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07
第十七章 乌庆阳也一直想要。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我们一直沿着道路前行,直到下一个城镇,然后停下来研究地图,寻找最安全的前进道路。没有理由不相信马晓丽告诉我们避开主路。虽然目前为止我们都很幸运,没有遇到劫匪路霸,但不表示他们不在我们身边。部分原因是我们很小心,一般蝗匪都在城镇驻扎,因为那里通常有更多的食物、燃料和补给品。另外,我们也很谨慎,谁都不会做冒险的事情。
我们花了很多时间绕路,小心驶得万年船,只要安全,那就是值得的。
我们仍然倾向走山路,虽然这一带遭受严重的地震,但毕竟树木繁茂,比较容易躲藏。因为再不会路过城镇,我们暂时不能确定如何过夜。非常有可能露营,这不是特别大的问题。实际上,我们已经习以为常。唯一遗憾的是,我们必须轮流值夜,不可能再次亲密。我敢肯定,乌庆阳如果觉得两人不安全,或者没有相对安全的保证,他绝不会放松警惕和我做爱。
我提醒自己,性爱只是我们一路上的解压调剂品,不是首要任务,我还没被高潮冲昏头脑。
离开镇子后,我们按计划绕着山路前行。到了晚上,乌庆阳说道:「今晚可能不得不露营。」
「没关系。也许我们可以找一条小溪或山涧泉水之类的,补充我们的水瓶。」即使没有食物,我们也不能没水喝。
「留意一下吧,看样子天黑前我们可以走得更远一点。」
乌庆阳一直在土路上行驶,我透过树丛往前看,但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芒被山丘和树林遮住,能见度很低。大约十五分钟后,我指着一条岔路对乌庆阳说道:「看,这里有条小路,也许开过去会看见房子之类的。」
乌庆阳慢慢走近,查看一番不是很满意,说道:「不能确定会通到哪儿,但不妨去看看。」
我们又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这才看到一间木屋,应该是过去护林员的休息处。屋子很小,破旧不堪,没有窗户没有门,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土,显然已经被废弃很久了。
「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我们可以去看看,不是很安全,但比露天睡觉要稍微好点儿。」
小屋的砖墙和屋顶很厚很结实,屋里的地面扑着青石,缝隙间长满杂草。屋子大约七八个平方米,内部和外部一样破旧,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张凳子,没有任何管道、电线。这个木屋建造的时候肯定不是长期住人用的,应该只是临时歇脚或躲避动物的地方。
乌庆阳从树林里找到一大截枯树枝挡在门口,密密麻麻的树杈分支可以挡住大门的七七八八,再加上破凳子横在中间,算是有点儿屏障保护。当然,如果有人想闯进来,根本不顶事,但至少能发出点儿声响。我们在屋里又检查一番,发现靠窗的角落有一个简陋的木制百叶窗,可以从里面挡住墙上的洞口,乌庆阳这才稍稍放松。
「有人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否则不会做这些百叶窗。」乌庆阳关上窗户,赞许地点点头:「虽然不如真正的房子,但过一夜勉强能行。」
「好吧,那就决定了。我们先吃饭和上厕所,然后快点儿休息吧,这一天可真是够受的。」
我们将最重要的补给品从车子上挪到小屋里,以防有人趁我们睡着时偷走或直接抢。两人安静地吃了一顿晚餐,有罐装玉米、青豆和海带鱼。乌庆阳不敢在满是枯枝的树林里点火,所以我们吃的都是凉的,好在有些调料,将盐、胡椒和辣子拌进食物里,味道依然不错。
我们在林子里解决内需,然后刷牙,又用外面收集雨水的铁皮桶稍稍洗漱。
「我一把窗户关上,屋里就会变得漆黑一片。」乌庆阳拿着百叶窗,说道:「最好点根蜡烛。」
我按照他的建议做好,他这才将窗户合上。感觉有点儿奇怪,黑暗、封闭,周围只有墙壁和闪烁的蜡烛。我把睡袋铺在光秃秃的木板床上,几天前我们从一所房子里拿了条毯子,可以用来当被子或垫子。
