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剂像熔化的铅水在血管里流淌,每次呼吸都让乳房更胀大一分。她试图
用指甲掐掌心保持清醒,却发现手指正攥着儿子的手臂。
巷口传来铁链拖地的脆响。
「那对狗母子肯定躲在这片!」
混混头领的吼叫声本来吓不到她,但此刻她却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以现在的状态被他们抓住的话……
林夜也浑身绷紧,只是尽可能让自己冷静。追兵的手电光柱扫过墙壁时,他
清晰看见母亲眼睛上荡漾着水光。
不知是谁先轻颤了一下,两人本就紧密相贴的下身突然产生了一次要命的摩
擦!
「嗯!」林可卿猛地仰头,后脑磕在砖墙上发出轻响。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胯部却不受控制地连续耸动了好几下。就这么几下,晚礼服的高开叉被蹭开,让
她的内裤裆部隔着西装裤和儿子的阴茎顶在了一起。
少年的理智在崩塌。
母亲的阴部实在太烫了,而他的阴茎太硬,正抵在那块要命的柔韧地带。
他感觉到湿润,绝对不会有错,妈妈湿了,而且湿得非常厉害,她的淫水将
内裤浸透,又将西装裤湿穿,让他也能感觉到。
「妈妈……我们……」
林夜尽可能小声,每说一个字喉结都剧烈滚动。
我们……我们什么?
脑袋没法思考。可恶!
我们要怎么办?
他本该开始冷静思考逃生的策略,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前顶了顶。这个细微
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丝绸内裤与西裤布料摩擦产生静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
直冲大脑。
「继续搜!他们就在这里!」
「这面没有!」
「那几辆车!看他们有没有在车里!」
暴徒的吼叫声并没能让林可卿清醒,她本该立即推开这荒唐的接触,可实际
上她只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骨盆正在背叛意志,一下下研磨着儿子灼热硬挺的阴茎。
她拼命地绷紧脚尖,绝望地看着同样被欲望折磨的儿子。现在唯一还能做到
的,似乎只有让自己不要出声。
她的阴唇如夜下昙花,在内裤中隐秘地绽放着。
林夜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入她羞耻的蜜处。
明明她要求过,绝不可以做到最后一步。
明明他们从没有如此深入过。
林夜也能感觉到这一切,他的龟头已经穿过小阴唇,微微地进入了阴道口中——
虽然隔着裤子。
要这样完成一次性爱是不可能的,但让这对母子就此分开更不可能。
林夜发现母亲每次急促呼吸都会带来新的折磨,她挺拔的乳房持续挤压他的
胸口,而她混合着香水的体香,就像是另一剂致命春药。
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注意力不可遏制地集中到身体上。林夜的阴茎在自己
跳动,而林可卿的阴道口在自己一下下收缩,刺激着儿子的龟头。
当巷口又一道手电光扫来时,两人鬼使神差地同时向前顶了顶。
「!」
他们瞪大眼睛,性快感如高压电流击穿天灵盖,两人的下体顿时嵌在一起。
这个动作让林可卿的呻吟几乎脱口而出,她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流。身体却本
能地迎合着,下面持续不断地发出细碎声响,这在狭窄的巷道里清晰得可怕。
完全无法控制,这对母子像做爱一般蠕动着,生殖器顶在一起,从对方身上
获取快感。
「这边有动静!」有人在外面喊。
极度的恐惧催生出反常的兴奋,林可卿停不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林夜状况相似,将龟头用力往里顶,隔着母亲的丝绸内裤,将坚硬的龟头顶
入半寸左右。
内裤下的蜜穴一张一合,空虚难耐,他们的胯部不自觉地模仿着性交的节奏。
林可卿上头了,脑袋一片空白,不停自己动着,让快感在体内堆积。<https://www?ltx)sba?me?me>
