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殆尽,变得阴冷。
「林小姐,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梁振邦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捋一下袖口,
「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发脾气?」
他向cynthia使了个眼色。cynthia会意,从随身的平板电脑里调出几张照片,
然后将平板递到林月瑶面前。
林月瑶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也为之一滞。
照片上,是她自己。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张大床上,双眼轻
闭,面色潮红,身体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摆出各种她清醒时想都不敢想的羞耻姿势。
有一张,她的四肢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到最开,
正对着镜头,那片刚刚被开垦过的、红肿的私处被高清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甚
至能看到粉嫩的阴唇和内里湿润的褶皱。
有一张,她被翻过身,丰满饱胀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了那条紧致的股缝和
那朵羞于见人的菊蕾。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其中几张照片里,梁振邦那张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也
出现在了画面里。
他或是抓着她的一只硕乳,对着镜头炫耀;或是将自己那根狰狞丑陋的肉ww╜w棒.dy''''b''''zf''''b.c╜o''''m,
放在她昏睡的脸颊边……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魂上。
「你凭什么这么做,这是犯法的!」林月瑶颤抖着嗓音,带着哭腔。
「哼,犯什么法,你自愿送上门的。」梁振邦在她床边坐下,这一次他毫不客
气,粗暴地捏住了林月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凭你那点
小聪明,就能从我这里挖掘你想要的?你以为你穿着那身衣服,装出一副优雅知性的
样子,就能让我高看你一眼?」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告诉你,从你走进这间房子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
什么女记者,你只是一块肉,一块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的肉。你身上的每一寸
肌肤,你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属于我。我想让你张开腿,你就必须张开腿!」
林月瑶双眼逐渐涣散。男人的话像条毒蛇一样钻进耳朵,腐蚀着她的意志。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学着听话。」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
着被子,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乳房,狠狠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如果你表现得好,让我满意,这些照片,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敢耍花
样,我保证,不出一个小时,很多圈内人都能欣赏到我们林大记者的『风采』,他们
都会看到,你在我的床上是多么淫荡。」
林月瑶的身体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她想到了父母那两张苍老的脸,想
到了总编老张那精明的眼神,想到了苏雅担忧的面庞。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些照片流
传出去,她的人生将会变成怎样一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看到她眼中的仇火,被一点点浇灭,最终只剩下一片死灰,梁振邦满意地笑
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击溃了这匹小野马的心理防线。
他扯掉她身上那层薄薄的被子,将她赤裸的、布满淫痕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自
己和cynthia的眼前。
林月瑶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胸部和下体,却被扑上来的梁振邦一把抓住了
两条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往下压倒,被牢牢地禁锢在枕头上。
「看着我。」梁振邦喝道。
他当着女助理的面,分开月瑶颤抖的双腿,从裤裆拉链里掏出那根黑黝黝的
肉ww╜w棒.dy''''b''''zf''''b.c╜o''''m,对准了肥软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没有任何前戏,就粗暴地进入了她娇嫩
的玉体。
「啊!」这一次,林月瑶是清醒的。她能感受到那根灼热粗大的肉ww╜w棒.dy''''b''''zf''''b.c╜o''''m是如何蛮
横地撬开她穴口,挤入她紧致的阴道里。然后,那根东西开始抽送,每一下都那么
深,那么沉,顶到了最里面,像是要攻陷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口。发布页LtXsfB点¢○㎡ }疼痛和屈辱的感觉将她牢牢地
罩住,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身体被耸动的一起一伏,没有挣扎,她知道那毫无用处,只会换来更残
忍的对待。她只是睁大着空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吊灯,任由眼泪顺
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林月瑶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得七零八落的玩偶,灵魂和肉体被剥离了。那个曾经
骄傲、自立、对未来充满
希望的林月瑶,在这一刻,被梁振邦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给彻底
摧毁。
