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6-18
第四十八章 念安初名手滑奶
天才蒙蒙亮,窗外的鸟鸣尚未清晰,屋内却已透出一丝薄明。龙腾小说.coM<t/t>ht\tp://www?thys1?com.com</tt>
楚御起得很早,披了外衣坐在桌前研墨写字。
床榻上传来细微的动静。
红绫醒了。
她一动,便立刻感受到身体的不适——尤其是身后的后庭还在微微收缩的柔嫩穴口,
仿佛仍残留着昨夜那根滚烫粗大的形状,被狠狠撑开过的菊口微微发涨,火热灼痛。
她轻轻一哆嗦,脸颊瞬间涨红,连翻身都不敢,只能乖乖趴着,裙底湿了一大片,后
穴口还有些许浊白缓缓流出,在雪臀间蜿蜒成细细一道。
“醒了?”
楚御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点清晨的慵懒。
红绫低低应了声,嗓音沙哑,像猫叫般:
“嗯……妾身醒了……”
“还夹着我射进去的东西呢,舍不得吐出来?”
红绫全身一颤,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被褥,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妾身……不敢动……怕弄脏了榻……”
楚御淡淡一笑,手上不停,语气却柔了几分:
“乖,那便好好夹着,今日好好休着,不许忙碌。”
红绫红着脸点头:
“是,相公。”
……
另一边,楚婉婉整夜未眠。
她坐在自己的榻上,抱着膝盖,眼眶红红的,胸口却像压了块石头,又沉又闷,堵的
难受。
昨夜一闭眼便是那副画面:哥哥的阳具,嫂嫂的叫声、白液从后面溢出来的样子……
她捂住脸,整个人都在发热发烫。
在母亲的催促下,楚婉婉揉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慢吞吞地下了床。
刚踏出房门,一阵晨风拂过,她一抬眼,便看见院中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哥哥正站在水缸边洗手拭面,晨光斜照在他肩上,映得他侧脸轮廓分明、神色平静,
仿佛昨夜
什么都未曾发生。
楚婉婉悄悄停住脚步,站在门前不敢再往前一步,指尖紧紧拽着衣角,心跳像失了控
般“咚咚”作响。
不知为何,她的目光有些游移,最终还是——下意识地,悄悄落在了他腰带以下的部
位。
那一处线条笔挺,布料被晨风吹得微微贴身,轮廓模糊却让人浮想联翩。
她眼皮一跳,脸腾地一下红了,连忙别过头去,却发现自己耳尖都在发烫。
她不敢看他了,可脑子里却又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昨夜那一幕……
她咬了咬唇,只觉得小腹有股热流。
“起来了!”
楚御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向妹妹楚婉婉:“快去洗漱,准备吃饭。”
楚婉婉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抬,声音小得像蚊子:
“嗯……”
她应了一声,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蹦蹦跳跳地靠近他,而是微微一顿,转身就走。
步子不快,像是怕被人喊住,又像是想逃开什么。
“这婉婉怎么了?”
楚御望着妹妹转身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一挑,嘴里低声嘀咕了一句:
“脸怎么红成这样……”
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
这时,屋里传来一阵轻响。
嫂子秦氏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缓步走出,身上还穿着浅色的寝衣,发鬓松散,神色温婉
安静。
她看了眼楚婉婉离开的方向,轻声问道:
“这丫头……怎么一大早就跑那么快?”
“嗯?”
楚御转头,见是秦氏,语气放缓几分,“也不知怎么了,刚才见我一眼就跑,脸还红
得像熟透了的果子。”
秦氏垂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含着淡淡笑意,没说话。
她低头轻轻拍着怀里的婴儿,嗓音温柔:
“你这妹妹啊,越大越敏感了……”
“说不得,是害羞呢。”
“害羞?”
楚御微微一怔,眼神闪了闪,随即低垂眼帘,心中暗暗嘀咕:
“昨夜动静……是不是太大了?婉婉她们……听见了?”
他眉心微蹙,嘴角却露出一抹苦笑:
“得抓紧赚钱了……这破院子,墙太薄,房太小,哪儿禁得起……咳。”
楚御目光轻转,看向屋檐下那道素影。
秦氏怀中婴儿正轻轻哼唧,像是刚醒,小手在襁褓里胡乱挥着,嘴角还挂着一丝乳
渍。
楚御走了过去,语气不动声色:
“嫂嫂昨夜……睡得可还好?”
秦氏低头拍着婴儿的背,闻言指尖顿了一下,但很快轻声道:
“嗯……还好。”
她声音温柔,神色却一瞬微不可察地闪过一抹异色。
楚御眼神微收,果然。
这地方太小,夜里床榻震响、红绫呻吟,那些湿滑拍打的水声……怎么可能全然听不
见?