内裤压迫着阴蒂,也压迫着整个胯裆,每动一下都好舒服,哪可能再去想其
他。
有一瞬间,她似乎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想要w高k潮zw_点`m_e,只要w高k潮zw_点`m_e,即便死掉
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林夜看着优雅知性的母亲爽到忘情的模样,更是无法自控,除了配合她再无
他法,就更加用力地往她里面顶,随着她的节奏和她互相撞击。
「呜
呜呜呜呜……小夜……对不起……啊呜!……妈妈要……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杂乱的脚步声如潮水涌来。
林可卿却在这时达到了巅峰,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奔涌的浪潮,瞳孔骤然扩
散,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绷紧到极限,一股炽热洪流从脊椎直冲头顶,仿佛有千万
朵烟花在神经末梢同时炸开。
残存的一丝理智还让她捂着自己的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舟,所有的理智、矜持都在这一
刻灰飞烟灭,她的腰肢剧烈颤抖,阴道口死死顶住儿子的龟头,双腿不受控制地
抽搐,滚烫的w高k潮zw_点`m_e汁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就在这最后一刻,她的腰肢却还在高速耸动着,像是在追逐更多、更深的刺
激。
燥热的雌汁瞬间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林夜的龟头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刺激,死命往里一顶,深深感受到女神母亲的
阴道在w高k潮zw_点`m_e中的强烈收缩,突然的快感让他什么都忘了,胯部一震,精液爆射而
出。
母子两人四目相对,在极致的快感中又感到一丝绝望。
射向这个小巷的灯光越来越多,有人在朝他们的方向喊:「那里!他们在那
里!」
林可卿突然在痉挛中失去力气,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
游轮码头上,那艘巨大白船已经离港。
阮琳娜站在甲板上,看着岛屿上空的滚滚雷暴。
夜风吹拂,灌入她银色职业套装那湿热的裙底,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无意
识地摩挲着香槟杯沿。
陈浪的气息突然贴近,粗糙的手掌重重按在她包臀裙紧绷的曲线上:「所以
林可卿死了?」
阮琳娜腰肢轻扭,反而将臀瓣更深地送进男人掌中:「现在?她应该正在体
会比死亡更销魂的滋味。或者说……欲仙欲死。」
「那几个杂碎靠得住?」
「当然靠不住。但三个七情使联手,终归是能办成些事情的。」
「肏!」陈浪突然暴怒地将她按在栏杆上,游轮汽笛恰在此时轰鸣,盖住了
阮琳娜的淫叫。
陈浪盯着渐渐远去的码头,想着林可卿绝色的容颜,喉结滚动:「那么极品
的娘们……」
阮琳娜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转过身,银指甲划过他绷紧的脖颈:「怎么?
陈爷吃醋了?林可卿那美人儿,呵呵呵呵……竟然让那帮杂碎给吃了,她现在可
正在被几百个变态轮流伺候着呢!也不知道爽成什么样子?」
陈浪猛地掐住她脖子打断话语,旧城区上空,已下起暴雨。
「她那样的……实在是他妈的少有……可惜……真他妈可惜……」
游轮划开漆黑的海面,空中雷声大作,暴雨从翡翠湾的方向下了过来。
第七章
旧城区贫民窟。
暴雨如注。
雨幕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一支突击队如幽灵般现身。慕容杰西卡甩开湿透的金棕色发丝,狙击枪在雨
中泛着冷光。
如果不是这场暴雨,她也没有把握以一支精锐小队对抗三名七情使带领的数
