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命续合欢 > 【命续合欢】第一章 寒毒噬心,坠渊奇缘

【命续合欢】第一章 寒毒噬心,坠渊奇缘(2 / 2)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书末页
好书推荐: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得到一大笔奖学金后体验首次约炮 在霓虹当渣男开后宫的日子 江湖艳色之大侠何处 诛仙后传之我在青云山调教首座仙子 乱来三国 病娇与偏执 新婚少妇被公公看到春光后发生一夜情 魔法少女母女盖饭! 恋爱随意连接「在韩半岛肆意连接」

趁此机会,一同前往,既能为国效力,也可借此增进你我两家小辈之间的情谊。」

他这一番话说得是义正言辞,既有为国为民的大义,又有提携后辈的关怀,

仿佛真的是一位心怀天下、深谋远虑的贤明皇子,其真实的意图,除了借机与司

轻尘「增进感情」,进一步展现自己的「魅力」与「实力」,那日宴会上不识抬

举的司家下人,若是在这「为民除害」的「历练」途中,不幸遭遇什么「意外」,

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命薄,怨不得旁人了。

司承天闻言,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神色不由微微一凝,他何尝不明白,

战天阳此举,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名为历练与增进感情,实则恐

怕是想借机进一步试探司家如今的底细,甚至可能在「历练」途中,暗中制造些

「意外」,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面对战家以「清剿魔兽」、「为国效力」为名发出的邀请,他根本无法拒绝,

也没有那个底气去拒绝,他强压下心中的忧虑,沉吟片刻,目光在战天阳那张挂

着「温和」笑容的脸上停留了数息,最终也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无奈地点头应

下,并依战天阳之意,命司轻尘带队,率领十余名司家年轻子弟一同前往。

司轻尘站在父亲身后,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中自然也是警铃大作,不悦

之情溢于言表,只是被她很好地掩饰在了那副清冷的面容之下,以她的聪慧又岂

会看不穿战天阳那点藏在冠冕堂皇说辞下的龌龊心思?

只是,当她看到父亲那布满愁容的鬓角,感受到整个家族那份压得人喘不过

气来的沉甸甸的压力时,她也只能将所有的不满与反抗硬生生地压在心底最深处。

她默默地领命,随即转身,在一众司家子弟复杂的目光中,登上了战家早已

为她准备好的那辆最为华丽宽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移动行宫的马车。

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宁晨作为一名普通的随行仆役,自然是被「合理」

地安排在了整个队伍的最末尾,负责推着一辆堆满了各种锅碗瓢盆、帐篷被褥等

辎重物资,沉重得几乎能把他压扁的独轮板车,好在他也有仓星八级的实力,倒

也不是过于吃力。

车队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进了数日,逐渐深入到了中央山脉的腹地,此处

的地势,也变得愈发险峻和复杂起来,道路两侧,是如同被上古巨人用巨斧硬生

生劈开一般的万仞峭壁,其顶端常年被浓密的白色雾气所笼罩,根本看不到尽头,

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峡谷幽深而狭窄,阳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难以完全照入,空气中终年弥漫

着一股潮湿、阴冷,还夹杂着腐烂草木与野兽特有的腥臊的难闻气味,各种不知

名的凶禽异兽那凄厉刺耳的鸣叫声,不时从幽暗的密林深处传来。

宁晨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板车,艰难地行走在队伍的最后方。

「小心戒备!有情况!」就在此时,队伍的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惊呼

与警告声。紧接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狂风,如同平地卷起的龙卷一般,

猛地从峡谷两侧的密林中扑面而来。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数头体型异常庞大,浑身散发着滔天凶戾之气的嗜血

魔猿,从陡峭的峭壁之上纵身跃下,轰然落在了队伍的中央。

队伍瞬间陷入了一片巨大的混乱之中,司家与战家随行的护卫们,虽然也算

得上是经验丰富,训练有素,但在如此突如其来的近距离猛兽袭击之下,也不免

有些手忙脚乱。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他们纷纷怒吼着拔出腰间的兵刃,体内真气疯狂运转,爆发出阵阵刺耳的鸣

