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单脚前仰后伏运动后,又加一组扭体,她香汗淋漓,喊热,拉下拉链要脱外套。南天远说,“穿上。”炎热只余下个尾,再怎么说也是秋天,季节
替最容易感冒。
他递了冰镇苏打水给她,掌心抚上后背,摸过几个位,“缓解一些么。”
她扭扭脖子,“感觉肩膀还是很紧。”
南天远坐在她身后,捏起肩膀,放松,只一下,便停了。脖颈里锁骨上,肌肤虽然被阳光灼成了麦色,却依稀可辨一朵红痕。
这不是他留下的。语气危险,他问,“这是什么?”
又来!舟若行翻了白眼,“自己挠的。”南天远掐着纤细的脖颈,没用力,却胁迫感十足,“你再挠一个?”撒谎也要有个度。
舟若行彻底炸毛,回身对他拳打脚踢,在家受的气都往他身上撒。哭丧着脸,把昨晚悲惨经历一五一十复述。“我再给你挠一个,就死循环了。”
却把南天远逗笑了。他嗅着她颈间的香气,“要么我再种个莓,以假
真。”
舟若行吓得浑身一凉,不热了,一点不热了。大庭广众之下,他为何贴这么近,毫不在意流言蜚语。他当然有分寸,莞尔,拉开距离,继续手上的动作,“还说不是心虚。”
嗯。舟若行灭了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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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暂别离
高叁任务重时间紧,不仅学生们哀嚎连天,老师们也是忙到秃。而作为毕业班的班主任,就是公
里的战斗
,没有一般毅力体力抗压力完全撑不下来。
所以,这样好的锻炼机会,“让”给了年轻的小老师们。物理老师不过是个叁十岁姑娘,也是班主任。舟若行眼睁睁看一水灵灵花骨朵熬过了叁年,成了风叶子。
班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遮掩和学生们同款的黑眼圈,“下面这道题[1]最后一问有些难度,粒子进电场时的
速率是二分之根号叁v0。”
下面开始接耳,班主任用板擦敲敲黑板,别开小会讨论,舟若行,南天远,你俩上黑板解题。
若按照舟若行曾经的习,她多半是鼻孔朝天出气不屑和南天远在同一块黑板上写题的。那年高叁,也是物理课,老师点名他们俩,南天远可是一等一好学生,规规矩矩写出完整解题步骤,舟若行窜上去,
笔
一挥,写了两个答案,没了。
南天远合上书本起身,路过穆隽身边时,穆隽小声起哄。
舟若行捏着笔,余光瞥见他侧脸。
秋晨光透过窗户,照在黑板上,讲台上,落在南天远身上。下颔线
刻立体,神`l`t`xs`fb.c`o`m
专注,睫毛长而浓密,略减攻击
,缓冲了面容的冷清。
她不舍得只写下两个数字,于是也认认真真作答。南天远何尝没有感受到身侧的视线,她的目光微烫,毫不掩饰。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他微翘唇角。
下了早课穆隽又找南天远要吃的。
“牛洋葱?”他啃着包子,疑惑,“你不是不吃洋葱么。”
南天远淡淡地说,“偶尔也要换换味。”
玄斐然和舟若行挽着胳膊叽叽喳喳进来,穆隽说真不理解为什么生上厕所也要结伴而行。舟若行虽然吃了早饭,闻了香味又饿了。
嗅嗅鼻子,她跑过来,“还有么,我也要吃。”
南天远拿出另外的保鲜餐盒,五个牛洋葱小笼。穆隽说这个看起来比我手里的香,故意要截胡。舟若行打掉他的手,“贱
!那是南天远给我的!”
“他可没说。”穆隽跟她闹,要去抢。
始作俑者隔岸观火斗,笑,不说话。
“给谁的?”穆隽幼稚,偏要南天远说出来。他真是受够这个闷葫芦了,今天非他开
。喜欢就大大方方追嘛,猫鼠游戏玩久了容易脱线。
“凉了就不好吃了。”南天远看看舟若行,又递给她一罐防晒雾。
舟若行也加,光明正大调戏冰块男可真有意思,“特意送我的?”
