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眷恋-肆意 > 【眷恋-肆意】(1-20)

【眷恋-肆意】(1-20)(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晨练 武动:林宏的猎艳之旅 理绪的牢笼 学生会长的羞耻沦陷 星辉魔法少女 异能宅男的红尘漫步 杨华的美梦成真 请回答1988 参加直播做爱综艺后我火了 淫鸳浴

「下次说谎前,」他转身离开前丢下最后一句,「记得先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清干净。」

叶竹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手中的照片被攥得变了形。

雨又开始下了。

===========================

(13)输了

叶竹溪站在楼梯间,指尖掐进掌心。

景以舟留下的那张照片边角已经被她捏皱,泛黄的痕迹像是被反复拿出来看过无数次。照片里的他们站在海边,夕阳将两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搂着她的腰,她靠在他肩上,笑容真实得刺眼。

——那是他们分手前的最后一次旅行。

她将照片塞进包里最深处,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推开消防门回到酒吧。酒保递来一杯冰水,眼神微妙地扫过她微肿的唇和泛红的颈侧,但她只是平静地接过,一口饮尽,然后刷卡结账。

走出酒吧时,雨已经停了,但空气里仍弥漫着潮湿的冷意。她拦了辆计程车,报了景以舟公寓的地址,却在车子转过第二个路口时,又改口让司机开回自己家。

「算了。」她闭上眼,头靠着车窗。

她不能去。

去了,就真的输了。

景以舟站在阳台上,手

里捏着一杯威士忌,冰块早已融化。

他盯着手机萤幕,上面是半小时前发出的讯息:

没有回复。

他冷笑一声,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喉结滚动,酒精灼烧着胸腔,却压不住那股烦躁。他转身走回客厅,目光扫过沙发——昨晚,叶竹溪就是在这里,被他压在身下,喘息着说「我们只是炮友」。

可她的身体明明不是那样说的。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件事。」

===========================

(14)承认

叶竹溪回到家,直接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景以舟留下的触感。他的手指、他的唇、他进入时的温度,甚至是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妳明明还爱我。」

她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套上睡袍,走到床边。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她盯着它看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拉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银色袖扣——景以舟的。

半年前分手那天,她顺手带走了它,像是某种幼稚的报复,又像是……舍不得彻底断干净。

她拿起袖扣,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忽然觉得可笑。

「叶竹溪,妳到底在干什么?」

她勐地合上抽屉,转身走向书房,强迫自己投入工作。

凌晨两点,叶竹溪的门铃响了。

她从文件中抬头,皱眉看向监视萤幕——景以舟站在门外,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神冷峻而清醒,显然没喝醉。

她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开了门。

「你来干什么?」

他没回答,直接跨进门,反手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像是要确认什么,又像是单纯的掠夺。叶竹溪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耳侧,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逼得她无处可逃。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景以舟!」她偏头避开他的唇,气息不稳。

他低笑一声,拇指擦过她的下唇:「不是说到此为止?那妳为什么开门?」

她咬牙:「我只是不想吵醒邻居。」

「说谎。」他松开她,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塞进她手里。

——是那张她留在酒吧的支票碎片。

「妳想用钱打发我?」他盯着她,眼神锐利,「叶竹溪,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钱能算清的。」

她攥紧碎片,指尖微微发颤。

「那你想要什么?」

他沉默两秒,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的眼角,语气低哑:

「我要妳承认,妳还爱我。」

===========================

(15)我在(h)

叶竹溪唿吸一滞。

她该推开他的。该冷静地说「我们已经结束了」,该像过去半年一样,用理性筑起高墙,不让自己再陷进去。

可是当他的唇再次压下来时,她闭上眼,回应了这个吻。

景以舟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即更加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他的另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袍,掌心贴上她的腰侧,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去房间。」她喘息着推他。

他低笑,直接将她抱起,走向卧室。

床垫下陷,景以舟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挑开睡袍系带。叶竹溪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他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舌尖舔过昨晚留下的咬痕,听到她轻哼一声。

「痛?」

「……不痛。」

他低笑,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指尖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拇指刮过顶端,感受它在他掌下逐渐挺立。叶竹溪咬着唇,唿吸渐渐急促,手指抓紧床单。

「别忍。」他咬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滑下她的小腹,探入腿间,「我想听妳的声音。」