我站在房间中间。
乌庆阳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明明不带任何情欲痕迹,可是我却有些把持不住。他的脸庞被烛光的阴影笼罩着,使五官显得更清晰、更强烈。我勾着乌庆阳的脖颈,踮着脚贴上去,隔着衬衫摸了摸他的胸膛。他身上有股很浓的气味,我们从昨天开始就没能洗澡。
「麦菱。」乌庆阳抓住我的手摁在他的心脏上,衬衣下的壮硕胸肌重重起伏着。
他的声音听上去不是很稳,我不确定他这样叫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也许是一个问题,也许是警告,也许是一阵如释重负的喘息。
「我们安全吗?」我问道,因为高涨的性需求变得有些疯狂。
乌庆阳犹豫片刻,说道:「哪儿都不安全,现在嘛,勉强算安全吧。」
「勉强安全……」我的手滑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从外面摸了摸。我今天不知道偷瞄过多少次,也知道男人这里会软会硬,可手真的摸上来又和想像中不一样,像是块冒着热气的石头手柄。
「你想要吗?」乌庆阳的呼吸加快,我听得很清楚。
我的手来到他的下巴,感觉到粗糙的胡茬贴着掌心,被触发的欲望渐渐升腾,含糊不清说道:「是的,我想要。」
我一直在想,不知道乌庆阳有没有一直在想。
他有。
乌庆阳忽然把我举起来,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乌庆阳精壮的腰杆,将他紧紧环住。看到乌庆阳和我一样迫不及待,我欣喜万分,小脸不断磨蹭他的耳鬓,大腿内侧研磨着高高竖起的肉棒w?ww.lt?xsba.m`e。乌庆阳跨了一步来到床边,床垫很薄,味道也不太好。
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乌庆阳两三下将我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扒下来,跟着解除自己身上的衣裤。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脱掉上衣,扔在地板上。两个人一丝不挂,乌庆阳迫不及待爬到我身上,从我的喉咙一直吻到乳房。他先舔我的一个乳头,又舔另一个乳头。舌头一扫一嘬,然后叼入口中重重吮吸。
我扭动着身子,一条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腰,脚后跟固定在他赤裸的屁股上。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我们的赤身裸体交叠在一起,一种原始而激荡的气氛渐渐弥漫,喘息声、吸吮声,在安静昏黑的房间里被放大到清晰可闻。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虽然才刚刚开始,但我却无比性奋、悸动和疯狂。身体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烈火,体温节节攀升,整个面颊仿佛发了高烧般通红一片。在闪烁的烛光下,我看不清乌庆阳。但不知何故,我知道他也有同样的感觉。乌庆阳的动作充满热切、贪婪和淫靡,肉棒w?ww.lt?xsba.m`e不断压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
我不停抚摸着乌庆阳的背、屁股、大腿,他身上任何我能触及到的部位,但他却没有花多少时间挑逗我。乌庆阳好像失去耐心,两根手指直接插入我的体内。『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我很快就湿了,阴道内壁急切地夹紧他的手指。