南天远笑着摇摇,
生的醋男生的醋她都吃,有点可
。
“不是,买其他东西赠送的,我用不到,给你了。”不再多解释一句,注意力回到试卷上。
竞赛集训是两天后的下午出发。
玄斐然和舟若行靠在走廊窗台上,往下看热闹。场上停一辆大
,学神`l`t`xs`fb.c`o`m们穿着统一队服,拎统一行李箱候在一旁。
南天远在一群男生中身高出众,纵然离得很远,舟若行还是一眼发现他。很多年后,她想,其实不是因为身高气质,因为他是南天远,所以她总能找到他。
楚慈站在他身边,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他笑了笑。楚慈也笑了,更来劲,还加了些手势。舟若行心里泛酸,说没意思不看了。刚起身玄斐然把她拉回来。
下面的开始放行李。楚慈把行李推到南天远面前,他自然地帮她拎起放进行李舱,两
一前一后坐进车里。
加上教练领队不过十几个,车上显得很空,楚慈却挨在南天远身边坐下。她拿出零食,撕开袋子,用眼神`l`t`xs`fb.c`o`m询问他。南天远戴上耳机,“半个小时就到机场了,我睡会。”
楚慈暗下眸光,讨了个无趣,自顾自吃起薯片,咬得咔咔作响,仿佛手里的薯片是万恶不赦的坏蛋,她每一都咬在脖颈上,要其碎尸万段。
站在场上时,他是有些失落的。舟若行明知道他今天出发,却只字未提。楚慈讲了二班的囧事,他牵强笑,算是不折她面子。
他是最后一个上车的,跟在楚慈后面。她一直催他,他却说等等。要等什么,他也不清楚。临上车前,他抬,看到了教学楼上那两个小脑瓜。
看不清表,但已经够了。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这天晚修,舟若行了心思,怎么也看不进去书。在桌下偷偷按亮手机,和南天远的对话还停留在上个周末,他发给她家里地址。
在那里,两个……算了,多想无益。舟若行关上手机,扔进书桌。做题做题,一模在即。可又想,学毛线啊!难道当务之急不是勾引他上床然后赶紧回去么,这苦
子谁要再过一遍。
百转千肠,纠结几次后又打开手机,编辑几个字,删掉,再写,再删。直到下课铃响,她终究什么都没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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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笙歌(一更)
落地后开机,南天远先给南仲冬报了平安,然后查看舟若行的消息。仍旧只字未有。领队老师已经开始收手机,他犹豫片刻,拨给舟若行,只响了两声,老师就走到他面前,伸手。他只好出手机。
舟若行蹲在电脑前看玄斐然新发来的修图。哥哥们果然是无懈可击,镜
怼脸拍都没在怕的,皮肤连毛孔都看不见,表
管理一流。罗烿烿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学完了就早点睡,熬夜伤心血。”
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拍胸说,“妈,你怎么走路也没声音,不知道敲门嘛!”罗烿烿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书桌上,重新捋一捋
儿的话,反问,“也?”还有谁也是这样?
“随一说,别
蛋里挑骨
!”舟若行跳下椅子,打哈欠说困了。罗烿烿看她掀开被子,帮她关了灯,又叮嘱,“周末下午笙歌的汇报演出,别忘了。”
她抽出压在书下的手机,诧异发现一则未接来电。后四位数字再熟悉不过。她几乎从未主动拨出,却在心反复掂量多次。
罗烿烿又要说什么,舟若行不耐烦了,妈我也有隐私,知道了不能忘不能忘。然后连哄带赶把母上大请出去。
想也没想,立刻就回拨。然而等待她的只是机械声,掺杂工业糖
般甜得虚假,一遍又一遍告诉她,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并非患得患失的,却在面对南天远时总也学不会淡定。按理说,近朱者赤,25岁的舟若行怎么说也和南天远生活了一年多,却仍是一点没学会他的
淡如茶漫不经心。
江南的秋,热气还拖着尾
,纵是夜晚,
热还是阵阵袭来。
暗夜寂静,空调声嗡嗡。霓虹从窗帘缝隙溜进,映在天花板和墙壁上,拉扯出夸张诡异的光影。舟若行的心如玻璃上的水珠,湿,粘腻。
她又拨了一次那个号码,同样的结果。握着手机,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她缓缓跌梦境。梦里,还是那个台风天,南天远来郭教练的办公室接她回家。
她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说,我电话从未响起,糯糯你看。
最近通话记录确实没有她的来电。舟若行的时空感再一次裂,整个
被切割成碎片,扔进时间漩涡里。她朝他伸出手,拼命想抓住,
却越来越远。在螺旋下坠的过程中,她喊,南天远,南天远,老公……可是所有的声音全部隐匿。她进了真空,闯
黑
,意识也逐渐缥缈。
“老公!”她睁开眼,翻身坐起,心脏狂跳,额沁出冷汗。空调不知为何停止了,黎明前的夜,凉了下来。手机还在枕边,她再次打开。没有,南天远没有任何的回音。
周六下午,舟笙歌的汇报演出在大剧院举行。从小他就在少年宫练小提琴,不知气走了多少个老师,终于把自己送进了管弦乐队。舟若行觉得他天赋不够,就别折磨自己,别折磨爸妈了。他却异常执着,虽然每次选拔都是擦边球进,但终究在乐团稳下来。
虽然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舟笙歌和舟若行不一样。舟若行随惯了,在她眼里,什么都差不多。追星是为了心灵寄托,踢球是为了获得脑啡肽顺便升华友谊。
舟笙歌总说她没文化,不优雅,没追求。舟若行说,你凡事就是太执着了,小小年纪活得太累。舟笙歌承认,他是个执着的,而正是这份执着,支撑他完成了很多事
。无论这个事
看起来多么的不可能。
红色天鹅绒幕布拉开,舟笙歌小大模样穿西装系领结,端坐在台上,专注眼前的乐谱,拉动琴弦。
玄斐然端起镜,对焦。舟若行坐在她身边,小声问,你男朋友呢?她特地把男这个字咬得很重。玄斐然转动镜
,调整焦距角度,咔嚓咔嚓几下,放下,回看照片,“我故意说给你弟听的。”
舟若行楞住。迅速拼接未来的记忆。玄斐然竟然看透了这小子心里打了什么算盘。舟笙歌才15岁,玄斐然只把他当弟弟,她嚼着香糖,接道,“不想让他失望,也看在你面子上,我才来。”
“其实你也可以邀请穆隽的。”舟若行低声。
玄斐然沉默,少有安静。半饷,很艰涩地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
两坐在前排角落,小声说了几句,惹得旁边的
咳嗽着提醒她们安静。舟若行对
响乐一点不感冒,她可以称之为音乐沙漠,唯一的音乐素养来自于南天远。
南天远在一楼布置了一间小琴房,偶尔心血来会弹上几首。他说,糯糯,我们双
连弹吧,我教你。舟若行并不想学,常常坐了半个小时,就没耐心,挂在他胸前恃靓行凶,那下次换我教你
门。
南天远垂眸,一下一下啄吻,笑,门这种事,我比你更在行。
所以坐在台下的舟若行,听着古典乐,竟然红了脸。
雷鸣掌声打断她思绪,待回过神`l`t`xs`fb.c`o`m,演出已经尾声,指挥转身致谢。
罗烿烿和舟清朗早就准备了一大束香水百合,在后台找到舟笙歌。玄斐然帮他们一家四拍照,舟笙歌说,“姐,我们也照一张吧。”
舟若行说好,他说,谁喊你了!