他的指尖轻易找到那处敏感,轻轻一按,她立刻弓起腰,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景以舟!」

「我在。」他吻住她,手指缓缓进出,感受她的湿热紧致,「妳看,妳的身体比妳诚实多了。」

她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失控的样子,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看着我。」他低声命令,「我要妳看着我,记住是谁在碰妳。」

她的眼眶发热,却无法移开视线。他的手指抽送得更深,指腹刻意碾过某处,她勐地绷紧身体,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慢一点……」

「求我。」

她咬唇不语,他却忽然抽回手指,在她不满的呜咽中解开皮带,拉下裤链。

「说妳要我,我就给妳。」

叶竹溪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最终闭上眼,低声说:

「……我要你。」

景以舟扣住她的腰,一举进入。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久违的紧致感让他额角渗出细汗,他停顿几秒,让她适应,然后才开始缓慢抽送。

「……半年了。」他喘息着,俯身吻她,「妳这半年,有没有想过我?」

她别过脸不答,他却加重力道,顶得她惊喘一声。

「有没有?」

「……没有。」

他冷笑,忽然将她翻过去,从背后进入,更深更重地撞进她体内。叶竹溪抓紧枕头,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间溢出,身体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快感堆积得几乎窒息。

「说谎。」他咬住她的后颈,手掌扣住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直抵最深处,「妳床头柜里还留着我的东西,妳以为我不知道?」

她浑身一颤,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景以舟,你混蛋……」

他动作一顿,将她翻回来,捧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动作忽然温柔下来。

「对,我混蛋。」他低声说,「可妳还是爱我,是不是?」

她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吻住他,双腿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深。

景以舟低吼一声,彻底失控,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两人的喘息交织,体温交融,直到最后一刻,他咬着她的肩膀释放,而她在他怀里颤抖着达到顶点。

8事后,叶竹溪背对着他蜷缩在床上,唿吸渐渐平稳。

景以舟从背后搂住她,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低声问:

「明天早上,妳是不是又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

「……我不知道。」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像是怕她消失一样。

窗外,雨又开始下了。

===========================

(16)清醒

清晨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来,叶竹溪睁开眼时,景以舟的手臂还横在她的腰上,沉甸甸的,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

她轻轻挪开,他的手指却在睡梦中微微收紧,彷佛潜意识里仍不愿放她走。

「……景以舟。」她低声唤他,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他没醒,唿吸均匀,眉间却微微蹙着,像是梦里也不安稳。

叶竹溪静静看了他几秒,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抽身,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捡起散落的睡袍披上。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才终于长长地唿出一口气。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颈侧、锁骨上全是暧昧的红痕,唇瓣微肿,眼底却是一片清醒的冷意。

她打开水龙头,冷水泼上脸颊,试图洗去身上残留的、属于他的气息。

——但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厨房里,叶竹溪煮了咖啡,黑咖啡,不加糖。她需要这种苦涩来压下喉间那股莫名的酸胀感。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咖啡好了,自己倒。」

景以舟靠在门框上,身上只套了条长裤,上半身裸露的肌肤上还有几道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他没动,只是盯着她的背影,嗓音低哑:「妳每次都这样。」

「哪样?」

「上完床就冷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叶竹溪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不然呢?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难道还要搂着你撒娇?」

景以舟冷笑一声,大步走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逼她转身面对自己。「那妳昨晚为什么哭?」

她的瞳孔轻颤,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生理反应而已,你技术不错,我爽到哭,不行吗?」

他的眼神骤然沉了下来,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叶竹溪,妳真他妈会撒谎。」

她仰头直视他,嘴角甚至勾起一抹笑。「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明明只是炮友,却非要装深情。」

空气瞬间凝滞。

景以舟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最终,他松开手,后退一步,语气冰冷:「行,妳狠。」

他转身离开厨房,没多久,浴室传来水声。

叶竹溪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忽然觉得咖啡的苦味蔓延到了心底。

景以舟出来时,已经穿好衣服,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带端正,彷佛昨晚那个失控的男人从未存在过。

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说:「我医院还有事,先走了。」

叶竹溪没应声,只是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早已冷掉的咖啡。

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陷入掌心,留下一排浅浅的月牙痕。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

明明谁都没放下,却又谁都不肯低头。

===========================

(17)沉溺(h)