「操,麦菱,你是我操过的最迷人的女人。」乌庆阳的嘴巴埋在我的胸口,大口吮吸我的乳房,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听到这句赞美,我的整个身体都因愉悦而悸动。我弓起身子,呜呜叫着,努力骑在他的手指上增加摩擦。乌庆阳移动手指,又硬又粗又灵活。他再次低下头,牙齿故意咬住我的乳头拉扯,引得我不住吃痛,更是羞红脸,使劲儿迎合着他,在狂喜中呜咽抽泣。随着高潮的到来,呜咽抽泣变成放声淫叫。
乌庆阳压着嗓子鼓励我:「就这样,没错。很好,给我高潮,给我泄出来,大声叫!」
当我终于放松时,乌庆阳把手指从我的内穴抽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我看到他把手指滑进嘴里,吮吸得干干净净。
我羞得捂住眼睛,乌庆阳却笑起来:「你感觉好吗?」
我咯咯咯跟着傻笑:「你肯定看得出来。」
「我是看出来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容易让你高潮。」
我的笑容微微收敛,「为什么不?你刚才不是说我很迷人吗?」
「当然。我的意思是,没想到你会希望我让你高潮。我觉得你想要的,不是我这类男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是他完全正确。我做梦也想不到会被乌庆阳这样的男人吸引,更不用说让他操我操到高潮。
我看得出他在等我回答,所以我说:「我过去不知道这些。但现在,我知道我真的很想要你。」
第十八章 乌庆阳保证我会喜欢。
「嗯,有道理。」乌庆阳直起腰身,我想他会抬起我的臀部,像第一次那样操我。但随后他忽地将我推倒在床褥上,说:「你翻个身,双手和膝盖着床,我们试试新姿势。」
我按他说的摆好姿势,浑身一丝不挂,屁股高高翘起,暴露在他面前。我回头,乌庆阳正扶着肉棒w?ww.lt?xsba.m`e准备就位。那家伙凶相毕露,棒身上盘旋着狰狞的青筋,马眼微微翕动,就像是吐着灼气的妖怪。
乌庆阳停下来,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就告诉我。」
「我会告诉你的。」
他的嘴角上扬,抱着我再次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说道:「我保证你会喜欢。」
「别那么肯定。」
乌庆阳笑了,不是平常那种哼哼声,而是真的笑了。他一边微笑,一边欺身向前将我压在身下,大掌穿过腋下用力地捏住悬垂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不仅没有让我觉得难受,反而身体更加燥热,甚至想要乌庆阳捏得更重些才好。
听着我吃疼又似享受的嘤咛,乌庆阳的肉棒w?ww.lt?xsba.m`e摩挲着往软嫩的穴口顶了顶。湿软的穴口浅浅地含住滚烫硕大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一个挺腰肉棒w?ww.lt?xsba.m`e插入花径,和我记忆中一样饱满、紧实、坚硬。只是这个姿势肉棒w?ww.lt?xsba.m`e入得更深,我发出一声傻乎乎的呼救,拼命抓住身下的睡袋保持静止。乌庆阳慢慢地抽出来,又插进去,越来越多的淫水让他每次进入都比之前更加顺畅,直到完全深入。我们俩都大声喘气,保持着这个姿势。
「感觉怎么样?」他嘶哑地问道。
「好极了。真的很好。你感觉真的……」
「什么?」
「很大。」
「是吗?」我再次听到他语气中那种惊讶的愉悦。
我吸着气哼了一声:「你喜欢我这么说,不是吗?」
「当然喜欢,你觉得我有多大?」
「很大。」我扭动着屁股,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我又换了个语气,有点儿调侃地说道:「非常、非常大,就像你的男人自尊一样。」
乌庆阳强忍住一阵尖锐的笑声,而这一努力让他的臀部摇晃起来。他咕哝着撞了几下我的屁股,我配合着嗷嗷淫叫。这似乎让他失去控制,乌庆阳加速摆动臀部,腹股沟拍打我的屁股。
「看,你的逼小归小,但一样容下我的鸡巴,全都能进去不说,还吐淫水泡着我。」乌庆阳抱着我的腰胯向下压,从斜上方向花穴中的层层肉褶中探入。