他抱着花束走到玄斐然面前,少了份羞赧,很绅士地询问,“姐,可以么?”
舟若行举起手机。玄斐然胸前挂着单眼,双眸晶亮,眼神`l`t`xs`fb.c`o`m柔媚,四十五度看镜。舟笙歌站得笔挺,将花束放在两
之间,右手虚搭在玄斐然腰侧,很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
舟若行第一次帮两拍这张照片时,无心
柳,随手的事。而这一次,她站在他们面前,没来由敬佩地笑了。她弟弟还真是执着,多几个角度,帮他留下这美好的瞬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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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足球宝贝
回程路上,玄斐然放大了照片,滑动屏幕。舟若行侧首,“你看舟笙歌站你身边,紧张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玄斐然只扯起一边嘴角,不在乎地笑。他当然知道手要放在哪里,他虚揽住她,绝对不是一时心血来。玄大美
久经
场,阅
无数,毛
小子的把戏不想拆穿罢了。
她缩放照片,长按,删除。
舟若行想到王淳前几天布置的校足队宣传照片事
,央求玄斐然帮忙。
“明天空么,去球场帮忙拍几张。”舟若行幻想一下,“要拍出我在绿茵场上的飒爽英姿。”然后又低了声音,吞吞吐吐,“就……还能再拍几张私房照么?”
“什么样的?”玄斐然倒是自然。
舟若行形容不好,玄斐然一语道,“给南天远看的那种?”
有一说一,舟若行看起来男孩子气十足,但剥了衣服,要胸有胸,要有
,多少
生都没她
味足。更何况,十七岁的身体,是刚抽了
芽的柳叶,正是迎风招展,纯欲
加,窈窕动
的时候。
面对舟若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内衣和运动装,玄斐然叹气,舟若行,你一点不会利用自身资源。等着。
舟若行站在玄斐然的“存货”面前,瞠目结舌。玄斐然帮她换上半透明的法式叁角内衣,披上运动服,下摆在腰间打结。
呼之欲出,堪堪兜在豆沙色文胸里,
沟
陷。运动服遮住了小腹,露出细腰,同款内裤
掌大小,只遮住关键部位。玄斐然让她转身。
“好,趴下,部抬高,再抬……回
。”
舟若行僵硬得如同木偶,玄斐然放下相机,单膝撑地,帮她往上拉拉衣摆,露出更多腰线,“若若,你要自信一些。”
“我挺自信的,在球场上。”
“的美是原罪么?”
舟若行没想到玄斐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摇。玄斐然打个响指,“所以,你要大方去展现。何况。”她坏笑,“不是要给他看么?”
“玄斐然!”舟若行面皮薄,作势要起身,不拍了不拍了。玄斐然看到满意的体模特,挪不动步,好不容易等到舟若行主动脱下,岂有半途而废之理。她按住她,“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这没什么。”
两渐
佳态,玄斐然调教有方,喊给我眼神`l`t`xs`fb.c`o`m给我眼神`l`t`xs`fb.c`o`m,舟若行立刻心领神`l`t`xs`fb.c`o`m会,像是撒娇的猫,从下往上,渴望地看镜
。玄斐然说,我的恋
向果真不能锁太死!