百名暴徒。
她踹倒捂着膝盖哀嚎的混混,高跟鞋碾住对方咽喉:「人在哪里?」
「人?什么人?」
「你们找的人,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男孩儿。」
「没找到,我们没找到他们。」
杰西卡果断向他脑袋开枪将他击杀。
无人机从空中快速飞过,耳机里传来队员的汇报:「西区清理完毕,他们聚
集在东区巷。」
「走!」
「等等,小心后面!」
突然,身后传来骨骼碎裂的脆响。
杰西卡猛然转身——
「懒惰」拄着打狗棍,脚下躺着三名脖颈扭曲的突击队员。雨水顺着他破烂
的斗笠滴落,在血泊中激起涟漪。
「女娃子,」老人咧开漏风的嘴:「刚才就是你在放冷枪?嘿嘿,你也是个
美人儿……」
「砰!」
子弹穿透雨帘,只击中残影。老乞丐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过来让我乐一乐,要是肏得让我过死了瘾,我就留你条命,留你在宫中,
哪天也让你当个七情使!」
杰西卡不理会他的挑逗,向剩余的队员下命令道:「聚拢!不要让他各个击
破!」
在如瀑布般倾泻的雨水中,没有传回反馈,却传来突击队员此起彼伏的惨叫。
「老淫虫!你出来!」杰西卡大喊:「我切了你!」
「好啊!」
懒惰的话音是从正面传来的,可眨眼间,冰凉的棍尖已抵住杰西卡的后腰腰
眼。
杰西卡突然一个后空翻,倒挂金钩,高跟鞋狠狠踢向懒惰头顶。
「嗤!」
老色狼的斗笠被削开一道缺口,他猛然后退,杰西卡拔出手枪,将子弹打光,
却听到他的声音从左侧传来:「性子够烈,喜欢!你肯定耐肏!让我采阴补阳,
大有稗益!」
「砰!砰!砰!」
三发子弹全部落空。懒惰的淫笑在雨幕中飘忽不定。
「老头子就喜欢肏会挣扎的4v4*v4v.u母s狗!」
杰西卡突然转身,高跟鞋后跟狠狠踹向声源处。「嗤啦」一声,被撕开的却
是自己的紧身战术服——五根枯爪擦着臀部掠过,在她紧身裤上划出四道破口却
不伤她皮肉。
老乞丐道:「腰真软啊,待会儿从后面进,肯定紧得要命!」
杰西卡举枪,打狗棍突然从刁钻角度袭来,点在她手腕上差点将枪打落,同
时在她身前一划,她紧身连体衣的拉链被从领口往下拉到肚脐上。
「c小队!掩护我!」
她的呼救戛然而止。棍尖点中她喉咙,窒息感伴着老东西的浪笑。
「叫啊!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杰西卡明白,现在再不做那决定,自己将迎来比死还惨的命运。
——没有犹豫,她将手枪指向了自己的头颅!
在枪口抵住太阳穴的刹那,只听「咻!」地一声。三枚几乎透明的细针穿透
雨幕。老乞丐暴退七步,枯瘦的脖颈上渗出诡异黑血。
「操!魅影狐狸!」他嘶吼着扯下斗笠格挡,「为什么你这骚货在这里坏我
好事?!」
雨帘中浮现一道曼妙剪影,魅影狐狸那淫荡的雌声在雨幕中响起:「呵呵~瞧
您说的,还不是您老一把年纪了还学人玩强奸,奴家这不是心疼您嘛~……奴家的
毒针,可比伟哥带劲多了~」
「骚鸡……老子连你一起办!」老乞丐脸色铁青,毒素让他声音发颤:「老
子这就用打狗棍捅烂你的骚芯子!」
「啊~~!」狐狸叫得骚媚入骨:「一想到被你捅…就湿了~快来~奴家不行了
~!」
老乞丐暴跳而起,杀入昏暗的雨幕中,杰西卡看不清他们的交手,只知道他
们速度极快,而且战斗极为激烈。
十多秒后,就传来了老乞丐的惨叫声,可交战还在继续,接着就是老头第二、
第三声惨叫,他们激斗的声响渐远,一道摩托车的灯光却划过雨幕,轰鸣声由远
及近,一辆大排量哈雷摩托猛地停在了杰西卡身前。
驾车的是个少年——
林夜!
雾港总警监林可卿的儿子。
「上车!」林夜大喊。
「你妈妈在哪里?」
「我们分头跑,上车!」
「不行!」
「你的人死光了,走!」
杰西卡回头看了一眼,搜查官和老乞丐已没了踪影。
她翻身跃上林夜后座,抱住他,少年松开离合,猛拧油门,哈雷如离弦之箭
窜了出去。
林夜挥舞着一条铁链,将两名拦路者面门打爆,杰西卡向身后追来的摩托车
群射光一个弹匣,哈雷撞翻最后一个拦路者,冲上主路。
旧城区的霓虹灯再次显现,在暴雨中蒸腾起红色和蓝色的烟雾。
一辆摩托车从前方的巷道口冲出,驾车的是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绝世美人——
林可卿!
