么样了?"
厨房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陆小贝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炒菜,"挺好的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陆母靠在一旁的冰箱上,眼神复杂地看着儿子,"妈妈知道你有主见,可是那个姚澜,真的适合你吗?她比你大那么多岁..."
"妈,"陆小贝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不谈这个。"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陆母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小贝,你听妈的,找个年龄相仿的姑娘多好啊?张阿姨家的女儿你还记得不?研究生毕业,现在银行工作,长得漂亮又贤惠..."
"妈!"陆小贝关小了火,转身面对母亲,"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感情的事,真的得我自己做主。"
陆母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她摇了摇头,转身去客厅拿碗筷。
气氛一时有些僵。陆小贝把红烧肉盛出来,放在已经准备好的其他菜肴旁边。母亲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红烧肉、糖醋排骨、西红柿炒蛋、清炒时蔬,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紫菜蛋花汤。
"妈,您太费心了,做这么多菜。"陆小贝心里一暖,走过去帮母亲摆碗筷。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馋猫,"陆母的语气已经缓和下来,"上次你说想吃我做的红烧肉,我这不是记着呢嘛。"
两人坐下来吃饭。陆小贝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母亲碗里,"妈,您先尝尝这个,您做的红烧肉还是那么香!"
陆母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也夹了块肉放进儿子碗里,"多吃点,你看你,整天忙着创业,都瘦了。"
"哪有瘦啊,"陆小贝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说,"我这身材正好,要是再胖,可就跳不了广场舞了。"
提到广场舞,陆母眼睛一亮,"对了,明天的比赛你真来啊?可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陆小贝举起手做发誓状,"我已经跟公司请好假了,而且我们最近排练的那套''''最炫民族风'''',我可是练了好久呢!"
"真的啊?"陆母喜出望外,"那你给妈跳一段看看?"
"现在?"陆小贝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妈,我们正吃着饭呢!"
"那就吃完饭跳!"陆母兴致勃勃,"我音响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客厅。"
陆小贝无奈地笑了笑,"行行行,吃完饭给您表演。不过您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您儿子可是舞蹈奇才,一跳起来就没完!"
"切,吹牛!"陆母笑着摇头,"上次你跳得那叫什么啊?左脚踩右脚的。今天我可得好好教教你,明天可别给我丢人。"
两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饭。陆小贝主动承担起洗碗的任务,让母亲去客厅歇着。
"妈,您坐着休息会儿,我来收拾。"陆小贝卷起袖子,熟练地开始收拾餐桌。
"你这孩子,"陆母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身影,眼里满是欣慰,"长大了懂事了。"
"那是,"陆小贝得意地挺了挺胸,"我可是您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洗完碗,陆小贝走进客厅,看到母亲已经把音响打开,正在热身。她系着他送的那条丝巾,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
"来吧,小贝,"陆母招呼他,"咱们先热热身。"
音乐响起,是熟悉的最炫民族风。陆小贝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母亲旁边,开始模仿她的动作。虽然他的动作有些僵硬,但还是能看出来他确实练习过。
"不对不对,"陆母笑着纠正他,"这个动作是这样的。"她示范了一遍,动作优美流畅,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位接近六十岁的老人。
"哇,妈,您跳得太好了!"陆小贝由衷赞叹,"怪不得您们队能进决赛。"
"那是!"陆母骄傲地说,"我们可是社区最强的广场舞队!"
两人就这样在客厅里跳起了广场舞,陆小贝笨拙但认真地跟着母亲学。跳着跳着,两人都笑了起来,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跳完一曲,陆母气都不喘,而陆小贝已经满头大汗。"妈,您这体力也太好了吧?我都跟不上您了。"
"那是,"陆母得意地说,"你妈我可是跳了三年广场舞了,身体倍儿棒!"
陆小贝喘着气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说真的,妈,您跳广场舞的样子真美,特别年轻。"
陆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少贫嘴!"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盒切好的水果,"来,吃点水果,补充体力。"
陆小贝接过水果,大口吃了起来。他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感动。虽然母亲在他的婚恋问题上总是有自己的固执想法,但她的爱是毫无保留的,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妈,"陆小贝突然开口,"上周我去逛街,看到一件特别好看的旗袍,我觉得特别适合您。"
"旗袍?"陆母有些惊讶,"我这把年纪了,还穿什么旗袍啊。"
"您别这么说,"陆小贝认真地说,"您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穿旗袍肯定特别漂亮。而且那件旗袍的款式很适合您,不是那种特别紧身的,穿起来舒服又优雅。"
陆母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谦虚道:"哎呀,你这孩子,尽说这些哄我开心的话。"
"我说真的!"陆小贝站起来,"不信我下次带您去看看。而且,我有个想法,如果您穿着旗袍,再跳一段改良版的民族舞,那比赛肯定能拿第一!"
"真的啊?"陆母眼睛一亮,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当然是真的,"陆小贝信心满满地说,"我朋友是专业舞蹈老师,她说过,服装和舞蹈结合得好,效果会更出彩。您们队的舞蹈已经很棒了,再配上合适的服装,绝对无敌!"
