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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教师】(66-7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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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杨薪确实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走廊,目光透过门缝,欣赏着她故意展示的旖旎风光。

梅琳踮脚的动作让她的臀线绷得更紧,水珠顺着那诱人的弧度滑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他的呼吸明显变粗,喉结滚动了一下。

“啧,真会玩……”他低声笑了笑,手指摩挲着车钥匙。

但他最终没有推门进去。

“今天还得处理那群高中女生的事……”他看了眼手机时间,又深深看了眼门缝里的美景,最终转身离开。

“咔哒。”

关门的声音让梅琳瞬间僵住。

“……真的走了?”她猛地转身,顾不上花洒的水流直接打在脸上,呆呆地望着那扇门

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强烈的空虚感。

“浑蛋……”她咬着牙关掉花洒,胸口剧烈起伏。明明刚才还傲娇地把他轰走,现在却又因为他真的离开而失落得要命。

但很快,她又轻轻笑出声来。

“反正是同一所大学的同事……”她擦着头发,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办公室就在我隔壁……那间杂物室。”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回忆着他刚才在她嘴里爆发的温热触感,忍不住轻轻摩挲嘴唇。

“下周一定……”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要让他射得更多点……”

窗外,杨薪已经发动了车子。梅琳光着身子扑到窗边,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贪婪地盯着他钻进驾驶座的身影,直到车子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滑向自己潮湿的大腿内侧。

第68章调整计划

水俞市郊区的阳光带着工业城市特有的浑浊感,柏油路在废弃工厂附近变成龟裂的水泥路,杂草从裂缝里野蛮生长。

褪色的计划生育标语还残留在断墙,几根歪斜的电线杆上缠绕着断裂的风筝线。

工厂铁皮屋顶塌陷出锯齿状的缺口,斑驳的蓝漆像皮肤病一样剥落,露出里面锈红的金属血肉。

银白色奔驰碾过路边的玻璃碴停在树林里时,惊飞了几只灰扑扑的麻雀。

杨薪扯下领带走向厂房,能看见铁丝网后堆满霉菌的旧机床,某台机器上还用红漆写着“安全生产”的残字。

几个蝴蝶学习小组的高中生早早来到约架的地点,都在低头看着手机,偶尔闲聊几句。

陈雨欣拿着的钢管还沾着干涸的机油,黑色露脐背心勒出精瘦的腰线,低腰工装裤的金属链垂在胯骨上晃荡。

偏白一些的小麦色小臂肌肉随着抱胸动作绷紧,右耳三个银环在光影里闪着冷光。

李晓芸搭在木棍上的手指涂着剥落的紫色指甲油,渔网袜勾勒出大腿勒痕,超短热裤边缘露出半截黑色蕾丝边。

雾紫色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颈窝,润唇膏把唇纹抹得像浸水的花瓣。

当啷一声,她故意用棍子敲响脚边的铁桶,胸前的深v领口随着动作晃出雪腻的浪。

刘小娟盘坐的姿势让牛仔短裙深陷进腿根,紧绷的露肩t恤在胸口撑出圆润的弧线,草莓发夹根本压不住那缕叛逆的粉发。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她正用塑料打火机烧蚂蚁,五彩手链叮当撞在饱满的乳沟上,牛仔外套潦草地挂在肘间,后背还印着“我是甜心”的艺术字。

而白淑汣捏着校裙的手指关节发白,被黑发衬得几乎透明的耳垂上,还留着上周打的耳洞结的痂。

她规规矩矩的穿着校服。

当杨薪视线扫来时,她低下了头。

杨薪刚走近,刘小娟就眼睛一亮,蹦蹦跳跳地迎上来,胸前的丰满因雀跃的动作而剧烈晃动。

“老大!”她声音又甜又软,带着点黏糊糊的撒娇意味。

杨薪没废话,直接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上去。

刘小娟毫无防备,但立刻就顺从地张开唇齿,任由他霸道的舌尖侵入。

她的嘴唇柔软湿润,呼吸间的温热香气夹杂着淡淡的草莓润唇膏味道。

杨薪的手也没闲着,一把复上她饱满的胸部,肆意揉捏,手指隔着绷紧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那对沉甸甸的柔软。

“……老大……”刘小娟被亲到晕乎乎,脸颊绯红,嘴唇湿漉漉的,双眼迷蒙地看着他。

陈雨欣、李晓芸和白淑汣也没闲着,全都凑了过来,围在杨薪四周,眼巴巴地等着他发话。

“凤帮还没来?”杨薪搂着刘小娟,手自然的复上她的胸脯。

“没,还要过一会。”陈雨欣回答。

几个女孩子看着杨薪穿着西装的样子脸红了红,而李晓芸则是大胆的喊:“老大~你好帅。”杨薪听后一把将李晓芸也揽过来,香了一口。

“听好了,”杨薪搂着刘小娟的腰,扫视一圈,声音低沉而不可抗拒,“从现在开始,蝴蝶社第一条社规——”他顿了顿,带着点恶趣味的命令道:“以后只有我们几个的时候,见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掀起来,露出胸部,懂吗?”

陈雨欣挑了挑眉,她二话不说,左手一把揪住黑色背心的下摆,“唰”地掀起到锁骨,右手干脆利落地将黑色运动胸罩往上推,两团紧凑而饱满的乳肉弹跳出来。

她的胸部不算大,但形状紧致挺拔,乳头偏深色,乳晕不大却晕染出诱人的深褐色。

尽管表情仍旧强势,她还是本能地用左手托住被推高的胸罩上缘防止它滑落,微微绷紧的腹肌线条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老大亲自定的社规,当然要认真执行。”她偏头咬住衣袖一角方便固定,这个动作让她锁骨线条更加突出。

杨薪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乳肉,拇指抵在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打转,“今天这身不错,很有气势。”陈雨欣皱眉闷哼一声,胸前两点被揉得更加红润,却不躲不避。

李晓芸看到陈雨欣的动作,轻哼着把木棍扔到一边,涂着剥落的紫色指甲油的指尖慢悠悠地捻开v领的两颗纽扣。

她故意放慢节奏,像是在表演一样,左手挑开紫色蕾丝杯垫,饱满的雪丘顿时颤巍巍地弹跳出来,连带着那两粒粉嫩挺立的乳头都晃出漂亮的弧度。

她的胸型圆润饱满,乳晕却意外的小巧,透着浅浅的粉,衬着白皙的肌肤几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人家特意换了新内衣呢~”她托着沉甸甸的乳房向上掂了掂,“老大要不要尝尝?”

