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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救救我……<hrsze="1">§未来会是怎样的一幅画,老实说自己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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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能永远跟她在一起,不管是怎样的未来都无所谓了。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维持这段关係,哪怕时间就此停止,自己也…………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毫无……走开!不要让我看到那东西!妳走开!呀啊啊啊!怨言……别再靠近我!不要!我说不要!夏子……妳看清楚。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把她弄走!别让她碰到我!……可是,这样的子走到某一天,无声无息地,就像窗外那幅静止的雪景……夏子的
崩溃了。
呜……呜哇……呜呜呜……!手里握着的,是刚满两岁的儿的小手。
走开!叫她走开!我怎幺可能……怎幺可能……呜!呜啊、啊啊!眼前所见的……是不愿承认亲生儿的她。
每逢会面,不管大的还是小的,总是哭叫不停。
……那我呢?每天看着夏子从梦中清醒过来,却无法接受存在着阳光的这个世界……陪在一天比一天更强烈地否定现实的夏子身边,上天却连我最后一点懦弱的权利都夺走了。
好想再看她对我绽放笑容、再让她抱一抱小安娜。
好想再听她轻唤我的名字、拜託她回到我们身边。
可是,到来……只要带着小安娜出现,夏子就会害怕得大哭大闹。
就算只有我一个,她仍然不愿与我说太多话。
即便说了,也只是谈些她在梦魇里的事。
……和跟安娜大长得一模一样的
,谈起她所
的安娜大
。
妳的脸……真的就和安娜大一样呢。
对了,安娜大她呀,是夏子的主
喔。
夏子她,非常地热梦里的主
。
她们是在一个被称为黑曜石的地方,相当知名的主。
即使每天过着各种难以想像的调教生活,一点也难不倒她们。
主俩历经无数次考验,终于达成了最终试验,并且获得选择的机会。
可是,她们俩都着对方,不愿改变现况。
即使走过将近三个季节的调教子,依旧决定维持下去。
我们……很幸福喔。
最终试验之后,一直、一直在一起呢……不管是自己曾经讨厌过的事物,还是从未遭遇过的调教手段,夏子都为了她的主努力克服。
谈到现实……不……是恶梦里难以实现的身体改造时,她就比手划脚地说给我听。
房被改造成多大呀、
可以扩展得多宽呀,或是
间有时会出现一种叫做
茎的特殊
器官……讲到身体的部分,她露出了很专注的
。
但是恶梦里的们并没有那样的器官与技术,也不可能随时弄出来,这让她觉得梦真的很无趣。
她一脸开心地谈起与主合的事
,细节讲得很浅,主要都是些她的感受。
……后来,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通过最终试验,调教项目也几乎都完成了。
那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感呢。
和主一同走过了无数个季节,在黑曜石面对的任何难题都迎刃而解。
曾经大起大落的生活,如今却变成平凡到有点乏味。
无法忍受彷彿静止下来的每一天,夏子终于还是决定与主一同实行选择。
她们要永远守护使主相遇,乃至相
的黑色世界。
主安娜成为地区上的监视者,披上了白袍,被众
称为穿白衣服的
。
夏子为了永远陪伴着主
,捨弃掉身分,拾起了新的名字──黑曜石。
夏子啊……是很特殊的存在喔。
大家的每一天、每一种感觉、每一处的身心变化,都出现在夏子心里……那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真正的充实感呢。
说到这里,夏子病恹恹的脸庞,流露出打从心底感受到的幸福与满足。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悄悄望着和主长得一模一样的
,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
霾。
那次之后……她就不再回忆主往事。
不管如何努力想隐瞒这件事,夏子的况仍然传到帝母大
那里。
奉帝母大之令,一行三十六
的御医团远从帝都来到了我和夏子所在的住处。
据御医所言,世上有太多过度依赖梦魇,理由大多是因为梦魇的单纯
和现实有着天大差异。
越是在梦魇中获得越多成就的,越有可能因此出现逃避现实的
况。
若再加上,在梦魇中获得的时间变多,症状只会更加严重。
以戒断梦魇配合药物治疗,是目前最有效的手段。
虽然过程非常辛苦,在各国临床实验都有着很明显的改善效果。
然而夏子的况……并没有这幺简单。
夏子她,是很特殊的存在。
比起、调教师、接待员以及监视者,可以说是完全不同层级的存在。
儘管只是忆测,她就好像是整个黑曜石地区的记忆容器,所有我们在梦魇里发生的事,她都能鉅细靡遗地讲出来。
她所拥有的,已经不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是四个小时这种单位的时间。
黑曜石的一切都在她的记忆中,夏子可说是拥有了无限的时间。
御医团首席吉娜依达医师说,那就好像把地球所拥有的整个世纪的记忆,浓缩到一个脑袋里一样。
自己所拥有的,一下子渺小到令无法直视。
自己所盼望的,沦为巨大时流中的模糊黑点。
无法再珍惜所有、再对明抱持期待的
生……没有
可以忍受得了。
对于这个从来没有相关记载、也搜查不到类似案例的状况,我所能做的,只有想尽办法让夏子重新与现实接轨。
要不是给予非常强烈的刺激,就只能一步步慢慢来。
不愿冒险的我,採取了比较温和的方法。
……为了让她眼中的现实世界看起来能更亲近些,我把自己打扮得和梦里一样。
每天只要夏子醒过来的时候,就是陪在她身边……或是透过监视器陪她。
很多时候,她不愿意见我或是任何,只允许清洁
僕踏
房间。
况严重时,还得採取强迫灌食等手段。
若她状况还不错,我们大概可以相处一、两个小时,听她谈起
碎的梦中所闻。
夏子的声音经常抓不到焦点,一件事拆成好几个部分,从来不照顺序讲。
听她说话一个钟,可以接收到超过一百件事
的资讯,平均一件事讲不到一分钟,有时甚至只用一句话带过。
从和她的对谈记录中,可以发现她所说的每件事,都会分成三到七天才说完。
时间长短与事件重要、发音所需时间等应该没有关连,全部是她自梦魇记忆中随机抽取的事件。
唯一持续达三十天以上的规则,是她再也不提及有关主俩的任何事。
或许……也是因为根本没有再发生值得一提的事了。
慢慢地,夏子不再像当初那幺排斥这个地方,也开始试着要我对她说话。
夏子喜欢听我说故事,《最后的公主》是她的最,可以连续听一整个星期也不腻。
她对发音与断句很讲究,舌少弹一下、句子拉太长都会被纠正。
有次她还自豪地挖苦我说,怎幺她一个本
讲起俄语要比俄国
还道地。
那是第六十天的事。
不管是夏子说话的子,还是我讲故事的
子,有个共通点是不变的──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
夹在中间。
夏子不再强烈地否定现实,但是有关于她的一切,还是得尽量避免,直到她主动提起。
为此,我取下了婚戒,也不再带小安娜见夏子。
除了我,夏子也对负责打扫她房间的僕表示友善。
有次听她说起那位僕在黑曜石中发生的事
,才了解她为何对她做出笑脸。
可是,那名僕却在不久后不幸病逝。
为了不影响到夏子的心,只得用调职的藉
矇混过去。
但她不愿接受其她僕,最后就由我一手包办她的房间清洁。
……不管什幺原因,都不能再加夏子对现实产生的隔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