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跪坐着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黑色蕾丝裙堆在腰间,高跟鞋早踢到一边。
苏婉呼吸微滞,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探进裙底,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当着杨薪的面缓缓褪下。
黑色蕾丝内裤被她捏在指尖晃了晃,在杨薪玩味的注视下,她竟真的用那块尚带体温的小布料裹住他半硬的性器轻轻擦拭。
湿热的顶端在内裤上洇出深色痕迹,她仰头时眼波流转:“这样够诚意吗?”手指忽然收紧布料摩挲柱身,“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杨薪慵懒地靠在石桌边沿,白衬衫敞开,露出蜜色肌肤,与被迫半裸的苏婉形成鲜明对比。
杨薪猛地箍住她的腰往石墩上一带,白衬衫衣摆被风掀起,露出精壮的腰线。
“坐上来。”
他命令道,手掌已经掀开她堆在腰间的裙摆,苏婉背对着他跨坐下去。
她反手扶住那根烫得惊人的硬物,刚蹭到湿漉的穴口就听见杨薪的嗤笑:“这么急着吃进去?陈骁平时满足不了你?”
“他——”苏婉呼吸一滞,故意扭腰让龟头碾过敏感处,“哪能和杨先生比……”话音未落就被猛地向下一按,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
杨薪感受到她穴口异常紧致,像朵含苞的花被强硬撑开,内壁细腻的褶皱层层裹上来,热得发烫。
他猛地往上一顶,苏婉仰头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嗯——”
杨薪掐着她的腰感受内部贪婪的w吮ww.lt吸xsba.m`e,心中忍不住想“操,夹这么紧……陈骁的玩意儿是不是根本没进去过?”他咬着她耳垂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故意顶到最深。
“陈骁知道你在我身上叫得这么欢吗?”杨薪突然咬住她耳垂提问,胯下狠狠一撞。
苏婉浑身一抖,咬着唇摇头。
杨薪不依不饶地掐着她大腿内侧软肉,低沉的声音像恶魔:“听说陈公子在外面玩得挺花啊?怎么,他那玩意儿连让你满足都做不到?”苏婉被他顶得浑身发颤,双腿绞紧,却被他掐着臀肉狠戾分开,更深地操进去。
“他……他不行……”苏婉声音发颤,指甲在石桌上划出细痕。
“说清楚!带上名字!”杨薪箍住她的腰狠狠一顶!
“陈骁不行!啊——”
“不行?”杨薪嗤笑一声,粗粝的掌心突然握紧她一边乳肉,拇指恶劣地碾压乳尖,“具体点,陈骁哪里不行?”
“陈骁……他鸡巴小……”苏婉屈辱地咬唇,可臀胯却被杨薪的力道撞得前后摇晃,逼得她不得不继续,“……插进来都感觉不到……”
“还有呢?”杨薪骤然加快抽插速度,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陈骁……时间短……”苏婉呜咽出声,指尖揪紧石桌边缘,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三分钟……就……啊!不行了……”
“陈骁算什么男人?嗯?”杨薪俯身咬住她后颈,手掌掐着她的胸乳,每一根手指都陷进软肉里,胯下凶猛地碾进她最深处,“说话。”
“陈骁不是……男人……”苏婉带着哭腔呻吟,腿根发抖,水光淋漓的l*t*x*s*D_Z_.c_小穴o_m紧紧吞裹着杨薪的肉刃,黏腻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滑,在地灯昏黄的柔光下泛着色情的水光。
“只有你……只有你能操我……杨薪……好大……好舒服……”
杨薪满意地低笑,指腹重重揉搓着她红肿的乳尖,感受着她因刺激而绷紧的小腹。
水声、喘息声、皮肉撞击声混合在一起,苏婉的声音已经媚得滴水,每一声浪叫都像是被硬生生从嗓子里逼出来的:“啊——轻、轻点……太深了……杨薪……嗯!……要疯了!”
杨薪突然掐着她脖颈往后一拽,让她被迫仰起上半身,白衬衫在纠缠中被杨薪彻底脱下,汗水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
他能清晰地感受自己的巨物是怎么进出她泥泞的l*t*x*s*D_Z_.c_小穴o_m的,每一次插入都带出湿亮的淫液,穴口被他撑得发红,却仍贪得无厌地往里吞。
“继续叫。”他嗓音发狠,“大声点!让陈老板听到你是怎么被比他强一百倍的男人操到哭的。”
苏婉近乎崩溃地摇头,却被他一记深顶撞出高昂的尖叫——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每一次抽弄都精准碾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她连口齿不清的讨饶都变成甜腻的呻吟。
想到陈骁向他透露自己阳痿的事,杨薪满意地摸到她胸前,手指夹着乳尖拉扯,故意问道:“多久没让男人好好操过了?”苏婉被迫随着撞击摇晃,裙子堆在腰间,蕾丝边已经被汗水浸透。
“两……三年……”她突然哽咽出声,这几年陈骁对她越来越冷淡,而她又怕被陈骁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吃,只能压抑着欲望独守空房。
此刻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眼眶发热,快感堆积得比想象中更快。
感受到她内壁突然绞紧,杨薪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上,喘息粗重道:“快高潮了吧,宝贝~”
“我要,全,都,射,进,去。”
苏婉身体猛地一颤,剧烈挣扎起来,手掌拼命推他的大腿:“不行!你这个混蛋……停……快拔出来!”然而杨薪反而扣得更紧,掌心掐着她的臀瓣,迫使她更深地吞入他的肉棒。
她越是扭动,l*t*x*s*D_Z_.c_小穴o_m就越绞得发紧,像是抗拒却又死死咬着他。
“呃啊……!你、你这……混蛋……!”
“不要……我会怀孕的……陈骁会发现!”她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撑在石桌上想要起身,却被杨薪拽着腰猛力摁下,肉棒直抵宫口搅弄,酸得她大腿发抖。
她疯狂摇头,头发凌乱地甩动,“求你……饶了我……我、我不能……”
“不能?”杨薪冷笑,手指狠狠掐进她的腰肉,感受她挣扎时臀肌绷紧的弹性,“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做?”他每说一个字,就狠狠顶撞一下她的花心,“想逃?晚了……你这副浪样,陈骁看见能认出来吗?”
苏婉呜咽着前倾身体,拼命想往挪,可杨薪紧扣着她的腰胯,将她一次次拉回,狠狠坐向那根凶器。
“啊……!放开……不要!”她双腿踢蹬着,可越挣扎,却越被他顶得深入,花穴被操开的水声淫靡不堪。
她的抗拒反而像是调情的把戏,每一次扭动都让杨薪感受到她内壁的痉挛,那紧窄的甬道拼命收缩,仿佛想把他挤出去,却又贪婪地吸吮着他,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陈骁平时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会夹?”杨薪用力地揉捏她的乳尖,“还是说……他知道自己老婆在外面吃别的男人精液,会怎么罚你?”
“他要是看到你肚子变大,会不会开心?”
