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像一个签下了卖身契的奴隶,被主人带往一个未知的、充满恐惧却又让她隐隐期待的刑场。而她自己,竟然是心甘情愿的。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兴奋。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着,很快就回到了沈墨书所住的小区。杨帆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位,熄了火。
“老婆。”他轻声说。
沈墨书的身体一僵,过了好几秒,才缓缓地抬起头。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怯懦。
杨帆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倾身过去,帮她也解开了。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胸前那饱满的柔软,引得她一阵轻颤。
“下车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那种淡然,仿佛刚才在车里那个粗暴下流、威逼利诱的恶魔只是一个幻觉。
沈墨书机械地推开车门,双腿还有些发软。刚才在车里被折腾得太久,又经历了一番剧烈的情绪波动,她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让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风衣,遮住里面那件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杨帆。
杨帆也下了车,很自然地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冰凉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电梯里的灯光白得刺眼,清晰地照出了沈墨书脸上的红晕和眼角的泪痕。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杨帆,也不敢看电梯镜子里自己狼狈的倒影。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家所在的楼层。
杨帆牵着她走出电梯,熟门熟路地来到她家门口。沈墨书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钥匙,试了好几次才对准了锁孔。
“咔哒。”
门开了。
屋里一片漆黑,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儿子田文皓在邻省上大学,这间宽敞的房子里,常年只有她一个人。这种孤独,在丈夫去世后的五年里,她早已习惯。但今晚,这份寂静却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杨帆拉着她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黑暗将两人彻底吞噬。
沈墨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杨帆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温热而急促。
“帆……杨帆……”她紧张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嗯?”杨帆应了一声,却没有开灯。他松开她的手,转而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双手则环绕到她的身前,一只手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向上攀升,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那只丰满得快要从内衣里溢出来的右边乳房。
“啊……”沈墨书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那只大手隔着几层衣物,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柔软的乳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但每一次,都还是会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心悸。这颗成熟的蜜桃,似乎天生就适合被这只年轻的手掌握。
“老婆,我们开始吧?”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后,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他的问题,像是一道催命符。
沈墨书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那个羞耻的“准备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在那边……”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走吧。”杨帆的语气不容置喙。
他半抱着、半推着僵硬的沈墨书,在黑暗中摸索着向浴室走去。沈墨书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她的心跳得像是要打鼓,大脑一片空白。
终于,他们走到了浴室门口。杨帆松开她,伸手推开了门。他没有开浴室的大灯,只是按亮了镜前灯。
一束柔和而昏黄的灯光亮起,将不大的浴室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氛围中。
杨帆拉着她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甚至还按下了反锁的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沈墨书的心上,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下,杨帆年轻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却像是两簇燃烧的火焰,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将她从头到脚都烙印了一遍。
沈墨书被他看得浑身发烫,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自己,却又觉得这动作实在太过矫情。她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更何况,在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男孩面前,她早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脱吧。”杨帆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沈墨书的指尖抖了一下,终究还是认命般地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好几次都扣错了地方。
杨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上前帮忙,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人,欣赏着猎物在落网前最后的挣扎。
终于,衬衫的纽扣被全部解开,露出了里面米白色的蕾丝内衣。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胸部比以往更加丰盈饱满,几乎要将内衣撑得爆开。那对成熟的果实,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顶端的两个乳头,也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悄然挺立。
沈墨书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不敢去看杨帆的眼睛,只能低着头,继续去解自己西裤的腰带。
杨帆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向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她正在解腰带的手。
“我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沈墨书的身体瞬间僵硬。
杨帆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裤扣,拉下了拉链。西裤顺着她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滑落,堆在了脚踝处。最后,只剩下那条同样是内裤,包裹着她最私密的禁地。
他没有再继续,而是退后一步,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四十多岁
25-07-09
的女人,皮肤依旧白皙紧致,虽然小腹因为怀孕两个月而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凸起,但这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母性韵味。她的腰肢依旧纤细,臀部却丰腴挺翘得惊人,形成了一道夸张而诱人的曲线。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过无数次的长腿,此刻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匀称而笔直,脚踝纤细,脚趾圆润可爱。
尤其是那对丰满得快要垂下来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乳晕的颜色因为岁月的沉淀和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更深,像两朵盛开的暗色玫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像是窖藏多年的美酒,每一滴都醇厚醉人。
“转过去。”杨帆再次开口。
沈墨书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身体像个提线木偶一般,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杨帆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的胸膛滚烫,紧紧地贴着她光洁的后背,双手则毫不客气地攀上了那对饱满的雪峰,肆意地揉捏起来。
“嗯……”沈墨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将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真美。”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你的奶子,你的屁股……都是我的。”
他的话语露骨而霸道,让沈墨书羞耻得无地自容,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样充满欲望的赞美了。
“把内衣也脱了。”杨帆的手指熟练地摸到她背后的搭扣,轻轻一挑,便解开了束缚。
那对雪白的丰乳瞬间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向前荡去。
杨帆顺势将她最后一件遮羞布也褪了下去,然后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了淋浴间。
淋浴间里,杨帆取下了花洒的喷头,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软管。他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然后将沈墨书小心地放在地上,让她跪趴下来。
