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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1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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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第10章 地狱之吻

江湖中有一个臭名昭着的暗杀组织,名为鬼捕盟。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其他门派行事尚讲究个“行侠仗义”,或“劫富济贫”,讲名声、留口碑——可鬼捕盟不同。

只问价格,不问是非。

这世上没有他们不接的勾当:夺人灭门,杀妻噬子,甚至活人煎香,只要给得起银子,他们就能替你送人上路。

夜黑风高。

荒山残庙,破瓦冷灯,一人喘息如牛,浑身是血,伏在神像残躯之后。

他名叫刘四,曾是朝廷钦犯,入过死牢,后越狱而逃,投靠鬼捕盟,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专接墨榜为生。

此刻他刚从嵩山门护镖杀手的围剿中逃脱,浑身伤痕,连夜潜入这间荒废已久的破庙避难。

刘四已经很久没作案了。

这次出手,不是为了银子——是精虫上脑。

他盯上一户良家女子,原想着悄悄带走、爽完便弃,结果刚抓住裙角——

就撞上了嵩山门“锄奸队”的人马。

领头的,正是江湖近年声名鹊起的“追魂剑”杨三郎。

“这倒霉劲儿……撞谁不好,撞他?”

“劳资就是想爽一炮,至于弄得全门派来追我?”

刘四骂骂咧咧,脚下却不敢停。

他很清楚:这杨三郎,年轻归年轻,但脚力极快,剑法又狠——

他曾亲眼看对方在东昌街一剑挑翻两名内门弟子,不是自己能硬碰的。

一路狂奔,荒山野岭翻了三条沟,刘四气喘如牛,额头青筋暴跳:

“妈的,这小子怎么还咬着?我都快累死了还追?!”

夜色已经浓重,前方隐隐出现一座破庙轮廓。

刘四眼前一亮,喘着粗气自语:

“对了……普济庵。”

这是一座早年废弃的荒庙,香火早断,但他记得很清楚——

三年前,夜后亲手在这里布置过一次“活祭任务”,那一次,他就是奉命在这里处理一个被绑来的镖师。

从那以后,他一直记得——

“这是夜后处理‘肮脏事’的地儿……或许现在还有阵。”

他心头一紧,压下剧痛,身形猛地一扑,钻进破庙门内。

背后风声未断,杨三郎仍在飞掠而来,但他别无选择,只好赌一波:

“希望夜后的阵法还在,护我平安啊!”

刘四还没歇稳,刚在庙里喘了两口粗气,屁股还没坐热,便听得外头脚步声疾响。

“踏!踏!踏——!”

风声如刃,一道人影如箭般穿过院墙破洞,直奔庙门。

“妈的……这小子这么能追?!”

刘四脸色大变,连忙爬起,拽了拽塌落的外袍,踉跄着走出破庙前院。

他故作镇定,咧嘴对那剑眉星目的青年笑着:

“哎哟……小伙子,还追呢?这破地方阴气重、煞气深,不适合动刀动剑,今晚就算了吧?!”

他勉强撑出一副“前辈好说话”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血丝。

“改日,改日咱们再一较高下如何?”

对面那青年眼神如电,长剑斜指地面,脸上满是杀气:

“狗贼刘四,奸良为乐、杀人炼香!你以为躲进这鬼庙就能逃得过天理?你以为进了鬼庙,鬼就能来救你!”

“我今天就把你们鬼捕盟的恶狗,剿得干干净净!”

他目光锐利,一字一顿:

“你现在求饶,我只杀你一人。”

“否则,连你背后的‘夜后’,我也要斩了!”

——空气瞬间静了。

刘四心里一沉,脸上却仍堆着笑,嘴角抽搐地应道:

“这小伙子是来玩命的啊……”

他嘴角微微发抖,额头冷汗淌下,心中暗骂:

“今儿出门果然没翻黄历——刚想办点事,就碰上嵩山门的疯狗?”

“要是今晚弄不死他,我跑我也跑不过他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我就在这破庙和他斗了”

“夜后助我啊!夜后助我啊!”刘四心里默念。

但他已无退路,只得强硬出手。

“小伙子,给你看看真本事!”

一咬牙,从背后一把抽出铁棍,猛地往地上一顿,尘沙飞溅!

那棍长约四尺,乌黑沉重,通体无刃,却粗若儿臂,头尾包铜,一击之下,连牛骨都能震断。

刘四不是白给的,江湖人称“奔雷棍”,乃是因这手棍法下手如雷、狠辣迅猛,出棍之时常伴雷鸣破空之势,故而得名。

但在真正的江湖底层,更常听到他另一个外号——“乞丐棍”。

这“乞丐棍”,不是门派招法,而是一种以棍藏身、伪装偷袭的老乞丐阴招。

——刘四便是个中老手。

他常年披破袄、戴草帽,背着包袱、拖着破棍,扮作风餐露宿之状,四处游走。

若遇目标,则装疯卖傻靠近,待人稍有疏忽,便突然发力,双手猛推棍柄,一招“破胸穿心”直捅要害,极难防备!

这一棍之阴、之毒,连不少成名弟子都折在他手下。

“雷声是幌子,捅人是阴招。”

此法虽招数不多,却因其卑鄙凶狠,被正道视为下三滥,也正因如此,江湖中人虽不齿,却不敢轻敌。

此时此刻,刘四把那棍子抡得虎虎生风,铁棍如雷啸,卷起满地黄尘!

杨三郎站在庙门前,冷眼旁观,脚步不移。

他心知肚明——对方那“奔雷”之名只是掩饰,真正可怕的,是那一下突如其来的“乞丐突刺”。

而刘四也在等机会。

他左手提棍,右手悄然贴近腰侧棍尾,眼神游移,身形缓步接近,嘴里叫嚷着:

“小子你别逼我啊!我棍子可没眼!”

杨三郎却只是握住剑鞘,目光平淡如水:

“你的棍子无眼,心可毒如蛇。”

“这点街头手段,还是留着吓吓新入门的孩子罢了。”

刘四眼神一变,猛然爆发!

只见他双手握棍,持于腰间,腰胯微沉,筋骨一绷,一股蛇形力道顺着脊梁激射而出——

“喝!”