秦氏没有细说,他也不点破,只笑着转开话头,看着那孩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珠:
“这小家伙,倒是长得快……一直叫她‘孩纸’,也不是办法。”
他低头逗了逗婴儿的下巴,小家伙“咯咯”一笑,口水顺着嘴角滑了下来,模样极是
可爱。
楚御眼中多了一分柔意,忽地开口:
“不如……叫‘楚念安’吧。”
秦氏一怔,抬头望向楚御,眼中泛起波光。
“‘念安’?”
她低声念了一遍,唇角缓缓扬起,再抬头看向楚御,眼底泛起一层水意,低声道:
“……是个好名字,小叔,谢谢你。”
楚御轻轻点头,伸手将孩子接了过去,抱在怀中低头逗着襁褓中的念安,怀中小婴儿
咿呀两声,忽地一翻身往侧边歪去。
他反应极快,连忙探手去扶,不料秦氏也下意识伸手,两人手臂一错,便一齐压在了
那小小的身躯边。
就在那一瞬间,楚御掌心微偏,竟正好落在了秦氏胸前。
那是一团温热而柔腴的触感,饱满又结实,隔着一层薄衣,手指还能清楚感觉到那酥
软间微妙
的弹性与轮廓,仿佛有一股从乳脯深处泛起的体香,随着他指节的触碰悄然弥散。
两人同时一震。
秦氏睫毛一颤,整个人僵了一下,那张温婉的俏脸上瞬间浮上一抹细红,连耳根都悄
悄染上了颜色。
她没有立刻躲开,只是轻轻咬了咬唇,眼神躲闪,嗓音低得几不可闻:
“……小叔……”
楚御也是微怔,手却并未立刻收回,而是缓了半息,才仿佛察觉一般轻轻撤开,语气
不动声色:
“抱歉,刚才……是我太急了。”
他低头替婴儿理了理襁褓,语气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秦氏却依旧低着头,胸口起伏微微加快,指尖无意识地搓着衣角,那双乳峰在薄布
下微微颤动,隐隐透出一丝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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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姑姑远行
清晨微光透过窗棂斜洒进堂屋,院中青石板泛着淡淡湿意,被洗得一尘不染。
桌上几碟清淡小菜、一锅热粥,几只粗瓷碗筷,虽不华贵,却透着一股温热的人气。
柳氏坐在上首,乌发挽起,身姿端正,那身素衣虽掩不住岁月痕迹,却更显她身形丰
腴、风韵
犹存,衣襟处鼓鼓囊囊,仿佛随时会被那对饱满乳肉撑破些许线头。
她抬眼看了眼空碗,轻声吩咐:“婉婉,添些热水来。”
楚婉婉“嗯”了一声,起身时裙摆一晃,露出一截白嫩小腿,细而直,尚带着少女的
稚气,却已隐隐显出诱人的线条。
她低着头走向灶房。
一旁的秦氏则轻轻将襁褓中的小念安放好,低头时,胸前衣襟微敞,那对尚在哺乳期
的乳房高
高耸起,轮廓清晰可见,衣料间隐隐透出些微湿痕,像是方才漏了乳。
她抿唇轻吐了口气,将襁褓盖好,神情却温柔而隐隐慌乱。
楚御洗了手,坐到桌边,舀了一碗粥递给母亲。
柳氏接过,却忽然皱眉:
“红绫呢?她怎么不过来吃早饭?”
话音落下,桌上气氛微微一滞。
秦氏指尖一颤,几不可察地绞了下衣角,随即低头舀粥,神色平静得有些刻意。
楚婉婉脚步未停,却能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指尖悄悄蜷了蜷,裙摆边缘轻轻颤了一下,
耳根悄然染上一层绯红。
楚御手里握着碗,轻轻一紧,喉结动了动,片刻才低声回道:“她……今早说头有些
晕,可能
昨夜吹了风。我一会儿给她送些饭过去,没大碍。”
柳氏点点头:“也是,昨晚她确实挺疲惫的。”
话语不重,却似无意间投下一枚石子,顿时泛起几道微妙的波澜。
几人皆未作声,只听得热粥翻滚声与碗筷碰触的细响。
秦氏轻抿一口粥,低眉顺眼,胸脯却悄然起伏着;婉婉默默坐下,一直低头装作认真
夹菜,唯
独不曾看楚御一眼。
吃完早饭后,楚御乘了一碗粥,一点小菜,亲自端了一份送进红绫房中。
再次与红绫说了会话后,楚御便出门向西城走去。
那里,是楚婉凝的府邸所在。
走在街道,楚御脑海却浮现出穿越首日的画面:
那一日,牢狱阴冷,灯火如豆,姑姑楚婉凝过来探望,在说完自己是来借种的后,那
位少女便进来了。
记忆如潮翻涌:
她那双修长柔软、涂着蔻丹的纤手,正轻轻握着他怒胀的鸡巴,快速的地撸动,将鸡
巴撸的怒张又坚挺。
而后又俯下身来,红唇含住他的龟头,舌尖灵巧而熟练地绕着炽热肉茎打转。
他的腰腹紧绷,气息粗重如兽。
可在最临界的一刻,她扶着那根挺立如铁的肉棒,将其缓缓送入那少女微微战栗l*t*x*s*D_Z_.c_小穴o_m
中。
那少女是谁?