"那...那好吧,"陆母假装勉强地答应了,实际上眼睛里已经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下次你带我去看看。"
陆小贝看出母亲的心思,笑着点点头。他知道母亲虽然年纪大了,但骨子里还是爱美的,只是碍于传统观念,总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适合打扮得太精致。
"对了,妈,"陆小贝看了看时间,"晚上没事的话,我陪您看那个您喜欢的电视剧怎么样?"
"好啊!"陆母高兴地说,"正好今天更新了新一集,我等着跟你一起看呢!"
陆小贝笑着点点头。虽然他对那些家长里短的电视剧不感兴趣,但能陪母亲一起看,听她评头论足,也是一种享受。
这就是他们母子之间的相处模式——有时会因为某些问题(尤其是关于姚澜的事情)而争执,但更多的时候,是这种平淡却温馨的陪伴。陆小贝知道,无论他和姚澜的关系如何发展,母亲永远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而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让母亲感受到儿子的爱与孝心。
日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母子俩的身影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剪影。这一刻,所有的争执和不愉快都被暂时搁置,留下的只有最纯粹的亲情。
陆小贝看着母亲忙前忙后的身影,心想:等下次来,一定要把那件旗袍买下来送给她。看着母亲因为一条丝巾就这么开心,他已经在脑海中想象母亲穿上旗袍时欣喜的表情了。
"小贝,你在发什么呆呢?"陆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没什么,"陆小贝笑着摇摇头,"就是在想,我妈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
"你这孩子,"陆母笑着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会哄我开心。来,电视剧要开始了,快坐下吧。"
陆小贝乖乖坐在沙发上,陪母亲一起沉浸在电视剧的情节中。窗外,夕阳西下,又是一个平凡而温馨的下午。
自从上次陆小贝陪着母亲跳了一下午广场舞后,母子俩的关系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蜜月期。陆母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她坚信,只要自己把儿子牢牢“拴”在身边,用无微不至的母爱将他包裹,那个比他大一轮的姚澜,迟早会成为他生命中一个被遗忘的脚注。
抱着这样的信念,陆母对陆小贝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儿子说想吃小时候街角那家快要失传的蟹壳黄,她能顶着大太阳,坐一个多小时公交车去老城区的巷子里排队;儿子说工作累了肩膀酸,她立刻翻出陈年的药酒,用她那双布满薄茧却依然温柔的手,不厌其烦地为他推拿按摩,力道适中,按得陆小贝舒服地直哼哼。
而陆小贝,似乎也乐在其中。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黏人,更加体贴。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陪伴,而是开始为母亲制造一个又一个“惊喜”和“浪漫”。他会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在母亲做饭时从背后悄悄蒙住她的眼睛,让她猜猜自己是谁;他会买来大捧的香水百合,插在客厅最显眼的花瓶里,只因为母亲无意中说过
一句“这花闻着真舒服”;他甚至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母亲说:“妈,您要是再年轻三十岁,我肯定追您,保证没我爸什么事儿了。”
每当这时,陆母都会嗔怪地拍他一下,嘴上说着“没大没小”,眼角的皱纹里却盛满了化不开的笑意。她觉得自己的策略大获全成功,儿子已经完全被自己拉回了正轨。姚澜?那个名字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在他们母子之间出现过了,仿佛一个被自动屏蔽的词汇。
这天晚上,陆小贝又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这次,他带来的不是食物或保健品,而是一个典雅的木质盒子。
“妈,您猜猜这是什么?”陆小贝神秘兮兮地将盒子递到母亲面前。
“又乱花钱!”陆母嘴上责备着,手上却诚实地接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盒子入手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她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精致的女士舞鞋,银色的缎面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鞋跟不高,设计得既优雅又舒适。
“舞鞋?你买这个干什么?我跳广场舞穿运动鞋就行了。<LīxSBǎ@GMAIL.cOM/>”陆母有些不解。
“谁说要跳广场舞了?”陆小-贝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母亲伸出手,微微躬身,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妈,广场舞已经配不上您的气质了。从今天起,我教您跳交际舞,华尔兹,探戈,您想学哪个都行。”
陆母愣住了。交际舞?那是她年轻时在电影里看过的东西,男女主角穿着华丽的礼服,在璀璨的灯光下相拥旋转,浪漫得像一场梦。她这辈子,除了年轻时在工厂联欢会上和同事们瞎扭过几下,还从未正经跳过。
“我……我这把年纪了,哪学得会那个呀……”陆母有些迟疑,但眼中却闪烁着藏不住的向往。
“学得会,肯定学得会!有我这个金牌教练在,保证把您教成舞后!”陆小-贝拉起母亲的手,将她带到客厅中央。他早已把茶几推到了一边,腾出了一大块空地。
“来,换上鞋试试。”他蹲下身,亲自为母亲脱下家居拖鞋,然后像对待公主一样,小心翼翼地为她换上那双银色的舞鞋。鞋子的尺码不大不小,刚刚好。陆母低头看着自己穿着新鞋的脚,一种久违的、少女般的羞涩涌上心头。
陆小贝打开手机,连接上蓝牙音响,一首悠扬的华尔兹舞曲缓缓流淌出来。