“你闭嘴……!混蛋……啊啊——”她怒骂的尾音被撞击撕碎,杨薪故意加重力道,操得她身子前仰后合,裙摆堆在腰间,胸前的吊带也全部滑落。
她拼了命想脱离他的掌控,可每一次挣扎都变成迎合,让杨薪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她像匹烈马,越是反抗,越让他兴奋得发狂。
就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杨薪猛地箍紧她的腰,胯部狠狠抵住她最深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的子宫。
苏婉浑身剧烈颤抖,像是被烫到一般,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哭喘:“啊……不……不要……!”她指尖死死抠着石桌边缘,腰肢痉挛着想要躲开,却被他扣得更紧,一滴不漏地全部注满。
当最后一股精液猛烈喷射时,苏婉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花穴却诚实地痉挛着迎接滚烫的浇灌。
杨薪闷哼着享受被热流包裹的快意——没有任何橡胶隔阂,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内壁每丝战栗,体会精液冲刷子宫的绝妙触感。
与戴着套子时截然不同,此刻交合处传来的湿润黏腻和体温交融,让他脊椎都泛起战栗的酥麻。
太爽了!!!杨薪要给这个新的五星技能满分!无限内射!
苏婉在余韵中突然捂脸啜泣起来,颤抖的手指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要是真怀了……陈骁肯定会发现……他、他会把我赶出去的……”她眼前闪过豪宅衣柜里的当季高定、梳妆台上的珠宝盒,所有优渥生活都随着精液的注入变得摇摇欲坠。
直到杨薪把那个蓝色药瓶怼到她眼前,她才怔怔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仔细看看?”杨薪戏谑地晃动药瓶。苏婉急切的抓过药瓶,指甲刮开防伪标识,目光灼灼地逐行扫过说明文字。
“男士避孕药?”当她看到“48小时持续避孕效果”时,紧绷的肩膀突然松懈,一种奇异的躁动从脚底窜上来——既然不会怀孕,那是不是可以……再来一次?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杨薪尚未软下的部位,舌尖无意识舔过嘴角。
她脸颊涨红——这男人竟然早有准备?
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快感余韵仍在,她的身体甚至本能地贪恋着刚才被填满的感觉。
苏婉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守着的陈骁早已阳痿,此刻只觉得被内射的感觉如此畅快,那些滚烫浓稠的精液在体内冲刷的刺激,远不是戴上套子能比拟的。
苏婉突然咬着唇笑起来,湿漉漉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
“那……再来一次?”
第59章 同学会-策反苏婉*
杨薪想起梅琳那句命令——“如果那贱人勾引你…你就操死她!用你那根东西……往死里操!”
他眼底欲火更盛,一把将苏婉拖向竹林边缘的草地。
苏婉还沉浸在刚才内射的余韵中,就被猛地按倒在松软的草皮上,黑色蕾丝裙被完全推高到腰间,两条修长的腿被迫交叉折叠成剪刀状,绷紧的脚背擦过自己另一条腿的曲线。
杨薪屈身压下,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臂弯,阴茎抵着她湿透的穴口蹭了蹭,随即毫无预兆地直插到底。发;布页LtXsfB点¢○㎡
苏婉仰头尖叫,手指深深陷进草皮,脚尖绷到极限,小腿内侧肌肉因过度紧绷而微微发抖。
竹子沙沙作响,黏稠的水声夹杂着肉体重重拍打的声响在幽静的竹林回荡,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捣穿她最柔嫩的深处。
夜风轻拂,竹林幽暗,而草皮上几盏低矮的石灯笼散发温暖的橘色光晕,光线斜斜打在两人纠缠的躯体上,勾勒出宛如古典油画的浓重阴影与精妙肌理。
杨薪的脊背因弓身挺入的姿势而绷出清晰的背肌线条,肩胛骨如猛禽振翼般突起,腰侧人鱼线在光影交错间凌厉深刻。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背沟随动作甩出,滴在苏婉腰间堆叠的黑色蕾丝裙摆上,洇开深色水痕。
25-06-30
苏婉的脚尖因快感而绷直,芭蕾舞者特有的修长腿线在灯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大腿内侧已浮起情动的淡粉,小腿肌肉线条在持续颤抖中展现出优美的力量感。
她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嫣红如点朱砂,在暖光下泛起湿润的蜜色光泽。
草叶的沙沙声、黏腻的水声和紊乱的呼吸声交织,仿佛连月光都变得粘稠起来。
远处暖黄灯光与近处灯笼的微光重叠,将两具汗湿的躯体镀上一层宛如琥珀封存的、凝固的欲望之美。
“啊……啊……太深了……求你……慢点……”苏婉扭动着腰想逃避这种过于直接的刺激,却被杨薪一把掐住胯骨固定住,抽插变得更加暴烈。
她的汁水被带出,顺着腿根溢出,晶莹黏腻地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
“梅琳有什么弱点?”杨薪突然问道,声音因持续撞击而微哑,腰间动作却丝毫不停。
“她……她酒量很差……”苏婉的臀肉随着抽插不断拍打在杨薪胯下,淫水糊满了两人交合处,“两杯红酒就会脸红……五、六杯白酒下去就……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尤其不能喝龙舌兰,一杯就会抱着人不放……耍酒疯……”
杨薪冷笑一声,捏住她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龟头碾过她深处的敏感点,逼得她嗓音骤然拔高:“嗯啊——!你……你该回去找她了……”
“还早。”杨薪瞥了眼手边的黑色手机,黑色手机同步显示自己日常使用的手机屏幕,上面只有梅琳的一条消息“我聊完了,正在拖着陈骁,完事回我!”腰间继续猛操几下,“继续。”
“她……睡前要喝热可可……不然整晚睡不安稳……”苏婉被顶得几乎失语,双腿在杨薪臂弯里颤得厉害,“她……受不了胡椒味……稍微多加一点就会打喷嚏停不下来……”杨薪故意撞得更狠,她的指甲在草皮上刮出几道痕迹,“大学时……她喝多了在宿舍……被室友怂恿跳脱衣舞……结果闹到整层楼围观……宿管来的时候……她上衣都脱光了……”
这句刚说完,杨薪突然掐住她的腿根猛力冲刺,像是被这个画面刺激得更加兴奋,每一下都恨不得钉穿她一般。
杨薪低笑出声,下身却越发蛮横地冲撞,每一记都像在印证梅琳那句话——往死里操。
苏婉眼前发白,快感堆积得近乎窒息,她的小腹痉挛着收紧,内壁开始不受控地剧烈收缩,仿佛无数细小软腻的吸盘绞紧入侵者。
苏婉只感觉体内那根滚烫的硬物突然胀大了一圈,龟头顶在她最敏感的宫口来回碾磨。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大腿不停颤抖,痉挛的穴肉像无数小嘴拼命w吮ww.lt吸xsba.m`e着入侵者的顶端。
杨薪的阴茎在她体内猛烈跳动,一股比之前更为滚烫浓稠的精液直射入深处,冲刷着她脆弱的花心。
那种被强行灌满的刺激让她双眼翻白,脚尖绷得发疼,整个后背都弓了起来,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进草皮里。
她感觉那滚烫的液体一波接一波注入,灼烧般的快感让她的子宫阵阵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吸得一滴不剩。
杨薪能清晰感受到她穴内的每一分绞紧——她的软肉层层挤压着他的柱身,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彻底榨干。
他呼吸粗重,汗水从眉骨处滴落,低头看着苏婉那张彻底失神的潮红小脸,闷哼着更深地撞了进去。
他这一次射得比第一次更凶猛,几乎有种要把她内里完全填满的侵略感。
苏婉被烫得浑身战栗,那些精液像是要烙进她血肉里,让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呜咽,指尖抓挠着草皮,却不是在抗拒,反而是怕他抽离——她从未体验过这样贯穿灵魂的满足,下腹传来的酥麻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是谁。
杨薪抵在她最深处,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寸细节,她的紧致、湿热、甚至不停抽搐的吸吮,一切都在告诉他,这次比刚才更让她沉醉。
半晌,杨薪才缓缓退出,带出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用指腹抹了点,故意蹭到她唇边:“还要吗?”