铁棍如电,连珠突刺,带着疾雷之声,一连数点,直取杨三郎胸腹要害!

杨三郎眼神一凝,心知这是真正的“奔雷正势”,不敢怠慢。

他脚步如风,身形连退三步,轻巧而不乱阵,剑未出鞘,神色却愈发冷峻。

“果然是个老江湖。”

刘四见连攻不成,嘴角却泛起狞笑,陡然变招!

棍身一转,横扫而来,带起一阵土石飞扬,破风如斧,直切杨三郎下盘!

尘雾中,他步伐如虎,双腿前后分立、重心如钉——

一寸一寸地,步步逼近,像一口铁锥钉向对手的生死线。

杨三郎退无可退,身后已是残墙断柱。

他却未露慌色,脚尖一点残砖,身形如燕——凌空翻越!

“哼!”

衣袍飞起,人已落在刘四背后。

长剑如电,寒芒乍现,一剑刺来——直取命门!

刘四心惊肉跳,转身已来不及,却毫不慌乱,左掌滑动,铁棍迅速后引,前棍变后棍,后棍变前棍,腕劲骤发,一记棍花自后横扫而出——

“当——!”

铁棍撞击剑锋,火星四溅!

杨三郎被震得一滞,后退半步,冷笑出声:

“好一手盲打反格……没想到你这人渣,居然真把奔雷棍练出了点门道。”

“奔雷棍,没后人了吗?怎落到你这偷鸡摸狗的货色手里?”

刘四眼中已浮出一丝傲意,见杨三郎气息一紧,突然狂笑起来,脸上满是猥亵讥意:

“小子,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其实你哥哥在床上更厉害!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嘿嘿——那小姑娘几个呼吸就能被我拿下!”

——话音未落!

“无耻!”

杨三郎怒喝一声,长剑破风而起——

“看我——嵩山门——无影剑!!”

他身形一闪,整个人犹如利箭冲出,手中宝剑激起狂风,剑未至、音先来!

“嗖嗖嗖——!!”

空中竟爆出阵阵气爆之声,剑速快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唯有空气被撕裂的残响不绝于耳!

刘四大骇,不敢硬接,双手摇棍,急速格挡,密不透风,勉强支撑。

“砰!砰!砰——!”

剑气交击棍身,火星四溅,金铁交鸣!

可他渐渐吃不消——

奔雷棍本就是重力棍,威猛有余、机动不足,长时间的高速对招令他手臂酸胀、虎口发麻。

棍法速度开始肉眼可见地迟滞。

“叮!”

杨三郎一剑横斩,将铁棍猛然拨开!

刘四防御被破,身形暴露!

杨三郎如影随形,瞬间贴身!剑锋寒光直逼咽喉!

刘四眼中满是惊恐,想要撤步、转身、甚至求饶,可身体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太快了!

“我……我命休矣——!!”

就在那一瞬。

破庙中,忽然一缕幽香漫起——

一丝、两丝,如雾如丝,缠绕空气。

剑未至颈,天地却忽然变得静得诡异……

就在剑锋即将贴上刘四咽喉的一瞬——

“唰!”

白光一闪,忽有一道纤长之影横空踏来!

只见一只玉白如雪的赤足,不知从何处飞至,笔直凌厉地劈下,竟精准勾住了杨三郎剑锋三寸之外的位置!

——玉足,裸接剑刃!

竟然拦住了这一剑的割喉一击!

只听“锵”的一声爆响!

宝剑被生生踢飞,脱手而出,在空中打转三圈,坠地作响。

杨三郎大骇,虎口震麻,整个人被震得倒翻数步,重重摔在庙门前的砖土之上!

他强撑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双眼如电,扫向那突如其来的第三人,随手拾起落地的剑,沉声喝问:

“谁?!”

目光落定,不禁一滞。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位面容年约三十许的女子,黑纱覆面,丹凤眼狭长含笑,眉弯唇艳,风情万种。

她肌肤白如凝脂,一只玉足赤裸踏地,腿线修长柔韧,仍保持着那刚刚踢剑的起腿姿势,一腿独立,身形稳若磐石。

她没有着战衣,只是一身宽松的黑纱长袍,衣带飘飘,难掩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与深不见底的沟壑,随呼吸轻轻起伏。

她的身上没有杀气,却让人寒意直透骨髓。

那眼神,尤其是——

妩媚之中,尽是嘲弄,尽是蔑视。

她缓缓收腿,落地无声,眸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过,唇角一挑,声音轻柔却冰冷:

“两个男人,还在鬼庙里斗起了武艺了。有趣~有趣~”

刘四见熟悉的玉腿一脚趟飞杨三郎的宝剑,认出那人正是自己口中的“老大”,眼中顿时闪出劫后余生的光芒。

他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前,连连磕头:

“我就知道,老大不会不管我!”

“这小子——他口口声声要端了咱们鬼捕盟!你听听,这话像人说的吗?你说这能忍吗?”

女人眼神微寒,侧目一瞥,眉梢微挑。

“你话怎么那么多?”

语气淡得像一丝冷风,却仿佛刀锋贴在脖子。

刘四登时如同被抽了魂,脸色煞白,声音一噎,立刻缩身退到夜后身后,像一只刚被打怕的野狗,瑟缩不语。

杨三郎站定,目光沉凝。

他已察觉眼前这女子气息诡异,全身毫无杀气,却让人感到极度不安。

这不是寻常江湖女子,也不是简单的护短之人。

他拱手一礼,沉声道:

“前辈在上,晚辈杨三郎,嵩山门锄奸队,奉命追拿朝廷钦犯刘四。”

“不知前辈为何出手护他?此人罪行滔天,连朝廷都下了金榜通缉——请前辈明鉴,还望让开。”

那女子静静站着,风吹衣袂微动。

她丹凤眼微收,未答一字,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神色冷淡,不屑分辩。

杨三郎眉头一皱,心知对方不是善茬。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双腿一沉,右脚踏前,左腿支后,整个人稳扎马步,右手扶剑,蓄势待发。

气机一瞬间激荡如波!

“前辈若执意阻我,那便是与朝廷作对!”

他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如鹰:

“晚辈奉朝廷之名,若前辈执意护短,我便不得不动手——请前辈……见谅!”

