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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7

32.感恩(微h)

莫泽笙顶着一头湿发出了浴室,左拐右弯都没见到那个女人,便想着偷溜。「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地★址╗ Ltxsdz.€ǒm

他这个土鳖哪见过什么总统套房,在几个偌大的空间里来回打转了许久才找到大门,放轻脚步打算推门逃跑。

“要是出了这个门的话…我不保证你的工作还能不能继续干哦…”

身后响起一道悠悠的女声,话语间编织着满满的警告。

莫泽笙梗着僵硬的脖子缓缓转过头,宛如故障的机器人,始终垂下眼睛,不敢对上她锐利的目光。

他像根钉子钉在原地不动。

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纪采蓝牵唇一笑,凉凉地说:“你也不想你妈妈开了好几年的的花坊就这么…咻…!烟消云散吧?是不是呀…莫…泽笙?”

提到母亲,莫泽笙被擒住了呼吸。妈妈挣脱了他们瘟神般的父子俩,好不容易过上了好的生活,绝不能再因为过去的人陷入困境。

“还不过来。”,纪采蓝屈指轻敲门框,“叩叩”两声,催促着他。

莫泽笙迈动千钧似的双腿,直直走向掌握他生死的女人。

走到她身前,他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整个人,只留下黑暗中一双承载玩味的眼眸。

纪采蓝食指指腹抵上他的下巴挠了挠,像在逗弄小猫:“笑一下嘛…等会儿要做让你快乐的事了,别这么不情愿,嗯?”

莫泽笙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样吗…?”

“丑死了…不过不重要,也无所谓。”,她嘲笑道。

快乐吗?一开始痛得要死,感觉是被她掐住咽喉似的喘不上气,可是她好湿…为什么…?明明他那么…笨拙,只会横冲直撞地顶,想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却让她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莫泽笙气急败坏,药效与酒精齐齐上头,俯身堵上她那张吐露呻吟的嘴。

纪采蓝环上他的颈脖,像毒蛇缠上猎物一般,舔咬他的舌头,注射惑人的毒液。

晚风停下。

“当、当然是解约!我给你送了花…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莫泽笙正色解释,指尖触到掌中一圈小小的凹陷,不禁用指甲抠了抠。

纪采蓝闻言点头,恍然大悟道:“哦,我还以为你要感谢我帮你解药想给我买一送一的优惠呢。花嘛…有收到,但贺卡应该不是你的手笔吧?”

他脑筋没转过来,呆怔怔地说:“什么贺卡?什么买一送一?”,她大发慈悲为他解释,也算是直话直说:“感谢我帮你解药你再陪我睡一次咯。贺卡的话…那天是这样的…”

纪采蓝抚上她刚刚扇过的脸颊,附到他耳边喃喃:“那晚…你…”

莫泽笙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傻了。

他明明和花店说了要送给感恩的人,他们怎么会写这么暧昧的文案!

“怎么样呢?买一送一…”,纪采蓝可没那个美国时间等他回神,翘挺的鼻尖戳在他的下颚轻轻磨蹭,无声地逼迫。

从下颚烧起一阵细密的痒麻,窜游到了全身。

莫泽笙微微抿唇,偷偷咽下一口唾沫,喉头越发干涩,出声即是沙哑:“还是…不…要了…”

“真不要?”

纪采蓝往前踩了一小步,身体与他紧紧贴合:“可是你好像…勃起了…”

说完,抬起膝盖,往他腿间的那处鼓包轻轻一撞。

莫泽笙嘶气,弯下了腰,鼻间浸入她的发香里,腻得他头脑发胀。

“走嘛…很快乐的…你不是知道吗…”,她按下他的后颈,嘴唇碰了碰他的唇角,轻声蛊惑。

莫泽笙也觉得奇怪,明明这次也没误饮那什么药,喝的酒也没几口,为什么就跟那晚一样任人摆布了。

这次没有药效、酒精的干扰,感受比那晚更加清晰。

她的嘴唇是柚子的香气,也跟柚子一样,轻咬一口,软弹、饱满、多汁,莫泽笙上了瘾似的品尝。

纪采蓝撇开脸,抓紧他脑后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颅,微微喘息着:“你、亲点别的地方…”

