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没说完,那个展会表面,最重要的是展会后的沙龙,全上海的阔太太
都会参加,咱俩进去咔咔一顿乱杀,那些深闺贵妇好上手的很哩。」
「毛病,干嘛费这老鼻子劲?」
「你懂个球,女人就是美酒,越陈越香醇,我老早就想睡个半老徐娘,妈的,
想倒老子的加藤鹰黄金手扣得风韵犹存的女人白带直流,嘶——」
我受不了这厮胡言乱语,赶忙打断她,「不是。你姐办的展会,去的人不都
认识你吗?搞不好小时候还报过你。」
这死铁t完全把我当作了她的鉴姬雷达,先是我这个硬帅,一米八五的硬身
材像大锤砸下去,那些砸不烂的必然就是她能猎艳的对象。
胡媚男听完我的话,松开了手中的碗,落在水池台盆里差点砸碎,她瞪大眼
睛,「对哈,你这么说……」
「你他妈做事都不过脑子,你穿开裆裤,别人可能还给你提过尿。」我冷笑
摇头。
「这么说……更他妈刺激了!」胡媚男张大嘴巴,像磕了药一样亢奋地邪笑。
「滚,你个贱人。」我又气又笑。
「我肏,真不骗你,我认识几个大姐阿姨,小时候都抱过我,姿色也是有的,
这要是戴个假鸡巴,当马儿骑……噢,此生无憾,中翰,你这个忙说什么也得帮
我,我给你当牛做马交换。」
打法走胡媚男,沏了一壶茶去了姨妈的房间,佯装去喝茶晒太阳。
来到露台,看了一眼院子里和街上没有眼睛盯着,赶忙钻进屋子。
那份亲子鉴定已经被姨妈收走,她那天拿出来大概是想给我摊牌,就因为后
备参谋官培养计划的事。
她是特务头子,藏东西的地方我自然是找不到,但这都不是我来她房间的目
的,我最感兴趣的昨晚匆匆一瞥的黑丝裤袜。
姨妈是女将军,几乎没有什么场合让她穿黑丝,她存丝袜的柜子,昨天被我
用来缠着大鸡巴自渎的黑丝还躺在那里。
难道姨妈买了是为了穿出去?
我心里联想到见情人,又想到姨妈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心里咯噔一声,
赶忙再衣帽间翻找。
找到了昨晚装黑丝裤袜的纸袋,里头已经空无一物。
下了楼,我火急火燎来到岗亭,问起打手机麻将的胡媚男,「我妈今天去开
什么会来着?」
「上合组织的,好像是个多边热线对话建立的什么玩意会。」
想到哪三条还未拆封的黑丝被姨妈塞进包里带走,我的心脏难受得如刀搅。
忽然,我看到了岗亭旁边的垃圾带,里面又一打团黑色的东西很是眼熟,踢
了一脚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六条腿的黑丝,揉成了一团。
「怎么,垃圾都不倒?」我趁胡媚男不注意,从垃圾袋里拿出黑丝塞进兜里。
倾倒垃圾也是警卫员的工作之一,为了安全起见,姨妈的生活垃圾都是要专
人专门进行焚烧,为的就是让和她相关的情报不泄露出去。
松了一大口气,回到了
屋子,我仔细检查,那三条黑丝裤袜是陪我快合的老
熟人了,丹尼数和有瑕疵的地方我都知道,检查了一番,我得出结论,原来姨妈
是把以前哪三条黑丝扔了。
女人爱美,爱打扮,即便姨妈有是如此,虽然她忙于工作没有机会穿黑色的
丝袜,不代表以后没有,而且她又收集癖,丝袜从0丹妮的肉丝到黑丝都是按深
浅收纳,备上几双也正常。
至于为什么喜新厌旧,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一楼起居室,刚拿出手机思索着作为男朋友怎么给戴辛妮发信息聊天,
胡媚男的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中翰,小君被绑架了!肏!跟着她的小黄人被打伤,昏迷不醒,我已经通
知了总参保卫局和国安局,正在协调马路上的监控。」
胡媚男语速极快,一连串连珠炮,轰得我头顶发麻如遭雷劈。
第八章营救
来不及咒骂和震惊。
心急如焚的我一边拨打姨妈的手机,一边窜上三楼,但此时的她参加的绝密
会议,自然是没办法打通。
绑匪大概再十分钟前得手,实在不等人,我散步并坐两步冲进姨妈的房间,
打开衣帽间暗柜,找到保险箱,输入了我和小君生日组合的密码。
姨妈的保险柜里没有珠宝也没有房产证,只有两支手枪,一支有着象牙握把
片的m1911仪式工艺枪,一支发射9x1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的21式新款edc手枪,
选了最实用的21式,拿出隐蔽携行的枪套,我火速穿戴整齐。
我没有持枪证,也没有执法权,但事关小君的安危,如果有需要我绝对回毫
不犹豫扣下扳机。
我刚一出门,胡媚男开着她那二手野马一个甩尾停在了大门口,她身长手臂
替我开了车门。
「要不要家伙什?」
我撩开冲锋衣衣摆,露出裤子上别着的隐蔽枪套,「赶紧到事发点待机,一
有消息我们马上出发。」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胡媚男猛踩油门,野马不顾剐蹭从左右车道
的中央直插而过。
「公安局那头要查多久?」
「调取监控很快,已经全程绿灯了,放心。」
我现在不可能放心,心已经悬在了无数刀尖之上,倘若小君有个三长两短,
我想毁灭世界的心都有了。
焦急地拍打车子中控台,到达了事发地点后,我没有坐以待毙,任何一点微
小可能性,我都不会放过。
下了车,我赶忙跑向就近的一家商铺,那是一家卖面点的早餐店,询问一番,
老板果断回答。
「刚刚又一辆商务车,好像是丰田那个商务车,挺新的,刚开始还正常,里
头有人在邀请小姑娘上车,但突然窜出来一个男的,说了几句就打起来了,闹得
