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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11-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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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仿佛要将连日来的压抑和对这个世

界的陌生感,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宣泄出来。

他不再满足于之前那种单一的姿势,而是猛地将王熙凤的身子翻转过来,让

她以一个更加羞耻、也更加方便他深入的姿势,背对着他,高高地撅起了那雪白

浑圆的翘臀。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更加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也

让他那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能够更加畅通无阻地、狠狠地刺入那紧致湿滑的甬

道深处。

「啊……!」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又化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

这个姿势,让她体内的敏感点被更加直接、更加深入地撞击着,那种强烈的

快感,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承受。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

剧烈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娇花。

贾琏在她身后,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凶狠而有力地撞击着。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底,让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不断地回荡着,越来

越响亮,越来越急促。

床榻的「吱呀」声也愈发不堪重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狂野攻势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次又一次

地抛向欲望的顶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两

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

贾琏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他紧紧地掐着王熙凤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仿佛要将她

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唇舌,则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上游走、亲吻、舔舐,留下一个个湿热的

印记。

他甚至还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在她浑圆挺翘的雪臀上,不轻不重地拍

打了几下,引得王熙凤一阵阵的娇呼和战栗。

「好奶奶……你这后面……可真是……又白又嫩……让爷……爱不释手…

…」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

王熙凤被他这般粗鲁而又带着几分羞辱意味的对待,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点

燃了一般,那股被压抑许久的、属于女性的m 属性,在这一刻,似乎也被彻底激

发了出来。

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更加放浪形骸的呻吟和求饶:

「嗯……啊……二爷……饶了……饶了奴吧……奴……奴受不住了……啊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充满了哀求和无助,但那娇媚入骨的语调,在贾琏

听来,却更像是在火上浇油,让他愈发兴奋。

他知道,王熙凤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在他

的身下婉转承欢,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他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让她感受到

自己那强大的力量和无法抗拒的征服。

床榻的摇晃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在寂静的

内室中,谱写出一曲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欲望乐章。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王熙凤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所吞噬,甚

至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

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浊液,便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再次狠狠

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贾琏是真的尽兴了。

而王熙凤,也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激情过后,彻底瘫软在床榻之上,浑身香

汗淋漓,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一下。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神采奕奕的丹凤眼,此刻也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沾

满了汗珠和泪水,在昏黄的烛光下微微颤动。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也随着她

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上面还残留着贾琏方才肆虐过的、暧昧的红痕。

然而,就在王熙凤以为这场风暴终于可以平息,自己可以稍作喘息之际,她

却突然感觉到,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滚烫坚硬的物事,非但没有像往常

那样疲软退去,反而……依旧精神抖擞地、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甚至,它还在微微地跳动着,仿佛在积蓄着力量,准备迎接下一轮更加猛烈

的冲击!

「嗯?!」

王熙凤心中一惊,猛地睁开那双迷离的丹凤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压在自己身

上的贾琏。

只见贾琏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粗重而急

促,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依旧燃烧着未曾熄灭的、浓烈的欲望火焰!

他的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带着几分邪气和得意的笑容。

「奶……奶奶……这就……受不住了?」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爷……可还没尽兴呢!」

说着,他那原本只是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竟然又开始缓缓地、带着一丝

挑衅意味地,在她那依旧湿滑泥泞、敏感无比的甬道内,轻轻地研磨、转动起来!

「啊……不……不要……贾琏……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呻吟,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

新一轮的挑逗而剧烈地颤抖起来。http://www?ltxsdz.cōm?com

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极致的高潮,身体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哪里经得

起贾琏这般不知餍足的索求!

她想挣扎,想逃离,但她的身体却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绵绵的,

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那根在她体内作恶的、越来越不安分的

硬物。

但她的躲闪,在贾琏看来,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让他心中那股征

服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感,愈发高涨。

「好奶奶……别急……爷这次……会温柔些……」

贾琏低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了王熙凤那微微颤抖的唇瓣,用一个深沉而缠绵的吻,

堵住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求饶和抗议。

同时,他那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也开始以一种全新的、与方才那狂风暴雨般

的猛烈截然不同的节奏,缓缓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体内律动

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速度和力量,而是更加注重技巧和深度。

他每一次的挺入,都恰到好处地、不轻不重地研磨过她甬道内壁上那些最敏

感的褶皱和g 点。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蚀骨的摩擦和令人抓心挠肝的空虚。

他的动作缓慢而富有节奏,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层层叠叠,

不断地冲击着王熙凤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感官。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再次在寂静的内室中响起,只是这一