那女子依旧一言不发。

她只是站着,站在庙门残砖间,站在两个男人之间,赤足、长衣、目光游离,像在欣赏一场无聊的玩具之争。

丹凤眼微挑,目光落在杨三郎脸上,却没有半点防御姿态。

——轻松得令人不安。

杨三郎见女人还是不语,右手一抬,宝剑笔直指向那女子的眉心。

“再不让开,就是宣战。”

他声音冷峻,眼中杀意隐现,气机压向前方。

女子这才缓缓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点讥意:

“你不知道我是谁?”

杨三郎眼中闪过迟疑,却依旧步步紧逼,剑尖再次前送半寸:

“不管你是谁,也不能与朝廷为敌。”

“刘四罪恶滔天,我奉命追捕。你若强行护他,就是阻挠公务、包庇钦犯——我们锄奸队,有先斩后奏之权,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那女子听完,并未露怒,连那一丝笑意都没收起。

她只是轻轻抬了抬下巴,语气慵懒,无视的男人的满腔敌意,仿佛这场剑拔弩张,只是庙前杂音:

“我这个人吧,吃软不吃硬。”

“你要是和我客气点说呢,这人我也就放给你,但是你如此无理。我很不满意~你非要抓,那我偏要保。”

她抬眸看向杨三郎,玉唇轻启:

“你能奈我何?”

空气凝固。

剑锋未动,但下一息——

“来者不善!那就——别怪我了!”

“嗯?!”那女子眼睛瞬间瞪大。

杨三郎低喝一声,剑气狂飙,骤然出手!身姿轻盈,掌中长剑如流水行云,衣袂翻飞、剑风如电。

他修嵩山剑法多年,剑人合一,呼吸之间,气机与剑锋同鸣。

此刻出手,全无试探,便是杀招!

一剑自上而下,剑身狭长,寒芒凛冽——

女人一袭宽大的衣袍,在剑锋下应声裂开,黑纱破空而舞,肌肤微露,月光映下,白得刺眼。

剑势不停!

双臂发力,腰胯一扣,剑柄一沉,力量如山泉倾泻!

他双手紧握剑柄,陡然向前贯出!

“锵——”

剑锋直奔女人腹部,一瞬间似已刺入体内,剑尖穿透声在夜风中震响。

而几乎未作停顿,杨三郎再变剑式!

右手翻腕,剑锋横转,裹挟余劲,疾扫横斩!

“唰——!”

剑光如匹练横掠,破空惊雷,划向夜后的中路!

动作电光石火,一气呵成!

随即他收式闪步,身形轻灵,飘然跃至女人身后三尺,脚步落地无声,宝剑一荡,剑尖斜指地面。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月光洒在他唇角,那一道自信的笑意慢慢浮起。

——他在等待。\Ltx`sdz.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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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那女子,如同先前那些被他锄奸的人一样,在绚烂剑势过后缓缓倒地,开膛破肚,气绝身亡。

几息之后。

庙中静得可怕。

“呼啦——”

残破衣袍尚在风中飘舞,带起一丝淡香。

杨三郎所期待的那一幕,并未如期而至。

女人——没有倒下。

没有吐血。

甚至没有动。

她仍站在原地,仿佛方才那疾如雷霆的一剑,并未发生。

月光清冷,映出她转身的身影。

她动作缓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从容与优雅,乌黑长发轻轻晃动,衣袂飘然,宛若孤峰寒梅,冷艳绽放。

等她完全转过身来,庙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她全程没有做任何防御动作。

她腹前的衣袍已被斩裂数道,布片残垂,在夜风中轻轻摆动。

破损间隙下,那片雪玉般的肌肤裸露而出,线条流畅、质感紧致,仿佛刀削斧刻,却又柔润如水。

她的腹部平坦有力,微微内凹的曲线勾勒出一道令人目眩的腰线,既非干瘦之骨,也无赘肉之赘,恰如其分地张扬着一种收束之美。

这优雅的腰线与高耸丰盈的胸部、紧翘浑圆的臀部形成了极具张力的黄金比例,整个人的身姿在夜色中宛如雕刻而成,充满了一种介于战士与妖姬之间的冷艳气场。

皮肤细腻光滑,肌理微紧,透出难以忽视的韧劲与力量感,仿佛随时能从美态中绽放出杀机。

然而——

没有血,也没有伤。

那腹部平滑如初,皮肤若冰雕玉琢,月光一照,竟似泛起一层淡淡光晕。

剑明明刺入的地方,此刻却连一丝红痕都无。

杨三郎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截暴露在月光下的腹部。

那是他方才剑气最集之处——他本以为已然斩入三寸、真气破体、内脏俱毁……

可现在,那腹部竟毫发无伤,光滑如雪,连一丝剑痕都没有。

他下意识地扫视一遍又一遍,仿佛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试图在那紧致平坦的肌肤上找出哪怕一点点伤口。

但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被剑风掀开的衣袍残角,在寒风中轻轻拂动。

他的喉头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眼神愣住,握剑的指节不觉间紧了又松。

一股寒意,从剑柄,一直冷到了背脊。

那女子看着杨三郎怔立不语,眼神一挑,唇角缓缓勾起。

“完事了?”

她声音冷淡,却偏带着一抹轻佻似的笑意。

“好像……也不怎么样吧。”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鞭子,直抽进杨三郎的耳中。

他的脸色一僵,剑柄微微一抖。

他从未想过,自己苦练十余年的嵩山剑法,汇聚真气、快狠精准的一轮连斩,竟然连对方的皮肤都无法破开。

羞愧、愤怒、震惊,一时间翻涌胸口。

他强自定神,低声喝道:

“你这是与朝廷为敌!包庇钦犯,还敢出言讥讽,真是不知羞耻!”

说话间,他再也按捺不住。

脚下一沉,剑势再起!

“那就看你,能不能挡得住——我真正的出手!”

杨三郎深吸一口气,目光一沉,真气灌注剑身,剑尖划出一道银白流光,仿佛一道寒芒刺破夜色。

这一剑,不再留手!

他感知到眼前这女子内功极深,气息如渊,来历神秘,绝不能再托大。

“嵩山剑第十式——落雪穿林!”

剑锋破风,直劈女人身前,气劲已逼得破庙残灰乱舞!