啸之声,与那些狂暴的魔猿瞬间厮杀在了一起。

一时间,狭窄的峡谷之内,刀光剑影纵横交错,宁晨那点微末的仓星八级实

力,在这样的战斗中,本可以发挥一些力量,但此时寒毒又偏偏发作,他甚至不

敢靠近战圈中心,只能在边缘给那些侍卫做一点精神上的加油,不知不觉中,靠

近了悬崖。

就在此时,一道如同鬼魅般阴鸷的身影,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魔猿吸引

之际,悄无声息地滑到了他的身后,那护卫的眼中,闪烁着杀意,他显然是早已

得到了战天阳的授意,一直在等待这个最佳的下手时机。

他看到了宁晨无意中来到了悬崖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猛地抬起右

脚,狠狠地踹向了宁晨。

宁晨只觉得自己背后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身体,如同风中一片无助的落

叶,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而出,径直朝着身旁那深不见底,弥漫着浓浓黑色雾气

的万丈深渊,笔直地坠落下去。

「战……天!阳!」宁晨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了这个名字,他瞬间明

白了,这是来自战天阳的卑鄙报复。

凛冽的山风,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刀子,疯狂地割裂着他身上那本就破旧的衣

衫,也割裂着他的肌肤。

宁晨的身体,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急速下坠,就在他即将坠入谷底的瞬间,

异变陡生,一股充满了妖异的旋风,毫无征兆地从那深渊的底部猛地向上刮起,

竟然硬生生地托住了他那急速下坠的身躯,并且巧妙地改变了他下坠的轨迹,否

则宁晨百分之百会摔成一滩烂泥。

「嘭!」一声沉闷的巨响,宁晨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了深渊底部一处幽暗而

隐蔽的山洞入口处,坚硬而粗糙的岩石,撞击得他全身骨骼都仿佛要散架一般,

剧烈的疼痛让他险些昏厥过去。

他的喉咙不断涌上带着铁锈味的腥甜液体,意识也如同风中残烛般,在无边

黑暗的边缘摇曳不定,一阵极致的虚弱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几乎就要放弃所

有的挣扎,任由自己沉入那永恒的、冰冷的黑暗之中。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妖媚与古老苍凉气息的女性声音,

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梦呓,却又清晰无比地在他周围响了起来。

「咦……居然有活物能掉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真是稀客啊。」

那声音顿了顿,似乎在仔细分辨着什么,带着一丝玩味的轻吟:「这小娃娃

身上的气息……嗯?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啧啧,有意思,真有意思。」

片刻后,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诱惑:「小家伙,算你祖坟冒青

烟,能摸到本座的地盘。本座瞧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怪可怜的。这样吧,

本座心情好,可以帮你压制一下你身上那要命的寒毒,顺便再送你一段天大的机

缘,想不想要呀?」

压制寒毒?她怎么会知道?这里不是万丈悬崖底下吗?她又是谁?无数个疑

问如同雨后春笋般在宁晨混乱的脑海中冒了出来,他本想张口一一问个清楚,可

这时,那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耐烦再次响起:「行了行了,小娃娃家家的,问题

怎么这么多?看你这副德行,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先别胡思乱想了,乖乖听话,

按照本座的指示去做,保你小命无忧,说不定还能咸鱼翻身呢。」

此言倒是不假,宁晨此刻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该死的寒毒,正趁着他坠

崖后身体极度虚弱的当口,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疯狂乱窜,他艰难地躺在

那冰冷而潮湿的地面上,身下渗出的血迹还在不断地向四周扩散蔓延。

那道神秘的声音,无论他来自何方,是善意还是恶意,在此时此刻,都已然

成为了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已经一无所有,输无可输,根本没有

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和选择的资格。

「看到前面那个破石碑了吗?对,就是那个长得跟块搓衣板似的玩意儿。现

在,按照本座说的……」

他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凭借着那股活下去的强烈渴望,艰难

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朝着那声音所指引的方向,艰难地爬去。

他忍受着剧痛,以及那寒毒的折磨,将自己伤口中带着余温的鲜血,按照那

道声音的指示,用指尖一滴一滴地涂抹在那石刻之上那些早已模糊不清如同鬼画

符般的诡异符文之上。

每当一滴鲜血融入符文,那古老的石刻便会闪过一道妖异而短暂的红光,而

宁晨便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机又流逝了一分,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一分,