「妈妈!」
两车并肩而行。
林可卿向杰西卡问道:「你是谁?」
「慕容杰西卡。国际刑警。」
林可卿的晚礼服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雨水顺着锁骨滑入衣领。
「国际刑警?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保护你!」
「我?」
「去警察局,现在!」
后视镜里突然闪过刺目车灯,三辆改装摩托正撕裂雨幕追来。为首的是那穿
金色旗袍的美女——「贪婪」。
林可卿单手控车,另一只手从车上抽出一把微型冲锋枪。子弹呼啸着飞出,
将天上霓虹灯招牌的支架打得火花四溅。
「滋滋」的电流爆裂声中,三层楼高的「香榭丽舍」招牌轰然坠落!
两人头也不回地加速,听到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
杰西卡向后看去,正好看到两名车手连人带车砸在地上,身体被砸得扭曲变
形。
而「贪婪」落在地上一个翻滚,金色旗袍的下摆被撕裂,露出鲜血淋漓的大
腿,虽然狼狈,但却竟然没死。
远处警笛声渐近,贪婪怨毒地瞪了一眼摩托车远去的尾灯,转身消失在错综
复杂的小巷中。
…………
……
游轮已行驶到远海,翡翠湾渐渐化作瓢泼大雨中一个模糊的光斑。侯爷的指
节抵在钢化玻璃上,留下一片雾蒙蒙的指印。
「侯爷,」苏青青报告道:「我们没有看到林警监上船。」
侯爷手中的酒泛起涟漪,他问:「知道她在哪里吗?」
苏青青摇头:「我们在警察局买通的人说,刚才在旧城区的贫民窟发生了枪
战,但是他们连交战双方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
清脆的高跟鞋声打断汇报。一个高挑俏丽的身影款款走来,修身剪裁的职业
套装勾勒出苗条的曲线,肉色丝袜将裙摆下露出的修长小腿紧紧包裹,耳垂上的
钻石在灯光下闪烁。
她红唇微启:「侯爷?在等人?」
侯爷转身,脸上已笑逐言开。
「哎呦喂,这不是白疏影白大记者嘛!您也对这个什么游轮狂欢感兴趣?」
「既然都在翡翠湾了,自然要为泛恩集团捧场。何况听说船上的表演精彩得
很,又怎么能错过?」她目光扫过侯爷紧绷的指节,「不过侯爷您……似乎有心
事?」
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窗外狂风暴雨,巨轮却纹丝不动。
白疏影缓步走近:「据我所知,过去两年间,侯爷从未踏出银钩赌场半步。」
她微微侧首,露出专业主持人特有的探究神情,「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让您如
今破了例?」
她的语气温和有礼,却字字珠玑。
侯爷一摆手,将酒杯交给苏青青,说:「白小姐,我不跟你打马虎眼,雾港
这天儿啊,眼瞅着就要变喽!」
「变天?侯爷指的是……?」
侯爷眯着眼:「您觉着那林可卿,在咱雾港算哪号人物?」
「职务上自然是警务总监。」白疏影指尖轻点下巴,「至于其他……她确实
是个令人过目难忘的美人。」
「美人。」侯爷的京
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确是个美人,您也觉着她就是
个花瓶是吧?」他突然正色,压低声音道:「跟您透个底儿,这一年光景,这位
林警监明里暗里的,愣是把江湖上那些个温和派都给拢到一块堆儿了。」
白疏影微微前倾,职业素养让她立刻捕捉到关键信息:「您的意思是…」
「现如今啊,咱们这些老家伙不内斗了,联手把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
仔都给拾掇利索喽。眼瞅着雾港就要迎来最太平的年景——江湖有钱赚,打打杀
杀的勾当啊,却翻篇儿了!」
白疏影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问:「但然后呢?」
侯爷从苏青青手中接过巧克力奶油饼干,吃起来。
「然后?……然后就像您看到的这样,那林警监愣是让人给撸了,扔到这鸟