“来,妈,我教您最简单的三步。”陆小贝站在母亲面前,左手轻轻托住她的右手,右手则自然地放到了她的后腰上。
当儿子的手掌贴上后腰的那一刻,陆母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家居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掌心传来的、属于年轻男性的灼热温度。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拥抱的触感,带着一种引导性和掌控力,让她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妈,放松,别紧张。”陆小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和而有耐心,“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三,对,向前……再向后……一、二、三……”
陆母的注意力被儿子的声音吸引,她努力想跟上节奏,但脚下还是磕磕绊绊,好几次都踩到了陆小贝的脚。
“哎呀,你看我,笨手笨脚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ht\tp://www?ltxsdz?com.com<t>”陆小贝非但没有不耐烦,反而将她拉得更近了一些,让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妈,您听着音乐,把身体的重心交给我,相信我,我不会让您摔倒的。”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痒痒的。靠得这么近,她能闻到儿子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他独特的、让她安心的体味。她的脸颊开始发烫,只能把目光投向别处,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
陆小贝放在她腰间的手,并没有规规矩矩地一动不动。随着舞步的移动,他的手指会有意无意地在她腰侧的曲线上轻轻滑动,那感觉就像羽毛拂过,带起一连串细微的战栗。有时,在他引导她旋转时,他的手掌会稍微用力,将她整个身体都带入自己的怀中,旋转过后,又稳稳地接住她。
在这样亲密无间的引导下,陆母渐渐放下了紧张,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她开始跟上儿子的舞步,从最初的僵硬,到后来的流畅。她发现,跳交际舞远比她想象的要美妙。尤其是在自己儿子的带领下,每一步都充满了安全感和被珍视的感觉。
一曲终了,陆小贝没有立刻松开手。他依然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只是放慢了脚步,带着母亲在客厅里缓缓地踱步,仿佛舞曲还未结束。
“妈,您看,您学得多快。”陆小贝低头看着怀里的母亲,嘴角含笑,“您真有天分。”
“还不是你教得好。”陆母的声音有些发飘,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儿子俊朗的脸庞。灯光下,他的轮廓柔和,眼神专注而温柔。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他是自己的儿子,只觉得眼前是一个极富魅力的舞伴。
“那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跳一会儿,好不好?”陆小贝轻声问道,他的手掌依然在她后腰上轻轻抚摸着,那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她感觉自己的腰都有些发软。
“好……好啊……”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儿子这样亲密地拥着,喜欢他专注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这种感觉,甚至比丈夫在世时给她的还要强烈。她将这归结为母子情深,是儿子孝顺的表现。
从那天起,交际舞成了母子俩每晚的固定节目。陆小贝又给母亲买了好几条漂亮的连衣裙,他说跳舞要有仪式感。陆母嘴上说着浪费,却在每次跳舞前都精心挑选,甚至还会化上淡妆。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穿着合身连衣裙、略施粉黛的自己,竟然觉得有几分陌生。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她的眼神却因为儿子的陪伴而重新焕发了光彩。她看起来,确实比同龄人要年轻、要精神得多。
晚上九点,音乐准时响起。陆小贝会像个绅士一样,走到母亲面前,伸出手邀请。而陆母则会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矜持,将手放入儿子的掌心。
他们的舞步越来越默契,身体的接触也越来越自然。陆小贝的手不再仅仅是放在母亲的腰上,有时会缓缓上移,轻轻抚过她的背脊,感受着她因为保养得当而依然平滑的肌肤轮廓。在跳一些需要贴近的舞步时,他会毫不避讳地将母亲的整个身体都拥入怀中,脸颊相贴,呼吸交融。
陆母从最初的羞涩,到后来的坦然接受,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她喜欢儿子有力的臂膀环绕着自己的感觉,喜欢他用下巴轻轻蹭着自己头顶的亲昵。在舞蹈的世界里,他们仿佛不是母子,而是一对配合默契的舞伴。
一天晚上,跳完舞后,两人相拥着走到阳台。晚风习习,吹动着陆母的裙摆和发梢。
“妈,您看今晚的月亮真圆。”陆小贝下巴抵在母亲的肩窝,两人一起眺望着夜空。
“是啊,真亮。”陆母靠在儿子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宁静和满足。她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有儿子在身边,一切都那么美好。
她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赶走姚澜这件事,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重新“拥有”了她的儿子,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方式。
“小贝……”她轻声呢喃。
“嗯?”