莫泽笙单膝跪于地板,照着她的指示褪去长裙下的一小片布料,捏在掌心,正好填上的那一圈凹陷。

撩起裙摆,团在腹前,纪采蓝打开双腿,一滴清夜受地心引力影响汩汩流下。

莫泽笙压低身子,伸舌舐去,又觉不够解渴,便寻着水源上游找去,舌面滑过滑腻的雪白,觅见一处香甜的山泉。

他的舌尖直直戳进阴唇间的缝隙掠夺,由后到前,将包在里头的淫水一扫而空。

“啊…”,纪采蓝情不自禁地想夹腿,腿间一团毛绒的发尾密密麻麻刺挠着大腿内侧,阻止她合起。

莫泽笙感觉到阻力,双手握上软腻的腿肉向外推开,昂首长合湿润的嘴唇:“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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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挂断(微h)

他的目光单纯懵懂,似乎真的不甚了解。

纪采蓝伸手揉乱他的短发,笑意盈盈又气喘吁吁道:“不…你做得…很好…”

“是…吗…”,莫泽笙舔唇,迎着她鼓励的眼神重新回到那片湿地,学着她方才蹭弄他的方式,用鼻尖蹭弄那颗突出的濡湿小豆。

手指扣入他的发间,纪采蓝仰头喟叹:“哈啊…对…就是…这样…”,向后一躺,顺势倒入床中,双腿架上他的肩膀,在后背交叉,两只绽放于鞋面的白色山茶花先后掉落在地。

莫泽笙嘴唇正好对着那口湿穴,w吮ww.lt吸xsba.m`e十分方便,嘬嘬几下便吃得她尖叫发抖,淫水涌了一床。

她失控而绷直的脚尖像支画笔勾划着他的背肌。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此刻惊散了些旖旎的空气,纪采蓝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嗡嗡振动着。

她拿了个枕头靠在脑后,才不紧不慢地接起来自丈夫“连见毓”的电话:“喂…”

纪采蓝声音还沉浸在浓浓的欲色里,慵懒缠着一丝丝柔媚透过电流通向电话的彼端。

那头滞了两秒钟,她还不是很熟悉的男声回应:“纪、采蓝…你在做什么…”

他本想问她归期何时、是否需要接送,谁知会碰上…这种时候。

是个男的。

闻言,莫泽笙抬眼眨了眨,对着她落下来的视线,停下了动作,撤离她下身。

纪采蓝探手摸上他湿漉漉的嘴唇,食指刺入他微微开张的嘴巴,下排一颗尖利的犬齿抵进她指腹。

她缓慢启唇,无声地说:“继、续。”,和他说完,继续应付手机里的人:“嗯…你不是听出来了吗…”

莫泽笙读懂了她的唇形,没移开眼睛,舌尖贴上穴口画了几圈,又游经肉瓣,来到肿胀的阴核,轻轻一嗦,啜饮她的水液。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最新地址

纪采蓝当即爽得眯眼低哼。

话筒离得近,女人的哼声自然也被收录了进去。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email protected] 获取最新地址

连见毓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挂断才对,可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像无数根钉子,将他手臂固定在原处,无法动弹。

他无力质问:“你、怎么能…”

他也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听清她是如何夸赞另一个男人的。

“我怎么就…不能了…啊…慢、点…你、啊…不是不…介意吗…”,她的声音卡顿得像手机故障,连见毓在和她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经验中也亲手弄出并亲耳听见。

贴紧耳廓的屏幕面板开始发烫,如同她曾经呵在他耳侧的吐息一样。

那个红色的“结束”按键连见毓如何都摁不下去,手掌却重重压入身边床铺上她专属的蓝色抱枕,死死掐着。

他是她的丈夫,然而在她身边的不是他,何其搞笑。

莫泽笙始终安静地吃着。

他虽一言不发,但唇舌忙得飞起,被她的淫水沾得水亮,像涂了一层透明唇蜜,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忘却了身体之外的一切,沉醉其中,尽情放声呻呤。