爱拉屎的岛上。我呢……」他掸了掸唐装上的饼干碎屑,「也跟着从银钩那地界
儿挪窝了。」
「为什么?」
「您要真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侯爷又接过一个泡芙塞到嘴里,「不妨给您
那些还在雾港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今儿晚上咱雾港城里头是不是正在……大
火拼?」
…………
……
翡翠湾,泛恩珍珠酒店。
蜜月套房的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闭合,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两名全副武
装的国际刑警守在门外,交叉持枪而立。
套房内,暴风雨拍打着落地窗,阴影在屋内的白墙上变化摇曳,林可卿突然
转身,抓住了林夜的手臂。
「妈妈——」林夜也不能再忍耐,重重地将她抱进怀里。
他抱得好紧,几乎让她窒息,而她抬起头,唇瓣狠狠贴上他的,舌尖急切地
撬开他的齿关,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林夜闷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
她更深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们吻得激烈而混乱,牙齿磕碰,舌尖纠缠,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
林可卿焦急地扯开儿子的衬衫,纽扣崩飞,弹跳着滚落在地毯上。她的指尖
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心跳剧烈得像是要撞出肋骨。
她埋下身去,在林夜汗湿的胸口亲吻、舔舐,甚至用牙齿轻咬他的胸肌,她
拨下他的衬衣,抱住他的身体在他乳头上w吮ww.lt吸xsba.m`e。
「妈妈!」林夜喘息着低唤,甚至根本不敢相信妈妈能做出这种事。
他的阴茎飞速勃起,转眼就翘到极限,整个人爽得突然仰头闭上眼睛。
他胡乱地抱她,亲吻她的头发,拉起她和她热烈激吻。他的手抖得可怕,在
林可卿背上乱摸,顺着她的脊椎滑下,摸到她晚礼服的拉链,一把拉开。
林可卿更加凶狠地回应他,自己拨开长裙的肩带,让晚礼服沿着她修长的身
体滑落到脚踝。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湿透的内裤,她用力抱住儿子的脖子,拼命
吻他,像是要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她那么急切地伸出舌头,在儿子口中搅动,激烈地w吮ww.lt吸xsba.m`e他的口水,就像要将
他整个吞下。
林夜被她吻得难以呼吸,却只同样焦躁地回应她,母子两人的嘴紧紧互吸在
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脱了衣服……」
「妈妈……」
林可卿狂抖的手脱掉儿子的衣服,艰难地去解他的皮带,两人一齐上手,却
反倒手忙脚乱,最终扯开皮带,林可卿又解开他的扣子,拉开他的拉链,突然跪
下去,同时将林夜的西装裤和内裤脱到小腿上。
他们来不及将那裤子全部脱掉,林可卿已经一口将儿子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给儿子口交,将龟头插入自己食道,不断让那肉ww╜w棒.dy''''b''''zf''''b.c╜o''''m在口中进出,双手狂乱
地在儿子的屁股和大腿上爱抚。
林夜爽到魂飞天外,闭上眼睛仰头叫出声来。
「妈妈!天哪!妈妈!……太!天哪!」
这样口交了不到半分钟,林夜跪下去,拼命抱住母亲,奋力和她舌吻。然后
他将裤子彻底脱光,又扯下妈妈的内裤扔开,将妈妈推倒在地板上,压上去就要
插入她!