苏婉睫毛湿漉地颤抖,原本几乎失神的双眼挣扎着聚焦,顿了片刻,才轻轻点头。
但对上杨薪贪婪的眼睛,还有那抹邪邪的歪嘴坏笑,苏婉立刻后悔了——
“不要……啊!我不来了……我……”苏婉的哀求还未完整出口,双腿已经被杨薪强硬地拉成羞辱的“v”字形,膝弯压在他肩头,她的身体完全敞开,腿根湿淋淋地反着光,脚趾紧绷得泛白。
杨薪单手扣住她脚踝,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那被操得微微外翻的穴口再次整根没入——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混着黏腻水声炸开,苏婉的臀肉被撞得发颤,胸前晃动着泛起红痕,连肩膀都被掐出指印。
她被顶得不断往草皮上前滑,又被杨薪拖回来更深地贯穿,快感像烈火灼烧神经,可双腿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
“求求你……慢一点……真的不行了……”她呜咽着摇头,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他的指痕,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一般泛着艳丽的红;纤细的腰侧是男人用力扣握时留下的暧昧印记,深浅交叠如同一幅暮色中的水彩;肩膀上的红痕更是清晰可见,每一次情动的捏握都在她肌肤上刻进更深的痕迹;膝盖早已磨得绯红,绷紧时泛着水光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
经过这样激烈的纠缠,她的肉体已经呈现出一幅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而这一切反而让杨薪的眼神更加灼热,更加兴奋,喉间滚出不满足的低笑。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呜——”苏婉哭喘着摇头,她浑身都在抖,汗水滑过被掐出指痕的腰肢,膝盖因为长时间的发力早已泛红发酸发软。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抬腰迎合他每一次深顶——她完全的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被他操得淫水飞溅、浪叫连连。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性爱!
过去那些故作矜持的呻吟算什么?
那些假装满足的扭腰摆臀算什么?!
她以前算什么女人?!
陈骁那种软绵绵的玩意,怎么配碰她?!
陈骁?
她想起男友发福的腰和草草了事的亲吻,自己以前甚至要假装高潮来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
杨薪的肌肉绷得发烫,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她着迷地盯着他绷紧的臂肌,看他俯身时胸肌的耸动——这种力量!
这种近乎撕碎她的快感!
那个装模作样的梅琳能受得住吗?
不,绝对不行!
苏婉在脑海里疯狂地比较:那个总端着优雅姿态的梅琳,怎么配得上这种男人?
光是这一根几下就足够把她操到失禁、哭着求饶了吧?
而她呢?
至少还能咬着牙承受,甚至在他粗暴的节奏里扭腰迎合!
羞耻感早已荡然无存,她甚至想要更多、更狠——她想让他把她彻底碾碎,揉烂,证明她比任何女人都能受得住他的摧残!
她的喘息支离破碎,杨薪每一次贯入都像在把她钉进欲望的深渊,而她却甘愿跌落,甚至渴望着摔得更狠、更痛。
什么家教、体面、优雅——那些上流社会精心装裱的假象,此刻统统被他的炽热碾成齑粉。
二十八年来规训出的端庄,在他顶到宫口的瞬间灰飞烟灭,她宁可撕碎所有虚伪的人皮,赤条条跪在泥地里,只要还能再尝一次被他撕裂的滋味!
——什么狗屁名媛?
没被杨薪操到失禁的女人不配叫女人!
她被这肮脏的念头激得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呜咽。
什么门当户对的婚姻?
陈骁那种连她真高潮都没见过的废物,也配和眼前这具雕塑般的雄性躯体相提并论?
手指抓着他汗湿的腰侧,耻骨撞击的水声像在嘲笑她过去所有的压抑——什么端庄贤淑?
什么大家闺秀?
此刻她只想像最下贱的娼妓那样扭着腰求他:再深一点!
再狠一点!
把她操成只会流水的烂货才好!
原来这才是高潮。
她瞳孔涣散地仰望着星空,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
当杨薪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时,苏婉终于崩溃地笑出声——什么千金小姐的体统?
她被操得口水都糊在颊边的样子,可比那些假惺惺的晚宴致辞真实一万倍!
杨薪察觉到她急促的喘息间夹着不正常的沉默,似乎有些失神。这引起杨薪的不满,他抽送的速度骤然放慢。
杨薪单手扣着她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声音沙哑而危险:“叫都不会了?还是说……不够爽?”
苏婉迷蒙抬眼,正对上他灼热视线,胸口起伏剧烈,她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喉结滚动时牵动脖颈的筋脉,像是野兽在享用猎物时的致命性感。
对上视线时,苏婉被他的目光灼得发慌,睫毛颤了颤,忽然咬着唇伸手扯下那团堆在腰间的黑色蕾丝裙,布料轻飘飘落在草地上的声音像是某种归顺的信号。
两人彻底赤裸相对,她仰着脸看他,潮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却没躲开他的视线。
“谁说不够爽的……”她沙哑着低喘,主动贴紧他腹肌。
“嗯?”杨薪拇指碾过她湿漉漉的唇瓣,身下恶趣味地浅浅抽动两下又不给满足,“说。”
“……爽,”苏婉腰肢本能地往上抬想追逐快感,被他故意躲开,苏婉的嗓音立刻染上哭腔,“喜欢……好喜欢……”
这突如其来的配合让杨薪心中更爽,他伏低身子,扣住她后脑勺不许她偏头:“看着我。”
然后低笑一声突然重重顶进去,逼出她拔高的尖叫:“现在,叫我老公。”
“嗯——”
“啊!老公……”她细声喊出来的瞬间,杨薪竟真的停了下来,他默默的使用系统的力量转化了周围的空间,防止声音泄露出去。
苏婉急得扭腰想蹭他,大腿内侧发抖:“别停……求你……”
“没听见,”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洞,“刚才叫的什么?”
她指甲陷紧杨薪的后背,带着颤音放大音量:“老公……!”声音在竹林里荡出回音。
杨薪仍不满意,下身依旧没动:“叫得这么生硬,看来是不够舒服?对我不满意?”
这次苏婉学乖了,喘匀了气抬眼看他,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漾着媚意,连尾音都拖得又软又黏:“老公~满意~操得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好不好?”
“这才对。”他奖励似的用拇指揉搓她吐露的舌尖,突然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以后挨操的时候,都要像现在这样——把心里想的全都喊出来。”
苏婉被顶得连连呜咽,却配合地抬高腿环住他的腰,甚至在他换角度时主动挺腰迎合。
当杨薪贴着她耳朵说“乖,自己摸摸给我看”时,她竟真将手滑向两人交合处,指尖沾了水光主动抹在自己小腹上,喘息着讨赏:“你看……都流这么多……老公真是……太棒了……”
啪啪啪……肉体相碰的声音更加密集,杨薪在心中品味——果然真心实意的配合才更舒服。
“老公…哈啊…又要射里面了吗…?”她的话尾突然变调,因为杨薪猛地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滚烫的精液第三次灌入她颤抖的子宫,烫得她脚趾蜷曲着擦过他紧绷的腰部肌肉:“呜…好满…要被老公灌满了……?”