动静很大。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什么颜色?往哪个方向走的?」
我气势汹汹,早餐店老板不耐烦,「咖啡色的,就往那边。」
胡媚男跑了过来,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车子。
「公安局那边居然没找到监控,他妈的,说是在维护,不过小黄记得车牌,
她已经苏醒了,已经在查了。」
我抬头瞥了一眼路口的天网监控,掉膘正在运作的指示灯闪烁,心里突然灵
机一动。
「别请上海公安局了,拐了几道弯没效率,也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鬼名堂,
给保卫总局反间谍科的人说,他们有权查全国的监控。」
「对哈,我怎么没想到。」
军人的效率就是快上不少,先不说总参保卫局是专门负责首长和家属的人生
安全,就他们的课业都有详细分属,技侦手段也更胜一筹。
没过三分钟,那辆丰田mpv商务车的行车轨迹已经发到了胡媚男手机里,不
光如此,还有那辆车子的驻车停车处的录像监控。
「我来开车。」我伸手要来了野马钥匙。
坐上了车子的驾驶席,我飙车更快,胡媚男没有阻止,在总参的特种驾驶培
训里,什么环境我都撒开了跑过,马路上车流密集。
我来回左右腾挪着超车,引得整条街的司机狂按喇叭。
一路能闯的红灯,我一个没有放过,从黄埔一路开到了闵行区,最后停在了
mpv最后停车的地方,那是在一处老旧街区里的一栋废弃的小高层。
看得出来楼房以前是营业性质的宾馆,围墙高耸,里面满是荒草丛生。
「闵行区招待所……门都封了,那些人怎么进去的。」
我指了指围墙,胡媚男默契地小跑上前贴着围墙屈膝,「轻点啊。」
退后两步助跑,我踩着胡媚男的大腿用力跃,翻身骑在了围墙上,朝她伸手,
将她拉上围墙。
mpv就停在小高楼的空地上,没有做喘息停留,我俩身体素质都如牲口,跑
上前查看了一番,我找到了一串踩过建筑渣痕迹,和灰尘上的脚印,小君那双厚
底乐福鞋就在其中,脚印和痕迹直指那栋十一层的小高楼。
让我宽慰的是,小君的步伐很正常,没有挣扎拖行,看来绑匪还没过度使用
暴力手段。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规划处了一条有草木遮蔽的通路。
我和胡媚男拔出手枪,人质救援的任务,特种部队也不回过多在乎自身安危,
我和她几乎是全力冲刺,闯进的楼里。
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我戒备着一处处四角,用着动态技术不顾风险搜索,
胡媚男则在二号位给我掩护。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招待所好像刚暂停营业部久,里面的陈设虽然老旧,但
卫生都有人打理,甚至连电梯都有正常运行。
整栋建筑有十一层,我没有时间逐屋搜索,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上一盆冷水。
背靠着大厅死角的支配点,我苦思冥想,忽然一两个手提公文包的男人从一
旁的洗手间走了出来。
那两中年男人polo衫,肥头大耳,国字脸,和我们打了一个照面便举起了双
手。
「你们哪个单位的?」男人一边问一边退后。
我见男人将手伸进公文包,赶忙抬起枪瞄准他,「handsup!getyourhands
outofbag!」
常年在海外执行任务,让我一时间头脑转不过来,说出了英语。
「我尼玛,还是外军。」男人放下了手提包。
胡媚男上前捡来包,翻找出了一张警察证,翻开一看上面赫然两个大字——
国安。
「哥,我说这是玩具枪,你信吗?」胡媚男举起双手,把枪慢慢放在了地上,
插科打诨。
我脑袋一片浆糊,证件可能造假,所以我依然不敢放下枪,直到突然从楼梯
窜下了十来名穿着携板战术背心,手持步枪的灰衣人,我这才信了这帮人的身份。
双手反剪着考上手铐,被一群人按倒在地,脸贴着地板,想着自己非法持枪,
我脑袋便翁翁作响,和同样被暗在地上的胡媚男相视苦笑。
至少小君是安全了。
她应该是被国安局的人传唤了,思来想去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被国安局的人盯上,简直难以置信。
我和胡媚男分别被押送进了两间客房,在我房间里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一
面单向透光的玻璃漆黑一片,房间里只有监控、麦克风、喇叭,以及一张对付犯
人的拘束椅。
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了,那群手持短管步枪的家伙们荷枪实弹,像是等着我和
胡媚男落网似的。
「姓名。」喇叭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慵懒,娇媚,又带着几分玩味的戏谑笑意,有些好听。
「能不能别走过场,你们一个加强排的人屁事不干,天天打扮得像要打仗似
的,躲在用来审问人的招待所,我和我朋友一来,你们就包围得我们水泄不通?」
「噗……」女人扑哧一笑,从她的声线能听出这女人年纪不小,但话音却裹
着蜜,感觉会是个奔放俏皮的年上女。
「的确,这事儿啊,办的很拙劣,你们干情报工作这么多年了,连个新兵蛋
子都唬不住。」女人收起笑意,带着轻言细语地像是在责难她周围的人。
