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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6

001.摁在车上被玩得汁水四溢

猩红地液体撞碎在玻璃杯上,透过高脚杯,那眉目深邃冷凝的男人,眼神直直地落在台上的扭动着纤细腰肢的女人们身上。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地址LTX?SDZ.COm

准确来说,是落在唯一一个,仍旧有衣物蔽体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姿容艳丽,眼角眉梢处尽是风情,眼波流转间,勾得周围的男人蠢蠢欲动。

“离总,今儿您要是跟我们签了这合同,台上的姑娘随便挑。”旁边坐着一精瘦的男人姓刘,这里的管事的,颧骨凸出,眼神中透着精光,年岁大概四十五以上,一只手正捏着身旁兔女郎白嫩未遮掩的酥胸,引得女人轻喘出声。

男人没有动,只是骨指修长的手,微微晃动着手中的红酒,目光越过人群,同台上的女人对上视线。

一个眼眸漆黑深沉,一个眼底尽是水波荡漾。

她踩着音乐的拍子,从人群中灵活游下来,近了,他才看得更清楚。

她胆大地只用一条红纱系住身体关键部位,偏偏抬手间,又将身上的肌肤掩盖住,只能隐隐约约窥见几分雪白,像祸国的妖姬,带着致命的毒而来。

两条细白的胳膊就这么直直地搂了上来,她放肆的热情,又大胆地妖媚。

她身上有香味儿,很淡的栀子花香。

“你叫什么名字?”他捏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起女人娇嫩的肌肤,眼神锐利而冷漠,似乎眼底深处燃烧起熊熊烈火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叫枯荣~”她在他耳边调笑,吐气如兰,也媚眼如丝。

几乎是眨眼之间,她被人掐着纤细的腰肢,压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宽大带着冷香的西装,被盖在了她的身上,遮住裸露的风光,她但笑不语,大胆而又放肆地盯着他。

“我叫离原,记清楚这个名字。”他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沙哑而低沉,带着压抑的情欲。

随后便是一阵刺痛,从她的锁骨处传来,疼得她眉头微皱,一旁的刘管事激动得要站起身来,脸色难看,却瞧见了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朝着他做了个动作,立马坐了回去。

离原死死地钳住她的腰肢,眼底染了猩红,他微微合眼:“这个女人我要了。”

枯荣,他的枯荣,他终于找到她了。

“离总,那这合同?”刘管事问了一句。

“后天下午四点,去拿货。”他说完便起身,将那妖精似的女人裹紧,弯腰抱起。

枯荣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不轻不重地凑上前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留下浅浅的红色。

“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看着怀中媚笑的女人,他摇头,目光深沉且坚定:“只能有一个结果。”

她是他的,谁也没办法带走。

一句话叫枯荣的眼神微愣,随后又是低笑一声,歪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刘管事,“刘管事,我就跟人家离总走了~”

后面的的刘管事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是没听到,离原已经抱着他进了车里。

一进车,他便沉声吩咐:“去春园。”

司机目不斜视地启动车。

枯荣眨眨眼,原本是无聊了,出来客串一下舞姬,没想到,还把自己给搭了进来,这人有点儿意思。

她坐在他怀中,不怀好意地伸手,戳戳他结实的胸膛,语气娇媚:“听说车震,是个不错的选择,离总不想试试吗?”

细白的指尖点着他的身子,滑落到西装裤的腿间,她按住了那坚硬的巨物。

“枯荣,安分点。”他叫她的名字,炙热的大掌攥住她作乱的小手,凸起的喉结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中,上下滑动了几下,眼睛盯着她,讳莫如深,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欲望。

枯荣觉得愈发感兴趣了,仰头凝视,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妖精一样的勾人:“可是人家想体验一下物理打桩机的感觉啊~”

他眼底像是炸了一样,将人搂住,按上车内的隔板。

隔板上升挡住司机跟后座的视线,他伸手按在她后脑勺处,把人压在挡板上,低下头。

男人有些湿冷的吻,覆盖上来,她微怔,那鼻尖的冷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他并不熟练的吻,狂热而又压抑。

冰冷的挡板跟男人火热的身躯,叫她酥软了腿,腿心处似乎也打湿了一些。

舌尖撬开唇瓣,舔舐每一颗贝齿,他的舌,灵活得叫人招架不住,枯荣渐渐沉迷其中,手不安分地摸索进了他的西装外套中,每一寸肌肉线条在她手指所到之处绷紧,肌肉鼓起,男性荷尔蒙气息,紧紧包围着她。

离原也醉了,她的味道,比梦中还要甜美,湿软得比果冻还要软,滋味像是罂粟,叫人上瘾,他本只想堵住她的唇,可现在......