“趴好。”她刚瘫软下来喘息,就被一把拉起按在石桌上。
赤裸的胸脯趴上冰凉光滑的石桌面,双腿分开,脚尖勉强踮地。
“啊、啊…老公太深了…?”杨薪掐着她的腰猛贯进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溅出汁水,苏婉指甲刮着石桌边缘尖叫——第四次内射来得又急又凶,精液顺着她打颤的大腿往下淌。
“自己坐上来。”她昏沉沉被抱上他腰腹,龟头抵着湿润的入口磨蹭。
“不、不行了…求求老公…”刚试图磨蹭减轻刺激,就被他掐着腰狠狠按下!
“呃啊!”苏婉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竹叶随着她剧烈的颠簸落进乳沟:“老公的…形状…顶到了…脑袋要坏掉了?”杨薪嗤笑着往上顶,第五波精液灌入时她突然流着泪傻笑:“这么多次…会怀上老公的小宝宝吗…?”
之后她又被抵在竹干上贯穿,双腿缠着他的腰发抖,竹节随着撞击晃动发出嘎吱轻响。
“月、月亮在晃…”苏婉神志不清地咬着他耳朵,乳尖蹭着他胸膛:“老公捅得好深…是不是把子宫…啊、要去了…第六次…?”月光从叶隙漏在她潮红的乳尖,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注入,她脱力地滑下来时还在嘟囔:“草坪…好凉…但是老公的…还热热的…?”
月光下,苏婉像一滩春水般趴在草地上,双腿被杨薪拉直,臀瓣被他牢牢扣住。
熨斗式的体位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肠壁都被撑开的错觉让她濒临崩溃。
竹林外的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杯碰撞出虚伪的清脆,香水与名酒混杂交织。
男人西装笔挺,女人礼服摇曳,彼此交换恭维与算计,唇角的笑痕精准控制在社交礼仪的范畴内。
某位董事刚低声夸赞着合作方的远见,转头便向助理使眼色压价;名媛们指尖划过珍珠项链,却在擦肩时互相打量裙装的品牌与价格——文明在衣冠楚楚的表象下运转,欲望被压缩在体面的壳里,所有人戴着同一张合规的面具随波逐流。
而仅仅几十米之外的竹林中,夜风穿叶,石灯静默,月光在苔痕斑驳的石灯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又像柔软的绸缎铺在交缠的躯体上。
虫鸣与夜风替代了交响乐,草叶的清香盖过香水,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禅意竹林中放肆交缠。
苏婉的脊背弓成一道白瓷般的曲线,臀尖沾着夜露被月光镀亮;杨薪扣着她的腰沉入最深处,呼吸里全是她发丝间野草的香气。
没有身份需要伪装,没有规则需要遵守,只有彼此的呼吸、体温和肆无忌惮的撞击声。
没有头衔需要顾忌,没有合约需要斟酌,肌肤相贴的热度比任何社交辞令都真实,只有此刻最原始的欢愉和占有。
精液第七次注满她时,他仰头望见北斗七星悬在竹梢——忽然荒谬又畅快地笑了。
杨薪突然觉得,这样的放纵是他真实想要。没有头衔、没有合约,只有本能与快感的纯粹相融。他回忆起拿到系统的暴雨天。
“或许我没有选错——权利?金钱?不,我只想要爱与性。钱,够花即可;系统给的这些东西足够我操作获取支撑他生活的利益。再多的钱真的会变成没有意义的数字。权力?我的思想没办法更好的改变这个世界,无法实现哲人们的伟大构想,我只能活三万天,我的力量在文明的尺度仅仅是一粒尘埃。或许那次意外是我的幸运,让我没有被商业帝国这个欲望所吞噬。”
这种无拘无束的欢爱,杨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满足——不是金钱堆砌的虚假体面,而是血肉交融的真实快意。
灵魂像是被月光洗涤,连心跳都跟着竹叶沙沙声共振。
苏婉脚背痉挛着蹭过草叶,肠壁被熨斗式顶弄开拓到极限,恍惚听见自己带哭腔的喘息:“要坏了……”
……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薪放缓了节奏,让苏婉趴在草地上喘息。他看了一眼黑色手机,屏幕亮起11:04。
梅琳的消息一条条跳上来——
“玩太嗨了吧?陈骁一直打听你的底细,烦死。”(8:51)
“啧,你倒是玩开心了!我还要和陈骁这个油腻男聊天!”(9:)
“我溜去喝果汁了,你回条消息?”(10:06)
“……这么持久?”(10:07)
“苏婉还好吗?还是说你被榨没气了?”(10:10)
“我最多等你到散场,十一点半。过期自己打车回家!”(11:00)最后这条末尾还跟了个翻白眼的表情符号。
杨薪勾唇回复:“报告长官,目标已瘫软,十分钟后移交战俘。”发完
25-06-30
便将手机丢开。
看苏婉已经缓过劲来,他的掌心毫不犹豫的拍在苏婉泛红的臀尖上。
“继续审问——”他腰身一沉,阴茎蹭过她湿漉漉的穴口,“第一次和陈骁做用了什么姿势?”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传、传教士……他连腿都没让我抬……”回答得太老实,换来杨薪满意的一记深顶,龟头碾过敏感点时她浑身哆嗦:“啊!……老公~老公好厉害……”
“高中第一次和谁做的?细节说清楚。”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初、初恋…操场器材室…他只敢摸我…啊!”回答到“他连胸罩都不敢解”时,杨薪突然一记深顶,她声音更软:“呜…老公……”
“谈过几个男人?名字,地点,次数——”他指尖掐住她臀瓣。
苏婉哽咽着供认:“三…三个…高三初恋…大学辩论社的学弟…还有陈骁…”听到“学弟在更衣室只用手指弄过她”时,杨薪猛地抵住她宫口旋磨,她拱起腰尖叫:“呀啊!…老公别…那里不行……”
水声随着抽插噗滋作响,他掐着她腰窝进攻:“上周三穿什么颜色内衣?”她脸颊蹭着草皮呜咽:“黑…黑色蕾丝…啊!就是今天这套……”阴茎突然凿进最深处的奖励让她脚背绷直。
“能接受什么玩法?刚才被操到尿出来的时候…不是很兴奋吗?”她羞耻得蜷缩脚趾:“野…野战…还有…啊!…被绑着手从后面…泳池更衣间…在车上…”每吐露一个性癖,阴茎就奖励性捅进最深,她哭叫着扭动:“哈啊…只要能和你…我什么玩法都可以……”
提问越来越私密——从她公寓门牌号到沐浴露香型,甚至昨晚自慰时幻想的是谁。
苏婉断断续续回答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连银行密码都快被他操出来了,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每当答案让他满意,那根滚烫的性器就会顶到她宫口旋磨,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
“上个月网购记录第三条?”他咬她汗湿的后颈。
她大脑空白:“跳、跳蛋…粉色的?…呜…记不太清……”“现在腿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放慢抽送,“是在幻想被谁操?”她崩溃摇头:“你…只有你!”回答瞬间被顶得臀肉发颤。
“刚才高潮喷水时…”他拇指按上她阴蒂揉弄,“心里喊的是老公还是主人?”苏婉指甲抠进泥土:“老公…老公操死我了……”
“最喜欢的体位?”杨薪咬着她耳垂明知故问。
苏婉颤抖着回忆方才——熨斗式下她像被钉住的蝴蝶,双腿被拉直,臀部被迫再次抬高。
阴茎捅进来时耻骨撞得她臀瓣发麻,可越是挣扎,那东西进得越深,最后几乎要把子宫顶穿的力度让她哭叫着潮吹。
“后…后面……”她呜咽着蜷起手指,“老公从后面……让我逃不掉……”
黑暗里杨薪的喉结滚动,一把将她双臂反剪到腰后,单膝顶开她腿根。
苏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背后整根贯穿,臀肉撞在他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记清楚了——”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你这副身体……永远属于我。”
杨薪一阵快速顶弄,苏婉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簸,淫液被操得泛出白沫,腿根黏得一塌糊涂。
当杨薪突然拔出时,苏婉还迷茫地张着嘴,直到他钳住她下巴逼她仰头,浓精直接射进喉咙。
“吞干净。”他拇指摩挲她红肿的唇瓣,随即松开钳制坐到石墩上。
月光将杨薪肌理分明的上半身镀成冷银色,他随意拎起衬衫披在肩头,却故意没系扣子,示意她继续。
苏婉撑着酸软的腿膝行到他敞开的双腿间,潮湿的睫毛低垂,像完成某种仪式般捧起他半软的性器。
先是舌尖沿着勃动未消的筋络轻扫,将残留的白浊卷进口中,再吮住铃口细细嘬弄,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吞咽声。