“有你真好。”
陆小贝收紧了手臂,将母亲抱得更紧了一些。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着。阳台的阴影将两人的身影拉长、融合,看起来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在月光下享受着只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
母子间的“蜜月期”在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中持续发酵,像一坛被埋在老树下的女儿红,时间越久,味道越是醇厚、复杂,甚至带上了一丝危险的芬芳。
陆母已经完全沉溺在儿子为她编织的这个温馨而浪漫的世界里。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种被需要、被珍视、被当作“女主角”来对待的感觉。姚澜这个名字,像被风吹散的尘埃,早已在她心中了无痕迹。她的整个世界,都缩小到了这间被暧昧灯光和悠扬舞曲填满的客厅,以及客厅中央那个永远对她温柔微笑的儿子。
而陆小贝,则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导演,精准地掌控着这场名为“亲情”的大戏的每一个细节,并一步步将剧情推向更高的w高k潮zw_点`m_e。他不再满足于普通的连衣裙和华尔兹,他开始追求一种更极致的“艺术表达”。
这天晚上,当陆母像往常一样准备换上舞裙时,陆小贝叫住了她,手里拿着一个扁平的、包装得像高级艺术品的礼盒。
“妈,今天我们换个风格。”他笑着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陆母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条裙子,如果还能称之为裙子的话。它几乎是完全透明的,材质是某种极薄的、泛着水光的黑色雪纺,薄如蝉翼,仿佛一口气就能吹破。两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吊带连接着胸前两片小小的、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的蕾丝刺绣。而最惊人的是它的背部设计——完全的裸露,从脖颈一直到腰窝以下,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整条裙子轻飘飘的,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小贝……这……这怎么穿啊?”陆母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都有些结巴。这件衣服比她见过的任何泳衣都要暴露,穿上它,和没穿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更别提内衣裤了,任何内衣的痕迹都会在这件“皇帝的新衣”下无所遁形。
“妈,这是专门的伦巴舞裙。”陆小贝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仿佛在介绍一件严谨的科研工具,“伦巴是爱情之舞,讲究的是身体线条的极致展现和肌肤的亲密接触。您看,这种设计才能最大程度地展现舞者背部和腰部的优美动作,不受任何束缚。”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里面是一对世界顶级的拉丁舞选手正在表演伦巴。女舞者的舞衣确实也是极尽性感暴露,身体的每一个扭动都清晰可见。
“您看,专业舞者都这么穿,这是为了艺术,为了舞蹈的美感。”陆小贝的语气诚恳而充满说服力,“而且,我们就在家里跳,又没有外人。您身材保持得这么好,不展示出来太可惜了。”
陆母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理智告诉她这太荒唐了,这完全超出了母子之间应有的界限。但情感上,儿子那句“您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和“为了艺术”的说辞,像两把柔软的刷子,搔刮着她内心深处那点沉睡已久的虚荣。她看着儿子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害怕自己的拒绝会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会让儿子失望。
“那……那你呢?”她挣扎着问。
“我当然也要换。”陆小贝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从旁边的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了自己的“舞衣”——一件同样是黑色薄纱材质的男士舞衣,v字领开得极深,露出了大片的胸膛,而后背同样是完全裸露的设计。下身则是一条看起来飘逸宽松,但材质同样薄得惊人的黑色舞裤。
看到儿子也准备穿上如此“坦诚”的服装,陆母心中的防线瞬间松动了。既然儿子都这样,那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这只是为了跳舞,为了“艺术”。她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
“那……好吧,我……我去试试。”她拿着那件几乎没有重量的裙子,逃也似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关上门,她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怦怦狂跳。她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穿衣镜前。镜中的自己,皮肤因为常年的保养还算紧致,但毕竟是年近六十的身体,腰腹间有些许赘肉,胸部也不再像年轻时那般挺拔。她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将那件透明的吊带裙套在身上。
冰凉丝滑的触感让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看着镜子里的影像,整个人都呆住了。薄纱完全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若隐若现。胸前的两点因为没有内衣的束缚而微微挺立,在薄纱下形成两个暧昧的凸起。而当她转过身,整片光洁的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腰窝的弧度、臀部的曲线,一览无余。这副模样,让她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充满了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隐秘的兴奋。
她深呼吸几次,终于鼓起勇气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经被调得更暗了。主灯关着,只在角落里开了一盏小小的落地灯,散发着橘黄色的、朦胧的光晕。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种黄昏般的暧昧氛围中。
陆小贝已经换好了他的舞衣,正背对着她站在音响前挑选音乐。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当他看到母亲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化为温柔的欣赏。
“妈,真美。”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我预想的一样,不,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他的目光坦然而真诚,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邪,仿佛
一位雕塑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这让陆母的羞耻感减轻了不少。她也打量着儿子,他的上身在薄纱下显得肌肉线条分明,宽阔的后背光滑而充满力量感。那条宽松的舞裤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隐约能看出他并没有穿内裤,大腿的轮廓清晰可见。
