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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权臣】10-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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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第十章:仙胎囚笼,掌门堕凡尘

清岚宗主峰的「揽月殿」内,檀香袅袅,宗主沈清涵一袭素白道袍,立于云

崖之上,俯瞰云海翻涌。<LīxSBǎ@GMAIL.cOM/>ωωω.lTxsfb.C⊙㎡_她年近三十,容颜却如二八少女,眉宇间自有一股悲悯

天下的清辉,江湖人称「云岫仙子」,一手「清岚剑诀」震慑北地,更以宗门之

力庇佑一方灾民,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正道魁首。

李默坐在千里之外的官轿中,指尖摩挲着一枚刻有清岚宗徽记的玉佩——那

是凌霜被他控制后,偷偷交给他的信物。他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吏部尚书,却对

这位遥不可及的仙子动了心思。「胸怀天下?」他冷笑,「再高的仙山,也怕人

间的泥沼。」

他的算计分三步:先蛀其根基,再破其道心,终毁其仙躯。

第一步,他利用凌霜,以「朝廷欲招安江湖势力」为名,诱骗清岚宗派遣弟

子下山协助「赈灾」,实则将精锐弟子分散至各地,由他暗中布置的人手监视控

制。凌霜因师妹在李默手中,不得不违心传信,看着同门踏入陷阱,内心备受煎

熬,却只能成为帮凶。

第二步,针对沈清涵的「家国大义」。李默算准北地蛮族即将南下劫掠,却

故意扣下边防军的粮草奏折,同时派人伪装成灾民,涌入清岚宗山下村落,哭诉

官府不作为。沈清涵心系百姓,亲自下山安抚,却落入李默早已布好的「偶遇」

圈套。

「沈宗主心怀苍生,实乃万民之福。」李默在破败的村落中「恰巧」与她相

遇,一身便服,言辞恳切,「下官李默,见宗主亲赴险境,不胜敬佩。然蛮族不

日将犯境,官府粮草匮乏,恐难护百姓周全。」他巧妙地将责任推给「腐朽朝纲」,

又暗示自己「有心无力」,引得沈清涵对他生出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错觉。

第三步,瓦解她的信任。李默收买了清岚宗内一位对沈清涵心存嫉妒的长老,

让其散布谣言,称沈清涵与朝廷官员过从甚密,有违宗门清规。同时,他让凌霜

「无意中」将一份伪造的、显示沈清涵「通敌」的密信交给那位长老。

内忧外患之下,沈清涵焦头烂额。李默看准时机,以「商议抗蛮大计」为名,

邀请沈清涵至他设在边境的「行辕」。行辕布置得清雅脱俗,李默亲自烹茶,言

谈间尽是对时局的「深刻见解」,甚至拿出一份「详细」的抗蛮方略——实则是

他勾结蛮族的陷阱蓝图,故意露出几处「破绽」,让沈清涵误以为自己勘破了玄

机,对他的「才干」更加认可。

临别时,李默奉上一杯「谢茶」,笑道:「此乃下官家乡特产,名为『忘忧』,

望宗主饮下,暂忘烦忧。」沈清涵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回到行辕客房,药性发作,她只觉四肢百骸如被烈火灼烧,内力翻涌却无法

凝聚,脑海中竟浮现出李默那双阴鸷而贪婪的眼睛。「你……」她猛地坐起,却

见李默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沈宗主,别来无恙?」他俯身,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脸颊,「清岚剑诀再强,

也抵不过这『化仙散』吧?此药专为你们这些内功深厚之人研制,能散功蚀骨,

唯有我手中解药。」

沈清涵运功抵抗,却只换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她看着李默解开自己的衣带,

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愤怒:「李默!你敢!我清岚宗不会放过你!天下正道不会放

过你!」

「正道?」李默嗤笑,扯开她的道袍,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至于清岚宗……你的好弟子凌霜,此刻正在帮我看管你