下午三点,叶竹溪开完会,手机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

简短、直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彷佛只是一则工作通知。

她盯着萤幕看了几秒,回复:

他很快回传:

她冷笑,打字:

这次,他没立刻回复。

五分钟后,手机又震了一下。

叶竹溪的唿吸一滞,手指悬在萤幕上方,最终一个字都没回,直接锁屏。

晚上九点,她还是去了。

站在景以舟的公寓门前,她深吸一口气,按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被打开,景以舟站在那里,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领带已经松开,眼底带着某种笃定的神色,彷佛早就知道她会来。

「迟到了三小时。」他淡淡地说。

叶竹溪面无表情地走进去,脱下高跟鞋。「临时有事。」

他关上门,顺势将她压在墙上,低头逼近。「撒谎,妳只是不甘心这么听话。」

她抬眸看他,嘴角微扬。「那你呢?明明可以直接去找别人,为什么非要是我?」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拇指抚过她的下唇,嗓音低哑:「因为只有妳的身体,我怎么都要不够。」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像是惩罚,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宣泄。叶竹溪没躲,甚至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回应得比他更激烈。

——既然无法用言语说清,那就用身体证明。

景以舟将她抱上餐桌,桌上的文件、笔电被他一把扫到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叶竹溪的背抵着冰凉的桌面,他的手掌却滚烫,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指尖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扯。

「……你故意的?」她喘息着问。

他低笑,咬住她的耳垂。「故意什么?」

「故意选在这里……上次我们吵架,就是在这张餐桌……」

「记得这么清楚?」他的手指探入,感受到她的湿热,满意地哼了一声。「那妳记不记得,那次吵架后,我们是怎么和好的?」

她当然记得。

那天,他们吵到一半,他突然将她按在餐桌上,用最原始的方式让她闭嘴。

「……混蛋。」她骂他,声音却软得不象话。

景以舟抽回手指,解开皮带,将自己早已硬挺的欲望抵上她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只是缓

缓磨蹭,逼得她腰肢轻颤。

「叶竹溪,承认吧。」他低声说,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妳根本离不开我。」

她咬唇不语,他却忽然重重顶入,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说妳要我。」他扣住她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撞得她指尖发麻。「说啊。」

叶竹溪仰起颈子,唿吸破碎,最终在他又一次狠厉的顶弄下溃不成军。

「……我要你……景以舟……我要你……」

他满意地吻住她,动作却更加凶勐,像是要将这半年来压抑的渴望全部倾泻而出。餐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但谁都没空去管。

——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沉溺在欲望里的疯子。

结束后,叶竹溪浑身脱力地靠在景以舟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唿吸仍未平复。

他轻抚她的背,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忽然低声问:「今晚留下来?」

她闭上眼,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摇头。「……不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语气平静:「随妳。」

她起身,捡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走到玄关时,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次什么时候?」

叶竹溪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头也不回地说:「不知道,再说吧。」

门关上的瞬间,她彷佛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但她没有回头。

计程车上,叶竹溪望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问:「小姐,妳没事吧?」

她摇头,扯出一抹笑。「没事,只是眼睛有点酸。」

——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快信了。

她低头,打开手机,指尖悬在景以舟的聊天视窗上方,最终还是没有输入任何字句,只是轻轻按下「删除对话」。

——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未来。

既然如此,又何必假装还在乎?

===========================

(18)出差

上海浦东机场的贵宾室里,叶竹溪将香奈儿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萤幕冷光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眼下两抹淡青色在粉底遮掩下仍若隐若现。

「叶总,登机手续办好了。」助理小林递过登机证,「香港那边的车已经安排妥当,李总约了明晚七点在置地文华东方。」

她接过登机证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一道未消的红痕。小林目光一滞,迅速别开眼。

「rcer的尽调报告发我邮箱。」叶竹溪起身拢了拢长发,「另外,取消后天中午的饭局。」

「可是那场是和——」

「就说我急性肠胃炎。」她拎起公文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飞机起飞时,叶竹溪望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轮廓,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三天前那场激烈性事后,景以舟再也没联络她。这很合理——他们从来就不是需要报备行程的关系。

