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帝妃 > 【帝妃】(26-31)

【帝妃】(26-31)(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书末页
好书推荐: 清冷校花的童贞是我最棒的成人礼物 继母为何这样 长生修仙从画符开始 番外篇 姐弟之间禁忌的爱与支配 恋爱脑的胡连馨 在这个贞操观念逆转的世界,学校里只有我一个男生 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 被糙汉养父调教成性奴 诸天红颜道 对妈妈抱有不轨之心的我

雨露怔了一息,往楚浔怀里躲了躲。

楚浔没理他,抬手擦了擦雨露额头上的汗,温声说:“下什么药?傻不傻?你身子虚不受补,发汗是正常的。”

雨露喔了一声,在他怀里对上贺长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明明是带着笑的,却莫名让她有些瑟缩。

“小嫂嫂,臣贺长风,幸会啦。”

他对她微微扬唇。

(二十九)甜果

案前三只白玉盏,盏中皆斟满了香茗。贺长风饮茶只为消渴,仰头一饮而尽后,便随手将茶盏搁置,身子斜倚在案前,目光投向尚未离去的雨露,转而问向楚浔:“陛下,还不让这位小嫂嫂离去吗?”

雨露敏锐地察觉到二人似有要事相商,当即放下手中茶壶,对着楚浔说道:“如此,臣妾先行告退了,陛下今夜可还来暖玉阁?”

“不必。”楚浔略作迟疑,目光轻掠她一眼,旋即长臂一展,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脸颊那尚未褪去的红晕上落下一吻,又细心地为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楚浔对她这般亲昵,毫不避讳,甚至还愿让她继续留此听闻要事,贺长风不禁颇感新奇,挑眉抱臂,问道:“那臣便继续说了?”

“讲。”

“大皇子至今仍下落未明。”贺长风言简意赅。

楚浔捏着雨露腰侧的手微微一紧,旋即又松开,神色倒也未见太多意外,道:“意料之中,继续找寻便是。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边境局势亦不容乐观,北齐这几年暗中韬光养晦,随时都有可能挑起战事,且着实难以应对。”贺长风说着,从袖口取出一封密信,递至楚浔手中,神情转为严肃,沉声禀报道:“年前,北齐派人传来消息,若你肯御驾亲征,无论胜负,他们便愿告知大皇子尸骨所在之处。”

殿内一时陷入静谧。

雨露听闻,双眼不禁睁圆,眸中隐隐浮现出几缕惶恐之色。

她知道这算是军中机密要事,遂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赶忙说道:“臣妾还是回避为好……”

“莫动。”楚浔将她捏紧,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拆开密信略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便丢回给贺长风,道:“知晓了。”

“恕臣冒昧,陛下切不可去。”

贺长风伸手接过,捏着密信一角,在烛火上点燃,随后又将其投入碳盆之中,翻搅几下,直至密信燃成灰烬。

殿内,一阵淡淡的纸笺燃烧的气息飘散开来。

“倒也未必,”楚浔冷笑一声,“他们莫不是以为能胜过朕了。”

贺长风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灰烬,桃花眼微微眯起,又恢复了那副略显不羁的神情,笑着说道:“他们所求,哪里是战胜你,分明是想取大楚皇帝的命,北齐那位对你可是恨之入骨,只恨陛下如今身处庙堂,苦无机会下手罢了。”

“他这是脑袋发痒,也想被挑下来挂在军旗之上了。”

“依臣看,是陛下手痒了吧。”贺长风笑意更浓,抬手将佩剑往案上一拍,“陛下,不如打一架?”

“宫中严禁械斗,待到春猎之时再说。”楚浔亦笑着回应,挑起他的剑,扔回其怀中,“你先去探望贺兰,稍后朕带着露儿去为你接风洗尘。”

雨露在他怀中微微一愣,有些不解为何要带上自己,暗自揣测或许是因贺兰之事与他们二人相关,此举算是陪他向贺家略表歉意。

“这也要带上?”贺长风望过来,目光在雨露与楚浔之间来回打量,调侃道:“我瞧你莫不如上朝也将她抱在怀里,效仿那北齐惠烈帝来一出玉体横陈?”