次,那声音似乎更加黏腻,更加缠绵,也更加……令人心醉。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地,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火焰,似乎又被他重新点燃,而且,比之前燃烧得

更加旺盛,更加难以控制。

她的口中,再次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

「嗯……啊……二爷……你……你好坏……嗯……那里……不要……啊…

…」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贾琏愈发兴奋。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他将王熙凤的一条修长雪白的美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

一个更加羞耻、也更加方便他深入的姿势,承受着他的挞伐。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那粉嫩的「胭

脂」是如何被他那粗大的欲望撑开、吞没,又是如何在他的每一次进出之间,不

断地泌出晶莹的爱液。

那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肆意揉捏、把玩,感受

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

他甚至还低下头,时不时地在那嫣红的茱萸上轻轻啃咬、w吮ww.lt吸xsba.m`e,引得王熙凤

一阵阵的娇呼和战栗。

床榻的「吱呀」声,再次响起,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

出一曲更加缠绵、也更加持久的欲望乐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王熙凤已经完全沉沦在这场无休无止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欲望风暴之中,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对快乐的渴望。

她的身体,也随着贾琏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向欲望的顶峰,体验着那

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的快乐……

贾琏似乎是铁了心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欲望和对未来的期许,在王熙凤

这具熟悉而又充满新鲜感的身体上,一次性地、淋漓尽致地宣泄出来。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传统的姿势,而是开始不断地变换着花样,解锁着这具成

熟美妇身体里潜藏的、更多不为人知的敏感与风情。

他将王熙凤的身子打横抱起,让她如同菟丝花一般,紧紧地缠绕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加深入地探索她体内的每一寸神秘,也能让她那双修

长雪白的美腿,更加方便地勾缠住

王熙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几分粗暴却又充满了新奇刺激的姿势变换,

弄得惊呼连连,却又因为那从未有过的、更加深入的刺激而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她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柔软地依附在贾琏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贾琏抱着她,一边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律动,一边踱步到窗边。

清冷的月光透过茜纱窗棂,斑驳地洒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给这香艳的场景

平添了几分朦胧而禁忌的美感。

王熙凤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贾琏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和滚烫的

体温,鼻尖充斥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带着汗水和欲望气息的男性味道。

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疯狂地叫嚣着。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再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所吞噬之际,贾琏却突然将她放下,

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冰凉的窗棂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更加毫无保留地、高高地撅起,正对着

贾琏那依旧昂扬的欲望。

那幽深神秘的所在,因为刚刚承受过一番激烈的挞伐,此刻正微微张开,不

断地泌出晶莹的爱液,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奶……奶奶……换个……换个新鲜的……」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散发着幽香的、湿滑泥泞的神秘

洞穴,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啊——!」

王熙凤再次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叫。

这个从后方侵入的姿势,让她体内的敏感点被更加直接、更加深入、也更加

粗暴地撞击着,那种强烈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汹涌,更加难以

承受。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冰凉的窗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

剧烈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娇花。

贾琏在她身后,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一下又一下,凶狠而有力地撞击着。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到底,让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中不断地回荡着,越来

越响亮,越来越急促。

窗外的风雪似乎也感受到了屋内的火热,呜咽着,拍打着窗棂,仿佛在为这

场狂野的欲望盛宴伴奏。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狂野攻势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次又一次

地抛向欲望的顶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两

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

贾琏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他紧紧地掐着王熙凤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仿佛要将她

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唇舌,则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上游走、亲吻、舔舐,留下一个个湿热的

印记。

他甚至还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在她浑圆挺翘的雪臀上,不轻不重地拍

打了几下,引得王熙凤一阵阵的娇呼和战栗。

「好奶奶……你这后面……可真是……又白又嫩……又翘……让爷……爱不

释手……」

贾琏的声音沙哑而粗重,带着一丝得意的喘息。

王熙凤被他这般粗鲁而又带着几分羞辱意味的对待,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点

燃了一般,那股被压抑许久的、属于女性的m 属性,在这一刻,似乎也被彻底激

发了出来。

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更加放浪形骸的呻吟和求饶:

「嗯……啊……二爷……饶了……饶了奴吧……奴……奴受不住了……啊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充满了哀求和无助,但那娇媚入骨的语调,在贾琏