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在这样毫无情感的强暴下,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竟然
在剧痛的间隙,泛起了一丝丝微弱的酥麻。那被撞得又酸又胀的阴道深处,仿佛有一个
邪恶的开关被打开了,一股股细微的电流涌散浑身每一个角落。
在一个强奸犯的身下起了反应,这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万念俱灰。
梁振邦也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变化,那原本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紧绷的阴道内壁,
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包裹住他粗大的肉ww╜w棒.dy''''b''''zf''''b.c╜o''''m。
「身体倒是很诚实。」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嘴上说着不要,
下面倒是夹得我这么紧。是不是很爽?被我操得很销魂。」
林月瑶紧紧地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闭着眼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
音。她把所有的屈辱、痛苦和身体背叛灵魂的恶心感,都强行咽回肚子里。她知道,
她越是反抗,越是挣扎,这个恶魔就会越兴奋。她此刻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
可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梁振邦。对方挺腰挺得愈发凶狠,那根硕大滚烫的阴茎
在她紧窄的甬道里使劲地抽w`ww.w╜kzw.MEe_插,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捣在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上,激得她的
小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痉挛。
「不说话?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梁振邦掐着月瑶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
从床上提起来,让她柔软丰满的硕乳随着他耸动的节奏,在空气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
他一只手揽着月瑶的腰,伸出另一只手,沉重地扇在她的臀侧,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啊!」林月瑶张开嘴,失口叫了出来,白皙雪嫩的臀边立刻浮现一掌触目
的红印。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真的被肏出了快感,竟有些渴望对方更蛮狠的耸顶,渴
望那根肉ww╜w棒.dy''''b''''zf''''b.c╜o''''m在自己肉腔里更火热地摩擦。
梁振邦紧接着就将她翻转过来,摁下她的头,让她趴在床上。
月瑶撅高两团丰满诱人的蜜桃臀,被迫以一个最方便男人进入的屈辱姿势,
承受着对方从身后的猛烈撞击。
梁振邦抓着她的两瓣屁股,使力将它们掰到最开,让自己的肉ww╜w棒.dy''''b''''zf''''b.c╜o''''m能更深更沉
地插入她的身体。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被她肥软的肉穴吞没,看
到两片粉嫩的阴唇是如何被撑开、翻卷,看到那淫靡的体液是如何随着自己每一
次的抽w`ww.w╜kzw.MEe_插而被带出、飞溅。
这种极致的视觉冲击,让梁振邦兴奋过头。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
体内疯狂地进出,撞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直到他自己都有些气喘吁吁。
终于,在一声满足而低沉的咆哮中,他将滚烫粘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月瑶阴
道的最深处。
林月瑶趴在床上,大腿和臀部阵阵颤抖,脸贴在床上不住喘息。那股灼热的液体,
就像岩浆一样灌满了自己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在身体里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洗净的烙印。
梁振邦从她身上缓缓抽离,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肉ww╜w棒.dy''''b''''zf''''b.c╜o''''m,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地
挺立了片刻,才逐渐疲软下去。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欣赏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蹂躏后的玉白胴体:美人的
脸上泪痕未干,眼神空洞,乌黑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脊背上;白
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淋,更遍布着他留下的红色掐痕;修长双腿无力地张着,腿心
处一片泥泞狼藉,浑浊的白色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红肿的阴道口汩汩流出,顺
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这幅凄美又淫荡的画面,让梁振邦心理冒充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站在旁边的cynthia,看着老板在床上蹂躏另一个女人,
她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任何神情。
梁振邦终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整理好西装,又恢复了那个衣冠
楚楚的模样。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簿和一支钢笔,刷刷地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然
后利落地撕下来,走到床边,像扔一张废纸一样,扔在了林月瑶那微微起伏的裸