「我妹妹没事吧?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哼,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非法持枪,再加一个寻衅滋事,怎么都得
判个六七年吧,你妹妹,我们怎么可能为难一个小孩子,她该交代的交代了,已
经上学去了。」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我也没有必要后悔,这帮家伙真要把我移交公检法处置,
也得过军事法庭这一关,况且,我感觉他们的目的远不止陷害我这么简单。
岔开话题,我打算旁敲侧击。
「我妹妹犯了什么事了,要惊动你们?」
「机密,不过看在你是当事人家属的份上,让你知情也好,好生管教管教。」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听女人的话口,她并部打算为难我。
「她入侵了国安的内网系统,虽然是无意间的行为,但严重影响国家安全,
介于你的妹妹才能特殊,组织并不打算追究,我们给了她三年服务期来将功补过。」
「不会把人怎么样吧?她可还在念书。」
女人又笑了,「你妹妹那脑袋还需要念书?不过你放心,日常生活并不受影
响,她干的全的是线上工作——来谈谈你吧。」
「你们调查过我妹妹,肯定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软化了态度,打算打军民
一家亲的感情牌。
「知道你是总参谋部直隶特种部队的,你母亲的身份我们都知道,不要以为
法外容情,也不要觉得我们好对付,国安的直属可是政法委,斗起法来,你母亲
泥菩萨过河。」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猜想的大概已经八九不离十——有人想要扳倒姨妈。
「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现在连录音斗不怕,就敢值么直接了当的告诉你,
你觉得案子被传倒军事法庭,会怎样?」
「哼哼,准确的讲你是她的侄儿子。」
女人的话我不打算反驳,要不是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侄儿子的身份就是我
和姨妈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想清楚,我要是出手,那就不是非法持枪和寻衅滋事了,我能保证你一辈
子斗关再监狱你。」
「所以你们想怎么样?」我按压下怒气,深吸一口气。
「你研究生学的是国防大学的情报专业,我要你发挥一下你的专长。」
「姐,我有军籍,你这么挖墙脚不太合适吧?」
「外包。」女人被逗得咯咯笑。
「这事都能外包?」
「怎么不能?外包的意义就在于出了事,可以甩脱关系。」
我不打算答应,她都已经把锅扔我头上了,加之我可是林香君中将的亲儿子,
犯不着犯蠢趟浑水,但我很好奇这女人招募我的目的。
虽然总参直隶特战是全军种中首屈一指的特种部队,但干了活的人才知道祛
魅,现实生活不是007电影,兵王也是肉身凡胎,犯不着兴师动众。
「我能先问问,你想让我背什么样的锅吗?」
「不至于是背锅,你是林香君中将的儿子,现在我们怀疑她与一场重大的违
纪案子相关,你只需要记录她的行踪,监听她和非军方人员会面谈话,很简单,
你是她侄儿,也是最
信任的人之一。」
我乐了,先不说我有没看到那份亲子鉴定,就算母上大人只是我的姨妈,我
还算个男人的话,都不会忘恩负义,真不知道这群设计策反策略的人在想什么,
我答不答应是一说,万一我阳奉阴违成双面间谍怎么办?
「事成之后,我不仅可以洗脱你的罪名,还能告诉你你真实的身世,你就一
点都不想知道吗,嗯,李中翰?」
答应这群人也无所谓,至少可以顺藤摸瓜,我是不会加害姨妈的,姨妈也不
会对我见死不救。
「好,我同意,但我可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侦设备,你们得给我提供。」我
答应了下来。
「当然,你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你家布设监控,不要耍花样,一有异常,我
就把证据抖出来。」
这种威胁毫无分量,我还想从她嘴里套话,但她却舔了舔嘴唇吩咐周围,
「你们都出去,关掉监控和录音。」
女人故弄玄虚,我估摸着是她想套我的话,这种糊弄小孩子的把戏,让我怀
疑国安的人搞不好都是草台班子。
按兵不动,我屏息凝视,看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哪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
用一句我听不懂的语言唱起了歌:「mamaliebtdich,kleinerjunge……」
那是雪绒花的调子,女人的嗓子很甜,声音很轻,像是在给孩子讲完睡前故
事,哄唱儿歌似的,我正纳闷,眼皮突然酸胀如灌铅,一股睡意没由来地席卷全
身,如轻柔的海浪,一瞬间就沉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听到隔壁女人起身离开了审讯室,隔着单向透光的玻璃,喇叭声里
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夸哒夸哒的声音清脆,听得出她的高跟鞋鞋跟很高。
第九章雪绒花
待到我醒来,房间里的监控、麦克风,以及拿单向透明的审讯窗玻璃全都不
翼而飞。