听来,却更像是在火上浇油,让他愈发兴奋。

他知道,王熙凤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在他

的身下婉转承欢,任由他予取予求。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他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让她感受到

自己那强大的力量和无法抗拒的征服。

床榻早已不再是他们唯一的战场。

窗台、妆台、甚至连那张平日里王熙凤用来理事的紫檀木大书案,都留下了

两人激情缠绵的痕迹。

贾琏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一次又一次地将王熙

25-06-06

凤抱起,让她如同八爪鱼

一般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在房间内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伴

随着深入骨髓的撞击和王熙凤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将她压在冰凉的铜镜前,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欢索求,那

羞耻的画面,让她更加情难自已。

他又将她抱到妆台前,让她双手撑在堆满了胭脂水粉的台面上,从后面再次

狠狠地占有。

那些平日里被她视为珍宝的瓶瓶罐罐,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下,被撞得叮当作

响,甚至有几支名贵的口脂和眉笔,也散落在地,无人问津。

王熙凤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

感的本能追逐。

她的身体,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漂泊的一叶小舟,被贾琏引领着,一次又一次

地冲向欲望的顶峰,又一次次地跌落回无边的欲海。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精明和算计的丹凤眼,此刻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变得迷离而空洞,瞳孔微微放大,似乎只能映照出贾琏那张因情动而略显狰狞的

脸庞,和屋顶那昏黄摇曳的烛光。

长长的睫毛被汗水和泪水濡湿,黏连在一起,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投下细碎而凌乱的阴影。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却再也发不出连贯的呻吟和求饶,只能溢出一些破碎的、

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啊……」声,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充满了无助和沉沦。

她的意识,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冷眼旁观着那个在男人身

下婉转承欢、放浪形骸的自己,心中充满了陌生和不可思议。

这是她吗?

这真的是那个平日里在荣国府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凤辣子吗?

为何此刻,她会变得如此的……不堪?如此的……放荡?

然而,身体深处那不断袭来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却又让她无法抗拒,

只能沉沦其中,随波逐流。

她的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只

能任由贾琏摆布,将她翻来覆去,解锁着各种羞耻而又刺激的姿势。

汗水浸湿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与贾琏身上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滑腻而又滚烫,

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形成一层暧昧的薄膜。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不堪,乌黑的青丝如同海藻一般,凌乱地铺散在锦被之上,

或是黏在汗湿的额角和颈项间,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狼狈与妩媚。

就在王熙凤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场无休无止的欲望风暴彻底撕碎,连最后一丝

意识都要消散之际,

贾琏却突然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王熙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和不解。

她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沙哑不堪,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贾琏却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意思,他抱着她那柔软而滚烫的身体,如同抱着一

件战利品一般,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窗边。

东跨院的上房,虽然也算是内宅深处,但这毕竟是一楼。

窗外,便是那条连接着前院和后宅的抄手游廊。

虽然此刻夜深人静,风雪交加,游廊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走动。

但是,万一……

万一有哪个起夜的下人,或是巡夜的婆子,恰好经过窗外,看到了屋内的情

形……

那她王熙凤的脸面,她辛辛苦苦在荣国府建立起来的威严,岂非要在一夜之

间,荡然无存?!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王熙凤那混沌的脑海,让她瞬间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一股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冰水一般,从头顶浇下,让她那原本被欲望

烧得迷迷糊糊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不……不要……贾琏……别……别去窗边……」

王熙凤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从贾琏的

怀中逃脱。

但她的身体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那点微弱的力气,在贾琏面前,根本不

值一提。

贾琏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依旧抱着她,来到了窗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王熙凤几乎要魂飞魄散的

举动——

他竟然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着窗外,然后,将她高高抱起,让她的小腹紧

紧地贴在了冰凉的窗棂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更加毫无遮挡地、高高地撅起,正对着

屋内的贾琏。

而她的脸,则几乎要贴在了冰冷的窗户纸上!

透过那层薄薄的、被烛光映照得有些透明的窗户纸,她甚至能隐约看到窗外

游廊上那昏黄的灯笼光晕,和那随风摇曳的树影!

只要……只要此刻窗外有人经过,只要那人稍稍抬起头,就能将屋内这香艳

淫靡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啊——!」

王熙凤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

抖起来。

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失声尖叫出

来。

她知道,此刻若是发出任何声音,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屈辱,祈祷着,窗外千万不要有人经过!