“你……你也换好了。”陆母的声音有些干涩。
“嗯。”陆小贝点点头,一首充满拉丁风情的、节奏缓慢而缠绵的伦巴舞曲响了起来。
他再次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这一次,当他握住她的手时,两人掌心的温度都有些偏高。他将她拉近,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直接贴上了她裸露的后腰。
“嘶——”陆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儿子的手掌,温热、干燥、有力,不隔任何衣物,就那样直接烙印在她的肌肤上。那是一种前所未有、强烈到让她头皮发麻的触感。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仿佛都在那一瞬间被唤醒,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他手掌接触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的手也颤抖着,搭在了儿子同样裸露的后背上。触手所及,是年轻男性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微微凸起的、流畅的脊骨线条。
“妈,别怕,跟着我。”陆小-贝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温热。
他引导着她,迈出了第一个舞步。伦巴的舞步充满了扭腰、摆胯的动作,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进行着大面积的、缓慢而亲密的摩擦。
陆小贝的舞裤是如此之薄,当他的大腿贴上母亲的大腿时,隔着那层几乎不存在的雪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部肌肉的坚硬轮廓和惊人的热度。而他,自然也能感受到母亲大腿内侧肌肤的柔软与温润。
他们的对话,却依然维持着不可思议的正常。
“小贝,你公司最近那个项目,谈得怎么样了?”陆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儿子的手掌正在她的背上缓缓地、带着安抚意味地上下移动,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腰窝,再轻轻地揉捏着她腰侧最敏感的软肉。
“挺顺利的,妈,您别担心。”陆小贝回答着,他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胯部向前微微一顶,与母亲的小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隔着两层薄如无物的布料,他能感觉到母亲腹部的柔软,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肌肉。他的下身,在这样持续的、暧昧的摩擦中,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那逐渐苏醒的硬挺轮廓,透过宽松的舞裤,不轻不重地抵在了母亲的小腹上。
陆母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当然感觉到了那个异样的、坚硬的物体。她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是……这是她儿子的……
她想推开他,想逃离,但她的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而陆小贝仿佛毫无察觉,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脸颊贴着她的脸颊,继续引导着舞步。
“那就好……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能感觉到,那个坚硬的东西,正随着舞步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隔着薄纱,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反复碾磨。一种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慌却又无法抗拒的燥热,从接触的地方开始,向全身蔓延。thys1.c`c
“我知道的,妈。”陆小贝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孝顺、那么正常。他的手滑得更低了,手指的边缘已经触碰到了她臀部浑圆的顶端,若有若无地在那惊人的曲线上打着圈。
“你……你张阿姨前两天还问起你……说她女儿从国外回来了……”陆母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思考了,只能凭借本能说出一些日常的琐事,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她的小腹处已经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双腿也开始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儿子身上。
“是吗?那挺好的。”陆小贝轻声应着,他的胯部又一次向前挺动,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力。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肉ww╜w棒.dy''''b''''zf''''b.c╜o''''m,透过薄薄的裤料,清晰地顶在了她的耻骨上。坚硬的触感和灼人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呻吟和抽气之间的嘤咛。
“嗯……”
“妈,您怎么了?累了吗?”他关切地问,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大胆地向下,整个手掌都覆盖住了她半边丰腴的臀瓣,隔着那层透明的薄纱,轻轻地揉捏着。
“没……没有……就是……有点热……”陆母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儿子近在咫尺的脸。昏暗的灯光,缠绵的音乐,肌肤相亲的触感,下身持续的摩擦……这一切都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暧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让她沉沦,让她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在他向前挺进时,她的身体会本能地迎合上去。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一对穿着透明舞衣的母子,正跳着世界上最亲密、最禁忌的舞蹈。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互相抚摸着彼此裸露的后背,下身在正常的对话掩护下,进行着最原始、最火热的摩擦,寻找着那份被扭曲了的、名为亲情的慰藉。
又一周过去了。
客厅里,“艺术”已经悄然死去。
那面用以遮羞的、写着“舞蹈”和“美感”的华丽旗帜,在日复一日的、愈发赤裸的亲密接触中,被磨损得破败不堪,最后终于被两人心照不宣地扯下,扔进了记忆的角落。
现在,这里没有伦巴,没有华尔兹,甚至没有了需要记忆的舞步。他们的夜晚例行公事,被简化成了最原始、最核心的形式——“抱抱舞”。
这个词是陆母在心里偷偷叫的。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就是拥抱。长时间的,不间断的,紧密无间的拥抱。音乐依然会放,但只是作为背景音,用来填充寂静,掩盖那些可能会泄露心事的、过于粗重的呼吸声。
灯光,也在这场无声的合谋中,扮演了愈发重要的角色。客厅的主灯早已成了摆设,那盏橘黄色的落地灯,也被调到了最暗的档位,甚至在灯罩上,还被陆小贝半开玩笑地盖上了一条深色的丝巾。
“妈,这样有情调,光线柔和不伤眼。”他是这么说的。