杨薪半眯着眼看她发旋摇晃,突然掐住她后颈命令:“全部舔一遍。”她立刻温顺地扩大范围,从鼓胀的囊袋到根部都照顾得周到,甚至用手指托起阴囊轻吻,直到那根东西在她唇间重新抬头。
“可以了。”他屈指弹她耳垂时,苏婉正用脸颊蹭他大腿内侧的青筋。
闻言便乖觉地替他拉上内裤,又穿好西装长裤,她的指尖游走在布料上抚平每一道不该有的褶皱。
系皮带时她额头抵着他腹肌深呼吸,最后认真的为他系好并调整领带。
月光淌过她裸露的身体曲线,苏婉像个刚伺候完丈夫的小妻子——如果忽略她腿根仍在缓缓流下的精液的话。
杨薪已经收好手机,保存好两人的性爱录音。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想逗逗她。于是他慢慢开口:
“还想再来吗?”他拨开黏在她额前的湿发,指腹蹭过她湿润的下唇,那里还残留着一点点精液的痕迹。
苏婉先是一哆嗦,摇头先于思考,嗓音嘶哑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的腿根还在生理性地颤抖,刚才被他操狠了,连喉咙都像是被他肏透了似的发疼。
可当杨薪似笑非笑地挑眉盯着她时,她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种疯狂——她被钉住、被撕碎、被填满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餍足感从身体深处爬上来,让她的睫毛轻轻颤抖。
她咬了咬唇,抬眼看他,眼底浮起一抹混杂着羞耻和痴迷的迷雾,小声地试探着:“今天的‘诚意’……应该够换约你吃个饭吧?”她的脚趾无意识地揪紧了地上的草叶,像是在等着审判。
杨薪轻哼一声,点了点头,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她的后颈:
“足够。”
这个简单的回应却让她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仿佛刚才瘫软得像条死鱼的人不是她一样,酒窝悄悄浮现在脸颊上,嗓音软得像是撒娇:“那……下次吃饭后,我会更有‘诚意’。……随你怎么审问”她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摩挲着他的脉搏处,带着恳求和某种隐秘的约定。
——像是在求他再折腾她一次,只不过不是现在。
她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却藏不住瞳孔里那簇被彻底点燃的火——被征服的羞耻与餍足的欢愉正在她眼底厮杀,最终化作比第一次被贯穿时更赤裸的臣服。
杨薪捏着她皱巴巴的蕾丝内裤,沿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轻轻擦过,动作干脆利落,指节重重地蹭过她发烫的皮肤,带走交合处残留的黏腻。
擦完后,他随手一甩,把蕾丝内裤丢进竹林深处,随后捡起她的内衣,同样干脆地用它擦拭她胸前的薄汗,然后一并扔进黑暗。
苏婉没有出声,只是稍稍并拢双腿,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杨薪弯下腰,捡起她落在草地上的高跟鞋,把她的脚掌轻柔但不容反抗地抬起来,替她穿上。
苏婉的足尖下意识绷直,曾在舞台上支撑无数次优美步伐的脚尖此刻微微颤抖,像是尚未从疯狂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扶着她站起来,苏婉脚下一软,差点栽倒,杨薪单手扣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稳住身体。
她手指下意识捏紧他的西装袖口,又立刻松开,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该流露太多依赖。
裙子重新复上身体的那一刻,苏婉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
她抬手拢了拢散乱的短发,下巴微微扬起,脖颈线条恢复成优雅的弧度,仿佛刚才那个被操到呜咽失控的女人从未存在。
杨薪调整了下自己的袖口,语气平静地问:“能走吗?”
可她嗓音仍是微微嘶哑的,开口时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轻颤:“……勉强可以?”
他低头扫了她一眼,“走不稳就老实扶着我。”
她没有反驳,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上臂,努力让自己的步态不像刚被操散架的样子。
可是腿根的酸软骗不了人,每迈一步都像是踩着棉花,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在微弱的抽搐。
竹林的风穿过她的裙摆,让刚才过度摩擦的皮肤泛起一丝凉意,提醒着她不久前的荒唐。
他们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黑暗渐渐被远处的灯火取代,杨薪的表情已经收敛成惯常的沉稳从容,而苏婉的脊背也重新恢复了挺拔,像一场激烈情事从未发生过。
宴会厅柔和的灯火渐近,杨薪的手臂依旧紧箍着苏婉纤细的腰肢,拇指抵在她腰窝处微微施力,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身侧。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缓缓滑至胸前,修长的手指隔着黑色蕾丝布料拢住半边乳肉,掌心重重一压,指节陷进柔软里,故意用指腹碾过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苏婉顿时轻喘一声,肩颈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微微并拢,却乖顺地仰起头,任由他揉弄。
她甚至还微微挺起胸脯,让他摸得更顺手些。
“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跟陈骁交差吗?”杨薪低声问,手指掐住她发硬的乳尖往外一扯,随即又松开,让布料蹭过敏感的顶端。
苏婉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她努力稳住语调,声音带着一些嘶哑:“嗯……就说你没背景,真是中医,手里有秘方,开了家公司,还兼做私家侦探……经济实力应该不错。”话音未落,杨薪的手突然从吊带侧面探进去,直接握住裸露的乳肉,指尖刮蹭着乳晕,她猛地咬住嘴唇,腰肢像被电流击中般轻颤。
“还有呢?”他的声音混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手掌继续沿着乳肉边缘打转,然后手掌托起她浑圆的乳肉反复揉挤。
“还有就是……”她的声音变得细软,臀缝间已经湿黏一片,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要当你的眼睛,盯着陈骁。”她仰起泛红的脸,鼻息紊乱,睫毛潮湿,“如果他有什么动作对付你或梅……你女友,我立刻告诉你。”杨薪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缝间溢出饱满的乳肉,她忍不住低哼一声,胸脯完全贴向他掌心。
“不错,很听话。”他松开手,转而捏住她下巴晃了晃,忽然俯身含住她耳垂,舌尖舔过耳骨,“表现好的话,下次见面可以更尽兴。”苏婉双腿发软,身体紧靠着他才能站稳,脑中已经浮现被他推到墙上扒开双腿的画面,裙底又渗出新的湿意。
苏婉被他揉得浑身发软,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
她咬了咬唇,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仰头望着杨薪,讨好地说道:“对了……我舞团里还有不少条件不错的女孩,如果你有兴趣……我都可以介绍给你。”
杨薪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浓,直接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下次再说。”
不过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芭蕾舞团”,杨薪有点心动。
杨薪漫不经心地松开手,反而被苏婉不知足似的抓住手腕放回胸前。
看她这副渴求爱抚的模样,他低笑一声,左右看已经没什么人,时间也很晚,该走的人都走了,宴会算是曲终人散。
他索性撩开半垂的肩带,让雪白沾着红痕的乳尖暴露在夜风里,用拇指反复蹭过苏婉敏感的顶端,直到她再次娇喘不断,腿根黏腻得几乎站不住。
“老公……嗯……杨先生,”她在新一轮揉弄中断续地问,“你……真的是梅琳的男朋友吗?”