纪采蓝叫得口渴,抖得腿酸,梗着僵硬的脖颈低头,逮着莫泽笙的短发,提起他的头颅,喘气嗔他:“你、倒是…学挺快的…”

初见时第一次时还笨拙地只知道乱咬,眼下就能迅速找到她的敏感点疯狂进攻。

莫泽笙嘴角淌下一滴来不及咽下的清夜,“啪嗒”一声,滴落在她小腹上,顺着肉体起伏的幅度滚进小巧的脐眼里。

纪采蓝一把丢开他,让他去给她拿瓶水和拿套,自己翻身凑近手机,懒洋洋道:“咦…你还没挂吗老公…还是…你想听完全程…?”

老公?莫泽笙站在套房内mini bar前预备扭开瓶盖的手一顿,一个不小心,开瓶器自掌中脱落。

听筒那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选择忍而不发。

纪采蓝听见丈夫沙哑的嘱托:“不了…你…玩得…开心…然后注意…安全…”

语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断了此次通话。

纪采蓝嗤笑,倒是个忍者。

坐起身来,她接过莫泽笙递上的玻璃瓶浅浅抿了几口,又还回去。

莫泽笙手端着瓶子立在床边,看纪采蓝叁两下脱下身上的衣服,仍无动于衷。

“怎么了…”,她歪头问他,反手解开后背的内衣搭扣。

两捧白雪堆出一对嫩尖。莫泽笙狼狈地移开双眼,垂首盯着床下地毯繁复的花纹,涩然道:“你…结婚了?”

纪采蓝双手扒在床缘,身体微微前倾:“是啊,怎么了?”

在顶上光线照耀下,戒指上的宝石射出炫目的光芒,奶白的肌肤也毫不逊色,漆着莹润的色泽。

他也是蠢,那么大一颗蓝钻在她左手无名指上都能没看见。

卸下发僵的肩膀,莫泽笙背过她苦笑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能…”

“哐当!”一响,玻璃瓶应声坠地,被柔软的地毯接下,没碎,但水撒了一地。

纪采蓝由后往前环抱他的劲腰,食指、中指分开下滑,隔着裤子轻轻夹住他腿间撑起的帐篷。

莫泽笙惶恐地弯腰吸气。

“不能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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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不知好歹(h)

她温热的身体紧贴后腰,渡来阵阵暖香。

莫泽笙不敢大力挣扎,只能轻轻捏住纪采蓝的手腕制止:“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力道不大,纪采蓝轻而易举地甩掉桎梏,指尖径直伸入他裤头里细细揉捏。

滚烫的肉柱上盘桓着条条血管,顶端吐着水,早已蓄势待发。

纪采蓝抹开马眼堆积的腺液糊满柱身,似笑非笑道:“你问过你的鸡巴可不可以了吗?”

莫泽笙装死不语,躬身想躲,纪采蓝一把攥紧根部底下两颗囊袋,挤出他喉头的一声呻吟:“呃…别…”

玻璃瓶中未饮尽的水泼洒一地,将米白的地摊染成淡灰色,像团灰蒙蒙的雾霾。

莫泽笙心头也积满了大片乌云,阴雨从眼眶滴滴淋下,微微的抽泣带动身体颤抖。

他不能…这样是不对的…

纪采蓝没放过他,扳过他的正面,将他拉至身前,捧着他哭红的脸,嘴角凹陷的酒窝跟漩涡似的,要把他拖入深渊。

后背抵入柔软的床铺,她伏于他之上,缕缕发丝如藤蔓般垂下,网住他的视线:“没事的…你没听见我说的吗?他又不介意…别哭了,嗯?”