她却激烈抵抗,说:「不!不要!」
「妈妈!我不行了,我要你!」
林可卿拼命翻身,跪起来要逃,林夜拉住她的脚,抱住她的胯,突然将脸埋
入她屁沟,张开嘴在她整个屁沟上疯狂w吮ww.lt吸xsba.m`e。
林可卿「呀啊——!」地惨叫出来,一下子失去了逃跑的力气。而她的儿子
已伸出舌头,顶在她肛门口上转圈,将她每一道褶皱尽数品尝。
他扑上去,压她,她感到恐惧,害怕儿子如果插入自己,如果真的走到了真
正的性交那一步,将会有某种命运的惩罚降落下来。所以她挣扎,她拒绝,哪怕
她如此的渴望。
儿子的发烫的阴茎贴在她的臀沟和阴唇上,一上一下地滑动。她靠着身体汗
湿的滑腻,拼命往前一冲摆脱林夜的控制,往卧室跑去。
林夜追上去,抓她,两人纠缠着摔在床上,林可卿和他扭打,又再次爬起来
要逃,林夜用胸口撞上她后背,将她推到了玻璃幕墙上。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雨滴被狂风吹得横着飞,滚滚巨浪像是奔腾的群
马。
林可卿被儿子结实的胸膛压在了冰凉的玻璃幕墙上,她的呼吸呵出一片白雾,
丰满挺拔的乳房在玻璃上被压得变换形状。
「妈妈。别逃…!」
他的声音抖得可怕,喘息声就像刚从一场灾难中逃出生天。
他滚烫的阴茎抵在她臀缝间,随着呼吸不断跳动。
林可卿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儿子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后,让她腿
间淫水狂流。
「我们不能——」她一边拒绝着,一边转过头去,儿子吻过来,她就张开嘴
回应。两人的唇舌都那么粗暴,带着失控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对方吞吃入腹。
林夜一手绞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摸进她的裆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激烈揉
搓。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两人交叠的身影。林夜没命地吻她的脖子,她抬
起头让儿子吻得更方便,又耸动胯部迎合,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啊~啊~」的淫
叫。
她感到儿子的龟头在自己屁沟里滑动,最后那坚硬的肉ww╜w棒.dy''''b''''zf''''b.c╜o''''m被扶着,龟头顶在
了她的肛门口上。
——她瞬间就明白了。
这回,她没有反抗,
儿子急躁地一挺,龟头挤开已经弄湿的肛门,却没有完全进入。
林可卿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顶去。
这么一顶,龟头却反倒滑开了。
「不行。」林夜说。
「可以。」林可卿回应。
他们再试了一次,林夜用力往里顶,但没有灌肠的紧闭的肛门可不是这么容
易进入的。
暴雨拍打着玻璃,仿佛要击碎这最后的屏障。
「妈妈,我爱你。」林夜在她耳边说。
他腰身猛地发力,林可卿刻意放松菊穴,阴茎刺入,贯穿屁道,彻底进入了
母亲的身体!
两人的呻吟被雷鸣淹没,在暴风雨中融为一体。
「小夜!给我!」她几乎是尖叫出来。
林夜没有犹豫,拼命进出。
那种阴茎快速抽w`ww.w╜kzw.MEe_插肛门所形成的剧烈快感灌入脑内,林可卿舒服到竟然双眼
翻白。
没有一丝疼痛,一种异样的、被填满的感觉却将林可卿的大脑包围起来。
她不可遏制地爽叫、惨叫、浪叫、尖叫。屁股阵阵后迎。
「给我……给我……给我!……天哪~……小夜……再给我……肏妈妈……肏
妈妈……!啊~!天哪!天哪!啊~~!」
儿子每一次都将她的翘臀撞得震颤,撞到她神志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
巨棒好大好深,似乎把她整个人都插穿了,要从嘴里冲出来。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如泪,她的乳房随着儿子的冲击在玻璃上不断扭曲着形状。
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林可卿仰起头,任凭汹涌的情感将自己彻底吞没,
那情感化作痴狂,又撩起无尽的肉体渴望,她的身体、灵魂、感情、肉欲,你的
我的全部交织在一起,震荡轰鸣,分不清是你,是我,是母亲还是情妇。
世上的一切似乎都已消失,只剩下快感和无止境的渴求。
在那样剧烈的狂潮中,林可卿乍然达到了w高k潮zw_点`m_e。