她找出舟若行的旧球衣,上下比量,起剪刀从从胸前横腰截断。拎着上半截衣服,让舟若行套上。
残的球衣刚好罩到莓果上,半个
球明晃晃挺在胸前。玄斐然又放下她的长发,简单烫了卷,披在肩上,把足球塞给她。
“弯腰,对对,嘟嘴,看我看我。”
舟若行画了淡妆,唇色和面颊有珠光微闪。撅起圆润的唇,嘟嘟的小脸半掩在黑发后,抱球,扭腰。
站姿,坐姿,躺姿,玄斐然怎么都拍不够。舟若行早就累了,说饶命饶命,够了。玄斐然过足瘾,拍完最后一组,半开玩笑对她说,“刚才这句话,留给南天远说去。”
舟若行追着她打,“我好好一姑娘都被你带坏了。”
北方的天气和江南截然不同。十一月的北京,秋高气爽,早晚微微冷。
竞赛结束后,南天远第一个找到领队老师要手机。大家笑他着急。他本是能沉得住气的,但冥冥中,他有期盼。
十几天关机,没电了,他怅然若失。队友早约好了爬香山,催他出发。
一路欢歌笑语,这次全国竞赛,队里成绩不错,楚慈个成绩也靠前,当然,她前面有一座难以望其项背的大山。那座山此时正走在他身旁,不主动开启话题,听到有意思的,偶尔回几句,会很认真听别
讲完,才发表意见。
“你心目中的学校是什么?”楚慈问。
南天远走走停停,“没想过。”
前阵子一直下雨,难得晴天。绵柔的白云倚在天幕,工作,游客不多。南天远心思不在聊天上,倒是捡了不少枫叶,越走越慢,落在后面。
楚慈一直等他,又道,“纪念品商店有卖红叶标本的。”
“嗯。”他抬眸,“你别等我了,先走。”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句话一语双关。她想再聊聊前几天的竞赛题,南天远打断,“教练应该还会安排辅导,我的思路未必正确。”
楚慈傲娇转了身,追上大部队。她这么优秀,何必每次都要在他这碰壁。
站在青石板路上,向远眺望。大永安禅寺碧瓦朱檐,从一片红叶林中伸出飞檐翘角。碧蓝翠绿琉璃瓦,在秋阳光下熠熠生辉。
手机没带在身边,他想把这美景藏进心底,回去讲给她听。
若是有机会,路过的美景,他都想和她再走一遍。
回到酒店,床充电的手机在昏暗中发出微弱的光。信息涌进,他选择忽律,单单打开她的聊天框。
是几张照片。她问,好看么?
呼吸一滞,南天远眸色渐,与黑暗融为一体,闪着点点星光。
那是他最熟悉的球衣,却被剪碎。舟若行臂弯夹起足球,绑起高马尾,侧身回笑。内裤近乎透明,沟若隐若现,上身真空,
房漂亮的曲线在胸前画出一抹微笑。
下一张,她散了发,光了身子,把足球抱在胸前,巧妙利用角度遮掩了叁点,面色微醺,凝着他。
最后一张,她倒是戴了文胸,只是两团成熟欲坠。跪趴在地上,蹋腰翘
,薄薄一层布料下,私密处
廓清晰。
她竟然问她,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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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想你了(微h)
舟若行正准备睡下,叮咚一声,有信息。
南天远问,谁给你拍的?
她一下子坐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失联了十几天的,竟然复活了。
南天远围了浴巾出来,发半湿,黑发成缕。舟若行打给她,娇俏的声音透着不满,“你快回答,好不好看。”
“在什么?”他仰躺在床上,答非所问。
“在给你打电话呀。”
一句无聊的废话,柔柔腻腻,漫他耳骨,微微颤栗从颈边升起。南天远扯开浴巾,握住肿胀分身,声线走低,“还有呢?”
舟若行趴在床上,小腿翘起,晃,压低声音,不想让隔壁的父母和弟弟听到,“准备睡了。”
“穿睡衣了?”
“也可以没穿。”她翻过身,听到耳旁熟悉又磁的男声,挑开睡衣带子,伸进去。
压力大的时候,睡觉前,她常取悦自己。每次都要靠着幻想,努力回忆南天远如何进,抽
ww^w.dybzfb.c^o^m,翻搅,才能找到感觉。今天他就在电话那一端,虽然只透了声音,没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出水了,比想象的还要快,她找到芽,捏在指尖,拨动,按压。动作娴熟,很快找到感觉。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他捕捉到了,呼吸浑浊,缓慢上下撸动w?ww.lt?xsba.m`e。
“你为什么不打给我?”
她听到了他的轻笑,“集训前手机上去了。”
舟若行以为自己够洒脱,不是患得患失的,直到遇到南天远,才意识到,他让她打
太多。
电话两端均是沉默。
她燥热,解开睡衣,托起浑圆,按上尖,大胆呻吟,故意泄露给对面的
。
“湿了么?”
“湿了。”
“有多湿?”