而那女子仍未动。

她竟双手抱胸,站在原地,连半步也未挪开。

没有出招,没有防御。

——竟似要以肉身硬接这一记全力下劈!

可就在剑锋距离她胸前的凸起还有三寸时——

一抹影子,诡异地偏移了原位。

杨三郎只觉剑下空空如也!

那女子的身形,竟像月中轻烟,毫无征兆地侧滑半步,以近乎不可视的速度闪开了剑锋!

“什么?”

杨三郎武功了得,瞳孔一缩,立刻变招!

劈空之后,他没有丝毫停顿,脚步一错,剑势转劈为横,将剑由下向右抡转,化为一道横扫!

剑光如银龙掠影,气劲裹挟寒芒,直扫女人胸前!

这一剑,不但角度刁钻,更是借着前一击的余势爆发,堪称两式合一、攻守一体!

然而那女子……

眼神却带着一丝,对剑意的……审视?

但杨三郎这一记变招快如电闪,剑刃寒光横扫,已经逼近那女子胸口!速度惊人!

可就在剑锋几乎触碰到她衣襟的那一刻——

那女子的嘴角,竟缓缓浮起一抹讥讽而轻巧的笑意。

下一瞬——

她身体骤然一沉,竟不退反折!

她的上半身如藤般后弯而去,腰腹一瞬成为整个动作的轴心!

只见那一袭黑衣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雅又诡异的孤线,脊椎如弓,背部如弦,整个动作仿佛在空气中雕刻出一抹流动的惊艳。

她的双腿依旧稳如山岳,未动分毫;

而她的腰部之上——

仿佛被无形之力轻轻托起一般,整个上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倾斜,衣袍贴地飞扬,长发如瀑飘舞。

横劈的剑锋贴着她胸前凸起一寸掠过!

风声劲急,却连她的一缕衣角都未能割断。

她在半空中,如花枝低垂,如柳叶拨风。

——轻灵到令人发寒。

杨三郎横剑扫空,心知已失先机。

可他并未就此收招!

身为嵩山派亲传大弟子,他内力深厚、剑法精妙,正是擅长这种招中变招、末式生新势的绝技!

只见那剑势原本已走至尽头,劲力似尽、刃势将止,但就在那一瞬——

剑锋猛地顿住,似缓实急!

剑光一颤,速度陡然再起!

只见那剑意竟以一种极为刁钻的弧度,由横扫之势,强行折转向下,直取女方下盘!

这一剑——

气沉力贯,由脊椎直压腰胯,锋芒凛冽,正是专攻敌人根基的绝命之式!

目标正是那女子柔韧下腰后暴露出的下阴要隘!

若不中则已,若中,恐怕连腿骨筋脉都难保完整!

这是剑法中罕见的“崩根式”,极为歹毒,一旦命中,非死即残!

那一剑来势已绝,剑锋从上斜折而下,去势极狠,直取女子下阴曲骨之处。

可就在那剑锋呼啸而落之际——

女子仍未起身。

她脊背一紧,腰弓更深,腰臀紧贴,竟再次向后折叠身形,头部从胯下转出!

仿佛她的身体,并无骨骼可言。

腰脊如柳,双腿如柱,双臂一收,她整个人极限折叠成一团紧致的身影。

那一瞬,她头颈低垂,发丝垂地,宛如一朵寒夜之花,逆势绽放。

“嗖——!”

杨三郎的剑锋,贴着她下阴耻骨急掠而下!堪堪擦过!

就在那一线气息交错之际,他仿佛已然看到剑尖切至肌肤,穿阴断骨——

可最终——

“哐!”

失之毫厘,剑刃只斩入了石砖,溅起飞尘数尺!

那女子,毫发无伤。

她依旧保持着那极其夸张却又极其稳固的折身姿势,身形不动,气息不乱,连发丝都未曾凌乱一缕。

头部从腿间钻出,媚面含笑。

这一幕,如幻似真。

杨三郎的眼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不可能”这三个字。

“此女怎么腹部硬如铁石,而腰身柔软如柳?又硬又软?这绝无可能!”

不过第一回合的落空,并未令杨三郎气势稍减。

他稍理思绪,反而剑意更盛,步法陡疾!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展开第二轮攻势!

那女子仍保持着那古怪而柔韧的折身姿势,身躯如弓,背影低垂,仿佛随时准备卷土而退。

杨三郎眼神一凝,瞄准那姿态下显露出的破绽所在,脚下踏出嵩山剑法步,剑势陡变为连点、轻挑、崩提之合击之势。

“铮铮——!”

剑尖连连点地,激起尘土四溅!

剑光犹如星火燎原,化作一道道银芒,由低至高,以极致速度逼近那双腿之间,直取其头颈要害!

他知道女人之动作极尽嘲讽,但绝无攻击可能,反而全身破绽。

这一剑,疾如风雨骤至,意在封喉碎骨!

就在剑锋距那女子额头尚不足一寸之时——

她——动了!

只见那女子双腿陡然腾空而起,身躯猛然离地,竟然整个身体于空中翻身跃起,来了一记惊艳的后空翻!

她头颈向后,长发飞扬,脊背如鞭抽空,而两条修长的玉腿则反踢而出,如同惊燕斜掠,势如连环。

剑未中,她人已远!

杨三郎反应迅速,临场收势,身形一缩,避过那踢出的腿影。

只见女子的身形宛若灵蛇摆尾,翻身落地,已至三丈开外,身姿依旧,气息不乱。

第二回合,仍未破局!

杨三郎非寻常练武之人,自然还有杀招。

没等那女子身形落稳,杨三郎已然攻至!

他脚步一错,宝剑如龙,施展出嵩山派剑法,剑影纵横、剑意如潮!

一连串劈、刺、点、崩、挑、提、斩、截、托、挂……

剑光缠绕如疾风骤雨,仿佛要将女子周身寸寸封死!

可那女子——

竟始终不曾出招!

她双手负在身后,轻步如燕,行走在剑光之间,仿佛闲庭信步。

她每一次闪避,不多一分、不差一寸。

有时是轻移莲步、侧身滑让;

有时是轻盈跃起、衣袂飘然;

更有那几次——

剑光劈至眉间,她仅是微微一颔首,剑锋便从发稍掠过。

剑锋扫向腰际,她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已浮身而起,剑光穿衣而不触体。

十多个回合转瞬即过!