要不是还坐在犯人用的拘束椅上,椅子的桌板上还有姨妈的手枪,我一定会
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梦。
国安局的那帮人归还了我的手机,打开屏幕,我顾不上刚刚背吊诡催眠后的
头疼欲裂,赶忙拨通了小君的电话。
「哥,干嘛呢,我上体育课呢?」
小君装作没事发生,这妮子估计还以为我蒙在鼓里。
我也懒得去拆穿她闯了弥天大祸,于是给她递去台阶,「今天你小黄姐姐出
门被车撞了,她跟在你身后,你怎么只顾着埋头玩手机,啥都不知道?」
「啊——我给她打电话,她还说不要操心,我也不知道嘛。」小君颤巍巍认
错。
「以后小心点。」
我舒出一口气,挂断电话,这件事必须立马和姨妈商量,环顾四周,我找到
了女人留下的技侦设备,一个十寸大小的黑色箱包。
检查了一番,里头有一套完整的微型针孔录像机,一套伪装成相框的无电源
监听设备,一套定向窃听声波器,一套信号截获破解一体机,这些东西虽然我操
作不娴熟,但都会使。
拿上包,出了门,招待所走廊上空无一人,荷枪实弹的国安,还有忙前忙后
的情报专员,过道上的设备,都没了踪影,一切都像是拍完戏散伙杀青似的。
来到关押胡媚男的审讯室,她被五花大绑滚在拘束椅上,嘴上还有胶布。
我快步上去,拿出藏在屁股后的edc小包,从里头拿了刀片给她解绑。
「怎么他们没给你催眠?」
「催什么眠?妈的晾着老子三哥小时,脖子都要断了,能被催眠还好——小
君呢?他们给你说了些啥?没打算搞我们吧?」
「没事,在学校上体育课呢,这事很复杂,必须给首长报告。」我叹了口气,
「我妈什么时候回家?」
「看日程,下午四点了——你这是啥东西?」
「国安局留的,要我监视我妈。」
「啊?」胡媚男是姨妈信任的人,更何况她早就卷入这件事,没理由瞒着她。
回到了家,我刚想休息等待姨妈,刚一踏进门,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幻音。
「sohn,bauschnelldieabh?ranlageauf.」
幻音很真实,但却又像没留下任何很近,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想到可能是刚刚催眠留下的副作用,我背上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冲进浴室,
洗了哥热水澡,躺上床睡觉。
姨妈回家后,我便叫来了胡媚男,等待女王更衣换上轻薄的羊毛开衫,我拉
着母亲来到露台,刚想开口,她就抢先一步问询了小君被「绑架」的经过。
原来姨妈是知道的,她不可能把工作看得比自己亲生女儿还要重要。
「带小君走的人是国安的对吧?」姨妈瞥了一眼院子里刚放学回家的小君,
此时这没心没肺的妮子正在逗流浪猫。
我和胡媚男点头。
「小黄一出事,我就立马调查了,国安局熟人给我的消息是小君……这死丫
头入侵别人的系统。」姨妈双手环胸,凭栏望着小君苦笑。
「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事。」
我简单把那女人审问我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但隐去了关于那女人用「侄儿」
身份挑拨我和母亲的事情。
姨妈翘起长腿,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啧——媚男你先回门岗上去。」
待到胡媚男离开,姨妈带我进了屋,我跟在她身后把那女人在审讯后搞得那
场怪戏说了出来,母子间不会有隐瞒,姨妈也见多识广,进屋后我脑袋里产生幻
音,也给她讲了。
「你听不懂的语言?你感觉是什么语?」姨妈转身,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挑
起柳眉关切问。
「有点像德语。」
「那就是德语。」姨妈瘫坐在了床尾的贵妃榻上,眨着眼睛陷入了思考,半
晌才给我解释,「那搞不好是启动语。」
「启动语?不是德语嘛?」我蹲在姨妈脚边,她长裙里露出的小腿白皙如玉。
「是德语,我的意思是它的功能是启动语,那是控制洗脑的,就像一种密码,
只要被洗脑者听到,就会被唤醒植入潜意识的命令。」
姨妈双手捧起我的脸,左右摆弄温柔地检查。
「那女人给我唱了一首雪绒花,妈,是不是我就被催眠了?那不会是像电影,
一样吧,我不知不觉就帮她把加害您的事办了?」我头皮发麻,赶忙起身想要检
查自己有没有偷装窃听器。
「洗脑是需要从童年开始根植潜意识的,怎么可能给你唱一首歌就乖乖听话?
你从你亲妈肚子里出来,就寸步没离我的视线,别担心。」姨妈拍了拍我的脸颊,
轻轻摩挲我的耳朵,「白天,表现的很有担当,像个男人了。」
我被姨妈温柔爱怜弄得心痒痒的,灵机一动说了一句试探的话,「我就是您
肚子里生出来的,您才是我的亲妈。」
姨妈媚眼里闪过喜悦,勾起嘴角,用鼻息轻声微笑,「没白养你。」
「妈,那我持枪……」
「这种事情不需要担心,你妈我还没老到不中用。」
姨妈突然掀开我的冲锋衣,葇荑抓住我的裤子,把隐蔽枪套拿了出来,背对
着我,她蹲下身,打开衣帽间的暗门,碎花连衣裙包臀,硕大蜜桃肥臀被纤细的
水蛇腰衬得惊心动魄。
放好手枪,姨妈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限你一周之类学会德语基本会话的
听写,幻音还会有,搞不好那女人会通过德语下命令,约定交接和碰头地点,你
要和她取得上联系。」
「天,妈,您是说那个女人像在我脑袋里植入木马,她随时都可以远程通话?
