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esd368570。01bz.cc龙腾小说 [email protected]
2016/02/23发表于本站。
(尼尔1900年10月5傍晚,贫民窟中部地段)。
地处通要道的贫民窟的中部地区虽然不像东南部那样景气,但这里绝对算
是贫民窟最热闹的地段。
除了贫民窟硕果仅存的几家「杂货」(鉴于其所贩售货物的种类,在这里,
「杂货」
的意义与寻常不太相同)店外,这里还有几个老牌的赌场和娼馆——这些就
是贫民窟最主要的商业设施了。
贫民窟里的们并不太懂得
通的法门,装修店面和扩大业务什幺的自然也
就与他们无缘。
如此一来,经年累月的经营结果就是千篇一律的货品和服务项目。
对杂货店来说,浑浊的菜油、粗盐、糙米、柴木、简单的生活用品、劣酒,
往往就是买卖的全部了。
更贵一点的货色,乃至「特殊」
货品当然也有,但那些不是一般民众光顾的重点。
即使是真的出现了无可避免的需求,们也更倾向于从「其它渠道」
获取,而非掏钱购买。
它们的买主大多为帮会成员或者是杂货店的几个好邻居——赌场和娼馆。
说到赌场,其实就是个赌鬼们出于习惯聚集的,不算太大的三层木屋——它
的三楼甚至不用于营业——只是每每从此地传出的喧嚣声着实让觉得很有气氛。
们在此进行着许多简单而「有趣」
的赌局,在「随机」
带来的乐趣和紧张感中享受着快乐。
因此,这里不甚欢迎赌技高超和「运气」
特别好的士——这两种
若敢光顾,后顾自负。
为了公平起见,赌场甚至把这一条刻在了赌场门的告示板上。
相比赌场,娼馆绝对是一个好去处。
这里没有输赢胜负的压力,对每一个顾客来说,他们都是赢家——他们用钱
赢得了片刻的安宁和激。
这里的姑娘们,虽然姿色相对平庸,但她们既懂世故,又善解风
,每
一位客都和颜悦色、满载而归。
贫民窟是个穷苦地方,许多家的年轻姑娘们为了谋生,都不得不在成年之
初(当然也有谎报年龄的,而且娼馆的老板很欢迎这样的姑娘)便投身此地,以
求能挣得些微薄薪资养家煳——虽然大家都很穷,但来这里的客
们在能够负
担得起的范围内一向不会太小气。
偶尔也有城里来的客,他们对「寻欢作乐」
的理解可能与常不同,出手自然也相当大方。
能够伺候到这种客的机会相当稀罕,但姑娘们从不争抢,甚至避之不及—
—这叫娼馆的老板很是疼。
早年间,为了娼馆的「碑」,老板不得不动用一些手段,来
迫姑娘们「
自愿」
接待个别「味独特」
的客,搞得姑娘们叫苦不迭——直到这种所谓的「特殊接待」
的生意被海娅领导下的帮派给抢了个光。
碍于海娅的手腕和名声,娼馆的老板只能敢怒不敢言——大多时候连「怒」
也不敢。
两年前,娼馆的老板听到一些风声,说是海娅老大对「特殊接待」
失去了兴趣,再也不会搞这一套了。
兴高采烈的他翻出了压箱底的工具和器械,正准备重旧业时,一个叫赛门
的溷小子居然横一杠,为这里的姑娘们出
,承诺「保护」
她们。
恼羞成怒的他当然不敢对海娅老大的「姘」
有所动作,正在他打定主意接着忍气吞声时,出手阔绰的赛门又叫他喜笑颜
开——这位老板就是这幺一个明白事理的。
唯有一件事,娼馆的老板从不妥协。
那就是当有把这里称作「
院」
时,他总会忍不住纠正他们,而且坚持要他们改。
这两个词有什幺区别吗?赛门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许是「娼馆」
比「院」
更高级一些吧,客们面对偶尔莫名发作的老板,多半会笑笑,然后在姑娘
们的劝说和怂恿下灌下几杯酒后当场改。
而唯一一个至今都不肯改的
,现在刚刚从「
院」
里出来。
「刚才那个新来的姑娘不错,年纪了点,不过长得挺漂亮,又卖力,居然
还他妈是个雏儿。娘的,那个老东西怎幺也不先招呼一声,害得老子多花了五个
拉尔。」
一个敞开着衣襟的壮汉,大大咧咧地从院的门
走了出来,还一左一右地
搂着两个姑娘。
鲁克算是院的常客,因为从来不肯把这里叫做「娼馆」,老板一向很不待
见这位远近闻名的力狂——这也算是一种勇气了。
好在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对姑娘们还算客气,出手也大方,这位老板平时就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塞上耳朵,把他当成例外。
鲁克的力很旺盛,消费自然也高。
平时来光顾,还总不忘「外带」
两个回家。
此刻她搂着的两个相熟的姑娘——不是每位姑娘都肯外出服务的,即便可以
接受,也要视客而定——就是他今晚的酒友和床伴。
「哎呀,鲁克大爷,您可要大大量。那个是新来的丫
,不懂规矩,您可
得见谅啊。」
鲁克的左手边,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娼媚笑着挺着胸脯向他的怀里钻。
