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皓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瞬间凝滞。
他的母亲,那个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显得有些清冷严厉的女人,此刻却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
她静静地睡着,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普通的午后小憩。脸上被一个宽大的黑色真丝眼罩蒙着,耳朵上戴着银色的降噪耳机,将她与外界的一切声音和光线彻底隔绝。她对房间里正在发生的淫靡之事,都毫无所知。
然而,这片刻的安详,却被她身上那屈辱的束缚彻底撕碎。
拇指粗细的银色绳索,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两只手掌被迫合十,像是在做一个虔诚的祈祷。绳索从手腕开始,一圈一圈地向上捆绑,经过手肘,绕过肩膀,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固定成一个诱人的姿势。
绳子系得极紧,深深地勒进了她白皙娇嫩的皮肉之中,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勾勒出她丰腴成熟的身体曲线。胸前那对虽然略有下垂,但尺寸依然惊人的乳房,被绳索从下方托起,高高地耸立着
而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她的下半身,那片神秘的、只属于她丈夫和她自己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机镜头之下。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一股混杂着恐惧、羞耻、但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兴奋的电流,从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颤抖着,将手机镜头缓缓拉近。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黑色森林,看到了森林中央那粉嫩湿润的缝隙。他甚至能看清那微微张开的阴唇,以及隐藏在其中的、小巧玲珑的阴蒂。
他的目光又缓缓上移,越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停留在那两颗顶起的乳头上。他幻想着,如果现在伸手去捏一把,那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触感。
“妈……”
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从田文皓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他手中的肉棒在这一刻胀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青筋暴起,滚烫得吓人。
他忘了沙发上还在翻云覆雨的杨帆和叶凡,忘了自己女朋友那娇媚的呻吟,也忘了自己最初拿起手机的目的。
此刻,他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地板上那个被捆绑的、沉睡的、毫无防备的成熟女人。
那是他的母亲。
是他从小敬畏、依赖,甚至偶尔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幻想的母亲。
而现在,这个幻想,以一种比梦境更加刺激、更加堕落的方式,成为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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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奋!
无与伦比的兴奋!
田文皓的另一只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起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将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他甚至开始在心里怨恨那个降噪耳机和眼罩,他多希望母亲此刻是清醒的,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对着她裸露的身体做着如此龌龊的事情。那种羞耻和刺激,一定会让他爽上天!
“啊……帆哥……我又要……又要去了……”
沙发上传来叶凡拔高的尖叫,她又一次被杨帆的舌头送上了云端。
这声音终于将田文皓拉回了现实一丝,但他没有回头,只是将手机镜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沙发上的两人和地板上的母亲,一同框进了这个罪恶的画面之中。
一边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玩弄得高潮迭起,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被捆绑着任人观赏。
田文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也快要射了。
杨帆已经停止了口舌的服务,他翻身将叶凡压在身下,抓起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叶凡那还在不断流水的阴道口。
或许是因为太滑,或许是因为太激动,杨帆挺腰试了几次,那巨大的龟头总是在湿滑的穴口滑开,就是进不去。
叶凡比他还急。
她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急得满脸通红。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用力地扒开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将那粉嫩的秘境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然后,她转过头,看向正在录像的田文皓,用一种羞答答却又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你……你能不能……过来扶着他的鸡巴……进来?”
“轰!”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大脑再次被炸开了。
让他……亲手……把自己女朋友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不,是亲手把别的男人的鸡巴,送进自己女朋友的身体里!
极致的羞辱感和极致的兴奋感,像两股激流,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好……好的!”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一手拿着手机继续录像,另一只手,颤抖地、虔诚地握住了杨帆那根粗壮的肉棒。
好烫……好大……好硬……
这是田文皓唯一的念头。
他闭上眼睛,像是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用自己颤抖的手,将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和雄性尊严的巨物,对准了叶凡努力扒开的l*t*x*s*D_Z_.c_小穴o_m,然后……狠狠地一送!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
没有任何阻碍,巨大的龟头瞬间就没入了湿滑的甬道,紧接着,整根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
叶凡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死死地缠住了杨帆的腰。
刚开始的抽插还算正常,每一次,杨帆都顶得很深,满满地,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嵌进她的身体里。但很快,杨帆就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
他猛地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水液。
“转过去,用枕头垫着肚子,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他命令道。
叶凡没有丝毫犹豫,听话地翻过身,抓过一个沙发靠枕垫在自己的小腹下,将自己那个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完整地、高高地撅在了半空中。
杨帆再次握住自己的巨物,用那硕大的龟头,在水光潋滟的穴口来回蹭了几下,然后对准目标,猛地一记重击!
“咚!”
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哦——!”叶凡的身体向前一冲,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
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叶凡的阴道疯狂地收缩、绞动,试图将这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吞噬得更深。田文皓的性欲在这一刻被催发到了顶点,他的头脑一片发热,脑子里全都是杨帆用这种粗暴的姿势干着叶凡的画面。
杨帆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伸出手,狠狠地打在叶凡那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屁股上。
“啪!”
“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嗯啊……是……我是……”
“啪!”
“是不是条只会张开腿挨操的母狗?”