男人的舌尖勾住女人的舌尖共舞着,津液融合,甚至因为吻得过于激烈,而从她的唇角滑落下来,勾出长长的银丝,掉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

吻愈发深入,她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衬衣,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已随着他们激烈的吻,悄无声息地掉落在地,她一身白嫩的肌肤,在这光影中,美得像老照片里的月,朦胧的色欲,她是天使的杰作,却赋予了恶魔的心脏。

他的衬衣被她拽掉了两颗扣子,扣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他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肌,线条分明,野性十足。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人,一条长长的银丝从两人的唇角上拉出,暧昧的气氛使空气更加炙热。

枯荣睁着一双漫了水光的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胸肌,轻轻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样的身材,应该很好吧?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得笑声,只有简单的一个气音,却让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

他低下头,对上她的目光:“回去可以尽情地看。”

枯荣耳尖有些红,好在夜色下,不是很明显,她觉得被调戏了,想找回场子,刚想开口反调戏回去,男人却低下头来,舌尖舔舐上她乳沟出的刚刚掉落下的液体。

湿滑的舌头像是有生命的物体一样,带着热度跟不轻不重的力度,从乳沟处向上,舌尖扫着她的两边雪白,最后停在了中间的沟壑处,舌尖开始打转。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头皮酥麻,身子不自觉地朝他的方向弓过去一些,嘴里也带出低吟轻哼,喘息加重。

他玩弄一般地叼住小块嫩肉,w吮ww.lt吸xsba.m`e。

不同于舔舐,这样的感觉更刺激,男人的头发也扫着她的脖颈,她觉得自己舒服极了,身子轻飘飘的,两条腿不自觉夹紧,微微摩擦着。

“满意吗?”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对上她被水色浸染的眸。

枯荣看着男人伸出大拇指,对着自己有些红的唇角抹了一下,上翘的弧度下,他伸手按在了她的唇上,用的那根大拇指:“口红,还给你。”

舌尖伸出,极为野性色情地舔舐了一下唇齿。

002.玩得汁水四溢眼迷离时被铐了起来

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光影掠过男人冷峻的眉眼,微微上翘的唇角,空气中的暧昧被点燃,烧成情欲的火,让她头昏脑胀,由着他将她身上红纱剥离......由着他将红纱蒙住她的眼......由着他将她压在宽敞后座,啃咬脖颈......

娇柔的喘息带着压抑不住的低吟,快感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她眼角晕湿一团,红纱深了些许色。

被剥夺了视线的枯荣,各项感知明显更强了。

她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欲望,能感受到他加重的呼吸,也能感受到......他指腹的茧摩挲在她的大腿上,最后缓缓向腿心伸去。

离原的眼里,是一副美景,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美景。

这个他找了很多很多年的女人,现在就躺在他的面前,由着他的手指,带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栗,那雪白的肌肤上,染了欲望的红果,并不清晰的樱桃两点,在柔软的乳上晃动着,随着车子的行驶,微微晃动,乳波荡漾,让他眼底染上猩红,恨不得在车上就将人拆吞入腹。

“啊嗯~”男人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拨弄上花园门口小小的机关,那打开水闸的机关,他想看个清楚,可是这里灯光太暗了,他看不清,只能伸手摸索着她的秘密之处。

柔软的毛发生长在她的腿间,他的视线从乳尖划过带着线条的小腹,罗落在那稀疏的地方。

圆润饱满的弧度,两片蚌肉因着他那修长的骨指不停拨弄,而流下了晶莹的露水。

他屈起食指,顺着窄小的弧度,勾出一条淫荡的银丝。

触感滑腻极了。

“想要吗?”他低哑着声音,醇厚的嗓音也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她只觉腿间酥麻,忍不住地夹紧腿。

“你忍得了吗?”娇媚的声音最是婉转勾人。

“呵~”一声低低的气音从他嘴里发出,他伸出嫣红的舌尖,极为露骨色情地舔舐。

她刚挣脱些许的视线,恰好瞧见,隐隐约约的红色中,他比她更为勾人。

一场还未开始的欢爱,二人便已交锋多次。

“离总,不难受?”她并不遮掩自己的身子,反倒是大大方方地抬腿,玉足落在他得腿间,微微用力踩下去。

脚心底下是隔着西装裤仍旧能感受到炙热的巨物,隐隐跳动了两下,似是示威一般。

离原垂下眼眸,目光灼热地盯着那连脚趾都圆润似珍珠一般的脚。

莹白如玉的足下,是黑色的西装裤,禁欲中却又显出十足的欲望。

尤其是......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足尖,向上划去。

落在那朵沾了露水的花朵上,颤巍巍的花儿,还未完全开放,只等着人将它采撷。

它的主人,这样的盛情邀请,已经意思明显。

“馋了?”他挑眉看向她,手指点弄着她稀少的而又柔软的毛发,时不时地滑过那条沾着露水的缝隙,引得枯荣喘息声都颤抖起来。

见得她这番模样,他心情似乎很好,唇角的弧度加深,低下头,准确地将曝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儿含住。

湿润温暖的口腔,对于久久耸立在空气中的敏感之处而言,是又一层的刺激。

“离、离原......”她眼迷离,伸手抓着他的衬衣角,另一只手抓着身下的车座,破碎的呻吟从嘴中溢出。

“老板,到了。”司机的声音打破后座的即将点燃的暧昧。

离原眼中的炙热稍稍褪去一些。

“嗯。”男人冷淡的声音应了一句后,枯荣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人裹着外套,抱出了车门。

月色下,女人修长白皙的腿微微晃动着,锁骨上的咬痕还在,整个人像是一潭春水,融化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中。

枯荣窝在他的怀中,打量着四周的陈设。

司机将车开到了门口来,她只能看到正门外铺着的鹅卵石小道,小道周围是鲜花灌木丛,里面站着两个女佣,看到离原抱着她过来,极为默契地拉开门,侯在一旁,其中一位女佣上前来:“爷,我们来服侍这位小姐吧。”

“不用,你们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踏进来。”他冷声吩咐,一身的矜贵傲气,笔直地抱着她往楼上走。

女佣退了下去,最开始说话的女佣,看了这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出了门。

“离总,您还忍得住吗?”枯荣向来胆子大,记不得自己在车上是如何媚眼迷离地轻喘,她瞧着这人一本正经的禁欲模样,就想撕开这层伪装,拉着他一起堕入这俗世的欢愉中,玷污他,那才叫好。

离原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门。

在枯荣的惊呼声中,将人抛上了柔软的大床。

枯荣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离原的西装外套,也随之掉在了地上,她不着寸缕地躺在那深红的床上,肌肤似雪一样白,衬托下平添几分妖媚感。

她不遮遮掩掩,反倒是大大方方地侧卧着,修长白皙的腿屈起,眼神魅惑诱人。

离原沉默着一言不发,将门给关了起来。

然后在床头不知道捣鼓什么,看得她有些迷茫,她魅力下降了不成?