还有自己这位姑姑!
如今出狱,他不但要解惑,还要补完未竟之事。
街上行人渐多,晨曦越发明亮,街边的茶铺早已升起炊烟,叫卖声、人语声交织一
片。
楚御负手而行,身形笔挺,衣袍微扬,步履间自有一股冷静内敛的肃气。
可那神情,却仍旧深沉。
他一边走着,一边沉浸于方才脑海中泛起的画面。那段牢中春梦般的回忆,如藤蔓般
缠绕在心。
不多时,一座并不起眼的小宅院映入眼帘。
青瓦灰墙,朱门半掩,门额上悬着一块素木匾额,篆书两字:赵府。
楚御止步,抬手敲响门环——
“咚、咚。”
铁响回荡在清晨巷口,门内脚步响起,不久,一名布衣仆役探出身来,疑惑地打量着
他。
“劳烦通禀一声,就说——楚御求见赵大人。”
那仆役原本神色漫不经心,听得“楚御”二字,顿时变了脸色,忙不迭行礼:
“是……奴这就去请。发布 ωωω.lTxsfb.C⊙㎡_”
不多时,宅内便响起一阵急促脚步。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最新地址
一个身着湖蓝朝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出,面色端正儒雅,鬓发略带花白,正是赵子
干,翰林院编修,楚御的姑父。
一见楚御,他陡然一怔,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神情淡漠、眉目清深的青年,便是几
月前那桩重案中“已然伏法”的楚家二公子。
“阿御……你、你不是已经——”
“九死一生。”
楚御淡然一笑,语气波澜不惊。
赵子干惊愕片刻,旋即面露喜色,快步迎上,拱手而笑: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垂怜,楚家能留你这一脉血脉,实在是福祉——快快,屋里
说话!”
两人入内,堂中小憩,丫鬟奉上清茶后便退了下去。
赵子干关切地问起楚御这些时日的遭遇,楚御只挑了几句淡淡道来,说了他“冤屈得
雪,已经归家“的事由。
赵子干听得连连点头,感慨不已:
“好,好……楚家忠直,为何屈死?你今日能得清白,老夫……也算安心了。”
楚御抬眸看他,唇角动了动,却未回应,只是低头看了眼茶盏,轻声道:
“姑父,我自清晨到此,怎一直不见婉凝姑姑身影?她……可在府中?”
赵子干神色一顿,眉宇微沉,随即叹了口气,道:
“你来得巧,也来得不巧。你姑姑三日前便去了江南老宅,说是近日心绪纷乱,要回
乡静养几日。”
“三日前?”楚御眼神一动,心中顿时生出波澜。
“如此说来,她自出狱不过几日,便已离京?”
赵子干轻轻颔首,神色复杂,又补了一句:
“她带了贴身侍婢,还有……你那位过世表叔家的独女,一并同行。”
“走得匆忙,似有心事。问她,她也只是笑笑,一言不答。”
楚御眼帘轻垂,睫影掩住眸光,半晌才道:
“……原来如此。”
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袖,衣摆轻拂,声音低沉清冷:
“若她来信,还请转告一声。就说,楚御已平安无事,请她回京一叙。”
“这是自然。”
赵子干点头答应,神色间却带着几分挽留,“你方出天牢,精神必疲,不如留下用午
膳,让我略尽为长辈之情?”
楚御摇头,语气淡淡:
“多谢姑父美意,午后还有事,便不叨扰了。”
说罢转身离去,步履平稳,背影高峻。
巷口的晨光洒落下来,照在他肩头、背脊与腰带上,将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拉得很长
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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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再见南宫倩柔
申时将近,日头西斜,余晖如火。
镇狱台东侧,一道通往刑房与尸库的石廊在落阳映照下泛起斑驳金光,砖缝间干涸血
迹蜿蜒如
缝,一缕若有若无的尸臭混着潮湿气息,自南署最深处弥散而来,宛如某种死者遗恨
未散,正悄无声息地渗入人的肺腑。
楚御独行而至,在表明自己身份后,楚御便进了南蜀。
穿过长廊,他第一眼便落在那具立于尸房门前的甲衣人影上。
金甲紧裹,曲线玲珑。
南宫倩柔,早已等候于此。
她今日披甲上阵,金色战甲从肩头延至大腿根部,胸甲弧形高起,将那对挺拔丰盈的
雪乳绷得紧紧,乳峰之形隐约跃然甲上,微颤间带出金属柔光,像是随时能蹦出肚兜的酥
乳,不堪束缚。
下身更是致命,蜂腰紧束如刃,甲片勒痕在腰侧显出艳致弧线,一双黑靴自小腿紧贴
而上,直至大腿根部,却偏偏在甲靴与股甲之间留下一道弧形真空。
腿根至臀下的致命缝隙,肌肤不露却媚意疯长,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缝隙间窥见湿滑蜜
缝的边线。
她立在门前,未转身,只微偏雪颈,冷冷抛下一句:
“你迟了半炷香。”
楚御拾阶而上,目光无声掠过她那条腿根交错处的金甲缝隙,嘴角挑起,低声笑了:
“这身打扮,若是我早来片刻,怕是连尸都懒得验了。”
她眸光如刃,转首盯来:“你在轻薄本使?”