剑招尽出,杨三郎却连女子的衣角都未曾撩起!

他呼吸渐重,剑意微乱,终于忍不住怒道:

“你一直只会闪躲?我以为你内功深厚,原来也不过如此,你只会逃,算什么本事!”

女子在三丈之外停下脚步,轻轻抖了抖肩头散乱的发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呵呵……你这是急了?”

她微微歪了歪头,语气轻柔却嘲意满满:

“不是你先动手的么?你打不到人,还要怪我?”

她脚下一滑,又如鬼魅般从残庙的另一侧现身,眼神微挑:

“继续啊,嵩山门的高手,怎么停了?”

“刚才不是一直在我小腹那儿划来划去的么?怎么了~”

她眼波轻转,明明语气柔和,却字字诛心。

“白给你捅你都捅不进去啊……”

女热忽而笑了,眉眼弯弯,语气一转:

“要不……我求你一声吧?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放你一马~”

杨三郎脸色涨红,女子话语极尽羞辱之意,他手腕一紧,剑身发出颤鸣之音。

他早已察觉出实力差距,这女子分明不只胜他功力,更胜他气场,但杨三郎年轻气盛,不可轻易服输,自负功夫尚好,还想和女子再较量几招。

“你……你!你敢羞辱我!”

怒喝一声,提气,他再度冲上!

这一回,他已不求花招,不求章法,只凭一股气、一身劲——将全身真气灌注剑锋,一剑刺出!

女子轻轻叹息,微侧半步,剑锋从她耳旁划过,掠下几缕青丝。

他步不停,剑势再转,一记横斩斜扫而来!

“锵——!”

剑身贴着她肩头划落,明明触及,却仿佛撞上一片水雾,只震起一丝劲风。

下一式再落,已是直取咽喉!

她仅微微低头,那剑从她雪颈一寸外滑过,连肌肤都未曾碰破一丝。

女人甚至懒得动身,只是微微错步、轻颔一寸,便让对手如醉鬼刺风——剑剑不中,招招落空。

直到最后,杨三郎已气喘如牛,手中宝剑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恨与难以置信。

女人看着杨三郎气急败坏的模样,眼尾轻轻一挑,眸中尽是漫不经心。

她轻轻抬手,指尖拨了拨耳边散落的青丝,那动作懒散得仿佛是在梳妆,而非置身剑锋之下。

随即,她轻笑了一声:

“唉……看你都快急哭了。”

“行吧,算你有点毅力。”

“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点希望……”

她缓缓张开双臂,宛如深夜女王自高台俯视挣扎的角斗士。

“来吧,让你打中一点试试——可别说我不讲理。”

女人如此嘲讽,杨三郎近乎理智全无,明知实力差距,但也要再争三分!运气起势,内聚汇聚,将内力灌注于剑身,剑法速度提到顶峰!

又与这女子缠斗起来。

这几回合,杨三郎已经感到了,有攻破防线的迹象。

莫非真的女人开始放水?

杨三郎的剑锋渐渐能接触到了女人的身体,那真实的触感让男子重拾信心。

第一剑,落在她腰侧;

第二剑,掠过她膝头;

第三剑——已近胸前!

可又几招交锋,女子虽未还手,可杨三郎越来越感奇怪。

每次几欲攻破屏障,刀似见血。

但是总是差之毫厘,且剑锋总是擦碰到一些奇异的部位。

又一刺击,剑锋竟成功击中女人乳头,但却是行剑已是招式的末端,虽接触到了但无余力再继续刺破。

又一横挑,女人竟空翻闪躲,剑锋仿佛擦过了女人之阴,扰得那两片肥硕玉门一阵阵骚动。

又一上提,剑锋招式甚至深入了那湿润之穴,甚至可瞥见在空中被剑锋扯出淫水浪花。

但仅仅却是过路的旅客,又是招式的末端,没有任何力道,被女人后撤躲开。

这每一剑都如幻似真,明明剑意满满,却终究未能刺破她周身那层薄薄的屏障。

事实上,杨三郎的剑速,早已提至极限。

他全神贯注、气血翻腾,剑随心走,快得几乎化作一道银虹!

可打了几十个回合下来,他却越来越不安。

因为那女子……

她始终未出一招,却像是在用脚步丈量他的破绽,用身形掌控他出剑的节奏。thys1.c`c

剑招愈急,她身法愈慢。

剑气咆哮,她却始终立于剑锋之外,姿态飘逸、从容若舞,又刻意摩擦剑锋,给与男人无限挑逗之意,满含嘲讽之意,诡异之景。

她似乎并不急着避开每一剑,而是故意将自己留在那“可中可不中”的一线之间。

剑锋呼啸而过,总是堪堪擦过她的乳头、阴穴,仿佛与她穴肉只有半寸之遥。

而她——始终微笑着,好像在欣赏这剑气带来的微微撩动感。

那笑意中不带恐惧,反倒透着一种淡然的俯视与——兴致?

仿佛对她而言,这场激斗不过是一场无聊时分的小调情,甚至是快感?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相对于

25-05-18

女人游刃有余,而杨三郎已气喘如牛。

不仅是体力的消耗,更是精神的奔溃——

他自小便是嵩山派最被看好的天才弟子,从未有敌手撑过他十招,更未有人能如此游刃有余、甚至不带一丝杀意地,将他逼入如此狼狈!

眼前这女子——

竟连剑都未使,连衣角都未乱。

那呼吸之间的羞耻与急促,几乎将他压垮。

他不敢再动,却也无法退。

就在这时——

空中那飘飞如仙的身影,终于缓缓落地。

她双臂微张,如迎朝阳,姿态张扬而优雅。

夜风中,她裙摆飘舞,发丝飞扬,仿佛一尊从九天踏下的女王。

她落地的一刻,双足并拢,身形挺立,胸膛微扬。

中门大开。

破绽赫然!

女子嘴角带笑,眼波流转:

“小弟弟……怎么不动了?”

“再坚持几招,你就要破我的防了呢~”

语气轻柔,却如同一柄锈剑,钝钝地割在杨三郎的尊严上。

他心中怒喝:“该死的妖女!”