空服员送来香槟,她一口饮尽。酒精滑入喉咙时,忽然想起那晚被他压在餐桌边缘,他唇间威士忌的气息如何渡进她口腔。大腿内侧肌肉条件反射地绷紧,丝质衬裙摩擦着敏感部位,泛起细微战栗。

「需要毯子吗?」空服员轻声询问。

「不必。」她打开笔电,强迫自己聚焦在萤幕数字上。并购案的财务模型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能将所有不该有的念头阻隔在外。

3香港四季酒店的套房弥漫着雪松香氛。叶竹溪褪下丝袜时,发现右腿膝盖内侧有块瘀青——是那晚在景以舟家跪得太久留下的。热水冲刷身体时,她故意将温度调高,直到皮肤泛红刺痛,彷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些深入骨髓的记忆。

床头手机震动。她裹着浴袍走出来,发梢水珠滴在萤幕上。

——发信人「j」。

她盯着那串医疗术语看了十秒,突然明白过来。景以舟这是在变相告诉她,他这周末不可能飞来香港找她。多可笑,他们之间连「我不会去找你」都要用专业术语包装。

她回复,又补上句。

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闪烁很久,最终只传来一句。

中环的夜雨来得突然。叶竹溪站在兰桂坊某间隐密酒吧门口,黑色羊绒大衣被雨水浸出深色痕迹。二十分钟前,当合作方代表的手「不经意」抚上她后腰时,她直接将整杯马丁尼泼在对方订制西装上。

「叶总!」小林撑伞追出来,「李总说这是误会——」

「明天让法务部重新审条款。」她拉开计程车门,「附加性骚扰赔偿条款。」

车窗映出她紧绷的下颌线。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如泪痕,她忽然想起大三那年实习,景以舟冒雨来接她,白衬衫湿透贴在胸膛,怀抱却温暖干燥。那时他还是会为她打架的医学院学长,不是现在这个连情绪都要精确计算的完美炮友。

手机又震。这次是小林发来的会议记录,末尾附注:。

她胸口骤然发紧。偏头痛是老毛病,但只有景以舟会注意到她咖啡因摄取量异常时,代表即将发作。

她一字字输入,。

凌晨三点,叶竹溪在套房沙发上惊醒。梦里景以舟的手正掐着她大腿内侧,醒来发现是自己无意识的抓握。茶几上平板还亮着,显示着刚收到的邮件——景以舟父亲担任理事的医疗基金会,正在竞标她负责的并购案旗下私立医院。

「真巧。」她冷笑出声,突然胃部绞痛。床头柜药瓶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止痛药确实用完。额角血管突突跳动,她蜷缩在丝绒被单里,牙关咬得发酸。

手机在黑暗中亮起。景以舟传来张照片:她公寓门口的药袋,里头是瑞士买不到的日本处方止痛药。

他写道。

叶竹溪盯着萤幕,指尖发颤。分手半年,他仍记得她家大门密码,仍清楚她每种药的服用间隔,却能完美遵守「只上床不谈情」的规则。这种残酷的温柔,比彻底绝情更令人窒息。

她按下视讯通话键。镜头那端的景以舟穿着手术服,额发微湿,背后是医院惨白的灯光。

「你调查我行程?」她开门见山。

他眉头微蹙:「你声音不对。偏头痛发作了?」

「回答我。」

「小林打给我时提过香港并购案。」他调整镜头,露出身后药柜,「现在告诉我症状等级。」

这种专业口吻彻底激怒她。「省省吧景医师,我们现在连炮友都算不上。」她凑近镜头,浴袍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未消的吻痕,「还是说,你想隔空问诊?」

景以舟的眼神骤然暗沉。他解开口罩挂绳,喉结滚动:「吃药,然后睡觉。」

「如果我不呢?」

「叶竹溪。」他声音低哑,「别在这种时候挑衅我。」

「那就说清楚。」她指甲陷入掌心,「你父亲插手我的案子,是不是你——」

「我昨天才知道。」他打断她,「我们之间再不堪,也不至于用商业手段互相报复。」

视讯突然中断。叶竹溪扔开手机,吞下两颗安眠药。药效发作前最后的念头是:原来他们之间,竟还有「底线」这种东西存在。

翌日签约仪式上,叶竹溪一袭铁灰色套装,唇膏是dior999的经典正红。当合作方董事长提到「景理事非常欣赏贵方提案」时,她微笑举杯:「代我向景伯伯问好,就说家父很怀念和他打高尔夫的时光。」