杨薪唇边浮起玩味的笑,手指却突然探进裙摆,在她湿透的腿根重重抹了一把:“梅琳觉得我是,那我就是。”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苏婉当着杨薪的面缓缓舔净。
“现在,回宴会厅吧。”最后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力道不轻不重,正够让她浑身一颤流出更多淫液。
苏婉愣了一下,隐约觉得那句回答里藏着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既然他不打算解释,她自然不敢继续深问,只是柔顺地点了点头:“好……”
苏婉慌忙拉好肩带,指尖碰到湿黏的乳尖时又是一阵颤栗。
她深呼吸几次,终于压下满眼媚意,挺直腰背——黑色吊带裙下空荡荡地灌着晚风,腿间滑腻一片,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蜜汁正缓缓溢出。
但当她挽上杨薪手臂时,脖颈扬起的弧度依然带着芭蕾舞者特有的矜贵。
第60章 同学会-散场
杨薪与苏婉推开宴会厅大门时,最后一桌客人正拎着外套往出口走。
水晶吊灯依旧明亮,照着空荡的舞池和残缺的香槟塔。
侍者们正收拾着散落的酒杯,爵士乐手把萨克斯管装进黑色琴箱的声音咔哒一响。
残存的香槟气味混着被香水掩盖的体液腥甜萦绕在杨薪与苏婉之间——他们消失了三小时,足够让一场盛宴变成残局。
苏婉脚跟发软,每走一步都不得不轻微夹紧大腿。
那条黑色蕾丝吊带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裙摆下裸着的双腿微微颤抖,腿根处还残留着未干的湿痕。
她的内衣早在竹林里被杨薪用来擦拭污浊,现在裙底空空如也。
在室外只要一阵稍大的风拂过,便能窥见裙下风光。
她的指尖下意识揪住裙侧,生怕走路时衣料摩擦到某处敏感的位置——那里早已红肿发烫。
吧台只剩下顶灯还亮着,玻璃杯堆在沥水槽里反光。
梅琳在最左端捏着喝剩的橙汁,酒红色丝绒裙裹着的后背挺得笔直。
陈骁在最右端灌下今晚第八杯龙舌兰,冰块早化完了,蓝西装袖口沾着盐粒。
两人之间隔着二十把高脚凳,像隔着条结冰的河。
苏婉好不容易挪到陈骁身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她急忙扶住吧台,嗓音沙哑:“陈、陈总……我送您回去?”说话时,她的腰仍酥麻发酸,腿心湿黏一片,连呼吸都带着情欲未散的轻颤。
陈骁抬头看她一眼,鼻翼微动——即便有香水遮掩,但他还是闻到了苏婉身上浓重的“雄性气息”,混着夜风也吹不散的腥腻。
他冷笑一声,突然拽过苏婉的手腕:“你最好拿到有用的信息了。”他甚至发现苏婉手腕内侧还留着一个鲜红的指痕,像是被人抵在墙上狠撞时留下的。
陈骁冷峻的眼神在苏婉身上停留片刻,眼底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
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压着怒火,轻敲了下桌面,对她低声道:“去,跟梅琳道个歉。”
苏婉同样也观察到了陈骁的神色,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并无变化。她唇角微勾,简单回复:“好。”
苏婉缓缓直起身,双腿间仍残留着被贯穿的触感。
她盯着梅琳挺直的背影——酒色丝绒裙下那副端庄的模样,连后颈的弧度都透着一股矜贵的疏离感。
如果杨薪看到她现在这副姿态,大概会觉得无趣吧?
她忽然恶意地想象梅琳瘫在沙发上发酒疯,口红蹭花了,礼服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说不定还会抱着人胡言乱语……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看她酗酒发疯的样子,说不定就会厌恶她……
但念头刚起,大腿根就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杨薪的性器还在她体内留下过度的饱胀感,那持续几小时的抽插简直要把她碾碎。
就算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就算她撅着屁股不断迎合,也根本没可能满足得了他。
杨薪那可怕的持久力……真的有人能满足他吗?
光是她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够。
她双腿发软,裙摆内侧黏腻感更甚,甚至能感觉到微凉的空气贴上来。
一个念头突然划过脑海:如果她能帮杨薪得到梅琳,如果能亲手把梅琳推到那男人怀里……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一定连口交都皱着眉头,肯定会在床上拼命端着架子,说什么“婚前不行”之类的废话。
她咬住下唇,呼吸微微加速。
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铺开——梅琳酒红丝绒裙被粗暴扯开,那双永远挺直的腿被迫大大张开,白皙的脚踝被杨薪单手扣住,压出红痕……他一定会粗暴地进入她,比对自己更狠,听着梅琳从骄傲的尖叫声变成软弱的哭求,直到彻底崩溃……
身体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裙摆下顿时又湿了一片。
她猛地夹紧大腿,想象梅琳被杨薪按在身下时那张冷淡的脸慢慢崩坏的样子——睫毛颤抖,红唇微张,最后像她一样失声尖叫。
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就已经麻痒难耐,差点站不稳。
苏婉小腹发烫,裙内毫无遮掩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杨薪会很高兴吧——梅琳故作清高不愿婚前破身……可她可以帮他把梅琳灌醉…
25-06-30
…可以替他解开梅琳的衣扣……可以压着梅琳的手让她乖乖挨操……这样杨薪就会更疼她了……他一定会像刚刚那样双手占有她的胸部,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道,用那种低沉的、带着赞许的声音夸她:“做得好……”
更要紧的是……如果她能说服梅琳接受三人一起……如果能让杨薪同时享用她们两个……梅琳仰躺在床单上闭眼忍耐,而她跪在一旁用舌头舔弄梅琳的耳垂,诱哄她放松身体,三人的喘息混在一起……光是想象就让小腹发烫,内裤的缺席让湿液直接顺着腿根滑落。
她咬着唇调整呼吸,现在得先道歉——要足够真挚,足够无辜,足够让梅琳重新信任她。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共享一个男人是闺蜜间最亲密无间的证明呢。
当然,苏婉这些年跟在陈骁身边,早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踮着脚尖跳芭蕾的单纯女孩。
演出服里私藏的名片,谢幕时抛来的暧昧目光,她都懂得如何妥善处理。
那些年攒下的收入和礼物,她都悄悄变成了街角某间酒吧的股份——虽然盈利时好时坏,但至少在她跳不动舞的时候,能有个像样的退路。
选择酒吧是源于她在大学时期在酒吧做过调酒师兼职,对酒吧的运营比较了解。
陈骁看她愣神了几十秒,又催促了一句:“快去!”然后将酒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苏婉踩着细高跟,手指轻佻地抚过玻璃酒柜,她来到吧台后,先给陈骁续上了一杯。
然后选了最上层那瓶最贵,最烈的银标龙舌兰(blanco)——她要调的不是普通的混饮,而是一杯能藏在精致气泡下的诱饵。
她先取出两个郁金香杯,指尖在杯口抹过确认冰镇的程度。