然而,贾琏却似乎嫌这还不够刺激。

他扶着自己那依旧滚烫坚硬的欲望,对准了那片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收缩

的、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

「唔——!!」

王熙凤的身体猛地一弓,双手死死地抓着冰凉的窗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突如其来的、更加深入的侵犯,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但比身体上的痛楚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极致的

恐惧和羞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贾琏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一般。

而她的脸颊,却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窗户纸上,感受着窗外那刺骨的寒风,和

那随时可能出现的、致命的目光!

这种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水的极致体验,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祈祷着这场噩梦般的折磨,能够尽快结

束……

恐惧如同无形的巨手,紧紧地攫住了王熙凤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窗外那昏黄的灯笼光晕,此刻在她眼中,也如同催命的鬼火一般,让她心惊

胆战。

每一次风吹过窗棂发出轻微的声响,都会让她浑身一颤,以为是有人来了。

她的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几乎要支撑不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贾琏在她体内那狂野而不知疲倦的冲撞,每一次的深入,

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一般。

那原本应该带来极致快感的动作,此刻却因为这特殊的地点和无边的恐惧,

而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酷刑。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试图用这种疼痛来

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也为了压抑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混合着痛苦和恐惧

的呻吟。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那一点点的动静,就会引来窗外致命的窥探。

终于,在无边的恐惧和羞耻感的煎熬下,王熙凤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猛地回过头,那双平日里总是神采奕奕、带着几分凌厉和算计的丹凤眼,

此刻却充满了哀求、恐惧和一丝近乎绝望的脆弱。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受控制地从她通红的眼眶中滚落,顺着她苍

白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冰冷的窗棂上,瞬间便凝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求饶,想让他停下来,想让他离开这个可怕的地

方,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眼神,用那种最原始、最无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贾琏,祈求着他

的怜悯。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日里的高傲和强势,没有了算计和心机,只剩下最纯粹

的恐惧和哀求。

她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

托在了贾琏的身上。

贾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无边哀戚和恐惧的眼神看得微微一愣。

他能清晰地从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读懂她的恐惧,她的哀求,她的绝望。

他看到她那苍白如纸的脸色,看到她那因为隐忍而几乎要咬出血来的下唇,

看到她那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股莫名的情绪,如同细小的电流一般,从他的心底悄然划过。

是怜惜?是愧疚?还是……一丝不忍?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原本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彻底击垮这个女人的骄傲和防线,让她完完全

全地臣服于自己。

却没想到,会让她如此的……恐惧。

他那原本还在疯狂冲撞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渐渐缓了下来。

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眸,也因为王熙凤这绝望的眼神,而微微收敛了几

分。

他看着她,沉默了片刻。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窗外那呼啸的风雪声。

「怕了?」

贾琏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王熙凤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咬着下唇,眼中的泪水流淌得更凶了。

她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贾琏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平息

了不少。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禽兽。

虽然他渴望征服这个女人,渴望让她臣服于自己,但也并不想真的将她逼到

绝路。

尤其是,当他看到她眼中那份纯粹的、不带任何伪装的恐惧时,他心中那点

属于男人的、残存的怜香惜玉之情,还是被触动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俯下身,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王熙凤那冰凉而

湿润的脸颊。

那肌肤的冰冷触感,让他心中那丝不忍又加深了几分。

「好了……不在这里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虽然依旧沙哑,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了侵

略性。

说着,他便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将自己那依旧坚挺滚烫的欲望,从王

熙凤那因为恐惧和紧张而愈发紧致湿滑的甬道中,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这个过程,带着一种令人抓心挠肝的摩擦和空虚感,让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

声几不可闻的、压抑的叹息。

当那最后的龙头也彻底离开她的身体时,王熙凤如蒙大赦,浑身一软,几乎

要瘫倒在地。

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屈辱姿势和极致的紧张而不住地打着颤,连站立的力

气都没有了。

若不是贾琏及时伸手扶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她恐怕真的会直接滑落在冰冷的

地面上。

贾琏将她打横抱起,那成熟妇人丰腴而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显得格外娇小

无助。

他抱着她,重新走回了房间中央那张宽大而温暖的拔步床。

床上的锦被早已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郁的、暧昧的欲

望气息。

贾琏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将她紧紧地搂

在怀里。

王熙凤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着,显

示着方才那场惊吓尚未完全平复。

她的脸颊深深地埋在贾琏的胸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安全感。

贾琏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脆弱和依赖,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被一种更加复