“是……我是……啊……杨哥……我是你的母狗……”
叶凡彻底爽呆了,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耻,嘴里大声地叫喊着,用最淫荡的语言来回应杨帆的羞辱。
杨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一边加大力道,一边还不忘转头对旁边已经快把自己撸断气的田文皓说:
“你妈的屁股可比你女朋友的大多了,又软又弹,操起来比她爽。”
田文皓的动作一滞,随即变得更加疯狂。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是愤怒还是兴奋了。他低下头,看着女友娇嫩的小脚上丝袜波光粼粼,五个脚趾兴奋的张开,田文皓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到叶凡的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骚脚。
因为天气炎热,叶凡又走了一天,小脚上早已满是汗水。一股子汗液的酸臭味,混合着青春少女特有的体味,形成一种极其上头的、复杂而又淫靡的气息,直冲田文皓的天灵盖。他贪婪地吸吮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啊……到了……到了……啊……”
沙发上,叶凡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特别是那高高撅起的屁股,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她的声音也达到了最高亢的顶点,充满了解脱般的哭腔。
杨帆知道,她高潮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l*t*x*s*D_Z_.c_小穴o_m深处的嫩肉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冲击着他的龟头。
高潮后那股汹涌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杨帆最后的防线。
“呃啊——!”
他也憋不住了,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亿万子孙,尽数、滚烫地精液、毫无保留地灌溉进了叶凡身体的最深处。『&;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
两人紧紧地抱着,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在同一瞬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凡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她费力地转过身,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捧起杨帆那张俊朗的脸,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然后,对着他的嘴巴,就那么深情地、忘我地亲了上去。
她刚刚攀上云端,灵魂依旧在天堂飘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对这个男人的臣服与迷恋。她雪白的手臂紧紧环着杨帆的脖颈,柔软的嘴唇笨拙却又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着,试图汲取更多能让她沉沦的气息。
杨帆坦然地接受着她的膜拜。他微微仰头,舌头灵巧地滑入叶凡温热的口腔,勾住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软舌,开始了一场霸道的攻城略地。津液在唇齿间交换,发出“啧啧”的水声,暧昧而色情。
叶凡被吻得几近窒息,雪白的脸颊泛起两团醉人的酡红,迷离的眼神里水光潋滟,完全是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从杨帆的腿上滑下去。
一旁,刚刚释放过的田文皓,正处于一种贤者时间的空虚与羞耻之中。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娇羞、连亲吻都会脸红的女孩,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野猫一样,主动地、忘我地与另一个男人进行着如此深入的、交换唾液的法式湿吻。他心中那点残存的“心疼”被这刺眼的一幕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扭曲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快感。ww w.Ltx sdZ.com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一缕晶亮的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唇角垂下,暧昧地连接着他们。
叶凡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规模不大却形态完美的b罩杯乳房剧烈起伏。她痴痴地望着杨帆。
杨帆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捏了捏叶凡滑嫩的脸蛋,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自己还半勃在两人之间,顶端沾满了两人爱液和精斑的鸡巴上。
“有点脏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平静地陈述道,“舔干净。”
叶凡的眼神瞬间凝固了。
她顺着杨帆的目光看去,那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巨物,此刻正软趴趴地躺在那里,上面白浊的液体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膻气息。
叶凡是个有点洁癖的女孩子。让她用嘴去……去清理这个……
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上刚刚浮现的潮红瞬间褪去,变得和她身体的肌肤一样,雪般的苍白。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不”。
然而,杨帆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知道,对付女人,尤其是叶凡这种骨子里带着点清高和纯情的女孩,一味的温柔和讨好是没用的。你必须像一头雄狮,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防线,践踏她的尊严,让她明白谁才是主宰。这样,她反而会为你疯狂,因为她会为自己的沉沦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不是我下贱,是他太强大了,我根本反抗不了。
“嗯?”杨帆的眉毛微微一挑,眼神骤然变冷。
下一秒,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叶凡脑后柔顺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按了下去。
“呜——!”
叶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温热的龟头便已经粗暴地顶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直抵她柔软的喉口。
“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臊的气味瞬间引发生理性的干呕,她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雪白的脖颈被迫拉伸出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喉结因为吞咽和干呕的动作而上下滑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田文皓在一旁看得心脏都揪紧了。他多想冲上去,把杨帆推开,把自己的女朋友解救出来。可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那刚刚才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在看到女友被如此粗暴对待的画面时,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心疼?是的,心疼。
可这心疼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变态的兴奋。此时的田文皓主要对自身性能力不满意或本身性功能障碍,虽然物质生活尚可,但这种物质代偿在他们眼中是无法补偿伴侣的性快感,于是便找来比自己更年轻、更壮硕、性能力更强的人来满足自己的伴侣,获得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杨帆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死死地按着叶凡的后脑勺,让她无法抬头,只能被迫地承受。龟头在她的喉咙深处反复研磨、进出,将那些黏腻的、属于他和她的体液,一点点地涂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叶凡一开始还在剧烈地挣扎,雪白的小手徒劳地推拒着杨帆坚实的大腿。但她的力气在杨帆面前,渺小得如同螳臂当车。渐渐地,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喉咙的抗拒也慢慢平息。
或许是屈服了,又或许是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感,在某个临界点之后,转化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开始尝试着,用她那柔软的舌头,去迎合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巨物。
起初是试探性的舔舐,像小猫喝奶。然后,在杨帆一声满意的闷哼中,她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
她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最后的尊严。
温热湿润的口腔成了最顶级的容器,灵巧的舌头开始围绕着粗大的龟头冠状沟细细地打着圈,将上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她甚至学会了用脸颊的肌肉去挤压,用喉咙去吸吮。
“嘶……”杨帆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原本松弛的蛋蛋,在叶凡高超的口技刺激下,猛地收缩、绷紧。