这是什么科学原理?」
「你少和小君看一些电影,怎么可能,那是预先留存好的信息,你经历到相
应场景就会像诸葛亮的锦囊打开,懂了?」
「懂了,然后,和她会面,顺腾摸瓜?」
姨妈点头,「还算聪明,给妈去当一次双面间谍,这也算是业务培训了。」
「那武装部……」我拖长声调,死皮赖脸地抓起姨妈的玉手准备哀求。
「不用去坐班,但是,别人重大的工作你要协助一下,休息够了去报个到,
场面上到位就行了。」见我像小奶狗一样姨妈忍住发笑。
「那帮妈妈办事,有没工资啊?我现在银行账户冻结,喝饮料都要靠小君孝
敬。」
姨妈扑哧一笑,只有我和小君能逗乐她,她捏着我的鼻子,紧咬下嘴唇,
「你银行账户被封,又不是妈干的,工资有国家发。」
「那我是帮妈干私活啊。」我撅嘴鼻子眉毛簇成一团。
「呵呵,刚还说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老妈我有麻烦,儿子不孝敬帮忙?」
我被姨妈怼得哑口无言的同时,心里美滋滋的。
闯了大祸的小君像夹起尾巴的小狗,变得乖巧懂事,饭后还主动帮我洗碗,
惹得在餐桌上查看工作手机的姨妈揶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哥太辛苦了嘛,难得休假,回家还要洗衣做饭。」
我回以小君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到底是亲兄妹,她好像也知道了我知
道了她闯的弥天大祸。
小倒霉蛋待到姨妈下楼去地窖健身,赶忙拉着我的来到她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也不言语,自顾自坐在她的电脑前的hellokitty粉色人工学
椅上。
姨妈疼爱小君,饭来张口衣来张手不说,她的一切稀奇古怪的爱好,姨妈都
会用心培养,喜欢计算机科学,姨妈就给她买了一整套工作站,喜欢鼓捣一些机
械小发明,姨妈便把地窖里存酒的房间给她当工坊。
「就这玩意,就能黑进国安局内网?」我开门见山。
「哥——」小君秒变乖巧的猫咪,小跑到我面前用脑袋蹭起我的胸口,又像
牛犊一样乱顶。
「你觉得警卫员被打伤,妈能不知道?你和小黄再怎么通气,都瞒不住她。」
「啊,那她咋不罚我?」
我用手指戳起小君的额头,「我估计妈是想秋后算账,可别乱来了,让我们
省点心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
「天,别人正正规规公务部门,被你黑了,还有不小心的?哥今天可是背着
枪去救你,一群长枪短跑的人把我和你胡大姐包围,差点就被国安警察打成筛子
了。」
小君不顾淑女形象,大概是被吓到了,张开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脸埋在
我胸口瓮声瓮气的讲:「对不起嘛,我就是不小心的嘛,本来我是再调查我们学
校的一个人,再她手机里植入木马,哪知道国安局的人也再调查她,我事先哪知
道,顺腾摸瓜,就把国安局办了。」
「办了,怎么办的?」
「就是黑进去了一个他们组网的光学侦察卫星,还有他们在北京的一个服务
器。」
我无力的苦笑,虽然技术方面我一窍不通,但光听小君瞎胡搞的内容,我感
觉全国安的技术人员都会被她搞得通宵加班。
「你呀,一天天的,还是小偷窥狂,去偷看你们学校同学的隐私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膨胀刚好和小君压在我胸口的大奶子挤压,只穿一件单
衣的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君校服衬衫里的柔软,甚至能感觉到两颗沉甸甸弹绵绵
的奶子形状。
「我才不是偷窥偷看呢,我怀疑那个女生是日本间
谍,要不然国安局怎么会
盯上她?」
「无凭无据,一个中学生怎么做间谍?间谍是要深度接触敌国的政治经济文
化的,你少一天胡思乱想。」
「我还能随随便便攻入国安内部呢。」小君抬起头朝我得以扬起小下巴。
被小君像树袋熊抱着,我贪恋起她胸扣的巨乳的柔软,胯下的阳物想要充血
勃起,但都被我克制住了。
「好吧,你拿点证据。」
「第一,那个女孩很漂亮,一来就和我平分秋色了,全校都说什么格致双姝,
格致双娇,你想啊,你妹妹我沉鱼落雁五千年难遇,就这么恰巧,转学来一个和
我一样漂亮的,所以很不正常。」
我是又气又想笑,气的是这妮子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笑得是她自我定位
清晰,这么臭屁臭美的话我居然无法反驳。
「先不说长得漂亮和间谍有什么关系,我先问你,妈长得没小君漂亮吗?」
「妈和我一样漂亮。」小君笃定,小妮子崇拜母亲。
「当然哥也认你是五千年一遇的美少女,但就咱们这屋子里就有两个五千年
一遇了,是不是巧合?」
小君挠头,沉吟一会,「不对,我妈五千年一遇生了一个我这个五千年一遇,
这怎么叫巧合呢?」
「好,那别人漂亮就是间谍,你怎么不是间谍?妈……」我哑口无言,姨妈
的确是谍报人员出生。