背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二十万,算是给你的辛苦费。以后我会让cynt
hia联系你。」
那张轻飘飘的支票落在她的皮肤上。林月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
用一种死寂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地板上的某一点。
「看来还没学乖。」梁振邦冷哼一声,对cynthia说:「把东西给她。」
cynthia走上前,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她打开盒子,里面是
一套情趣用品。有振动棒、肛塞、带着金属链条的乳夹、口球和皮鞭。
「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试试怎么用。下次我见你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
的学习成果。如果让我不满意,后果,你是知道的。」梁振邦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
的笑意,说完不再看她一眼,带着cynthia转身走出了卧室。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林月瑶微弱的呼吸声。她趴在床上,任由身体里的污
秽液体一点点地流出。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缓缓坐起身,走进那间比她家主卧都要大的浴室,打开
花洒,用热水一遍一遍地冲刷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
想用这种方式把那些身上的肮脏全部洗掉。
可她也知道,有些屈辱,永远也洗不掉了。
沐浴后,她穿上cynthia提前为她备好的一条黑色连衣裙。她把自己被撕碎的衣物
和那张支票,都留在了那间卧室。唯一带走的,是那个装着情趣用品的盒子。
走出汤臣一品的大门,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已经是下午了,她在这个魔窟
里待了整整五个小时。
街上的行人依旧行色匆匆,一切都和她来时一样,但有些东西已经天翻地覆。
林月瑶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寓,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手机上有五个未接来电和十几
条微信,大部分是苏雅发来的。她没有回,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她想到了报警。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掐灭了。报警?拿什么报?去跟警察说,
自己被一个在上海投资了上百亿、被市政府奉为座上宾的港商强奸了?那个梁振邦有最顶级
的律师团队,他们会把黑的说成白的,会把她说成一个为了上位主动投怀送抱、事后又敲诈
勒索的荡妇。到时候,不光自己会遭受唾弃,父母也会承受很多舆论压力,而那个禽兽依
旧受人敬仰。
她斗不过他。在这个权和钱主宰的世界里,她这样的小人物翻不起任何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了。她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
「林小姐。」是cynthia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梁先生已经上飞机了。他让我转告你,
他很期待你的『学习成果』。下周三晚上九点,外滩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别迟到。」
电话干挂断了。
林月瑶握着手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放声
大哭,为逝去的清白而哭,为被摧毁的人生而哭,也为这个世界的荒谬而哭。
哭声在小小的公寓里回荡,无人听见。
窗外,夜幕降临,上海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一张巨大而华丽的网,将这座城市里打工
人的命运牢牢地笼罩其中。
5
林月瑶向杂志社请了病假,说自己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
总编老张虽然有些不满,但看在她是骨干的份上,勉强批准了。他在电话那头关心
了几句,核心意思还是催问梁振邦的专访到底有没有眉目。
林月瑶只能含糊其辞,说梁先生出国了,等他回来再跟进。
她整天拉着窗帘,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不吃不喝,也睡不着,一闭上
眼,就是梁振振邦那张狞笑的脸,和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时那种屈辱的画面。她瘦得很
快,几天下来,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像一朵枯萎的花。
苏雅不放心,带着吃的上门来看她。一打开门,看到她那副鬼样子,苏雅吓了
一大跳。
「天哪,月瑶,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苏雅把她拉进房间,摸着她冰凉的手,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那个姓梁的王八蛋对你做
了什么?」
林月瑶看着苏雅焦急的脸,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什
么?说自己被强奸了,被拍了裸照和视频,被威胁当一个随叫随到的性奴?她不想
把自己的好朋友也拖进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里,更不想看到她眼中怜悯的目光。那
种目光,对她来说无异于凌迟。
「我没事,苏姐。」她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
压力太大了,没休息好。」
苏雅显然不信,但看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是把带来的汤和粥热了,
硬逼着她吃下去,又帮她把乱糟糟的房间收拾了一遍,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
让她有事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送走苏雅,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打开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看着里面那些形状各异、冰冷狰狞的器具,胃
里一阵翻江倒海,冲到卫生间吐了。
她恨不得把这些东西全都扔掉,然后从这二十楼的窗户一跃而下,一了百了。
