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凌师弟,你做什么?”
手指被按在贝锦仪充满弹性的大腿上,凌舟能明显感觉到贝锦仪这双韵味十足的玉腿正在渴望男人的抚慰,可她却依然坚定地拒绝着自己。
凌舟担心,这样下去,就算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纵容自己亵渎了她,她也会羞愤难当,清醒后会做出什么事来,也就难料了。
不行,必须让她自愿放弃抵抗,听从身体的欲望才行。
凌舟知道对这样贞烈的女子不能强来,便转而一脸痛苦地哀告道:“贝师姐,我……我好难受……”
贝锦仪本来只要守住本心,却见到凌舟突然露出痛苦之色,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贝师姐,我……我好想要你!”
凌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去摸贝锦仪那诱人的身子。
见他这般挣扎,此时思维迟钝的贝锦仪无法多想,只道:“莫非你,也中了这邪毒?”
凌舟道:“难道是刚才和师姐你……从师姐口中残留的毒物里……可恶的满清鞑子,卑鄙!要害我做罪该万死的小人吗?”
他一番怒骂,听得贝锦仪担忧不已。
“凌师弟,你不要自
责,是师姐不好……是师姐,没能守住本心……”
凌舟一脸痛苦至极,煎熬至极的模样,疯癫般嘶吼道:“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会这样,贝师姐……我不能对你……不能!”
见他这般癫狂,贝锦仪赶紧按住他手臂,生怕他做出自残的事来。
“贝师姐,不要碰我,我会……我会想把你……”
贝锦仪怎能放开他?万一这少年因为自己而自毁,她可万死难赎其罪了!
“凌师弟,冷静!你中毒不深,应该可以……”
贝锦仪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她也只饮了一口毒水,就堕落至此,凌舟刚才内力激荡,这毒可能中得更深了!
“啊!!”
她一声惊呼,只见眼前的少年已从刚才的痛苦瞬间转变成了一副更为可怕的模样。
他双手如鹰爪般抓住她的肩膀,双目如火,面目狰狞。
“贝师姐,为什么要拉着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我对你……”
邪气大发的凌舟将贝锦仪吓得花容失色,意识到他失控之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贝锦仪不禁双腿直颤。
“贝师姐,我想把你,想把你……”
他双手颤抖着一扯,贝锦仪本就被解下腰带,松散不堪的褙襟被从两臂扯下,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
被贝锦仪的玉体一晃眼,凌舟又痛苦地扼住自己喉咙,哀嚎道:
“我!我禽兽不如,我怎么能对贝师姐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我……”
见他真有自残之意,贝锦仪赶紧阻止,可她双手被缚,无法解救,情急之下,唯有一法可解……
“唔……”
心中情欲翻涌的贝锦仪找到借口,一番犹豫之后,再次主动献上一吻,将自己的柔舌送入凌舟口中,情欲得到满足的二人很快便彻底沦陷,最后聚集起来的一丝清明也在心醉神驰的热吻之中烟消云散。
04.
神思恍惚之中,贝锦仪只感觉身下男人身体一动,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已被压在身下。
少年全身都横压下来,一根火热之物抵在自己双腿之间,隔着衣裙触碰着她敏感的禁地,惹得她全身发麻,不住扭动腰肢,试图缓解着心痒之欲。
可偏偏她双手被缚,不能伸展,无法诉清的情欲积压在身体里,让她更为迷失。
凌舟终于尝够了贝师姐的柔舌,顺着她颀长的天鹅颈吻下来,贝锦仪锁骨优美,肩峰平滑,呼吸急促之间,脖颈处两条雪肌从下颌牵至锁骨,微微颤动,在她的玉颈间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卷。
男人轻柔地吻着贝锦仪柔韧的雪肌,最柔弱之处被吻,让贝锦仪更为紧张,悸动的雪颈如流泉漱石般滑动,看得凌舟更加迷醉。
手掌抚摸过贝锦仪雪原初霁的肩峰,顺着白嫩的手臂向下游走,将她被缚在胸前的手腕向上一推,贝锦仪顿时被摆成一副极为诱人的姿态。
双手被绑,手腕被按在头顶,胸前门户大开,只剩一件贴身亵衣守护着挺拔的处女峰。
贝锦仪已然完全迷失在肉欲之中,本就饱满的胸脯毫不知羞地大幅起伏,勾引着男人一尝它的柔软。
“贝师姐,你真是个诱人的御姐!”
贝锦仪听不懂什么是御姐,也听不清任何话语,她只知道,自己在凌舟的身下,已经完全无法自持,只迫切地渴望着他品尝自己的身体。
甚至,迷迷糊糊之中,她还感到庆幸。
无奈失身给凌舟,远比被满清鞑子凌辱要好得多!