楚浔微微偏头,垂目看向雨露,唇边隐隐含着笑意。

“怕她吃味。”

雨露顿时脸红至耳根,猛地伸手掐住他的手臂,咬牙切齿地小声唤道:“楚浔——”

“好了好了,臣这便去兰儿那儿了,那小丫头喜欢你多年,不知此刻得哭成什么模样了。”贺长风顺手拿走案边碟中的几块乳酥饼,转身之前,抱剑对着楚浔笑着行了一礼,道:“臣告退。”

待他离去,宫人随即将殿门掩上。楚浔刚抬手将怀中的雨露放置在面前的木案之上,雨露便伸手解开了披风的系带。方才听二人交谈之际,她身上已被捂得燥热难耐,这一解开,里衣透出的虚汗便显露出来,整个人仿若被水淋过一般。

她的肌肤泛着一层红晕,连鬓边的发丝也已被汗水浸湿,身上的香随汗水散发开来。

楚浔眸光微微一暗,拿起她的帕子,轻轻为她擦拭颈窝,语气倒是有条不紊:“出这么多汗,果真是身子太虚。”

雨露浑身燥热,眼尾泛红,伸手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些许喘息:“臣妾身子虚,这要怨谁……”

“那朕便帮你发发汗?”

楚浔压低声音,眯起双眼凑近她腰间,轻嗅她身上的香气。<>http://www?ltxsdz.cōm?那香气分明像雪中白梅般清冷,却总能勾得人心神荡漾。雨露见状,急忙伸手按住他欲掀开自己下裙的手,羞赧地嗔怪道:“在御书房你也这般胡来……”

然而,那双手并未停下,仍旧捏着她的裙摆向上掀起。

她泛红的腿根处,也细密地布满了汗珠。

御书房这紫檀木案的高度刚刚好好,楚浔微微低头凑近,便能咬下阻隔那蜜处的最后一块绸布。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双腿之间,雨露瞬间瑟缩着想躲,撑在案上的双手有些发抖,两条腿下意识往里夹。

楚浔便抬手自她大腿外侧绕进来,掰开她滑嫩的腿根,微微张口抿了抿她蜜处的两瓣,听见她一声细弱的呻吟,便立刻用舌卷走自入口处涌出来的水。

“楚浔——你别——”

这姿势有些令人羞耻,双腿之间被他的唇舌舔了一遍又一遍。雨露低头只能看见他后脑披下的墨发,红着脸想抓着他向后拽,楚浔却变本加厉用牙齿轻轻将那软肉之间的花蒂叼了出来。他像是故意逗弄她,闷笑了两声,连鼻息都是滚烫的。

身体的反应要诚实太多,她身子本就敏感,被这样一逗弄,浑身都软了。

她抓了抓他的头发,忙道:“您……要么就快点进来……别这样……”

“急什么?”楚浔抬头望她羞红的脸,语带调侃:“还有两刻钟,疼你一回不大够,能让爱妃去几回便不晓得了。”

语罢,他重新低头将唇舌覆上,舔过她蜜处殷红的每一寸,炽热的舌啃噬蜜糖一般化出缕缕甜液,又被他一丝不落的卷走。雨露一双手抓紧了垫在身下的披风,忍不住呜咽,越发春意满面,蹙着眉咬住了唇。

好甜,他轻笑着的声音自双腿之间传来,随即更用力地吃,舔舐含吮着将她那处娇软的玉户吃得啧啧作响,混着她从喉咙里溢出的娇喘,香艳至极。

雨露腿根发着颤,几乎要向后倾倒在他案上,又怕弄掉他案上的折子,只能仰起头大口喘息。埋在她腿间的男人动作原本还有些浅尝辄止的生涩,现在却越来越熟稔,她眼尾发着红渐渐湿润起来,身子也发起抖,扭着腰想躲。

“别动。”他短暂松开她蜜处的软肉,呼吸紊乱,低沉的声音也不稳,“朕可不会这个,全凭着心意来,若咬坏了,你可别哭。”

“您——”没说完的话化成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雨露撑不住越来越向后倒,腿间两瓣蜜户的缝隙又被他的舌用力而缓慢地舔开一回,娇喘着嗔怨:“您不许咬……”

楚浔哼笑了一声:“弄坏了,吃亏的是朕……”

他抬头瞥了一眼她,瞧她身子抖得厉害,花枝乱颤,轻拍她腿根道:“撑不住便躺下。”