叶凡感受到了他的反应,这给了她莫大的鼓舞。她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将那两个因为兴奋而缩紧的睾丸含入了口中。她用舌头和上颚轻轻地揉搓着,让它们在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左右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操……”
田文皓再也忍不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家碧玉,此刻正像一个训练有素的av女优一样,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乖巧、如此淫荡地为他口交。她雪白的身体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从发丝的缝隙中,看到她那张一开一合、吞吐着巨物的樱桃小嘴。
这画面太刺激了。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他颤抖着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丑陋肉棒,对着叶凡那张纯洁与淫荡交织的脸,疯狂地撸动起来。
“啊……啊……小凡……我的小凡……”
他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几秒钟后,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污浊的欲望喷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杨帆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叶凡无微不至的伺候,一边却还有闲心跟旁边已经泄了气的田文皓聊天,他的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喂,文皓。”
“……啊?”田文皓正处于高潮后的空虚中,闻言茫然地抬起头。
“跟你说个事儿,”杨帆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妈最近不是在练瑜伽吗?”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一缩。
“练瑜伽好啊,”杨帆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完全不顾及田文皓那惨白的脸色,“女人的柔韧性一好,那花样可就多了。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那都是小儿科。有些你想都想不到的姿势,她都能给你摆出来,那滋味……啧啧。”
跪在地上的叶凡听着他们的对话,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感觉到杨帆口中的“你妈”是谁,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头。她一边被迫地吞吐着这个男人的性器,一边还要听着他用最露骨的语言,谈论着自己男朋友的母亲。
这算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连带着雪白的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杨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羞涩,空着的那只手伸过去,在她那挺翘的、还留着暧-昧红痕的屁股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不过呢,你妈练瑜伽,最戳我的还不是那些姿势,”杨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惬意,“而是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特别喜欢涂油。橄榄油,你知道吧?涂得满身都是,油亮亮的。特别是那个大屁股,本来就又白又圆,涂上油之后,在灯光下一晃一晃的,那光泽……操,真是谁看谁迷糊。”
杨帆说着,手掌在叶凡的翘臀上肆意地揉捏、把玩,仿佛在对比着什么。
“你妈这屁股,我是真喜欢。”他像个美食家一样点评道,“虽然胸部因为年纪大了,有点下垂,乳晕颜色也深了点,但顶不住那白花花的、油亮亮的大屁股翘起来的时候诱惑力大啊。”
他顿了顿,低头看了一眼正卖力服务自己的叶凡,又补充道:“不过嘛,你女朋友的身材也很不错,我也很喜欢。虽然奶子的规模还不够大,但胜在年轻。你看这皮肤……”
他用手指轻轻划过叶凡的后背,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
“啧,真是吹弹可破,又白又嫩,摸起来跟上好的丝绸一样。”
田文皓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小丑,在众人面前表演着最滑稽的戏码。羞耻、兴奋、无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自己的裤子和t恤,整个过程,他都不敢抬头看杨帆,更不敢看自己的女朋友叶凡。
就在这时,叶凡也终于结束了她的“工作”。她抬起头,小嘴被撑得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她用舌尖仔细地将杨帆那根已经清理干净的鸡巴又舔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污渍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
杨帆满意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分身被她伺候得干干净净,甚至比刚洗完澡还要清爽。他抬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确实不早了。
“行了,你母亲也快醒了,”杨帆对田文皓说,“你们俩也赶紧收拾一下吧。要是让她发现你们提前回来,还撞见……嗯,就不太好了。”
叶凡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发麻,雪白的膝盖上被地毯压出了两块明显的红印。她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连衣裙和内衣,默默地穿好。
整个过程中,她和田文皓一句话都没有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和尴尬。
穿好衣服后,叶凡走到门口,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她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依旧赤裸着,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迷恋,有畏惧,有羞涩,还有期待。
田文皓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灰溜溜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他们经历了人生中最刺激、也最屈辱的几个小时的房子。
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关上。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在小区门口找了一家快捷宾馆住了进去。他们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并为明天如何“正常”地出现在沈墨书面前。
宾馆房间里的灯光是那种廉价的暖黄色,照在奶白色的墙壁和深褐色的木质家具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陈旧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若有若无的烟草混合的怪味,与刚刚那间宽敞明亮、充满阳光与高级香氛气息的公寓形成了天壤之别。
叶凡和田文皓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谁也没有说话。田文皓将两个行李箱拖进来,门“咔哒”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将两人之间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彻底暴露在这方寸天地之间。
“我……我去洗个澡。”叶凡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 的颤抖。她甚至不敢去看田文皓的脸,径直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内裤,逃也似的钻进了浴室。
磨砂的玻璃门关上,隔绝了田文皓复杂的视线。
花洒被拧开,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下来,瞬间将她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汽之中。热水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叶凡才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过她的长发,滑过她的脸颊、脖颈、肩膀,一直向下。
她想洗掉这一身的疲惫,然而,当水流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时,一股微弱的刺痛和酸胀感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低下头,看到自己雪白的膝盖上,那两块因为长时间跪在地毯上而留下的红印依旧没有消退,在热水的作用下反而愈发地显眼。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杨帆那张英俊又带着一丝戏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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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令她跪下时的语气,他那根巨大而滚烫的东西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的感觉,他强有力的手掌按在她脑后,让她无法挣脱的力道……还有最后,那股浓郁而腥膻的液体灌满她喉咙的滋味。
叶凡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比浴室里的水蒸气还要滚烫。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尝到那股让她既羞耻又兴奋的味道。
她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恶心,会想要呕吐。可奇怪的是,她的内心深处非但没有半点排斥,反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和……回味。