“哗啦——”只听得空气中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

她一抬头,他就伸手攥住她雪白的手腕。

她希望做爱,可不希望这样做爱。

枯荣抬腿就朝着他的面部袭击过去,风被划破,她以为自己的动作挺犀利,但是却被离原轻轻松松抓住了脚。

“咔

嚓——”手腕被绑了起来,他将钥匙丢到了另一边地上。

“离原,你松开!老娘不玩了!”他眼神阴沉又炙热,像是狩猎的猎人一样,而她毫无疑问,就是那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别怕,有我在。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他不帮她解开,反倒是利索地将她的四肢牢牢固定住。

在那艳红的床单上,她像是绽放的花朵,美得惊人。

锁链的声音在这房间不停响着,枯荣暗道自己蠢笨,因为男色栽了跟头,挣脱也没有办法了。

“我对这个没兴趣,不如你松开我,我教你怎么玩儿。”枯荣看着站在床边的笔挺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身子。

他没接这个话茬,反倒是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扣,修长白皙的指,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大片的肌肉,腹肌线条分明,紧实的人鱼线从腰腹处向下,划入他被皮带遮掩住的下方。

“枯荣,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他神色晦暗地说了这么一句,眼神野得让人腿发软,凌冽的眉目一清二楚地显示出主人的攻击性,强大的气场,让人忍不住想跪舔......

“啪——”衬衣被他随手抛在了地上,他弯腰,按动床边的机关。

床顶部缓缓打开,露出一面清晰的大镜子,将床上的境况,清楚地显示出来。

003.被玩得湿漉漉的l*t*x*s*D_Z_.c_小穴o_m

床上不着寸缕被锁着四肢的女人,长发如瀑铺散着,嫣红的乳尖点缀在那冰肌玉骨上,纤细的腰肢下,是萋萋芳草。

场面过于刺激而让人难以自持。

枯荣偏开头去,看向站在床尾的男人,深知自己是逃不掉了,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反正她是躺着不出力的。

心底有了想法,她也不再挣扎,只用那双媚眼勾着男人的身子。

“枯荣,我要你乖乖的臣服我。”他坐在床边,手撑在她脑袋旁,身子压下,声音落在她略微敏感的耳垂旁。

因为距离过近,枯荣能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她柔软的乳房,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难以自持,可她却依旧是挑起红唇,趁着男人不设防,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等人抬起身子一些看向她时,开了口:“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谁也不愿低头,都想征服对方。Www.ltxs?ba.m^e

这是一场较量,掺杂了情欲的较量。

“拭目以待。”离原未曾羞恼,带着冷意的指腹摩擦着她的唇,轻轻落上一吻。

“游戏开始。”

这四个字落下以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让枯荣脸色微变。

他起身按动了床头的机关,一扇门就此打开,里面的器具,琳琅满目。

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去。

黑色的器具,冰冷坚硬,像他这个人一样的冷漠,可是那张脸,却极具欺骗性,他生得一副清贵矜冷的模样,西装裤紧裹着他修长有力的腿,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腰处隐隐可见两个腰窝。

枯荣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是她见过身子最为完美的男人,几乎每一处都长到了她喜欢的点上。

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又或者是尺寸

还有他变态的自控力。

哪怕她赤身裸体地躺着,哪怕她毫无抵抗力,哪怕他的坚挺已经胀大

“满意我吗?”他推着一排器具出来,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侵略性。

枯荣佯装不惧,耸耸肩,晃动手腕上的链子:“如果没有这个,我会更满意的。”

他微微一笑,从器具中挑出一根纤细的羽毛一样的东西。

柔软的羽毛在肌肤上划过时,引起阵阵颤栗,她忍着想要弓起身子的欲望,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行为,拿着羽毛像是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从纤细的脖颈到柔软的乳房,从嫣红的乳尖到下腹的湿润吐丝的唇,无一不掠过。

有时他的指尖会摩蹭到重要部位,他却像是无心一样,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只在看到她被触碰到敏感的阴蒂时,猛地颤抖一下身子,才微微掀眸瞥向她,眼底染了几分笑意。

枯荣咬唇,不认输:“不过如此。”

离原不急,他等了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枯荣,他急着将她束缚在身边,却不急着征服她,他要一点一点,磨开她的心扉,身体,他要,心,他也要。

眼看着她浑身染了一层淡淡的绯色,离原才终于收手,将那沾了他花露的羽毛防止进试管中,晶莹的花露,顺着管子滑落下去,在底部聚集起来。

枯荣的呼吸已经由一开始的平静,到现在的急促,她抓着床单,葱白的指攥紧,眼尾处也因情动,而沾了几分潮红。

有的雄性,会让雌性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以及痕迹,以此来宣布对她的占有,他同样如此,他想要他的枯荣,为他春风吹又生。