雨露身上滚烫,汗水透过了上身里衣,裹不住玲珑有致的玉体,闻言只好抓着身下的披风向后瘫软,枕在那几迭散落的折子上,身子随着喘息微微颤栗。楚浔将她两条腿抬起来挂在肩上,又捏着她大腿外侧向下拉回一点,继续低头埋在她腿心,重新含住那蚌肉用唇舌碾磨,愈发急促的呼吸倾洒在她腿根。

他是第一次做这等有些失体统的事,但这就和榻上交媾行欢一样,是跟随本能反应的探知。楚浔像是真想吃了她,如同吃下甜而软烂的果子,要将汁水吃得一滴不剩,吸透了,连果核都能咬一咬。

湿热的舌反复扫掠缝隙之间的玉核,又在淌成一条小溪的入口处试着探入。

“啊——”

雨露忍不住叫出来,身子骤然绷紧了,直觉自己要去了,葱白的手指再度抓紧身下披风,仰起下颌露出雪白的颈,裙摆落了下去,盖住了帝王的头。

楚浔太了解她这副样子,于是毫不犹豫用唇裹住了那热液的出处,让她阴吹出的汁水一滴不落被卷进口中,随着滚动的喉结吞咽入腹。一股股一阵阵的热液,像是停不下来,他刚听见雨露带着哭腔的呻吟,便被她控制不住发抖的双腿夹紧了。

落入口中的潮水太多,他也慢慢不晓得那究竟是什么味道。

意乱情迷便觉得是甜的、腥的、香的。

总之那就该是雨露的味道。

其实她身下这阴吹也不过几弹指,但总觉得更久,也应该更久,因为吃不够。可雨露像是被羞耻和快意折磨疯了,羞臊地不敢睁眼,浑身的香汗像雨水打落花瓣似的,一滴滴流落。

“楚浔——”她哭喘着唤他,裙摆之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明仍夹着他的头,开口却是:“别这样——”

他终于接住她身子的每一滴水,这才微微退开一点,从她裙摆下出来时,微挑的唇边还带着水渍:“别怎样,爱妃不是很舒服?”

说罢,他终于起身捞起她酸软的腰,将唇覆上去,用刚刚品过她身子的舌抵入她口腔中扫荡,搅动出又一阵淫靡水声。雨露尝到他口中的味道,羞的想往

后躲,却被他另一个手掌扣住了后脑,被迫咽下带着自己味道的涎水。

好一会儿,他退出她的口腔,又重重吮了下她殷红的唇,抵在她额头低喘着笑,轻声问:“自己尝尝?”

雨露脸红透了,像身下那被他吃光汁水的果子,实在受不得他炽热的视线,微微偏头小声嘟囔:“陛下爱吃腥的?”

“是爱吃你。”楚浔挑眉。

“还不到一刻钟。”

他揽紧她身子,将她的手往自己腰带上放,偏头将吻像雨点似的落在她汗湿一片的肩颈。又抽出手摸进她裙底,并起两根纤长的指骤然探入,听见她一声难耐的娇呼,笑着抿住她耳垂,用气音问。

——“一次还是两次,自己选?”

(三十)烂果

一次或是两次,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楚浔的手总是握着兵器和朱笔的,长而灵活,探进来便可轻而易取竭取每一层软肉。原本他只在她蜜穴里抽送搅动,却在不经意间触到那最深处穹窿中的凹陷,她骤然惊喘一声,夹紧了双腿想阻止他动作。

他顿了顿,含住怀里她的耳垂低声笑:“这么敏感,是哪里?”

可她哪里说的清,只无力地摇了摇头。

楚浔也没期望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于是自己寻求,揽紧她发抖的身子,手指快速地抽动起来,时不时便压过那处娇软。很快,他感觉自己指缝间沾满了粘腻,湿淋淋的蜜水自里面一阵阵地浇出来。

是这里吗?