那是一种被一个强大、优秀的雄性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感觉。杨帆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他像一个帝王,而自己,则是他脚下最卑微、也最心甘情愿的臣子。这种感觉,是田文皓从来没有,也永远不可能带给她的。
她用沐浴露搓揉着自己的身体,泡沫细腻而绵密,但她总觉得无法洗净杨帆留在她身上的气息。他的味道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钻进了她的骨髓里。
当她清洗到自己的私密处时,手指触及到了一片异样的光滑。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那里的毛发已经被杨帆用刮胡刀仔细地清理干净了。那个男人,连做这种事都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完美主义。
她忍不住分开双腿,让水流直接冲刷着那片粉嫩的、毫无遮掩的圣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水流从她体内滑了出来,混入脚下的泡沫中,瞬间消失不见。
是他的……
叶凡的心脏猛地一跳,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扶住冰凉的瓷砖墙壁。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身体的记忆远比大脑要诚实得多。她清晰地记得那根巨物是如何撑开她、填满她,又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快乐。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他的形状。
浴室的镜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水汽,她伸出手指,在镜面上划开一小块区域。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眼角眉梢都带着一抹动情的潮红,嘴唇微微红肿,眼神迷离,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桃花,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这张脸,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她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才关掉了花洒。
……
而在外面的房间里,田文皓正像一尊雕塑般坐在床沿。
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对他而言不啻于一种酷刑。那声音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叶凡正在清洗的身体,几个小时前才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占有和亵渎。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正被水流一点点冲刷干净。
但他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个更加阴暗、更加卑劣的声音在嘶吼。那个声音告诉他,他很兴奋。
是的,兴奋。
一想到杨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想到叶凡温顺承欢的模样,一想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听着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交合的声音……他的身体就起了可耻的反应。
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着相册的界面。他的手指悬停在一个视频文件的上方,犹豫了足足半分钟,最终还是狠狠地按了下去。
手机屏幕上,画面开始播放。
视频是从一个很低的角度拍摄的,有些晃动,但内容却清晰得让人发指。
画面里,杨帆赤裸着上身,健硕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分明有力。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而自己的女朋友叶凡,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腿间。
叶凡的侧脸出现在镜头里,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表情,但田文皓依然能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她的双手扶着杨帆的大腿,小嘴微张,正专注地吞吐着那根让他感到自卑的巨大凶器。
“……啧,真是吹弹可破,又白又嫩,摸起来跟上好的丝绸一样。”
杨帆那带着点评意味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清晰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紧接着,他看到画面里,杨帆的手掌在叶凡光洁的后背上缓缓抚摸,然后滑向了那挺翘浑圆的臀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而叶凡,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侍奉着他。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看到叶凡的喉头上下滑动,看到她的嘴角溢出晶亮的津液,听到她因为深喉而发出的、细微又压抑的呜咽声。
这声音,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屈辱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病态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他感觉自己的下腹涨得发痛,那根早已抬头的丑陋东西,在他的裤裆里叫嚣着,渴望着得到释放。
他恨杨帆的强大与傲慢,恨叶凡的沉沦与背叛,更恨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可他却无法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他就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地、自虐般地看着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甚至将音量调大了几分,好让自己能更清晰地听到那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田文皓吓了一跳,如同被抓了现行的窃贼,手忙脚乱地按下了锁屏键,将手机塞回口袋里。
叶凡裹着一条洗得发白的酒店浴巾走了出来。那浴巾很短,将将遮住她的大腿根部。她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光洁的肩头。刚出浴的身体蒸腾着热气,雪白的肌肤被熏染成了一片诱人的粉红色,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特别是她的脸,没有了之前的苍白和惊惧,反而带着一种慵懒的、满足的潮红,眼神水汪汪的,仿佛还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欢愉之中。
田文皓的目光瞬间就被她吸引了。他的视线从她小巧的锁骨,滑到浴巾下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那双笔直修长、泛着水光的小腿。当他的目光扫过浴巾下缘时,他甚至能隐约瞥见那片刚刚被清理干净的、粉嫩的神秘地带。
“轰”的一声,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瞬间硬得像铁一样,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欲望压倒了一切的羞耻和理智。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占有她。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杨帆留下的烙印,就能证明自己才是她的男人。
他猛地从床边站起来,几乎是扑了过去,张开双臂就想抱住叶凡。
“凡凡,我们……来一次吧。”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不堪,带着一丝近乎乞求的意味。
然而,叶凡只是轻轻地向旁边侧了一步,就轻巧地躲开了他笨拙的拥抱。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和随意,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躲开一件碍事的家具。
“不要,”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疲惫和疏离,“我累死了,真的动不了了。”
说完,她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甚至连浴巾都没有解开。她背对着田文皓,拉高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肩膀,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写满了拒绝的后背。
田文皓僵在原地,伸出的双臂还停在半空中,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叶凡的拒绝像一盆冰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让他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浇熄了一半。但身体的叫嚣却还没有平息,下腹的胀痛感折磨着他。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碰触她的肩膀。
“凡凡……”
“别碰我。”叶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田文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又悻悻地缩了回来。他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心里的屈辱和不甘再次翻涌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杨帆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而自己这个正牌男友,连接近她都不被允许?