可就在女人再次戏谑地逼近之时,他陡然一咬牙,几乎是下意识地爆发出了最后的力量!

脚下一错,双膝微屈,身形如鹞鹰掠地,剑势如毒蛇吐信!

这一剑,诡异而狠辣,所取非胸、非喉,竟是那女子下盘中宫之处——正是练金钟罩铁布衫之人最脆弱之窍!

“断根剑!”

杨三郎低吼出声,气贯剑尖,真气沿刃滚动,宛如细丝穿穴,直指阴口!

这正是嵩山派不传之杀招,专为对付修炼金刚不坏神功所创,一般的修炼之人挡不住这一式!

这一击,不再顾忌门派之名,更不管什么风度尊严——

他只想洗刷羞辱!

——结果却是。

“锵!”

一声沉闷!

剑尖入体半寸,竟仿佛刺进铜墙铁壁之中!

剑锋竟然在触碰女子阴口的一瞬,被死死“咬”住!

非是金属相击的清鸣,反倒像是钝器撞上坚壁,震得虎口发麻!

杨三郎瞳孔骤缩,眼前这女子的阴穴,看似雪白无痕,竟如炼钢铸铁,寸步不入!

“什么?!……这……这是什么功法?”

他惊骇莫名,不信邪地握紧剑柄,猛力旋转,试图靠剑势钻破那仿佛锁死的阴口,刺入体内,让其彻底破防!

“就算你练了铁布衫——插进去,总该破防吧!”

剑身微颤,青筋暴起,他几欲怒吼!

可无论他如何发力,那剑锋仍旧寸进不得。

像是落入深海漩涡之中,不但推进无望,连抽出也艰难重重。

女子却始终未动,双臂抱胸,垂眸俯视。

杨三郎大骇:“怎么可能……你也是铁阴教中人?!铁阴教怎么还有其他高手?!”

而女人虽下盘遭受致命一剑,可她眼神中没有怒意,反倒像是在欣赏一场小动物挣脱牢笼的蠢相。

她轻声开口,语气淡然,却字字清冷如霜:

“我说……你们嵩山派不是鼎鼎有名的正道门派么?怎么出此下作手段?攻击手无寸铁之人,还攻击的是人家下阴命穴。你羞不羞啊!?”

杨三郎被这穴夹铁剑的功夫震惊,脸色刷白:“你——你——你怎么也会铁阴功?不是只有桑若兰——”

女子唇角一挑,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铁阴教主么? 就她那点功夫……我也会。”

她微微低头,声音贴近杨三郎耳边,语调轻柔:

“我可没有桑若兰那么傻白甜,被人捅了穴也不杀人。这种人自恃武功甚高,还心慈手软的,总有一天要吃亏哦~”

她语气一转,森寒如夜:

“我可不是桑若兰~。我修的,不是铁阴,而是——灭阳。”

“灭阳?!这真是个妖女!”

那一刻,杨三郎只觉下盘一寒,丹田之气竟在倒转!

他想捅得深入已然不及,剑身死死嵌在女子体内阴口,动弹不得!

女子眼神淡漠,淡淡一夹。

“咔——!”

整柄长剑,竟生生被夹出裂痕!

下半截的剑身,仍卡在那雪白丰满的玉阴之处,发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磨音。

女子似笑非笑:

“你想破我的‘门’?”

“小弟弟,你太嫩了。”

她低头看着那仍死死顶着剑柄的少年,唇角微挑:

“剑刺下阴,传出去——你不怕丢了你师门的脸吗?”

语罢,她微微倾身,眸光一压,冷嘲再添三分:

“你们嵩山派,教的都是这等‘英雄手段’?”

杨三郎心知不敌,可死生一线之际,他顾不得女子的嘲讽。

脸上再无羞愤,只有狠意!

左手死死握住残剑,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右手却已探向身后!

“去死吧——!!”

一声怒吼,他猛地抽出一柄藏于背后的精钢匕首,冷光森寒,直刺向女子那洁白赤裸的脚背!

——他已顾不得是否下作,只要能破防、能脱身,哪怕是脚趾,也要刺个洞!

“当!!!”

一声金鸣,竟似撞在玄铁之上!

那玉足如雪,静静立于残砖碎瓦间,却比寒铁还硬!

匕首擦过的地方,竟连一道血痕都未留下,只余一道道浅浅的白痕,像是划在玉器上的指痕,转瞬即逝!

杨三郎眼中终于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绝望。

“怎……怎么会……”

“这女人……到底哪里才是破绽?!!”

他又刺向女子小腿、踝骨、脚踝——

“当!当!当!”

火花四溅。

每一处都宛如铁石铸成,寸步难入!

刀刃再次划过那白皙如雪的脚背,依旧未破半寸。

杨三郎正欲再刺,那玉足忽地一动。

女人抽回了脚。

那一刹,她脸上的高傲的戏谑终于微微一滞,眼神中掠过一抹不快与厌恶。

她低下头,看了眼脚背,又看向杨三郎,语气依旧轻柔,却透着一丝阴寒:

“该死的!”

“我的脚……”

她语调忽然放慢,像是咀嚼着这几个字。

那双丹凤眼轻轻挑起,带着几分玩味,却分明染上了些许真实的情绪:

“你竟然——敢攻击我的脚?”

那一瞬间,原本云淡风轻的女人,终于露出了一点真情绪。

不是杀意,不是愤怒,而是……

厌恶。

真正的厌恶,仿佛这脚底的那点刀痕,不是破防,而是侮辱了她最隐秘的界限。

她极速收回那只脚,语气瞬间冷冽:

“你敢划伤我的脚!我讨厌这个!”

随着脚的瞬间收回,紧缩的阴门的突然一松,还在插入女人玉门的刀锋,因为这些许的松劲儿,顺着淫水的润滑,竟然直接插入了花心深处!

