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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夜】(2-3)(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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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幻想

2024/02/14

第二章 以身饲虎

二00九年九月十二,下午六点,圳市。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变得拘谨,话也不象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两个走了几步,此时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小艾轻轻地道。她是个很有克制力的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才绪失控。

"没事就好。"白石轻轻地道。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流滚滚、喧闹的街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白石只有点点,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象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

"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小艾认真的道。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倔强。"那我走了。"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

白石一个漫步街。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他喜欢这繁华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宽敞的行道上流涌动,打扮得象花一般艳丽的孩象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越不会快乐。白石小的时候,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乡。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    ***    ***    ***

二00九年九月十二,晚上八时,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妍,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雪。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纯洁,进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易是由任妍牵的线,前几次谈,任妍非常热,但今天,小雪几次和任妍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妍是邓奇的,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任,以获取更多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无能者,成为他的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所知,何况,还没过男朋友的她对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妍得知她是处,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晶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小雪问道。

"五分钟。"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是赤、一丝不挂地面对,从没男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摸,而这个男,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最珍贵的礼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无能的男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摸摸、陪他睡觉或做一些秽的动作,虽仍将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别墅,任妍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到了邓奇,还有推着椅的阿忠。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穿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走到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摸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避开邓奇的目光。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手抓着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粗野的狂吻。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的舌已经全部伸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会在初吻下不惊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两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在轻轻地颤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自己中。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更压得她胸闷得慌。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小雪已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体挂落下来,落在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象间一个充满激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警为执着的信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的少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小雪大的喘着气,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接吻过,对吧?"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在点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吗?"邓奇目光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没说。"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一样和。"

"什么?"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学过很少有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全无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了,为什么还要找?"邓奇道。

"为什么?"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的欲望尚存。"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的羞涩。她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邓奇大声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邓奇道。

"任何事?"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件?"

"可以。"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小雪点了点,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吧?"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生出一丝悔意。大学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追她的无数,但没能一亲芳泽,她好后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往这地方想。

"你的处身体是属于我的。"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的表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邓奇道。

"什么叫代?"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但我不能和你做,看着别和你做,我会幻想着那个男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这么变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象,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她猛地一转身,朝门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门,她会永远抬不起来做。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中国已不是三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也许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冷艳之色。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她抬起腿,象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邓奇平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才了解,自己曾经认为很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红,进了四海集团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摸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种极强的野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在另一侧。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极限。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但却给了邓奇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小雪一直没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胸前,高翘的双已经比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邓奇声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不多久,她发现,那竟硬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张开诱的红唇,将硬硬的含在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吸吮,她压下心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椅之前,每次做都喜欢让舔他的,有时累了,不想做,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上。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的曲线毕露,小雪的很挺、很翘、很圆,邓奇有想去尽抚摸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过的一个,她的也是这般的美。很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就会恶劣到极点。

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妍,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她看到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象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如果以观赏体或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和自己喜欢的,用代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触摸到小雪。

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无论穿得保守或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邓奇道。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不会有多大犹豫。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抓着好,总是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难以接受。

"跪下。"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色泽的铜扣。

象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象电影里的慢镜,第一颗扣子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还有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胸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胸确是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胸围小至少一号的文胸,虽然双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的胸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自从隔着玻璃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已经看到的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胸还没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胸的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奇发现,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第一次向男敞开了胸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房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隐约可见肋骨的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线条在双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细腰、圆,这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房的几乎没有,就如任妍,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房西方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椅转到她身后。邓奇发现,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呈一条从放到收缩再放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间一道不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象有些后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根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胸一松,文胸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胸仍挂在双上,邓奇长长地吸了一气,用两指挑着文胸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胸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胸还没完全离开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房前凸的长度等于房基底的半径,胸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胸的束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房多么丰满,沟都只能靠文胸的挤压或用手按着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房尺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露的双,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房是最美的,但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已被无数男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色的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拇指与食指捏住雪峰顶端的花蕾。刚才他摸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房触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弹,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摸过的任何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胸罩,房绝对能达到37g,一直紧绷的文胸就象古时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房的发育,使小雪的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