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咬了咬牙,放低了姿态,声音里带着哀求:“那……那你帮我弄出来……用嘴……行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这太卑微了,太下贱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全是刚才视频里的画面,他渴望叶凡也能那样为自己服务一次。
被子里的身体动了一下。
叶凡缓缓地转过身来,被子滑落到胸口,露出了她光洁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她看着田文皓,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涨红的、充满欲望的脸。
她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朱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你好脏啊。”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不带任何激烈的情绪,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脏?
田文皓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所有的屈辱、愤怒、嫉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他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脏?我脏?!你他妈刚刚给那个男人舔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他射在你嘴里你都吞下去了!我他妈是你的男朋友!你说我脏?!”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
面对他的咆哮,叶凡却依旧平静。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她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厌烦。
“我说了,我累了。”
她看了一眼他裤裆里那依旧高高支起的帐篷,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或许有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尽快解决麻烦的敷衍。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让步。
“这样吧,”她说,声音软化了一些,却依旧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你去我箱子里,把那双黑色的丝袜拿出来。”
田文皓愣住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叶凡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双脚上。那双小巧的、刚刚被热水泡得粉嫩的玉足,从被子边缘露了出来,脚趾圆润可爱,像珍珠一样。
“你帮我穿上,”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在田文皓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然后,用我的脚,你自己弄出来吧。”
田文皓彻底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感到这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致侮辱。让他用女朋友的脚自慰?这算什么?
可是……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顺着叶凡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双精致的脚上。然后,他又想到了那双黑色的丝袜……
一双被黑色薄纱包裹的、完美的玉足,夹住自己滚烫的鸡巴……
这个念头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涌起一股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兴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也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看到叶凡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一片淡漠和疲惫,仿佛在说:给你这个机会,你就赶紧接着,别再烦我。
最终,那股卑劣的欲望战胜了所剩无几的自尊。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行李箱旁,翻找起来。很快,他找到了那包未开封的黑色丝袜。包装袋上的性感女郎,此刻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叶凡的模样。
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回到床边,撕开包装,取出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丝袜的触感冰凉而光滑,带着尼龙特有的质感。
叶凡依旧躺在床上,配合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那条腿修长笔直,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田文皓跪在床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捧起了她的脚。她的脚很小,皮肤细腻,还带着沐浴后的温热和香气。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开口撑开,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地,缓慢地向上套去。
黑色的尼龙薄纱,紧紧地包裹住她白皙的肌肤,那种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冲击,让田文皓的呼吸都停滞了。
丝袜慢慢地滑过她纤细的脚踝,包裹住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越过她圆润的膝盖,最终停在了她的大腿中段。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下腹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他为她穿好了两条丝袜,然后抬起头,看到叶凡正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可以了吗?”她问。
田文皓没有回答,只是痴迷地看着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脚。黑丝下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销魂。
他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东西。
他将叶凡的两只脚并拢,用她的脚心夹住了自己的分身。
“嗯……”
当滚烫的欲望被冰凉滑腻的丝袜包裹住的瞬间,田文皓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开始笨拙地挺动腰身。
叶凡的双脚在他的操控下,机械地摩擦着他。她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身体,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对她来说,这只是一项需要尽快完成的任务。
可对田文皓来说,这却是混杂着屈辱、嫉妒、兴奋与快感的复杂盛宴。他一边动作,脑子里一边闪回着杨帆占有叶凡的画面,又一边感受着叶凡的脚带给他的刺激。
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很快就攀上了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嘶吼,一股滚烫的白浊猛地喷射了出来,溅在了黑色的丝袜上,也溅在了酒店那廉价的床单上。
黑色的丝袜上,那一片污浊的白,显得格外刺眼。
一切都结束了。
田文皓瘫软下来,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极致的快感褪去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羞耻感。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演完滑稽戏的小丑,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他感觉那双脚从他的身下毫不留情地抽走了。
他抬起头,看到叶凡正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脚上那片黏腻的污渍。
“弄完了就去洗洗,”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下达命令,“把床单也收拾一下,脏死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再次背对着他,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田文皓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他默默地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裤子,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拧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无法冲刷掉他心里的屈辱和冰冷。
他知道,从今天起,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而躺在床上的叶凡,在黑暗的被子里,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没有丝毫睡意,脑海里浮现的,依旧是杨帆那张英俊的脸,和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深邃的眼睛。
刚才和田文皓那场滑稽而可悲的“性事”,非但没有让她对田文皓产生任何情意,反而像一块试金石,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杨帆那样的男人,是何等的强大,何等的令人着迷。
而她的男朋友田文皓,与之相比,简直就像地上的尘埃。
……
大约一个小时后,主卧室的床上。
沈墨书在一阵舒适的酸麻感中悠悠醒来。她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天空。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腰部和双腿,酸软得厉害。但这种酸软之中,又带着一种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惬意。
她知道,这是杨帆那个小混蛋的杰作。一想到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的脸颊就不由得微微发烫。
“醒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墨书转过头,看见杨帆正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他已经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俊朗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看起来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托盘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金黄的煎蛋,还撒着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饿了吧,快起来吃点东西。”杨帆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在沈墨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嗯……”沈墨书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杨帆按了回去。