杨薪直接掐住她一边乳肉重重揉捏,俯身在她耳边说:“小骚货。”引得女孩发出甜腻的喘息,胸前的浪涛晃得更加厉害。

“老大,我今天这一身还行吗?”她故意歪头,紫发滑到肩膀一侧,右手漫不经心地勾着领口防止布料回弹,左胸却故意微微往前送。

杨薪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一手复上揉捏,虎口卡住她丰盈的乳肉轻轻挤压,“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穿的,不过我喜欢。”李晓芸满意地眯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发出轻哼。

刘小娟早就兴奋得坐不住了,直接蹦起来,胸前的两团浑圆险些甩出来,蹦蹦跳跳的像两只不安分的兔子。

她“嘿嘿”傻笑着,双手一把掀起露肩t恤推到腋下,粉白相间的草莓图案运动胸罩也被她粗暴地翻卷到锁骨以上。

这下彻底暴露出来的双乳简直像白面团一样丰盈饱满,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弹跳,乳晕偏大,乳头小小翘翘的,颜色是可爱的淡红。

“老大看我!我穿这身可爱吧?”她开心地挺起胸,两团绵软白腻的乳肉立即蹦跳着撞在一起,顶端樱粉色的乳头像两颗小糖果。

杨薪伸手接住这对沉甸甸的乳团,掌心陷入温软的乳肉里,“小傻妞发育得倒是挺好。”刘小娟眯着眼咯咯直笑,胸前的波涛随着笑声上下起伏。

白淑汣站在原地,黑色校服短袖被她的指尖揪出皱褶。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地把t恤下摆慢慢卷到胸口以上,露出贴身的白色棉质内衣。

她的动作明显生涩,双手笨拙地托住内衣下缘,一点点推上去。

随着最后一丝遮挡被剥开,形状秀挺的双乳完全暴露,肤色雪白,乳晕是浅淡的樱粉色,圆润小巧的乳头已经因紧张微微硬起。

她的胸脯不如刘小娟饱满,却比陈雨欣更柔软丰盈,肌肤细腻得像是能反射阳光。

“……这样可以吗?”她的声音细弱蚊蝇,脸颊红得要滴血,双手却仍然死死固定住胸衣和t恤的叠层,纤细的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

杨薪低笑,指尖轻轻拨弄她硬挺的乳尖,“乖学生就是不一样,害羞的样子都让人想欺负。”白淑汣猛地咬住下唇,眼眶发烫,却还是乖乖站着任由他玩弄。

四名少女在破败厂房的斑驳光线中站成一排,阳光从铁皮缝隙里斜射进来,照在她们毫无遮挡的上身。

陈雨欣小麦色的肌肤带着紧绷的美感,胸部紧实挺翘,乳头因冷空气微微硬挺,她倔强地单手固定胸衣,另一只手自然垂落,像是随时准备动手战斗,可耳根的红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李晓芸紫发垂肩,雪白的乳肉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故意挺胸,两粒粉嫩乳尖晃出诱惑的弧度,右手食指还勾着领口,嘴角含笑,媚眼如丝,整个人像是随时准备讨要奖赏的妖精。

刘小娟圆润的双乳简直像是两团饱满的乳酪,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动,乳晕粉嫩得不像话,她毫无羞耻心地挺着胸,甚至忍不住轻轻晃动肩膀制造乳浪,像是炫耀一样等待夸奖。『&#;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白淑汣站在最旁边,是最高的一个,但姿态却最秀气。

黑发披肩,雪白的胸口起伏剧烈,她的胸型精致,小巧粉嫩的乳尖像两粒樱桃,在凉风中战栗。

她的指尖紧张地抠紧了胸口的布料,双腿微微内缩,却不躲避杨薪扫视的目光。

阳光落在少女们的肌肤上,晕出一片活色生香的光影。

四个迥异的胸部——紧致、饱满、丰盈、秀挺,伴随着她们的呼吸轻轻摇晃,形成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杨薪舔了舔唇角,单手插兜慢慢踱步到她们面前,他的手指依次滑过每一对乳尖,欣赏着她们截然不同的反应。

阳光透过铁皮屋顶的裂缝斑驳地洒进来,杨薪的目光在四人赤裸的胸脯上扫过,嘴角扬起一抹愉快的笑。

“紧张?”他低声问,拇指蹭过陈雨欣深褐色的乳尖,对方立刻咬住下唇,喉结滚动了一下,“……还行。”

“那得让你们放松点。”他说完,猛地扣住陈雨欣的后颈,直接狠狠吻了上去。

少女的唇温热干燥,却在杨薪撬开她齿关的瞬间软了下来。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肆意揉捏她紧绷的乳房,指腹来回刮蹭乳晕,直到她闷哼着绷直脊背。

两人的舌尖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分开时甚至拉扯出一丝银线。

陈雨欣别过头,小麦色的脸罕见地涨红,胸口剧烈起伏:“……老大。”

“老大!我也要!”还没等陈雨欣喘匀气,李晓芸已经贴了上来,紫发扫过杨薪肩膀,丰盈的乳肉直接蹭上他的胸膛,涂着剥落指甲油的手甚至大胆地往下探,隔着裤子一把攥住他早已苏醒的欲望。

“嘶——”杨薪掐住她的下巴狠狠亲下去,另一手扯开她的超短热裤边缘,粗糙的指节直接陷入臀肉里揉捏。

李晓芸熟练地抚摸杨薪的性器,舌尖纠缠得啧啧作响,直到杨薪突然咬了下她的唇瓣分开,“规矩呢?”他危险地眯眼,扯开她的热裤往下一扒,巴掌重重扇在那白皙的臀瓣上,“啪”地一声脆响,“让你摸才能摸。”李晓芸吃痛地“呜”了一声,却又媚眼如丝地舔唇:“……下次还敢。”

“呜,老大到我了!”刘小娟已经急不可耐地蹦过来,胸前的两团白软差点甩到杨薪脸上。

他失笑,索性一手继续掐着李晓芸的臀,另一手直接托住刘小娟的肩膀把人抱过来。

“这么乖?”杨薪弯腰含住她的一边乳头嘬出声响,刘小娟“呀”地惊叫,双腿本能夹紧他的腰,整个胸脯都往前送:“老、老大轻点……呜……”他却变本加厉地用虎口卡住另一侧乳肉挤压,乳晕被他吮得泛红发亮。

“该、该我了吧?”细若蚊蝇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白淑汣攥着校服衣角站在旁边,黑发垂落挡住了通红的脸,却被李晓芸笑嘻嘻地开玩笑:“优等生等不及啦?”

杨薪把刘小娟放开,抬手捧住白淑汣的脸。

她的唇瓣冰凉颤抖,明显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侵入。

他放慢节奏,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缝诱哄:“张嘴。”等她青涩地开启牙关,立刻缠住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吸吮,手掌从校服下摆滑入,拢住那团柔软的乳肉画圈摩挲。

白淑汣发出动情的呜咽,胸口剧烈起伏。

“啧啧,优等生学习能力挺强嘛。”陈雨欣抱臂调侃,刘小娟还傻笑着伸手戳白淑汣红透的耳垂:“她心跳超——快的!”