楚御止步三步外,神色不动,淡声道:
“不敢,只是尸气太重,南宫大人这身甲,恰似夜色里一缕春水。”
南宫倩柔冷哼一声,转身步入尸房,金甲翻起,甲片之间带出清响,却因她玉腿绷
紧,行走间
臀瓣高翘圆挺,那夹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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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甲缝愈发惹火,宛若刻意用紧身战甲包裹下体,只为在行
走之间揉蹭蜜肉,让人看得心头燥热。
她步伐不快,每一步却像用蜜桃臀在空气中横扫,扫得人心神荡漾,欲念横生。
“进来。尸体已经准备好。”
她语调清冷道。
楚御静静盯着她那对被甲片勒紧,在烛光下仍微颤着的乳峰,唇角微挑,不言一语,
步步随她踏入尸房。
尸房内,冷火幽幽,铜灯照出一圈灰绿。
腐肉气息自石床上缓缓散出,四壁挂着解剖铁具与封尸布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福
草气,混着不知名的脂粉香残留。
南宫倩柔负手立于石床前,金甲紧束,胸前甲片高高鼓起,乳峰在火光下映出微光,
一呼一吸
间,仿佛整副甲都快被那对挺拔雪乳撑裂。
她低头看尸,眉心微蹙,冷声道:
“此人是宫中茶女,今晨尸身由内卫送来,报告为自缢。”
“但我觉不妥,便将你唤来,你若真有本事,验给我看。”
楚御走进室中,灰衣紧束,目光如水波不惊,只在她那甲缝紧裹的腿根处多停了一
瞬,便落向石床。
尸体是一名年轻女子,面容姣好,颈上紫痕明显,眼睑半张,嘴角微张,亵衣半敞,
裙裾未理,双腿略张,血迹早干,但尸斑未成。
他还未开口,角落忽传来一声不屑冷哼:“你便是那位在御史台申冤的楚御!”
说话的是一名老仵作,头发花白,铜尺在手,身材干瘦,一张脸皱得跟酸梅似的。
“正是在下。”
楚御侧首看他,淡淡一拱手,“不知老丈尊姓?”
“老夫柳厚。”那老仵作也懒洋洋还了一礼,嘴角一撇,语带讥讽,“既然是南宫都
使请你来,老夫自不多言。”
语气一顿,却骤然压重:“只是验尸这事,可不是你在御史台上那套演法子,装神弄
鬼、呼来喝去,也能糊弄得过去的。”
楚御仍拱手,声音平稳:
“受教了。”
他正欲转身查看尸身,柳厚却忽又道:“这具尸体,老夫昨夜验过,确系自缢。你不
会又想…………编个奸杀案出来吧?”
声音刻意拉长,眼角瞥向楚御,其讥讽意味不言而喻。
南宫倩柔未出声,只是看了楚御一眼,胸甲轻颤,神色看不出是冷眼旁观还是……静
候好戏。
楚御缓缓转头,眼神穿过空气,落在那对被甲片勒得几欲溢出的乳峰上,又上移落在
她眼中,轻声问道:
“南宫大人这是……不信我?”
南宫倩柔眸光微动,唇角一抿,未置一词。
她没有回答,就是最明显的回答。
楚御轻笑一声,迈步走向尸床,手才探出。
“慢着!”柳厚又插话,抬手横过半空,“死者为重,老夫既已验过,也已下笔成
章,你若要看,看看老夫写的便是,何须亲手。”
楚御脚步一顿,眉头一挑,转头盯了他一眼,眼神清冷却透出一丝讥意。
“你验过?”
他淡声道,“可你这尸,是摸过腿根了,还是翻过口腔了?”
