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溪闭上眼睛任凭化妆刷在脸上轻扫,脑海里浮现景以舟修长的手指——那双既能精准执刀又能温柔抚摸她的手,今晚将为她戴上象征承诺的戒指。
上午十点,家族成员陆续到达酒店。叶竹溪已经完成妆发,正对着全身镜调整头纱。镜中的女人眉眼精致,红唇饱满,婚纱完美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材。这副模样与平日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叶总监判若两人,却又奇异地和谐统一。
「竹溪,」姑姑叶明芳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绒布首饰盒,「这是叶家传给长女的翡翠手镯。」
冰凉的翡翠滑入手腕,叶竹溪恍惚想起小时候见过母亲戴这只手镯的样子。那时母亲还在世,父亲的事业刚起步,一家人住在普通公寓里,远没有现在的权势与财富。
「妳长得越来越像妳妈妈了。」姑姑轻叹,帮她整理头纱,「但她比妳柔软得多。」
叶竹溪没有回应。她知道姑姑话中的暗示——母亲当年因为承受不住家族斗争的压力而抑郁成疾,最终在一场车祸中香消玉殒。那之后,父亲将她培养成如今的模样,一个不会被任何情感击垮的强者。
「时间到了。」小林在门口提醒。
宴会厅门口,父亲正与几位商业伙伴交谈。看见女儿走来,叶明远难得地露出微笑,向她伸出手臂。
「准备好了吗?」他低声问。
叶竹溪挽上父亲的手臂,感受到四周投来的惊艳目光。她知道今天自己很美,但更清楚在场众人关注的不只是新娘的外表,更是她背后代表的商业帝国与权力交接。
「嗯。」她简短回应,挺直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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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婚宴
婚礼进行曲响起,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数百位宾客同时起立,目光齐聚在她身上。叶竹溪的目光却穿过长长的红毯,直直望向站在尽头的景以舟。
他穿着黑色燕尾服,宽肩窄腰的身材被完美勾勒出来。当她一步步走近时,能清晰看见他眼中闪动的光芒——那不是商业伙伴眼中的算计,不是竞争对手眼中的忌惮,而是一种纯粹的、几乎令人心惊的专注与热切。
走到红毯三分之二处,叶明远突然停下脚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从内袋取出一枚印章,郑重地放在女儿手中。
「从今天起,叶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的决策权交给妳。」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宾客听清,「这是妳应得的。」
现场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叶竹溪稳稳接过印章,感受着金属的冰凉质感。这是父亲在公开场合最明确的权力移交表态,选择在婚礼上进行,意义不言而喻。
「谢谢爸爸。」她微微颔首,将印章交给一旁的助理,然后继续挽着父亲走向礼台。
当叶明远将女儿的手交给景以舟时,现场响起热烈掌声。叶竹溪感受到景以舟掌心的温度,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像是在无声地问:「还好吗?」
证婚人是景以舟在医学院时的导师,一位德高望重的心外科权威。最新地址Www.ltx?sba.m^e他讲述了两人相识的过程,提到景以舟如何在急诊室值完36小时班后,仍坚持去听叶竹溪的投资峰会演讲。
「爱情和医学一样,需要精准的判断与无畏的勇气。」老教授笑着说,「而今天站在这里的两位年轻人,恰好都拥有这两种品质。」
交换戒指时,景以舟执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那枚钻戒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冰凉的金属很快被体温焐热。
「叶竹溪,」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承诺不仅做妳的丈夫,还做妳最坚实的后盾。无论商场如何风云变幻,家永远是妳可以卸下盔甲的地方。」
这不是排练过的誓词。叶竹溪睫毛轻颤,准备好的官方说辞突然卡在喉咙里。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罕见地感到一丝无措。
「景以舟,」她最终开口,声音比预想的要柔软,「我愿意与你分享我的世界。」顿了顿,又补充道:「包括那些我不太擅长表达的部分。」
现场响起善意的笑声。景以舟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仪式结束后,新人退场到休息室短暂休整。门一关上,景以舟就将她抵在墙上,吻得又急又深。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线下滑,婚纱的蕾丝在他指尖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妳今天美得犯规。」他喘息着松开她,拇指擦过她唇上花掉的口红,「知道我在台下看着妳走过来时在想什么吗?」
叶竹溪挑眉,感受着他明显起了反应的身体:「大概能猜到。」
「我想把妳按在礼台上干。」他贴着她耳边低语,热气喷进她耳廓,「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叶家大小姐,是怎么在我身下——」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小林在门外提醒:「叶总,英国克莱蒙特集团的代表到了,想提前跟您聊聊。」