“腿再张开点……对,屁股翘高。”他像个严苛的导演,指挥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沈墨书按照他的指示,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跪趴姿势。她将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去看任何东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等待被检验的物品,毫无尊严可言。
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在了软管的前端,也涂抹在了她紧闭的后庭入口。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哆嗦。
“别怕,放松。”杨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随即,那根冰凉的软管便抵住了她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地方。
沈墨书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受惊的猫。
“放松,不然会疼。”杨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入口周围打着圈,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她的肌肉不再那么紧绷,杨帆才控制着软管,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里推进。
“啊!”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那被异物撑开的撕裂感还是让沈墨书忍不住低呼出声。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怪异,带着强烈的侵入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
软管滑溜溜地陷了进去,并不深,但足以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存在感。
杨帆没有再继续深入,而是打开了水龙头,将水流调到了最小。
温热的水流顺着软管缓缓地注入她的身体。那是一种比刚才的侵入更加奇怪的感觉,一种由内而外的胀满感,仿佛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正在被注满水的气球。
“唔……嗯……”沈墨书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一股强烈的便意开始在腹中翻腾。
“忍住。”杨帆关掉了水龙头,抽出了软管,然后用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庭。“忍五分钟,或者忍到忍不住为止。”
这五分钟,对沈墨书来说,简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腹中的翻江倒海越来越强烈,那股汹涌的便意像是要冲破一切束缚。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强忍而剧烈地颤抖着,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手臂。
杨帆就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能听到她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忍不住了……老公……我……我要出来了……”沈墨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哀求。
“去吧。”杨帆这才松开她,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
沈墨书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向马桶,几乎是刚一坐下,一股洪流便倾泻而出。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和羞耻,都随着这股洪流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瘫坐在马桶上,浑身虚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个羞耻的过程又重复了四次。
一次比一次更加彻底,一次比一次让她感到麻木。
到最后,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每一次反应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浴室里昏黄的灯光,水流的声音,杨帆低沉的命令,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变得不真切起来。
……
与此同时,在沈墨书家安静的卧室里,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嘟嘟……嘟嘟……”
视频通话的请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着,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备注为“皓皓”的头像。
是她的儿子,田文皓。
然而,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水声潺潺,夹杂着女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完全盖过了电脑发出的声响。
视频请求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最后便自动挂断了。
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五次灌肠结束,沈墨书已经彻底虚脱了。她趴在冰凉的地砖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云端。
杨帆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沈墨书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施为。她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已经被极度的疲惫所取代。
杨帆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温暖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冰凉的身体,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杨帆抱着她穿过客厅,走向卧室。就在经过书桌时,他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了那台笔记本电脑。
屏幕虽然是黑的,但电源指示灯却在一闪一闪,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弹窗,显示着一个未接的视频通话邀请,来自“皓皓”。
杨帆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怀里已经快要睡着的沈墨书,只见她双眼紧闭,脸颊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察觉。
一个恶劣而又刺激的念头,瞬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抱着沈墨书走到了床边,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乖,老婆,撅起屁股,像刚才那样。”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
沈墨书虽然意识模糊,但身体却已经对他的命令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将自己那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白皙丰腴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那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完全顺从的姿态。
做完这一切,杨帆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转身走回了书桌前。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再次亮起,那个未接视频通话的提示依然顽固地停留在那里。
他毫不犹豫地点下了“回拨”。
电脑那头几乎是秒接。
“喂?妈?你刚才怎么不接视频啊?我打了好几次……”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从电脑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杨帆迅速地按下了静音键,将电脑的声音彻底关闭。
然后,他做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
他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翻转过来,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摄像头正好对准了床上那副香艳淫靡的画面。最后,他将屏幕的亮度调到最低,直到整个屏幕变成一片漆黑,仿佛关机了一般。
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地直起身,转身走向了大床。
现在,他所有接下来的动作,都将通过这小小的摄像头,实时直播给远在几百公里外的、这个女人的亲生儿子看。
……
在出租屋里,田文皓正对着一片漆黑的电脑屏幕发愣。
“搞什么啊……”他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接了又不说话,画面也是黑的。”
“怎么了,文皓?阿姨不方便吗?”旁边,他的女朋友叶凡凑过来问道。她穿着可爱的粉色睡衣,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不知道啊,可能是不小心按到了吧。”田文皓有些失望。他只是想跟妈妈分享一下自己今天在网上抢到回家的高铁的喜悦。
他正准备挂断视频,突然,漆黑的画面里似乎有了一丝变化。
不是光线的变化,而是……动态。
他眯起眼睛,凑近屏幕仔细看。
没错,画面不是全黑的。似乎是在一个光线很暗的房间里,摄像头对准了什么东西。
他努力地分辨着,渐渐地,他看清了。
那是一张床,是他家里那张熟悉的欧式大床,床单是他上次回家时亲手换上的灰色格子款。
而床上……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跪趴在床上,背对着摄像头,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那雪白而丰腴的臀部,那熟悉的身体曲线……
田文皓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呼吸也随之停滞。
不……不可能……
他疯狂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网络信号不好,出现了什么奇怪的画面串流。
然而,下一秒,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进入了画面。
那个男人走到了床边,他的背影田文皓也认得,正是前几天在楼下见过的、那个帅得有些过分的年轻邻居!