等到杨薪终于放开她时,白淑汣已经腿软得需要扶着生锈的机床才能站稳,唇瓣水光淋漓。

杨薪舔掉嘴角的银丝,挨个拍了下她们的屁股:“衣服穿好。”

四人窸窸窣窣整理衣装时,他靠在堆满废料的铁桌边拿手机看了下时间:“听着。”

“你们只管按我说的做,我保

证——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凤帮,不会有人再动你们一根手指。”

陈雨欣系工装裤链的动作一顿,刘小娟欢呼着扑过去想抱他,却被李晓芸拽着马尾拖回来:“让老大说完啦!”

杨薪低笑,走到仍旧手足无措的白淑汣身后,双臂环住她的腰肢。

少女僵了一瞬,随即靠进他怀里——他的掌心已经熟门熟路地探入校服,握住那对温软的乳丘揉捏。

他察觉到掌心下传来的细微颤抖,白淑汣的身体依然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他垂眼看见她发白的指节正死死揪着校服下摆,突然想起昨天帐篷里,这个优等生露出的各种小伤疤。

杨薪想起了她昨天的话——

“她们把粉笔灰拌进我的水杯…在我椅垫涂强力胶。”少女当时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响着,带着走投无路的战栗,“拽着我头皮往马桶沿砸…”

杨薪知道她来这里要付出多大的勇气,一个被这样霸凌的女孩如果希望再破灭,那后果是很难想象的。

他伏在白淑汣耳边,轻轻安慰:“别害怕,这是你高中生涯最后一次见那个什么凤帮老大,高考考个好大学,这种人渣你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的指腹随着话语重重碾过她挺立的乳尖,白淑汣惊喘一声向后仰倒,后背完全贴上杨薪的胸膛。

的身高让他能轻松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胯部往前一顶,勃起的部位便严丝合缝地卡进她挺翘臀瓣间的凹陷。

体温透过两层校裤布料渗进来,像烙铁般烫得她脊椎发麻。

“放轻松。”杨薪双手交叉复住她胸前的雪腻,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乳肉里画圈,“你现在是蝴蝶社的人了,只要你认我这个老大,我就会保护你。你是我的人,懂吗?”说话时喉结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脊背传来,混着他身上淡淡的奇异体香,白淑汣突然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地用臀缝磨蹭那根灼热的硬物。

这个认知让她耳尖烧得通红。

这两年她一直是那所重点高中的年级前十的乖乖女,现在却穿着被掀到胸口的校服,在废弃工厂里用屁股摩擦男人的阴茎。

更可怕的是——

“嗯…”

喉间溢出的甜腻喘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杨薪趁机掐住她两颗充血发硬的乳尖轻轻拉扯,像是奖励她的诚实反应。

背后传来的体温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十七年来规规矩矩的人生突然裂开道缝隙,她尝到了越界的刺激感。

当个“坏学生”似乎也不错…

这个念头让白淑汣突然夹紧大腿,后脑勺却诚实地往杨薪肩窝里更深地埋去。

十七年来第一次,有人用身体筑成隔绝恶意的墙,而墙内的舒爽竟比阳光更令人沉溺。

斑驳的光影里,只剩白淑汣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铁皮屋顶下,像只终于挣破茧衣的蝶。

“很好。”头顶传来杨薪的轻笑,随即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这才对。”粗糙的掌心突然加重力道揉捏乳肉,激得她差点惊叫出声,却被身后人的话截断:“听好了…我再说一次计划,有些地方有调整。“

“都认真听。”

杨薪的掌心继续揉捏着白淑汣柔软的乳肉,指尖时不时刮蹭她敏感的乳尖,感受着少女在他怀里因快感而轻颤。

“等会儿我会先在附近躲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在布置一场精密的战术行动,而实际上这个计划非常简单。

白淑汣能清晰感觉到身后男人滚烫的勃起正顶在她的臀缝间,但此刻他语气里的沉稳却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你们记住,之后不管谁问,你们都要说是看到凤帮欺负白淑汣才过来保护她的。”

“是,老大。”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换来少女一声压抑的轻喘,“把钢管,棍子都丢一边,都用手机全程举着拍,就算被她们打掉也不要怕。”这一步的目的是塑造弱者形象,必要时曝光到公共平台可以赢得网民的同情。

“告诉老师家长根本没用……”刘小娟以为杨薪又要收集证据联系老师家长,有些不满的小声嘟囔着,胸前的饱满在衣料下剧烈起伏。

杨薪耐心解释:“那个凤帮头头,张艳茹是吧。她爹是校长,老师——你以为他们真看不见霸凌?但他们第一个念头永远是。教师证不等于圣人证,每月领工资还房贷的普通人罢了。评职称要看校长脸色,闹大了耽误升学率要扣奖金,帮了你可能被调去守仓库。告家长?家长自己也清楚,找校长理论等于让鸡蛋撞石头,但承认自己无能太痛苦,就扭曲成‘孩子也有错’来减轻愧疚。真正想护犊子的更惨,明知道女儿天天被堵厕所,也只能憋出句‘躲着点’。为什么?校长随便使个眼色暗示一下,班主任就能让你家孩子永远坐最后一排。“他的手指在白淑汣胸前打了个转,”所以,我这个外力,不怕校长的人,才能真正帮你们。“

“还有你们记住,教师这个职业不是你们认知中的光荣的职业。光荣的永远是具体的个人,光荣的人去做什么都是光荣的。”

等她们想了一会,杨薪重重顶了一下白淑汣:“想不明白不要紧,我先继续说计划,这些以后你们慢慢想。”

阳光透过破屋顶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光影,杨薪将下巴抵在白淑汣的头顶继续道:“一会与凤帮对上不要怕,要尽可能的激怒她们。晓芸,你重点攻击张艳茹的长相。”他感受到怀里的少女呼吸逐渐急促,不由得用胯部轻轻顶了她一下,“记住要阴阳怪气,别爆粗口,不要带脏字,你们所说的都会被录像,可能要当法庭证据,警察叔叔也要看,懂吗。”

“嗯。”几个女孩点点头。

“小娟就嘲讽她靠爹,靠关系,嘲讽她无能。”杨薪说着突然掐住白淑汣的乳尖轻轻一拧,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嗯”声后满意地继续:“雨欣你就说只有废物才会一直欺负弱小,就质疑她能力。”他俯身在白淑汣耳边低语,“你躲在后面专心录像,一有不对就跑远点,但一定要把大部分人录进去。镜头要一直对准张艳茹。要录两段,第二段用我的手机。”

然后杨薪对着陈雨欣说:“一旦她们要动手,你就喊‘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我就会出现。你别担心,我会在附近观察,我看情况不会我也会出来。”

其实杨薪已经计划好了,他会用系统的空间转化功能一直观察情况,保证这几个女孩的安全。

废弃工厂里弥漫着锈铁和尘土的气息,杨薪突然托着白淑汣的臀部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更加贴紧自己。