大抵此处原本是不该被轻易碰到的,可雨露的身子不一样,不管是被他亲自进入,还是这般仅用两根手指,都能被轻易弄出水来。

而蜷在他怀中的雨露快被玩弄疯了,一阵阵令人晕眩的愉悦自身体深处被勾上来。她咬住他龙袍的衣襟忍住尖叫,只从喉咙里传出呜咽和哭喘,整个身子几乎是抽搐着的。

那已经不止是被取悦了,似乎是能将她折磨至死的快意。被雨露咬着的衣襟湿了一片,她身上的汗透过里衣后让她像被大雨浇透了一般,她说不出话,十根手指紧紧凹陷进他的背,呜咽、哭泣。

楚浔低头,下颌抵在她凌乱的青丝之上笑,晓得她是舒坦的,听到她哭也没停手。

手指进进出出间,他手掌在她胯部拍出清脆的响,带着稀里哗啦的落水声,洇湿她雪臀下的披风。楚浔另一只手始终抱紧她,让她不至于因为这过度的欢愉而失去心安之感。

“舒坦?”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为瞧她而半垂的凤目里有灼热的怜爱,可实在忍不住调笑她,声音低沉,也算得上温柔,“只碰着这里就下雨似的……这反应……朕都分不清你是不是到了……”

听他这样笑,让雨露羞耻得快晕过去,更是抬手攀紧他,不知是想骂他还是想求饶,可刚松开他濡湿的衣襟便是一声崩溃的哭叫。

哗啦——,仿若雨水倾盆而下。

雨露再度夹紧他的手掌,腰腹间痉挛了几下,引得楚浔笑意更深,却没有出声被她感知到。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第一次在御书房干这荒唐事的皇帝禁不住想,若是一直这般,能流尽吗?

如银瓶乍破,他手指却未停,动作间让那些湿滑的水浆四处迸溅。直至她彻底无力,攀在他身上的玉手滑落下去,呻吟渐止后便只剩虚弱喘息,身子里甘甜的汁水淌了个干净,烂果子似的,滴答滴答向下掉落被榨取过后的残留。

幸而她身下垫着披风,不然不仅仅是湿透裙摆,还要湿透他刚批完还没收起的折子。

楚浔抽出两根被裹湿到起了褶皱的手指,拉断了勾扯的细丝,在她裙摆上还干着的一小片布料上擦了擦,也稳着自己的呼吸。

他估摸着时辰,轻拍她的背安抚几下,问:“还起得来吗?”

雨露软着身子从他怀里出来,声音还带着情潮过去后的软,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陛下……今夜别来……暖玉阁了……去翻别的御妻的牌子……臣妾……不想伺候了……”

“别人朕不想要了,怎么办?”楚浔装作无奈地一声长叹,在她耳边悠悠道:“过了休沐日,以后日日都会有折子参你……”

他又忽然笑了一声,一边帮她扯掉不能再穿的里衣肚兜和下裙,一边咬着她耳垂给她出主意:“露儿若是气不过,便坐在那折子上面给朕,浇湿了再送回去。”

雨露的喘息缓下来,听着他这句话,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热意又爬上来,抬手锤他肩膀。

楚浔捏着她手腕,叹道:“别动。”

他缓了缓气息,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又将她抱起来放到内室的榻上用锦被裹了,唤了侍女进来替她换套干净的里衣。虽说是掐算着时辰,可这般善后再梳妆打扮一番,又看她喝了半壶的茶,两人才从御书房出来。

踩着碎了一地的月光往漪兰殿时,雨露忽然后知后觉此举有些过于——亲密了。

男女间肌肤之亲,本不过是用以取悦彼此的行径,是四肢交缠、赤身相对后,短暂忘却一切的享乐之举。他大可以如往昔对待其他后妃那般享用她,然而,他不仅占有她,还一步步引导她靠近,恰似某种充满危险的诱惑。

雨露晓得靠近他的心如同一场没有退路的豪赌。无论他们兄弟二人谁输谁赢,似乎都期望她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奉上,只是她已决然不敢再一掷千金了。

行至漪兰殿,灯火辉煌,布置晚宴的宫人形色匆匆。他们来时,贺兰正坐在贺长风身畔,昨夜失魂落魄的她,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为兄长倒酒。贺长风面上的笑意未达眼底,也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只见贺兰神色愈发难看,却又不敢言语半句。

楚浔携着雨露入席后,宫人们退下。贺长风便隔着桌案,朝楚浔扔去一个酒囊,楚浔只抬眼略扫,旋即一抬手,稳稳接住。

“喝这个,你们宫里的酒,我喝不惯。”