于是,整个客厅都沉入了一片近乎于墨色的昏暗之中。在这片浓稠的黑暗里,他们几乎看不清对方的五官和表情,只能勉强辨认出彼此的轮廓。衣物也变得不再重要,那两件薄如蝉翼的、专门用来“坦诚相见”的舞衣,在黑暗中失去了视觉上的冲击力,只剩下触觉上的意义——那是一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象征性的隔阂。Www.ltxs?ba.m^e
今晚,和过去的六个晚上一样。
悠扬的、调子缓慢的纯音乐在空气中流淌。陆母穿着那件裸背的黑色透明吊带裙,赤着脚,站在客厅中央。她已经不再感到羞涩,或者说,黑暗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让她可以暂时忘记自己身上这件荒唐的衣服。
陆小-贝从房间里走出来,身上也是那套行头——裸背的透明舞衣和不穿内裤的宽松舞裤。他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了母亲的位置,像往常一样,没有说话,直接张开双臂,将她整个拥入怀中。
身体贴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不可闻的叹息。
这就是他们现在所追求的。不是舞蹈带来的美感,而是这种肌肤相贴、体温交融所带来的,最直接的慰藉。
“今天超市的鸡蛋又打折了,我买了三板,放在冰箱里了。”陆母的脸颊贴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就像是妻子在对晚归的丈夫交代家常。
“嗯,辛苦了妈。”陆小-贝回答。他的手,早已熟门熟路地滑上了母亲裸露的后背。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带着一层薄薄的、因为常年健身而磨出的茧,在那片保养得宜、依然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背脊的线条,每一节脊骨的微微凸起,以及肩胛骨如蝶翼般优美的轮廓。
他们开始随着音乐,极其缓慢地摇摆,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在原地互相厮磨。
陆母的手也环着儿子的腰,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后背上画着圈。儿子的背部肌肉紧实而充满弹性,像一块温热的美玉,手感好得让她有些爱不释手。她能感觉到,随着他的呼吸,他背部的肌肉会微微起伏,充满了年轻而蓬勃的生命力。
“你王阿姨今天又拉我,非要我去她们那个老年模特队。”陆母继续说着,她的身体微微发烫。儿子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滑下,来到了她腰侧最柔软的地方,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一股股酥麻的痒意从那里传来,让她忍不住想扭动腰肢,但又被儿子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那您去了吗?我觉得挺好的,您身材这么好,当模特肯定没问题。”陆小-贝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的下身,那根早已因为拥抱而苏醒的肉ww╜w棒.dy''''b''''zf''''b.c╜o''''m,正隔着两层薄纱,坚硬地抵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上。他随着摇摆的动作,用胯部一下一下地,缓慢而坚定地,向前顶弄着。
每一次顶弄,都让陆母的心跳漏掉半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形状、硬度和热度。它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烙印在她的腹部,那份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我才不去呢……一把年纪了,还去跟那些小姑娘争奇斗艳的,也不嫌丢人。”她的声音有些发飘。为了掩饰自己身体的异样,她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儿子,将脸埋得更深。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湿滑的液体,将那本就透明的布料濡湿了一小片。
“怎么会丢人呢?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漂亮的。”陆小-贝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颤。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覆盖住了她浑圆挺翘的臀瓣。隔着那层薄纱,他能感觉到母亲臀肉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他忍不住收紧手指,用力地抓握、揉捏起来。
“嗯……”陆母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这声音在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暧昧。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找补道:“今天……今天站久了,腰有点酸……”
“是吗?那我给您揉揉。”陆小-贝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孝顺的关切。他揉捏着母亲臀部的手,力道变得更大,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同时,他下身的顶弄也开始变得急切起来,不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厮磨,而是带上了明显的、一下快过一下的冲击节奏。
“砰、砰、砰……”
他的肉ww╜w棒.dy''''b''''zf''''b.c╜o''''m,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反复地撞击在母亲的耻骨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陆母的脑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浆糊。她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她的身体被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所支配。她能感觉到,随着儿子每一次的撞击,一股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处炸开,涌向四肢百骸。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像藤蔓一样,将全身的重量都缠绕在儿子身上。
“小贝……我……”她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嘤咛。
“妈,怎么了?”陆小-贝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欲望,听起来沙哑而性感。他将母亲的一条腿微微抬起,让她盘在自己的腰间,这样一来,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加紧密,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现在,他那根硬挺的肉ww╜w棒.dy''''b''''zf''''b.c╜o''''m,正正地抵在了她最私密的、已经一片泥泞的缝隙之外。隔着那层湿透了的薄纱,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湿热。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陆母的心理防线。她浑身一抖,一股强烈的、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腿心处直冲天灵盖。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高亢而压抑的尖叫。
“啊——!”