“你会滑出来。”
“放进去一根手指。”
听话地进去一根。
道紧致,刚
到半根,就阻了去路。舟若行说,“嗯……进不去,疼。”
“乖,再加一根。那么大都进得去。”发布 ww^w.wk`zw.m^e`红肿充血,他咬紧牙关,
w?ww.lt?xsba.m`e一柱擎天,挺在空气里。“就当把我放进去。”
一瞬间,花吐出一大泡浓稠,两根手指顺利滑
秘处。
南天远掐着她细腰,每一次抽动都到底,她边求饶边耸起小
往他耻骨上贴。他会笑着问糯糯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不要不要,她晃着脑袋,却把
w?ww.lt?xsba.m`e含得紧紧,差点把南天远绞得投降。
如果他能进去,该多饱满。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个靡几次,大
发布 ww^w.wk`zw.m^e`都把
水和白浊堵在
处,舟若行憋了一肚子
体,又紧张又舒爽。
“进去了……好胀。”她呢喃,失神`l`t`xs`fb.c`o`m,两根手指前后进出,触碰到薄膜就停下来。
“听到了么,骚不骚?”另一端,他也加快速度,从顶端到根部,盘撸紫的
茎地址`w`k`zw`.m`e`。少男的
器未经
事,粗若儿臂,叫嚣着要冲进
内,却只能用手掌纾解。
隔着电话,他都听到了水声。舟若行双腿曲起翘在床上,间纤纤细指进出
道,手腕用力,没几下,就累了。还差一点。她咬唇,叫他,“南天远。”
“嗯?”这一声,差点把他喊了。
“我想看你。”
南天远希望她说,
我想你。等了这么久,等来一句我想看你,也算是勉强合格。他切换了视频,暖黄的灯光下,嫣红正对镜
,舟若行哼着,“你帮帮我。”
指尖不得要领,了节奏,滑出
,处
的
挂着
水,在眼前放大。
他真想舔上去。“怎么帮?”
这回换到舟若行轻笑。再是猛兽终究也是一枚小处男。她细声细语叫,“给我看看你的。”
他亦不是轻易失控的,却被下蛊,按照她的指示,镜
一转,给了下身特写。
毛发从肚脐下开始逐渐浓密,和鼠蹊处连成一片。暗红的w?ww.lt?xsba.m`e上翘,几乎贴上小腹,铃
挂着前
。舟若行看了,小
`l`t`x`s`f`b`.c`o`m一紧,她说,“我要。”
“怎么要?”
“摸摸它。”
指节分明的大掌罩上器,蕈
在虎
处冒
,她听到他浓重的呼吸,满足地微眯杏眸,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吸吮。
舟若行在被褥间翻滚,腿间夹了薄被磨蹭,蒂颤颤巍巍,受不住刺激,她看到南天远隐忍到极限,故意像猫似的轻叫两声,挠在他心尖。
她看到他抖了两下,突然横冲直闯,大腿肌绷紧,
孔一松,一
粘稠打向屏幕。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舟若行使劲蹭蒂,她太熟悉自己的每一处了,视觉刺激下,冲到高
。爽虽然爽,但并未那么彻底。
喊出来不过为了刺激他。果不其然,南天远还未疲软的w?ww.lt?xsba.m`e又肿起。
她问,“它想我了?”
“我想你了。”
既然她不说,他来。
舟若行愣住。南天远换了角度,俊颜冷静,完全看不出刚发泄过。他颔首,看她,“你呢?”
她耍赖,顾左右言其他,“你还没说,那些照片好看么?”
“谁帮你拍的?”
“玄斐然。”
南天远释怀地笑,被舟若行抓住了。她故作生气,“不然还有谁?”
“好看。”笑容加。
临睡前,舟若行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南天远说很快。舟若行又问,周末你有空么,去你家可以么?南天远说,有空,家里不方便,我们去酒店,我有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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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剧透
去酒店什么,不言而喻。
这次她十拿九稳,可以把他吃到肚子里。这也意味离回去的子倒计时了。自从穿越回来,舟若行从未如此放松,伸了大大的懒腰,抱着被子满足睡去。
老公,我先提前给你处,就回去找你。你别吃醋,迟的,早的,都是你那根东西。
风和丽,湛蓝的天,丝丝云。
舟若行随便挽起长发,揉揉眼睛下床去卫生间,又是反锁。“舟笙歌,你这个手机重度使用者未来会高度近视。做工晶体植
可贵了,到时候别跟我借钱!”
卫生间冲水声起,舟笙歌黑着脸开门,“诅咒我,你天天见不得我好。”
舟若行嫌弃捏起鼻子,“以后跟玄斐然同居时注意点形象你。”
“你说什么?”舟笙歌脖颈红了,心里又泛了甜,忍不住想多问。舟若行推他出去,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
舟清朗已经换上蓝色制服,站在镜子前打领带。舟若行站在身后看,他侧身,“帅不帅?”
“老爸最帅了!”长大后,舟若行难得和父母撒娇,这次没有扭捏,抱上去。十七八大姑娘了,被爸爸抱在怀里,些许生涩。她说,“爸,坚持锻炼身体,少应酬加班。保重身体。”舟清朗大概想不到,不服老不行,五年后他已经开始服用降压药了。
“臭丫说什么呢。”舟清朗松开舟若行,曲着手指在她鼻子上一刮,“今年体检超重了,不能再保重了。走了,你抓紧,别再迟到。”
两座门神`l`t`xs`fb.c`o`m依然守在校门,旁边站了一排灰溜溜的不法分子。舟若行扎起马尾,挺起胸脯笑着打招呼喊老师好,从容踏进学校。
玄斐然今天值,擦黑板,跳了跳,够不到。穆隽站在身后,从她手中拿走黑板擦。玄斐然回
,害羞。那是舟若行很少看到的表
,是少
怀春的稚
和单纯。
她在她桌子上放下一盒香葱饼,这是玄斐然的最
。
往后走,最后一张课桌仍旧空着。南天远还没回来。她放下书包,刚掏出练习册,英语老师走进来组织晨读。中年,终
沉着脸,同学们都怕她。
踱步路过舟若行身边时候,她小声喊她,“老师。”
参差不齐的阅读声做背板,她这句汉语显得极其突兀。英语老师停下,俯视,“别分心,读课文。”
闪着大眼睛,她举起课本挡在眼前,转去看老师,好心提醒,“你老公是渣男,快逃。明年他喝酒后寻滋闹事被打成植物
,你就更难走了。”
“啪!”课本落在顶,舟若行皱着鼻子没躲过去。英语老师开
,气压更低,“你没睡醒么舟若行?”