贺长风轻叩桌案,见楚浔在桌上倒了两杯酒,便微微侧目,瞥了眼贺兰。

而雨露正好奇地端起那杯酒,凑近轻嗅,然而刚一靠近,一股辛辣气息便直冲鼻腔。她刚欲将酒杯放回案上,却见贺兰神色有些别扭地来到她身旁,屈膝跪坐下来,而后举起手中酒盏对着她,犹豫再叁,终是开口。

“沉姐姐,我知错了,不该因妒忌你与阿浔哥哥亲近,便……便陷害姐姐……”她不敢抬头直视雨露,双眼已满是盈盈泪光,嘴唇紧抿,似在满心忐忑地等待着雨露的回应。

雨露微微一怔,目光先投向笑意盈盈的贺长风,而后又抬头看向面无表情、似乎早有预料的楚浔,心中顿时明白,贺长风这个兄长的教导,远比楚浔这为皇帝的管束更为有效。楚浔带她前来,并非是来赔罪,而是让她作为接受赔罪的一方。

念及此,她端起酒杯,轻轻与贺兰的酒盏相碰,算是应下了她的道歉,而后举起那杯辛辣的酒一饮而尽,拿手帕掩住唇角,轻咳了几声。

“我倒是并无大碍,只是妹妹日后切莫再如此作贱自己,贺将军该多忧心呀。”雨露微微一笑,语气温婉。

“小嫂嫂这话说的不错,”贺长风哼笑一声,道:“她如今胆子倒是大了,若是说与爹听,恐怕还得被夸奖一番,也只能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好好教教她了。”

“争男人一事,作为兄长我倒是一百个支持。但为了争口气便损害自身,那才是罪无可恕。贺兰,你可明白了?”

“明白了。”贺兰声若蚊蝇。

贺长风微笑:“大点声。”

贺兰只好低着头又说了一遍:“明白了,哥。”

雨露看得呆了,心说不愧是年少成名的贺小将军,对妹妹都能跟练兵似的,看着风流潇洒,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着说一不二的大将之风,怪不得与楚浔这样要好。

她下意识抬头看楚浔,却见这人给自己刚刚喝空的酒盏里倒了杯茶,又自己端起酒杯,用眼神示意她自己碰上来。

“听见了?”楚浔半垂着眼望她。

“什么?”

她起初有些懵懂,心想我也没有为了争口气就——

雨露恍然想起昨夜他对自己生气,又逼问自己是否知错是想要什么答案。

“听见了。”她鼓起腮帮子,在他酒盏的沿下,以后辈敬酒之礼碰了一下,嘟囔:“贺将军是兰妹妹的兄长,陛下想凭什么身份管教臣妾?”

楚浔笑而不语。

她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他仰头喝下杯中的酒,眸中幽幽,说:“既不知道,夜里便教你多喊几遍。”

(三十一)醉态

四人之中,唯雨露酒量最为浅拙。起初楚浔还对她颇为留意,见她往杯中添茶,以为她不喜那酒的滋味。然而与贺长风叙旧聊了几句北境的事,一时疏忽未看顾周全。转眼间,雨露和贺兰抱在一起,也不知已饮下多少杯酒,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贺兰的酒量相较雨露要好些,此时看着尚算正常。但楚浔心里估摸雨露平日里至多不过喝过清酒与果酿,而像这般烈酒,喝得越多便越是上头。此刻瞧着她只是脸颊微红,可待到夜深,便能看她酒后的情状究竟如何了。

楚浔面色一冷,及时出手将她从贺兰身旁捞起,而后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神色,瞥了眼贺兰,复又将目光重新转回到雨露身上,问道:“你们喝了几杯?”