景以舟退后一步,表情瞬间恢复了得体的微笑,只有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欲望。叶竹溪整理了一下婚纱,对门外回应:「五分钟后到。」
她转向景以舟,伸手替他调整领结:「晚上有你表现的机会,景医生。」
他抓住她的手腕,在她掌心印下一吻:「记住妳的话,叶总。」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叶竹溪换了一身红色礼服,正与英国客人周旋。richardholloway是个四十出头的英国绅士,灰蓝色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恭喜您,叶女士。」他举杯示意,「没想到婚礼如此...传统。我以为您会选择更现代的风格。」
「商业与传统从来不冲突,holloway先生。」叶竹溪微笑着与他碰杯,「就像我们的合作,既需要创新思维,也需要尊重既定规则。」
「关于合作,」holloway切入正题,「听说您婚后会推迟赴英行程?」
叶竹溪晃了晃香槟杯:「推迟不代表取消。叶氏集团对该项目的重视程度不变,只是调整了时间表。」
「恕我直言,」holloway压低声音,「婚姻往往会改变一个女人的职业规划,尤其是...」他的目光扫过不远处正与宾客交谈的景以舟,「嫁给一位医生。」
叶竹溪的笑容冷了三分:「holloway先生,在我们的文化里,这种假设不仅冒犯,而且愚蠢。我的婚姻状况与商业决策无关。事实上,」她向前一步,红唇几乎贴上对方的耳朵,「我丈夫非常支持我拓展国际市场,毕竟...」她退后,露出锋利的微笑,「谁不喜欢有个在伦敦有豪宅的妻子呢?」
holloway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大笑:「不愧是叶明远的女儿!期待我们的合作。」
晚宴进行到一半,新人开始逐桌敬酒。景以舟的手始终扶在叶竹溪腰后,看似亲昵的举动实则支撑着她穿高跟鞋久站的身体。每当她需要应酬时,他会适时递上茶水代替白酒;当某位宾客纠缠不休时,他又能巧妙地转移话题。
「没想到景医生这么会社交。」前往下一桌的间隙,叶竹溪低声调侃。
景以舟趁没人注意,快速在她耳垂咬了一口:「没想到叶总穿婚纱这么性感。我等不及要看妳穿那件传说中的''''洞房睡衣''''了。」
叶竹溪轻笑:「那得看景医生今晚的表现了。<strike>lt#xsdz?com?com</strike>」
「oh?」他挑眉,「叶总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只是提醒,」她指尖划过他的领带,「别像上次那样把扣子扯掉了,这套礼服很贵。」
敬酒结束后,舞会开始。新人领舞时,景以舟的手稳稳托住她的腰,带着她在舞池中旋转。灯光下,他看着她的眼神让周围一切黯然失色。
「累吗?」他低声问,手指在她腰间轻按。
叶竹溪摇头,脸颊因为酒精和舞蹈泛起薄红:「还好。」
「撒谎。」他轻笑,「妳右脚已经在偷偷活动脚趾了。」
被戳破的叶竹溪难得地有些赧然。景以舟总是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她谈判时转笔的频率,高跟鞋磨脚时细微的步态变化,甚至压力大时会无意识摸左耳垂的习惯。
「再坚持一小时。」他安慰道,「然后我帮妳按摩。」
最后的送客环节结束时已近午夜。叶竹溪终于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总统套房的羊毛地毯上。婚纱早已换下,此刻她穿着丝质睡袍,正卸掉耳环。
景以舟从身后抱住她,吻落在她裸露的肩颈:「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
她转身面对他,手指解开他的领结:「今天表现不错,景医生。」
「只是不错?」他假装受伤,手却已经探入她睡袍,「我还以为至少能得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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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洞房(h)
叶竹溪笑着推他:「先去洗澡。」
「一起?」他诱惑地低语,手指在她腰侧画圈。
「想得美。」她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拦腰抱起。
「抗议无效,叶太太。」他大步走向浴室,「婚礼当天,新郎有特权。」
浴室里水汽氤氲,景以舟的吻从她唇瓣一路向下。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舌尖在锁骨凹陷处打转,牙齿轻咬乳尖,手掌则稳稳托住她的臀部按向自己。当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时,叶竹溪仰头靠在瓷砖上,水珠顺着她的颈线滑下。
「湿得这么快...」他哑声调侃,指尖在入口处轻揉,「今天一直想着这个?」
她咬唇不答,却被他突然插入的两指逼出呻吟。他的指节弯曲,准确找到那一点敏感处按压,同时拇指揉搓前端的小核。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抓着他的肩膀,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
「景以舟...」她喘息着唤他名字,像是一句咒语。
他抽出手指,将她转过身面对瓷砖,从后方缓缓进入。20公分的尺寸每次都能让她有种被填满到极致的感觉。热水冲刷在两人交合处,更添几分滑腻。他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