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他俯身压下,湿冷的唇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尖抵住顶端,旋转舔舐,轻重缓急,他将她的身子,变成了水。

另一只手则摸索向她的腿间唇,修长的指拨开紧闭的大门,里面带着水色的小粉珠探出头来,他的食指微微屈起,在那隐隐的缝隙中,从下到上勾起,带着残留的蜜水。

她早已在他的动作中,湿润得一塌糊涂。

有些人穿上西装,是衣冠楚楚的不食人间烟火大佬气息,脱下上衣,就坏心眼极了。

“啊——”枯荣忽地叫喊出声,身子颤抖着弓起,肌臀抖动着。

他刚刚停在了她最敏感的阴蒂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对她用了个遍。

“呵~”男人愉悦的气音从溢出,终于松开了嘴,留下她带着水色的乳尖儿,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像是被谁欺凌狠了一般。

他的唇慢慢向下滑,一处一个吻,w吮ww.lt吸xsba.m`e舔舐,再挪开之时,那白嫩的肌肤上,便已落下一朵三月的桃花。

一朵接一朵的桃花儿,点缀上枯荣的身体。

她白玉珠似的脚趾,已经蜷缩起来,快感从他的唇下,从给予的地方,传遍全身。

“离、离原你做什么?”枯荣察觉男人愈发向下的趋势,声音带上了颤抖,扭动着身子,想挪开,却被他的干燥的大掌掐住了腰身,往下一拉,抬起臀部。

少女那带着蜜水的玉溪曝露在他眼前,鼻尖距离隐秘的缝隙不过几厘米。

枯荣的惊呼声卡在了嗓子眼,整个人被羞恼覆盖。

这个男人他、他居然

水抽动的声音传来,离原跪在她两腿之间,大掌仍旧死死地掐住她的腰肢,灵巧的舌尖却在已经抵进缝隙,每一次进出,都勾带上点点汁水。

这样陌生而汹涌的欲望,从她的体内奔涌而出,喘息声不由自主地溢出,眼神也被欲望覆盖,她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在他身下享受着快感,不间断的快感,恍若置身天堂。

男人的舌头很灵活,进出蜜缝时,高挺的鼻梁会剐蹭到已经硬起来的“小豆子”,每剐蹭一次,枯荣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次,可是偏偏他不准她动弹,快感一波一波堆积而上。

“离原——”被爱抚着的女人,在这场前戏中,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她甚至只是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男人精壮完美的身子,跪在她腿间,做这样的事情,她便觉得

刺激。

难以想象一个小时前西装笔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现在回跪在她腿间,忍着自己蓬发的欲望,满足她。

“舒服吗?”他从中抬起头来,唇上还有水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深沉惑人。

枯荣嗓子有些哑,抿唇深吸一口气:“一般。”到底是嘴硬。

离原也不恼,反倒是露出那股子高深莫测的笑,从她腿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那就好,我还怕接下来的,你承受不住。”

醇厚有磁性的声音,让她的腿发软,身体里几乎又涌出一股蜜液。

离原勾唇,指腹撇过唇角,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需要补水吗?”

004.被迫观看他肏进身体的实现

“需要吃点儿药吗?”枯荣目光直白地落在他胯间鼓鼓囊囊的地方,语气颇为挑衅。

低头是不可能低头的,哪怕在床上,她也绝不会低头的!

“你就是我最好的春药。”他将手铐解开,把人拦腰抱起,看着她脚踝手腕上的红,眼神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

枯荣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中,垂眸思索着,她有些摸不透他,难不成真有一见钟情?

可是她怎么可能相信这种东西?

枯荣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将那几分漫不经心压下,她倒要看看,这位卖的什么谱。

“下来。”他淡淡出声,垂着眼皮看走神的女人。

枯荣挑眉,利索地从他怀中下来,挺翘的乳房晃动了几下,他眼底光灼热几分。

“这床”枯荣按着那富有弹性的水床,眼底带了几分诧异。

这里什么也没有的样子,只有橘黄色的暖光,富有弹性的水床,很大,还有他跟她。

“为你准备的,第一次很痛。”他揉动指关节,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刚刚还是一只温文尔雅的绵羊,现在已经是凶狼了。

男女力量的差异,很容易就能对比出来,比如现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翻过来压在床上,又能用大掌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臀部。

让她那还带着蜜水的花缝曝露在眼前。

女人天生就柔软,而枯荣又因为特殊原因,身子格外的娇软有韧性,可以由着他随意地摆出自己想要的造型,而美感分毫没有被破坏掉。

离原微微眯眼,目光落在她漂亮的后背上,精致的肩胛骨,脊椎弯下去的弧度,简直勾人心魄,腰线下滑,臀部白皙挺翘圆润,连菊穴也是粉粉嫩嫩的模样,每一处都让他满意。

他的枯荣,天生就该是他的所有物,从六年前的爆炸到现在,早就该是了。

“枯荣,抬头看清楚,我是怎么肏进你身体的。”他低哑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亮起的,还有枯荣面前的屏幕。