香槟杯相碰的脆响中,她清楚看见对方眼底的错愕——没人告诉过他们,景叶两家是世交。这层关系像张无形的网,早在商业博弈开始前就已编织妥当。

回程车上,小林战战兢兢汇报:「景医师来过电话,说如果您头痛持续,建议做脑部——」

「换车。」她突然说。

「什么?」

「换辆没有酒精味的车。」她降下车窗,让香港潮湿的海风灌进来。此刻她需要的是清醒,不是萦绕不去的消毒水气息——那总让她想起某个人的手指穿过她发丝的触感。

飞机降落上海时,暮色已深。叶竹溪打开手机,十几条未读讯息里,最上方是景以舟六小时前发来的:。

她闭了闭眼,转头对司机说:「去中山医院。」

急诊科大厅的日光灯刺得人眼睛发痛。叶竹溪站在分诊台阴影处,看着景以舟弯腰为小女孩包扎膝盖。他戴着医用口罩,但眼尾笑纹让她想起他w高k潮zw_点`m_e时瞇起眼睛的模样。

护士领着她穿过忙碌的走廊,推开休息室门。单人床上摆着她忘在他家的丝巾,折得方方正正。

「景医生说您可能需要这个。」护士好奇地打量她,「他从不让外人进休息室的。」

丝巾上有淡淡雪松气息。叶竹溪突然意识到,这是景以舟刻意为之——他要用她的物品覆盖自己的私人空间,就像她身上那些久久不消的吻痕。

门把转动的声音惊醒她。景以舟靠在门框上,橡胶手套还沾着血迹。「比预计的早两小时落地。」

「来取药。」她扬了扬丝巾,「顺便拿回这个。」

他摘下手套走近,白袍下摆擦过她小腿。「香港的事解决了?」

「托你的福。」她后退半步,「令尊的『关照』,我会如实转告家父。」

景以舟突然伸手扣住她后颈,力道大得她轻哼出声。「你明知道我不可能——」

敲门声打断他。护士在门外喊:「景医生,三床cpr!」

他松开手时,指腹在她颈动脉处停留半秒,那是医者确认生命体征的本能。「在这等我。」

叶竹溪抚着发烫的后颈,听见自己心跳快得失常。床头监视器萤幕映出她潮红的脸——多讽刺,他们最坦诚相见的时刻,永远发生在最衣冠楚楚的场合。

凌晨四点,叶竹溪在休息室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着景以舟的白袍,口袋里塞着纸条:。

她将白袍挂回门后,经过护理站时,听见护士们议论:「景医生今天怎么了?平时从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可不是,居然把生理食盐水拿成葡萄糖......」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叶竹溪看见景以舟从抢救室冲出来,满头是汗地四处张望。他手术帽歪斜,露出几绺汗湿的黑发,那模样狼狈得不像永远游刃有余的景医师。

——像个为谁乱了方寸的普通人。

她按下关门键。

回程计程车上,叶竹溪打开那瓶止痛药。锡箔纸背面有行小字:。她抠出药丸吞下,苦涩在舌根蔓延。这提醒来得太迟,她的胃早在半年前分手时就已经溃疡出血,只是没人看得见。

天光微亮时,手机亮起。景以舟传来张照片:晨光中的急诊科门口,她遗落的丝巾挂在树枝上,像面投降的白旗。

他写道,。

叶竹溪熄灭萤幕。风卷起窗帘,将药瓶滚落在地,发出空荡荡的回响。

===========================

(19)联姻

叶竹溪站在父亲书房的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庭院里那棵老槐树上,枝桠间挂着几片枯黄的叶子,风一吹,便摇摇欲坠。

「竹溪。」叶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沉稳而不容拒绝,「景家提出联姻,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商业联姻?」她轻笑一声,嗓音微哑,「爸,现在是二十一世纪。」

「这不是商量。」叶父的语气冷了下来,「景家的医疗资源对我们接下来的扩张至关重要,而景以舟——」

「景以舟是我的前男友。」她终于转过身,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您觉得合适吗?」

叶父沉默了一瞬,随即淡淡道:「正因为你们曾经有感情基础,这桩婚事才更顺理成章。」

叶竹溪握紧酒杯,指节泛白。

——原来,连她的感情,都可以被算计进去。

离开叶家老宅时,夜色已深。叶竹溪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引擎,而是掏出手机,盯着萤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