「哈哈,没话说了吧,还有啊,那个女生虽然有中国名字,但是她妈妈好像
是日本认,我见过她妈妈穿和服接她,而且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都是东洋的,
弓道,剑道,茶道,花道,她在学校办了哥东洋文化的社团。」
我眼睛瞥向小君存放手办的玻璃柜,里头有一大部分都是用我的工资买的日
本动画角色。
「好,这条不算,最关键的是,她鬼鬼祟祟的跟踪过我,都追到我们家门口
了,而且还拍照过。」
其实小君说国安局也在暗查那女孩,我就觉得蹊跷了,一直和她拉扯,只是
不想让她卷进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姨妈贵为总参联席会议常务之一,是主掌军队的高级将领之一,这么敏感,
的确有些不大对劲。
「咱们这儿以前是租界,历史遗留的建筑多,你那学校离这儿又近,别人转
悠过来拍街景也是正常。」我继续给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开脱。
「可是我黑掉她手机,的确看到了她偷拍妈妈的照片了啊,而且,她手机里
又国安局的后门唉。」
说来说去诡辩的人是我,理屈词穷,我只能拿出兄长的威严,板起脸,「你
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专业的事就要由专业的人去做,学生就该学习,军人就是
该保家卫国,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可是……」小君又像牛儿撞起我的胸口。「可是什么可是,今天,哥都抱
着杀人的决心去救你了,你看多大的乱子?如果国安局的人要收拾我,起诉我非
法持枪,怎么办?」
感情牌祭出,小君瘪嘴投降,她也不是小傻子,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安抚好小君,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上床,心里想着要探一探在屋子外盯梢
的女孩的底,姨妈的工作已经够忙了,区区一个小女生,犯不着她操心,而且国
安局正在监视她,我不能砸别人的锅。
疲倦席卷全身,耳畔忽然又响起了那首德语版本的雪绒花,不知不觉闭
上眼睛,眼前便飘飞起一场鹅毛大雪。
第十章搁鸡巴的荣耀洞
再次睁开眼睛,漫天的大雪和耳畔一直「单曲循环的」的雪绒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四下一片昏暗。
按理说,有阴沉沉的场景的梦,怎么看也像是噩梦,因该担心和恐惧。
但我现在却高兴的不得了。
待到眼睛适应了昏暗,四周是铺满玉石翡翠的石壁,头顶有一处细微的天光
洒下,落在这些石壁上不断发射泛光,让本就四周无窗的石室浮起一抹梦幻的蓝
绿色荧光。
就在石室的深处,二十来个「荣耀洞」整齐划一排成一排,每次使用都不需
要屈膝,完全是给我私人定制,只要靠上前,那惹人联想的洞口就会发现洞口完
美的和我勃起的大鸡巴对齐,像极了男厕所的一排排尿兜,但它们的作用并不是
用来盛住我的尿液,而是盛接我的精液和性欲。
和以往一样,进入这个梦境的我依然全身赤裸,刚一看到这一排排供大鸡巴
泄欲的鸟洞,二十五公分的尺寸就全根勃起,九根粗阔的血管暴起,不停输送血
液后,龟头勃怒着不停点头,马眼处先走之粘稠清澈,留个不停。
使用鸟洞和使用尿兜本质无异,撒尿排便是一种生理需求,发泄性欲也是一
种生理需求。
挺着大鸡巴,我来到了玉石壁前,拳头大小的荣耀洞里,零星出现了几张女
人的小嘴,她们的性感的红唇都涂脂抹粉,口红色号不一。
有的是传统婚礼才出现的正红色,典雅又不失女人的妩媚,有的是大胆个性
的绛紫色,性感神秘充满异域风情的野性,有的晶莹剔透如镀上了一层水晶,仙
气飘飘,有的哑光显得干练十足。
虽然口红颜色不一样,但每一张嘴都在尽可能地利用那一拳头大小的窗户,
毫无廉耻地展现「口活」,有的撅起红唇,来回嘬吮,像是隔空要个我的大鸡巴
龟头上种上草莓,有的吐出舌头妖娆画8字舞,有的舌头上下高速舔着空气,如
果大鸡巴放上去一定会无微不至地被伺候龟头系带,更有甚者w吮ww.lt吸xsba.m`e得双颊瘪下,
嘴里不停咕叽咕叽发出真空w吮ww.lt吸xsba.m`e的绝活声。
我仿佛成了站在秦淮河岸边的骚客,也像商k里选秀的嫖客,心痒难耐,看
着花船里的一朵朵金花和站成一排的公关姑娘卖弄风情,毫不忌惮地袒胸露乳招
嫖勾引。
当然,这帮娼妇的嘴很性感,单靠露出个嘴巴的勾人程度就让我全身燥热,
邪火乱飙。
与一般嫖客不同,我有充足的资本,一般嫖客一夜御一女便已是强弩之末,
我则可以在这场春梦中把所有小嘴都灌入我的浓精,而这一群「妓女」只收取我
的精液为嫖资,几乎就是给我私人白嫖。
在部队进入战斗,我会有检查武器的习惯,进行性交我也有这种习惯,握住
大鸡巴轻轻套弄,把马眼吐出的干净先走汁,涂抹再整个鸡蛋大的龟头上。
来到了一处荣耀洞前。
洞里,女人舌头搅拌清澈的唾液,发出「啊——」的一声,古典正经又有一