“别动,就躺着吃。”杨帆说着,端起一碗面,用筷子夹起一小撮,吹了吹,然后送到沈墨书的嘴边。
“啊——”
沈墨书顺从地张开嘴,将面条吸了进去。味道好极了。
她一边享受着杨帆的投喂,一边甜蜜地笑着,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得满满的。她完全不知道,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就在她熟睡的时候,这个她深爱着的、正在温柔地喂她吃面的男人,刚刚就在外面的客厅里,和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上演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颠覆伦理的活春宫。
一碗面条很快就见了底,连汤都被沈墨书喝得一滴不剩。她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健康的红晕,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滋润后的娇媚。
“你做的面真好吃,”她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任由杨帆用纸巾帮她擦拭着嘴角,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撒娇,“比外面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做的都好吃。”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杨帆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顺手将空碗放回托盘,然后掀开被子,像一条滑溜的鱼一样钻了进去,从身后将沈墨书温软丰腴的身体搂进怀里。
他的手很自然地就攀上了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显得硕大挺拔的山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它们比之前更大了,也更敏感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引来女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沈墨书的身体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尤其是怀孕之后,更是增添了一种母性的光辉和别样的韵味。她的皮肤依旧苍白细腻,但身子却丰腴了不少。那对豪乳沉甸甸的,仿佛随时要撑破睡袍的束缚,而那原本就圆润挺翘的臀部,此刻更是显得肉感十足,像两瓣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让人爱不释手。杨帆的大手从她的睡袍下摆探入,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引得沈墨书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别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情欲的颤音,伸手想要推开杨帆作怪的手,却被他捉住了手腕,反按在了自己胸前。
“你真美。”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
25-07-09
。
他的赞美是真诚的。快四十岁的女人,没有了少女的青涩,却有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风情万种。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现在,她怀着他的孩子,这种认知让杨帆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沈墨书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身体里的情潮再次被挑动起来。但她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几乎让她虚脱的鏖战,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小生命。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依赖。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整个后背都贴在了杨帆宽阔温热的胸膛上,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安心而惬意。
杨帆的手没有再进一步侵犯,只是温柔地环抱着她,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和她的结晶。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老公,”沈墨书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不同于往日的郑重,“你……有没有想过,上了大学以后有什么打算?”
杨帆闻言,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微微一顿。
“打算?”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还没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呗,不着急。”
他的确没怎么想过。对于他来说,未来似乎是一片坦途。至于之后的人生,他觉得凭借自己的头脑和手腕,总不会过得太差。
然而,他的轻松态度,却让沈墨书皱起了眉头。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那双透过金属细框眼镜看过来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锐利而清醒的光芒。她伸手,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打开,柔和的光线下,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不行,不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坐直了身体,丰满的胸脯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睡袍的领口被撑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事业线。但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杨帆的未来上。
“杨帆,你听我说,”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语气严肃得像是在公司的董事会上做报告,“我现在在投资公司做高管,这些年见过的所谓‘天之骄子’和‘社会精英’太多了。有些话,可能不好听,但你必须得听进去。”
杨帆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也不由得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点了点头:“你说,我听着。”
沈墨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到了未来那片波诡云谲的社会丛林。
“我先问你,你觉得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最重要?”她问道。
“能力?人脉?还是钱?”杨帆试探着回答。
“都重要,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沈墨书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最重要的是认知,是对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清醒认知。没有这个,你能力再强,人脉再广,钱再多,都可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她顿了顿,看着杨帆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说道:“就拿上大学这件事来说。你成绩好,考个好大学。但是,你想过考上之后呢?毕业之后做什么?这些你想过吗?”
“我想……以后上班赚钱。”杨帆老实回答。这是他唯一有过的、模糊的想法。
“赚钱?”沈墨书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天真。你以为现在还是二十年前那个遍地是黄金的时代吗?随便一个风口来了,猪都能飞上天?我告诉你,时代早就变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在杨帆的心上。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下一个判断,”沈墨书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你信不信,看看现在那些土木专业博士毕业生的待遇,就能预见到以后绝大多数专业博士的下场。为什么?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现在是存量社会,不是增量社会了!”
“蛋糕就这么大,不会再变大了。想吃蛋糕的人却越来越多,怎么办?只能内卷,往死里卷。就拿博士来说,这个社会对博士的需求量其实就那么点,几个萝卜几个坑,早就定好了。以前,六零后的博士,一年能退休一千个,市场还能消化掉。现在呢?零零后的博士,一年毕业五万个!多出来的四万九千个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她咄咄逼人的质问,让杨帆一时间哑口无言。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量的博士找不到对口的工作,只能降维打击,去跟硕士抢饭碗,硕士再去跟本科生抢饭碗,一层一层往下压。企业也不傻,他们需要的是能干活、能创造价值的人,而不是这些只会在象牙塔里做题、水论文的机会主义者。那些屠龙之术,学了有屁用?现实世界里哪有那么多龙给你屠?”
沈墨书越说越激动,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她从床上坐起来,丝滑的睡袍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半边白皙的香肩,但她浑然不觉。
“所以,你觉得那些所谓的‘小镇做题家’,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我见的太多了,每年高考状元出来,媒体吹得天花乱坠,好像他们从此就一步登天了。可笑!我告诉你,绝大多数的小镇做题家,家里没钱没权没势,没资源没背景,他考得再好又能怎样?他脑子再聪明又能怎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
“我敢跟你打赌,等他们这一批人,四年后本科毕业,七年后硕士毕业,找工作会是个怎样的地狱难度,我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你看看他们现在考完试都在干嘛?无非就是暑假里花两个月学个驾照,然后天天抱着手机打游戏,刷短视频。进了大学呢?苟延残喘两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学着一丁点屁用没有的水课,和那些早就落后世界三十年的所谓专业课。然后从大三开始,一头扎进考研、考公的大军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考上好的公务员,那还算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了。那剩下的呢?剩下那绝大多数的人呢?毕业即失业!最后只能在这个大城市里,租一个不到五十平米的小破房,每天靠着二十多块钱的、不知道干不干净的国潮外卖续命,活得就像这个城市的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混吃等死!”