的山门呢。」

听到凌霜的名字,沈清涵如遭雷击,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奋力挣扎,却如

断线的风筝般无力。李默粗暴地占有了她,在她耳边低语着最肮脏的话语,看着

她眼中的清辉一点点被屈辱和绝望取代。

事后,沈清涵蜷缩在床榻上,浑身颤抖,泪水无声滑落。她想自尽,却被李

默派人看守起来。李默每日都会来「探望」她,有时是在华丽的宴会上,让她穿

着暴露的舞衣,为他的宾客弹奏;有时是在阴暗的地牢里,让她看着被他折磨的

清岚宗弟子,逼她屈服。

「沈清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仙子模样?」李默捏着她的下

巴,逼她看铜镜中狼狈的自己,「只要你乖乖听话,做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清

岚宗,给你天下苍生的『安宁』。」

家国大义,宗门存亡,个人屈辱……无数念头在她脑中交织。当她发现自己

竟然怀孕时,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抚摸着小腹,那里孕育着她与仇人的血

脉。为了这个孩子,她不能死,不能让清岚宗毁于一旦。

她开始顺从,甚至在李默需要时,利用自己的声望为他说话。李默带着她出

入各种污秽场所,看着她从最初的激烈反抗、以头撞柱,到后来的默默垂泪,再

到最后麻木地任他摆布。曾经胸怀天下的云岫仙子,如今成了权倾朝野的李尚书

身边最受「宠爱」的玩物,眉宇间的清辉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取代,唯有在深

夜抚摸小腹时,眼中才会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母亲对孩子的守护,也是

仙子堕入凡尘后,唯一残存的、扭曲的生机。

第十一章:棋落杀局,女诸葛折戟朔

方军帐内,烛火通明。苏锦薇一袭劲装,俯身在沙盘前,纤长的手指夹着令

旗,在地图上轻轻一点:「蛮族主力必走『黑风口』,此处地形险要,可伏兵三

万,断其退路。」

她声音清冷,眼神锐利如鹰,是朔方军中唯一的女军师,人称「锦帆智多星」,

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有鬼神莫测的军事才能,是主帅沈砚(明慧郡主的青

梅竹马,此时已被李默设计成瘸子,但仍保留军职)最倚重的臂助。

李默坐在京城的暖阁里,听着密探回报苏锦薇的部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女人,比他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聪明,第一次见面时,她便用那双洞察一切

的眼睛,淡淡说了句:「李大人眼中豺狼,非为国之良臣。」这句话,让他动了

杀心,更起了征服欲。

他要的不是一个温顺的玩物,而是要让这颗高傲的将星,在他的棋盘上,走

出最屈辱的一步。

算计的核心,是苏锦薇的心爱之人——朔方军副将,也是她的师兄,萧策。

萧策骁勇善战,是苏锦薇的左膀右臂,更是她未说出口的情愫。

李默一面暗中勾结蛮族首领,提供苏锦薇的布防图,却又「不小心」留下几

处「破绽」;另一面,他伪造了一封萧策与蛮族私通的密信,故意让苏锦薇截获。

同时,他让蛮族按照他修改后的路线,假意进攻「黑风口」,却在中途分兵,奇

袭萧策负责防守的「落雁关」。

苏锦薇看着那封「密信」,手微微颤抖。她不信萧策会通敌,但密信上的笔

迹和印章都与萧策极为相似。恰在此时,落雁关告急的消息传来,说萧策擅自出

兵,中了蛮族埋伏,生死未卜。

「师兄……」苏锦薇脸色苍白,心中剧痛。她知道这很可能是个陷阱,但萧

策是她的软肋,她不能见死不救。

她亲自点兵,欲去救援,却被主帅沈砚拦住:「锦薇,不可!这明显是诱敌

之计,你若去了,正中敌人下怀!」沈砚虽腿瘸,却仍有将才,看出了其中蹊跷。

「可是师兄他……」苏锦薇眼中含泪,「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就在此时,李默的「信使」到了,带来了一封「亲笔信」:「苏军师,萧副

将之事,下官亦有耳闻。若军师肯与下官『一叙』,下官或有办法救萧副将性命。」

信末,附着一张萧策被绑在蛮族营地的画像。

苏锦薇看着画像,心如刀绞。她知道李默是何等人,但为了萧策,她别无选

择。她瞒着沈砚,只带了少数亲卫,按照信中约定,前往一处废弃的古堡。

古堡内,李默早已等候多时。他坐在主位上,身边站着几个蛮族首领,脸上

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苏军师,别来无恙?」

「李默!萧策呢?」苏锦薇按捺住杀意,厉声问道。

「萧策?」李默摆摆手,两名蛮族兵卒将一个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人拖了

进来,正是萧策。「他在这里。不过,他中了蛮族的『断魂散』,唯有我手中解

药。」

苏锦薇冲上前想去查看,却被李默的护卫拦住。李默走到她面前,低声道:

「想要解药?可以。但我要你……像个女人一样,伺候我一晚。」

「你做梦!」苏锦薇扬手便想给他一巴掌,却被李默抓住手腕,狠狠甩在地

上。

「做梦?」李默狞笑,示意蛮族首领,「你们不是想看看大晟朝的女诸葛是

什么滋味吗?一起来『欣赏』一下。」

蛮族首领们发出粗鄙的笑声,一步步逼近。苏锦薇看着昏迷的萧策,又看着

眼前豺狼虎豹般的男人,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不怕死,但她怕萧策死,怕自己

一身才学未报国家,却先死于屈辱。

「住手!」她猛地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空洞地看着李默,「我答

应你……放了他,给他解药。」

李默满意地挥手让蛮族退下,亲自将解药递给苏锦薇的亲卫,示意他们去救

萧策。然后,他拉着苏锦薇,走进了古堡内一间破败的房间。

「苏锦薇,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李默将她推倒在床上,撕扯着

她的战甲,「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能看透人心吗?怎么没看透,你自己也会有

今天?」

苏锦薇闭上眼,身体因屈辱而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能感觉到李默的

侵略,能听到外面蛮族的哄笑,能想象到萧策醒来后看到这一切的表情。心如刀

割,却无能为力。

事后,她穿上凌乱的衣服,走到萧策身边。萧策刚刚醒来,看到她苍白的脸

色和凌乱的发丝,又看了看李默得意的笑容,瞬间明白了一切。他目眦欲裂,想

要起身,却被解药的药性和重伤拖累,只能嘶吼着:「李默!我杀了你!」

李默却笑着拍拍他的脸:「萧副将,好好养伤。以后,你和你的苏军师,都

得听我的。」

苏锦薇扶着萧策,看着他痛苦而绝望的眼神,心中一片死寂。她曾经运筹帷

幄,决胜千里,如今却只能用身体换取爱人的性命。回到朔方军后,她变得沉默

寡言,昔日的智多星仿佛失去了灵魂。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李默时常以「巡视军务」为名,来军营找

她,甚至当着萧策的面羞辱她。

萧策几次想杀李默,都被苏锦薇拦住。「师兄,别冲动,我们斗不过他。」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活下去,才有希望。」

希望?萧策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悲哀。他知道,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苏锦薇,

已经死了。

当苏锦薇发现自己怀孕时,她只是淡淡叹了口气,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孩

子,是她屈辱的证明,却也成了她活下去的另一个枷锁。她开始利用自己的智谋,

为李默提供一些「无关痛痒」的军事情报,换取萧策的安全和自己的容身之地。

昔日的军中女诸葛,如今成了李默安插在朔方军的一枚暗棋,用她的智慧,

为敌人铺平道路,每一次算计,都像一把刀,插

在自己曾经的信仰上,从最初的

鲜血淋漓,到后来的麻木不仁,最终,成为了她曾经最鄙夷的那种人——为了生

存,背叛一切的帮凶。

第十二章:兄长所托,醉染豆蔻魂

江南水乡,烟雨朦胧。李默以「体察民情」为名,来到苏州。

当地士绅设宴款待,席间,一个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的少女闯入了他的视线。

她是苏州才子林文谦的妹妹,林婉儿,年方十六,精灵古怪,琴棋书画虽不

精通,却自有一番灵动娇憨,是兄长林文谦捧在手心的明珠。

林文谦与李默曾有「一面之缘」,当年李默还是个穷秀才时,曾受过林文谦

几文钱的接济,林文谦也因此自诩为李默的「故人」。此次李默南下,林文谦更

是忙前忙后,想借此攀附权贵,光耀门楣。他对李默感激涕零,时常挂在嘴边:

「李大人乃我林家的大恩人,婉儿,还不见过李伯伯?」

林婉儿躲在兄长身后,好奇地打量着李默,见他虽位高权重,却眼神阴鸷,

不像个良善之辈,便只是福了一礼,不肯叫「伯伯」。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李默看着林婉儿清澈如溪水的眼睛,心中那股征服欲又被勾起。他最喜欢的,

就是这种未经世事的纯真少女,将她们的纯洁碾碎在自己掌心,那种反差带来的

快感,无可比拟。

他开始「照顾」林文谦,给他安排肥差,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林文谦对李默

更是感恩戴德,言听计从。李默趁机提出:「文谦啊,你如今公务繁忙,婉儿年

纪小,身边没个人照应怎么行?不如让她暂时住到我府上,我让内眷们好好教教

她规矩,也算是我这个『故人』对她的一番心意。」

林文谦犹豫了一下,毕竟男女有别。但李默又道:「你放心,我府上规矩森

严,婉儿住在内院,不会有任何不妥。等你忙完这阵子,再接她回去便是。」想

到李默的权势和对自己的恩惠,林文谦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他拍着胸脯对李默

说:「婉儿就拜托李大人了!她要是不听话,您尽管教训!」

林婉儿就这样被「托付」给了李默。初到李府,她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却也

处处小心。李默表面上对她关怀备至,给她最好的衣食,带她游山玩水,实则一

直在观察她的喜好和弱点。他发现林婉儿嗜酒,尤其喜欢喝江南的桂花酿,几杯

下肚,便会卸下防备,露出少女的天真烂漫。

机会很快来了。李默在自己的书房设了个「家宴」,只请林婉儿一人。他拿

出珍藏的陈年桂花酿,笑着说:「婉儿,尝尝这个,比你以前喝的可好多了。」

林婉儿本就喜欢喝酒,又见李默态度和蔼,便不再推辞,一杯接一杯地喝了

起来。桂花酿酒精度不高,口感清甜,她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小脸绯红,眼神迷

离,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

「李大人……你好坏……」她趴在桌上,指着李默的鼻子,咯咯地笑,「你

眼睛里……有坏东西……」

李默看着她醉态可掬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走过去,扶起她:

「婉儿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他没有送她回内院的客房,而是抱进了自己的卧房。林婉儿迷迷糊糊地挣扎

着:「不对……这不是我的房间……放我下去……」

「傻丫头,这是伯伯的房间,更舒服。」李默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解她的衣

带。

酒精麻痹了林婉儿的神经,也削弱了她的反抗力。她感觉到不对劲,想要推

开李默,却浑身无力:「不要……放开我……我哥哥会杀了你的……」

「你哥哥?」李默冷笑,「他现在还指望我给他升官发财呢,怎么会杀我?」

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嘴,粗暴地占有了这个被兄长托付给他的少女。

林婉儿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屈辱。泪水从

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浑身瘫软。

第二天醒来,林婉儿看着身边凌乱的床铺和自己身上陌生的痕迹,昨晚的记

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尖叫一声,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缩在床角,眼中充满了恐

惧和难以置信。

「你醒了?」李默穿着整齐的官服,从外间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虚伪的关

切,「昨晚你喝醉了,不小心……唉,是伯伯不好,没看住你。」

「你说谎!」林婉儿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畜生!你骗了我哥哥!你放

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李默走到床边,捏住她的下巴,「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回

去了,你哥哥会怎么看你?江南的百姓会怎么看你?」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刺穿了林婉儿的心脏。她想到了兄长对她的期望,

想到了江南士族的规矩,想到了自己今后的名声……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李默的声音冰冷刺骨,「我不仅会杀了你,