纪采蓝取过自己的腰带象征性捆绑莫泽笙的双手,其实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解开。

她没想到人就这么乖巧地躺好,手放在胸前,闭上眼,任由眼泪溢出。

不就是哭得挺美的一装货。

纪采蓝面上笑容越发灿烂。

撕开包装,套好家伙。她提胯抬臀,一寸寸吞入他肿胀的性器。

即使没有药效加成,他的尺寸还是不容小觑,纪采蓝穴口撑得酸胀,抓着他的手臂缓了好一会儿。

“别这个表情啊弟弟…难道你不舒服吗…?”

莫泽笙咬牙,整张俊脸皱在一块儿,表达无声的抗拒。

纪采蓝起手一巴掌扇歪他的脸:“睁眼,看着我。”

莫泽笙上下眼皮裂开一道缝隙。

上次亲密太过混乱,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混为一团,干扰他的感官。

而现在,他很清醒,清楚地感受到她内里的湿热,圈着他、锁着他,穴肉和道德同时绞紧他,脸颊的疼像现实给他的痛击。

“做…完这次…你就会…放过我吗…?”

意料之外又不知好歹的问题问得纪采蓝一怔,唇角随即牵出一个恶劣的弧度,俯身握紧他的脖子。

莫泽笙呼吸瞬间中断,喉结卡得不上不下,吞咽困难。

她宠溺地亲了亲他烧红的眼皮,故弄玄虚道:“不知道呢…不如…你先射给我我再考虑一下吧…”

中午纪采蓝收到易轸的消息,说是跟着学校的大部队一起回去了,她回了个“好,路上小心”,也收拾了行李,带着林芝回到琴市,直奔纪家。

问就是她这个妈宝女归心似箭,两天不见妈就等于两百年不见妈。

到家时纪辛珉坐在客厅沙发上,正抱着西柚给它剪指甲,夹着嗓子一声声哄着小猫:“唉唷!这是谁家的小猫咪呀!剪指甲这么乖!”

几声绵绵的“咪呜”穿插在内。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哎呀!原来是我们家西柚柚呀!”

住家保姆刘姨帮她提过行李箱:“采蓝回来啦?累不累?”

纪采蓝揽住她柔柔一抱,中气十足地说:“累!累死啦!但是看到你们就不累了!”

“是不是呀黑豆豆!”,换好拖鞋,纪采蓝屈膝猛搓黑豆凑近的狗头,又埋进它满是小狗味儿的毛茸茸围脖里狂吸,声音闷在狗毛里:“豆豆好香,是不是偷偷洗澡啦?”

黑豆尾巴摇得差点起飞:“汪!”

“西柚柚呀,看看你二姐这小嘴甜的…”

纪辛珉拆了根猫条奖励西柚,躲开女儿拥上来的手:“别弄我!热!”

小猫咪吭哧吭哧舔舐着,丝毫不顾两个两脚兽的你来我往。?╒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纪采蓝不管不顾地挤掉西柚,上位纪辛珉怀里,鼻间嗅着母亲的馨香撒娇:“这是你女儿我热情的爱意!请收下好吗纪女士!”

纪辛珉一番推诿没能抵挡纪采蓝的坚持。

这孩子…

纪辛玟低头,纪采蓝阖上眼睛靠入她的胸怀,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逐渐安稳下来。

纪辛珉恍惚能见到她幼时小小一团,泪眼汪汪地问爸爸去哪儿了,哭累了就像这样睡着了。

她还不了解死亡为何物,只知道爸爸突然就不见了、不回家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眨眼孩子长这么大了,也成家立业了。

“睡着啦?”,刘姨给纪采蓝端来了杯柠檬薄荷水,不料人已经熟睡,这杯子只好搁在桌上。

捏住黑豆预备喑呜的嘴筒子,纪辛珉轻拍小女儿的后背,仿佛她还在襁褓之中。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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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拷问

纪采蓝很久没梦到父亲秦乐政了。

鲜血从脖子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汩汩流出,几乎要浸满他身上的白大褂,那道伤口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血盆大口”。