「喜欢这样?」他贴着她耳边问,手绕到前方继续刺激她敏感的核心。
叶竹溪的回答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点头。他却突然停下,将她转回来面对面抱起,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背靠着冰凉的瓷砖。
「看着我。」他命令道,重新进入她,「我要看妳w高k潮zw_点`m_e时的表情。」
这种体位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擦过她最敏感的那点。叶竹溪攀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快感如潮水般累积。当他拇指再次按上那粒小核时,她终于绷直身体达到w高k潮zw_点`m_e,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
景以舟闷哼一声,加快抽w`ww.w╜kzw.MEe_插速度,最后几下又重又深,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她体内。两人喘息着相拥,热水冲走身上的泡沫与汗水。
回到床上时,叶竹溪已经昏昏欲睡。景以舟从身后拥住她,手掌轻抚她平坦的小腹。
「今天开心吗?」他低声问。
她模糊地「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难得的温顺姿态让景以舟心头发软,吻了吻她发顶。
「睡吧,太太。」他轻声说,「明天开始,就是新的人生了。」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明亮,但这一刻,权力、财富、算计都暂时远去。在景以舟的怀抱里,叶竹溪第一次感到某种陌生的安宁——那或许就是所谓的幸福,她想,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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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一天(h)
晨光穿透纱帘时,叶竹溪首先感受到的是腰间沉甸甸的重量。景以舟的手臂横亘在她裸露的腰线上,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婚礼次日的清晨,总统套房里弥漫着慵懒的气息,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疯狂的痕迹。
她轻轻转身,面对仍在睡梦中的新婚丈夫。晨光中,景以舟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叶竹溪伸出食指,沿着他高挺的鼻梁虚划而下,在即将触及嘴唇时被突然抓住手腕。
"偷看我?"景以舟睁开眼睛,眸中哪有半分睡意。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勃的灼热抵着她大腿内侧,"景太太昨晚睡得好吗?"
叶竹溪挑眉,感受着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景医生这么精神,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正好相反。"他低头咬开她睡袍的系带,唇舌覆上她锁骨处的吻痕,"妳太努力了,所以我得...回报一下。"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侧下滑,指尖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画圈。叶竹溪呼吸微乱,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叩声。
"叶总,董事长请您九点到商务中心。"助理小林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英国客人提前到了。"
景以舟的动作顿住,不满地皱眉:"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
叶竹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嘴角:"二十分钟。"她伸手握住他挺立的欲望,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足够让你舒服一次了。"
他喉结滚动,却抓住她作乱的手:"不急,晚上继续。"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向前顶了顶,"不过既然妳主动..."
叶竹溪轻笑,熟练地上下滑动。她太了解这具身体的反应,知道怎样的速度和力度能让他最快失控。果然,不过几分钟,景以舟就绷紧了背部肌肉,在她手中释放。他喘息着倒在她身上,嘴唇贴着她耳垂:"晚上换我服务妳。"
"我记着了。"她推开他起身,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睡袍滑落肩头,露出满是吻痕的背部。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身体。叶竹溪闭上眼睛,任水流带走昨晚的疲惫。门被推开,景以舟赤裸着走进来,20公分长的性器在半勃状态下随着步伐轻晃。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沐浴球,为她涂抹泡沫。
"转过去。"他轻声命令,手掌贴着她的背脊下滑,在腰窝处停留,"这里还酸吗?"