巨大的屏幕上,分为四个格子,上面的画面是床上的他们。

她能清楚地看到他那双骨指修长的手是如何解开皮裤带,又是如何拉开拉链,将巨大而又炙热的肉ww╜w棒.dy''''b''''zf''''b.c╜o''''m拉出的。

她甚至能看清他面部那细微的表情,带着隐忍的压抑,以及兴奋。

被欲望染红的眼,对上她的视线,微微挑了个眼尾。

她看着他握住那青筋环绕的狰狞,对着蜜缝上下摩擦,身体能感知到他的温度,体内就像是回应一样,涌出阵阵难耐,蜜液不自觉地从缝隙中流淌出来。

他眼底的猩红加重,手掐在她的腰肢上,防止她躲开。

人体很神奇的地方在于,这样的柔软,硬起来以后,可以捅开她的身体。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因为前戏够足,所以并不是寸步难行,但因为尺寸跟第一次的原因,还是紧致。

只卡进去一个龟头,她便觉得有些生疼,想往后躲,却被他给按住了。

他缓了缓,从尾椎涌上的酥麻,不亚于她w高k潮zw_点`m_e时的快乐。

和心爱的人做爱,是最刺激而美妙的事情。

放松一点”他沙哑着声音,眼底猩红,视线落在被撑开的蜜穴中,那原本只细细的一条缝隙,被撑开,周边的褶皱也被撑平了几分,两片唇肉紧紧裹着他的柱身,上面还有银丝,淫荡而又诱人,刺激极了。

枯荣同样能看到这样的景象,从那屏幕上,她咬牙,潮红的眼角蓄了泪水,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自己多大,心里没点儿数吗?”

离原本身生得就高大,足有一米八九,身材修长匀称,人鱼线从腰腹向下,尽头是蓬发的欲望之根,同样的硕大,腹肌也是块块分明,像古罗马中歌颂的勇者,那雕塑身上的美,不及他半分,欲望的蛊惑从他身上的每个角落传出来,他是被上帝宠爱的人。

离原被她这句话取悦到了,唇角微微勾起,指尖摩挲着手下滑嫩的肌肤,醇厚优雅嗓音,说着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小离原能让你满意,我很荣幸。”

“呵~总有一天,你得跪在我身下”

“啊——”话没说完,就被捣入深处的巨物撞击得脸色大变,枯荣身子向前纵去,却被他捞捞抓住,被迫承受着巨物,后颈扬起,长发滑落在肩头,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在她身上,冰肌玉骨不是一种夸大。

很湿,很有弹性,也很紧致,感

觉极其舒爽。

这是离原最原始的感觉,体内的暴躁因子在叫嚣着,冲撞她,用自己的狰狞的肉ww╜w棒.dy''''b''''zf''''b.c╜o''''m,狠狠地开阔疆土。

他像个攻城略地的骑士,在她的国土上肆意掠夺,破开她最后的防线,带着他充盈的欲望,直至她口中传出投降的呻吟,他的理智,在对她的渴望中,焚烧殆尽,他只想,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快感犹如翻涌的海浪,阵阵袭来,卷裹着她体内流淌的水液,流淌、翻涌

本是含苞待放的花,此刻终于绽放。

暖色的灯光下,交缠的躯体,白红的液体沾染上她的腿侧,像是徒步沙漠三天滴水未沾的旅人,看见一泓清泉般,与他而言,剥夺所有的理智,调教与温柔,化作虚无,他想占有她。发;布页LtXsfB点¢○㎡

“枯荣”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情欲,汗水从额角滴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他弯下腰,将那脆弱纤细的腰肢牢牢掌控。

汗津津的胸膛,贴上她的背,枯荣早已在一阵一阵的撞击中,迷失了方向,任由身后的男人索取。

“枯荣”这一声落在她的耳畔,灼热的喘气声,叫她忍不住瑟缩,内壁同时一紧,耳畔是他乱了的呼吸声。

屏幕上方的时间早已走了二十分钟。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般,竭尽生命在向她说爱,一下又一下,乳房晃荡如水波,她被极致的快感覆盖,白光遮住了她的眼。

湿湿的液体射击内壁

他抱着她攀登上情欲的巅峰,被汗珠打湿的发凌乱狂野,意乱情迷已形容不出彼此的境况。

进入你,说爱你。

“枯荣,我爱你”

005.被摁在浴室的镜子前拨开花穴狠肏

男人的低语被枯荣的呻吟声掩盖,消散在这偌大的房间内。

“我要洗澡。”枯荣酸软着身子,美眸里是未消散的水光,一个皱眉,便是风情摇曳。

“好。”男人答应得很爽快,她以为今天晚上的激情就此结束,殊不知......

这只是个开始。

浴室很大而且不同于一般的浴室装潢,这里的每一处,都是由离原自己设计的,包括顶端掉下来的锁链,墙壁上摆放的器具,镶嵌在墙壁上的固定点。

被抱在怀中的枯荣,好奇地伸手抓过一只器具,葱白的玉指摆弄着它,似笑非笑地挑眉:“没想到离总私下里玩的这么开放?”

离原眉目清贵,听她说下这话,将人直接搁置在一处突出的空位,那位置镶嵌在墙壁上,刚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两边还有奇怪的皮带。

他慢条斯理地握住她一条腿,掰开,绑在了位置两边,枯荣的腿被摆成了m形,刚刚被凌虐的花朵颤巍巍地曝露在空气中。

“枯荣,这里是属于你的。”他掀眸,漆黑的眼对上她的视线。

他不会让有可能发生的狗血事件出现,他爱她,那便是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奉上。

说他疯狂也好,说他病态也罢,他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枯荣。

“我是第一次,跟你一样。”他在她稍显震惊的目光中俯身轻吻上那带着润色的唇。

唇齿相依,津液胶着,他的舌尖撬开那玲珑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尖舞动,温柔却又强势。

一个冷静自持、身材容貌完美、且实力非凡的男人,足以满足大部分人的幻想。

可枯荣不是,她是谁?她十岁便在刀口求生,为了活下去,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没做过?