田文皓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有颗炸弹在里面炸开了,一片空白。
他眼睁睁地看着杨帆,伸出手,在那片他无比熟悉的、圣洁的、属于他母亲的雪白丰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然后,他看到那个男孩俯下身,似乎在准备做什么。
而他的母亲,那个在他心中一直端庄、威严、甚至有些脾气火爆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动不动地跪趴在那里,乖巧地撅着屁股,甚至……甚至还用自己的双手,主动地、羞耻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那一瞬间,田文皓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连呼吸都忘了。他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上头顶。
屈辱、愤怒、恶心、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死死地困住,让他无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与杨帆的关系,却万万想不到他们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
“文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边的叶凡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担心地推了推他。
田文皓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屏幕上那副堪称地狱般的景象所吞噬。
……
卧室里,杨帆完全不知道,也不在乎,自己精心导演的这出好戏,正在给另一个年轻的灵魂带来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他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具美妙的身体上。
沈墨书乖乖地撅着屁股,因为刚刚被清洗过,那隐秘的后庭显得格外干净,粉嫩的褶皱微微张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lt?xs??ǎ.m`e╒。
“真乖。”杨帆满意地赞叹了一句,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瓶刚刚买来的润滑液。
他挤了一大坨晶莹剔透的液体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将冰凉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沈墨书的臀缝和那娇嫩的入口处。
“嗯……”冰凉的触感让沈墨书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别动,还没完呢。”杨帆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他涂抹得很仔细,每一个褶皱都没有放过,直到那里变得一片晶亮,水光淋漓。
但是,这还不够。
他伸出一根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液体,然后轻轻地、试探性地,抵住了那紧闭的入口。
沈墨书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尽管前面已经经历过软管的入侵,但手指的触感是完全不同的。那带着温度和纹理的指尖,所带来的侵犯感和羞耻感,要强烈百倍。
“放松,老婆,你要是夹得这么紧,待会儿会受伤的。”杨帆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没有强行进入,而是极具耐心地用指尖在入口处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紧致和颤抖。
沈墨书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地想要放松身体,但越是努力,身体就越是僵硬。
杨帆似乎是失去了耐心,也可能是觉得时机到了。他趁着她一次呼吸的间隙,手指猛地向里一探!
“啊!”沈墨书痛呼出声,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
一根手指,就这么强硬地、完整地,没入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
里面又紧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肠壁的蠕动。
杨帆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手指停留在里面,给沈墨书一个适应的时间。
“感觉怎么样?”他坏笑着问道。
沈墨书把脸埋在枕头里,羞愤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呜呜的、像是小兽般的咽唔声。
杨帆也不在意,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自己的手指,让润滑液更好地进入内部。然后,他弯曲指节,用指腹去按压、刮搔着那敏感的内壁。
“呜……嗯……别……别那样……”沈墨书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从尾椎骨升起,迅速地传遍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陌生而又刺激,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却又带着一丝不可告人的、罪恶的快感。
看到她的反应,杨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抽出手指,又沾了更多的润滑液,这一次,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比刚才更加粗壮的异物抵在了入口,仅仅是这样,就让沈墨书感到一阵强烈的胀痛。
“不……不要……太大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乖,很快就好了。”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用两根手指,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再次缓缓地挤了进去。
“啊——!”这一次的感觉比刚才强烈了数倍。
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显得异常拥挤。杨帆开始做着双指开合的动作,像一把剪刀,在她的身体里一开一合,强硬地扩张着那里的空间。
“呜呜……疼……杨帆……我好疼……”沈墨书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这哭声非但没有让杨帆停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喜欢看她这副被自己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哭泣求饶的模样。
他俯下身,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用嘴唇去亲吻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后背。
“不疼……不疼……马上就不疼了……”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等你适应了,就会舒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也或许是一个世纪,沈墨书的哭声呻吟渐渐变小,身体也从剧烈的挣扎变成了无力的颤抖。疼痛感似乎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酸胀的异样感。
杨帆感觉到,身下的甬道似乎不再那么抗拒,反而开始变得有些湿滑和柔软。
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润滑液毫不吝啬
25-07-09
地挤在了自己那早已昂扬挺立、狰狞可怖的鸡巴上。
他将那粗壮的、滚烫的、前端还沾着晶亮液体的巨物,缓缓地抵在了那已经被扩张得微微张开的、水光淋漓的入口处。
仅仅是头部那滚烫的触感,就让沈墨书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比刚才的手指要粗大无数倍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东西,正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蓄势待发。
“老婆,我要进来了。”
杨帆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她的头顶响起。“不……不要……”沈墨书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小猫,发出的哀鸣微弱而又绝望。那根狰狞的巨物仅仅是头部抵住入口,就已经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被侵犯的耻辱感。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的理智一并烧毁。
杨帆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通过胸腔的共鸣,震得她背部的肌肤都一阵阵发麻。他一手按住她不断想要逃离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身前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他的手指在那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销魂的酥麻。
“啊……嗯……”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弓,后穴因为前面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却正好将那抵在门口的狰狞龟头夹得更紧。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清晰的破入声响起。
“啊啊啊啊——!”