杂的情绪所取代。

有怜惜,有愧疚,也有一丝……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他知道,今夜,他已经彻底撕碎了这个女人所有的骄傲和伪装,让她在他面

前,展露出了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

而这种真实和脆弱,却比她平日里那副精明强干、泼辣强悍的模样,更加让

他心动,也更加让他……想要彻底拥有。

他低下头,轻轻吻着王熙凤汗湿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来:

「乖……不怕了……爷在呢……」

他的手,也开始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

王熙凤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地平静了一些,身体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剧烈地颤

抖。

但她依旧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贾琏感受到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知道,是时候,结束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征伐了。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那依旧昂扬的欲望,再次对准了王熙凤身下

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神秘所在。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唔……!」

王熙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再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微微弓

起。

这一次,没有了窗边的恐惧和羞耻,只剩下最纯粹的、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碰

撞和交融。

贾琏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粗暴和带着惩罚意味,而是变得更加温柔,更

加缠绵。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舵手,引领着王熙凤这艘饱经风浪的小船,在欲望的海

洋中,缓缓地、却又坚定地,驶向那极乐的彼岸。

他每一次的挺入,都恰到好处地、不轻不重地研磨过她甬道内壁上那些最敏

感的褶皱和g 点。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蚀骨的摩擦和令人抓心挠肝的空虚。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再次在寂静的内室中响起,只是这一

次,那声音似乎更加黏腻,更加缠绵,也更加……充满了温情。

王熙凤的身体,在他的引领下,渐渐地,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火焰,似乎又被他重新点燃,而且,比之前燃烧得

更加旺盛,更加难以控制。

她的口中,再次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

「嗯……啊……二爷……你好……你好温柔……奴……奴喜欢……啊……啊

……????」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贾琏愈发兴奋。

他的双手,紧紧地搂着王熙凤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仿佛要

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唇舌,则在她汗湿的颈窝和耳垂处轻轻吻着、舔舐着,留下一个个湿热

的印记。

床榻的「吱呀」声,再次响起,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

出一曲缠绵悱恻、却又充满了原始激情的欲望终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

王熙凤已经完全沉沦在这场充满了极致快感的欲望风暴之

25-06-06

中,她的脑中一片

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对快乐的渴望。

她的身体,也随着贾琏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向欲望的顶峰,体验着那

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的快乐……

终于,在不知又过了多久之后,当王熙凤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那灭顶的快感

所吞噬,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

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浊液,便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

再次狠狠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贾琏是真的彻底尽兴了。

而王熙凤,也在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充满了波折和惊吓的云雨过后,彻底瘫

软在床榻之上,浑身香汗淋漓,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一下,沉沉地昏睡了过

去……

--------------------------------我是重要分割线,下面剧情是王熙凤的看完再走-------------------------------------

第十三章琏怀释凤怒(没肉)

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茜纱窗棂,将暖金色的碎芒洒满拔步床前。昨夜那场

惊心动魄的「谈判」与随之而来的疾风骤雨,似乎耗尽了两人的心力。王熙凤坐

在黄花梨雕花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脂粉未施、略显苍白的脸庞,眼下带着淡

淡的青影。平儿垂首侍立一旁,捧着填漆描金的妆奁匣子,动作轻柔谨慎。

贾琏已穿戴整齐,一身石青色暗云纹直裰,身姿挺拔,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

察觉的餍足与掌控感。他踱到妆台旁,双手自然地搭上凤姐圆润却略显僵硬的肩

头,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慵懒:「想什么呢?我的好奶奶?可

是还在恼我昨夜……」镜中映出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凤姐的身体在他手掌下几不可察地一僵,握着玉梳的手指收紧。她没有回头,

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略显憔悴的眉眼上。

过了许久,她忽然停下了梳头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握着玉梳的手,毫无

预兆地松开了。

「啪嗒。」一声轻响。

那柄温润的羊脂玉梳,从她指间滑落,掉在铺着猩红洋毯的地面上。

平儿心头一跳,捧着妆奁的手微微紧了紧。

贾琏搭在凤姐肩头的手掌下意识地收拢,带着一丝询问。

凤姐缓缓抬起眼,目光聚焦在铜镜里贾琏那双带着探究的眼睛上。她的眼神

疲惫而空洞,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决断。

「平儿,」凤姐的声音响起,干涩、平静,没有任何起伏,「从今日起,你

就到二爷里屋伺候吧。」

平儿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镜中凤姐的倒影,又惶惑地看向身侧的贾

琏,一张清秀的小脸瞬间褪尽血色,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冲击

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脚跟撞到了身后的矮几,发出轻微的声响。

贾琏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王熙凤竟然在此刻兑现了赌约的一部分!