儿子的动作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反应而停顿了一秒,但随即,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撞击便接踵而至。他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抱着母亲的身体,用自己的欲望,在黑暗中进行着最原始的冲撞。
“妈……妈……”他一遍又一遍地,含糊不清地叫着,不知道是在呼唤她,还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着最后的借口。
陆母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儿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挞伐。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陆小-贝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他发出一声闷雷般的低吼,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随即,陆母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从他身下喷射而出。那股灼热的激流冲破了最后一层薄纱的阻碍,尽数浇灌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流淌,但两人的动作却完全停了下来。
陆小-贝抱着母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陆母则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小腹的曲线,缓缓地向下流淌,留下湿热而黏腻的痕迹。一股浓郁的、属于男性精液的腥气,混合着麝香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
尴尬、羞耻、恐慌,以及一种打破禁忌后病态的满足感,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地笼罩。
过了许久,久到陆母感觉自己小腹上的那片湿热已经开始慢慢变凉,陆小-贝才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松开手臂,身体向后退了一步,与母亲拉开了距离。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去擦拭,只是转过身,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疲惫。
“妈,明天早上我想喝豆浆。”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正常,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情事,那滩还留在母亲小腹上的、代表着他欲望的液体,都只是一场幻觉。
陆母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片白色的粘稠显得异常刺眼。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但她最终,还是用一种同样平静到可怕的语气,回答道:
“好……我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给你磨。”
昨天那滩已经干涸在垃圾桶里的纸巾,像一个被潦草掩埋的秘密,宣告着某个禁忌的仪式已经完成。但它并未成为终点,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白天的时光,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
陆母像个精密的机器人,早早起床,用石磨为儿子磨了新鲜的豆浆。豆子在石磨间被碾碎,发出沙沙的声响,白色的浆液缓缓流出,像是在为昨夜流失的某些东西做着无声的补充。餐桌上,母子俩相对而坐,陆母低着头,视线始终落在自己的碗里,不敢与儿子对视。她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以至于勺子碰到碗沿,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叮当”声。
陆小贝却表现得一如往常,甚至比往常更加体贴。他喝着豆浆,赞美着母亲的手艺,说着公司里的趣事,仿佛昨晚那场失控的情事,那滩粘腻的液体,都只是一场被遗忘的梦。他越是正常,陆母的心就越是往下沉。她知道,那不是梦。小腹上被冲洗过无数次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灼热的、带着腥气的触感。
一整天,两人都在这种极度不平衡的默契中度过。一个拼命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一个在和平的表象下,等待着夜幕的再次降临。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窗外的地平线吞噬,客厅里的那盏落地灯,再次被调到了最暗的档位。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将整个空间渲染成一个巨大的、暧昧的洞穴。
音乐响起,依然是那首没有歌词的、旋律缓慢的纯音乐。
陆母换上了那件黑色的透明吊带裙,赤着脚,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站在客厅中央。她不再去想这件衣服有多么荒唐,因为她知道,在即将到来的黑暗中,视觉已经失去了意义,唯有触觉,才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
脚步声从卧室传来。陆小贝走了出来。
在昏暗的光线下,陆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穿着那件熟悉的、裸背的黑色透明舞衣。他向她走来,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当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的瞬间,陆母的身体猛地一僵。
不对劲。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的双腿,隔着一层薄如无物的裙纱,直接感受到了儿子大腿上传来的、带着温度和细微汗毛触感的、完全裸露的皮肤。
他……他没有穿裤子。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劈中了陆母的大脑。她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在一瞬间涌上头顶。她想推开他,想质问他,但她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陆小贝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僵硬,或者说,他对此毫不在意。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开始随着音乐,缓慢地摇摆。
“妈,李裁缝家的猫,今天下午生了五只小猫,都是白的,特别可爱。”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和而家常,仿佛他们只是在进行一场最普通的饭后闲聊。
他的上身还穿着那件透明的舞衣,但下半身,却是赤裸的。他那根因为拥抱而迅速苏醒、变得滚烫坚硬的肉ww╜w棒.dy''''b''''zf''''b.c╜o''''m,此刻正毫无阻隔地,直接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那份属于男性器官的、原始而充满侵略性的触感,比之前隔着裤子时要清晰、要强烈百倍千倍。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陆母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ww╜w棒.dy''''b''''zf''''b.c╜o''''m的轮廓,感觉到上面贲张的青筋,以及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的脉搏。
“是……是吗……”她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她努力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猫”这个安全的话题上,但她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已经被下腹处那个危险的、火热的存在所俘虏。
陆-贝抱着她,缓慢地旋转。他的手,在她裸露的后背上肆意地抚摸着,从光滑的肩胛骨,到挺翘的臀瓣,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而他的下身,则随着舞步,用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在她的小腹和腿根处反复地、极具挑逗意味地摩擦着。
“嗯,李裁缝说,等小猫满月了,送我们家一只,您说好不好?”他继续说着,同时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母亲的一条腿抬了起来,让她像上次一样盘在自己的腰间。
这个动作,让他的下半身,与母亲最私密的部位,实现了零距离的对位。
他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此刻正正地抵在了她那片被薄纱覆盖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缝隙上。龟头顶端分泌出的粘滑液体,甚至已经濡湿了那层薄纱,与她自身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陆母浑身都在颤抖。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应该反抗,应该尖叫,但昨夜那场禁忌的欢愉,像一种致命的毒药,已经侵蚀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甚至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背叛了她,开始本能地渴望着那份被填满的、罪恶的快感。
就在她天人交战之际,陆小-贝的脸庞缓缓地凑了过来。在近乎全黑的环境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自己的嘴唇上。
然后,他的嘴唇覆盖了上来。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亲吻。他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他霸道地勾住她的舌头,吸吮、搅动,将她口中所有的津液都掠夺一空。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就在她被这个深吻夺去所有心神的瞬间,她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具年轻而有力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沉。
“唔!”