柳厚面色一滞,冷声哼道:“无礼!你一个黄口小儿,也敢质疑老夫?老夫岂会摸那
肮脏之地。”
楚御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转头,盯着尸身雪白的面容,淡淡说了句:
“可惜她死得冤,遇上你这样验尸的,算是又死一回了。”
楚御话音落下,气氛一滞。
那老仵作柳厚脸色阴沉,嘴角微抖,刚欲再辩,楚御却已迈步而前,站在了尸床前。
站在尸床前,掀起尸布,指腹略过尸体锁骨、乳侧、下腹,动作极轻,却无半分迟
疑。
他没说多余的话,只伸手按了按尸腹,肌肉尚有微弹。
“这尸……死不到四个时辰。”
声音不高,却把一旁正要开口的柳厚生生堵住了。
他指尖捻出尸掌中一撮砂砾,于灯下一照,淡淡说道:
“东苑假山的金粉沙,宫中仅一处有。”
柳厚皱眉:“或许她死前自己——”
“你见过谁勒死前,还专程去趟假山踩土回来?”楚御打断他。
他弯腰、翻掌、挑发,一连几个动作精准利落,口中淡淡道:
“这不是演戏,这是验尸。”
“尸身是冷的,但人心不能冷。”
他忽然抬头,目光落在柳厚身上,声音不疾不徐,却格外清晰:
“没有什么比尸体更值得人尊敬。”
“因为它是——此人在这世上活过的,唯一凭证。”
一语出,整间尸房的灯火像是也暗了一瞬。
柳厚脸色僵住,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楚御却已低头,再度翻起尸体裙裾,指尖一点腿根内侧:“抓痕,细小但有破皮。”
“是死前挣扎,不是死后刮伤。”
他继续道:“再看舌根——充血、水肿,有噎塞痕迹。”
“喉腔有残液腥臭,常人自缢前不会这样。”
“她死前,有人强迫她用口。”
说到这,楚御停住,眼神缓缓掠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南宫倩柔身上。
那女人仍立在尸床另一端,背脊笔直、胸甲高耸,一言不发,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那双眼眸,在楚御说出“唯一凭证”的那一刻,明显闪了一下光。
楚御不再言语,手指落在尸体颈侧,顺着勒痕轻轻滑下。那绳痕虽深,却隐隐带着一
点倾斜,他蹙了下眉,又转而捏住尸体左耳后根。
“这里有青斑,是挣扎造成的血液瘀结。”
他声音依旧淡,
“若是自缢,受力在前,后颈不会淤血。”
说罢,他将尸体双手翻起,指甲缝中果然有细丝残留。他捻在指间看了片刻,淡声
道:
“这是刺绣线,红金双股,只有宫中一处专门做仪仗服的司绣所用。”
他说着,眼角一挑,目光扫过尸房内众人。
最终,落在靠墙那名年轻侍吏身上。
那人顿时神色一滞,脸色发白,双脚发虚,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哆哆嗦嗦往后退了一
步。
楚御没看他,继续翻出尸体衣襟,在脖颈处扯出一抹肉眼难察的刮擦印。
“勒前,先有指压。喉骨下有掌纹残压,手劲偏弱,习惯用右。”
他抬眸,终于看向那名侍吏,语调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冷淡:
“你力气小,掐得不实,才逼她用口。”
“你怕她喊,才将绣线缠喉。”
“你藏不住线头,就藏在了她指缝。”
“你以为——死人不会说话。<>http://www.LtxsdZ.com<>”
“但她的尸体,早把你出卖了。”
那侍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得魂飞魄散: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她说不要,我一急就、就……”
“闭嘴。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南宫倩柔终于开口,声音冰冷。
“来人,把他拖出去。”
兵卒冲上,将人反剪双臂拉了下去。
柳厚脸色铁青,想说话,却被楚御一眼扫过,像针扎喉咙,话全堵了回去。
楚御收回目光,低头将尸体衣襟拉整,又轻轻盖好尸布,指尖动作比谁都温柔。
他转身,走下石阶,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刀穿透所有人耳膜:
“尸,我已验。”
“人,也找到了。”
他停住脚步,淡淡望向南宫倩柔,轻声问道:
“南宫大人,现在,你还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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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密地幽棺 香甲春泄
“不错。”
南宫倩柔嘴角微微一勾,留下一句:“跟我来。”
便转身迈步,金甲甲翻动,长靴踩地作响,那对被甲片勒得圆挺的翘臀随着步子一晃
一晃,楚御看着那背影,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缕异色,随即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南宫大人。”
楚御忽然开口,语调慵懒:“你身上的这身金甲甲是在哪家铺子做的?””
南宫倩柔脚步不停,语气淡淡:“魏公所赠,特铸一副,世间无售。”
楚御笑意不减,眸光在她丰臀紧裹的甲缝中一扫而过,慢条斯理地道:“那倒可惜
了……本想买一副给红绫套上,看看她穿得能有南宫大人几分颜色!”
南宫倩柔头也不回,淡声一句:“若你再胡言,我不介意把你关进尸缸,让你仔细受
罪。”
楚御轻啧一声,笑意更深:
“尸缸好啊,若南宫大人亲自来封盖,我倒也认了。”
她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如霜,却又像藏了点什么。只是短短一瞬,便又别
过脸去。
“说够了,就闭嘴。”
“听令。”
楚御收声,目光却依旧紧紧黏在她那道背影上,仿佛目光化作实质,悄无声息地贴在
她身上,
从纤细盈握的柳腰,一寸寸滑过那紧绷高翘的蜜臀,再落在她包裹着金甲的修长玉腿
上,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她那冷艳的肉体上缓缓抚摸。
他知道,她不会回头。
也清楚,这女人危险至极,
但他就喜欢这滋味。
行至密道深处,尸气未散,血腥与南宫倩柔体香混合成一种诡异的味道。
南宫倩柔未曾言语,一路步伐不疾不徐。
他们途经重重关卡,终于在一道封禁厚门前停下。门上镇着三重符文,银光流转,寒
气扑面。
向守门的重甲军卒亮明身份后。
重甲军卒亮出黑金甲令,符纸自动剥落,铁门开启。
门后寒意森然,三口水晶棺整齐列陈,晶盖之上皆贴着司天监封咒,符光微闪,森然
压迫。
“南宫大人,此处封禁重重,怕才是你昨日口中的‘真正目标’吧?”