然而,凤姐的下一句话,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不过,」凤姐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晴雯那丫头,

是老太太刚赏下来的,规矩生疏,性子也野。先让她在我跟前学几日规矩,调教

好了,再送到二爷房里伺候。」她透过镜子,目光锐利如刀地钉在贾琏脸上,

「二爷,意下如何?」

贾琏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调教?扣作人质!这是

警告和反制!他搭在凤姐肩头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凤姐透过镜子,冷冷地、固执地等待着。空气凝固,铜镜冰冷地映照着无声

的角力。

几息之后,贾琏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他脸上重新挤出一

个笑容,带着一丝僵硬:「奶奶思虑周全。晴雯是该由奶奶亲自教导规矩,再好

不过。我……没意见。」他刻意加重了「教导规矩」四个字。

凤姐镜中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转瞬即逝。那是一种冰冷的、

达成目的的得意。

「嗯。」凤姐淡淡应了一声,仿佛处理了一件小事。她目光转向地上的玉梳,

对平儿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把梳子捡起来?以后……好好伺候二爷。」

平儿如梦初醒,连忙蹲下身,捡起那柄温润的玉梳,指尖冰凉。她站起身,

垂着头,将梳子轻轻放回妆台上,依旧不敢看任何人。

贾琏看着凤姐那重新变得平静无波的侧脸,心中的憋闷感愈发强烈。他俯下

身,再次靠近凤姐的耳边,声音里没有了温柔,只剩下冰冷的警告:「奶奶放心,

平儿……我自会好好待她。晴雯,就有劳奶奶『费心』调教了。」他刻意停顿,

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只是……奶奶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玻璃这买卖,才是顶

顶要紧的!若是因为『调教』丫头,分了心,误了工坊的大事……」

凤姐的身体在他靠近时瞬间绷紧。她猛地转过头,直直地、面对面地迎上贾

琏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丹凤眼里,昨夜的空洞早已消失,此刻燃烧着混合着恨

意、不甘、冰冷算计的火焰!

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紧紧抓住贾琏的小臂,指甲隔着衣料传来清晰的力道!

她的声音不再平静,而是带着一种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冷入骨的寒意和决绝,

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贾琏的耳中:

「贾琏!你听好了!平儿,我给你了!你要纳妾,我也……认了!金山银山,

我们一起挣!但是——!」

她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贾琏的鼻尖,那双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眼睛死死

锁住他,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刃:

「若你他日富贵加身,就忘了今日说过的话!若你负了我王熙凤!若你让那

些狐媚子爬到我的头上作践我!我王熙凤……」她顿了顿,眼中是刻骨的怨毒,

「定让你……后悔莫及!让你所求皆空,所得尽失!我纵是倾尽所有,也要让你

……一无所有!」

这冰冷狠绝的誓言,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在晨光初绽的卧房里回荡!平儿

吓得脸色惨白,又猛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凉的紫檀木妆台上,发出一声

闷响,她吃痛地低呼一声,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

贾琏也被凤姐眼中那刻骨的怨毒和玉石俱焚的决心惊得心头一凛!小臂上传

来的力道清晰地提醒着他这女人的狠厉。他看着近在咫尺这张因决绝而显得异常

冷艳的脸,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威胁。

就在这紧绷欲裂的瞬间,贾琏眼中精光一闪,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猛地张开

双臂,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带着安抚与宣告意味的姿态,将凤姐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瞬间压制了凤姐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凤辣子!」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笃定和承诺,清晰地

响在她耳边,「看着我!」他稍稍松开怀抱,双手捧住凤姐冰冷的脸颊,迫使她

直视自己深邃的眼眸,「我贾琏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答应你的事,绝不会忘!