叶竹溪摇头,却忍不住享受他恰到好处的按摩。景以舟的医者之手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每一分力道都精准落在肌肉的酸痛点上。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最后停在颈后。
"妳太紧绷了。"他低声说,拇指按压她后颈的穴位,"即使在新婚夜。"
叶竹溪没有否认。昨晚的w高k潮zw_点`m_e确实让她短暂忘却了一切,但在景以舟睡着后,她还是花了半小时回复英国那边的邮件。权力从不会因为私人时刻而暂停运转。
"richardholloway不是省油的灯。"她转身面对他,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他提前到访肯定有所图谋。"
景以舟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睫毛上的水珠:"现在是我们的沐浴时间,叶总。"他故意用了敬称,却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公司的事,洗完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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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一位
九点整,叶竹溪准时出现在商务中心。她换了一身象牙白的修身套装,头发挽成俐落的发髻,耳垂上戴着景以舟母亲留下的珍珠耳环。除了唇色比平日红润些,完全看不出这是新婚次日的早晨。
叶明远已经在会议室内,正与richardholloway交谈。看见女儿进来,他微微颔首:"来了。"
"抱歉让您久等。"叶竹溪用英语向holloway致意,在他对面落座,"没想到您这么早就来拜访。"
holloway灰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她:"希望没有打扰您的新婚假期。"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年轻人总是...精力充沛。"
叶竹溪面不改色地打开面前的文件:"婚姻不会影响工作节奏,holloway先生。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接下来的两小时,她与holloway就英国项目的细节展开激烈交锋。对方试图以市场变化为由重新谈判分成比例,
叶竹溪则用一组组精准的数据反驳他的每个论点。当holloway提到"女性高管在跨国项目中的适应性问题"时,她甚至没有抬眼,只是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过去五年我经手的国际项目收益率。"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事,"比集团平均水平高出%。性别从来不是问题,能力才是。"
会议结束时,holloway不得不让步,同意维持原有合约条款。送走英国客人后,叶明远难得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做得好。下周董事会上,我会正式宣布妳接管国际业务部。"
"谢谢爸。"叶竹溪整理文件,语气平静,彷佛这不是她职业生涯的重要跃升。
叶明远审视着女儿:"婚后感觉如何?"
"没什么不同。"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景以舟明白我的重心在哪里。"
"很好。"叶明远点头,"记住,婚姻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叶家的人永远要把事业放在第一位。"
叶竹溪没有回答。她想起今早景以舟为她按摩时的眼神,那种专注与温柔,与父亲谈论商业版图时的锐利如出一辙。只是前者温暖得几乎令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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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眷恋(高h)目录
回到套房时,景以舟已经换好衣服,正在阳台上接电话。他穿着浅灰色休闲裤和深蓝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看见她进来,他做了个"马上结束"的手势。
"...对,婚礼很顺利...不,暂时不要接新病人...好,下周一见。"他挂断电话,走向她,"谈得如何?"
叶竹溪松开发髻,让长发披散下来:"holloway让步了。"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不过他暗示英国那边可能会在监管审批上制造麻烦。"
景以舟走到她身后,手指代替她的按压太阳穴:"头痛?"
"有点。"她闭上眼睛,感受他恰到好处的力道,"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
"躺下。"他引导她到沙发上,从行李箱取出一个小瓶子,"熏衣草精油,帮助放松。"
叶竹溪任由他将精油涂抹在自己太阳穴和颈后。景以舟的手指像有魔力,每一次按压都带走一丝紧绷。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叹,这在平日的叶总身上几乎不可能出现。
"舒服吗?"他低声问,唇几乎贴着她耳廓。
"嗯。"她难得地顺从回应,像只被顺毛的猫。
景以舟轻笑,手指下滑到她肩膀:"这里也绷得很紧。"他稍稍用力,拇指陷入她肩胛骨的肌肉,"妳该多休息。"
"没时间。"叶竹溪闭着眼睛说,"下周要接管国际业务部,下个月还有新加坡的并购案。"
"现在是我们的蜜月期。"他的声音带着不赞同,"医院给了我两周假。"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景以舟,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但即使是机器也需要保养,叶总。"
这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莫名带了点调侃的亲昵。叶竹溪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我现在有更好的放松方式。"
景以舟顺势将她压进沙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开始很温柔,渐渐变得热烈。他的手探入她衣襟,指尖找到胸前的敏感点轻捻。叶竹溪弓起身体,西装外套滑落沙发。
"等等..."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喘,"窗帘..."
"已经拉上了。"他咬开她衬衫的钮扣,舌尖扫过锁骨,"专心点,太太。"
当他埋首在她双腿之间时,叶竹溪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舌尖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视野因愉悦而模糊。这就是权力的另一面吗?能够掌控一切,却在这一刻甘愿放弃控制?