丝妖媚的正红色香唇张开,露出粉嫩的销魂库,舌头像专属鸡巴搁置的肉垫子。
压着韧性十足的翘挺鸡巴,把它贴在腹肌上,垫脚,让阴囊里的春丸蛋蛋对
准洞口里迫不及待红唇。
红唇撅起,吻住我的一颗沉甸甸的睾丸,噗啾一声留下了一枚清晰的吻痕,
搞完被真空w吮ww.lt吸xsba.m`e住,一拉扯,爽得我的腿肚子打颤。
是的,不光鸡巴的肉杆子,我的睾丸也与寻常男人不同,寻常男人只有触觉,
但我那儿能隔靴搔痒到阴囊深处的精关,每每被女人口含都是一阵飘飘欲仙的酥
麻。
这一切都是一场春梦,四下无人的石室,我张开嘴呻吟粗喘,放生叫了出来,
女人口交技巧娴熟,不出声能把我憋出内伤。
正红色的艳唇含住了我一颗睾丸,湿润的口腔里,卵蛋被女人的舌头轻抚按
摩,我撑着墙壁,像一个得了前列腺炎的老男人终于排出尿液似的,舒爽地仰头
叹气。
当两颗睾丸都被荣耀洞里的「技师」用吻舔含的一套流程照顾,我压下大鸡
巴,缓缓挺腰,龟头慢慢朝着女人嘟起的红唇插去。
荣耀洞里的娼妇吐气如兰,我闭上眼睛,龟头先是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热气瘙
痒敏感的马眼,然后感觉到了龟头撞上了一个厚实的肉垫子。
没有迟疑,我用力挺腰肏了进去,这里每个荣耀洞后的女人不仅口红色号不
一,香唇形状不一,甚至性格都不一样。
那涂着绛紫色口红的性感大嘴,热情奔放,视我的大鸡巴为珍馐,只要舔舐
的前戏一结束,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阳具一进洞便会被高速的真空w吮ww.lt吸xsba.m`e夹道
欢迎。
有着缎光艳红色的香唇,唇型与我一般见到的亚洲美人不同,性感的略带丰
厚,给我口交起来像是和情人接吻一样缠绵,深入到喉咙肏几下深喉,她还要吐
出来,毫不吝啬口水地和龟头舌吻。
不过要论哪张嘴最柔情蜜意,当属那张丝绒桃红的小嘴,丝绒不泛光,柔媚
温婉古典,香唇间的红釉模糊朦胧,性感的很含蓄,在做口活时也如此,大鸡巴
悬在她唇间,她会淑女的一小口一小口品尝,但一插进那湿润温热的小嘴,便是
别有洞天,香舌垫在龟头下有力翻涌起舌浪,吞吐也是兢兢业业,鸡巴上,毫不
在意口交发出吸溜吸溜的淫靡之阴。
而现在这正红色口红的女人,色号大气,哑光的光泽度凌厉干练,口交的风
格如一团野火,怎么能最大程度的刺激我,她就怎么来,玉牙轻咬,丰厚的嘴唇
在龟头棱子上真空w吮ww.lt吸xsba.m`e种草莓,亦或是把二十五公分大鸡巴全部吞入,不断拼命
缩紧喉咙,用食道处滑嫩又不失硬度的隔膜剐蹭我的敏感。
所以每一次进入这场销魂的春梦,我都会从这个荣耀洞里的女人开始发泄,
原因无他,她能最快速度让我w高k潮zw_点`m_e,榨出我第一发浓厚的精液,让我胀鼓的卵囊
好受一点。
「啊!啊!」龟头落入女人危险的口器,龟头表面每个细胞像是着了火,辣
辣的刺激爽得我叫声亢奋,带着悲鸣,反正只是梦,我也不担心丢脸,不知不觉
张嘴叫起了妈。
「妈救我,妈妈……我要死了!啊!」
被口交侍奉的酥麻快感包裹全身,我无助地像落水,只能伸出大手握住玉石
壁上的两处「凸起」。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怎么来的,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荣耀洞」这一说。
整个供我发泄的精液厕所设计的十分巧妙,每个荣耀洞上,还有给我握住当
「施力点」的「把手」,而每个洞的把手形状不一。
这妖艳荡妇的是一对公羊犄角,那位涂着丝绒红唇的温婉闷骚货是颜色北极
贝刺身的小角,高度刚好和我手齐平,使用起来很顺手,只要握住,我胯下抽送
起大鸡巴就能得心应手,拿出肏戴辛妮冲刺的速度,凶猛进出这些女人喉咙。
玉石壁后的女人被我的叫床刺激得更加激烈,我也挺腰肏弄起那拳头大小的
荣耀洞,大鸡巴进进出出,龟头次次冲击着女人喉咙深处的肉关口,只要在犁开
一寸,我就能到达更为狭窄的食道,让女人最紧最销魂的地方伺候我。
我愈发勇猛,女人遭了老罪,喉咙随着肏入抽出不停发出轻微的干呕声。
w高k潮zw_点`m_e濒临,此时的我半步脚跨进天堂,低吼着的我真想用拳打穿石壁,伸手
抓住那女人的螓首,任她国色天香,我也要拎着她当精液夜壶。
可突然,荣耀洞后的妖女开始了作妖,她猛地抽出螓首,把二十五公分的大
鸡巴吐了出来,如毒蛇的舌尖堵住了我的马眼,我那在输精管里奔腾的千万子孙
根就被她叫了刹车。
一时间酸胀,酥麻,触电让我无法自拔,腿肚子哆嗦,只能靠嘴
里低吼缓解。
「求你……噢,让我射出来,啊,嘶……」
荣耀洞后的女人发出耀眼闷笑,她缓缓抽离堵住马眼的舌尖,像是玩抽抽乐
积木一样,小心翼翼缓缓退出,深怕吐气如兰的呼吸刺激到我还差一丝就喷射精
液的鸡巴。
「妈妈……我叫你妈了。」我也深知这是梦,墙背后恐怕也只有一张嘴,根
本没有活,但此时的我只能哀求。
像是听到了正确答案,女人冷笑一声,紧接着,濡湿嫩滑的舌尖在我龟头系
带上轻轻画了个圈,随即我的精关便彻底打开,堵住前面通路的精液被放行,舒
爽的快感让我仰天长啸。