此时的雨露脸颊红得似四月的娇艳桃花,一双眼眸中氤氲着朦朦胧胧的雾气,但被他这般捏着下巴,仍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嘴里嘟囔着:“喝几杯也要管……”

她自觉尚未完全醉倒,借着酒劲,从他手中挣脱开来,微微转身,伸手去抓贺兰的裙摆,含糊不清地问道:“你接着说……你……阿浔哥那时候……怎么……欺负你的……”

楚浔见此,眉心跳了两下,侧首瞪了眼贺兰。

可这小丫头似乎比雨露喝得更多,此刻竟丝毫不惧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听到雨露的问话,她便朝着她身上扑去,也不知是不是借着酒劲宣泄自己的失意,哽咽着大声控诉道:“他叫人……把我养的兔子……扒了皮……做成……围领……”

“那是朕猎的,暂放在你哥那里,谁承想你竟连它的伤都治好了。”楚浔面色冷峻,声音冰冷,伸手拎起这小丫头片子的衣领,往贺长风那边扔去,说道:“看好你妹妹,再让她喝几杯,连六岁的事都能抖搂出来。”

“我可不管。”贺长风慵懒地瘫坐在位子上,又将身子向后仰躺,嘴上虽说不管,手却紧紧揪住贺兰的衣裙,不让她再扑向雨露。他望着殿顶悬挂的景泰蓝珐琅宫灯,悠悠长叹一口气:“随她醉去吧,总有长大的一天……”

“从前见你没有心仪之人,总觉着还有机会,如今——”余下的话不必再多言,他望了望楚浔怀中的雨露,仰头将酒囊里最后一点酒倒入嘴中,唇角微微上扬:“看来是真没机会占你辈分上的便宜了……”

夜色愈发深沉,风从院中徐徐吹进未关紧的格扇窗,吹得案上酒盏倾倒,碟筷凌乱不堪。

楚浔没有回应贺长风的话,手掌轻轻抚过雨露的身子,怕她因醉酒而滚烫的身躯被冷风吹着,将她捞起来披上斗篷。瞧见她微微眯起的杏眼,楚浔在心底暗自发笑,指尖翻动几下,为她系好带子。

“走了。”他揽着她,居高临下地看向瘫倒在地、阖上双眼的贺长风,心里明白这点酒根本醉不倒他,抬起薄唇的一角,悠悠问道:“贺长风,还喝吗?”

那人朗笑一声,将空了的酒囊朝着他扔去,在酒囊险些打中雨露之前,被楚浔伸手稳稳接住,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皇宫你也真能待得下去,想痛痛快快醉一场都不行。”贺长风像是在醉中呓语,声音轻柔而无力:“怪不得手痒,想回北境去……”

楚浔收回目光,并未否认。

月下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缓缓离开了灯火辉煌的漪兰殿。

雨露被冷风一吹,清醒了几分,却依旧借着醉意往他身上歪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楚浔握住她的手臂,稍稍向上牵引,在她耳边含着笑意问道:“怎么?想让朕抱你?”

“不要,”雨露哼哼笑了两声,“您别跟臣妾回暖玉阁,回金銮殿翻牌子去。”

楚浔饮了半壶烈酒,却仅有一丝醉意涌上心头,语带调侃:“爱妃若想这般折腾一番,倒也无妨,只是稍后回了寝宫,还未入眠便又被人带去金銮殿,届时可别装醉来拿乔。”

“说了今夜不想伺候您,”雨露特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紧抿着红唇,眯起眼睛去捏他的脸,却被他反手握住,于是挣扎了几下小声嘟囔着:“后宫……佳丽叁千……您现在只

揪着臣妾一个人薅……”

“只薅一只狐狸的毛,有何不好?”

楚浔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腕带她向前踏过石砖上尚未融化的积雪,像迈过一片能致人溺水的湖泊。

她半醉半醒被他带进殿中,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想伺候他,要他伺候自己,听得暖玉阁门口几个小宫女和侍卫面露恐慌,唯恐主子被罚。

楚浔打发了人去煮解酒汤,将雨露扯到碳盆边上褪去了斗篷和外袍,捏住她下颌凝眸瞧她,好整以暇道:“朕倒不知被爱妃伺候了几回,现在是谁在伺候谁,嗯?”

“那你伺候我……”她笑得灿烂,因殿中温暖,酒意越来越发散,对上他微暗的视线也丝毫不惧,抬手摸上他的脸,轻叹道:“你好像……比陛下……还要好看……”

她说罢,忽得凑上来轻吻一下他的唇。

这一下蜻蜓点水的吻后,她想脱身却没成,被他用手掌紧扣住了后脑,又被迫仰起头来与他长吻,在唇舌抵死相缠时,滚烫的鼻息融在了一起。

口中弥漫的酒意像引着对方再醉一回,她明明方才还说着不要他,此时却主动抬起双臂揽住他的颈肩,回应这个因自己而起的热吻,然后醉醺醺地伸手去扯他常服的腰带。

扯了几下,没扯下来,她不耐烦地用力,被他按住了手。

楚浔将舌从她口中退出来,暗沉的眸光中仿若有汹涌海潮,与她额头相抵,在紊乱不已的呼吸中低声问她:“看清楚了,是谁在吻你?”