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她咬住下唇抑制尖叫,却被景以舟的手指撬开牙关。"喊出来,"他沙哑地命令,"我想听。"
释放后的余韵中,叶竹溪罕见地感到一丝脆弱。她拉过景以舟,急切地解开他的裤扣。20公分的硬热在她掌心跳动,她熟练地上下滑动,欣赏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英俊面孔。
"一起..."他喘息着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从后方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她最敏感的那点。叶竹溪抓着沙发扶手,感受着体内累积的热度。当他一手绕前刺激她的小核时,她再次达到w高k潮zw_点`m_e,内壁的收缩将他也推向顶峰。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纠缠在狭窄的沙发上。景以舟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午餐想吃什么?"
叶竹溪看了眼手表:"一点半要和财务团队视讯。"
"叶竹溪。"他难得地叫了她全名,"今天是我们结婚第一天。"
她对上他认真的眼神,妥协地叹了口气:"给我半小时处理公事,然后整个下午都是你的。"
景以舟满意地笑了,起身走向浴室:"记住妳的话。"
叶竹溪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在这段关系中,景以舟可能是唯一一个不会称呼她"叶总"的人。对世界而言,她是叶家的继承人、商场上的女强人;只有在他面前,她可以只是叶竹溪——一个会在w高k潮zw_点`m_e时失控尖叫、会在按摩时舒服叹息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微颤。她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平板电脑开始处理邮件。权力才是永恒的,感情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她反复告诉自己,不要重蹈母亲的覆辙。
但当景以舟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只围了一条浴巾时,叶竹溪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结实的腹肌上还有她昨晚留下的抓痕,性感得令人喉咙发紧。
"看什么?"他挑眉,故意松了松浴巾。
叶竹溪合上平板:"突然觉得视讯会议可以推迟一小时。"
景以舟大笑,走向她:"这才是我的新娘。"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在两人交迭的身体上投下斑驳光影。在这短暂的时刻,叶竹溪允许自己忘记董事会、忘记跨国项目、忘记权力交接。只有体温是真实的,只有此刻的喘息与心跳是确定的。
至于明天?明天她依然是叶家的掌舵人,是商场上令人敬畏的叶总。但今晚,在景以舟的怀抱里,她可以暂时只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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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公私分明(h)
落地窗外的香港夜景璀璨如星河,叶竹溪站在君悦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前,指尖的香槟杯映着维多利亚港的灯光。身后浴室的水声停了,景以舟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发梢的水珠顺着胸膛滑落,在腹肌上留下一道水痕。
"财务部的报表看完了?"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沐浴后的热气混着檀香沐浴乳的味道包裹着她。
叶竹溪微微侧头,让他的唇能更方便地落在自己颈侧:"合并报表有问题,新加坡子公司的现金流异常。"她放下酒杯,转身面对他,"明天要飞过去查账。"
景以舟皱眉,手指卷着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我们才到香港三天。"
"所以你自己享受剩下的蜜月。"她解开他浴巾的结,掌心贴上他结实的臀部,"反正医学会的研讨会你要参加到周末。"
他惩罚性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叶总真是公私分明。"
"彼此彼此。"她轻笑,指尖沿着他脊椎凹陷处下滑,"景医生昨天不也为了急诊病例抛下我两小时?"
景以舟将她抱上落地窗前的矮柜,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激得她轻颤。他分开她的双腿站在其间,20公分的欲望已经半勃,顶端蹭着她丝质内裤的边缘:"那现在补偿妳。"他扯开她的真丝睡袍,唇舌覆上她胸前的蓓蕾,"两小时够吗?"
叶竹溪向后撑着手臂,感受着他湿热的舌尖在乳尖打转的快感。窗外是香港不眠的夜色,窗内是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当他的手指探入内裤,找到那处敏感时,她仰头轻喘:"会议...明早九点..."