撕裂的感觉瞬间从身体的尽头传来,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捅进了她的身体。沈墨书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昏厥过去。她的十指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电脑另一端,田文皓的心也随着那声惨叫被狠狠地揪紧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屏幕里那个熟悉的、散发着无穷魅力的男人,用他那堪称恐怖的凶器,贯穿了自己母亲的身体。那画面的冲击力是如此巨大,让他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想要闭上眼睛,想要关掉电脑,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皓皓……你……你怎么了?”叶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担忧。她能感觉到,身下的田文皓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而且还在微微发抖。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屏幕上,那个男人已经完全进入了那个女人的身体。虽然连接处被女人的臀部挡住,但从男人那充满力量感的背部线条和一下下用力的动作来看,不难想象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叶凡的心跳也漏了一拍。她认得那个男人的背影,是杨帆!那么,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叶凡的脑海中闪过。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视频中房间的布局,那熟悉的壁纸,那熟悉的床头灯……这分明就是田文皓家的卧室!
所以,那个女人……是阿姨?!
叶凡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平时看起来端庄典雅、对自己和蔼可亲的沈阿姨,竟然会和杨帆……直播?
更让她感到心惊肉跳的是,杨帆那根东西的尺寸……隔着屏幕,光是看他臀部发力的轮廓,就能想象出那东西有多么惊人。再想想自己男朋友田文皓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牙签……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有震惊,有羞耻,有对未来婆婆的同情,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兴奋。
田文皓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他颤抖着手要去合上笔记本电脑,“别……别看了……这……这就是个黄片……”他的声音干涩沙哑,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不。”叶凡却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背。她的手心有些潮湿,带着一丝热度。
她抬起头,直视着田文皓躲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看。”
田文皓愣住了。
叶凡的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嘲笑,只有一种他看不懂的、灼热的火焰。她非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紧密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甚至还环住了他的脖子,用一种近乎撒娇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们一起看,我还从没看过黄片呐”
田文皓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而叶凡就是那个唯一能给他温暖的火源,可这火源,却在逼着他直面自己最不堪的秘密。他无力反抗,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个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屏幕。
……
另一边,杨帆在完全进入之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那里的肠壁不同于女性的阴道,没有那么多的褶皱,却更加光滑、温热,并且以一种惊人的力道死死地绞着他,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
“嗯……”杨帆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而这短暂的停顿,对沈墨书来说却是最残忍的酷刑。那巨大的异物就这么撑在她的身体里,动也不动,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它的尺寸、它的温度。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肠壁,带来一阵阵被撑裂的痛楚。
她能感觉到,自己怀孕才两个月、还很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那根东西的末端给顶到了。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罪恶感席卷了她。她的孩子……她的孩子还在肚子里,可她却在……在被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用这种方式……
“动……你快动啊……”沈墨书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道。长痛不如短痛,她宁愿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再承受这种被缓慢凌迟的折磨。
“哦?这么快就想要了?”杨帆低笑一声,大手在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沈墨书痛得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前一挺,却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了。
“骚货,才刚刚开始呢。”杨帆舔了舔嘴唇,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而又有力的抽送。
“呜……嗯……啊……”
每一下进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下抽出,又带着无尽的空虚和难以言喻的痒。疼痛感并没有完全消失,但一种更加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却如同藤蔓一般,从那被侵犯的后庭深处滋生出来,疯狂地缠绕着她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那根巨物每次撞击在肠壁的某个点上时,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虽然被侵犯的是后面,但她身前的l*t*x*s*D_Z_.c_小穴o_m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不……不行了……啊……要去了……”沈墨书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痛苦的呻吟变成了甜腻的娇喘。她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这副淫荡迷乱的模样,与她平时那端庄火爆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杨帆的兽性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老子的好东西还没让你尝够呢!”