仿佛生命力正被这石刻贪婪地吸食。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原本即将熄灭的意识,却在逐渐变得越

来越清明,越来越坚定,仿佛黑暗中亮起的一豆烛光。

他死死地咬住牙关,任由混合着血水与冷汗的液体浸湿了身上那件早已破烂

不堪的粗布衣衫,眼中只剩下对活下去的渴望。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或许是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又或许仅仅是短暂的一瞬,

当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几乎快要流干,意识也即将再次陷入沉沦之际,他终

于将最后一滴凝聚着他所有生机的鲜血滴落在了那石刻中央一个形如诡异竖瞳的

符文之上。

「嗡——!」

刹那间,整个幽深而死寂的山洞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一道耀眼血红色光

柱,猛地从那古老的石刻祭坛中央冲天而起,瞬间驱散了山洞中的黑暗与阴霾,

将这片沉寂了不知多少个甲子的神秘之地,照耀得一片通明。

在祭坛的正中央,一柄造型古朴奇特,剑身通体血红,其上流转着一层黯淡

幽光的古老长剑,正静静地插在那里,剑身之上,铭刻着无数繁复的神秘花纹,

仿佛蕴含着天地间无尽的奥秘。

那冲天而起的血红色光柱,正是从那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红色长剑剑身之中

发出,在持续了数息之后,那光柱猛地一颤,而后如同受到某种无形力量的牵引

般,骤然收缩,化作一道约莫拇指粗细的血色流光,瞬息之间便狠狠地射入了命

悬一线的宁晨体内。

宁晨只觉得眼前猛地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血红色,一股无法抗拒

的疲惫席卷了他的全部意识,他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昏迷了过去。

在他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刹那,一段模糊的画面,在他脑海深处一闪而过:

那是一片血色的天空,破碎的大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名身着暴露而

妖异的血红色战甲,身姿曼妙却散发着无尽杀戮气息的女子,赤着双足,悬浮于

半空之中。

她有着一头如同燃烧火焰般的赤色长发,随风狂舞,精致绝伦的容颜上带着

一抹嗜血而妖媚的笑容,她手中紧握着一柄与祭坛上一般无二的血色长剑,每一

次挥动,都会带起漫天血雨与凄厉的惨嚎。

她的敌人,是铺天盖地的、身着各色甲胄的修士,他们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

却又在她那血色长剑之下,纷纷化为齑粉……那画面充满了极致的血腥与妖异的

美感,女子的身影,如同从地狱深渊中走出的修罗魔神,强大、冷酷,却又带着

致命的诱惑……

画面一闪即逝,宁晨的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而在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之上,惨烈的厮杀依旧在如火如荼地继续着。

司轻尘手腕翻飞,一道凌厉无匹的青色剑气一闪而过,精准无比地斩下了一

头正欲张开血盆大口扑向一名司家子弟的嗜血魔猿的头颅,她那耀月三级的强横

真气,将周围数头魔猿震慑得连连逃窜,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看似专心致志于眼前的战斗,但那双清冷凤眸的余光,却关注着宁晨方才

坠落的那片悬崖,她的柳眉皱了起来,心中暗忖:「那个蠢货,该不会真的就这

么摔成一滩肉泥了吧?哼,若是真死了,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烦。」

然而,在她那清冷淡漠的自言自语之下,却又压低了声音,对着身旁一名神

色精悍的心腹护卫吩咐道:「稍后战事平息,你暗中派几名身手机灵的人手,带

上绳索,到那悬崖下方仔细搜寻一番,看看……方才坠崖的那几个倒霉蛋,务必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很快,在司家子弟与战家护卫的合力攻击之下,那群原本气焰嚣张的嗜血魔