「嗯、嗯,乌庆阳……」感觉太好了,和第一次完全不同,尤其我还不习惯沉默寡言的乌庆阳在性爱时对我脏话连篇,光是听就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小穴`l`t`x`s`f`b`.c`o`m里又酸又涨,棒身刮蹭肉壁,哪怕只是轻微的动作也带来奇妙又强烈的快意。龟头发布 ww^w.wk`zw.m^e`每次碰到最深处的一个的地方,酥麻的刺激连脚趾头都不自觉地拧成了一团。就像嗓子里卡着一个东西,咽不下去偏偏却很舒服。
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却能听见乌庆阳每一次挺腰撞入时,体液浸润交合的声音。花穴里的软肉敏感得收紧,又被他更加剧烈的强行扩张。随着体内的欲望增强和加深,我发出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尴尬叫声。乌庆阳似乎没有上次那么克制,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烈。此时此刻的他,再也不像白天在路上时那么严肃沉默,取而代之的是贪恋肉欲的狂野。
我喜欢,非常喜欢。
不过他速度一块,我连说话都顾不上,脑袋被撞得混混沌沌,只剩嗯嗯啊啊的呻吟,胳膊再也支撑不住。我的手肘弯曲,上身倒下,把脸埋在睡袋里。乌庆阳也跟着换了个姿势,向前倾身,一只手撑在我身边,另一只手抓住我凌乱的辫子,一边操我一边握着辫子拉扯。木板床因为我们的剧烈运动而吱吱作响,我一度担心会散架破裂。
我汗流浃背,随着乌庆阳的抽插 ww^w.dybzfb.c^o^m,乳房也悬垂在胸前摆动和颤抖。thys3.com随着体内高潮不断上升,我的阴蒂也在悸动。这种快感是痛苦的,几乎是种折磨。我靠在睡袋上大叫起来,直到高潮终于到来,猛烈而凌乱。我的屁股紧紧抵住乌庆阳的小腹,颤抖着、哭泣着,还流着口水,太难看了。乌庆阳却越干越上瘾,直到大声惊呼,发出一声听起
来像痛苦的呻吟,肉棒w?ww.lt?xsba.m`e跟着在我的花径里抽搐几下,然后猛得拔出,将股股精液射在我的腰肢和背部。
我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半天都没能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l`t`xs`fb.c`o`m。乌庆阳跪在我的腿间,胸口剧烈起伏,气息短促又粗重。好一会儿后,他站起来,拿出一条毛巾擦去我背上的精液,然后倒在我身边。
我们俩又对望彼此,等呼吸平息后,他终于问道:「所以你喜欢这样?」
我嗯了一声,露出一个满足却又疲惫的笑容:「是的,当然喜欢。」
「听起来你确实喜欢。」
「嗨,你刚才叫得也很欢。」我被操得舒服极了,他也很享受。
「我知道。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他在闪烁的烛光里对我微笑:「我也很喜欢。」
「很好。」我满心欢喜,眯着眼儿蹭着乌庆阳的颈窝。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乌庆阳能从我们当下的关系中,和我获得的一样多,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他已经对我说过两次,如果没有我,他不可能坚持到今天。我希望他是真心的,而不仅仅是安慰我的自尊,让我能够好受些。
乌庆阳看上去很满足,而且快要睡着了。我希望他能睡着,希望给他他需要的东西。此时此刻,在黑暗闷热的小屋里,我躺在臭烘烘的床垫上,被乌庆阳的气味和体温包围着,我觉得我可能付出的和得到的一样多。不仅仅是性,还有其他。
即使是世界末日,照顾另外一个人也很重要。奶奶去世后,我几乎忘记了我曾经有过这种感觉。
第十九章 乌庆阳受了伤。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浑身酸痛,精疲力竭。
事实上,我感觉很糟糕。我不想起床,也从来没意识到做爱会消耗一个人这么多精力。床一点儿也舒服,而且身下黏糊糊的。我不该这么娇气,但就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即使看到乌庆阳把窗户打开,凳子和树枝从门口挪开,我还是继续躺着。