“说对了,就赏你。”

离得太近,雨露在醉意朦胧中望着他的脸,笑出了声,微微偏头吻在他唇角,声音柔而甜腻:“除了……我的楚浔……还有谁会用赏这个字……”

他呼吸一滞,竟来不及等那碗解酒汤,将她拦腰抱起来迈过内室的木槛,穿过两层黛色的幔帐,叼着她殷红的唇将她往榻上压,也解开了她刚刚用力也没扯开的腰带。

玄色的外衣混着天青色的裙袄和系带被榻上打起来似的两个人扔了下来,她抱着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下去吻,没过几息又被他覆身回来,像条脱水过后的锦鲤,慢慢扑腾不起来了。

情欲蔓延时,仿佛从这方床榻到整片天空都是昏暗的,楚浔的吻像雨滴,密密麻麻地落在她滚烫的身子,打落在雪色里留下浅淡的水痕和斑红。温热的手掌自她寝衣摸进了肚兜,揉上她身上饱满而柔软的玉乳,指腹轻拨那两颗朱红,将她滚烫的身子从里到外摸了个遍,又探进她双腿之间的湿润。

她早就湿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在刚刚他的爱抚中涨潮,也可能是更早,在热吻中自己馋湿的。

“湿得这么快……”他含住她的耳垂喘息,用舌挑逗着,手指在她腿间的蜜穴中搅动,有些急促地向外扒了几下,像扒开一朵快要绽放的花。

雨露醉得浑浑噩噩,枕在玉枕上却是歪着头闭着眼,鬓发凌乱,只知道跟随身体的本能,将两条赤裸的腿缠上他的腰,甜腻的声音染着醉意,有些含糊:“你进来……快点………”

“想要?”楚浔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即便雨露的视线是模糊而朦胧的,也要她看向自己,然后将胯下早已滚烫勃发的龙茎抵在入口处,忍着欲望逼她:“叫人。”

雨露感受到他的接近,竟然自己向下沉了沉腰,想将那东西吞进去,被他躲了,急得眼睛红:“什么?”

“叫人。”

男人声音低哑,分明已欲火焚身,却紧扣着她的腰跨不许她动,怕她再动,自己就忍不住要进去。

雨露咕哝了几声什么,抬眼看向他的脸,倏然间想起了刚刚酒席间的话,将他想听的几个字说出口:“夫君——啊——”

她猛地仰起下颌呻吟,等被他撑开的酸胀随着紧接到来的律动慢慢消散,才复放松下来,抬起两只花枝般的手臂缠上帝王的颈,身子被顶撞地晃动起来。

且越来越快,越来越肆意。

并不是没喝醉便好的,楚浔比她清醒,却比她还要渴望似的,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急促而滚烫,手掌紧掐着她的腰跨律动。他听着雨露一声声的娇喘,眼神更为炽热,从她耳垂吻回了唇,含着她唇珠辗转厮磨。

她身下的小口馋人,也缠人。

将他吞进去仍不满足似的挛缩,在他抽离一点时便紧紧缠住了,让楚浔在她身子里进出得有些吃力,因那磨人的紧致而怕弄疼她,实在忍不住一口咬在她肩膀,闷哼了一声。

“咬什么?”他喘息着问她:“这么缠人做什么?不是给你了?”