她生来在黑暗,哪儿也去不了,没有光照射进的深渊,内里早已腐败,死在她手里的男人,可不少。

“是吗?很荣幸啊~”她眼珠子转了转,狡黠一笑,没有被束缚的手勾住他的脖颈,歪着头,故作少女的天真,“那可以做离总的第二次吗?”

清纯的表情,不谙世事一般,手却在他的脖颈后打转。

人的脖子上有一处穴道,叫劲动脉窦,只要她用力,现在这个男人就会死在她手下。

女人红唇挑起,手摸索了上去。

“枯荣,想清楚后果再做。”他咬着她的耳垂,对那双随时能要了他性命的手指,似乎并不在意一般,可又出言威胁着她。

枯荣不轻不重地捏了他脖子以下,装傻:“不行了吗?那还是放开我吧。”

她哪里不知道他的背景,离原,近年来兴起的黑道大佬,最擅长的事情是黑吃黑,贩卖军火的男人,这个男人以极短的时间,在势力错综复杂的四大洲内,将自己的势力做大到三足鼎立的一方,并且......

吞并了原来的老供货商,成为新的军火贩子,这也是为什么枯荣会主动在谈合作的时间,出来看上两眼,也是她为什么没立刻杀了这个男人的原因。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上面的嘴倒是比下面的嘴会说。”他咬着她的唇肉,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媚眼如丝。

他抬手按下开关,温水从花洒中落下,淋湿二人。

她以为他为了利益,殊不知,他步步为营,只为囚她入怀。

温热的水淋湿两人的身子,枯荣睁不开眼,伸手想摸抹去眼帘上的水,被他扣住了手腕,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虽说室内有暖气,但是她仍旧瑟缩了一下。

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滑落,因着他的挑弄,枯荣唇边溢出娇吟ww?w.ltx?sfb.€し○`??声,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炙热的身躯,以及......抵在下方唇肉处摩擦的巨物。

他的性器生的很漂亮,也很粗壮,青筋环绕下,整体柱身呈现深粉色,两颗睾丸潜伏在黑色的丛林中,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枯荣忍不住,她这副身子极其敏感,只消他这么亲吻舔舐,摩擦......她便想张开腿求着他操弄进来。

欲望战胜理智,汹涌澎湃。

“想要吗?”他低哑着声音,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两片花瓣中心,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人是感官动物,性欲上头的时候,犹如对罂粟的渴望。

“离原......要我。”

接下来的冲撞显得水到渠成,在她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龟头便已挤开掩盖着穴道的大门,挤进湿润层层媚肉吸裹着的地方。

每一次抽w`ww.w╜kzw.MEe_插,都会带上头顶花洒落下的水,顶进深处。

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呻吟不止的女人,揉进自己骨血,大掌捏着她的蓓蕾,用力......痛感夹杂着刺激的酥麻,让她下方的穴道内,绞紧。

换来的是男人愈发大力的冲撞,速度极快,以至于二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白沫被肉ww╜w棒.dy''''b''''zf''''b.c╜o''''m带出,又因插入而落在一旁,银丝拉长,他最大限度地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她的体内。

枯荣下半身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灭顶的快感,手抓着他的后背,落下两道血痕,痛感彼此施予,快感彼此分享,两人在性事上的合拍,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没过多久,女人便在一阵颤抖中,到达了w高k潮zw_点`m_e,晶莹的水柱从体内喷射而出,热流喷洒在离原的身体上,顺着他的腹肌纹路,滑落下去。

他似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解了女人的束缚,在她还未从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中反应过来是,掐着腰,按在了墙壁上,她双腿颤巍巍地踩着地面,腰被离原按了下去,整个人用撅屁股的方式,将花穴曝露在他眼前,她面前就是镜子,她本想闭着眼享受,却被他强制性地捏住下巴。

“枯荣,睁开眼看看,你这副身子,多浪荡。”男人一双眼带着情欲的暗沉,盯着镜子内,枯荣缓缓睁开的眼。

镜子里的女人两腮绯红,从脖颈到双乳,再到相连的私密处,无一不带红痕,双乳上的痕迹尤其重,甚至已经有了发紫的现象,乳尖红彤彤的,挺立着的上方,落下水珠儿。

身后的男人高大英俊,衬得她身子看起来格外较小。

“看看它,多喜欢我。”男人如艺术品般修长完美的手指,拨开了那层唇肉,露出唇肉中含着的肉ww╜w棒.dy''''b''''zf''''b.c╜o''''m。

枯荣不自觉地收缩肌肉,镜中那一处,便也跟着收缩起来,像是在w吮ww.lt吸xsba.m`e他的肉ww╜w棒.dy''''b''''zf''''b.c╜o''''m一样。

她到底是红了脸。

在情欲上,他无师自通地带领她体验绝对的美妙。

006.姐姐我这双手,可是杀过人的

枯荣已经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操弄多少次了,只记得最后腿都没能合拢,还被逼着看了他的液体沾染上她身子各处的模样。