可是,她不能死。她死了,那些照片指不定会流出,她的父母将会在邻里乡亲
的指指点点中度过余生。她不能这么自私,她必须活着,哪怕像狗一样屈辱地活着。
周三晚上,八点半。林月瑶站在华尔道夫酒店的电梯里,手里提着那个盒子,
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她化了浓妆,用厚厚的粉底液和遮瑕膏,遮住了脸上
的憔悴和眼底的青黑。涂了鲜艳的正红色口红,来掩盖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穿了
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部,光滑的面料紧紧包裹着丰腴高挑的身体,
将胸前那对硕乳和挺翘的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这是她以前绝对不会穿的衣服,风尘
气太重。但她知道,梁振邦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
总统套房的门虚掩着,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雪茄味扑面而
来。
梁振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
地系着,胸口露出一丛浓密的胸毛。他端着一杯酒,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
台笔记本。
他看到她,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指向电脑。
林月瑶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过去,看到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正是那天在汤臣一品的主卧室里,他强奸她的全程录像。镜头不知道
藏在哪里,角度刁钻又清晰,将她脸上每一个痛苦、屈辱的表情,和身体每一次被迫的
迎合与痉挛,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林月瑶身体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
「拍得不错吧?」梁振邦呷了一口酒,欣赏着她的反应,「我有很多这样的收藏
品。不过你放心,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他关掉电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就要吻她。
林月瑶的身体本能地一僵,胃里又开始翻腾。但她强迫自己忍住了,没有推开他
,
甚至顺从地地仰起头。
梁振邦有些意外,他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几天不见,
学乖了?」
「梁先生,我……我想通了。」林月瑶垂下眼帘,「我斗不过你。以后你让我做什
么,我就做什么。只求您,高抬贵手,不要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我真的不能在这混不
下去……」
这番话,她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报复。她现
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用最卑微的姿态,来换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这就对了。」梁振邦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像在安抚一只被驯服的宠物,
「这才是我喜欢的聪明女孩。」
梁振邦的手贴着她光滑的玉背往下抚摸,在那团饱满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捏了
一把,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去,把浴室的灯打开。
然后把你带来的玩具,一件一件地展示给我看。」
林月瑶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真正的地狱,从今晚才刚刚开始。
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林月瑶在梁振邦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
服,露出前凸后翘、丰腴白嫩的性感裸体。随后盒子里的东西,被她一一拿了出来。
「先从这个开始。」梁振邦指着那个带着金属铆钉的口球。
林月瑶颤抖着手,将那个球体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绕到脑后,系上了皮带。口
球撑得她嘴巴酸痛,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牵出一缕缕银丝,样子狼狈
又下贱。
「很好。」梁振邦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现在,跪下。」
林月瑶双膝一软,跪在了冷硬的大理石地面。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对着镜子,让我看看你这副贱样。」
她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缓缓转过身,背对他,将自己的屁股撅高。从面
前巨大的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嘴里塞着
口球,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4v4*v4v.u母s狗。
梁振邦从旁拿起那根小巧的肛塞,挤上大量润滑液,走到她身后,没有任何
安抚,就那么对准了她那朵紧致的菊蕾,将那根异物一寸一寸地旋进了她紧窄的
后穴。
「嗯……呜……」林月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异物强行
撑开、侵入的撕裂痛感和屈辱,让她羞愤欲死,热泪瞬间涌了出来。
「不许动!」梁振邦呵斥道,同时伸出手,在她硕圆软弹的臀瓣上狠狠扇了
一巴掌。
林月瑶的屁股激起一层淫靡的肉浪,那股敏感的冲击差点让她完全趴倒,好在
撑住了。
梁振邦又拿出了带着链条的金属乳夹,夹在她胸前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上,然
后将链条的另一端,挂在她后颈。这样一来,林月瑶只要稍微一动,乳头就会被
链条拉扯。
最后,他拿出了自慰棒,将振动端塞进了她的阴道,另一端则杵在了她敏感
的阴蒂上。
当月瑶全身挂满了这些「玩具」,像一棵挂满装饰的圣诞树时,梁振邦拿出
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一瞬间,强烈的电流和震动从她下体传来。她经不住刺激,扭动身子,乳头立