失去支撑的文胸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房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露在男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胸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陷进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尚未被男摸过的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

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一仰,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邓奇对刚才的粗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胸,果然见半球形的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文胸从小雪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圈,手掌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峰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生平第一次被男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摸着双,心中正凄苦,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邓奇一边拨弄着,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抚摸着,也会紧张。

"摸你的,有感觉吗?"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邓奇道,"我再问你一遍,摸你的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说这么多话,包括任妍,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的。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要抛在一边。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力都投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她还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但当她被其它男后,又如何面对自己。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肯用钱出卖自己,就象任妍,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根指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吗?"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从没有过欲,是不是有问题?"邓奇道。

什么是欲,小雪真不是很懂。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房胀胀的,有时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之间,很想伸手摸一下。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借着擦肥皂,肆意地抚摸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的不会没有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胸前。"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尖。小雪低下,不知何时,小小的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邓奇很满意,在他的抚下,小雪的变得极硬,他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房,又是另一种感觉。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象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象征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今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如果穿同样的裤子,任妍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基本没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来,坏美感;有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象波般滚动,这也会让看了没胃,能符合这个条件的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象脸上的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根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占有她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得更真切,与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着点野的自然美,是别的少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邓奇道。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穿着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在公安专科学校,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会对某一器官有特殊的好,恋足癖就是其中一种。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象含羞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恶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炮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太完美了。"他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会处。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邓奇抬起,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邓奇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部,抓着她的,她的也很紧,甚至比房还要有弹。几乎同时,邓奇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地第一次被男触摸,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慌,再次夹紧双腿。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绷得更紧,陷在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

当处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象是条件反,不经大脑思考。听到邓奇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肌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奇抬起,想看看小雪的表,但高高挺立的双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有什么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胴体最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红色的花唇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象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小雪惊叫一声,在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捂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邓奇道。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致的玻璃桌移到椅旁,

"坐到这上面去。"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赤的双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过来。"邓奇冲着任妍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妍嘴角挂着冷笑。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任妍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的余晖笼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象从天上来到间的神,刺痛了任妍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妍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神原来和凡一样会害怕,会发抖,"等你的道里了男,你还不就和我一样。"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妍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曲,直到足后跟压在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妍两手一起用上吃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露在男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愿、极不甘心、极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来。阿忠推着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红色,让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唇很薄,紧紧地站在一起,象可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的花唇,但象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露出私处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如第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才会有的体香。但并不是处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的第一个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象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唇上,湿湿的舌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他的嘴和舌。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地。

最娇、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神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带车踢得滚尿流,虽然心里慌,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象在寻找些什么。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蕾,舌尖第一次扫过,小雪赤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功能正常的男在被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每个都有特别能引起欲的g点,而的g点多为蒂,小雪也是。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蕾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道,象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象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么不争气,会在他的抚下产生欲。因为对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只要不是有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抚刺激时,都会象她一样。

邓奇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的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妍,你帮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让阿忠推着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妍也一脸疑惑,同样的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任妍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妍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任妍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抚而产生的欲也慢慢消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妍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红。任妍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任妍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象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妍用嘲讽的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

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妍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疲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象苍老了十岁。但当他看到被心打扮、艳光四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妍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然后任妍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忠推着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沟依然是那么。他把手放在小雪的房上,轻轻地拨动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孩子。"邓奇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象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

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案为止。

此时,任妍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雪的花唇上,象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蕾上。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对来说,能让产生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当然,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没有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欲,但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催化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象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小小的蕾再次充血肿胀,外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从花唇里渗了出来。表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这张椅子有点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这是邓奇从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根据体特征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甚至超越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茎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茎极相似,有着巨大的

水晶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凑近细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象征纯洁的处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灭,巨大的恐惧就象一盆从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

"过来吧。"邓奇道,水晶已套在他的茎上,身是透明的,象青虫般软软的茎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茎,还有粗得可怕的水晶,哪一样都怪异之极。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板慢慢向前移动。水晶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来,水晶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顶在她花唇间。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妍道。

任妍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根漂亮的水晶夺走了十多个处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小雪的身体,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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