而且,他也中了毒,自己必须救他!
“师父,弟子为了救凌师弟,犯了淫荡之罪,只能日后请您责罚……”
听见贝锦仪的呢喃自语,凌舟瞬间兴奋到了极点。<LīxSBǎ@GMAIL.cOM/>
贝师姐,你何必对我如此温柔?
日后?
我凌舟日后绝不容许让任何人责罚于你!
凌舟在贝锦仪耳边轻轻一吻,随即伸出魔爪,一把攀上她挺拔的玉女峰上!
五指用力,指尖直接掐入柔嫩的乳肉之中。
“美妙的胸脯!”
胸部遭袭,贝锦仪一声轻叹。
“啊!!”
身体又开始扭动挣扎起来,可惜手腕还是被男人按在头顶,不得动弹。
指尖随意拨弄着贝锦仪的玉乳,凌舟大呼过瘾,忍不住松开贝锦仪的手腕,双掌齐上,掀开贝师姐的肚兜,一手一只雪乳,肆意揉捏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
贝锦仪双手努力想挣脱束缚,却无力解脱。
凌舟紧紧压住她娇躯,女人手臂无处摆脱,只能勾在男人脑后,让二人更加亲密。
身上湿透的衣裙被一件件褪下,在满地的水洼碎叶之间,贝锦仪的娇躯被凌舟一点点剥得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风雨交加中,被无情扑倒在污浊的大地上。
男人双手在她全身游走,玉瓷一般浑圆的臀部在凌舟被把玩一番后,急于去侵略贝锦仪修长大腿的男人竟忍心放任那雪白的臀峦直接被按进污泥之中。
白嫩的肌肤沾染上碎叶污浊,躲在大树底下,透过枝叶洒下的细雨难以洗清美人白璧无瑕的身体。
眼看贝锦仪被自己玩弄得身上一片狼藉,她双眼红润,柔唇浸湿,凌乱的长发也挂着细枝碎叶,一副惨遭蹂躏的破碎模样,凌舟却更加动情。
“贝师姐,你这被糟蹋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凌舟双手伸入贝锦仪翘臀之下,在一片水洼之中,指尖混着污泥,大力揉捏着贝锦仪雪白的臀峦。
若不是自己及时出现,贝锦仪必会在那死路一条的洞窟中被擒,届时,在这山林大雨之中,享用她娇躯的可就不是凌舟一个人了。
那些好色成性的满清鞑子怎能忍得住等到献给大帅?必然会当场拿下,轮流侵犯这个拥有性感肉体的御姐……
贝师姐,发育这么完美的身体真的不用来侍奉男人吗?
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贝师姐,让我来疼爱你!
凌舟双手顺着贝锦仪大腿后侧一撩,勾住腿弯,将贝锦仪一双玉腿抬起,露出芳草萋萋的玉女禁地。
贝锦仪武功不弱,多年潜心练功,大腿曲线诱人,肌肉紧致,二十七八的身体,自带一分成熟的韵味,让凌舟爱不释手。
此时欲望翻涌的她,被男人分开双腿,大腿根处,两瓣肥厚的玉唇一如既往地守护着最后的清白,但此时却早已湿润一片。
凌舟在贝锦仪大腿上擦干手指,先用指尖轻轻触碰着玉唇,贝锦仪立即双腿发颤,本能地夹紧。
男人哪能让她如意?强行掰开贝锦仪的双腿,指尖顺着玉唇的缝隙一寸寸探入,感受着贝锦仪内里的湿润与热情。
“啊!!不要!凌师弟,不可以摸那里……”
贝锦仪反应极大,不仅双腿紧紧夹住凌舟的手臂,连腰肢也跟着扭曲起来。
贝师姐越是贞洁,凌舟就越是兴奋。
迎着御姐的抗拒,手指继续深入,经验丰富的他很快摸到一环紧贴肉壁的柔韧薄膜。
他顿时大喜过望。
贝师姐果然还是清纯的处女!
贝锦仪,今日,师弟便来玷污你!
凌舟指尖探出无形指力,绕开娇嫩的处女薄膜,从中间的孔洞中探入贝锦仪玉穴深处。
淫蛇钻入体内,蛇身摩挲着每一处肉壁,蛇信舔过每一道难以触及的缝隙,贝锦仪瞬间招架不住,柳腰舞动,娇喘连连。
“不可以……别这样……拿出来……啊啊!!”