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闷哼。
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坚硬的、巨大的异物,毫不留情地撕开了最后一层薄纱的阻隔,强硬地、势不可挡地,楔入了她紧致而湿滑的身体深处。
那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勃发的肉ww╜w棒.dy''''b''''zf''''b.c╜o''''m,就这么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小贝……你……”当唇分之时,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不敢置信的颤抖。
黑暗中,她感觉到儿子将脸埋在了自己的颈窝里,声音沙哑而压抑,带着一种近乎于祈求的意味:“妈……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起来。滚烫的肉刃在泥泞湿滑的甬道里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陆母紧紧地抱着儿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后背的肌肉里。陌生的、被贯穿的胀痛感,与一种从身体最深处升起的、罪恶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陆小-贝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他一边缓慢而深入地肏干着,一边用空出来的手,拉下了母亲吊带裙的肩带。
她那对因为生育和岁月而略显丰腴,但依然保养得很好的乳房,就这么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在黑暗里,它们像两团温润的白玉。
陆小-贝低下头,准确地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
“啊!”陆母再次发出一声惊呼。
他像一个饥饿的婴儿,用力的吸吮着。舌头灵巧地在乳晕上打着圈,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那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尖。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胸前直窜小腹,让她原本就湿滑不堪的穴内,瞬间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小贝……别……别这样……”她无力地呻吟着,身体却诚实地弓了起来,将自己的乳房更方便地送到儿子的嘴边。
下身的抽w`ww.w╜kzw.MEe_插,与胸前的吸吮,形成了双重的、致命的刺激。陆母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欲望的巨浪反复拍打,完全失去了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陆小-贝似乎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节奏。他猛地抬起头,再次封住了母亲的嘴唇,同时,下身的动作也变得狂野而猛烈起来。
“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在黑暗中猛烈地碰撞,发出淫靡而响亮的声音。最新?╒地★址╗ Ltxsdz.€ǒm他的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撞进母亲的身体里。他肏得又深又狠,龟头反复地、重重地碾磨着她甬道最深处的嫩肉。
陆母被他操干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津液从被吻得红肿的嘴角流下,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用力的撞击之后,陆小-贝的身体猛地绷直,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到极点的咆哮。
“呃啊——!”
随即,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大的脉冲,尽数射进了陆母温暖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那股灼热的岩浆,仿佛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融化。
他内射了。
在自己的母亲身体里。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两人还保持着最亲密的、结合在一起的姿势。陆小-贝的鸡巴还埋在母亲的屄穴里,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微微地抽动着。
黑暗中,只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和那首还在不知疲倦地播放着的背景音乐。
过了许久,陆小-贝才缓缓地从母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他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
他只是像一个做错了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的孩子,将脸深深地埋在母亲的秀发里,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反复地呢喃着:
“妈……对不起……妈……”
那一晚后,世界仿佛重塑了自己的规则。原本应该拥有明确边界的母子关系,在那个昏暗客厅的舞蹈中彻底被打破,如同一面被打碎的镜子,再也无法复原。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母陷入了深刻的矛盾与挣扎。每天早晨,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理智与道德便如潮水般回涌,将她淹没在深深的自责与羞耻中。她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无数次发誓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但当夜幕降临,当客厅里那盏暧昧的灯光亮起,当音乐响起,当儿子温暖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所有的誓言都化作一缕轻烟,随风而逝。
陆小贝也有自己的矛盾。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种关系有多么荒谬、多么不被世俗接受。但每当想到要结束这一切时,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就会发出不甘的嘶吼。那是一种掌控欲,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以及对禁忌之果的无尽渴望。
"妈,今天晚上我要加班,可能回来得晚。"一天早上,陆小贝坐在餐桌前,漫不经心地说道。
陆母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听到这话,手中的锅铲停顿了一下。她背对着儿子,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哦,那...那我不用等你吃晚饭了?"
"嗯,公司最近那个项目到了关键阶段。"陆小贝喝了口牛奶,眼睛却一直盯着母亲的背影,观察着她的反应。
"那好,你...你注意身体。"陆母的声音有些微颤,她不敢回头,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脸上复杂的表情。
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在她心中升腾。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隐隐的失落?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样畸形的关系不该继续,她知道这一点,但为什么心底会泛起这样的波澜?
晚上,陆母独自一人在家。她特意没有开那盏落地灯,整个客厅亮堂堂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普通的白炽灯照得透亮。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
本书,但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瞄向挂钟。
九点、十点、十一点...
门终于开了。
陆小贝走进来,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
陆母的心猛地一沉。
"回来了?"她故作平静地问道,视线却无法从儿子衬衫领口那抹明显的口红印上移开。
"嗯,公司谈成了一个大项目,大家一起去庆祝了一下。"陆小贝脱掉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他似乎有意避开母亲的目光,径直走向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浴室的门关上了,水声响起。陆母依然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如同一尊雕像。那抹口红印和香水味,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扎进她的心脏。酸楚、嫉妒、愤怒、羞耻...各种情绪如同洪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可笑。一个母亲,因为儿子可能有了女朋友而嫉妒得发狂?这是怎样的一种扭曲?
水声停了。陆小贝走出浴室,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他擦着头发,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小贝。"陆母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
"嗯?"他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那个...是公司的女同事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陆小贝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回答:"嗯,市场部的。刚毕业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