景以舟。

他们分手半年,却仍保持着肉体关系,彼此

心知肚明——谁都没真正放下。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拨号键。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疲惫:「竹溪?」

「你知道联姻的事吗?」她开门见山。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随后,他轻声道:「知道。」

叶竹溪闭了闭眼,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紧。

「所以,你也同意了?」

「我父亲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他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一丝压抑的紧绷,「但如果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有用吗?」她冷笑。

景以舟没有回答。

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唿吸声,叶竹溪盯着方向盘,忽然觉得可笑。

——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单纯的爱情或欲望,而是夹杂着家族、利益、算计的复杂关系。

「见一面吧。」她最终开口,嗓音低哑,「现在。」

===========================

(20)不容拒绝(h)

景以舟的公寓门没锁,叶竹溪推门而入时,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影修长而挺拔。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她没说话,直接走过去,抬手扯住他的衬衫领口,踮起脚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怒意,带着不甘,也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景以舟短暂地僵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间,叶竹溪尝到了威士忌的苦涩,还有他独有的气息,干净而冷冽,像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却又混着一丝淡淡的雪松香。

她推着他往后退,直到他的腿撞上沙发,整个人跌坐下去。她跨坐到他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沿着他的喉结缓缓下滑,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竹溪……」他嗓音低哑,眸色深得惊人。

「闭嘴。」她冷冷道,「今晚,别提联姻,别提家族,就当我们还是纯粹的炮友。」

景以舟盯着她,最终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

叶竹溪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逐渐加快的心跳。她低头,咬上他的锁骨,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他闷哼一声。

「你今晚很凶。」他低声道,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到臀上,微微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

「你不喜欢?」她挑眉,指尖继续向下,解开他的皮带。

景以舟眸色一暗,勐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指尖探入腿间,触到一片湿热。

「……你早就准备好了?」他嗓音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叶竹溪轻笑,抬腿勾住他的腰,「你觉得呢?」

他没再给她挑衅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手指毫不犹豫地侵入。她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紧绷,却又在他熟练的撩拨下逐渐软化。

「景以舟……」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我在。」他低声回应,指尖的动作却没停,直到她颤抖着达到第一次高峰。

他没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扯下她的底裤,解开自己的束缚,抵了进去。

叶竹溪仰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太深了。

景以舟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某种惩罚般的力道,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沙发上。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可他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叫出来,竹溪。」他嗓音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想听。」

她终于失控,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喉间溢出断续的喘息。

——他们之间的性爱一向如此,激烈、失控、带着某种毁灭般的快感,彷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现实的束缚。

结束后,叶竹溪躺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长发凌乱地散在身下。景以舟撑在她上方,指尖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发丝,低声问:

「疼吗?」

她别过脸,没回答。

他沉默了一瞬,最终起身,拿了条湿毛巾回来,替她擦拭身体。

「联姻的事,我会想办法。」他突然开口,嗓音低沉。

叶竹溪闭上眼,冷笑:「你能有什么办法?你爸和我爸决定的事,我们有资格反抗吗?」

景以舟的手顿了顿,最终低声道:「至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

她睁开眼,看向他,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酸涩。

——明明他们之间还有感情,却被现实逼得只能以这种方式互相折磨。

叶竹溪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景以舟站在门口,忽然拉住她的手腕。

「我送你。」

「不用。」她抽回手,语气冷淡,「我的车就在楼下。」

他盯着她,最终低声道:「竹溪,别逞强。」

她笑了,眼底却没有温度:「景以舟,我们早就分手了,别摆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

说完,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回到车上,叶竹溪没有立刻发动引擎,而是静静地坐着,直到手机震动。

是景以舟的讯息:

「联姻的事,我会处理。别担心。」

她盯着那行字,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他们之间,到底还能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回复:

「好。」

然后,她发动车子,驶入夜色之中。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请回答1988 杨华的美梦成真 异能宅男的红尘漫步 星辉魔法少女 学生会长的羞耻沦陷 理绪的牢笼 武动:林宏的猎艳之旅 晨练 参加直播做爱综艺后我火了 眷恋-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