凌舟催动淫蛇,大张血口,蛇牙狠狠咬在玉穴最深处的肉丘之上,贝锦仪刹那间魂荡九霄,双腿死死锁住男人的腰身,全身如水蛇狂舞,双眼痴傻,檀口大张,却只能发出淫靡的低吟。
“啊……啊……救我……”
贝锦仪原本温柔端庄的眉眼一时间被泪水浸湿,难以想象的欲浪拍打之下,心防崩溃的她竟然双眼通红,泪流不止。
柔韧的腰肢反弓出惊人的弧度,微微有一丝肉韵的小腹不停颤抖,掀起不息的波荡,整具娇躯性感至极。
可淫蛇只是一股虚幻的指力,只能撩拨欲火,却无法带来满足。
贝锦仪刚被抬上浪潮,却又似被抛在半空中,脚下虚浮,进退失据。
“我……我要……”
内心纯净的贝锦仪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那不能触碰的处女禁地传来无法克制的渴望,这股欲望已传遍全身,让她每一寸肌肤都渴望凌舟的抚慰。
贝师姐已经完全神魂颠倒,凌舟也早就忍耐不住,抬起恶龙,污秽的龟头抵住贝锦仪肥腻的玉唇,一寸寸顶开,用男人最敏感之处,亲身感受着这位端庄御姐内心的火热。
一个可怕的坚硬灼热之物正在顶入自己那绝不容有失的禁地,贝锦仪此时的大脑却已完全被淫欲支配,根本想不到要去阻止,反而无法自持地期待着,渴望男人的肉ww╜w棒.dy''''b''''zf''''b.c╜o''''m狠狠捅进来,满足自己那躁动不安的蜜穴。
一点点挤入贝锦仪紧塞的玉穴,龙头已触碰到她最后的清白,凌舟俯下身,在双目迷离的贝锦仪耳边轻轻耳语。
“贝师姐,我要帮你破处了哦!成为你唯一的男人!”
这般放肆的下流之语,贝锦仪却已听不明白,本就身受淫毒折磨的她,又被凌舟淫蛇指一番撕咬,哪里还有一丝清明存在?
“贝师姐,你是我的了!我会好好享用你的肉体!”
凌舟腰身一挺,肮脏的龟头撕裂玉女纯洁的薄膜,一举侵入肉穴深处!
“啊啊!!”
久旱逢甘霖,终于被填满的贝锦仪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呻吟,双腿本能地盘紧,毫无经验的蜜穴也无师自通,紧紧绞索住男人的肉ww╜w棒.dy''''b''''zf''''b.c╜o''''m。
每一处肉壁都在与塞满肉穴的肉ww╜w棒.dy''''b''''zf''''b.c╜o''''m厮磨,都在诉说着渴望被蹂躏的心绪。
凌舟满意地缓缓退出,又狠狠顶入!
“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对我……”
贝师姐此时的“不要”分明就是在鼓励凌舟,继续粗暴地侵入她身体!
凌舟抱起她雪臀,一边揉捏雪腻的臀肉,一边卖力抽w`ww.w╜kzw.MEe_插她紧致的蜜穴。贝锦仪很快便彻底神魂颠倒,配合着凌舟的节奏,扭动起纤腰。
“贝师姐!你的蜜穴好棒!”
根本不在乎贝锦仪能否记得自己的污言秽语,凌舟只一边享用着她的肉体,一边亵渎着她的灵魂。
“凌师弟,帮我解开,求你……”
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贝锦仪还在恳求凌舟松开她手腕的捆绑,双臂不能伸展,让她体内的情欲难以抒发,被困在体内,反而更加折磨。
凌舟正是喜欢这副景象,仿佛自己是在强暴贝锦仪一般。
“贝师姐,你这落魄的模样,让我更想蹂躏你了!”
凌舟突然拔出恶龙,还未满足的贝锦仪发出一声失望的哀叹,雪白的身躯在满是水洼污泥的地面上扭曲,尽显淫靡之色。
“凌师弟,我……我……”
贝锦仪双腿厮磨,欲求不满。
“贝师姐,我保证让你满足!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他将贝锦仪的娇躯侧翻过来,抬起她一条玉腿,将意犹未尽的肉ww╜w棒.dy''''b''''zf''''b.c╜o''''m从美人侧后方挺入。
“啊!”