杨帆低吼一声,不再温柔,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疯狂撞击。
“啪!啪!啪!啪!”
沉重而又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房间里每一个人的心脏上。那根可怕的肉棒在湿滑的肠道里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
电脑前的田文皓和叶凡,就算看不清那连接处的具体景象,光是听到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能想象出沈墨书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猛烈的冲击。
田文皓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那种他从未听过的、羞耻的呻吟。
而他身前的叶凡,却看得津津有味。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甚至无意识地、轻轻地在田文皓的大腿上扭动着身体,感受着身下那根同样因为视频而变得坚硬的东西。
“啊……啊……杨帆……慢一点……啊……要被你干坏了……”沈墨书已经被操干得神志不清,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地向前伸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杨帆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一把抓住沈墨书那两团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柔软的奶子,肆意地揉捏着。那两团雪白的肉团在他掌心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顶端的乳晕也早已变得深红硬挺。
“坏了才好!老子就是要把你这骚货的骚菊花干烂!”杨帆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用下流的语言刺激着她,“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种呢,感觉是不是更刺激了?嗯?”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沈墨书和田文皓的脑海中同时炸响!
怀孕了?
妈妈怀孕了?怀的是……这个男人的孩子?!
田文皓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看到杨帆的手,正覆盖在母亲那平坦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着。那个动作,与他此刻身下那狂暴的侵犯,形成了无比诡异而又刺眼的对比。
“…你慢点……”沈墨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被快感淹没。
“啊——!”
随着杨帆一次狠狠的、直捣黄龙的撞击,沈墨书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前面的l*t*x*s*D_Z_.c_小穴o_m再次失禁,喷出了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爱液。
她猛地转过身,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了杨帆的身上,抬起头,用自己被泪水和汗水沾湿的脸颊去蹭他的脸,然后用那柔软的舌头,笨拙而又急切地去舔舐他的嘴唇。
杨帆抓住她两团柔软的奶子,一边狠狠揉搓,一边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问道:“干死你!把你的菊花都射满好不好?”
“啊啊……好……都射满……”沈墨书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张着小嘴,像一条缺水的鱼,本能地迎合着,期待着那灼热的精液在自己身体里最深、最羞耻的地方彻底喷发。
她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如同被拨动的音叉,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的骨盆疯狂地摇动着,丰腴的臀部脂肪挤压出一圈又一圈色情的肉浪。她的双腿不断地抽搐痉挛,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青筋毕露。
一个尖锐、高亢、不似人类的啼叫,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冲破喉咙,直通天灵盖。
“咿——!”
那声音妩媚、缠绵、黏腻到了极致。里面夹杂着不甘,也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
紧接着,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如同雌兽般的嘶吼:“吼……吼吼……吼吼吼——!”
在第一次的肛交中,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情况下,沈墨书,这个平时高傲火爆的女人,被杨帆彻底玩坏了,玩到高潮迭起,玩到失禁漏尿。
杨帆在她体内又狠狠地冲撞了几十下,直到感觉那紧致的肠壁开始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那根巨大的肉棒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噗——”
一声黏腻的水声,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和些许血丝的巨物,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电脑屏幕前。
这么大?!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一股前所未有的自卑和屈辱感涌上心头。
屏幕里那根东西,是他见过最恐怖、最雄壮的阳具。黝黑的毛发根根分明,旗杆一般挺立的棒身上青筋盘绕,肿胀的、鸽子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还散发着蒸腾的热气。隔着屏幕,田文皓仿佛都能闻到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就是这个怪物……就是这个怪物,捅进了自己母亲的身体里……还让她怀上了孩子……
田文皓不敢再想下去,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地崩塌、粉碎。
而此时,杨帆已经翻身下床,他抓着沈墨书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沈墨书早已浑身发软。
杨帆将自己那根还在滴着液体的巨物,凑到了沈墨书那张梨花带雨、美艳绝伦的脸庞前。
“脸凑过来,接住!”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
“快说,求老公射在脸上!”
“不许吐!一滴都不许吐出来!”