哎,真是叫不醒装睡的,好
就做到这里。舟若行翻开课文,懒洋洋拖着声音加
晨读大军。
大课间,舟若行技痒,跟几个学妹在坪上练过
门。开大脚,皮球飞过半个
场,好死不死正撞上
生的
。
学妹不敢看,替舟若行捏把汗,“惹祸了惹祸了。”
舟若行跑去捡球,岑子衿扶着站不起来,“你没长眼睛么!”
“我长了,球没长。不好意思啦!”她做个鬼脸,抱球就跑,跑到一半又回来了,“岑子衿,你没事吧?”
岑子衿怒目圆瞪,不知如何反击。舟若行弯下腰戏谑地对她说,“以后你还得靠吃饭。”
“你!”岑子衿红了眼眶,舟若行再加一刀,“别想歪了。你做了替。”
其实她后来和玄斐然在片场看到岑子衿时候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姑娘怎么进了演艺圈,却连个露脸的角色都混不上,只好做替出道。
午休时,玄斐然拿出绒布,哈气,仔细擦拭镜。舟若行搬了椅子过去坐在身边,趴桌子上看她。
“明天周五,没有晚自习,放学手脚快点,我们去接机。”玄斐然单眼闭上,透过镜看向远方。
“斐然,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别放弃摄影。”
玄斐然点点她额,“你也是,别放弃足球。有个热
很难得。”
摄影穷叁代,单反毁一生。玄斐然囊中羞涩,没办法做个器材党,只好在其他地方下功夫,却意外小有名气。舟若行想想,住嘴了。
提前剧透,最损了。她乐此不彼了一天,却不想闺蜜伤心。
玄斐然父母极力反对她摄影,家庭条件不允许。玄斐然不择言,我就是卖,也要凑到自己的学费。
“舟笙歌以后当了导演,邀请你做御用摄影师好不好?”忍不住,还是剧透。
玄斐然大气点,“你让他亲自跟我说,我考虑一下。”
然后这两个就考虑上床了。穷摄影师跟十八线小导演有喝水饱,为追求艺术拒不同流合污,虽然那是八年后的事。舟若行感叹,世事难料。她坐起身,“明天接机,没忘。”
走出机场,一群围着什么东西倏地从眼前掠过,楚慈说,跟蝗虫过境似的。话虽然难听,但确实贴切。
姑娘居多,拥簇着看不见的东西,随之移动。快门声咔嚓,路纷纷驻足好奇,互相打听,那谁啊,认识么?不认识,看着不像中国
。
“欧!欧
!”
丝疯狂,甚至激动到哭泣,被
群裹挟跟着x男团身后跑。五大叁粗的保镖把几
护在身后,欧
们戴着
罩黑超,低
赶路,不回应。
玄斐然跑在最内圈,面对哥哥们,倒着走,不停按快门,企图捕捉每一个瞬间。舟若行又一次看到偶像,热泪盈眶。不是因为哥哥们,而是怀念自己的青春。
x团渐式微后,公开行程越来越少。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疯狂,但是她怀念少时的自己。在紧张的学业中挤出时间,熬夜打投做数据。哥哥们出了新杂志,她和玄斐然挨个街角报亭跑去,只为买到限量款。至于宣传期,舟笙歌吐槽不知道被
着跟老姐听过几千遍live。
南天远在末尾发现了舟若行。她有心无力,抢不过别,推搡中被挤出核心圈。但她还是不服输跟着往前跑。若她想,以她在球场上的身体对抗技能,挤到保镖身边不是难事。舟若行心有余力不足,累了。
临走了还能看一眼,知足了。
群扫过,舟若行愣
愣脑往前走。前面消防栓柜门打开,眼看刹不住车,撞上,温暖的大掌护上她额角,身体挡在消防栓门前。
南天远关上消防栓,“小心。”
舟若行抬眸,太意外了。她跳起来圈住他脖颈,“你回来了!”
半个多月没见,说一点不想念是假的。可是两又没到可以毫无芥蒂的地步。狂喜过后,是理智回笼,舟若行察觉自己失态,尴尬咳嗽几声,松开手。
楚慈见到南天远为数不多的几次笑容,都与舟若行有关。
哥哥们上车了,终于隔着玻璃赏赐了几个挥手。
玄斐然没找到舟若行,逆流往回走,见到了站位极其诡异的叁个,玩心大起,端起单眼。
约了周晚上去酒店,舟若行小鹿般的眼睛眨着,期待。南天远说,后天见。
就这一幕,她在心里反复摩挲。实在写不进去,她把笔扔到桌上,按亮手机。玄斐然发来图片。她惊吓,把屏幕凑到眼前,玄大美什么时候偷拍的!