这个姿势让贝锦仪更加销魂,很快便满意地呻吟不断。
凌舟右手手臂勾住贝锦仪大腿内侧,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手指尽力伸长直到贝锦仪胸前,覆上雪嫩的玉乳,另一手从贝锦仪腋下穿过,双手汇集于玉峰前。
一边腰身连顶,肉ww╜w棒.dy''''b''''zf''''b.c╜o''''m侵入贝锦仪的蜜穴,一边双手齐动,肆意把玩揉捏她一双挺拔的雪峰。
凌舟的淫舌也没有闲着,从身后抱着贝锦仪,自然而然地贴在她背后,淫靡的吻从贝锦仪素瓷承霜的白皙玉背,一路细密地吻向她飞鸟栖枝般柔弱的脖颈。
脖颈间满是贝师姐的处女幽香,凌舟深深迷醉,只痴缠地舌吻着贝锦仪的雪颈,将她雪白的肌肤全部沾染上自己污浊的唾液。
“凌师弟……啊……我想……唔……”
被少年玩弄全身,尤其是那滚烫的肉ww╜w棒.dy''''b''''zf''''b.c╜o''''m从身后顶入玉穴,直接捅入了最深处,龟头撞上那最渴望的肉丘,贝锦仪全身酥麻,无比满足。
冰凉的手指在轻覆在揉弄着自己乳房的一对魔爪之上,并无阻拦,反而是在回应,引导色欲熏心的少年,自己哪一处肌肤,哪
一寸乳肉,更渴望他的爱抚与蹂躏。
“嗯……嗯……”
疾风骤雨中,冷风一吹,敏感的脖颈间已被舔得冰凉一片,贝锦仪眼神迷离地回过头,素口微张,小舌轻佻。
在这般色授魂与之下,她虽说不出口,但身体却本能地自发勾引起男人。
凌舟面对近在咫尺的柔舌,哪里还不懂师姐的意思?
轻轻含住贝锦仪的红唇,二人又一番缠绵悱恻,唇舌交融。
“唔……师姐,让我尝尝你……”
05.
离二人不远处的一处山洞里,同样在避雨的还有两人。
正是周芷若与宋青书。
周芷若及时寻到避雨之处,幸得未被淋湿。
此时她神色萧然,双目含泪。
喃喃自语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学艺不精,贝师姐也不会身陷险境,这会儿恐怕已经……”
她不敢想贝锦仪被满清鞑子们抓到后会有何等悲惨的下场。
一旁的宋青书见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刚想趁机上前安慰一番,可他才刚走近一步,就迎面撞上周芷若冷漠的目光。
周芷若一向如白莲花般纯净,如小白兔般善良,她今日对宋青书这般冷眼相待,确实是宋青书的罪过!
若不是他擅自行动,她们也不会遭遇大队的满清士兵,贝师姐自然也不会为了掩护自己,故意引开那帮好色成性的满清鞑子,最终身陷死地!
“周师妹,你放心,宋青书发誓一定亲手救回贝师姐,将功补过!”
周芷若轻哼一声,埋头自语道:“贝师姐是为了救我而陷入险境的,她若有失,我自当亲自为她报仇赎罪……”
二人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始终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
他们都很明白,若无强援出手,贝锦仪必无逃生之路。
周芷若只能默默祈祷:“贝师姐,愿你吉人天相,路遇天神将你解救……芷若愿当牛做马报答天神!”
而事实上,二人都很清楚,外面大雨倾盆,恐怕此时贝锦仪就正在这磅礴大雨中,惨遭无数粗野男人的蹂躏!
周芷若不敢再想,耳畔几乎都能幻听到风雨中,隐隐传来贝师姐被男人侵犯时发出的呻吟声。
她听得又羞又愧,只能遮住双耳,痛苦独泣。
而在不远处,她的师姐真如她所想,被一粗野汉子撕碎着清白之躯……
“啊!凌师弟……啊啊!!”
被凌舟摆弄成各种姿势侵犯的贝锦仪,此时正伏身在树干前,男人揉着她玉瓮般圆润的雪臀,从身后深深顶入她蜜穴深处!
凌舟几番九浅一深地侵入,让初尝云雨的贝锦仪w高k潮zw_点`m_e连连,自然垂下的玉乳翻起阵阵雪浪,终于被情难自已的男人一把握入掌心,狠狠揉捏。
“贝师姐,你的胸部又白又大,又嫩又软!真是天生的尤物!”