他就这么用自己的大鸡巴,在沈墨书那娇嫩的脸蛋上疯狂地拍打着。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清脆而又羞辱。
沈墨书那张美艳的脸庞,与杨帆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阳具,形成了无比强烈、无比刺眼的视觉对比。田文皓毫不怀疑,再这么打下去,自己母亲那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脸蛋上,很快就会出现一道道红肿的印子。
他想要尖叫,想要冲过去阻止,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而此刻,坐在他腿上的叶凡,看着屏幕里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脑子里却闪过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念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田文皓那里虽然也硬着,但隔着裤子传来的轮廓和尺寸,跟屏幕里杨帆那根顶在未来婆婆脸上的“凶器”比起来……
简直就像是牙签和擀面杖的区别。
想到这里,叶凡竟然忍不住,在心里感到一阵好笑。一种荒谬的、病态的、混杂着优越感的好笑。
屏幕里的羞辱还在继续。
杨帆那根粗硕的肉棒像一根鞭子,不知疲倦地抽打在沈墨书那张苍白而美艳的脸颊上。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阵皮肉轻微的颤动,发出的“啪啪”声,通过电脑的扬声器,清晰地、无情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
那声音仿佛不是打在他母亲的脸上,而是直接抽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的心跳都跟着那屈辱的节拍一阵阵地抽搐、紧缩。
他母亲,那个曾经在他面前永远保持着威严与体面,脾气火爆、说一不二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玩偶一样,被那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迫使她仰起头,那双曾经锐利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失焦的迷茫和被欲望冲刷后的空洞。
金属细框眼镜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失去了镜片的遮挡,她眼角的细纹和因恐惧、屈辱而流下的泪水,显得那么清晰,那么可怜。
“说啊,怎么不说了?”杨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戏谑,他停下了抽打的动作,但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悬停在沈墨书的鼻尖前,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得发紫,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正不断地渗出清亮的腺液,一滴一滴,滴落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唇上。
“是不是刚才被操傻了?连话都不会说了?”杨帆的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嘲弄,“还是说,我的母狗……就这么喜欢被鸡巴扇脸?”
沈墨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母狗”这个词刺痛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她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一只被扼住脖颈的垂死小兽。
屈辱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她的尊严。可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从未体验过的淫靡快感,却又像最霸道的毒药,侵蚀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刚刚被播下种子的子宫,正随着杨-帆的羞辱而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的悸动。仿佛那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也在为父亲的强大而欢欣鼓舞。
这个认知让她彻底崩溃了。
“求……求主人……”
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从她那被口水和腺液濡湿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求主人……把……把精液……射在……射在母狗的脸上……”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顺着那依旧残留着红痕的脸颊,滴落在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沉甸甸的豪乳上。那对雪白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奶子,在此刻看来,不再是性感的象征,反而像是某种献祭的祭品,充满了悲哀与淫荡。
“哈哈哈!这才乖嘛!”
杨帆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终于满意了。他一只手依旧揪着沈墨书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对着她那张认命般仰起的俏脸,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看着!给老子好好看着!”他命令道,“看主人的鸡巴是怎么为你喷发的!”
沈墨书被迫睁开眼,那根在她视野中被无限放大的、青筋盘绕的巨物,每一次的上下耸动,都像是在撞击着她的灵魂。她能感觉到,那东西正在积蓄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田文皓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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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片空白。他看到自己母亲的脸,那张他从小看到大的、熟悉的脸,此刻却成为了一个盛装欲望的容器。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诞的错觉,仿佛母亲脸上那种既痛苦又期待的表情,是一种……享受?
不!不可能!电脑屏幕前,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僵。
妈妈……那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严厉管教,在外人面前永远保持着高傲姿态的妈妈……竟然真的说出了这种话。
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祈求着那个男人的精液。
这个画面,这句话,像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劈在了田文皓的天灵盖上。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澎湃的变态快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大脑皮层!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地掐灭了。他宁愿相信自己疯了,也不愿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沉沦到这种地步。
然而,他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上的叶凡,身体正微微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更要命的是,隔着薄薄的裤子,他能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从她双腿之间缓缓渗出,濡湿了他的裤子。
叶凡……她竟然……看湿了?
这个发现,比屏幕里母亲被羞辱的画面,更能摧毁田文皓的自尊。
他的女朋友,正坐在他的腿上,看着另一个男人凌辱他的母亲,然后……兴奋了。
一股混杂着愤怒、羞耻、嫉妒和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爆发般,在他的体内轰然炸开。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涨得更硬了,硬得发痛。
难道……我真的有绿母癖?
这个恐怖的念头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力气去反驳。
“求主人……把……把精液……射在……射在母狗的脸上……”
“骚母狗!给老子接好了!”
伴随着这声怒吼,他手中的巨物猛地一震,一股股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色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流,铺天盖地地朝着沈墨书的脸喷射而去!
“唔——!”
沈墨书发出一声闷哼,那滚烫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睛,再到她的鼻子和嘴巴,无一幸免。杨帆的精液,如同白色的油彩,将她整张脸都涂抹得一片狼藉。浓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甚至盖过了房间里原有的淫靡气息。
沈墨书僵硬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滴落在她丰满的胸前。而杨帆,则像是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的艺术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甚至还嫌不够,将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在那张沾满了精液的俏脸上来回涂抹,确保每一寸肌肤,都均匀地沾上他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施施然地走向了摄像头,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他对着镜头,比了一个中指,然后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我草你妈。”
“啊——!”