她的尿道和阴道一齐潮吹,爱欲猛泄。林夜继续抽w`ww.w╜kzw.MEe_插,却感到母亲不自然地
激烈痉挛,她的屁道特别是肛门口猛烈夹紧,那一下,让林夜再也无法忍耐。
他抱住母亲,奋力将阴茎往她最深处送,接着全身狂抖,在母亲体内内射了。
w高k潮zw_点`m_e持续的时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两人拼命交合在一起,在双腿激烈的颤
抖中难以维持站立。
林可卿泄了又泄,林夜射了又射,最终紧紧抱着倒在了地上……
他们过了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母子两还连接在一起,不断回味着刚才的w高k潮zw_点`m_e。
等呼吸平复了,林夜才从母亲体内抽出来,母子两人侧躺在地上,林可卿的
后背贴着儿子温热的胸膛,看着窗外汹涌的海面。
她想起刚才在贫民区里九死一生的厮杀、追逐,又想起了杰西卡给她说的那
些话。
「今晚雾港会发生一场大屠杀……等暴风雨结束,我们就送你回去……」
理智如潮水般慢慢回笼。
回去?回去已经晚了。
五大盟会被大联盟全灭,警察系统早就被全面渗透,自己已无力改变。回去
只是做个花瓶,妥协,或者等着被杀。
林夜捋开她的湿发,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吻。
「去洗个澡吧。」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无力。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的疲惫。林可卿擦拭着儿子背上的伤痕,思
绪却飘向雾港。
「小夜,」她关上水龙头,「今晚我想一个人睡。」
林夜只沉默地点头,在她额前留下一个克制的晚安吻。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林可卿缓步走向梳妆台,打开那个暗纹锦囊,取出一排
泛着寒光的银针。
第一针扎入风池穴时,她红唇微启,吐出一声似痛似愉的轻叹。随着银针依
次刺入穴位,她如玉的肌肤下仿佛有活物游走。奇异的麻痹感顺着经脉蔓延。镜
中倒影开始扭曲——原本端庄的柳叶眉渐渐上扬,化作勾魂的远山黛。
当最后一支银针颤巍巍插入耳后,她猛地弓起身子,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青
丝如瀑垂落。
「啊~~」
待她再度俯身,镜中已映出一张陌生而妖冶的面容。
眼角染祸水
唇瓣如蜜毒
眉梢一挑便是万种风情
眼波流转间尽是撩人春色。
曾经优雅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气质,此刻已化作令人血脉偾张的致命诱惑。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了她嘴角那抹陌生、淫靡的笑意,也照亮了眼尾那颗新
添的泪痣……
林夜在卧室门边停留片刻,里面已无声响,妈妈应该是睡了。
他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回到次卧,紧锁房门,手一扬变出银色面具,从窗
户跳了出去。
(未完待续)
下集预告:
游轮的灯火在墨色海面上划出一道金色裂痕。
盛宴的鎏金大门轰然打开,
那个踩着血色高跟鞋的狐狸精信步而入。聚光灯
痴汉般舔舐她妖娆的曲线,她不是女神,是魔鬼!
「啊~!」泳池水面剧烈翻腾,世界小姐淫叫出声,池水中已被掺入淫药,比
基尼肩带滑落,二十三位佳丽情难自已,胴体在粉色池水中交缠,娇喘此起彼伏。
金属台面映出白疏影扭曲的身影。全封闭vr设备下透出毫无廉耻的淫叫,
「感官超载」的红色警告在电脑屏幕闪烁,她绷直的丝袜美足在台面刮擦,身体
突然弓起,w高k潮zw_点`m_e的淫香从她裙底飘散。
宴会厅中金碧辉煌,韩霜旋转着舞姿,裙摆如羽翼舒展,她是舞池中的女神。
贞操带被解开,她的手疯狂揉向自己胯间。
「别人都说你是女神…」陈浪的犬齿磨过她耳廓,手指滑入乳沟,「是吗?
4v4*v4v.u母s狗。」
韩霜疯狂颤抖。
惊涛骇浪中,快艇几乎被巨浪掀翻。老狗吼叫着压住舵盘:「我们都他妈跑
掉了,干嘛要回去送死?!」
紫红灯光闪烁,阮琳娜淫荡的裸体在十几双手间流转。男人们的丑陋的身躯
潮水般涌上她,包围、挤压、揉按。「啊——!啊~!啊~!啊~!啊~!啊~~!咿
啊——!」
夜枭降临,宴会已来到w高k潮zw_点`m_e。
魅影狐狸那w k淫 乱 z w .m e的身体在床上尽情舒展。
一切陷入黑暗,只剩女人急促的喘息……
「女士们先生们,敬请期待,这尽情放纵的——狂欢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