“啊————”本是一脸不悦的夜后,突然一阵浪叫,下体被刃锋激喷一阵淫水,冰凉的刀刃触感,让她的穴肉感到一阵刺激,小腹微微的抽搐。

但仍然双腿岔立,无动手拔出之相。

杨三郎趁着女人松劲儿的过程中,拿着残剑在她的阴穴内疯狂的搅动,刀锋疯狂切割穴肉的肉粒,誓要割烂女人的穴肉,动作连贯不敢停歇,他在等待女人的下体的淫体由透明变为血红色,期待着鲜血喷出的场景。

因为在杨三郎的经验,金钟罩铁布衫是不可能练到体内的。

杨三郎握着残剑,宝剑在阴穴内连续搅动,剑刃疯狂得切割着阴内的穴肉。手指因用力而发白,剑势尚未解释,可心神有些许动摇。

攻击了许久有些脱力,终于喃喃出声,声音沙哑,宛如被人掐住了喉咙。

“不——不可能……”

他持剑手连连颤抖,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那跨立的女子——

衣衫零乱,肌肤白皙如玉,大腿结实有力,赤足无尘,胯间阴口雪白无色,甚至连毛孔都没有,神色却一如初见时那般冷静。

没有暴怒,没有疼痛,连一点点吃力的气息都没有。

她仍旧站在那里,仿佛刀割穴肉是一次舒适的按摩。

“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

“剑刺阴窍,刀划足背,连这女人的脚都硬得像玄铁——”

“到底哪里才是气门?”

他忽然抬头,死死盯着那女子,声音微颤:

“连下阴都是无敌的……”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那女子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面色潮红,微微娇喘,似乎很享受这个宝剑虐待她的感觉。

随夜风微起,她发丝轻扬,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她缓缓开口,声音极低,却仿佛灌进杨三郎耳中每一寸空白:

“气门?”

她微微倾身,目光锁定他那已几近崩溃的眼神。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问我哪里有‘气门’?”

“这里也不是气门,竟然这里也不是气门,天哪!那里也不是气门——”杨三郎喃喃低语,像是走火入魔的囚徒。

他无力的盯着眼前那女子——那他亲手将剑插入阴穴的女子,她却毫无反应,甚至眼神都未曾颤动半分。

连那种地方都修炼得毫无破绽,那她到底有没有血肉……有没有人性?

他已无从判断。

额头冷汗滚滚而落,滴在残砖碎瓦上,仿佛响彻在他自己心头。

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身体本能地告诉他:再进行下去,他就要死了。

忽然!

“唰——”

他猛地一抽,强行拔出那柄已嵌入女子体内的剑锋,剑身带出一缕水花,却不染一丝血迹。

紧接着,一个翻滚撤身,落在女子一丈之外,气息急促,双膝微颤,如临鬼魅!

“啊~~~”随着刀从阴穴中抽出,带出一阵淫水飞溅,也带着女人的一丝舒爽淫叫。

女人的眼神微微斜睨,看着他如此狼狈地脱离。

“啊~哈哈——”一阵浪笑,那笑不再是初见时的漫不经心,而是带着彻底掌控猎物的快意与轻蔑。

她缓缓吐出一句话,慵懒中透着钩魂的蛊音:

“小弟弟,怎么了?”

“跑啦?”

她轻轻抬起一只脚,脚尖点地,优雅地旋转了一下足尖,动作如燕舞莲步。

“我还没玩够呢……你的按摩很舒服呀,怎么跑了呀~”

她轻轻一歪头,声音忽而压低下来,却比刚才更令人胆寒:

“你不是要杀我吗?你不杀我的话,我可是不能让你活着离开的”

杨三郎已退至一丈之外,面色苍白,气息乱如风中残烛。

可他仍不肯低头,哪怕双腿已软、心神已乱,仍旧咬牙强撑。

怒声喝道:

“你个……荡妇!”

“不光毫无廉耻,竟还修炼下阴邪功——有违天道人伦!”

这声怒喝,已经不是攻击,更像是自我催眠,借“正道”之名,维系心底最后一寸傲骨。

可那女子——只听完‘天道’两个字,便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那种轻狂、讥诮、不屑一顾的笑,笑得风姿妖冶,笑得全场失色。

她眼尾微挑,丹凤眼中涌起淡淡水光。

“什么?天道?”

“你就是那个杨三郎——嵩山门那个‘锄奸三郎’吧?”

她似是翻了个白眼,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某种漫不经心的轻蔑:

“你们那一派,就喜欢说这些道貌岸然、听着就想吐的屁话。”

“可在这江湖啊——”

“正道什么的不重要,活下来,最重要。”

她目光压下,宛如鹰隼落崖,牢牢盯住那摇摇欲坠的少年。

就在杨三郎不自觉后退之际,她忽而低声一笑,嗓音如烟。

“我的小弟弟啊……”

她指尖缓缓抬起,轻轻抚在酥胸的嫩肉,玉唇微扬,语气暧昧如绵丝:

“你刚才,不是找了半天气门吗?”

她声音缓了半拍,像猫儿慢慢逼近,忽地一指点向自自己经半露的球体,那似乎吹弹可破的玉乳——

最后,手指一顿。

“要不,试试这里?”

杨三郎满头冷汗,双眼血红。

他听不进去她的讥讽了。

只看得见——那双手,那张嘴,那光洁如雪的肌肤,甚至那毫无防御、诱惑的姿态……每一处都像是在说:

“来吧,你刺我,你破不了。”

“不可能!”他心底怒吼。

“硬气功也有破绽!气门不会不存在!”

他的脑中瞬间翻滚出他曾经学过的武术基础,“虽然硬气功有高有低,但是是气功就有气门!”

所谓气门,乃是气功护体的“出气口”与“归气穴”。

乃练气者为导气、锁气、吐息、泄劲所必经之关窍。

气门一开,全身气劲随之流通;一闭,则护体如铁。

但气门非不可攻——若能在气门开合瞬间出手,可破劲封穴,令其功散身伤。

“既然刺下阴无效,那么就是另外的孔位必是气门,乳孔,就是这里了!”!

杨三郎心念电转,身形如电,手腕一抖——

银光一闪,他腰间悄然拔出一柄寸许长的黑锥。

那是一柄形制奇异的暗器,通体乌黑如墨,粗若筷尖,锥身三棱利刃,尖端细长如枪,锋口中刻着三道螺旋槽纹,仿佛蛰伏毒蛇张开獠牙,冷芒中透着摄骨寒意。

他缓缓握紧,低语如咒:

“破魂锥。”

锥短,但寒芒内敛,也锋利异常,通体黝黑,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毒意。

此锥上涂剧毒,若刺入皮肉,便能逆乱气血、蚀筋穿脉,就算是一流高手,一旦不慎,也难逃七窍流血、魂断当场的下场。

此刻锥尖微颤,映出冷光一点,如毒蛇吐信,角度阴诡刁钻,蓄势而发。

这是他苦练多年、专破护体功法气门的杀招。

“破气门之决招,一锥封魂!”