田文皓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洪流,隔着两层布料,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叶凡的裤子上和她的大腿内侧。
那温热黏腻的触感,让叶凡浑身一颤。
她低下头,看着田文皓那张因为高潮而涨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享受的脸,再看看自己裙子上那片迅速洇开的、湿漉漉的痕迹,眼中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嫌恶,反而闪过一抹了然和轻蔑。
这个男人……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羞辱,竟然……射了?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叶凡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的弧度。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屏幕。
“啊,弄脏了。”
一个清脆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将田文皓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是叶凡。
她站起身,有些嫌弃地拎起自己被弄湿的裤子。那片白色的污渍在浅色的裤子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田文皓张了张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叶凡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发怒,没有指责,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恶心。她只是平静地看着田文皓,那眼神里,带着一种田文皓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在看一个可怜虫,又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具。
“里面是阿姨吧,阿姨……玩得真开啊。”叶凡的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看着那个瘫在床上的女人,语气听不出是羡慕还是讽刺,“以前还真没看出来,阿姨看起来那么高冷,没想到……骨子里是个骚货。”
骚货……
这个词从自己女朋友的嘴里说出来,用来形容自己的母亲,让田文皓感觉心脏又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可他却无力反驳。
因为屏幕里的景象,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叶凡不再理会失魂落魄的田文皓,她走到床边,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裙子上的污渍。她的动作很轻,很优雅,但田文皓却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抽他的耳光。
“田文皓,”叶凡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觉得……杨帆怎么样?”
“什么?”田文皓一时没反应过来。
叶凡转过身,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那个还在播放着不堪画面的电脑屏幕。
“我说,操你妈的那个男人,”她一字一顿,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你觉得,他厉不厉害?”
田文皓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
叶凡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将脸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道:
“说实话,被他那样的男人操,到底是什么感觉……”
叶凡温热的呼吸像是毒蛇的信子,轻轻舔舐着田文皓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化作最恶毒的诅咒,钻进他的大脑,搅得天翻地覆。
“一定……比跟你做,要爽得多吧?”
这句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田文皓作为男人的自尊上。他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屈辱。
他猛地伸手,想要推开身前这张曾经让他迷恋、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恐惧和陌生的脸。然而,他的手刚抬起来,就被叶凡轻飘飘地抓住了手腕。
她的力气不大,但田文皓却感觉自己像是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不是因为她的力量,而是因为她眼神中那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说,”叶凡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愈发扩大,她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道,“那个叫杨帆的男人,比你强多了。无论是操你妈,还是……操我。”
轰——!
田文皓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颗炸弹同时引爆,炸得他七荤八素,眼前发黑。他从未想过,这样污秽、这样残忍的话,会从自己单纯可爱的女朋友口中说出。
“你……你疯了!”他挣扎着,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脸色因为羞愤和怒火而涨成了猪肝色。
“我疯了?”叶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松开田文皓的手,后退一步,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刚刚被弄脏的裤子,“田文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疯了。”
她的指尖,正点在那片已经半干、显得有些发黄的黏腻污渍上。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别的男人身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承欢,你不但没有愤怒,反而……射了。”叶凡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田文皓的脸上。
“你告诉我,我们两个,到底是谁不正常?”
田文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叶凡,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无法反驳。
因为叶凡说的,是事实。是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血淋淋的事实。
他确实……兴奋了。
在看到那个叫杨帆的男人,用那根恐怖的巨物,将自己一向高傲、冷漠的母亲,彻底征服、蹂躏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一种混杂着背德、恐惧和病态兴奋的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而现在,这份隐秘的、肮脏的快感,被叶凡毫不留情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你……”他你了半天,最终也只能挤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你别说了……”
“不,我就要说。”叶凡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她环抱起双臂,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审判着阶下的囚徒,“田文皓,你真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废物……
这个词,像是一根最尖锐的毒刺,深深地扎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你看看那个男人。”叶凡的下巴微微抬起,示意他看向身后的电脑屏幕。“他能把你那个脾气火爆、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妈,干得服服帖帖,甚至求着他、骂自己是母狗。”
“而你呢?”她的话锋猛地一转,充满了鄙夷,“你只会躲在屏幕后面,然后……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说的是“尿”,而不是“射”。这个词,带着更深重的羞辱意味。
“尿……”
这个字,像是一把生锈的、沾满污秽的锥子,带着一股子尿骚味,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耳膜,搅烂了他的鼓膜,然后一路向下,刺穿了他的心脏,钉死了他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