负你?让那些不入流的爬到你头上?绝无可能!」

他的眼神坦荡而灼热,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你是我的琏二奶奶!是我的

结发妻子!这府里,这金山银山堆起来的风光,头一份永远是你的!谁也越不过

你去!这,是我贾琏给你的承诺!」

说完,不等凤姐反应,他低下头,在凤姐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失去血色的唇

上,印下一个轻柔却带着安抚与坚定意味的吻。这个吻短暂而纯粹,如同一个无

声的誓言烙印。

一吻即分。贾琏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却依旧将她圈在怀中,低头凝视着她

眼中翻腾未息的复杂火焰,声音放缓,带着一丝疲惫的真诚:「好了,别再胡思

乱想。我们一起,把这玻璃的金山银山挣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威风,就怎么

威风,嗯?」

王熙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炽热的承诺和那个安抚的吻弄得有些懵。身

体被他紧紧箍住,脸颊被他掌心温热的气息包裹,唇上还残留着他短暂触碰的微

温……那冰冷的怨毒和决绝,在这强势的拥抱和直白的承诺面前,如同被投入烈

火的寒冰,迅速消融、蒸腾,化作一片茫然无措的雾气,弥漫在她眼底。她僵硬

地靠在他怀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笃

定与承诺的脸。

贾琏知道,火候已到。他不再多言,轻轻松开怀抱,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凤姐

那双雾气弥漫、复杂难辨的眸子,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背影挺拔,带

着不容置喙的决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

王熙凤僵坐在妆台前,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蜻蜓点水般的微温触感。她看着

镜中自己苍白脸上那抹因激动和茫然交织而泛起的奇异红晕,看着镜中那个男人

决绝离去的背影,再看看站在一旁惊魂未定、脸色惨白的平儿……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的唇瓣,看着镜中那倒影的人的嘴角

似乎轻轻的有些上扬。

-----------------------平儿瑟瑟发抖分割线------------------

晨光穿过雕花窗棂,将细碎的金尘洒在荣庆堂后罩房的小小耳房里。晴雯坐

在炕沿,面前摊着一个半旧的青布包袱。她动作利落却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烦躁,

将几件洗得发白却叠得整整齐齐的素净衣裳、一个装着顶针线团的针线簸箩、一

把小巧锋利的剪刀,还有几样不值钱却精巧的头绳珠花,一股脑地塞了进去。她

那天生带着几分傲气的柳叶眉紧紧蹙着,菱唇紧抿,雪白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一

双明澈如秋水的美目里此刻盛满了不甘、委屈和一股被当成物件随意拨弄的怒火。

「好妹妹,快别拉着脸了。」鸳鸯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轻轻放在炕桌上,

声音温婉,带着劝慰,「老太太亲自发的话,让你去琏二奶奶跟前学规矩,这是

看重你!琏二奶奶治家严谨,手段了得,你跟着她,学到的都是真本事,日后前

程更好。」她看着晴雯那副要咬人的模样,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老太太心里

记挂着你呢,特意让我嘱咐你,去了那边,眼明心亮些,手脚勤快些,莫要仗着

是老太太屋里出来的就使性子。琏二奶奶……性子是烈了些,但只要你本分,她

也不会亏待你。」

「看重?前程?」晴雯猛地抬起头,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讥诮,

眼尾微微泛红,「姐姐何必说这些好听话哄我!就这么地把我塞给琏二爷,如今

二奶奶一句话,我又成了她砧板上的肉!这算什么前程?不过是主子们手里的玩

意儿,今儿丢给这个,明儿赏给那个!」她越说越气,手下用力,将那包袱皮狠

狠打了个死结,仿佛勒住的是自己的脖子。

鸳鸯被她噎了一下,知道这丫头心气高、性子烈,此刻正在气头上,说什么

都听不进去。她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再次叮嘱:「好生去吧。老太太那边,自有

计较。记住我的话,多看,少说,万事……忍字当头。」她拍了拍晴雯的肩膀,

那触感单薄而倔强。

晴雯没再吭声,只是倔强地别过脸去,拎起那个沉甸甸的包袱,如同拎着自

己沉重而憋屈的命运,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耳房。阳光落在她身上,穿着一件半新

不旧的水红绫子袄,葱绿撒花缎子裤,越发衬得她身段苗条玲珑,只是那背影挺

得笔直,透着一股宁折不弯的孤绝和拒人千里的冰冷。她没走抄近路的大道,而

是赌气似的沿着僻静的穿堂小径,一路踢着脚下的石子,脚步又快又重,仿佛要

将满腔的愤懑都踩进泥土里。

刚走到贾琏和王熙凤院落的垂花门前,晴雯只顾着低头生闷气,步子又急。

就在她抬脚要跨过高高的门槛时,门内也正巧大步流星地走出一个人来!