马遭到拉扯,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此时连带着蒂、肛门,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
不安地叫嚣。那种陌生的、强烈的痛楚和快感,像决堤的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四肢
百骸。
「呜……呜呜……嗯啊……」林月瑶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压抑呻吟,泪水和口水
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她想求饶,但嘴被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梁振邦就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地上挣扎、痉挛。他喜欢看她这副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样子,这让他有种扮演上帝的快感。
酸麻、酥痒、饱胀和疼痛的滋味交织着,一波比一波强烈,席卷着林月瑶的身心,
她感觉自己疯了,彻底疯了,居然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被玩得欲仙欲死……
在一阵剧烈到极致的抽搐后,她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w高k潮zw_点`m_e,双眼猛地翻白,
爽到魂儿都丢了。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弄得一滩水渍。整个
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虚脱地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w高k潮zw_点`m_e余韵
而不停颤抖。
梁振邦这才走上前,解开了她嘴上的口球。
一得到解放,林月瑶就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
「感觉怎么样?」梁振邦用皮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笑着问,「是不是比你自
己用手弄,要刺激得多?」
林月瑶抬起头,满脸潮红,用一双汪着秋水的眸子看着他。
「先到浴缸去,把自个洗干净。」他脚尖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脸颊,「然后到床上
来,用嘴好好伺候我。」
6
林月瑶在浴缸里胡乱地清洗了一下,那些性具还挂在她的身上,提醒着她刚
刚经历的一切。她迟疑片刻,还是取了下来,随后什么也不穿地走进卧室。
对方已经躺在了床上,睡袍敞开着,胯下那根曾经给自己带来无尽噩梦的肉
棒,此刻半软半硬地耷拉着。
梁振邦冷声道:「还不过来?」
林月瑶爬上床,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跪在他两腿之间,垂着头不敢看他,长
发遮住了脸。
「把头抬起来。」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
「知道该做什么吧?」梁振邦手握那根有些勃起的粗长肉ww╜w棒.dy''''b''''zf''''b.c╜o''''m,用它轻轻拍了
拍月瑶玉润的脸颊。
林月瑶抿着嘴唇,身体一阵哆嗦。她当然知道。这几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除
了发呆和哭泣,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用电脑搜索成人影片。她强迫自己去看那些刺眼
的画面,去学习那些女演员是如何取悦男人的。她觉得恶心、反胃,每一次看都有种
想死的冲动。但她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活路了,那个恶魔手里拽着的是她的名誉,甚至
关乎工作跟前程,无论如何都不敢违逆。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俯下头,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试探性
舔了一下那根肉ww╜w棒.dy''''b''''zf''''b.c╜o''''m的顶端。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臊味和尿骚味瞬间蹿进了她的口腔,让她几欲呕吐。但
她强忍住了,心像是在滴血,鼓足勇气吞入那根肉乎乎的东西,用自己从影片里学来
的技巧,生涩地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很僵硬,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青筋虬结的阴茎,惹来梁振邦一阵不
满的闷哼。
「没用的东西!」他一把揪住她的秀发,将她的头狠狠往下一按,强迫她将整
根肉ww╜w棒.dy''''b''''zf''''b.c╜o''''m都吞进喉咙里。
「啊呜……」那根粗长的肉ww╜w棒.dy''''b''''zf''''b.c╜o''''m瞬间贯穿了她的喉咙,直抵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让
她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无比窒息。
「给我好好地口,吸深一点!」他一边粗暴地摁着月瑶的头,一边挺动下身,
用阴茎顶弄着女人湿嫩的口腔和喉咙。
对方的霸道让林月瑶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和反抗。她忍着嘴里的腥臭,承受喉咙
被撕裂般的刺痛,媚意地w吮ww.lt吸xsba.m`e龟头,深深地吞吐棒身,用尽力气去取悦身下男人。她
的舌头、嘴唇、口腔内壁和喉咙,都成了梁振邦发泄兽欲的性用品。
渐渐地,那条肉ww╜w棒.dy''''b''''zf''''b.c╜o''''m在她的口腔里,膨胀、变硬、发烫,最后变成了一根狰狞
可怖的凶器。
梁振邦满意地哼了一声,忽然把林月瑶推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今天我们换个新玩法。」他让月瑶转过身来趴在床上,扯过一个枕头塞到她
小腹下,把那对本就挺翘的屁股垫得更高。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润滑油,挤了些,
抹在自己铁硬的肉ww╜w棒.dy''''b''''zf''''b.c╜o''''m上和女人的臀缝里。
林月瑶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恐惧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要,梁