他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僵住了,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一下。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唯有裤裆里那片逐渐冷却的黏湿,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存在。
废物……
尿了自己一裤子……
叶凡的话语,比之前视频里母亲沈墨书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浪叫和求饶,还要恶毒,还要让他感到绝望。母亲的沉沦,是对他伦理观念的毁灭性打击;而叶凡的鄙夷,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的彻底否定。
“怎么?没话说了?”叶凡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非但没有一丝同情,眼中的厌恶反而更浓了。她抱在胸前的手臂紧了紧,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只有b罩杯的胸部显得更挺翘了一些,但在田文皓眼中,这副姿态却像极了一个冷酷无情的行刑官。
“田文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用呢?”叶凡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嘲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碰我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我。我以前还觉得你温柔、体贴。”
她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声清脆,却像冰雹一样砸在田文皓的心上。
“现在我才明白,那他妈的根本不是温柔,是无能。”
“你连让我疼的本事都没有。”
这句话,比任何脏话都更具杀伤力。它直接攻击了田文皓作为男性最脆弱、最敏感的自尊心。他与叶凡之间那层温情脉脉的窗户纸,被她亲手、毫不留情地捅破,露出了底下苍白而虚弱的真相。
田文皓的嘴唇蠕动着,他想反驳,想嘶吼,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可是,他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屏幕里,他那个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眼神锐利,说话如同连珠炮,能把手下骂得狗血淋头的母亲沈墨书,此刻却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祭品,赤条条地躺在那张他们家的床上。
她快四十岁了,岁月没有过分苛待她的脸,但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时光的痕迹。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乳房,虽然依旧硕大得惊人,但地心引力还是在上面留下了不可逆的印记,显出几分下垂的趋势,深色的乳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然而,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却对此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像一头精力无穷的野兽,从后面驾驭着沈墨书。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那丰腴的、充满弹性的巨大臀瓣上,荡开一层层肉眼可见的波浪。那两团白花花的肥肉,被拍打得通红,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啊……啊……慢点……主人……小祖宗……我……我不行了……”
母亲的求饶声,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早已不是平日里那种清冷威严的语调,而是彻底被情欲浸透,变得沙哑、黏腻,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雌伏意味。
“不行了?母狗,你刚才不还挺横的吗?”杨帆年轻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喘息,清晰地从音箱里传来,“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爸爸……求求你……饶了你这条老母狗吧……啊!”
随着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田文皓看到,杨帆掐着母亲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那个微微隆起的孕肚,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明显。而他自己,则像一尊展现着雄性力量的古希腊雕塑,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冲击力。
就是这个画面。
就是母亲那声屈辱到极点的“老母狗”,和杨帆那不知疲倦的征伐,让一股无法言喻的、扭曲的洪流,冲破了他大脑的防线。
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兴奋。
这几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瞬间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在彻底榨干了他母亲的最后一丝力气后,并没有立刻结束视频。他施施然地走到了摄像头前,仿佛知道屏幕的另一端有人在窥视。
他全身赤裸,汗水顺着他年轻、健美的肌肉线条滑落,腹肌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隐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而又轻蔑的微笑。
最让田文皓和叶凡感到窒息的,是他身下那???未完全疲软的巨物。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狰狞、硕大,带着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凶悍气息,上面还挂着他们刚刚纵情的痕迹。它就那样坦然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暴露在镜头前,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在展示着他缴获的战利品和征服的权杖。
田文皓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叶凡也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然后,杨帆对着镜头,似乎是朝着田文皓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手关掉了视频通话。
屏幕,黑了下去。
田文皓的世界,也黑了下去。“看到了吗?”叶凡冰冷的声音将田文皓从那段屈辱的回忆中拽了出来,“那个男人,他甚至懒得跟你说一句话。他只是让你看看他的东西,就好像在说,‘你妈,现在是我的了。而你,连让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他……”叶凡的视线,再次落在了田文皓的裤子上,那里的污渍已经干涸,留下了一片丑陋的黄斑,“用那根东西,把你妈干到怀孕,干到跪在地上求饶。而你呢?你看着他那根东西,就吓得尿了裤子。”
“田文皓,你说,这可不可笑?”
叶凡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田文皓的血肉,将他内心最深处的懦弱和不堪,一层层地剥离出来,展示给他自己看。
他再也撑不住了。
那尊僵硬的石像,终于“咔嚓”一声,从内部开始碎裂。田文皓的肩膀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颓然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头深深地埋进双膝之间,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哭了。
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无边无际的羞耻。
他恨!
恨那个叫杨帆的男人,夺走了他的母亲,践踏了他的尊严。
恨他的母亲沈墨书,为什么会如此下贱,在一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少年面前,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不要了。
更恨的,是这个不争气的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懦弱,如此废物!为什么会在看到那样的画面时,产生那种恶心、变态的反应!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是肮脏的,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恶臭。
然而,他的崩溃,并没有换来叶凡丝毫的怜悯。“哭?”叶凡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鄙夷,“你还有脸哭?田文皓,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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