还会让你哥哥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你好好想想吧。」

林婉儿看着李默阴鸷的眼睛,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她瘫软在床上,泪水无

声地流淌。为了自己,更为了那个愚蠢的哥哥,她不能说,只能忍。

从此,林婉儿成了李默府中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她不再是那个精灵古怪的

少女,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李默时常会来她的房间,用各种方式折磨她,

看着她从最初的激烈反抗、撞墙寻死,到后来的默默流泪,再到最后麻木地承受。

当她发现自己怀孕时,彻底崩溃了。她抚摸着小腹,那里孕育着仇人的孩子,

也意味着她永远无法逃离这个牢笼。她开始变得顺从,甚至会在李默需要时,强

颜欢笑地伺候他。林文谦来看过她几次,见她「生活优渥」,对李默更是感激涕

零,丝毫没有察觉妹妹的痛苦和绝望。

林婉儿看着兄长愚蠢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悲哀和怨恨。她恨李默的禽兽不如,

恨兄长的麻木不仁,更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渐渐地,她不再期盼逃离,反而开始

利用李默对她的「宠爱」,为自己谋取一些小小的利益,甚至会在李默面前,有

意无意地说一些对兄长有利的话。她从一个纯真的豆蔻少女,彻底沦为了李默身

边一个年轻、漂亮,却也最可悲的玩物和帮凶,她的灵魂,早已在那个醉酒的夜

晚,被染成了无法洗刷的黑色。

第十三章:太庙秘辛,凤帷染臣腥紫

禁城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流淌着金辉,乾清宫内,皇帝朱翊钧握着皇后秦婉的

手,眉宇间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大晟朝国祚绵延,然帝后情深,却始终

只有嫡女明慧郡主,未见皇子降世。这成了朱翊钧心中最大的隐痛,也成了李默

眼中最诱人的破绽。

李默身为内阁首辅,权倾朝野,每日侍立御前,将皇帝的焦灼与皇后的温婉

尽收眼底。秦婉皇后出身将门,虽母仪天下,却保有一份武将世家的英气与淡泊,

与朱翊钧青梅竹马的情谊更让后宫艳羡。但在李默眼中,那份高贵与纯洁,不过

是等待他染指的雪白绢帛。

「陛下,」李默在一次议事毕后,故作忧心忡忡,「臣近日夜观天象,见紫

微星旁有暗云萦绕,恐于国本不利。太庙乃我朝龙脉所系,臣斗胆请陛下与皇后

娘娘亲往太庙祈福七日,为天下苍生,亦为……皇嗣计。」

朱翊钧本就为此事烦忧,闻言立刻点头:「李爱卿所言极是!传朕旨意,三

日后,朕与皇后同往太庙祈福。」

秦婉皇后虽不喜宫廷繁琐,但为了皇帝和江山,亦无异议。她未曾想,这七

日祈福,竟是她坠入深渊的开端。

李默早已算准一切。他利用多年培植的势力,买通了太庙中负责帝后饮食的

太监与宫女——他们或是贪图富贵,或是手握把柄。一种无色无味的「醉仙散」

被悄然混入帝后每日的膳食与汤药中。此药能让人四肢乏力,意识模糊,却又不

致昏睡,恰如醉酒之人,任人摆布。

更隐秘的是,李默早在数月前,便以修缮太庙为名,暗中命心腹工匠开凿了

一条从太庙偏殿杂役房通往帝后寝殿地下的密道。砖石交错间,泥土的腥气混合

着他对皇权与美色的贪婪,延伸至那片禁地。

祈福第一夜,月色如水。朱翊钧与秦婉果然「不胜旅途劳顿」,早早歇息。

待殿内鼾声微起(实为药物作用下的昏睡),李默身着夜行衣,从密道口钻出。

他屏住呼吸,看着凤床上相拥而眠的帝后。朱翊钧睡得深沉,而秦婉皇后蛾眉微

蹙,似有不适。

「皇后娘娘……」李默喉结滚动,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轻轻拨开朱翊

钧的手臂,俯身靠近秦婉。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与龙涎香混合,却无法掩盖他

心中的兽欲。他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褪去她的寝衣。

秦婉在药物作用下,意识混沌,只觉浑身酸软,似有重物压身,想睁开眼,

却眼皮沉重如铅。她模糊中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同于皇帝的

温柔,那双手带着一种掠夺性的贪婪。「陛下……」她喃喃低语,以为是朱翊钧。

李默心中一阵扭曲的快感,他低声回应,模仿着朱翊钧的语气,却带着无法

掩饰的沙哑:「婉儿,朕在……」

接下来的七夜,密道成了李默的专属通道。他每晚都在帝后「熟睡」时潜入,

在秦婉身上发泄着他对皇权的亵渎与对美色的占有欲。他刻意将朱翊钧挪至床榻

边缘,让秦婉误以为夜夜相伴的仍是自己的夫君。每一次结束,他都要在秦婉体

内留下自己的种子,带着一种「代天授命」的疯狂念头。

七日祈福完毕,帝后回宫。秦婉只觉这几日精神恍惚,身体倦怠,只当是祈

福劳累所致。发;布页LtXsfB点¢○㎡朱翊钧亦未察觉任何异常,只盼着皇后能早日传来喜讯。

两个月后,太医院院判颤巍巍地跪在坤宁宫外:「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

娘娘!娘娘已怀有龙裔三月有余!」

朱翊钧闻讯大喜过望,抱着秦婉泪流满面:「婉儿!我们有皇子了!苍天有

眼!」秦婉亦是惊喜交加,轻抚小腹,眼中满是母性的光辉。她未曾怀疑,只当

是太庙祈福应验,是上天垂怜。

李默在得知消息时,正在书房把玩一枚玉扳指。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眼中是胜券在握的得意。他知道,这枚「龙种」,将是他日后掌控朝局最隐秘、

最有力的棋子。秦婉皇后腹中流淌的,是他李默的血脉,是他从龙椅之下,悄然

埋下的颠覆之种。这桩太庙秘辛,成了他心中最阴暗的骄傲,也为日后的惊天变

局,埋下了第一颗剧毒的种子。

第十四章:金枝错付,洞房父代子

明慧郡主的胞妹,年仅十五的昭华公主,是大晟朝真正的金枝玉叶。她生得

粉雕玉琢,性子天真烂漫,尤其崇拜那位智计无双的军中女诸葛苏锦薇,常缠着

苏锦薇讲军营里的故事。这份纯真,在李默眼中,却是比皇后更易捏碎的琉璃盏。

此时的李默,已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离皇位仅一步之遥。他的长子李恒,

年方二十,被他刻意培养得温顺听话,对父亲言听计从,是李默眼中完美的傀儡

继承人。当李默提出要为李恒迎娶昭华公主时,朱翊钧与秦婉虽有不舍,但念及

李默的「拥立之功」(实则暗中算计),又见李恒一表人才,便

欣然应允。

昭华公主对这桩婚事充满了憧憬。她想象着自己的驸马是个像苏锦薇描述中

那样的英雄,却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已被李默扭曲。李默利用昭华对苏锦薇的信任,