“你们不要害怕,我出来后。”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会先示弱,让她们以为我好欺负。”修长的手指继续玩弄着少女的乳房,“等挨几下打后——”他忽然在白淑汣耳垂上咬了一口,“我就会反击,这个阶段你们不能过来帮我,都要录像。一定不要过来帮我,别破坏我的计划。我只有被打伤才能送她们进监狱。”

看到她们乖巧的点头,杨薪松开了满脸通红的白淑汣,抬手示意李晓芸过来。

紫色挑染的长发少女立刻凑上前,杨薪贴着她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其他人只看到李晓芸先是瞪大眼睛,随即露出狡黠的笑容,还比了个“ok”的手势。

然后李晓芸拉着刘小娟和陈雨欣说了些悄悄话。

厂房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杨薪整了整西装袖口,眼神冷静得像个运筹帷幄的将军。

“都记住了?”他扫视着四个女孩,目光最终落在还在整理校服的白淑汣身上,“记住,录像最关键的部分…我跟你说的那些信号你都记住了吧。”杨薪轻轻一掐白淑汣的乳头。

“老大~嗯~嗯…”白淑汣立刻点头,喉咙里溢出舒爽的音节。

“白淑汣学习好,记忆力可好了。放心吧老大。”陈雨欣接话道,手指摩挲着工装裤的金属链。

阳光下,她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眼神比初见时坚定了许多。

杨薪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按计划行动。我先找地方躲起来。”

第69章击溃凤帮

没过几分钟,废弃工厂的铁门被一脚踹开,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

走在最前面的是凤帮老大张艳茹——她身材高大结实,小麦色的脸上颧骨突出,一双吊梢眼透着凶光,活脱脱就是现实版的“东北雨姐”。

在她身后跟着五个打扮夸张的女生,王红霞走在最前面,甩着金属甩棍,微卷的发尾随着步伐晃动,深棕挑染的发丝映着日光,低胸t恤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嘴角勾着轻蔑的笑。

李娜握着棒球棍蹦跳跟上,高马尾一甩一甩,宽松校服外套下的短裙随着动作隐约翻飞,明明是一张活力四射的娃娃脸,眼神却像在物色下一个下手目标。

赵小燕慢悠悠跟在侧面,校服敞着穿,内搭的蝴蝶结肩带若隐若现,齐肩黑发配上眉上刘海,乍看乖巧甜美,可那双圆眼睛扫视他人时,有种审视战利品般的玩味。

孙美美落在最后,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折下的树枝,露脐短上衣随着她歪头的动作露出一截腰线,破洞牛仔裤勾勒出修长双腿,狭长的单眼皮微微眯起,整个人透着股懒散的狠劲儿。

最后一个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个五官标致的少女,是个颜值不输于白淑汣的小美女,扎着乖巧的马尾辫,校服同样穿得整整齐齐,紧张地咬着嘴唇走在最后。

她的眼神不住地飘向白淑汣,带着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

走在最前面的张艳茹扛着那把没开刃的铁片砍刀,歪着嘴笑骂道:“哟,蝴蝶社的婊子们胆子肥了啊?还真敢来。”

张艳茹乐了,她本以为蝴蝶社不敢来,这样她就欺负队伍最后边的标志少女姜妙锦,现在看来这个周末会很有趣。

就是对面四个举着手机,棍子钢管就在脚边也不拿,这是什么个意思?

她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举着手机他妈拍你爹呢?信不信老娘一会儿把你们打趴下,挨个拿你们手机解锁,把视频全删了?有用?”

她啐了一口,“就你们这点人还学人混帮派?看看你们这德行——”

她指着陈雨欣,“一个复读的废物,”

“又戳向李晓芸,”一个染紫毛的装逼犯,“最后对着刘小娟,”还有一个只会傻笑的矮冬瓜!

她身后那个叫王强的职高表哥立马接话,黄板牙缝里还夹着烟丝:“哟,这不是新来的小美人儿吗?”他盯着白淑汣的腿直舔嘴唇,“啧啧,这小细腰大长腿的,晚上跟哥哥去ktv玩玩啊?保证让你爽翻天——”

“啧啧啧,”想到有杨薪给他们撑腰,李晓芸很有勇气,她抱着手臂率先出声回怼,紫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张艳茹,你管这叫帮派?找来职高表哥当打手就想充场面?你表哥王强该不会是你在职高男厕所里花二十块钱雇的吧?你是不是还得让他爽爽他才肯来?”

“操你妈!小杂种。”王强还真是张艳茹花钱‘请’来的,他脸上立刻挂不住,露出一口烟熏黄的牙,“几个小贱货嘴挺硬啊?”他往前踏了一步,目光黏在白淑汣身上,“知道惹老子的下场是什么不?一会儿先把你校服扒了,录个视频——嘿嘿嘿嘿。”

“砰!”一块小石子突然砸在李晓芸脚边,凤帮女生王红霞阴阳怪气道:“哎呦,还录像呢?装什么正义联盟啊?”

张艳茹不耐烦的向后喊了一句:“姜妙锦!你他妈站后面装什么死?!”

站在队伍末尾的姜妙锦浑身一抖——她是凤帮里唯一一个穿戴整齐的,扎着规矩的马尾,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

她被张艳茹一把扯到前面,踉跄着险些摔倒。

“说话啊!”张艳茹狠狠推了她一把,“不是想退出凤帮吗?骂她们几句,今天就让你走!”

姜妙锦咬着嘴唇,目光扫过白淑汣,最后嗫嚅着挤出一句:“你们、你们都是傻逼……”

“哈哈哈哈!”凤帮的人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张艳茹抬手就给了姜妙锦一耳光:“你他妈蚊子叫呢?!”姜妙锦被打得偏过头去,一瞬间的眼神里闪过恨意,却又立刻垂下眼帘,默默退回人群里。

角落里,阴影中的杨薪眯起眼睛——王强那句“扒校服录视频”让他眼神彻底冷了。他默默地活动了下手腕,指关节咔嚓一响。

“废物就是废物,”陈雨欣开口了,语气带着不屑,“张艳茹,你要真有能耐,早该混上职高那边的扛把子了吧?怎么还只能带个没毕业的表哥撑场子?你也就能在你爹的高中里逞逞能了,出了高中你算个屁

!垃圾!sb!”

李晓芸毫不客气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啧啧,张艳茹,你表哥这德行,不会是在职高厕所里捡来的吧?长得跟被门夹过的耗子似的。你长成这样,跟你表哥一个德行,没个女人样子,你就不担心你爹是被绿了?”

“你说什么?!”张艳茹脸色瞬间铁青。

刘小娟立刻接上火力:“你这智商也能上高中?能上重点高中全靠有个当校长的爹呢~”她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但这样偏偏最能让张艳茹火大。

陈雨欣适时补上一刀:“你这种靠欺负弱者找存在感的废物,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张艳茹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挡路的表哥:“老娘今天就让你们跪着叫奶奶!表哥,先把那个新来的贱货带走!”