杯壁早已挂上一层薄霜,冷得几近刺手。
龙舌兰在她掌中倾斜,琥珀色的酒液滑落杯底,不多不少刚好淹没杯底的花纹。
青柠汁顺着银匙背面滴落,没有搅乱酒液的分层。
她用小指勾着糖浆瓶,轻轻一抖——淡金色的糖丝蜿蜒而下。
银匙在杯底转了三圈,动作轻得连气泡都不惊动。
最精彩的戏码在最后。
她拈起冰镇好的香槟,瓶身几乎与杯壁贴合,酒液如丝绸般滑入。
泡沫刚涌到杯沿,她就用拇指压住杯口,往杯里点了20毫升苏打水——这下连最后一缕呛口的酒精味都被绵密的气泡裹住了。
两枚青柠皮点缀杯口时,她对着灯光眯了眯眼。多么漂亮的陷阱,清澈得能看见杯底,却藏着一记足够让人失态的烈性后劲。
这杯“龙舌兰隐形香槟”足够温柔放倒酒量一般的人,比如说——梅琳。
两杯特调香槟被小心地盛入郁金香杯,金黄的酒液泛着细碎气泡。
苏婉端着酒走向梅琳时,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真空的裙底因行走间摩擦而泛起隐秘的酥麻。
她强忍着腿心的黏腻感,眼圈已经微红,声音低柔沙哑带着颤抖,而这颤抖并非来自与她的演技,仅仅是杨薪肉棒的余威:“琳琳,都是我的错……”
梅琳冷眼盯着她,指尖捏着果汁杯的力道几乎要捏碎玻璃。
“琳琳……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低着头,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片阴翳,“陈骁的事,我知道你有千万种理由恨我。那时候我太傻,太虚荣……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心里嫉妒得发疯。”她说到这里,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杯壁,声音越来越轻,“我当时不懂……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我这种货色配不上他,就像现在……”
她忽然抬头,看向杨薪,眼里却含着薄薄一层水光:“但你现在多好啊,杨先生一看就是真男人,又会疼人……”她故意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羞于启齿的事,耳尖悄然泛红,“比某些外强中干的……强多了。”这句话说得极轻,但足够让近在咫尺的杨薪听见,她的余光甚至能瞥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她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杨先生……他比陈骁强一百倍。”她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他温柔,会照顾人,而且……”她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瞬,嗓子眼微微发紧,视线游移到杨薪结实的胸膛又赶紧挪开,“他……很会疼人。”
梅琳的眉梢动了一下,手指捏着酒杯的力道松了几分,她玩味的看了杨薪一眼。
苏婉趁势往前一步,眼泪适时滚落:“我以前总想着抢你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现在才知道我错得多离谱。”她将香槟杯往前递了递,“你芭蕾跳得那么好,追你的人从剧场排到校门口……我算什么啊?”她的声音哽咽地发颤,“但琳琳,我们当了三年的室友……我真的……”
苏婉的泪水适时地溢出眼眶,却强撑着笑:“我真的替你高兴,琳琳。”她哽咽了一下,“以前是我太蠢,嫉妒你漂亮,优秀,连跳舞时的姿态都那么美……”她的声音染上几分真实的酸涩,“我那时候……太想要陈骁的注意,所以……”她摇了摇头,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现在想想,我真是烂透了。”
她抬手抹了把泪,苦笑道:“其实我们以前那么好……记得大一那年冬天吗?你怕我感冒,硬把你的围巾裹在我脖子上,自己冻得直发抖……”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真实的怀念和悔意,“我那时候就在想,琳琳怎么这么好啊……可我还是辜负了你。”
杨薪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他眯了眯眼观察这杯酒,感觉没问题但又有些不对劲。他刚刚在逗梅琳并没有留意苏婉与陈骁那边的动作。
看苏婉这幅妆都哭花的模样,杨薪适时地俯身在梅琳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差不多了吧。就算你心里不原谅她,面上总要过得去,给她个台阶吧,我们也该走了。”他的手掌轻轻搭在她腰上,指腹暧昧地摩挲着面料,“你现在拥有的,可比她好得多,不是吗?很多事就让它过去吧。”
梅琳小声的“嗯”了一声。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眼神里的敌意褪去了几分。
梅琳盯着那杯金黄色的香槟,看着苏婉泛红的眼圈和微微发颤的指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五年了,从大学到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和苏婉较劲到现在——自己也有些可笑。
她脑海里闪过陈骁那张永远挂着恰到好处笑容的脸,想起他温柔地牵着自己的手在舞会上旋转,又转眼间就能搂着苏婉的腰在昏暗的包厢里低语——那时候苏婉还故作天真地和她分享恋爱心得。
梅琳嗤笑一声,摇摇头。
陈骁?呵。
既然能被苏婉抢走,那也只能说明他不够爱自己。
她早该看透这一点,偏偏浪费了这么些年把自己困在执念里。
现在看来,苏婉倒像是替她踩了雷——如果当初真的跟陈骁走到最后,还不知道哪天要被狠狠伤一次。
芭蕾舞?
那些年少时的梦想随着岁月渐渐变得现实。
她不再有十八岁时的轻盈灵活,也不再有当初不顾一切的疯狂热爱。
相比之下,在学院教学的日子反倒轻松惬意。
虽然少了些掌声和聚光灯,但起码——寒暑假是真的香!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玻璃杯反射的灯光在她指尖轻轻晃动,像是某种滑稽又美好的新生信号。
“好吧——”她忽然伸手接过酒杯,带着几分释然的笑,“反正垃圾回收这事儿……你做起来比较熟练。”
酒液入喉的瞬间,苏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空酒杯被放到吧台,与几杯果汁杯与红酒杯挨在一起。
杨薪揽着梅琳朝宴会厅大门走去,掌心贴在她腰后,感受到她肌肤逐渐升高的温度。
他眯眼回头扫了一眼——陈骁正低头看手机,苏婉则飞快敲着屏幕。
陈骁指腹在手机屏幕上用力一抹,信息通知栏弹出:
查清了,杨薪就是个没背景的中医,手里有秘方,开了家小公司,兼做私家侦探……经济实力不明。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拇指在虚拟键盘上点了两下:
50000,转账给苏婉
按原计划,演完最后这场分手戏。你去接近杨薪,让他主动和梅琳分手
苏婉的手机紧接着震动,她瞥了一眼,红唇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突然猛地将手包砸在吧台上:“陈骁!我受够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颤抖的哭腔,“整整三年了,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了,我又当你的秘书,又当你的保姆,我哪里让你不满意!”