他目光锁定女子的巨乳,被淡淡的乳晕烘托的乳头,手腕一抖,身形一掠,毒锥破空而至!

而那女子,却依旧静静立于原地,甚至故意挺胸,仿佛未将这杀意放在眼中。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衣襟半敞裸露胸前大半球体,肌肤如玉,眉眼低垂,唇角却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竟带着几分鼓励之意。

“嗯?找到了气门了吗?”

“那你来呀~”

那一声“你来呀”,轻柔妖娆,却仿佛穿透骨髓的蛊语,勾得他心神一震。

毒锥破空,劲道凶狠,正中他所判断的——气门所在!

“噗呲——!”

冰冷的刺入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瞳孔猛缩,心中狂喜:

“刺进去了!!”

他分明感受到毒锥精准的插入乳头的孔隙之中,扎入寸许,温热微滑。但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击就能穿透她心肺!

他无空多想,浑身真气奔涌,如洪潮聚海,一口气灌注臂腕,要将这妖女一击穿乳!

可那满怀希望的神色,仅仅维持了两个呼吸——

锥尖像是触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屏障,再也无法深入半分。

那看似脆弱的乳头化作了坚石,乳孔死死“咬住”了毒锥。<big>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big>

杨三

25-05-18

郎脸色顿变,不甘心,怒吼一声,干脆双手抓握锥柄,咬牙切齿,身形前压,全力施为!

“你给我进去啊!你给我死啊!!”

毒锥身在他手中颤动微响,真气滚滚注入,连腰背都震得发麻。但那毒锥却纹丝不动,仿佛早已钉死在寒铁中。

而那女子——始终静静地低头看着他。

嘴角含笑,眉梢微扬,眼神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小戏,更像是炫耀现实自己胸前的丰满。

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里竟带出一丝愉悦与促狭:

“小弟弟——好用力哦。”

“再深一点,就快碰到我的心啦~”

“啊~啊~,再用点劲,就快刺死我了,快~快~快进来~啊~啊~”

她一字一句,声若呢喃,语似调情,甚至因为这冲击的快感,阴口竟然流出了淫汁!

面对女子那不痛不痒、却句句穿心的嘲讽,杨三郎心神近乎崩溃。

行走江湖这些年,他见过强敌,也有过败绩,却从未遭遇如此荒谬的局面——

他倾尽全力,动用杀招,招招狠辣,甚至使出下作之术,却连她肌肤表面都无法破开一丝。

不是她招架得当,而是她根本不屑出手。

自始至终,她只是静静站着,眉眼带笑,好像只是单纯的秀身材。

而这场所谓的破乳“战斗”,也不过是她施舍给他的十息时间。

仅仅十息。

他的气息已乱,毒锥已滞,真气翻涌不动,连手指都开始发颤。

他想退,退无路;想攻,无从下手。

不是胜负已分,而是——

压根就没有一场“对决”。

不过是一个无力的江湖剑客,拼命撞上一座温柔却冰冷的高墙,直到筋疲力尽,再无还手之力。

怒火渐退,理智回笼。

杨三郎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其实他早就意识到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正常。

他心头泛起陡然的寒意。

毒锥刺入之处,分明是女人最软之软肋。

乳周一带,柔肉交叠,皮下分布百余细穴——散脉、气眼、死门、毒点,错落密集,杂而难护。

稍有外力触及,便气血错乱,劲道逆走,轻则功散重伤,重则当场毙命。

许多男修甚至将“乳下四寸”列为破门首要,称其为“阴命门”——一指可破,一击致死。

因此,江湖中虽偶有女子练武者,但若非束胸敛乳、修苦寒硬功、削尽女态,几无可能登堂入室。

便是极个别能成名号者,也多瘦如竹骨,熊似平板,有女身而无女形,观之不似凡俗女流,反倒更像道中老僧。

“女子有乳,便难藏气。有形可爱,必是破绽。” ——这是江湖长老代代相传的不言之律。

可杨三郎不知道她的对手——夜后,是何等的存在。

玉乳高耸,偏偏行走之间步若飞凤、手若鬼爪,护体无痕、刀枪难入。

江湖传言她必是幻术作态,胸藏机关。

据传有人亲身试过——却连一指未触及,便已魂飞魄散,毒香封喉。

因为她不是“绕开了破绽”,而是早已将破绽化为杀机,将死穴炼作陷阱。

她以极阴之体,将女子最柔之地,炼作天下最不可攻之处。

这不仅是技的极致,更是女身逆天、化形为法的魔之道。

“这……怎么可能不是气门?”

“不好!有危险!”

杨三郎心头猛地一惊,本能地想要后退,手掌一抖,准备将那枚毒锥拔出,转身就逃。

可是——

“……拔不出来?”

他手腕猛抖,脸色却在顷刻间变了。

那枚毒锥,竟被她乳孔深处的力量牢牢咬住,就像刺进了一块缓慢流动的铁板——锥柄纹丝不动,根本抽不出来!

他再次咬牙、用力,整条手臂都在发抖,可锥仍纹丝不动。

仿佛那一截银芒,已经被她的身体“吞掉”,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身前的女子低头看着他,语气温柔得像情人,又冷得像毒蛇:

“怎么了,小弟弟?”

“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连你自己的锥都舍不得给我?”

“都进来了,还想拔出来?你不觉得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吗?”

她唇角轻扬,眉梢一挑,那戏谑中的从容与优越,如同在看一个孩子耍赖,又像在欣赏一场自己编排好的小丑戏。

杨三郎已经彻底慌了。

毒锥拔不出,气力又空,眼前这女人宛如不灭的幽影,越是静止,越是骇人。

可他还不想放弃——不想就这样颜面尽失地逃走,更不想将暗器暴露在江湖,让人耻笑。

他眼中一闪,忽然心生一计!

趁她不备,猛地抬腿!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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