王强一听,露出淫笑:“你们他妈真会给自己找不痛快!骂的这么硬气,一会可别哭。”他猛地冲过去,伸手就要抓白淑汣,“我先让这个小婊子长长记性——”

“你们没一个好东西!”陈雨欣看时机到了,立刻高声喊出信号。

“你们干什么!”

一声厉喝骤然炸响,硬生生截断了工厂内的吵嚷。

杨薪站在大门逆光处,高大的轮廓几乎堵住半个门框,嗓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连空气都被震得一滞。

凤帮的女生们齐刷刷回头,一时间竟没人动弹——他身上的深灰西装笔挺锋利,可里面的白衬衫却皱巴巴的,领口三颗坏掉的纽扣处敞着,露出小片锁骨,明明是狼狈的装束,偏被他瞪视的眼神压出几分慑人的气势。

张艳茹的砍刀在半空顿了半秒,眯起眼从牙缝里挤出声冷笑:“哟,这年头还有多管闲事的?哪儿来的傻逼?”

“你他妈的又是谁?”王强往前走了两步。

“我是路过这里的商人。”杨薪放下随身的包,大步走到蝴蝶社与凤帮之间,他模仿着陈骁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西装袖口,气质与风度有那个富二代7、8分像,刻意用一种从陈晓那里学来的夸张的抑扬顿挫说话:“你们这帮…等等…”

他先是皱了皱鼻子,嫌弃地用手在面前扇了扇,然后突然捏住鼻子后退半步:

“嚯!这位…社会人士?建议您先去洗个澡再来公共场所。”他故意提高音量说着,接着用刚好只有混混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什么下三滥的味…恶心,太熏人了。”

张艳茹正要发作,杨薪却已经用打量商品的挑剔目光上下扫视她:“这位…同学?”他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样压低声音对混混说:“你们这带头大姐是男扮女装吧?这骨架,这脸型…啧啧,基因突变真是神奇。”他说着看似不经意地踢了一颗石子,恰好打在混混的膝盖上。

王强脸瞬间拉下来,握紧了拳头。

“你妈了个逼的…你这个…”小混混刚要发作,又被杨薪的话堵住。

“现在的学校招生标准真是令人堪忧。”杨薪提高了一些音量盖过混混,手指绕着空气画了个圈把凤帮所有人都圈进去,“知道为什么重点学区房最近跌价吗?就是因为…”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像在看一群垃圾,“就是因为你们这种社会渣滓拉低了整体素质!啧啧啧…学生没有个学生样子;这位…呃,这位男士是不是没有工作?没有工作就去送送外卖,西城开发区也招人,打打灰,垒砖砌墙也行,不需要文凭的。啧,整天跟一帮学生混一起,多大人了。”

背后的蝴蝶社几人已经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杨薪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滔滔不绝:“你们这帮,建议你们多抱着手机打打游戏、刷刷短视频,少出来危害社会,闹出事故来不好~现在社会治安就是被你们这种…”

“哪来的傻逼!你他妈找死!”混混终于忍无可忍,暴怒地一拳挥来。

那黄牙混混的一拳带着风声砸向杨薪面门。

杨薪眼睛微微一眯——太慢了。

他甚至不用开这个技能,毕竟他见识过这个技能的威力,他真害怕开了技能一招给这个叫王强的混混干废。

强化的五脏使他应对自如,杨薪假装慌乱地侧身闪避,实则精准地让自己的脸颊擦过对方指节。

“啪”的一声闷响——听起来很重,实际上只是借位发出的声音。在镜头中好像杨薪挨了一拳,实则只是一点擦伤。

“啊!”他夸张地后退几步,踉跄着撞向正想绕过他去抓白淑汣的两个女生。

左手“不小心”推在左边赵小燕饱满的胸部上,右手则借着转身的力道,在孙美美屁股上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把。

“操!这傻逼还挺能挡路!”那被占了便宜的女生红着脸骂道。

陈雨欣趁机继续刺激张艳茹:“哟,堂堂凤帮老大只会躲在后面?让你手下这帮废物先上?”

张艳茹也被杨薪的话刺激的不轻,再加上前面蝴蝶社几人的阴阳怪气,她早已失去理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给老娘往死里打!打完再收拾那几个贱货!”

局面顿时乱成一团。

杨薪在混乱的打斗与拉扯中趁机把西装外套一脱,甩在一边。

并且心中默念转化,直接使用系统的力量覆盖了五十平米的空间。

他看似狼狈地在人群中闪转腾挪,每次都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攻击。

而且还故意用些下三滥的招数,对王强用撩阴褪被王强轻松躲开,抓凤帮女跟班的胸和头发,扬起废弃工厂地上的沙子,看起来活像一个不会打架的都市白领,而每当有风帮的人想越过他去找蝴蝶社女生的麻烦,都会被杨薪扯着身体甩到一边摔倒。

“混账东西!”张艳茹气得大骂!

而那个叫姜妙锦的乖巧少女站在原地没动,咬着嘴唇看这场闹剧。

蝴蝶社几人站在后面,刘小娟紧张地抓住李晓芸的胳膊:“老大他…”

“嘘。”李晓芸捏了捏她的手心,“相信他。”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凤帮的几个人体力都有所下降,而杨薪就像条哈士奇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着,看似狼狈地躲避着攻击,实则每一次“失手”都经过精心计算。

凤帮的四名女跟班已经被他狠狠的戏耍——

王红霞原本气势汹汹地挥舞着甩棍冲来,却被杨薪一个侧身避过。

他左手“不经意”地拽住她低胸t恤的领口,露出里面系着红绳的白色内衣。

杨薪借着踉跄的姿势凑近她耳边:“内衣挺可爱。”手指却已经顺着衣领滑了进去,在她胸口重重一捏。

王红霞尖叫一声甩棍脱手,惊恐地后退数步。

不远处扎着高马尾的李娜抡着棒球棍就要偷袭,杨薪眼疾手快地一把拉过赵小燕——就是那个脖子上系着蝴蝶结肩带的女生。

他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背对自己,同时右手从她校服下摆探入,指尖一勾就解开了那个蝴蝶结系带。

“啊!”赵小燕只觉得胸前一松,整个人僵在原地。而李娜的棒球棍收势不及,棒球棍带着一些余力擦过赵小燕的肩膀。

“瞎了你的狗眼!”李娜破口大骂。

杨薪趁机一个翻滚,“不小心”撞到她腿上,顺势用手指在她大腿内侧一刮。

李娜顿时涨红了脸,捂着裙子连连后退:“死变态!”