黑雾遮蔽他上半张脸,下半张脸上的嘴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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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其事地翕动着,可没有声音。

纪采蓝估计他在说纪辛珉怎么怎么的。

秦乐政还活着的时候就这样,回家第一件事除了洗手就是先问“妈妈去哪啦”、“今天有没有惹妈妈生气啦”云云。

记忆里那双模糊、温暖的大手缓缓伸出,刚要拥上来时纪采蓝小腿一疼,被抽离了梦境。

还是有双手触碰上她,为她揉捏抽筋的小腿。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陌生的浅淡气味。

纪采蓝睁开泛酸的眼皮,猜测此时能出现在她房里的人:“连…见毓…?”

落地窗外橘黄一片,显然她睡了很久。

那人沉沉一应,指腹细细捏着她的患处:“是我。”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纪采蓝腿部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嗯…你怎么来了…?”,纪采蓝翻动上半身,一小半张脸埋进枕里,凝视坐在床边的男人。

应该是刚下班就来了。

他眉骨突出,鼻梁挺直,衬衫袖子挽起,手臂线条流畅,手腕上珐琅地图表盘的银色分针正好截断俄罗斯西北部。

她的肤色和他形成强烈对比,在他手里像一截精雕细琢的石膏雕塑。

确认那条不安分的筋归位后,连见毓端了杯温白开给她:

“我打电话问妈知不知道你的归期,她说你中午已经回来了,问我晚上要不要来吃饭。我作为女婿自然…却之不恭。”

纪采蓝点点头,起身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等她喝不下了,连见毓拿过杯子,“咯”一声放到桌面,坐回床沿,手掌按入床中,侧着脸,一双棕褐色的深眸望进她仍惺忪的眼里。

“怎么没跟我说一下出差的事?”

纪采蓝捂脸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拭去眼角的眼泪:“唔…对不起啊,我忘了…”

他记得他那天晚上是睡在她身边的吧?

摆好地上她的拖鞋,连见毓叹了口气:“好,那下次再跟我说一声。”

话虽如此,但他并不指望她会记得。

果不其然,纪采蓝捋了捋长发,敷衍道:“再说吧,先吃饭,我饿了。”,她腿放下床,穿好鞋,径直出了卧室。

楼下餐厅已上好碗筷、饭菜,纪采蓝身边留了个他的位置。

连见毓拉开椅背入座,他的面前赫然摆着一盘与岳母通电话时随口一说的菜。

层层嫩滑的牛肉顶上洒满红通通的干辣椒和绿莹莹的葱花,像迎接他进纪家门的鞭炮和彩带。

连见毓一直觉得自己勉强能够上“六亲缘浅”四个字,奶奶过世后只剩小姨一脉有点来往,连崇那大伯跟死了没两样,所以算不上人。

如今他与她结婚,是否能成为纪家的一份子?

呛辣的香气刺得眼眶一涩,他眨巴两下眼睛,赶走异状。

纪采蓝倚了过来,指着那盘水煮肉片好奇地说:“我妈说这是你点的呀?”

“对,怎么了吗?”,连见毓不解,难道水煮肉片在她这里有什么禁忌吗?

没马上为他解惑,纪采蓝眼神上上下下扫了他一身,挑起左边眉尾:“你是想哭吗?”

纪采苹喊黑豆坐下的低吼盖过了妻子略带揶揄的腔调。

连见毓迅速别开目光,不过一秒又转了回来:“你说什么?”

纪采蓝手臂搭上他的肩头轻轻一拍,也不拆穿他:“我说你看起来像个淡人,没想到会喜欢吃重口味的东西呢老公。”

他默不作声,举起公筷夹了一块牛肉到她碗里。

晚上连见毓跟着纪采蓝留宿纪宅。

餐桌上她敏锐的一眼让他心有余悸,别扭好似一团湿棉花堵在喉头,只能左手摸摸狗狗、右手搓搓猫猫稍微缓解。

不过,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纪采蓝下午睡了几小时,如今洗完澡正精神抖擞着。

她盯着连见毓看似从容的侧颜,在被子下屈膝戳了戳他的大腿:“喂,你刚刚是怎么了?”