猿已是大半授首,残余的也如鸟兽散,这股肆虐周边城镇数月之久的魔猿,就此

元气大伤。

就在此时,六皇子战天阳,轻描淡写地出手,仅仅几招便击杀了那头拥有耀

月三级实力,堪称魔猿部落首领的魔猿王,虽然当时那魔猿王已然重伤,只是最

后一击被他拿下,但这亦算是一份功劳,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收割赞誉的方式。

「不愧是六皇子殿下,轻易就做到了我等做不到的事!」

「实在是让人热血沸腾,为之叹服!」

气氛组及时出现,一阵拍马屁的赞叹响起,站天阳的嘴角微微勾起,故作关

切地对司轻尘说道:「呵呵,轻尘妹妹,不必为区区一个下人的生死而忧心。此

等万丈深渊,下方瘴气弥漫,毒虫遍布,更有不知名的凶险。那贱仆不过仓星境

的微末实力,从这等高度跌落下去,断无半点生还的可能。依本皇子看,许是他

平日里偷懒耍滑,脚下不稳,一时失足,才会酿成此等令人惋惜的悲剧。唉,真

是可惜了,司家又少了一个能干活的下人。」

他故意加重了「失足」和「可惜」二字的语气,话语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

衅与炫耀之意,仿佛在说「你看,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司轻尘闻言,只是冷冷地转过头,清澈的凤眸中不起丝毫波澜,声音更是比

这山谷中的寒风还要冷上三分:「殿下多虑了。我司家的人,即便是下人,也轮

不到外人来评判其生死。至于可惜……呵,殿下还是多可惜一下自己吧,莫要哪

天也『失足』了才好。」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铁青难看的战天阳,转身继续指挥司

家护卫清剿战场,处理善后事宜。

「哼,不识抬举的臭婊子,还敢给本皇子甩脸色!等着吧,很快,你就要在

本皇子身下婉转承欢,苦苦求饶了!」

战天阳表面上依旧保持着皇子的风度,没有当场发作,但其内心深处,却早

已将司轻尘的「不敬」默默记下,并开始盘算着更加阴毒的后续计划。

……

不知究竟在黑暗中沉沦了多久,或许仅仅是一瞬,又或许永恒。

当宁晨再次从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自

己体内那纠缠了他整整二十余年,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寒毒,竟然奇迹般地被一股

温暖而强大的奇异力量压制了下去。

虽然他能感觉到那寒毒的根源并未彻底根除,依旧如同盘踞在他体内深处,

但那种冰冷与剧痛,却已然减轻了十之八九,让他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个幽暗而神秘的山洞,身上的无数

伤口,似乎也已经停止了流血,结上了一层薄薄的血痂,虽然稍微一动依旧疼痛

难忍,但比起之前那种五脏六腑都被碾碎、意识随时可能溃散的濒死感觉,却已

然好了太多太多,简直就像是从地狱爬回了人间。

更为奇特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精纯而陌生的、带着一丝丝邪异

气息的真气,正沿着一条他从未感知过的崭新经脉路线,在他体内缓缓地运行流

淌着。

这股真气所过之处,带来了一丝丝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就仿佛有一只无形

的小手,在他身体的每一处穴位上,轻轻地抚弄着,让他产生一种既陌生又有些

……嗯,舒服的古怪感觉。

「哼,你这蝼蚁,可算是醒过来了,足足三天了,再不醒,本座都要以为你

直接睡死过去了呢。」就在此时,那道充满了妖媚与古老气息的声音,再次不合

时宜地响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那声音不再是从洞穴深处的某个方向传来,而是直接清晰地在

他的脑海之内直接响起,而且,那声音中似乎还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不甘与恼怒,

以及一丝丝……被坑了的憋屈?