乌庆阳穿上衣服出去了几分钟,然后回来收拾我们昨晚用过的物资。我仍然蜷缩在睡袋里,他知道我醒了,但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边忙手上的活儿一边看看我。最后,他站在床边,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努力抬起胳膊握住他的手,让他把我拉起来。
「你不舒服吗?」乌庆阳问道,凝视着我的脸。
「我很好,就是累……我不知道怎么了。」
我一丝不挂坐起来,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身下,忽然变得急切,不是充满欲望的急切,就是焦急。他把毯子稍微挪了挪,眼睛仍然盯着我的下半身,说道:「麦菱?」
「怎么了?」我低下头,这时才知道是什么让他如此紧张。
血,睡袋上有血,大腿之间也沾满了血。
「你在流血!」乌庆阳抓住我的肩膀,焦急地说道:「昨晚我动作太大?让你流血了?」
「没有!当然没有!你没伤着我。」我只花了半秒钟,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也明白为什么我今天早上感觉这么糟糕。已经一年多了,多几个月?我已经忘记算了。
「讨厌!我的月经又回来了!」我闭上眼睛,强烈的沮丧涌上心头。
乌庆阳什么也没说,但我睁开眼睛时,看到他露出放松和理解的表情。
「讨厌!」我又说了一遍,这次语气更烦恼。
「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女生是很自然的事儿,对吗?」乌庆阳看起来真的很好奇:「或者你真的很难受?赵悦每个月这几天都会很疼。」
「我通常不会难受,更没有这么疲倦,只在开始小腹会有些痉挛。关键是我已经停经好长时间了,营养不良就会这样。我以为以后也会如此,其实挺好的,至少为我减少很多麻烦,尤其是现在我们在路上。它就不能再等几天,到了陆堡营再来吗?」我大吐苦水,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乌庆阳斜眼看我一眼,语气很温和,说:「至少你拿了些我们曾经在药店找到的那些东西。」
我想起包里的卫生巾,稍微振作了点儿,毕竟我还有些准备。「没错,我们还有很多止痛片,可以缓解疼痛。幸好我们提前想到了……而且现在可以肯定……我没有怀孕。」
乌庆阳轻轻嗯了一声。
我垂眸看了看睡袋和毯子,说道:「真是一团糟,抱歉。我早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睡着了。」乌庆阳一点儿也不介意。
离开小木屋后,我们仍然沿着原先计划好的路线行驶。
山路穿过树林,有时很陡峭,但总比在路上遇到危险要好。两人比平时更沉默,乌庆阳似乎在沉思,而我感觉一点也不好。腹痛比我记得的更严重,也许是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来月经了。午餐时间我不太饿,但乌庆阳强迫我吃掉一根燕麦棒,他则吃了一个罐头和一些牛肉干。
下午,我们突然被一条河挡住。这是一条真正的河,不是小溪或水沟。
「一定是金阳河,」乌庆阳一边说,一边把车停在河边。
我们俩盯着宽阔的河面,流动的河水。
「我真傻,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意识到这条河还在这里,我们必须穿过去。」乌庆阳懊恼地说道。
「我也没有想过,我一直在看路线图,只专注在路上。」我左右看看这条河,越看心里越没谱,忐忑地说道:「我们不可能从这里穿过。」
「不可能,肯定得找一座桥。<va/r>lt\xsdz.com.com</var>」
「可不是好选择。」
「我知道。」乌庆阳看起来很严肃,和我观点相同。
桥代表必经之路,而必经之路代表最佳伏击抢夺的地方,凭我们俩的力量肯定平安过不了桥。