“就算侥幸找到了工作,又能怎么样?三千五百块钱,在这座城市里够干什么的?交完房租水电,吃几顿外卖,就所剩无几了。想买房?做梦去吧!想结婚?拿什么结?拿一腔热血和所谓的爱情吗?别逗了!”
杨帆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沈墨书描绘的这幅景象,太过真实,也太过残酷,让他感到一阵心惊。他身边的很多同学,不就是这样吗?他们拼尽全力,考上一个好大学,以为人生就此改变,却不知道,一个更加残酷的、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才刚刚为他们拉开序幕。
“所以,有什么可关注的?那些所谓的奋斗和努力,在时代的洪流面前,在固化的阶层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一捅就破。”沈墨书冷笑一声,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
“另外,还有一点,对穷人家的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她放下水杯,看着杨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是选专业。这玩意儿,真的是‘灭门’不见血的。”
“为什么这么说?”杨帆问道。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能力!”沈墨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哀,“穷人家的孩子,选专业非常盲目。为什么?因为他的父母,他的亲戚,他周围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懂未来五年、十年、二十年的行业发展趋势。他没地方去问,更没有人能给他指点迷津,最后只能靠自己瞎猜,或者听信一些网上不负责任的鬼话,什么‘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什么‘土木工程是万金油’,结果呢?一头扎进去,四年青春喂了狗!”
“我见过太多刻苦的人,也见过很多头脑十分聪明的人,高考分数高得吓人,考上的大学也是国内顶尖的985,牛逼得不行。但就是因为选了一个狗屎专业,毕业之后,屁都不是!到头来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沙币!没用!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天赋,都被一个错误的选择给葬送了。顶多,也就是在他那个月租一千五的出租屋里,偶尔拿出自己的985毕业证看一看,自我安慰一下,然后继续吃他的泡面。”
沈墨书的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杨帆的身上。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但现在看来,在那些看不见的、宏大的社会规则面前,个人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穿着性感的睡袍,身体丰腴诱人,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但此刻,她谈论着冰冷的社会现实,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剖开了所有温情脉脉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真相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这种反差,非但没有让杨帆觉得不适,反而让他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和依赖。
他需要她。
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她成熟美艳的身体,不仅仅是她能带给他的极致的性爱体验。他更需要的,是她的头脑,她的见识,她的阅历。这些东西,是林晓给不了他的,是赵梅和李薇给不了他的,更是那些同龄女孩给不了他的。
只有沈墨书,这个在资本市场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女人,才能像一个真正的导师一样,为他拨开迷雾,指明方向。
他伸出手,将她重新拉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沈墨书以为自己的话打击到他了,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道:“帆帆,我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我不想你走那些弯路。”
“不,”杨帆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说得对。这些话,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我爸妈更不懂。”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鼻尖,最后是她柔软的嘴唇。
“谢谢你。”他的吻很轻,很温柔,充满了感激和依恋,“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看到杨帆不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能冷静地听取自己的意见,沈墨书的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和骄傲。
她满意地笑了笑,任由他亲吻着自己,身体再次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怀里。
“幸好你选了微电子专业,真是背后又高人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仿佛在撩拨着一池春水。
杨帆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背后有高人?
高人当然是有的,正是他那位温柔体贴的高中老师——林晓。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杨帆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和尴尬。他总不能跟沈墨书坦白,自己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顺势将她往怀里又揽了揽,试图用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岔开这个话题。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散发着馨香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还不是你教得好,跟着你,我总能学到点东西。”
“光会说好听的。”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纤长的手指却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后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小腹上,“老公,你选这个专业,只是第一步。我的要求可不止这么简单。”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起来,那种商界女强人的气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与她此刻慵懒性感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上了大学,你得给我读博。”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坚定,“别想着本科毕业就出来找工作,没出息。你要记住,未来的世界,是微电子和ai的。
杨帆静静地听着,他能感觉到,沈墨书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在为他规划未来,更是在为他们共同的未来。
沈墨书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心中很是满意。她喜欢他的聪明,更喜欢他这份愿意倾听的乖巧。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却依然带着那股子洞察世事的冰冷和刻薄。
“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有多操蛋吗?”她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我跟你说,有太多太多的人,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他们拼死拼活,掏空了家里‘六个钱包’,再背上三十年的房贷,就为了在城市里买一套又老又破的学区房。然后呢?他们的孩子,十几年如一日地挑灯夜读,熬得一个个年纪轻轻就近视、少白头,最后祖坟上冒了青烟,考个五百多分、六百多分,全家就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好像中了状元一样。”
她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那对饱满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几乎要贴到杨帆的胳膊上。
“兴奋?他们兴奋个什么劲儿?你倒是告诉我,他兴奋个屁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穿透力,“四年大学读出来,毕业就等于失业!一个月薪五千的工作,都他妈得挤破头去抢!请问,他当初的兴奋点在哪里?有人给他毕业后安排好铁饭碗了吗?有人出钱送他出国留学吗?他家里有亿万家产等着他继承吗?再退一万步说,他的长相,够让那些有钱的富哥、富姐儿看上,愿意包养他吗?”