"嘘。"他含住她的耳垂,中指缓缓进入她已经湿热的甬道,"现在是我们时间。"
他的指节弯曲,精准按压那处令她颤抖的软肉。叶竹溪咬住下唇抑制呻吟,却被他用拇指撬开齿关:"叫出来,我想听。"
快感如潮水拍打着理智的堤岸。她抓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加入第二根手指后的饱满感。当他拇指同时按上顶端的小核时,白光在她脑中炸开,身体不受控地绞紧他的手指。
景以舟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展示在她面前:"这么敏感?"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才刚开始呢,太太。"
他褪下她的内裤,将她翻转过去面对落地窗。叶竹溪双手抵着冰凉的玻璃,透过自己的倒影看着身后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他扶着自己硬挺的欲望,从后方缓缓进入,20公分的长度让她饱胀得轻哼。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后颈命令,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想想有多少人抬头看这扇窗,却不知道他们的女神正在被我操得发抖。"
粗俗的话语刺激着她的耳膜,与下身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形成双重快感。叶竹溪的额头抵着玻璃,随着他的节奏轻喘。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进她灵魂深处。
"景以舟..."她难得地唤他全名,声音碎在喘息里。
他加重了力道,一手绕前捏住她挺立的乳尖:"说,谁的太太?"
"你的..."她妥协地低吟,感受着体内累积的热度,"景以舟的..."
这回答似乎取悦了他。景以舟将她转过来抱上窗台,托着她的臀瓣开始新一轮进攻。叶竹溪双腿环住他的腰,指甲陷入他背肌。快感太过强烈,她不得不咬住他肩膀抑制尖叫。
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她眼前一片空白,只听见他在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一起..."
热流在体内迸发,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两人同步的脉搏。香港的灯海在视线边缘模糊成一片光晕。
良久,景以舟才将她抱下来,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洗澡?"
叶竹溪摇摇头,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我先回封邮件。"
他皱眉抓住她手腕:"刚做完就工作?"
"新加坡那边还在等回复。"她安抚地吻了吻他嘴角,"很快。"
景以舟叹了口气松开手:"我去叫roomservice,妳想吃什么?"
"你决定。"她已经打开笔电,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当客房服务送来晚餐时,叶竹溪刚结束视讯会议。她合上电脑,看着景以舟将餐车上的银盖一一揭开:龙虾汤、松露牛排、还有她最爱的巧克力熔岩蛋糕。
"庆祝什么?"她在餐桌前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红酒。
"庆祝..."景以舟碰了碰她的杯子,"我们结婚第四天?"
叶竹溪微笑,切下一小块牛排:"我还以为医生都反对这种高热量饮食。"
"偶尔放纵。"他将龙虾汤推到她面前,"就像叶总偶尔也该放下工作。"
她没有接话,安静地享用晚餐。景以舟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皱眉接起:"怎么了主任?...现在?...好,我二十分钟后到。"
挂断电话,他歉然地看向叶竹溪:"玛丽医院有个复杂的动脉瘤,他们希望我参与会诊。"
"去吧。"她啜饮一口红酒,"我正好处理些文件。"
景以舟起身换衣服,白衬衫下的肩背线条流畅如雕塑。他打好领带,俯身吻了吻她额头:"尽快回来。"
门关上后,套房突然安静得令人不适。叶竹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香港夜景。手机震动,是叶明远的讯息:「新加坡的事处理干净,别留尾巴。」
她回复:「明白,明天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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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普通女人
放下手机,叶竹溪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她也从未真正放下防备。景以舟的拥抱能带给她肉体的欢愉,却触碰不到那个藏在层层算计下的核心。
她打开笔电,调出新加坡子公司的财务报表。数字比言语诚实,加减乘除间自有其逻辑与秩序。权力也是如此,清晰明确,不像感情那般混沌难解。
浴室镜子上的
水雾已经消散,叶竹溪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因方才的激情仍有些红肿,锁骨处留着新鲜的吻痕。这个女人既是商场上令人敬畏的叶总,也是景以舟怀中会失控呻吟的妻子。两种身份如同平行线,永远相近却不相交。
她涂上口红,将激情留下的痕迹用粉底遮掩。再抬头时,镜中只剩下那个无懈可击的叶家继承人。
景以舟回来时已是深夜。叶竹溪靠在床头阅读合约草案,床头灯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他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病人稳定了。"
"嗯。"她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浴室有热水。"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抚她脚踝:"明天几点的飞机?"
"七点。"她终于放下文件,"不用送我,小林会安排。"
景以舟沉默片刻,突然问:"为什么选择我?"
叶竹溪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叶家唯一继承人的婚姻对象,"他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是一个医生?"
"因为你不会干涉我的事业。"她回答得很快,像早已准备好答案,"也因为...身体很合。"
他低笑,手指沿着她小腿内侧上滑:"只有这样?"