让苏锦薇「无意」中透露李恒的「英武」与「痴情」,彻底打消了公主的疑虑。

大婚之日,十里红妆从紫禁城一直铺到李府。昭华公主穿着华贵的嫁衣,坐

在花轿中,心中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李恒站在府门前,紧张又期待,他从未想过

自己能娶到公主,对父亲的「恩情」感激涕零。

拜堂、设宴、敬酒……繁琐的礼仪过后,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夜。李默看着儿

子扶着娇羞的公主走进喜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属于猎手看到猎物

入笼的兴奋。他拍了拍李恒的肩膀:「恒儿,好好待公主,别让她受委屈。」

李恒连连点头,扶着公主进了房间。房内红烛高照,暖意融融。侍女端上合

卺酒,李恒温柔地递给昭华:「公主,请。」

昭华娇羞地接过,与李恒交杯饮下。她未曾注意到,一旁的苏锦薇(李默命

其「照料」公主)眼神闪烁,递酒时指尖微颤——那酒中,早已被李默授意下了

强效蒙汗药。

酒水下肚,不过片刻,李恒与昭华便双双眼神迷离,软倒在床榻上。李默早

已在门外等候,他挥退所有侍女,只留下苏锦薇。「办得好。」他低声对苏锦薇

说,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苏锦薇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屈辱与悲哀,躬身退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

成了帮凶,亲手将一个天真的公主推入了深渊。

李默走进喜房,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两人,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走到

昭华身边,轻轻拨开她的红盖头。烛光下,公主的睡颜纯净无瑕,长长的睫毛如

同蝶翼般颤动。

「我的好儿媳……」李默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他粗暴地扯开昭华的嫁衣,露出内里精致的亵衣。不同于对待皇后的小心翼

翼,他此刻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他压在昭华身上,开始了对这具年轻身体的蹂躏。

昭华在昏迷中蹙眉,发出细微的呜咽,如同受惊的小鹿。

这一夜,喜房内红烛燃尽,留下的只有李默满足的喘息和昭华无意识的呻吟。

次日清晨,昭华在头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李恒身边,衣衫不整。昨晚的

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喝了交杯酒便失去了意识。她看到李恒仍在熟睡,以为昨

晚只是夫妻间的正常亲密,脸上泛起红晕,并未起疑。只是身体深处传来的陌生

酸痛,让她有些不适。

接下来的日子,李默如法炮制。每当夜晚,他便会让苏锦薇在李恒与昭华的

饮食中下药,然后潜入喜房,占有昭华。昭华时常在梦中见到一条冰冷的毒蛇缠

绕着自己,让她惊恐不安,醒来后却发现身边是「熟睡」的丈夫,便只当是噩梦。

她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见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海上,醒来后身体更是疲惫不堪,

腹部也隐隐作痛。

终于有一次,李默让苏锦薇加大了药量,却算错了昭华的警觉。那日,昭华

无意中听到侍女窃窃私语,提到「老爷今晚又要去喜房」,心中猛地一沉。晚上,

她借口身体不适,将送来的汤药悄悄倒掉,假装熟睡。

李恒果然没多久便昏睡过去。昭华屏住呼吸,听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

悉的身影摸黑走了进来,正是她的公公——李默!

昭华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恐惧与难以置信瞬间攫住了她。她看着李默走到

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扣,那贪婪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

「不要!」昭华猛地睁开眼,尖叫出声。

李默没想到她会醒,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凶光毕露。他一把捂住昭华的嘴:

「闭嘴!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公主被公公玷污了吗?」

昭华的眼睛瞪得滚圆,泪水汹涌而出。她拼命挣扎,却被李默死死按住。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是你儿媳!」她的声音被捂在掌心,变得模糊而绝望。