最倒霉的是拿着树枝的孙美美。

杨薪看似被王强追打时“慌不择路”地朝她扑去,左手精准地按住她胸前两团柔软,右手则借着转身的动作在她臀瓣上狠狠掐了一把。

“啪”——那根细树枝应声落地。杨薪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穿这么少不冷吗?”孙美美羞愤难当,捂着胸口就跑。

“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别过来添乱!”王强气得跳脚,他刚要挥拳就发现面前又挡了个自己人。

杨薪像是抓救命稻草般抱住赵小燕,手指在她胸前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还不忘用她的身体挡下王强的一记直拳。

“啊!”赵小燕痛呼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的校服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此刻只能徒劳地用手臂遮挡着前胸。

“滚开!别碍事!”王强暴怒地吼道,却又不敢下重手再误伤队友。

杨薪趁乱一个翻滚,绕到李娜身后。

他假装站立不稳,双手“慌张”地从后面扣住她的胸部,拇指恶作剧般地隔着衣服刮蹭她挺立的乳尖。

李娜浑身一颤,棒球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都他妈给老娘滚开!”张艳茹一把推开挡路的跟班,举起砍刀就朝杨薪劈来。

杨薪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调整右手角度,精准地让那一刀落在自己的第四掌骨上——

“咔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杨薪眼中寒光一闪,抬腿就是一记狠辣的侧踢——

“砰!”

张艳茹那东北雨姐般结实的身体直接飞出去两米远。

“啊!”杨薪则是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痛呼,踉跄着后退几步。

剩下的女跟班们彻底吓傻了。

王红霞的甩棍不知丢在哪里,赵小燕的内衣系带已经完全散开,孙美美的短裙歪到了一边,李娜干脆抱胸蹲在地上不敢起来。

她们惊惧地看着这个看似文弱的男人——明明白衬衫都被扯皱了,脸上还带着伤痕,怎么还能这么…难缠?

“哼。”杨薪心中得意,他终于领到法律意义上二级轻伤。不需要再陪着这些高中生玩幼稚的帮派打架游戏了。

“王强!给老娘打死这个装模作样的畜生!这几个妞都让你玩!”张艳茹瘫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吼道。

那个职高混混阴狠地向杨薪吐出一口黄色的唾沫:“装什么正义使者?看老子不废了你!”他突然从裤兜里掏出把小折叠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杨薪眼神嘲讽,故意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在白淑汣的镜头完美记录下这一幕后,他身形突然动了。

“啪!”

一个教科书般的低鞭腿准确地踢在混混胯下,鞋尖精准命中要害。

王强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青再转白,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像条脱水的鱼般张大嘴,僵直了两秒后“扑通”跪倒在地,两眼一翻栽了下去。

角落里那个一直沉默的漂亮女生——姜妙锦忍不住捂住嘴,眼睛里闪烁着快意的光芒。

她永远记得上周放学路上,这个混混是怎么“不小心”把手蹭到她屁股上。

“我要告诉我爸……”张艳茹还在挣扎着爬起,抓起地上的碎石就往杨薪身上砸,“你完蛋了!我爸会让你坐牢……”

杨薪直接一记耳光反手抽在她脸上,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留下明显伤痕,又足够疼到让她闭嘴。

张艳茹像个破麻袋一样再次栽倒在地,这回终于不吭声了。

厂房里鸦雀无声。

那四个女跟班像鹌鹑一样缩在一起。

王红霞蜷着身子,散乱的发丝黏在冒汗的脖颈上,低胸t恤歪斜着露出红绳内衣带;李娜散乱的高马尾沾在湿红的脸颊边,短裙皱巴巴地裹着发抖的腿;赵小燕校服外套滑落半边,肩带的蝴蝶结耷拉着,泪水在眼眶直打转;孙美美垂着头,露脐装下剧烈起伏的腰腹暴露着她急促的呼吸。

她们像一群被扒了爪牙的小兽,在杨薪居高临下的目光中僵硬地发抖。

姜妙锦则低着头站在一旁,手指不安地绞着校服下摆。杨薪好似随意的扭了扭左肩,白淑汣见到杨薪的信号立即按下了停止录像的按钮。

他慢条斯理地拍打着白衬衣袖口的灰尘,眼皮微垂,目光像蛇般一寸寸碾过少女们裸露的肌肤。

喉结轻轻滚动,嘴角牵起一抹细微的弧度,舌尖从唇间缓缓扫过——像在品尝空气中凝结的恐惧与甜腻的汗香。

第70章白淑汣的复仇

杨薪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混混王强,然后朝蝴蝶社的几人打了个手势:“过来帮忙,别让她们跑了。帮我把她们绑住,手机没收。”

“是!杨哥!”

“是,老大!”蝴蝶社的几人各自应了一声,这时候凤帮的人才知道——原来这个被叫做“杨哥”的西装男,与蝴蝶社是一伙儿的,还是她们的头头!!

几个凤帮跟班紧张的想用手机联系外界,但发现她们的手机根本没有信号,这让她们更加绝望。

杨薪的幸福人生系统升到1…0后,不仅可以转化空间,更可以直接屏蔽空间内的任何设备。

他利落地解下王强的皮带,将昏迷的混混双手在背后

绑了个结实。

他转向那四个吓得发抖的女跟班,目光依次扫过每个人:“自己把腰带解下来。”

王红霞的锁骨发因为出汗贴在颈侧,她颤抖着解开腰间系着的红色编织绳腰带。

随着宽大校服失去束缚,隐约能看到里面白色内衣系带——但此刻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杨薪一眼。

“把手背到后面去。”杨薪接过腰带,灵活地在王红霞手腕上打了个活结。

他转向李娜时,这个平时活力四射的女生正死死抿着上扬的嘴角,超短裙下的双腿不停发抖。

她的运动型腰带最适合捆绑,杨薪三两下就绑好了她的双手。

轮到赵小燕时,这个梳着日系麻花辫的女生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敞开的校服外套里,那条系着蝴蝶结的内衣肩带随着动作滑落肩膀——

“老实点!”李晓芸眼疾手快地按住她。陈雨欣趁机一把扯下赵小燕的校服腰带,在背后勒紧时,宽大的校服布料被绷得微微鼓起。

孙美美是最配合的一个。

她沉默地转过身,任由杨薪用她那条带着铆钉的牛仔裤腰带捆住双手。

这个高挑女生始终垂着眼帘,露脐装下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角落里,姜妙锦紧张地站在原地,双手攥着校服下摆,不敢抬头。

杨薪瞥了她一眼,走到她面前,声音压低:“你没参与,一会儿警察来了按照我教你的说法说就行,你不会有麻烦。”

“先别走,找个地方先坐着,想不被欺负,就加入蝴蝶社,我是老大。”

姜妙锦一怔,抬起头,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感激:“谢……谢谢。”

“盯紧她们。雨欣,跟她聊聊。”杨薪给三个蝴蝶社成员使了个眼色,陈雨欣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然后走向姜妙锦,他自己则走向被单独捆住的张艳茹。

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凤帮老大此刻像摊烂泥般歪在地上。

杨薪拽着张艳茹的衣领,将她拖到废弃厂房的角落,远离其他人的视线。

她的马尾早就松散了,脸颊红肿,嘴角渗血,眼里的狠劲儿终于被恐惧取代。

“白淑汣,过来。”杨薪头也不回地喊道。

白淑汣小步挪到杨薪身旁,手指绞着校服下摆,呼吸有些急促。杨薪转头看着她,目光平静:“抽她耳光。”