他一掌拍在她臀肉上,激起了一层雪浪。

雨露呜咽一声,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知道很舒服,眼神迷离,满面潮红是昂扬的春意,不再是从前的羞涩,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感受坦然相告:“好舒服——嗯——舒服——”

跨与跨碰撞的声便更加紧密响亮,他记着白日里手指探寻的位置,手掌微微抬起她柔软的臀,耸腰时直往那处穹窿中撞,如愿以偿听到她一声毫不隐忍的哭叫。

淫水便从交合之处溅落出来。

军营中有军妓房,都是些不知因何获罪流放而来的官宦小姐与收容的良家女。楚浔曾从旁人口中听说过,有些女子情动到极致时会有阴吹,还以为是什么难见之景。

可怀里的人自初次承欢便次次如此,次次巴不得将身子里的水都泄出来,让他忍耐到大汗淋漓还不够,还要浇透他。

“舒服?”楚浔抵着她额头,盯着她迷离的眼,稳着呼吸问,原本抬着她腰跨的手掌已经在她主动挺腰迎合时便抽了回来,见她醉时这般热烈情态,眸中带着笑意:“这般喜欢?比平日里诚实多了……”

雨露腰上酸软,意识到这姿势迎合得太牵强,便抱紧他,起身往他腰上坐,自唇齿间流出的甜腻呻吟慢慢被顶变了调子,抬眼时眸中春水盈眶。

他索性配合她,向后仰撑在榻上,用腿为她支撑,看她在自己身上动作时那自肚兜里跳脱出来的两团玉兔,奶头像红色的眼,跟着跳动,摇晃不休。

这时候让她主动,算是对他的折磨。

但他也怕在她这种不喊痛也不求饶的醉态中,由自己来主导交欢云雨会伤着她,于是强忍着压回她的冲动,就这样瞧她。雨露身子浮着热汗,入手滑腻如乳酥,青丝凌乱披散着,随动作滑落身前,挡住一半跳动的酥胸。

香,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香。

楚浔时而觉得雨露是被催情香中浸透过骨血的,因此那香才能随着她的汗水发散出来,让他几次叁番失控,就如同现在。

男人炙热的身子重新覆上来,雨露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在急切而疯狂地律动中紧抱住他的身子。她双腿之间是日间被他吃透了的烂红果子,在他进出时却还喷洒出滚滚热液,随着龙根的挞伐而飞溅。

她呻吟变了调,终于带上哭腔,身子在他身下发抖。

“要到了?”他问她。

雨露忙不迭点头,微眯着眼睛看他,娇喘连连。

楚浔凸起青筋的额角滚落汗珠,隐忍着缓下了动作,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声音问:“要谁伺候?”

她急地快哭了,呜咽着喊:“夫君……夫君帮帮我……”

他便不再折磨她,绷紧了小腹的肌肉急切律动起来,粗长的龙根只抽离一小截便重重送入深处,在极致的快意里隐忍出含糊的声音,像是喟叹、像是野兽发情时的低喘,也像是在说——爱你。

而雨露什么都听不清。

她在他某次深入时猛地绷紧了身体,四肢都紧攀在他身上,交合之处落下一片片热液,像把自己也快溺死了,于是抓住了浮木,想他救她,想他要她,千万千万不要放开她。

而他如她所愿。

楚浔在她颤抖着去时低头深吻她的唇,用热吻吞没她高昂的呻吟,让她只能和自己一样,从喉咙中溢出难耐的闷哼。

最后时刻急切地抽送十余下,他被她浇透的湿漉漉的龙根已进出地十分畅快,突破层层迭迭的门户,将滚烫的龙精跳动着泄进她紧致而温软身子里。他仿佛寻探到了什么归宿,片刻后不再起伏,终于从她唇齿中退出,在她耳畔粗喘,也让她能再次娇吟ww?w.ltx?sfb.€し○`??出声。

来送解酒汤的小宫女不知在何时来过,也不知何时听着了帝妃欢好的动静。许是在他说她身子缠人的时候,许是在她说好舒服的时候,又许是在她喊他夫君的时候。

总之,地上只留下些碎瓷片,勾着棕褐色的汤。

那小宫女找到画春哭诉自己的过失后,画春数落她一番,随后亲自带着她又送了一碗来。在收拾地上的碎瓷片时,听见内室的榻仍在吱吱呀呀摇晃,呻吟声混着含糊得粗喘声似乎越发高昂。

男女交媾之事本为平常,只是若身份换为帝妃,这般疯狂的情事便显得出格了,不怪吓得那小宫女满面堆红。

她放下醒酒汤,却知道这一整夜,都不会有人来动它了。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书末页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每天都想被操 复仇之欲 刘文彩的自述改篇 禁脔:淫道下山 从好兄弟去国外出差两年开始照顾其家人 姻缘泥人 镜中魅影 蜀山淫魔录 我的堂姊 楼上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