她一连串的发问,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扎得人心头发凉。
“家、里、有、钱、不?”她一字一顿,用手指点了点杨帆的胸口,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小子,“都没有?那玩儿个蛋!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小崽子们。在这里,没有钱,没有背景,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杨帆被她这番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社会现实,但从没有人像沈墨书这样,把遮羞布扯得一干二净,将所有血淋淋的规则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
沈墨书似乎觉得口干,她起身,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丝质的睡袍包裹着她成熟火辣的身体,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在轻薄的布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每走一步都随之摇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地喝着,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杨帆。
“我再给你说说那些所谓的‘好专业’。”她放下水杯,重新坐回床上,盘起一条腿,睡袍的下摆滑落,露出了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腿。
“你看看大学里那些专业,什么政治学、管理学,还有什么社会学、教育学,更别提工商管理、市场营销了……我告诉你,这些专业,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垃圾!全都是与现实就业高度脱钩的狗屎!为什么?因为学校里教的,永远是顶层设计,是屠龙之术。而你们这些学生,一出了校门,要做的就是最底层的螺丝钉。”
“就拿政治学来说,”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着,“学校里教你的是什么?是如何设计社会结构,是公民契约和政治伦理。听上去牛逼坏了,对不对?可具体到你找工作的时候,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跟我月薪三千有他妈半毛钱关系吗?学校教的那些高大上的知识,你一个都用不上!而你真正用得上的那些人情世故、勾心斗角、溜须拍马的本事,学校一个字都不会教你!”
杨帆听得入了神。他从没想过,一个专业的选择背后,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深刻的社会逻辑。
“对于几乎所有的文科专业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些所谓的专业知识,几乎毫无门槛,只要长了脑子的人都能学。”沈墨书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你现在让我去搞微电子,去搞计算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整不明白。但你看看那些文科专业,哪个行业里不是充斥着大量丝毫没接受过专业教育的从业者?”
“就说市场营销,你以为那些国际知名的4a广告公司里,坐着的都是市场营销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别逗了!再看看那些大企业的管理者,有几个本科读的是工商管理?还有现在,很多学校不是赶时髦,开了什么新媒体专业吗?呵呵,我认识那么多自媒体大v和网红,还真就没见过哪个是这个专业科班出身的。”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无数人对大学的美好幻想。
她看着杨帆若有所思的样子,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伸手将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开:“帆帆,我知道这些话不好听,但这就是现实。你比同龄人聪明,也比他们幸运,所以你必须比他们更早地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怅惘。
“我记得我高考结束那会儿,我的高中老师就跟我们说,填志愿的时候,宁可学校差一点,也要选一个好城市。是至理名言!是血泪教!”
“一个好的城市,它能提供给你的见识、人脉、实习机会和未来的就业机会,是那些落后地区完全无法相比的。所以你以后也要记住,能去一线城市,就绝对不要去二线;能留在长三角、珠三角,就别往中西部跑。”
杨帆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今晚被这个女人彻底颠覆,然后又重新塑造。
“还有考研,”沈墨书继续说道,仿佛要将自己毕生的经验都灌输给他,“你看看现在,考研的人数一年比一年多,跟疯了似的。但你觉得,所有人都需要考研吗?狗屁!”
“你看别人考研,觉得是自我提升。可你得看清楚,人家学的是理工科,读几年研,技术和知识都实打实地精进了,毕业出来就是香饽饽。你一个学政治的,学管理的,学社会学的,你去读几年研,你提升了个啥?你的屠龙术更精进了?别人考研,可能是早就规划好了,未来要进高校当老师,学历越高,职称提得越快。可大部分人呢?连自己未来要干啥都没想好,就跟着别人一起去卷,不是沙币是什么?”
她的身体再次靠了过来,温热的鼻息喷在杨帆的耳廓上,痒痒的。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丝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这种气息与她口中冰冷残酷的言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杨帆近乎沉迷的矛盾魅力。
“大学,对你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观察阶段。”她的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重新画起了圈,“在这个阶段,你可以毫无负担地去观察,去尝试,看看自己到底对什么感兴趣,到底适合做什么。你可以去观察各种各样的职业,了解它们的真实面貌,找到自己的志趣所在。”
“千万不要把你的时间浪费在那些没用的事情上。”她叮嘱道,“什么选修课、教师资格证、计算机二级、普通话考试,还有那个傻得冒泡的学生会……这些东西,都给我离得远远的。它们只会消耗你的精力,给你一种虚假的充实感。”
“温室里长不出参天大树,象牙塔里也体会不到真正的风雨。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最重要的一步,是在思想上走出学校,提前接触社会。这,才是你为未来就业做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一番话说完,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杨帆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炙热,“以后,我全都听你的。”
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将自己的未来,完完全全地交到这个女人的手上。
沈墨书的心,被他这句话,被他此刻的眼神,彻底融化了。所有的精明,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绕指柔。
她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她等了太久,才等到这样一个男人。
“傻瓜。”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却笑了出来。她捧着他的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一次,是她主动,是她引导。
唇舌交缠,津液互换。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度。杨帆抱着她,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里,还在回荡着沈墨书之前说的那些话。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艘刚刚校准了航向的巨轮,即将乘风破浪,驶向一片从未想象过的壮丽蓝海。
而给他这一切的,就是怀里这个散发着奶香和体香的成熟女人。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在沉入梦乡的最后一刻,他想,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真好。 [ 本章完 ]
25-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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