我不指望两人能神`l`t`xs`fb.c`o`m奇地找到一个可以过河的地方,即使有可能涉水,也不能保证适合涉水的地方在我们附近。乌庆阳和我都来自山区,太明白一条河流需要数百万年的时间才能从大山中为自己开辟出一片天地。这条河没有平缓的河岸,两边几乎都是垂直的山体岩石。即使我们能穿过河水,车也不可能爬上那些斜坡。
「往右还是往左?」乌庆阳瞥了我一眼,问道。
我苦笑一声:「我和你有一样的问题,怎么可能知道答案呢?」
乌庆阳向右转动方向盘,沿着河边平行行驶。这里其实已经没路了,只有泥土和一些半死不活的灌木丛和野草。
乌庆阳开了三十分钟,一路除了树木、天空和浑浊的河水什么也看不见。我几乎有点儿绝望,直到我瞥见远处有什么东西。
「看!那是一座桥吗?」我兴奋地指着前方说。
「不知道,有点儿像。」乌庆阳加快速度,直到我们看到它确实是一座桥,也同时得出相同的结论:无法通行。
「从这座桥的模样看,陨灾之前就年久失修,之后彻底垮掉。」乌庆阳喃喃自语,失望地说道:「很久以前肯定有一条路经过这里,但现在已经被杂草淹没。」
他指指我们身后,这里很久以前有路,现在到处都是泥土和碎石,帮不上我们。
乌庆阳又研究了一会儿桥和河,说道:「过去在这里建桥应该有原因吧!」
我明白他在说什么,河两边的斜坡没有刚才那么陡峭,也不是纯粹的石头,而是碎石、泥土和杂草的混合物。最关键的,因为桥身完全塌陷,建筑材料大部分都填入河水中,使得这里的河水深度没那么夸张。
「你觉得我们可以从这里过河吗?」我问道,精神`l`t`xs`fb.c`o`m大振。最新地址 _Ltxsdz.€ǒm_今天沮丧的消息一个接一个,总算有点儿盼头和希望。
「不知道,看起来很难,但我想这车也许能过河,经得起折腾,但是……」
我等着他说完,他却停下来,显然很犹豫。
「如果你不确定,我们可以一直往前开,直到找到一座能过河的桥。」
「是啊,我们可以。」
「你不喜欢这个主意吗?」
「不,马晓丽告诉咱们要远离道路,我相信她。如今这年岁,能用的桥就是咽喉要道。什么人都可以守在桥的一端,太危险!」
我不寒而栗,更加担心,问道:「那么你认为哪个不那么危险?从这里过河还是找一座桥?」
乌庆阳转过身,这是我们停下来后他第一次看着我,神`l`t`xs`fb.c`o`m情严肃。「我不知道,麦菱。我真的不知道,两者都有风险。你更喜欢哪个?」
「老实说,我宁愿试着从这里过河。但你比我更了解车和路,所以你的决定更理智。如果你认为太危险,我相信你。」
「是吗?」乌庆阳的脸上闪烁出一种光芒。
「当然。」我没想到乌庆阳直到现在还会怀疑我对他的信任。「我当然相信你,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乌庆阳坐了很久,看得出他在努力思考,试图做出决定。他陷入两难之中,最后低声说:「我只想保护你。」
我明白他的顾虑,轻轻地拍拍他的手臂,说道:「你正在保护我,乌庆阳。这种事没有任何保证,尽你所能选择吧。我除了感激,哪里会责怪你。」
「你的直觉一向很好,你想从这里过河,我也想从这里过河。」乌庆阳又沉思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表情也变得坚定。「那就试试吧。」
「好的,我们走吧。我准备好了。」
不,我没准备好,我永远都不会准备好。
刚刚朝河岸靠近十来米,我就已经后悔过河这个决定。光是下到水里就已经够难了,虽然斜坡可以通行,但一路上石头都在左右翻滚,没有石头的地方更糟糕,光秃秃的地面看上去很结实,但稍稍施加力量车轮就陷入一层泥里,好几次导致车轮失去摩擦打滑。我紧紧抓住车身的边沿支撑,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乌庆阳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发白,他也咬紧牙关,我几乎能听到他的磨牙声。二三十米的路程比今天一天走的路都漫长艰难。乌庆阳最终将车开到河中,我在副驾座上调整了一下位置,乌庆阳也是深吸一口气再次启动车子。尽管水很浑浊,但我还是能瞥见河底。过去几年没有下太多雨,所以河水很浅,只淹没了半个轮胎,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