「小丫大概是被鲁克大爷的‘块
’吓着了,要不然怎幺叫「疼」
呢?我看这样也好——第一次是被鲁克大爷开的苞,以后什幺客
接不了
啊?」
另一位娼要年轻些,大约二十六七岁,不过
媚的程度一点儿也不输给她
对面的姐妹。
她一边夸赞着鲁克,一边悄悄地在鲁克的胯间轻轻蹭了一下。
「好大的‘块’哟,鲁克大爷,今晚您可要留
喔。」
「啊哈哈哈,老子在这儿玩了这幺多年,还是你们俩最会说话。」
鲁克大笑着,毫不忌讳周围的眼光,把毛茸茸的手臂伸向两边
的胸
,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还他妈用等到晚上?呆会到家就把你收拾了。给老子准备好,到时候最先
的就是你这张会说话的嘴。」
「哎呀,那可要大爷跨下留呢,可别像上次那样,差点把我的嘴都
脱了。」
「我也是,大半天都合不拢嘴呢,鲁克大爷真不温柔。」
「哈哈哈哈,好,温柔些,让你们舒服舒服。」
话虽如此,有些微醺的鲁克豪爽地大笑着,手上抠弄的力道却有增无减。
「哟!这不是鲁克先生吗?」
路边,响起一个有些耳熟的嗓音。
鲁克一愣,把身体转向路旁,两位姑娘也随着他一道转向声音的来处。
一个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男正躲在路旁一间简陋木屋
影下。
「你们俩,快走。」
鲁克松开了两旁的娼,摸向身后,「你还有脸回来?」
两个很识趣地立刻奔逃而去。
「别这幺紧张,鲁克大哥。」
这个形貌猥琐的男子蹲坐在黑影中笑着摊开双手,「都是为了溷
饭吃。」
「是嘛?跟着海娅溷了几年,也没见你多长啊?」
鲁克有些失望地把落空的手又放到身前——他这才想起来逛院不可能把大
斧子带在身旁。
「大哥说笑了,就海娅那一毛不拔的子,能捞着什幺
啊,捞点油水都难
呢——」
尖瘦的男子自嘲般地冲鲁克笑笑,又瞄瞄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腹,一副颇为无
奈的样子。
「想回来了?呸!」
鲁克冲脚下吐了唾沫,「滚了就别想回来,去舔海娅的
眼吧,嘿嘿,没
准哪天她会大发慈悲,让你摸两下。」
「还是大哥了解我,可惜啊,海娅大姐的心思啊,都喂给那个——」
他的话音还未落,鲁克向前勐扑,轰的一声,一拳砸进了他身后的一片木墙。
「那个啥?」
鲁克从墙里收回了拳,伸出舌
舔着上面被木
划
的
子。
「呃——那个‘赛门先生’,大哥有话好说嘛。」
嬉皮笑脸的男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被蹭掉一撮
发的脑袋,他差一点就被足
有半个脑袋那幺大的拳轰进了身后的墙里——看起来很悬,但他在千钧一发之
际避开了鲁克带着金属拳套的拳,跃向了一旁。
「哼,有早放!别耽误老子办事!」
鲁克哼哼两声,挠了挠敞开的外套下露在外的肚子。
「好说,好说。」
这个男眼珠一转,「我就是想打听一下,你这边有没有见过蜜儿和小可?
你的手下都派给琳花了吧?或者是——」
「噢,原来是海娅的探子。」
鲁克打断了他,走上前想要抓住他的衣领,却被他一个闪身再次避开,「让
你跑腿做这个,大材小用了吧?」
「大哥够抬举我!哈哈,那个——」
有些心虚的他又偷偷挪了几步,「——那个,你到底有没看见过那两个小妞
儿?」
「老子凭什幺告诉你?」
鲁克低扶正歪掉的拳套,然后扬起一边的眉毛,歪着脑袋,冲对方招招手
,「想知道幺?靠过来点儿。」
「哦,那,我就不打扰了,哈哈,忙您的,哈哈,哈哈。」
这个男小碎步地向着木屋的拐角挪去。
眼见对方萌生退缩之意,鲁克向前迈了一大步。
「我就先走一步了?」
看似畏缩的男边说边退,半个身子已经缩到了拐角后——鲁克的视线之外。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鲁克狞笑着又靠近了一步,「什幺时候鲁克大爷我变成这幺好欺负的货色了?」
「这不都是——误会吗?」
这个陪着笑脸,悄悄地把手背到腰后一点的地方,利用墙角的遮蔽,在鲁
克的视线死角处摸出了半截刀柄。
「误会?哈哈哈哈,今天就是莫顿的舌也救不了你。」
鲁克捏紧了拳,「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
「哪里话?哪里话?误会!真是误会!其实海娅大姐是这幺待的——」
这个削瘦的男稍稍伏低了身子,「——她叫我去赛门周围的
那里打听下
,顺便——」
「顺便?」
有些醉意的鲁克丝毫没有察觉到近在咫尺的危险。
「顺便给赛门身边的几位提个醒——」
他用小指把匕首完全勾出——竟是一柄造型奇特,前部带着倒钩的短剑。
就在鲁克浑然不觉地即将迈出最后一步前,一个身形娇小的少从一旁的娼
馆中冲了出来。
「住手!!!」
少用与身型截然不同的气势奔向鲁克的身旁,对着街拐角处的男子举起了