夫妻俩中间隔出一条羊肠小径被水蓝色丑鱼抱枕所填上。

连见毓扭身,留下背影给她:“没什么…”

将抱枕抽到另一边,纪采蓝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缠上他:“别啊!快说!我们不是夫妻吗!不能对对方有所隐瞒呀!”

现在倒是想起来他们是夫妻了。

连见毓偷偷撇嘴,将她抵到他裆部的脚后跟移开:“我说…你先放开我。最╜新↑网?址∷ WWw.01`BZ.c`c”

纪采蓝在他颈后咬了一口,烙了一圈整齐的牙印,四肢锁得更紧:“你先说!”

她一手卡着他喉结,一手横于他胸上抓揉,双腿夹着胯部拷问:“说不说!说不说!”

连见毓不得不承认她的严刑逼供很有一套,他差点喘不上气:“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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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分房

几口充满她气息的氧气润过肺泡,连见毓难以启齿:“就是…”

纪采蓝受不了他这么磨磨唧唧,锁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收紧又放开:“快说!”

“我、说…”,连见毓屡次被吊在窒息边缘,握着她的手腕争取一线生机。『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他娓娓道来:“也没什么…就是…”

就是为一道菜所动容而已。

“就这样?”,纪采蓝撑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见毓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他侧过脸,用余光回应她:“就这样。”

纪采蓝失望地松开他,抱回自己的抱枕:“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连见毓沉默掖好敞开的被子。

她这种精神和物质层面没缺过的人不会理解的。

原以为这件事就此掀过,但没有。

纪采蓝再度缠了上来,两手抓在他的胸上,说话气息呼在耳边:“难道你就是那种…我不要很多钱我要很多爱的人?”

连见毓平时也上网,自然看过这个无病呻吟的梗,爱和物质两者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好取舍的。

没有爱他不会死,可良好的物质生活不可或缺。

不过这个选择是基于近三十年的人生轨迹,或许平行时空的他家庭幸福美满,会做出不同抉择也说不定。

连见毓翻身,报复性地挤压身后的纪采蓝:“你抓疼我了。”

她脸被他宽厚的背压扁,哼哼了几声:“唔…戳中你了是不是…”

可是那手感真的太好了,温润、富有弹性,大小恰到好处,令人爱不释手。

算了,来日方长。

纪采蓝最后捏了两下迅速逃离他的后背,连见毓转过来面对她确认:“没挤坏吧?”

“没…不过…”

她话锋一转,弯起了眼睛:“怪不得你这么大度呢…一般人听到唔…”

连见毓脸色瞬间沉下,伸手捂上她下半张脸,拧眉警告:“不要说!”

冰凉的戒圈抵在人中上。

纪采蓝扬起一边眉尾,挑衅意味满满。

他掌心一阵濡湿,这觉恐怕是睡不下去了。

连见毓按捺心底的烦躁,放开她的下一秒提着枕头下了床,跨大步出了门,没给纪采蓝喊住他的机会。

听不得他还逃不了吗。

纪采蓝还真没料到他会跑路,独自一人盯着紧闭的卧室门愣了三秒,回过神后愤愤锤了一把身边空了的位子:“怂包!”

怂包连见毓随便找了一间客房躺下。

床单被罩一尘不染,似乎才换过没多久,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哪哪都不对劲,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一定是被她气到了。

连见毓呼吸始终不见平缓,摊开手掌,刚刚掌中纪采蓝舌尖所经之处已经干涸,形成一片哑光的斑,差一点碰到无名指。

收握五指,连见毓指甲抠着掌心,手背盖在眼皮上,企图入睡。

怎么这么坏!她怎么能这么坏!

坏蛋纪采蓝一觉醒来便把那股郁气丢个干净,早餐时间里抱着西柚,神色自若地和眼下挂着乌青的连见毓打招呼:“早呀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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