扶住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我快速套弄,对准玉石壁上的荣耀洞喷射精液,一
股股冒着热气的浓精如机关枪,射进了洞后女人张开的嘴里。
「啊——」女人一边咯咯痴笑,一边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精液。
射得全身通透,我恢复了气势,握住大鸡巴用力报复性地抽了那女人两耳光,
方才抬起胸膛翻牌下一个荣耀洞。
第一个女人似火,第二炮就得找一个柔情似水的。
就在不远处丝绒桃红的香唇在荣耀洞里含蓄抿嘴,粉舌舔舐,在这娼妓满屋
的梦里,她就格格不入地像是良家妇女一样。
但我知道,只要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那缠绵的湿吻,和舌头精准的八字
舞将让我缴枪投降。
挺着还挂满精浆的大鸡巴,丝绒红唇便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做起了无微不至
的清洁口交,每一次她都会收拾刚刚那妖女的烂摊子,但洞后的女人没有半点怨
气,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整个鸡巴油光水滑,方才开始下一步的侍奉。
「真乖。」我称赞道。
没有得到下一步指令的女人也没闲着,她嘟起丝绒红唇开始给大鸡巴亲吻,
来到我的卵蛋上,混合着刚刚那位妖女的口红唇印,温柔滴留下了一个有着唇纹
的印子。
「含着,慢慢吸……」我享受这如水的温柔,刚刚被妖艳贱货刺激的全身肌
肉放松,就连二十五公分的鸡巴也在女人嘴里停止了不安分的勃怒。
女人是慢速口交的专家,在她那销魂窟小嘴里,舌头的蠕动,口腔w吮ww.lt吸xsba.m`e,都
是精心安排,始终保持一丁一点的慢慢撬开单位精关的精度,不疾不徐,也能让
我细品到她每一次吃鸡巴的用心,每一舔,每一裹的快感都无限放大,每个细胞
都能体会到温柔的快感。
「真会吃,哦,裹紧,噢,喔。」
丝绒红唇温柔,但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喝上浓稠的精液,所以当龟头临门一脚
插入食道进行深喉,她的表现也和其他娼妇一样,急不可耐。
隔着荣耀洞,我能感觉到丝绒红唇的主人的螓首正在蛇行摆动,不停左右的
晃动,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喉咙关口横冲直撞,腾开了冲进肉关口的空间。
而后,女人的长舌在我大鸡巴根部左右画了画,那是她准备好了让我肏进深
喉的暗号,虽然没有言语沟通过,但我俩早已有了默契。
微微抽出一截,我深吸一口气狠狠挺腰,大鸡巴猛然全根插入喉咙,丝绒红
唇贴着我的小肚子留下了一道唇印。
软,糯,滑,嫩,女人喉咙处厚实的肉关口箍紧了我的龟头,早已安耐不住
的我抽离大鸡巴,每一次龟头的棱子都会被厚实的肉关口拦住,再次插入龟头又
被紧窄的食道包裹,简直销魂。
被请君入瓮,我也毫不客气,带着腹肌和人鱼线的公狗腰抽查如风,龟头棱
子钩住喉咙软肉,享受无限的包容和温柔,同事快感也在一点点积累,慢慢侵蚀
精关。
不同于盛接我第一发欲望的妖女的香艳刺激,这个鸟洞提供的服务很柔,但
却也是用钝刀子杀人,而且这女人也是阴着「坏」。
爽到一半,大鸡巴刚适应湿润口舌的摩挲,精关刚有张开的欲望,她就吐出
大鸡巴,嘟起丝绒红唇像吸盘一样游弋大鸡巴竿子,吊着我的胃口。
倒也不说这种弄一半便退出爱抚不好,勾起心痒的躁动实际上对我挺受用,
就像有人再轻轻按摩心脏。
握住「北极贝刺身」的犄角,我加速抽查,嘴里如野兽嘶吼,缓解着我心脏
的瘙痒和大鸡巴的胀硬。
洞中的女人也开始配合,我挺腰撞来大鸡巴,她便同时送来螓首,我抽出,
她便同样退出,咕叽咕叽的口水搅拌声连绵不绝,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
「啊!接好!」
终于精关被女人绵软的侍奉撬开了,春宵苦短,还有很三张嘴嗷嗷待哺,求
着我灌进精液,我也不想忍耐,大手攥紧荣耀洞的犄角把手,一股脑地再女人喉
咙对深处喷射。
射精喷涌的流量如撒尿,不同于尿液,精液滚烫,而且浓稠,白花花的子孙
根们在尿道力拥挤成一团,胀得我两眼发晕。
洞中女人闷声微笑,不同于上一个妖艳荡妇的坏笑,她笑得很甜,仿佛像一
个表扬孩子的母亲,欣慰,温柔慈爱,笑声如此,但她含着大鸡巴,舌头还在硕
大棒身的挤压下慵懒地探出丝绒红唇,轻轻地抚弄我的大鸡巴根部,榨着更多的
精液喂给她。
我爽得整个大鸡巴在女人喉咙力颤抖痉挛,瞥了一眼一旁的荣耀洞,下一个
缎光艳红色口红的骚货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香唇撅成了肉垫子,不停朝我飞吻。
握住大鸡巴,在张开的丝绒红唇里捋出最后一滴精液,我心猿意马,脑袋里
已经开始憧憬那缎光红唇,那热情奔放的法兰西湿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