宁晨心头猛地一惊,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强撑着从冰冷的地上坐起身,警

惕地环顾四周,山洞之内空空如也,除了他自己这个半死不活的倒霉蛋之外,再

无旁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下意识地集中精神,内视己身,立刻便感应到了盘踞在自己丹田气海之中

的那一道如同活物般缓缓游动的血色流光,它仿佛已经与自己的血肉经脉彻底融

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他尝试着集中精神,观想那道诡异的血色流光,刹那间,

一柄造型古朴、剑身流转着淡淡血色微光的古老长剑虚影,便清晰无比地浮现在

了他的脑海之中。

「前……前辈……您……您究竟是何方神圣?莫非是……鬼魂?」宁晨艰难

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昏迷与失血而显得异常沙哑干涩。

「鬼魂?咯咯咯……」那道古老而妖媚的声音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只是

那笑声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森然与戏谑,「小家伙,你的想象力倒是不错。

不过,本座可不是那种低级的妖物。本座嘛……似乎是叫什么血…嗯,血月?血

屠?算了,以前的名字听着也俗气。嗯……你就叫本座『关倌』好了,这个名字

听着顺耳,本座喜欢。」

那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随即带着一丝无奈和几分掩饰不住的兴

奋,继续说道:「本座,便是你刚才用你的童子血喂饱了的,那柄插在祭坛之上

的破铜烂铁……哦不,是神兵利器的剑灵。」

宁晨下意识地看向洞穴深处那依旧倒插在祭坛上的血色长剑,心中涌起一股

荒诞不经的感觉,他本想走近一些,仔细观瞧,他刚一迈步,便感觉到一股无形

的力量从周围传来,将他狠狠弹飞出去。

「嗯?这剑拿不出来吗?」

「咯咯咯……别白费力气了,小家伙。」关倌的笑声中充满了嘲弄,「这破

地方的封印,可不是你这种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能打开的,等以后再说吧。哎

呀,自我有那么点模模糊糊的独立意识以来啊,本座就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

地方,天天数石头玩儿,眼睛都快数瞎了。等了几百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这么

一个喘着气的活物掉下来,再往前的事情嘛……本座也记不太清了,估计是睡太

久,脑子有点不好使了。」

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充满了懊恼与不甘:「本来呢,本座是打算趁着你小子

身受重伤,神志不清,奄奄一息之际,施展本座压箱底的秘法,将你炼化成本座

的剑奴,从而掌控你的身体,借你的壳子出去透透气。谁曾想啊,千算万算,没

算到你这只小蝼蚁体内,那股子又冷又硬的破寒毒,竟然在本座的秘法刺激之下,

阴差阳错地跟本座的力量发生了剧烈碰撞,不仅破坏了本座精心准备的仪式,反

而还让本座不得不反过来耗费力气去救你,真是倒霉。」

说到此处,那名为关倌的剑灵语气中充满了懊恼和憋屈:「为了避免你这好

不容易才送上门的肉身彻底死翘翘,导致本座的脱困大计彻底泡汤,在最后那千

钧一发之际,本座也只能被迫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忍痛耗费了最后一丝丝本源之

力,强行与你这小蝼蚁的灵魂进行了初步的融合,形成了如今这种你中有我,我

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的共生之态。」

「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如今你我神魂相连,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本座就算想掐死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跟着一同陪葬。你说,

本座是不是亏大了?」

宁晨闻言,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时间又是震惊,又是后怕,还有那

么一丝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强压下心中的万千思绪,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追问道:「那……那我体内运行的这股……这股与众不同的真气,又是何种功法?」

「哼,算你这小王八羔子走了几辈子修都修不来的狗屎运!」关倌没好气地

哼了一声,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与隐约的敬畏,「此乃焚月血典,

乃是本座前一任主人,一位惊才绝艳、风华绝代、杀得九天十地为之颤栗的绝世

女修所独创的无上功法。想当年,本座随她征战天下,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

流成河……咳咳,扯远了。」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轻咳两声,

掩饰道:「只可惜啊,你这小

身板,底子太差,再加上体内那该死的寒毒作祟,让这套本应霸道绝伦的功法,

在你身上也只能发挥出个三四成的威力,目前嘛,也就将将能帮你压制一下那寒

毒,不让你当场冻死罢了。要想彻底解决问题,还需要其他的……嗯,『辅助手

段』。」

宁晨闻言,心中不由微微一沉,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被浇灭了大半。

关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失落与犹豫,话锋猛地一转,语气中再次带上了那种

充满了阴邪与极致诱惑的腔调,如同在耳边吹着热气的妖女:「不过嘛……小家

伙,你这蝼蚁身中寒毒早已深入骨髓,与那些个凡夫俗子截然不同,根本无法按

照循规蹈矩的方式修炼这焚月血典。」

「若你强行修炼,寒毒必与功法阴柔真气剧烈冲突,轻则经脉寸断,修为尽

废,重则丹田爆裂,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然而……」关倌故意拉长了语调,如同在讲述一个充满了禁忌诱惑的睡前