梅琳与杨薪正在向门口走,听到后面传来争吵声,梅琳皱眉拉住想转身的杨薪:“别管他们——”
玻璃杯被苏婉撞翻,香槟洒了一地,侍者惊慌地抬头。
陈骁明显被她的“演技”惊到了,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真情流露还是借题发挥。他第一时间愣了一下,然后面色阴沉的陪她演起来。
陈骁一把拽住她手腕:“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苏婉眼眶通红,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胸口,“那你说啊,为什么你能跟梅琳聊三个小时,我在外面一直等你,你连一条消息都不发!”她声音哽咽,演技到位得连颈侧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明明被杨薪操了3个小时,现在却成了陈骁的不对。
陈骁突然提高音量:“够了!我就是忘不了她!”他像终于爆发一般,一把甩开苏婉,“从始至终,我心里就只有梅琳一个!”
苏婉踉跄着后退两步,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咬着下唇,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你……你真的不爱我了?”
“啪!”
全场蓦地一静。
陈骁的巴掌重重甩在她脸上,火辣的疼痛让苏婉眼前一黑。
她踉跄两步跌坐在地,黑色蕾丝吊带裙翻卷而起,纤薄的布料裹不住颤动的腿根——那里还沾着未干的湿黏,混着几道泛红的指印。
她的指尖陷进地毯,掌心发烫。
刚才那一瞬,陈骁的指节擦过她唇角,力道比计划的重得多,明显带着私人情绪。看来……他对那三个小时的时长,还是有很大的怨气。
反正他迟早要抛弃她,不如——
她仰起脸,泪水从泛红的眼眶滑落,却在陈骁看不见的角度,轻轻翘起一丝嘴角——这一巴掌,我可没打算白挨。
陈骁的脸色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不自然的酡红,他大步走到梅琳面前,呼吸间带着龙舌兰的浓烈气息。
他招手示意侍者过来,对方立刻捧出一只黑色丝绒礼盒,盒内躺着一瓶深红酒液——玛歌酒庄2000年份的“世纪曙光”,限量珍藏款。
“琳琳,”他的声音像浸了酒,嘶哑低沉,“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梅琳盯着那瓶酒冷笑,酒红色丝绒裙衬得她眼里的厌恶分外清晰。
她干脆利落地后退半步,“省省吧,陈总。你现在来装深情,不觉得太晚了吗?”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苏婉,“她比我更适合你。”
气氛骤然紧绷。
杨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一瞬,忽然伸手接过酒盒,笑容温润又恰到好处地化解尴尬:“这么贵重的东西,浪费可惜了。陈总也是情真意切,一片赤心,小梅,你看这样如何。”他的指尖在盒盖上轻轻一敲,转向陈骁,“陈总您也喝了不少酒,现在可能不太理智;小梅呢,现在心情不好,也有情绪。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不如我们改天再约,陈总对梅琳的好意,我替她暂时保管。后面我会适时的转交给她。”
陈骁眯了眯眼,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向梅琳,但最终没再说话。
梅琳咬了咬唇,想彻底拒绝,可杨薪的手指已经不着痕迹地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下,暗示她别在这种时候撕破脸。
梅琳也考虑到杨薪毕竟是假男友,不应该被牵扯进来,如果自己拒绝,那陈晓势必会找杨薪麻烦。
她终究还是别过头,算是默认。
杨薪满意地收下酒盒,朝陈骁颔首:“谢谢陈总。”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场面话,“改天有机会,一起品酒。”
走出酒店时,夜风裹挟着凉意吹来,梅琳的步履已经开始不稳,她单薄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她的脸颊早已飞上两片酡红,眼角泛起潋滟的水光。
“好冷……”她含混地嘟囔着,整个人往杨薪怀里钻了钻。
高跟鞋在铺着青砖的地面上歪歪斜斜地踩出凌乱的节奏,纤细的鞋跟突然卡进砖缝,她整个人往前栽去——杨薪手疾眼快地揽住她的腰肢,她顺势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贴了上去,带着醉意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杨薪这时已经猜到苏婉的酒,有很大问题。
“……好晕……”她小声嘟囔着,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衬衫领口,丝绸质地的衣料被揪出了褶皱。
她抬头看他,眼睛里像是揉进了碎星,亮得惊人,却又带着醉意朦胧的迷离。
她的手指不安分地爬上他的衬衫领口,先是揪住布料,指尖蹭到了他喉结的凸起,随即轻轻拨弄起他的锁骨。
“杨薪……”她仰起脸,眸中水雾氤氲,葱白的指尖不规矩地爬上他的领口,歪歪扭扭地揪住他的衬衫,“你身上……好好闻……啾咪。”梅琳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下颌,紧接着又一路游移,在他的脖颈上轻啄了几下,舌尖甚至不经意地扫过他的皮肤。
“你别啃我,唉,啧?”杨薪推开她如丧尸啃脖的头。
梅琳不满地皱起眉,双手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摇晃:“干嘛推开我……”醉得狠了,连嗓音都裹着黏腻的糖丝,尾音拖得又软又长。
她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凑,指尖从领口滑下去,故意用指腹按在他的胸口,一点点摩挲着衬衫下的肌肉线条,而后猛然揪住两颗扣子,用力一扯——
“啪嗒”一声轻响,纽扣绷开,她的指尖立刻贴上了裸露的皮肤。
香槟混着龙舌兰的酒气从她唇间溢出,染着甜腻的鼻音,“我要……尝尝……啾……啾……mua~”
“你得赔我衬衫。”杨薪被她又摸又亲,并没有反感或不耐烦,只觉得她太调皮,然后再次推开梅琳作乱的头。
梅琳突然踮起脚尖就又要凑上来,却被杨薪一把按住肩膀。这个动作让她不满地颦眉,红唇微微撅起,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杨薪……你、你长得……真好看……哈哈哈。”她的嗓音像浸了蜜糖,黏糊又甜腻。
“别闹。”杨薪低声喝止,却换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上次……在厕所里……”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往下探,指尖勾住了他的皮带扣,灵活地拨弄着金属搭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我要你的,大棒棒……”
话音未落,她又是一个趔趄,整个人扑进杨薪怀里,滚烫的脸颊贴在他敞开的领口处,轻轻蹭了蹭,“好舒服……”然后她突然张口咬住他的乳头,舌尖绕着打转,吮得啧啧有声。
她的牙齿先轻轻叼住杨薪左乳晕边缘的皮肤,像幼猫撕扯绒线般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随后舌尖突然抵上乳尖,从根部向上舐过时,明显感觉到那粒硬豆在湿热的口腔中充血胀大。
“嘶……你……”杨薪的斥责声突然变调——
她改用唇珠碾压着发红的乳首,时而用上颚压住顶端厮磨,时而吸气嘬出“啾——”的绵长水声。
最要命的是右手食指同时拨弄起另一边乳头,指甲刮擦的轻微刺痛混着湿黏舔弄,硬是逼出杨薪喉间一声压抑的闷哼。
胸肌不受控地绷紧,被唾液浸湿的皮肤在夜风里泛凉,更衬出她口腔滚烫的触感。
梅琳显然察觉到他的反应,忽然用虎牙尖硌着肿胀的乳尖一扯——
“嘶——嗯?”杨薪一把拽住她后颈扯开,被凌虐过的乳头在她唇间拉出银丝,红艳艳地立在冷空气里颤动。
为了不让她继续作乱,杨薪干脆将梅琳打横抱起,她却不安分地扭动着,酒红色长裙随着动作往上抽起,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
“放我下来!我能走!”她孩子气地抗议着,却在被放下时腿一软,又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襟。
“都怪你……”她醉眼朦胧地指责道,手指却暧昧地描摹着他的喉结,“害我……腿都软了……”边说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浓烈的酒香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 本章完 ]
25-0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