白淑汣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着校服衣角。

即使在这昏暗破旧的厂房里,她整齐的黑长直发依然泛着柔和的光泽,发尾处恰到好处的微卷随着她轻微颤抖的动作轻轻摆动。

冷白色的肌肤现在泛着一层粉红,那双微挑的丹凤眼里盈满了不安与犹豫。

“抽她。”杨薪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白淑汣纤细的手指骤然收紧,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在校服上掐出痕迹。她的嘴唇微微发抖:“我…我不会打人…”

“淑汣,你成绩很好吧?”他忽然问道。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老师说过的话:暴力不能解决问题,要以德报怨…”杨薪突然冷笑一声,“那都是放屁。真正的强者不是不会使用暴力,而是懂得何时该用它。”

白淑汣有些疑惑地点点头。

“你应该很清楚对吧,努力学习,就能获得好成绩,你付出的努力,就是代价。这世界上的一切行为,都必须付出代价。”杨薪的声音温和但有力,“她们也是。那些伤害你的人,她们欠你一个道歉,一个赔偿,一个惩罚。”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但这世上最可怕的惩罚,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让人直面自己的软弱。”

白淑汣的睫毛颤了颤。

“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个概念叫‘未完成事件’吗?”杨薪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那些没机会发泄的愤怒,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像这片落叶…”

他的手突然握紧,落叶在他掌心被碾得粉碎:“它们会在你心里慢慢腐烂,变成永远也抹不去的阴影。十年后、二十年后,它会突然从记忆深处爬出来,咬得你夜不能寐。”

白淑汣的手攥紧衣角。

“但如果你现在亲手了结这件事…”他松开手,碎叶簌簌落下,“就像解开一个死结。你会记住的不是恐惧,而是终于挺直腰板的自己。”

“你看,”杨薪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暖而富有哲理,像个大学讲师,“这个世界总是告诉我们‘忍一时风平浪静’,却从不说‘忍一辈子积郁成疾’。”他轻轻托起白淑汣的下巴,“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被抑郁,被回忆折磨多年吗?因为他们心里藏了太多‘如果当时’。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幻想自己穿越回去。很多人,都没机会弥补曾经的伤痛,遗憾。”

白淑汣的睫毛轻轻颤动,校服袖子上的褶皱被她攥得更紧了。

“心理学上还有个概念叫‘习得性无助’。”杨薪的声音低沉动听,“就是当你长期处于被欺凌却不敢反抗的状态时,你的大脑会形成一种回路,让你以为自己注定是个受害者。”

他缓缓绕着白淑汣踱步,皮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同学,你是个聪明人。告诉我,数学题做错了该怎么办?”

白淑汣下意识地轻声回答:“订正…”

“没错。”杨薪突然停下脚步,“但你有没有发现,那些欺负你的人从来没为自己的错付出过代价?”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就是你的订正本。”

白淑汣的肩膀微微发抖,杨薪注意到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

“每个人的心理健康都需要一个宣泄口。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四十岁了还会因为童年阴影去看心理医生吗?”杨薪的声音骤然转冷,“因为他们当年没给自己讨回公道。”

“现在,想想你父母。”杨薪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你妈妈给你梳头发的时候,发现藏在发根处的伤痕时,她手指抖得多厉害?”

白淑汣突然想起某个深夜,母亲背对着她偷偷抹眼泪的背影。

“你爸爸每次看到你书包上的脚印,都要在阳台抽掉半包烟。”杨薪步步紧逼,“他们最大的痛苦不是女儿被欺负,而是女儿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张艳茹在角落里发出含混的咒骂,杨薪头也不回地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想象一下,如果他们站在这里…”他贴着白淑汣的耳畔低语,湿润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你猜他们是会抱着你说‘算了吧’,还是会抓着你的手扇烂这张贱人的脸?”

“你以为父母希望你永远当个乖宝宝?”杨薪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举到两人之间,“错了。他们更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懂得保护自己,能在受到伤害时毫不犹豫地反击!”

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叫,杨薪的身体微微侧开,白淑汣的瞳孔在阳光下扩张得很大。

“想想你妈妈每次给你整理书包时眼里的期待。她在菜市场为了几块钱讨价还价,却舍得给你买最好的参考书——是为了让你在学校被人按着头撞马桶?”

白淑汣的眼眶瞬间通红。

“每个被欺负的孩子背后,都有一对正在衰老的父母。”杨薪的声音陡然提高,“他们用尽全力把你举过泥潭,不是让你在别人欺负你时还说什么‘我不敢’的鬼话!”

“你以为你忍气吞声是懂事?错!你是在用你的软弱,亲手撕碎父母半生的心血!”杨薪猛地抓起张艳茹的头发,“现在,看着这个婊子的脸——”

白淑汣猛地倒吸一口气,杨薪的眼睛在昏暗的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的声音突然降低,带着某种催眠般的韵律:“还记得那个水杯吗?白色的粉笔粉末溶解在清水里…还有那把椅子,你坐下时黏在裙子上的强力胶…最过分的是那个厕所隔间,你的头皮被拽着撞在马桶边缘—”

“别说了!”白淑汣突然尖叫出声,这个向来温和的优等生第一次如此失态。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迸发出杨薪从未见过的火光。

就是现在。杨薪嘴角勾起一抹近乎邪气的笑,猛地将张艳茹往前一推。

“现在,”他抓住张艳茹的后颈,将她往前一摁,“抽她。”

白淑汣的双手在颤抖,指尖因恐惧与愤怒而微微发凉。她的右臂猛地扬起——

啪!

第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张艳茹脸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仿佛劈开了白淑汣胸口那块无形的巨石。

手掌火辣辣的疼痛反而带来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原来报复是这种感觉?

原来杨哥说的是对的…张艳茹的脸猛地偏过去,嘴角渗出一丝血唾沫,凶狠的眼神里终于浮现错愕。

白淑汣的指尖发麻,可心里那股郁结已久的闷气突然裂开一道缝。打她一次还不够…我要让她记住这种痛!

“你——”张艳茹刚张嘴想骂,白淑汣的左手已经本能地揪住她的衣领,右手再次高高扬起——

第二巴掌比第一下更狠,甚至将张艳茹的脖子都抽得微微扭动。

白淑汣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但此刻她忽然意识到——我居然做到了?

我真的在教训这个欺负我的人?

杨薪说的那种“快意”,她终于尝到了滋味。

张艳茹的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裂开渗血,可这次她没敢吭声——因为杨薪就站在白淑汣身后,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带着无声的威胁。

第三巴掌…白淑汣深呼吸,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被按在厕所隔间里瑟瑟发抖的优等生了。

我要让她记住——欺负我的代价!