叶竹溪抓住他作乱的手:"景以舟,我们一开始就说清楚了。这是成年人各取所需的关系。"
"是吗?"他俯身压近,气息拂过她唇瓣,"那为什么每次我提到英国的事,妳就转移话题?"
她瞳孔微缩,随即恢复平静:"一年后的事现在讨论太早。"
"一年很快。"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特别是对即将分居的夫妻。"
叶竹溪猛地推开他,下床走到窗前:"我们不会分居,只是暂时异地。"她的背影挺直如刀刃,"你可以申请英国的医院。"
"我是可以。"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妳真的希望我陪妳去吗?"
维多利亚港的游轮拉响汽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叶竹溪没有转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玻璃:"工作就是工作。"
"我明白了。"床垫发出轻响,他站了起来,"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飞机。"
浴室门关上后,叶竹溪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四个月牙形的红痕提醒着她方才用了多大力气。景以舟的问题像一把刀,精准地挑开了她精心缝合的伪装。
水声响起时,她回到床上,关掉床头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浴室的水声、远处的城市喧嚣、还有自己胸腔内不规则的心跳。
当景以舟带着湿气躺到她身边时,叶竹溪背对着他假寐。他的手搭上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后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她几乎要叹息出声。
"睡吧。"他吻了吻她耳后敏感处,声音低沉,"明天我送妳去机场。"
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拥抱中。仅此一夜,她对自己说。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依然是那个理性至上的叶总,是叶家无懈可击的继承人。
但在这一刻,在景以舟的臂弯里,她允许自己短暂地成为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忧虑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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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铁腕
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五十五层的行政套房里,叶竹溪将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碎纸机。金属齿轮碾碎纸张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她今早亲手终结的那场财务舞弊——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手机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手术结束,刚出医院。妳那边几点完事?」
她看了眼腕表,回复:「刚处理完,董事会的人还在楼下宴会厅等我。」
讯息刚发出,电话就响了起来。景以舟的声音带着手术后的疲惫沙哑:「我改签了机票,明早到新加坡。」
叶竹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灯火通明的金融区:「医学会不是后天才结束?」
「请假了。」他轻笑,背景音里有救护车的鸣笛,「想看看传说中的叶总铁腕手段。」
她指尖轻叩玻璃:「那你应该昨天就来,今天只剩收尾工作了。」
「无所谓。」景以舟的声音突然压低,透过话筒传来令人耳热的气音,「反正我的主要目标是...检查妳的床垫够不够结实。」
叶竹溪感觉一股热流窜向下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景医生,这是骚扰病人。」
「哦?」他尾音上扬,「那叶总打算怎么处罚我?」
「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她听见门外助理的脚步声,「先这样,董事会要开始了。」
挂断电话,叶竹溪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整理好armani套装的领口。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唇膏是恰到好处的暗红,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吻痕已被遮瑕膏完美掩盖——那是三天前在香港,景以舟留下的印记。
「叶总,董事们都到齐了。」小林在门外轻声提醒。
叶竹溪拿起平板电脑,最后看了眼邮件里父亲刚发来的批示:「斩草除根。」简短四个字,是叶家一贯的行事风格。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长桌照得如同审判席。十二位董事正襟危坐,其中三位额头已经沁出冷汗——正是那三位纵容亲信挪用公款的元老。
「根据审计报告,新加坡子公司过去两年有四千三百万新元去向不明。」叶竹溪将平板电脑推向长桌中央,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相关人员已经移交警方,而各位...」
她故意停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最年长的陈董事身上:「陈叔,您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所以我想听听您的解释。」
满头银发的老人双手微颤:「竹溪,这件事我确实有失察之责,但绝没有参与...」
「失察?」叶竹溪轻声重复,突然将一迭照片甩在桌上,「那您每周和财务总监在高尔夫球场密谈,也是在''''失察''''吗?」
照片上,陈董事正将一个厚信封塞给财务总监。老人脸色瞬间灰败,像被抽走了脊梁骨般瘫在椅子上。
「叶总!」李董事突然站起来,「我们愿意退还所有不当得利,请看在多年情分上...」
「情分?」叶竹溪冷笑,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李叔,您儿子在伦敦买的那栋豪宅,是用什么钱付的首付?」
宴会厅陷入死寂,只剩下中央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叶竹溪缓缓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明天中午前,我要看到全额赔偿进入公司账户。否则...」她点了点平板电脑,「这些证据会出现在廉政公署的办公桌上。」