贝锦仪哪里还能计较少年的污言秽语?被后入的女人如同被征服的雌犬,毫无尊严地趴伏于地,全身心地沉浸在被男人坚硬的肉ww╜w棒.dy''''b''''zf''''b.c╜o''''m不断顶入玉瓮的快感中。
全身就这样任男人摆布,任他对自己的身体肆意开发,贝锦仪的身体已渐渐不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曾经单纯浪漫的少女,也不是一心修道的仙姑,而是一个会在男人肉ww╜w棒.dy''''b''''zf''''b.c╜o''''m侵犯之下,主动扭动玉臀,引导男人将恶龙狠狠捅向自己蜜穴内渴望之地的欲女。
情欲浪潮之中,一时再无隔阂的二人彼此拥吻,凌舟一边享受着贝锦仪的娇躯,一边舔着她脸颊,戏弄道:
“贝师姐,你如此迷人,为何多年不寻个男子?”
他本只是想在情欲中玩些把戏,羞辱贝锦仪一番,可迷失在爱欲里的贝锦仪此时心防溃散,对征服了自己身体的男人已毫无保留,竟断断续续地向男人讲述了一番当年的往事。
原来,当初,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的同门师姐纪晓芙惨遭明教大魔头杨逍奸污,竟因奸生爱,还与他生了女儿。
灭绝师太要纪晓芙去刺杀杨逍,她竟宁死不从,最后被恼怒的灭绝一掌毙命!
目睹全程的贝锦仪从此落下心病,断不敢谈情说爱,唯恐如纪晓芙一般,沉湎于爱欲,竟为维护强奸她的魔头,不惜对抗师命!
自幼成长于峨眉的贝锦仪不能理解纪晓芙的心境,只能认为为是杨逍使了手段,用男女爱欲让纪晓芙这位峨眉最骄傲的高岭之花,堕落成臣服于男人胯下的妖女!
因此,她再不敢动情,生怕自己也被爱欲蛊惑。
但情欲本身就是人性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贝锦仪如畏惧洪水猛兽般恐惧情欲,看似她一身高洁,纤尘不染,可实则,内心情欲早已被扭曲到积压至深!
如今在满清鞑子的淫毒和凌舟的淫蛇挑动之下,无法抵挡地全宣泄了出来,这让她又渴望又害怕。
贝锦仪不能不承认,凌师弟弄得自己如脱胎换骨般享受……让她多年压抑的情感随着他肉ww╜w棒.dy''''b''''zf''''b.c╜o''''m的每一次抽w`ww.w╜kzw.MEe_插全倾泻而出。
而她又心怀恐惧。
被凌师弟这般彻底地占有了自己的全部,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他若是个与她同龄的青年,那则罢了,反正他出身名门,自己就算完全臣服于他胯下,想来也不会如纪师姐那般被魔教所惑。
可是,他偏偏只有十八岁,自己比他大出半辈,怎能与他厮守?世人谁会不暗中议论,说自己勾引无知少年,毁他一生?
更何况,他也是被自己传染了毒性,才不得已侵犯自己……这翩翩少年郎,有那么多红颜知己爱慕着他,他怎可能会选择自己?
陷入自我攻略的贝锦仪身体早已完全失控,又一次w高k潮zw_点`m_e之后,娇躯再次被翻转过来。
这一次,凌舟将她雪白的肉体直接抵在树干上,粗粝的树皮刺痛着白嫩的肌肤,划出道道红痕。
男人却毫不怜惜,只托住她丰润的白臀,十指大张,肆意拍打着滑腻的臀肉,激起阵阵雪浪。
啪!啪!
“不要……啊!!”
贝锦仪双腿盘在男人腰间,正面迎接少年胯下恶龙的再次侵入!
“啊!!凌师弟……又来……”
贝锦仪微微扭动,很快便默契地调整好让双方都销魂的姿态。
凌舟对贝锦仪的反应大为满意,张口含住贝锦仪不停低吟的红唇,下身开始最后的战争律动。
“嗯……嗯……凌师弟,太大了,轻一点……”
贝锦仪被绑缚多时的手腕此时已是一片红痕,却仍只能套在凌舟脑后,不得挣脱。
男人肉ww╜w棒.dy''''b''''zf''''b.c╜o''''m的一次次顶入,一次次将爱欲中的贝锦仪推向云端。
凌舟细细感受着贝锦仪蜜穴中的每一处褶皱,勾起她早已无力的下颌。
“贝师姐,你的清白已被我玷污,你会如纪师姐那样,为我生,为我死吗?”
迷醉的贝锦仪听到凌舟的话语,本就酥软的身体颤抖更甚。
“不……别那样……”
凌舟触碰到了贝锦仪心底最可怕的阴影,恐惧与欲望同时折磨着这位美丽的师姐。
“贝师姐,不用怕!做我的女人,用你的身体盛下我给你的全部!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不……师父她老人家……”
“别怕!我会侵犯你,占有你!也会保护你!我不会让灭绝老尼伤你一根毫毛!”