这一记耳光带着指甲擦过,在张艳茹脸上留下三道细长的红痕。

白淑汣的胸口剧烈起伏,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原来我真的可以…原来我真的能打回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霸凌者,此刻却像只丧家犬一样缩着脖子,突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够了。”杨薪扣住她微微发抖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冷静。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寒冰融化了些:“再打,警察会看出来。”

白淑汣这才回过神,指尖残留着对方皮肤的触感,炙热发麻。可她一点都不后悔——就像杨哥说的,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自己了。

她指尖微微发烫,可胸腔里的那种舒畅感却让她忍不住喘息着。

她看向张艳茹,对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点“凤帮老大”的威风?

杨薪松开了她,上前两步,单手掐住张艳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该我了。”

他眯起眼,扬起手臂,狠狠地——

“这一巴掌,是替白淑汣出气。”

“这一巴掌,是替你爹妈教你做人的道理。”

“这一巴掌,”他的声音冷得像刀,“是告诉你——动我的人,要付出代价。”

张艳茹彻底瘫软了下去,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杨薪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脱下西装外套直接罩在她头上,遮住她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解气了吗?”他转头问白淑汣:“我的手,比你大,如果警察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打的。”

白淑汣没有回答。

白淑汣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突然扑进杨薪怀里,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他的白衬衫,指尖都泛出了青白。

杨薪能感觉到少女单薄的肩膀在剧烈颤抖,她抽泣得几乎无法呼吸,滚烫的泪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衬衫。

“杨哥……老大……”她一遍遍唤着他,声音里夹杂着压抑几天的委屈。

杨薪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低声安抚道:“都过去了。那些欺负你的人,现在都趴在地上不是吗?”

白淑汣猛地抬起头,泛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她死死盯着杨薪的嘴唇,突然踮起脚尖,带着某种释放压抑的渴望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她想象中更加热烈。

白淑汣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入杨薪口中,笨拙却执着地在他口腔里搜寻。

她能尝到他呼吸里淡淡的甜味,也能感受到他瞬间僵硬的错愕。

但下一秒,那双强健的手臂就将她完全环抱住,杨薪的回应比想象中更加激烈。

“嗯……”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却不愿意分开片刻。

这一刻,她要把所有的恐惧

、愤怒,还有那些被压抑的情感都发泄出来。

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水杯里的粉笔灰,椅子上的强力胶,厕所隔间外的嘲笑——而现在,那些折磨她的人正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刚刚的泄愤让她非常舒爽。

白淑汣颤抖着抓住杨薪的没受伤的手,毫不犹豫地掀起自己的校服下摆。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炙热的肌肤,她却觉得无比安心。

当杨薪的手掌最终复上她仅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前胸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指腹隔着胸衣精准地找到那一点敏感部位时,白淑汣的腰肢突然软得像要化开一般。

她急促地喘息着,却不肯放开他的唇舌,只能在他口中发出模糊的呜咽。

杨薪的手掌像是带了火,在她身体上点燃从未感受过的热度。

“喜…喜欢吗?”她断断续续地问道,声音轻得像羽毛飘落。

回应她的是杨薪突然加强的抚弄,和更加深入的吻。

他的舌头几乎探到她的咽喉,每一次搅动都让她浑身颤栗。

当杨薪灵巧地解开胸衣后扣时,白淑汣几乎要瘫软在地。

她注意到那边陈雨欣,李晓芸还有其他人都在偷看这边,她从未想过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但这一刻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要能让这个男人知晓她的心意,就算要她当场脱光衣服也心甘情愿。

“杨哥…我想把自己…全部给你…”她在换气的间隙里羞涩又坚决地低语。

杨薪没有答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他的手掌终于毫无阻隔地复上了她光滑的肌肤,指腹沿着柔美的曲线游走,最后停留在粉嫩的尖端轻轻打转。

白淑汣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不自觉地绞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像是饥渴了多年的花终于等到了雨露的滋养。

每一声喘息都在诉说着渴望,每一次抚摸都在点燃新的烈焰。

当两人的唇瓣终于分开时,拉出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白淑汣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仰起脸,用湿漉漉、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杨薪。

她能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跳动的火焰,也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灼热温度。

杨薪的手仍在她胸前恣意揉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布料,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寸揉捏的轨迹。

白淑汣的肌肤烫得惊人,两团饱满的柔软在他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得将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啊…轻、轻点…”白淑汣双颊绯红,水润的眼眸里盛满了羞怯与渴望。

她突然伸手到背后,熟练地解开胸衣的搭扣,将那件带着体温的贴身衣物悄悄塞进了校服裤子的口袋。

当她重新抬头时,对着杨薪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校服前襟顿时多出两个若隐若现的诱人凸起。

从这时起,杨薪可以随时的,不受阻隔的触摸她的丰盈之物。

羞耻和喜悦交织在一起,她再次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杨薪急促起伏的胸膛:“杨哥…现在就要…我想要你…在这里要了我…”

杨薪喉咙发紧,强忍着冲动轻咬她的耳垂:“这种破地方配不上你的第一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下周六…我带你去最好的酒店…让你好好体会做女人的快乐…”

他说着扬起左手,指节处的红肿在白淑汣眼前晃过:“看到没?这就是证据。张艳茹肯定要坐牢,我会联系最好的律师…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受委屈不想跟父母说就说给我听。你是我的人。”

“老大…”

白淑汣眼眶一热,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她的丁香小舌灵活地缠着杨薪的舌,双手大胆地拉着他的右手往自己的校服裙底探去。

杨薪的指尖先是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片刻,随即顺着细腻的肌肤滑入紧窄的内裤边缘。

“唔…!”当粗糙的指腹准确找到那颗敏感的花蒂时,白淑汣在亲吻中发出一声变调的呜咽。

杨薪的手法老练得让她腿软,轻轻一捻就让她内裤里涌出一股湿意。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在杨薪腿上蹭动,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某种陌生的饥渴。

两人的唇舌交缠间溢出的水声越来越响,白淑汣能感觉到杨薪的手指在内裤里越发肆无忌惮。

时而揉弄那颗充血的小核,时而探向下方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

当她终于被玩弄得眼角沁出泪珠时,杨薪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湿吻。

嘴唇分开时拖出的银丝在空气中断裂,白淑汣迷离地望着杨薪沾满她口水的嘴唇,那里已经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红肿。她还想要更多,可是…

杨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缓缓将手从她潮湿的内裤里抽出,指尖上莹润的水光让白淑汣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

他替她整理好凌乱的校服,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再等一下,等处理完这些人……”

白淑汣红着脸点了点头。

杨薪这才慢条斯理地从西裤裤兜掏出领带,将张艳茹的手腕绑在锈蚀的铁架子上。她试图挣扎,杨薪半蹲在她面前,眯着眼冷声警告——

“敢跑?我会先打断你的腿,然后扒光你的衣服扔到附近农村的猪圈里,然后再把录像寄给你那个校长老爸。”

张艳茹彻底瘫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白淑汣站在杨薪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指尖轻轻触碰自己湿润的唇瓣,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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