「儿媳?」李默狞笑,「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女人!乖乖听话,否则我就让

李恒休了你,让你和你那皇帝爹一起,身败名裂!」

权力的威胁,贞洁的玷污,未来的毁灭……昭华看着李默眼中的狠戾,知道

自己无力反抗。她的挣扎渐渐平息,身体因恐惧而僵硬,泪水无声地滑落。

李默见她屈服,更加肆无忌惮。这一次,昭华清醒地承受了所有的屈辱。结

束后,李默威胁道:「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好好伺候我,将来生下我的

孩子,你还能做你的公主,否则……」

昭华闭上眼,心如死灰。不久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看着隆起的小腹,她

知道,那是罪恶的结晶。曾经天真烂漫的金枝玉叶,在经历了从怀疑、噩梦到发

现真相的崩溃后,最终在权力的威逼和对未来的恐惧中选择了顺从。她不再反抗,

甚至在李默需要时,会默默配合。当李默以「历练」为名,将傻乎乎的李恒派去

边疆驻守,永不许回时,昭华只是平静地送走了名义上的丈夫,然后在李默的掌

控下,成了他王府中又一个年轻的、带着皇室血脉的玩物与囚徒,从一个纯洁的

公主,彻底沦为了权力与欲望的牺牲品,她的存在,只为证明李默那扭曲而疯狂

的占有欲。

第十五章“群艳为棋,权路血与泪

李默的权力版图在众女的「献祭」中疯狂扩张。清岚宗主沈清涵为保腹中胎

儿与宗门存续,被迫以「云岫仙子」的声望号召江湖势力归附李默,将清岚宗变

为他的私人武装;军中女诸葛苏锦薇为护萧策与孩子,在军事部署上屡次「失误」,

将大晟朝的防线图暗中交给李默,导致边关节节败退;林婉儿为兄长的仕途与自

身安危,向李默透露江南士族的隐秘把柄,助他彻底掌控江南财赋;就连被蒙在

鼓里的皇后秦婉,腹中的「皇子」也成了李默挟制皇权的隐形王牌。

这些曾经身份各异、性格鲜明的女子,如今都成了李默棋盘上的棋子,用她

们的身体、名誉和灵魂,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血路。

沈清涵站在清岚宗山门前,看着李默派来的铁甲军进驻宗门,眼神空洞。她

腹中的孩子已经六个月,每一次胎动都像是在提醒她那段屈辱的过往。弟子们看

着她与李默的「合作」,眼中充满了不解与失望,却不知她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当李默要求她出面安抚那些被他迫害的江湖门派时,她只能压下心头的恨意,用

温婉的语气说着违心的话:「李大人心系天下,此举亦是为江湖安宁……」话未

说完,便忍不住扶着腰干呕起来,那是对自己言行的生理排斥。

苏锦薇在朔方军帐中,对着沙盘推演战局。李默的密信就放在案头,要求她

放弃一处重要关隘。她看着地图上标注的萧策驻守的营地,指尖微微颤抖。若放

弃关隘,萧策部将陷入重围。但李默的威胁犹在耳畔:「若敢违逆,萧策的人头,

明日便会挂在城楼上。」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拿起令旗,指向了那处关隘:

「传我将令,收缩防线,放弃『鹰愁涧』。」副将惊愕地看着她,她却只是冷冷

道:「军令如山。」转身时,一滴泪水悄然滑落,滴在冰冷的沙盘上,洇开一小

片湿痕。

林婉儿在李府的花园里,陪着李默的宠妾们赏花。她兄长林文谦刚刚被提拔

为江南布政使,正意气风发地写信回来报喜。林婉儿看着信中兄长的得意之词,

心中一片悲凉。她知道,那官位是用她的屈辱换来的。一个宠妾娇笑着让她评点

衣饰,她强颜欢笑地给出建议,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李默正从月亮门走来,眼中带

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她下意识地抚了抚小腹——那里也有了李默的孩子。她垂

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温顺地福身:「老爷回来了。」

而昭华公主,在李恒被派往边疆后,成了李默公开的「禁脔」。李默带着她

出入各种场合,仿佛她是他的宠妾。她穿着华丽的服饰,戴着珍贵的珠宝,却如

同提线木偶。每当李默在朝堂上排除异己,回到王府便会在她身上发泄权力带来

的亢奋。她从最初的彻夜噩梦,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到如今,看着镜中自己日

益隆起的小腹,竟生出一种扭曲的母性。她会轻轻抚摸肚子,低声对孩子说:

「宝宝乖,有娘在,不会让你受委屈……」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孩子父亲的禽兽行

径。

这一日,李默在朝堂上又一次挫败了政敌,回到王府时意气风发。他召集了

沈清涵、苏锦薇、林婉儿和昭华,让她们陪自己饮酒。

「来,陪我喝一杯。」李默端起酒杯,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你们看,这

大晟朝的半壁江山,有你们每个人的『功劳』。」

沈清涵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却还是一饮而尽,随即咳嗽起来,脸色苍白。

苏锦薇眼神黯淡,将酒液缓缓咽下,如同吞下毒药。

林婉儿勉强笑了笑,小口抿着,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昭华垂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只是机械地举起酒杯。

李默看着她们各怀心思的模样,发出了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好!好一个

群艳环绕!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是我李默的人!这天下,迟早也是我的!」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贪婪与疯狂。而他身边的女人们,