“我……”
“贝师姐……啊啊!!你的l*t*x*s*D_Z_.c_小穴o_m好嫩!好紧!你被干的样子,好美!”
男人开始最后的疯狂,同时蹂躏起贝锦仪的肉体与精神。
贝锦仪雪白的娇躯与纯净的灵魂同时震荡,掀起雪浪。
“啊!!啊啊……凌师弟……救我……救我……啊啊啊!!”
自幼活在灭绝师太的威压下,许多情感都不敢表露,此时,随着凌舟对她全身上下的肆意欺凌,纯洁的处子蜜穴被少年蹂躏得一片狼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不被男人亵渎,不被男人玷污!
“救我……”
心神彻底失守的贝锦仪本性终于突破束缚,不仅渴望着男人的肉ww╜w棒.dy''''b''''zf''''b.c╜o''''m,更渴望着男人将她解救!
听见贝锦仪的求救,男人顿时心情畅快,欲念奔涌,只想将眼前赤身裸体的女人,她柔嫩的处子穴彻底干烂!
“贝师姐,我要奸污你!让你做我胯下的尤物!!”
“凌师弟……啊啊啊啊!!!”
二人的欲望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凌舟终于完全失陷在贝锦仪的温柔之中,在她肉穴深处狠狠爆发开来!
贝师姐的每一寸肉壁都被凌舟的浊液灌满,每一丝褶皱都浸润着男人的污秽。
终于解毒的贝锦仪无力地伏在凌舟怀里,在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中,双目渐渐飘忽,缓缓陷入了沉睡……
06.
凌舟耗尽的内力终于得到恢复。
贝锦仪虽然没有倾城的美貌,但身材性感迷人,也令他好一番销魂。
“第104位,峨眉锦心·贝锦仪,江湖红颜级★,领悟秘籍:峨眉剑法;解锁天赋:100。”
他稍一运功,除了缺一门最重要的峨眉九阳功之外,峨眉派的各种基础武学都包含在了这“峨眉剑法”之中。
恢复了力气,自然不能再放任贝锦仪赤身裸体地躺在野外。
他用内力将二人衣物烘干,再替贝锦仪一一穿戴整齐。
解开贝锦仪被捆绑多时的手腕,那不久前才被自己治好的手臂又遭劫难,好在随着凌舟对她的无耻内射,红颜录治愈之下,她饱受蹂躏的身体,此时正飞速复原,不久便重焕光彩,一身雪白,寒玉无暇。
凌舟一边回味着贝锦仪的温柔,一边替她整理好衣裙。
撑开鳌拜的锦缎棉甲顶在头顶挡雨,双手横抱起贝锦仪,寻找着安全的避雨之地。
一番寻路之后,终于来到一处山洞。
凌舟谨慎地先踢入一颗石子,见无动静,才敢放心进入。
可他脚刚踏入,两柄利剑就从左右直刺过来。
凌舟唯恐贝锦仪受伤,只能以身相护,两柄利剑前后袭来,分别刺在他前胸后背。
“啊!是凌师兄!”
女子一声惊呼,原来是周芷若。
她赶紧扔下了剑,还好凌舟无事。
另一边自然是宋青书,见是凌舟,只好悻悻然收回宝剑。
“凌师兄,你没事吧?我们还以为是鞑子来了!”周芷若连连道歉。
宋青书则不以为然,道:“你顶着鞑子的衣甲,也不怪我们误会!”
凌舟哪里有空跟他们计较这些心机算计?只赶紧将贝锦仪放下,检查她是否有在刚才的袭击中受伤。
“贝师姐?!!”
周芷若这才注意到凌舟抱着昏迷不醒的贝锦仪,赶紧从他怀中接过来,检查她气息,发现她气脉如常,只是昏迷而已。
“谢天谢地!凌师兄,是你救了贝师姐?”
凌舟便将自己如何看到满清鞑子擒获贝锦仪,又趁夜救走她一事说明。
周芷若听得惊喜连连,一番心潮翻涌之后,竟当即屈身跪在凌舟面前,眼含热泪,道:
“凌师兄,贝师姐是为了救我而被擒,你又救了贝师姐,救命之恩,自当为报!方才,我已向上天发誓,若有人能救贝师姐一命,芷若原当牛做马报答于他!凌师兄,请受芷若一拜!”
宋青书大惊失色,如天仙般不可亵渎的芷若妹妹竟然要给凌舟当牛做马?
这决不能容忍!
“凌舟,你敢!”
他狠话还未说出口,凌舟已经扶着周芷若手臂,将她拉起。
淡淡一笑:“周师妹说哪里话?什么叫当牛做马?贝师姐是为襄阳,为大宋百姓而遇险,我救她也是为救襄阳,救大宋百姓!岂是为图妹妹报答?”