故事,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继续说道,「天无绝人之路嘛,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吾那位惊才绝艳的前主人,在创造这焚月血典之时,自然也曾考虑到过一些

……嗯,比较特殊的情况。」

「因此,她老人家还特意留下了另一条可以另辟蹊径的速成之法。那便是

……通过男欢女爱、阴阳双修、采阴补阳……咳咳,是采补之道,吸取别人的元

阴或者元阳真气,以此来调和你体内那股寒毒,同时还能借着这阴阳交泰、水乳

交融之力,提升你的修为。」

「怎么样,小家伙,这条路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很诱人啊?你若想活下去,

想变得比所有人都强大,想把你那些曾经瞧不起你、欺负过你的家伙都踩在脚底

下,这,便是你目前唯一的,也是最快的出路!没有之一!」

她顿了顿,声音愈发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如同在宁晨耳边低语的魔鬼:

「想想看,享尽人间极乐,遍尝世间美色,又能保住小命,增长功力,一飞冲天,

成为人上之人……啧啧啧,小子,如此两全其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还在犹

豫什么呢?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对不对?」

宁晨的脑海中,瞬间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充满了禁忌与香艳的、令人面红耳

赤心跳加速的画面,他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头顶,脸颊也不由自主地变得

滚烫无比。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在他看来无比污秽的念头甩出脑海,语气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依旧努力保持着坚定,抗拒道:「不!我宁晨好歹也是

……也是正人君子,就算是受尽这寒毒的无尽折磨,也绝不会去做那等卑鄙无耻,

残害女子的行径!我……我做不到!」他的声音在最后带着一丝犹豫和底气不足。

「哦?是吗?小家伙,口气倒是不小嘛。」关倌发出一声充满了不屑与极致

嘲讽的嗤笑,「死,有何难?闭上眼睛,脖子一横,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可你如

今,连你心尖尖上那位冰清玉洁的大小姐一个真心的笑容都未曾得到过,甚至连

她那纤纤玉指都未曾斗胆碰触过一下,便甘心就这样窝窝囊囊、憋憋屈屈地赴死?

你,当真甘心?」她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宁晨一般。

「你怎么知道……」

「我们融合之际,会看到对方意识里最清晰的记忆,你内心深处可不是那么

豁达哦?」

听到关倌的讽刺,他的脸上瞬间充满了羞耻、愤怒、迷茫与抗拒的复杂神情,

然而,他却无法否认,在关倌那充满诱惑的言语,他那颗原本还算坚定的决心,

以及他对自身道德底线的坚守,已经开始不可抑制地……动摇了。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那幽暗山洞的洞口处,透进来的那一丝微弱而朦胧的天

光,眼中闪烁着无比复杂、挣扎与渴望交织的光芒。

新书,什么类型呢?嗯,目前写了三章,暂时规划是,ntl,后宫,纯爱?

(ps:只要不带入苦主,就是纯爱无绿!)不过这本小说主角偏正派吧,不写黄

毛反派了,被喷惨了。这次就写正派抢反派的吧,只是ntl程度就没那么刺激了,

当然,也不一定会写完,只写了三章,要是大伙看完反响一般,就及时切了。这

三章,就当练习一下,古风玄幻的风格了,而且这本我打算写的稍微幽默,诙谐

一点,会有些奇怪的梗加入,大家能看出来吗?至于出不出戏,大家伙就当一乐

吧。这次出场人比较多,我也没信心能写好,明天第二章大肉,谢谢支持。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书末页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得到一大笔奖学金后体验首次约炮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命续合欢 在霓虹当渣男开后宫的日子 江湖艳色之大侠何处 诛仙后传之我在青云山调教首座仙子 乱来三国 病娇与偏执 新婚少妇被公公看到春光后发生一夜情 魔法少女母女盖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