当真是......糜艳至极。

最后闭眼的时候,她记得清楚,在那张摇晃的水床上,环抱着他的肩头,她攀登上快感的巅峰,同时失去了视线。

铁打的身子,还是败在了离原的身下。

离原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模样,将自己的乳白液体释放在她身上后,便将人抱去清洗。

他确实是没忍住,用力稍微大了一些,她原本紧闭着的花穴,这会儿已经红肿,小小的粉色肉洞,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上边还挂着点点银丝,看得他眼发热。

好在压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再弄了。

男人面色沉静地将女人的身子一点一点清洗干净,修长的指,游走全身,他好似在朝圣一般,把这件事当成神圣至极的存在。

待到天色蒙蒙亮,他将人擦干净,抱着出了房间门。

别墅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跟她。

离原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怀中的枯荣穿的是一件艳红色,俗气的红在她身上,像是娇艳的玫瑰,绽放得格外夺目,随着他的行走,她白嫩的足在外微微晃动,风光旖旎。

房间有很多,主卧在不远处,离原将劳累过度的枯荣安置好,拉了拉被子,转身便出了门,进书房。

电脑打开,冷色的光落在他阴郁的目光中,他抿紧唇,盯着邮件上的一行字:销毁货物。

食指交叉撑在下巴处,离原幽深的眸色,看不出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回了过去。

发送成功。

明明前方就是深渊,万劫不复,可他还是纵身一跃。

深渊的玫瑰,要的从来不是救赎,枯荣,我知晓你要的是什么。

次日天色大晴。

枯荣在饥饿中醒过来,睁开水雾朦胧的眼,面前就是结实的胸肌,因为睡姿的原因,男人的黑色睡衣已经敞开,乳尖是豆沙红一样的颜色,格外的性感奔放,上面还有牙印,枯荣初步断定是她干的。

她顺着胸肌向上看去,视线划过他凸起且带着吻痕的喉结、光洁且弧度硬朗的下巴、两片刀削般的薄唇、高挺的鼻梁......

“喜欢吗?”男人刚睡醒时说话的低哑醇厚,都在这一句带着隐隐笑意的声音里表达了出来。

枯荣对上他狭长幽暗的眼,深邃而具有吸引力,不得不说,离原真的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心头好上。

“还可以,勉强够当床伴。”枯荣不长记性地挑衅他,撑着半边身子,挑眉戏谑,“离总可得好好休养,毕竟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啊~”

怀中的小女人明显忘了昨夜抱着他的脖子,叫得孟浪的是谁了。

也不记得自己求饶时候的梨花带雨。

“耕不坏吗?”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对上她的眼。

枯荣瞬间僵直了身子。

那炙热的粗壮物如此熟悉,抵在她的腿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还挑衅一样地跳动了两下。

酸痛一下就破除封印,她觉得不大行了。

“我饿了。”枯荣挪开目光,两手撑在他胸膛上,屁股往后挪,顾左言右。

有些男人不是人,是物理打桩机。

“看起来挺聪明的。”离原眼底的笑意加深,他也没想着对她做什么,她身子娇嫩,理应护着些。

“我让人准备了吃的,一起?”他起身,将睡衣拉了拉,偏头看向她。

身旁没了人,她警报解除。

“不想起床,你让人送过来。”枯荣抱着被子,白皙的腿夹着它,姿态诱惑,一派慵懒。

她倒要看看,这位军火大佬,对她是多感兴趣。

离原那双狭长幽冷的眸,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坚毅的下颌微绷,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好。”

百无聊赖的枯荣打量起他房间的装饰,这人品味倒是挺符合长相的,冷硬没点儿暖色,房间不是黑的就是灰的之类冷色调。

不过……

枯荣的目光落在了床斜对面的柜子上,那里有一幅画。

同这个冰冷没有人气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看看。

岂料一下床,脚下一软,整个人险些摔地上。

“……”

想骂人。

撑着酸软无比的身子,她走到那幅画旁边。

是一幅巨大的玫瑰。

嫣红的花瓣上沾了水珠,红得触目惊心,像是一团火,隔着画布,她都能感受到蓬勃生机,冲击力巨大。地址wwW.4v4v4v.us

这无疑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画作。

所以……为什么会出现在离原的房间里?

“你做什么!”一声呵斥将枯荣伸出去的手折了回来。

她偏头看过去,是昨天晚上的女佣。

那人急匆匆地放下手中的吃的,忙跑过来一把将枯荣推开,把画给护住。

“这是先生最珍惜的东西,你敢碰它?”

枯荣身子不大方便,没躲开,被推得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她似笑非笑地看向紧张兮兮的女佣,视线流连:“我连你家先生都敢碰,一幅画而已,你觉得我敢不敢?”

女佣脸色难看,努力挺直后背瞪向枯荣。

“先生只不过是跟你风流一夜而已,你……你别不知廉耻!”女佣涨红了脸,说得大义凌然。

“噗嗤~”枯荣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眼底流转着水波,“你当他是个稀罕物,我可没这么觉得。”

忽地眉目一凌,出手极快,死死地掐住了女佣的喉咙,依旧是那生媚的眉眼,却染了戾气。

“姐姐我这双手,可是杀过人的。”

真当她枯荣是个什么人?这女佣不过就是喜欢离原,这会儿跟她恼,有本事去睡啊,最烦这些自己没个本事,只会无能狂怒的家伙。

女佣脸色惨白,艰难地扒着她的手,视线却越过枯荣,落在她后方:“先、先生……”