周芷若大受震撼,虽然她下跪之时,也知对方不可能真让她做牛做马,但凌舟如此坦然地以家国大义宽慰于她,让她不至于深陷愧疚之中,这番英雄豪情,怎不令人心旌摇曳?
宋青书听凌舟如此在芷若妹妹面前唱高调,博好感,心中百般难受,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坐看他与周芷若的关系越来越近而无能为力。
贝锦仪幽幽转醒,第一眼见到凌舟,立时想起不久前,二人如何抵死缠绵,翻云覆雨,霎时间俏脸一红,不敢言语。
“贝师姐,你终于醒了!”周芷若欣喜地抱住她。
宋青书则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
草,问道:“贝师姐,你还记得自己如何脱险吗?”
贝锦仪看了眼凌舟,目光躲闪,但还是羞涩地将自己如何被擒,又如何被救说了一遍。
自然其中省略了自己被灌淫毒,又在山林中,与凌舟被天席地,拨云撩雨之事。
凌舟也不担心露馅,这几人都没见过鳌拜,自然不可能知道当时自己是假扮鳌拜行事,只当是遇到一个普通的满清军官。
贝锦仪失了身,思绪全在如何面对凌舟身上,那些被擒的细节,自然不愿多做回忆。
不久,雨停风止,凌舟等人离开洞穴,与大部队汇合。
探马来报,清军已退回信阳,鳌拜生死未知。
完颜萍又高兴又可惜。
“二哥,我们赢了?真遗憾没能生擒鳌拜!”
女真营此战虽然取胜,但也暴露出不少问题,明明装备精良,但在与清军作战时,却陷入极大被动。
这一切都是因为杨过与完颜萍都是江湖出身,指挥军阵,短时间内怕是难有提升。
而女真营属于江湖义兵,朝廷对他们是既要借助其勇,又需提防其心,指望朝廷派人来指导,那是痴人说梦了。
就算真派人来,也更可能是来瓦解分化女真部落的。
凌舟等人的胜利喜悦没有持续太久,不久,襄阳方面报来紧急军情:
“清军围困襄阳之势未解,清军攻势日盛,樊城岌岌可危,吕文德急调女真营返回救援!”
这下也出乎凌舟的预料了。
怎么回事?鳌拜不是重伤到丢盔弃甲而逃了吗?怎么襄阳之围还在继续?难道他要强行带伤继续南征?
来不及多想,凌舟只能先在各处碍口布置下精悍的丐帮弟子作为哨探,以防清军再次绕后偷袭,自己则率领女真营火速回援。
听说襄阳有沦陷之危,返回路上,众人气氛沉重。
水笙不解地问道:“凌师弟,你明明已经重伤了鳌拜,打得他丢盔弃甲,可为何他还不止战?”
汪啸风趁机冷嘲热讽道:“看来,是凌师弟误判了!鳌拜或许并未受伤!”
“表哥,你明明也看见了鳌拜如何落荒而逃,他若未伤,何必如此?”
“没准……伤得不重……”
凌舟没兴趣跟汪啸风争辩。
鳌拜被他刺中双目,玉蜂针毒性猛烈,就算后方有神医相助,他能侥幸不死也逃不过重度伤残。
可为何清军不仅不退,反而持续猛攻襄阳?鳌拜究竟在想什么?清军的攻势又究竟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他抬头看了眼不论是非,处处与自己作对的汪啸风与宋青书,突然明白了。
“凌师弟,你笑什么?”贝锦仪一直悄悄注意着他,见他露出神秘的笑意,不禁又想起了他折腾自己时的得意笑容,不禁心底慌乱。
此时的凌舟却完全没调戏美人的心思,认真地反问道:“贝师姐,你可知鳌拜最大的敌人是谁?”
贝锦仪猜测道:“是襄阳的吕文德将军?”
凌舟摇摇头:“非也!”
贝锦仪也知道不会是他,又猜道:“是郭大侠,黄帮主?”
“亦非也!”
贝锦仪微红着脸,瞧着凌舟,心绪竟不禁有些回到少女时代的恍惚。
不经意间,露出几分娇俏的笑容,说笑道:“你不会说是你自己吧?”
凌舟对突然活泼的贝锦仪感到有些意外,哈哈一笑,解道:“贝师姐取笑了!鳌拜最大的敌人,是他背后的皇帝!”
众人一惊,怎么这个凌舟连满清的高层秘闻也知道?