离开宴会厅时,小林快步跟上:「叶总,陈董事的秘书刚才塞给我一张支票,说是私人补偿...」
「记入公司账户,注明''''其他收入''''。」叶竹溪按下电梯按钮,「通知人力资源部,明天开始新加坡公司全面换血。」
回到套房,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权力是种奇妙的东西,使用时令人战栗,过后却只剩空虚。叶竹溪倒了杯威士忌,站在窗前一口饮尽,任由酒精灼烧喉咙。
手机再次震动,是景以舟发来的照片——他已经在机场候机,照片里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登机牌。叶竹溪放大图片,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们只在正式场合才戴婚戒,显然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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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柔软(h)
她回复:「记得带洗漱用品,酒店的不够好。」
景以舟秒回:「带了,还带了妳喜欢的那款润滑剂。」
叶竹溪差点被第二口威士忌呛到。这个男人总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击碎她精心维持的冷静面具。她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钮扣,突然觉得套房空调温度调得太高。
凌晨两点,叶竹溪刚洗完澡,门铃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景以舟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的凹陷。她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搂住腰按在墙上,带着夜间凉意的唇覆了上来。
「想你了。」景以舟在她唇间低语,行李箱还倒在门外走廊。他的吻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她睡袍的腰带。
叶竹溪喘息着推开他:「先洗澡...」
「飞机上洗过了。」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检查看看?」
她被扔在kingsize的床中央,景以舟单膝跪上床垫,扯开领带。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他结实的腰线。叶竹溪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露出锻炼得当的胸腹肌理,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新加坡的事处理完了?」景以舟俯身撑在她上方,指尖描绘她的唇形。
叶竹溪点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三个董事退位,十二人被起诉。」
「真厉害。」他轻笑,任由她抽走皮带,「那现在...换我来审判叶总?」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景以舟已经低头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叶竹溪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发间。半年来的肉体磨合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用什么力度吸吮会让她颤抖,她也清楚抓他后背哪块肌肉会让他失控。
「转过去。」景以舟突然命令,声音沙哑得不象话。
叶竹溪顺从地翻身,跪趴在床中央。她听见润滑剂瓶盖打开的声响,接着是他带着凉意的指尖探入她腿间。一根手指先试探性地进入,然后是第二根,指节弯曲按压那处敏感点时,她忍不住将脸埋进羽绒枕头里闷哼。
「别躲。」景以舟抽出手指,将她翻回来,20公分的硬挺抵在湿热入口,「看着我。」
他缓缓进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叶竹溪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指甲陷入他肩膀肌肉。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撞碎她的理智。
「说,今天在董事会上...」景以舟突然停下,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在她锁骨,「有没有想我?」
叶竹溪难耐地扭动腰肢:「别停...」
「回答问题。」他恶劣地后撤,只留顶端在体内。
「...有。」她妥协地呻吟,在他重新填满她时尖叫出声。
景以舟的冲撞越来越快,床头撞击墙壁的节奏如同她的心跳。当w高k潮zw_点`m_e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他滚烫的释放和耳边沙哑的喘息:「竹溪...」
余韵中,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两人交迭的胸膛感受着彼此未平的心跳。叶竹溪闭上眼睛,突然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没有叶氏集团,没有英国计划,只有这个拥抱真实得令人心碎。
「饿吗?」景以舟轻抚她腰侧的曲线,「叫客房服务?」
她摇摇头,脸颊贴着他胸口:「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参加线上病例讨论?」
他关掉床头灯,将她搂得更紧:「嗯,早上九点。」
黑暗中,叶竹溪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思绪却越发清明。权力场上的所向披靡,肉体关系中的放纵沉溺,这两种极端状态在她生命中诡异地共存。而景以舟是唯一能让她同时体验这两种极致的人——既见证她在董事会上的冷酷决断,也拥抱她在情事中的脆弱颤抖。
窗外,新加坡的灯火依旧璀璨。叶竹溪轻轻转身,指尖虚描景以舟熟睡中的轮廓。一年后,这座城市、这张床、这个怀抱,都将成为回忆。她突然理解父亲为何告诫她不要动真情——因为权力与爱情从来都是非此即彼的单选题。
景以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近。叶竹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短暂的温存里。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会重新戴上叶总的面具。但今夜,就让她做一个会为离别提前心痛的普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