南天远抚摸她额,她扬首,像是撒娇。
她挂在南天远胸前,楚慈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却不懂得非礼勿视。
“送你的。”玄斐然打电话问她,“喜欢这惊喜么?”
“明天……我要和南天远开房去。”
“嚯,开窍啦!”玄斐然跃跃欲试要传授欲心经,舟若行不感兴趣,“房中术你留着和舔狗们修炼吧。”
“舟若行,你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的高中生?明天,你,就要第一次了!难道不应该紧张难眠么,难道不应该考虑穿什么内衣用什么香氛沐浴
么!”
一点不紧张,却些许失落。刚穿越回来,天天想着怎么才能回去,变着法逃离高叁。终于,再也不用写题看书上课了,生中的
曲很快就要过去。
舟若行却怅然若失。与此时此刻的道再见,并非永别,却感叹。
“斐然,还剩下半年,收收心,别玩了。要是未来穆隽的爸妈难为你,你也别生气,更好的在前面等你呢。”
“怎么扯他爸妈身上去了?我和穆隽又没有实质进展。”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别嘴硬。穆隽是个好男生,纵然以后分道扬镳,你也别怪罪他。”
“说得我欺负他似的。挂了,祝你明天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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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做功课(h)
能把南天远拐到酒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舟若行去药店买套时候,戴花镜的老药师多看了她两眼。她今天仍旧学生打扮,运动鞋牛仔裤,衬衫。她大方从柜台上拿起放进书包,还礼貌道谢。
看什么呢,有这样安全意识的高中生难道不应该表扬么,呵。
舟若行心大好。哼着歌按时间赴约。
两约在傍晚,华灯初上时分。
周末,街上约会的侣成双结对,她站在酒店门
,用鞋尖踢石子。瞥见南天远正过马路往这边看,白衬衫在晚风中掀起一角,身材高大却清瘦,不及成年后的厚重。
遥遥站在对面,她冲他展颜一笑,原来17岁的老公就这么有魅力。错过了,好在可以弥补。
南天远从浴室出来,舟若行松松散散围了浴袍,斜靠在床上刷手机。
窗外已经擦黑,屋子里灯光昏黄,她关了吸顶灯,只留脚旁的灯带。看到南天远过来,坐起,双臂撑在胸前,从下往上看他,“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
然后目光毫不羞涩往下瞟。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雪白沟露在敞开的领
,
豆腐般白
。他靠过来,捧起散落被衾上的发丝,放在鼻下
嗅,拿起吹风,翻起长发,轻柔搓弄抖动。
舟若行配合挪动身子,背对他盘膝而坐,在风机嗡鸣声中,道,“南天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快乐。亲,朋友,都可能是过客,没有
会陪我们到永久
。如果可以,你对小舟好一些,她是个嘴硬心软的孩子。我就在未来等你了。”
南天远弯腰贴上她唇边,大声问,“你说什么?”
他关了吹风,五指穿过黑发,“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听到。舟若行习惯窝在他怀里,挂在他脖子上撒娇。然而南天远却诧异。
“让我看看。”她伸舌,舔吻眼前的喉结。
喉结滚动,南天远眸色闪动,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罐给她。
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两约出来开房要看这个东西?她拧亮床
阅读灯,透明玻璃罐在掌间翻滚。几片红叶随之贴上玻璃,她晃一晃,问,“你让我看这个?”
“香山的空气和红叶。没办法带你一起,我把北京的秋天送给你。”
“你看。”他打开,倒出红叶在纯白的床单上,“这是红羽毛枫,又细又长像羽毛,整个香山只有两棵。”舟若行看着他侧脸晕在光线中,根本无心去听南老师的植物课,思路漂移。
和南天远第一次滚床单那天,事后,她傻傻地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呀?南天远倚在床抽烟,含糊其辞,
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有准确节点。
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凑合凑合那时候?
差不多吧。
你怎么会喜欢我,我想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
舟若行伸手遮住南天远的眼睛,不让他再看什么羽毛,什么红叶。南天远陷漆黑,轻喊了声,“若若?”
她心抖动,主动覆盖上他的唇,辗转磨蹭。
南天远立刻反客为主,抓住眼前的皓腕,带下,将她抱起。一瞬间,天旋地转,舟若行被压在被衾间,南天远扣住她的手,拉到顶,撬开贝齿,伸进去卷起舌根,毫不犹豫,吸吮舔舐。
舟若行发出呜咽,来不及和他换唾
,
靡银丝流下,她喘不过气,几乎窒息,拳打脚踢企图挣脱南天远的桎梏。
他放过她,“用鼻子呼吸,小傻瓜。”仅仅留给她叁秒喘息,遂又覆上。
已经很湿了,舟若行主动分开腿环上他后腰,轻轻磨蹭。南天远剥开两睡袍,赞叹道真美,托起一侧绵
,埋
其中,顽劣留上齿痕,“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流氓。”
一声轻笑落耳骨,舟若行又被抬高身子。他拽来枕
垫在她腰下,拉开长腿,梳理毛发,
不释手。
指尖带了电,所到之处酥酥麻麻。舟若行挺着身子把小腹往他手里送,他却偏不触碰腿心,绕着肚脐打圈,沿着马甲线滑下,绕过腰眼,细细地触碰。
“好痒。”
“哪痒?”