老板,求求你。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不行?」梁振邦冷笑一声,一巴掌扇到她又圆又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白花花的臀肉上顿时落下清晰的五指印,「在这里,你没资格说不。」
他扶着那根染着润滑液和她口水的湿亮肉ww╜w棒.dy''''b''''zf''''b.c╜o''''m,对准了那从未有任何男人插入
过的肛门,手掰开两团软弹的臀瓣,腰部猛地一沉。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林月瑶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响彻了整个房间。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认知极限的剧痛,仿佛身体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她感觉自己的肠
道、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一下野蛮的贯穿中被捣碎了。
梁振邦咬紧牙关,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喜欢听女人痛苦的惨叫,喜欢看女人因
为剧痛而挣扎的凄楚模样。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真正的帝王,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
自己的战利品。
他掐着月瑶柔韧的细腰,在她那紧窄到几乎无法抽动的后穴里艰涩地抽w`ww.w╜kzw.MEe_插起
来。每一次深入和拔出,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搅动。
林月瑶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都因为过度用
力而翻裂,渗出了鲜血。
「求你……拔出去……我受不了了……好痛……」她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嘶
哑而绝望。
可她的求饶,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
「小骚货,大声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财经界的女记者,是怎么被人操翻
屁眼的!」梁振邦赤着双目,用手掐紧她的脖子,拼命肏弄她的后庭。
渐渐地,林月瑶不再求饶,也不再哭喊。她像一条被扔在岸上濒死的鱼,无力
地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压着自己屁股上肆意抽送。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灵魂仿佛飘离了这具正在被凌辱的身体,冷冷看着这
一切。
她看到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在明亮的办公室里,指点江山,激扬文
字。
她看到了那个在深夜里,为了一个选题而奋笔疾书的自己,眼中闪烁着对未
来的憧憬。
她看到了那个在父母面前,强装坚强,报喜不报忧的自己,笑容里藏着一丝
疲惫和辛酸。
那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一一闪过,然后,渐渐远去,最终
消失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
梁振邦大掌死死拧着林月瑶胀鼓鼓的臀肉,腹部和大腿啪啪啪地撞击着她充
满弹性的肥臀,他粗长的阴茎几乎撑平了她的直肠。
林月瑶被身后一阵阵的冲击,心尖都在颤抖,她不由地提肛收缩,殊不知这
样把梁振邦的那根家伙夹得更紧,爽得他眯起双眼,抽w`ww.w╜kzw.MEe_插得更用力。
如此紧窄的肛交,让梁振邦这个淫魔也不能久战,他终于忍不住一个哆嗦,
从马眼处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林月瑶的肠道里。
他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从她身上离开,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
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离开。
林月瑶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具被玩坏的硅胶娃娃。
梁振邦走到床边,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疼得昏过去了,这才放下心
来。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大概有三万多块,随手扔在了她的背上。「这
是给你的小费。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不,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了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套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月瑶才悠悠转醒。后庭传来火辣的剧痛,以及肠道里那股黏腻
的异物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她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进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嘴唇有些红肿皴裂,眼神空洞得无法
聚焦。她的身后,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精液混合成的污秽液体,正顺着她无力并拢
的大腿缓缓流下。
她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她没有退开,没
有等待水温升高,就这么任由它冲刷着自己脏透的身体。
她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夜晚,将会成为自己生活的常态。她也知道,那扇通
往地狱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而她,除了闭上眼睛走进去,别无选择。
窗外,是上海外滩璀璨的夜景。江面上游轮的汽笛声,和岸边情侣的欢笑声,隐
隐约约地传来。这个世界依旧歌舞升平,繁华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