楚御眯着眼,淡声道:“方才那具,不过是个考验。”
南宫倩柔轻哼一声,语带讥讽:“看样子,你还不够聪明,现在才明白?”
楚御微笑不语,目光扫过棺盖上的符箓,轻声道:“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才好看得
久些。”
闻言,南宫倩柔眸光微敛,未再多言,抬步入内,甲衣微动,步履冷峭。
楚御轻笑一声,也不急,缓步跟上。
入内之后,殿中光线幽沉,寒意逼人。
几口水晶棺整齐排开,棺盖晶透,符箓游光不定。透过那层水晶,棺中之物终于现出
真容:
不是人。
那是一团团蜷缩着的异状生物,形体诡异,通体灰白似初化的肉膜,脊背弯曲如虬
枝,长尾盘绕交缠,前端伸出数根触须,紧紧贴合在腐烂的面颊之上,仿佛在吸食宿主的
魂魄与生机。
楚御眉峰微挑,眯起眼睛,目光在那蠕动不定的触须上稍作停留,脑海中某个尘封记
忆忽然闪过,前世地球上的那部电影,一模一样的“抱脸怪胎”。
这东西……不是异形的幼体吗?
他笑了。
“南宫大人,”
他淡淡开口,“你们镇抚司收藏的东西倒是越来越重口了!”
南宫倩柔瞥了他一眼,神色漠然,懒得与他辩嘴,只淡淡开口:
“半月前,这三人自昭华妖界边缘逃出,重伤昏迷,脸上便是缠着这东西。”
“哦,据在下了解,关于这等事不应当是司天监处理吗?怎么会来镇抚司?”
楚御勾了勾嘴角说道。
南宫倩柔眼眸微敛,语气淡淡:“有时候我真讨厌你这点聪明。”
她顿了顿,续道:“那一带,早年就封着一处上古残境,疑似某位坐化真修遗留下来
的秘结界,入口早被湮灭,几乎无人得窥。”
“这三人能逃出来,本就古怪。偏偏巡逻时被镇抚司撞见,魏公当即下令封存此事,
不交司天监,连文案都未立。”
她看向楚御,目光冷如刃:“除魏公与魏策,原本无人知情。”
说到这,她语气不变,却含着复杂:“现在,加上你了。”
“这么说来……”
楚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南宫大人你,也是因我才知情?”
“对。”
南宫倩柔答得干脆,眼神却微沉。
她原本对这事一无所知,若非魏公应允,令她陪同此人前来探查,也不可能卷进这场
绝密。
楚御略一点头,已听出她话中几分弦外之音。
这事原本与她无关,八成是魏公看中了自己那套验尸手段,才临时改令;至于先前那
具“尸体”,只怕是南宫倩柔不信他真有本事,故意下的试探。
不过。
他目光微转,落在一具水晶棺上,眼神一凝,定在那具尸身的小腹。
在前世的电影里,异形都是从肚子里破壳而出的,不知道这玩意儿……长大了没有?
“你看出来了?”
南宫倩柔察觉到他的视线,嘴角微微一勾,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这些尸体被送来
后,第三日便有执守的人察觉……小腹之中,似乎藏着活物。”
楚御没有搭话,只是眉头皱得更紧,目光仍锁在小腹上,缓声问道:
“从被发现到现在……过去几日了?”
“三十五天。”
南宫倩柔语气平静
“三十五?”
楚御眼神一顿,脸上罕见地浮现一丝讶色。
南宫倩柔瞧着他的神情,嘴角缓缓扬起,轻声道:
“怎么?怕了?”