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

晴雯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被撞得一个趔趄,连连后退几步才勉强站稳。手

中那个沉重的包袱却脱手飞出,「啪」地一声摔在青石台阶上,包袱皮散开,里

面的衣物、针线簸箩、剪刀、小玩意儿顿时滚落一地,一片狼藉。

「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走路……」贾琏被撞得也是一顿,心头火起,正要呵

斥,待看清眼前人,后半句话却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一个俏生生的丫头站在台阶下,正手忙脚乱地弯腰想去捡拾散落的东西。

她身量苗条,穿着水红绫袄葱绿裤,腰身纤细得如同春日柳枝。因弯腰俯身,露

出一段雪白细腻的后颈。她抬起头,一张脸如同初绽的白玉兰,眉目如画,尤其

是那双清澈明亮、此刻却因惊慌和未消的怒气而显得格外生动的眼睛,正带着一

丝狼狈和难以掩饰的倔强,直直地看向贾琏。

正是晴雯!

贾琏心头猛地一跳!他见过晴雯几次,都是在贾母屋里远远瞥见,只记得是

个极标致爽利的丫头。如今近在咫尺,才真切感受到那份惊人的美丽与扑面而来

的鲜活气息。她身上没有府里丫头惯有的谄媚畏缩,眉宇间那股天生的傲气和此

刻毫不掩饰的恼意,让她如同一株带刺的玫瑰,在晨光中灼灼逼人,与平儿的温

顺、凤姐的艳丽截然不同!

晴雯也认出了贾琏,心更是猛地一沉!这位就是她未来的主子?那个被老太

太硬塞过来、又被二奶奶扣着要「调教」的琏二爷?看着他一身华服、居高临下

的姿态,再想想自己此刻的狼狈,一股更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咬紧下唇,俏

脸紧绷,迅速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情绪,屈膝草草行了个礼,声音硬邦邦的,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奴婢晴雯,冲撞了二爷,请二爷责罚。」说罢,便

蹲下身,也不看贾琏,自顾自地飞快收拾地上的狼藉,动作间带着一股倔强的狠

劲儿。

贾琏看着她低垂的、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还有那紧抿着的、线条优美的菱

唇,心中那股因被撞而产生的火气莫名地消散了大半,反而升起一丝玩味和…

…不易察觉的兴致。这丫头,果然名不虚传,够烈!

他没有立刻让她起来,也没有帮忙,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慌乱却倔强地收

拾着。那散落一地的针头线脑,还有那把寒光闪闪的小剪刀,仿佛无声地诉说着

这丫头此刻的处境和心情。

「你就是老太太赏下来的晴雯?」贾琏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带着一种

审视的意味。

晴雯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没有抬头,只闷闷地应了一声:「是。」

「嗯。」贾琏应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尤其在看到她散落出来的

一件叠得整整齐齐、洗得发白的素色中衣时,眼神微微一顿。他忽然道:「起来

吧。东西慢慢收拾,不急。」

晴雯闻言,动作又是一僵。她深吸一口气,将最后几样东西胡乱塞进包袱皮

里,用力打了个结,这才站起身,依旧垂着眼,低声道:「谢二爷。」那声音里

听不出半分谢意,只有浓浓的疏离和戒备。

贾琏看着她这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他向

前一步,距离晴雯更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清香。晴雯的身体瞬

间绷紧,下意识地又后退了半步。

「去见了你们奶奶了?」贾琏明知故问。

「……还没。」晴雯的声音更低了。

「嗯。」贾琏点点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吩咐,「去吧。好

好伺候奶奶,规矩……用心学。」他刻意加重了「用心学」三个字,目光意有所

指地扫过她紧握包袱的手指。

晴雯只觉得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深意,刺得她浑

身不自在。她用力攥紧了包袱带子,指尖发白,低低应了声:「是,奴婢知道了。」

贾琏不再多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这朵带刺的玫瑰刻在脑海里,

然后抬步,绕过她,径直走下台阶,朝着院外大步走去。那挺拔的身影很快消失

在垂花门外。

晴雯僵立在原地,直到贾琏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才缓缓抬起头,望着他消失

的方向,那双明澈的眸子里,翻涌着屈辱、不甘、警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

曾察觉的茫然与忐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的拳头和那个沉甸甸的包袱,又望

了望眼前这扇象征着未知与挑战的朱红院门,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脸上重

新凝聚起那股宁折不弯的倔强,抬脚,以一种近乎赴死般的决绝姿态,跨进了门

内。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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