有的麻木,有的绝望,有的悲哀,却都只能默默承受。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已

成为李默权力路上的祭品,被他踩在脚下,拖入无边的黑暗。但她们不知道的是,

李默早已在为自己谋划后路——当这大晟朝的基业被他彻底蛀空,当外族的铁蹄

即将踏入中原,他会带着这些被他征服的「战利品」,带着搜刮来的万贯家财,

扬帆出海,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建立属于他自己的黑暗帝国。而她们,将永

远成为他权力与欲望的囚徒,在那片陌生的海岛上,继续承受他的掌控,直到生

命的尽头。

第十六章:胡笳惊梦,毡帐落汉尘

紫禁城的琉璃瓦在残阳下泛着冷光,乾清宫内却暖意融融。皇帝朱翊钧正亲

自为皇后秦婉调试安胎汤药,眉目间满是温柔:「婉儿,太医说你这胎气不稳,

需得好生将养。政事有李爱卿打理,你莫要操心。」

秦婉看着丈夫专注的侧脸,轻叹一声,腹中属于李默的「龙裔」仿佛也在无

声嘲讽。

殿外,李默负手而立,听着宫内传来的低语,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这位天子

陛下,将「爱妻」做到了极致,却把万里江山尽数托付给了他这个豺狼之臣。朝

堂之上,他早已将心腹安插到各个要职,每日呈给皇帝的奏折,皆是粉饰太平的

捷报,真实的边患、天灾与民怨,都被他用层层密网遮掩。

这日,蒙古汗国遣使来朝,名义上是议和,实则探察大晟虚实。使团入京时,

李默在朱雀门观礼,目光却被队伍中一位跨骑白马的女子攫住——她身着镶金边

的兽皮软甲,乌发用珊瑚珠串束起,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腰

肢不盈一握,双腿被皮裤勾勒得笔直修长,正是蒙古国主的妹妹,依拉公主。

依拉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猛地勒住马缰,回头看来。那双眸子如草原上的

鹰隼,锐利而警惕,却在触及李默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时,莫名地让她

背脊一寒。她从未被如此目光锁定过,仿佛自己不是骄傲的草原雌豹,而是待宰

的羔羊。李默只是淡淡颔首,转身对身旁的苏锦薇低语:「此女,我要了。」

苏锦薇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大人放心,奴婢省得。」她太了解李

默的心思,那眼神如同饿狼见到鲜肉,势在必得。

当晚,李默以朝廷名义在鸿胪寺设宴款待使团。蒙古人饮酒如喝水,席间觥

筹交错,歌声震天。依拉公主性格豪爽,亦举杯痛饮,很快便双颊酡红,眼神迷

离。李默频频向她敬酒,口中说着「两国交好」的场面话,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

她身上游走。

宴席散后,依拉被侍女搀扶回驿馆寝殿。她卸去甲胄,只着一身单薄的丝绸

寝衣,倒头便睡,酒香与草原特有的清冽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她不知,三更时分,

驿馆外的更夫敲过梆子后,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过高墙,正是李默。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依拉寝宫后窗,用匕首轻轻挑开纸窗,取出怀中的「迷魂

散」烟筒,对准窗缝缓缓吹气。片刻后,屋内传来侍女软软的倒地声。李默推开

窗户,翻身而入。

寝殿内,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依拉沉睡的轮廓。她侧

卧着,乌发铺散在枕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微张的唇瓣带着酒后的

嫣红,裸露的手臂与小腿在月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李默屏住呼吸,一步步走近。他从未见过如此充满原始生命力的女子,与中

原女子的婉约截然不同,这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他俯下身,贪婪地嗅着她

身上的气息,手掌轻轻抚过她紧致的腰腹,感受着那健康的肌理。

依拉在迷药作用下,意识混沌,只觉浑身燥热,仿佛又回到了草原的烈阳下。

她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发出细微的呻吟。这呻吟却点燃了李默眼中的欲火。他不

再犹豫,褪去自己的衣物,将依拉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紧密相贴,依拉的身体因陌生的触碰而微微颤抖。李默的手在她身上游

走,从光滑的脊背到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兴奋。他能感觉到依拉身体

的紧绷与抗拒,即便在迷迷糊糊中,这头草原雌豹也带着警惕。

「依拉公主……」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你是草原最美的花,如今

该为我绽放了。」

随着他的动作,依拉眉头紧蹙,梦中仿佛又骑上了烈马,在颠簸中寻找尽头,

却被一头恶狼死死咬住,无法挣脱。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喉间溢出,洁白的床单

上,一朵刺目的红花悄然绽放。

窗外,蒙古卫兵巡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们手持弯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却不知帐篷内,草原上最骄傲的公主,已在悄然间被汉人权臣摘下,染上了无法

洗刷的尘埃。

次日正午,依拉才悠悠转醒。宿醉的头痛与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

她猛地坐起。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红肿的下身和床单上那片刺目的红,瞬间如

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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