楚御闻言,却忽然轻笑一声,抬头看她。
他本想只是调笑两句,谁知这一抬眼,却猝不及防地撞入一抹惊艳入骨的春色。
南宫倩柔身穿镇抚司金甲纹甲衣,原本紧致包身,此刻却因俯身微探,胸前甲片被挤
得向两侧
鼓开,两团高耸酥乳被勒出夸张曲线,乳肉泛白如雪,边缘甚至微微溢出一圈柔腻肉
肉,仿佛快要从甲缝中蹦出来。
那对乳峰本就饱满,此刻在甲缝间颤出诱人形状,仿佛下一息便会撑破盔甲、弹跳而
出,乳沟间甚至隐约泛着一抹汗意,被金甲映得闪闪发亮,令人血脉喷张。
更下方,甲衣下摆不知何时翘起一角,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清晰显露,紧绷的腿弯被甲
布撩开一线,甚至能看到两腿交界处那肉穴的形状。
这一眼看得楚御血气翻涌,喉头一紧。
他缓缓收回目光,语气更低,更哑:
“三十五天……寻常女子肚子怕都显了。”
他嘴角一勾,眼神火热如灼:“你们镇抚司不一样,一怀,就是个妖。”
南宫倩原本嘴角还挂着讥笑,听到这话,笑意忽然僵住。
注意到了楚御的余光,她下意识低头一瞥,顿时,呼吸一滞。
胸甲微开,两团雪腻乳肉被挤得高鼓,边缘泛着一圈软嫩的乳肉,甚至乳房上上的的
乳头,也在甲缝之间若隐若现地顶出弧线。
更糟的是,下体那层紧身贴裆甲裤,不知何时被微湿贴肉,整片阴户轮廓被勒得清清
楚楚,两瓣肉唇的起伏形状、中央凹陷的缝线、甚至那最顶端的小小突起,全都若隐若
现。
南宫倩柔身子微僵,立刻站直,一手拽下甲衣下摆,将那道曲线遮回,但那被勒出阴
户形状的错觉却仿佛已经深入脑海里,就算是遮掩住了,脑海里也遮不掉那片令人血脉翻
涌的蜜穴轮廓。
她抬头看向楚御,眼神骤寒,像是要杀人,但那怒意之下,偏偏有一缕被揭穿后的慌
乱与窘羞,深藏在瞳底最深处。
“你这张嘴……”
她咬牙低声,“迟早会被人割了喂狗。”
“南宫大人恐怕不是想割了我的嘴,是想要挖了我这双眼吧。”
楚御嘴角噙着笑,目光却依旧肆无忌惮地贴在她身上,仿佛那一片被勒出的柔腻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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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还印在他眼底,迟迟不散。
“哼。”
南宫倩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但背脊不自觉绷紧,双腿微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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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异种脱棺,春顶香甲
就在她冷冷别过头的瞬间,密殿中忽然响起了一道“咔——”的细响。
声音很轻,却在幽沉死寂的密殿内,如雷霆炸响。
两人齐齐一震,猛地转头望去。
只见那三副水晶棺中,最右侧那一口,棺盖符文微微闪烁,原本紧封的晶盖竟微不可
察地隆起了一寸!
下一息,密封的水晶棺中竟传出一声低沉闷响,“砰!”
一道猩红血痕自棺盖内爆开,紧跟着,是“刺啦”一声脆响。
那具尸身的小腹,竟骤然鼓胀、扭动!
像是某种东西正在皮肤下疯狂蠕动、拱破筋膜,那片早已溃烂的腹皮瞬间炸裂!
“啵!!!”
一团湿漉漉、通体白灰、脊背弯曲的诡异生物破腹而出,如弹射般冲破腹腔,带着破
碎内脏与污血,“啪”地一声,贴在了水晶棺盖的内壁上!
那是一只形似蜘蛛与蛞蝓混合的怪物,头部尖锐细长,腹部翻张,八条触脚紧攫不
散,脑袋前端两根利刺微微张开,内部隐隐翻出锯齿状的齿骨结构!
它背脊起伏,像在呼吸。
“娘的……”
楚御眼神一凝,脚步一错,立在南宫倩柔身前,余光不忘扫过她的身段,那刚收下的
甲裙下裆处仍有些阴唇的轮廓,却已无心调笑。
南宫倩柔亦神色一变,手腕一抖,一柄内藏短刃已从手甲中弹出,冷光如电。
“这是什么东西……”
她咬牙,声音冷冽。
话音刚落。
“砰!砰砰!!!”
其余两具水晶棺,也在一瞬之间接连震颤,晶盖颤动不止,符箓光芒剧烈跳动!
那诡异生物猛然弹起,竟朝水晶棺盖猛撞而来!
“退后!”
南宫倩柔喝道,胸甲震动,双乳一颤,她已猛地挡在楚御身前,一手拔刀出鞘,银光
横闪!
但还来不及斩出。发布页LtXsfB点¢○㎡ltxs ba @ gma il.c o m
那水晶棺盖已在“轰”的一声巨响中碎裂开来!
碎片飞溅,诡异异形嘶吼扑出,空气中血腥与尸腐交融,刺激得人嗅觉都微微错乱!
那怪物背部忽张开一道血肉缝隙,一条蛇形刺舌骤然伸出,猝不及防间,朝着两人射
来。
就在那怪物利舌激射而来的一瞬!
“唰!”
一阵风声骤然响起。
南宫倩柔猝然出手,一手横臂擒住楚御腰际,另一手凌空一揽,竟像是抱婴儿般,将
楚御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嘶……”
楚御只觉眼前一花,下一息已被高高抱起,身子贴进那具金甲紧裹、香汗微泛的女体
之中。
他的脸,正好撞入她胸前甲片微开之处,两团酥乳被挤压变形,整张脸几乎陷入那片
雪白乳肉中,呼吸之间,全是南宫倩柔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与体温。
“啧。”
楚御刚想调笑,话未出口,一道黑影已轰然掠过!