这个时代,信息传播速度极慢,帝国顶层的秘密更不是凡夫俗子能轻易知晓的。
但对看过剧本的凌舟来说,康熙与鳌拜的矛盾,那不是摆在明面上,清晰可见吗?
“康熙一直想要除掉鳌拜,而鳌拜想要借南征的军功震慑年轻的皇帝。因此,鳌拜必要取得战果,才会撤军!”
众女听闻,无论听没听懂,皆默默点头。
只有宋青书不服,道:“这不是白说?对战局有何益处?”
凌舟淡淡一笑:“宋师兄不必着急!既然知道了清军此战的目的,还怕找不到反击的要害吗?”
众人仍不解,凌舟只能继续解释道:
“鳌拜急于取胜以震慑康熙,保住实权;而身后的康熙也必然希望鳌拜战败,以趁机除掉鳌拜,收回权柄!鳌拜攻势虽猛,但前方顿兵坚城之下,后方与皇帝离心离德,自身还身负重伤。三面受敌,他焉有不败之理?”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众女无不佩服。
见众人都无异议,凌舟说得兴起,突然勒马,指向北方,说出了自己的主张:
“此战,鳌拜军势必不能持久!我们只有区区五百人,到襄阳城下也是飞蛾扑火,不如去敌后!一边骚扰鳌拜的退路,一边大肆散播他们君臣不合的消息!鳌拜此时最怕的,必是被皇帝背刺!皇帝也怕他兵权在手,黄袍加身!”
“一旦这对君臣互相猜忌,鳌拜不立即退兵,难道还坐等皇帝取他项上人头吗?”
众女听得心潮澎湃,完颜萍更是早已跃跃欲试,喜道:“二哥,那我们立即北上!”
宋青书与汪啸风哪里愿意坐看凌舟成就大功?只道:“贝师姐,襄阳危急,我们不立即去救,反而舍近求远,万一襄阳失陷,我们如何交代?”
贝锦仪知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可她一望向凌舟,心中就生出万千思绪,之前的冷静稳重全不见了,哪里还能做得了主?
“凌师弟是黄帮主亲传弟子,才堪大任!我们还是依他号令行事!”
见贝锦仪已完全是凌舟的人,宋青书与汪啸风索性道:“那你们随他临阵脱逃去吧!我们自回襄阳,与城共存亡!”
二人纵马而去,贝锦仪也阻拦不了,只能回头,一脸羞愧地向凌舟告罪。
“凌师弟,十分抱歉!你特意请我来帮你团结同盟,我却约束不住他们……师姐没用……”
凌舟打量了一眼她身子,心道:“哪里无用,贝师姐最大的妙处不都已奉献给我了?”
心里这般下流,嘴上说的却是:“贝师姐不必如此!人各有志,何况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能在此危急存亡之时返回襄阳,也是义士!”
众女听他如此说,各自心中喟叹。
众人皆知这宋青书与汪啸风屡屡与凌舟不合,处处针对于他,他却还在背后赞他们是“义士”!
这番胸襟,英雄之气尽显!
望着凌舟挥师北上的背影,诸女心中无不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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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位,古墓龙女·小龙女
第7位,武林第一美人·黄蓉
第11位,魔教圣姑·任盈盈
第13位,峨眉仙子·周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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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位,赤练仙子·李莫愁
★第31位,大侠娇女·郭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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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位,曼陀青蛇·李青萝
★第42位,星眸竹腰·阮星竹
★第45位,紫衫飞燕·袁紫衣
第47位,铃剑双侠·水笙
第51位,无双无对·宁中则
★第53位,瑶台伽蓝·程瑶迦
第55位,五毒妖凰·蓝凤凰
★第63位,千颜妙女·阮阿朱
第64位,华山玉女·岳灵珊
★第65位,无双玉女·陆无双
★第72位,人淡如菊·凌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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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位,水木芳华·戚芳
第85位,大金遗女·完颜萍
★第88位,赤练蛇女·洪凌波
★第96位,琴韵佳人·阿碧
★第99位,魔教妖女·曲非烟
★第104位,峨眉锦心·贝锦仪
★第105位,衡山烈女·刘菁
第107位,草原飞燕·耶律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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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位,灵枢素问·程灵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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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实力:
内力深厚:400(准五绝)
内力精纯:400(准五绝)
内力恢复:200(准一流)
闪转腾挪:100(准二流)
飞檐走壁:100(准二流)
掌法:100(准二流)
指法:100(准二流)
暗器手法:300(上一流)
认穴眼力:100(准二流)
医术:200(准一流)
毒术:100(准二流)
其他:准三流(九方掌门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