枯荣侧眸瞥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松开手,扬起笑来,眸光潋滟:“离总~”

女佣摔在地上,捂着胸口止不住咳嗽着,眼泛泪花地控诉着:“先生,这个女人要碰您的画,我制止了,她就对我动手……”

007.不擅长说爱,但擅长做爱

离原长相并不粗犷,也不秀气,是那种深邃精致的贵气,举手投足间,像中世纪克己复礼的贵族,此刻他只是垂眸扫了眼竭力哭诉的女佣,不过三秒,又将目光挪了回来,走到枯荣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怎么不穿鞋子就下来?”他伸手将人一个公主抱。

枯荣腾空,本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眼儿都弯了:“我可是想动你的画儿哦~”

从女佣的嘴里,不难知道这幅画对他的意义有多重要。

“一幅画而已,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波澜不惊地将她抱回床上,半蹲下身子,将她两只脚搭在自己大腿上,抽出帕子,仔细擦拭着她白嫩如玉的脚趾头。

枯荣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将视线落在那女佣身上,女佣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看向这边,随后又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整个趴在地上,嘴里说着:“是你......”

“先坐一下,我让人处理一下她。”脚被擦干净,她收回两只脚,看他收拾女佣。

倒是不知道具体情况,他进来的时候,关上门,外面好像有女佣凄厉的惨叫声。

“这么喜欢杀人啊?”枯荣靠在床头,衣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乳肉,只堪堪遮住些许乳晕,整个人懒倦又妩媚,声调也是酿了四月的酒一般,微醺的诱。

离原将桌上的吃的端了过来,在床边坐下,吹了吹粥,舀一勺喂到她唇边:“不是喜欢杀人,只是不喜欢有人欺负你。”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理应享受他全部的偏爱。

杀人放火算不得什么。

“要不是知道您身边美人儿如云,我还真就信了。”枯荣不紧不慢地说着,含住勺子,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将粥含进嘴里后,还伸出嫣红的舌尖,勾着那瓷白的勺子打转,舔舐两下,看着他眼神有了变化,呼吸加重,才得意地笑了一下。

“不需要你信。”他不是个擅长说爱的人,但却是个擅长做爱的人。

枯荣还未明白过来,就听得勺子碰撞碗的清脆声,他低头将碗里的粥喝了一口,大掌伸过来,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唇堵了上来。

热度有些高的粥,从他嘴里,被舌尖推进她的口中,里面夹杂着他的气息,雪松一般的凌冽,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的索吻,口中的粥有的来不及咽下,顺着两人纠缠的唇边,滴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紧接着,一只带着高于她体温温度的手,抓上她挺翘的白嫩上。

他的手指修长,却依旧没能一手掌握她的大小,现下摸匀了那些滴落下来的粥,又掐弄着她的乳尖,酥麻的快感从腿间窜出,直往脊椎上攀爬,昨夜的激情又浮现在脑海中,唤醒了沉睡的身体。

花谷处不自觉地收缩,就是最好的证明。

“喜欢吗?”他离开她的唇,唇角却勾着一点扯不断的银丝,暧昧极了,他眼里的她,乳尖红晕染开,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抹上的粥像极了昨夜他滴落在她身上的那些精液。

整个人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真想......狠狠操弄她,让她那张倔得不行得小嘴,也成为他的形状。

008.坐好,自己掰开l*t*x*s*D_Z_.c_小穴o_m

“我说喜欢,你会继续吗?”那带着水光迷离的眼神,眼里只有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唇轻轻落在她的眼上。

“你的欢愉,是我给予的,枯荣,记住这一点。”

他起身拿了一支药膏出来,刚刚面上还是温柔的神色,这会儿已经换上了那副一本正经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枯荣本来不是个喜欢这种类型男人的女人,但是......见识到他昨夜的疯狂后,反而觉得现在......更刺激了。

她舔了舔唇角,仰头勾笑地看着他:“这是做什么?”

“你有两个选择。”他将乳白色的膏体挤在指尖上,锐利如鹰隼般的眸看向床上媚眼横生的女人,“第一,躺下去张开腿。”

枯荣眉头微挑。

“第二,坐好,自己掰开l*t*x*s*D_Z_.c_小穴o_m。”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就好像在做什么重大手术的医生一样,森冷又严肃。)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带感。

“我当然选第二种了。”她还没怕过,这个男人想征服她,那不如看看她是怎么勾引得男人失控发狂的吧。

心下打定了主意的枯荣,将腰间的绸带拉开,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这下直接滑落至腰间,遮住点点风光,敞开怀,身上的吻痕经过一夜的发酵,这会儿变得青紫了一些,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让人有种想凌虐的冲动。

当着男人的面,她那纤纤玉指拨开了红肿的花穴,露出颤巍巍的深处粉嫩,点点露珠从那里流了出来,打湿身下的床单。

她也不忸怩,朝着离原开口,一条腿不安分地抬高,踩在他的两腿间,已经昂扬的某物上,感受着足下的炙热,她笑得得意洋洋:“麻烦离总给我上药了。”

离原面无表情地坐下,一只手掐住了她作乱的那只腿,俯身凑近红肿的花穴。

昨夜他确实是操弄狠了一些,心心念念的人,在他身下呻吟,他怎么能不疯?

偏偏她又是个尽兴的人儿,什么都不管,只管嘴里说些挑逗他的话,叫他动作生猛,次次顶住花心碾转。

现下这朵才绽放得花朵,可是遭了苦头,都有些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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