那异形利舌擦着他原本所在的位置一闪而过,将后方墙面刺出一道血洞,腥臭气息随
之扑鼻!
“再磨蹭,我就真让你喂这玩意了。”
南宫倩柔咬牙低声,抱着楚御腾身后退,她的双臂紧实有力,带着女性柔韧却蕴藏爆
发力的线条,楚御整个人被她紧压在胸前,连头都抬不起。
那一对甲乳被他脸庞挤得变形,乳尖似乎因紧张而微微挺立,透过甲缝隔着衣料也能
感觉到其柔硬交融的弹性。
“你这女人……这会儿倒是会心疼人了?”
楚御语气发闷,鼻尖还蹭到她胸前甲衣缝隙中渗出的微汗。
南宫倩柔冷哼一声,没搭理他,只是抱着他如同猎豹般一跃而起,脚尖点在破碎的水
晶棺边缘,倏然落入后方拐角处的石柱阴影中!
她一掌撑在楚御肩侧,将他猛然压靠在冰冷的石墙上,整个人几乎半抱半贴地复上
去。
胸脯高耸,呼吸剧烈,甲甲勒得双乳高鼓,两人中间再无缝隙。
“别动。”
她低声道。
语气虽冷,气息却微烫,洒在楚御耳边,像是灼热的羽毛拂过敏感皮肤。
她方才那一跃之下,全身紧绷,此刻那具香汗微沁的躯体仍在轻微颤抖,带着尚未散
去的战意与余悸。
楚御的视线扫过她的脸,鼻尖却被压进她甲片微敞的胸口之中。
那两团被甲甲勒得圆润夸张的酥乳,正紧紧压在他胸前,带着柔软弹跳的质感。
更糟的是,她的大腿正错步夹在他腿外,一抹由战斗过后残留的湿热,自她裆下贴身
甲布渗了出来,贴在他腰胯正中,让楚御下体猛然一紧。
下一息,他的鸡巴在裤中剧烈胀大,一寸寸勃起如铁,直挺挺地从下胯抵上去,顶在
南宫倩柔下腹的甲衣之上!
“……”
南宫倩柔怔住,脸色一沉。
她低头一看,正见自己裆下甲布被顶出一道明显的高起弧线,紧贴之下,竟能清晰感
受到那根粗硬炙热的形状,一跳一跳,撑得甲甲作响!
“混帐……你硬了?”
她冷声低骂,眼神骤寒。
但语气里那一缕几不可闻的颤音与羞怒,却暴露了她此刻心底的那丝慌乱。
楚御挑眉,嘴角一弯,笑得毫无愧色:
“抱着南宫大人这么一个奶大、臀翘、香气十足的女人,还能不硬,那我就是太监
了。”
他说着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甲片勒得高高鼓起的乳沟间扫了一圈,又顺势滑向她
大腿根部,阴户之处:
“更何况……你逼哪儿,还有点湿。”
话音落下,他故意抬了抬胯,那根早已胀硬的阳具隔着裤料和她的甲衣,毫不客气地
顶上了她下体最敏感的私处!
砰。
南宫倩柔浑身一颤,本能地向后一退,眼神如刀,咬牙低骂:“你找死!”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挥手,一声更猛烈的“砰!!!”从身后炸起!
紧接着——
“轰——!!!砰!!!”
剩下两具水晶棺,几乎在同一时刻,棺盖被从内部猛然掀飞!
厚重的符文晶盖在半空炸裂,四溅的碎片划破符光,照亮棺中两道不同的恐怖身影:
左棺之中,跃出一只通体黑红、背脊突刺锐长、体形壮硕,四肢着地发出低吼,肌肉
绷紧,浑身腥血未干。
右棺之中,浮现的却是一只瘦弱而怪异的异形,皮肤半透明,形体纤细,背部触须缓
慢蠕动,额前垂下三根灰白触丝,正对两人微微颤动,它没有立即扑击,只是在吐出一口
幽灰薄雾。
“那是……”
南宫倩柔眸光一凝,身形猛地横移,将楚御一把拉至自己身后!
楚御看着那只瘦弱异形,忽地嘴角一弯,低声道:
“你说,你是制造幻觉?行……”
他的声音刚落,四周空气忽然一顿。
“嘶……”
那只廋弱的异形,眼前三根触丝齐齐张开,骤然喷吐出一口灰白灵雾,直扑两人而
来!
南宫倩柔拔刀欲斩,刹那间却眼前一花,整个人如坠深潭,身形微晃,膝下一软。
“该死……这雾……”
她强撑着,却连站姿都出现短暂错乱,刚刚还贴着她阳具顶胯的那人,忽然又一次出
现在她意识最深处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