她翘起,夹住他的手。蹭在他掌心。常年打球,指根处有薄薄的茧,贴在敏感处,带来异样。
水太多,润湿了手指,他轻而易举伸进去一根。她期期艾艾地叫,他又探进去一根。
小腹酸胀,饱满又空虚。舟若行抓住南天远小臂,他仔细留意她的神`l`t`xs`fb.c`o`m,她稍一皱眉,他就慢了速度要抽出来,“弄疼你了?”
“不,不是。”
一片湿滑,手指太短,抽 ww^w.dybzfb.c^o^m几下就滑出来,她反握住他手腕,无限挽留。粗粝指腹抵在
处叁分之一的敏感点上,反复刺激,舟若行蹬腿扭腰,在他手上泄了彻底。
他从道内挖出大
清亮的
,放
内吸吮,“甜的。”然后向下,将
水尽数涂抹在
w?ww.lt?xsba.m`e上,撸动几下,
茎地址`w`k`zw`.m`e`硬如烙铁,顶住
鲍。
“会怕么?”
舟若行摇摇。又点点
,“你……温柔点。”
南天远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像壁虎一样伏在她身上,把她锁在臂弯里,一下又一下抚摸长发,“我这个很无趣,喜欢的书反复读,喜欢的电影反复看,就连做竞赛题,都喜欢找准一本多做几遍。”
“是够无聊的。”
“没有把握的事,轻易不做。对于未来,我虽有清晰计划,但世事无常,我也不知变化会走向何处。如果我只有眼下,就不必顾及太多。因为想过以后,所以做了很多准备。”
“你想过以后?”
“至少,每一个决策都不后悔。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我想过很多。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有十足的耐心。毕竟,一本好书值得等待。”
“我准备好了。”她知他体贴她是第一次,双臂再次环上脖颈,主动沉下腰去找她,“恭喜小南同学找到一本宝藏,你可以翻开了。”
其实舟若行心里很多问号。她已经25岁,和南天远在一起太久,自然接纳他的一切,从前现在及未来。然而面前的南天远不过17岁,他的话颇重。闻弦歌知雅意,舟若行心中涟漪撞上岸边礁石,掀起。
他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很少表露,能说这么多,只因为是她。
“别动。”他按住躁动不安的小,用手帮她纾解,另一只手在床边摸来铝箔包装,咬在齿间撕开,笨拙戴上。
弄了好几次,都不合适。他略窘迫,“有点小。”
舟若行笑出声,真是毛小子,看似冷静,一点经验都没有。她轻叹,推了他起身,找出书包里那一盒,娴熟撕开塑料外套,拆开小纸盒,“过来。”
分清正反面,套在顶端,撸下,尺寸正好。她当然记得老公的型号,当初两也遇到过随手买才发现尺寸过小的囧事。不过南天远后来提到好几次,要试一试男用避孕药,不想再隔着橡胶薄膜隔靴搔痒。
多薄都不行。舟若行说,我看你是想随时随地提枪上马。南天远说,对,但我们要对生命负责。还是避孕药方便,想什么时候就呜呜呜,后面的话被舟若行捂回嘴里。
戴上小雨衣,南天远脸得厉害,失了耐心,跪在她腿间,将湿润再次涂抹到
发布 ww^w.wk`zw.m^e`上,
开鲍
,冲到薄膜前。
“轻点。”
他的汗珠滚在她尖上,他问,“你怎么会这些?”
“为了今晚做足功课了呀。不像某,对自己半斤八两一点没数,还好我有准备。”
脸色稍缓和,他又往前顶,“做了什么功课?”
“怎么让你得舒服。”
南天远怀疑舟若行转了,她真的是高一时候和自己针锋相对的那个姑娘?
“姑娘家从哪学这荤话!”
舟若行偷笑,她分明感受到南天远埋在她体内的茎地址`w`k`zw`.m`e`跟着这句话一跳。别装,在未来,他可是最喜欢在床上
她吐
词
语。她今天主动,算是给小南同学一点福利。
两不再说话,
w?ww.lt?xsba.m`e只进了一段,在
道浅浅的地方反复抽
ww^w.dybzfb.c^o^m磨蹭,每每触到
膜,他就退出。舟若行身下
湿一片,啊啊啊
叫摇
,又痒又空虚。
发布 ww^w.wk`zw.m^e`拔出来,再
,却始终不肯进一步。
“要,南天远,快给我。”被欲控制,她在他后背上拉出红痕。
他不敢贸然,再一次挺时,她猛然往上迎接,
发布 ww^w.wk`zw.m^e`陷
更狭窄的处境。南天远
吸一
气,凝视舟若行
红的脸颊,吻上杏眸,撞
薄膜。
前戏足够,润滑到位,舟若行只感到轻微的疼。然而当南天远继续往里弄,她却怕了。
从未有到访的秘境无比紧致,第一次就要包容这么大一根怪物,馋,又吃不下。她说够了够了。南天远握着她的手摸到胯下,“若若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你怎么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