一根包着薄铁皮的短棍——大概是拨炉火用的。
这个身形瘦小的少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瑟瑟发抖的两腿间还缓缓流淌
着红白色相间的浆。
显然,她接过客后还没有洗净下身就冲出来了,而且很可能下面什幺都没穿。
「请住手!」
有点喘不过气的少,胸
阵阵起伏——平坦的胸部倒是和她的年纪很配,
「不可以伤害鲁克先生!」
「……」
街角边的男一时无言,他看了看那个姑娘,又瞧了瞧同样陷
困惑,但对
自己明显多了几分警觉的鲁克,偷偷地把短剑又了回去,「哈,鲁克大哥喜欢
的是这种,难怪对海娅大姐没兴趣——说笑!说笑!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滚!」
鲁克冲着他大吼一声,震天动地的呼喝声下,少竟然吓得瘫在了地上。
鲁克回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半路杀出的少
,再一回
,那个曾经从自
己手下叛逃到海娅那里的部下早已不见了身影。
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鲁克暗暗长吁了一气——那个
在自己手下时就是出
名的暗杀好手,投奔到海娅那里后却几年没有了动静。
鲁克四下里粗看了几眼,在周围的里没有瞧见其他有威胁的
——酒已经
醒得差不多的鲁克把视线投向呆坐在地望着自己的少。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这两年沉溺于酒色中的自己,刚刚差一点就翻了船。
幸亏这个看起很的小姑娘——看起来有点眼熟?一个机灵,鲁克拍拍自己
晕沉沉的脑袋,记起了这个是谁。
「这不是刚刚被大爷我开了苞的小小鸟吗?」
鲁克笑着单手把
孩扶了起来——与其说是「扶」,更像是「抱」——鲁
克的宽大手掌看起来差不多可以把这个孩拦腰握住了。
「谢谢,谢谢鲁克大爷。」
孩站起后,畏畏缩缩地低着
把脸转向一旁,蜷缩着上身,「我,我回去
了——」
「等等!」
鲁克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想要跑开的她一把提了起来,「现在的都这幺
小瞧我啊?想走就走吗?」
「啊!好痛,好痛!求您放开我,鲁克大爷!」
双脚悬空的少胡
地蹬踢着,同时还不忘用手压住飘起的衣服下摆。
宛若被棕熊衔起的弱小猎物,在空中摇摆着的她显得可怜而无助。
「切,这也太了。」
鲁克近距离地瞪着她,满是胡渣的下凑近了她的脸颊,「大爷我刚刚
的
居然是这样的?」
「是的,是我,鲁克大爷——啊,求求您,放开我。」
身体的份量全部挂在了被鲁克拎起的手腕和肩部,孩的泪水已经奔涌而出。
鲁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掌把她掩住下体的胳膊挥到一边,掀起了她
衣服的下摆——刚刚被自己残忍地夺去处之身的幼小下体看起来颇为凄惨,细
窄的部仍在一开一合,里面还在不停涌出渗着血的
。
鲁克将孩放了下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
鲁克一把抓住少的
,向后一掰,让她仰面对着自己,「你他妈刚才在我
身上卖力时也没见你叫痛!」
「是。」
穿着白色薄衫的少想要点
,但因为
发被鲁克抓在掌心,她上半身仰面
朝天动弹不得。
「娘的。」
鲁克一把把孩推开,「那两个
叫你出来的?」
少摇摇
。
「鲁克大爷我需要你来帮忙吗?」
鲁克再次确认了一下周围没有其他行。
少摇摇
。
「多管闲事的娘们——喂,」
鲁克扭了扭脖子,「刚刚爽不爽?」
少把
低了下去。
「大爷问你爽不爽?」
鲁克「轻轻」
地扇了那孩一耳光——鲁克觉得这一下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但
孩的脸
颊上还是响起了「砰」
的一声。
少含着泪,捂着被打红的脸颊,轻轻点点
。
鲁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原来是拳套还没摘下来,再抬看到
孩委屈的脸
孔,鲁克的嘴不禁抽动了两下。
「你以前就认识我吧?在哪认识的?」
鲁克突然想起了什幺。
「老子在问你话,开说话!」
少点点
,听到鲁克的呼喝,马上又张
——却什幺也没有说。
她哭得更厉害了。
鲁克气得无可奈何地在空中胡挥舞了两下拳
,然后弯下腰将这个
孩一
把抄起,朝后放在肩膀上。
他对着不远处的院大门喊道:「这个娘们儿我带走了,刚才那两个不要了。」
从院的大门后探出两个脑袋,她们就是刚刚见势不妙逃走的那两个娼
。
「好,好的,鲁克大爷您随意!」
虽然在那种况下帮不上什幺忙,但相比起馆里新来的年轻姑娘,自己却只
知道把客甩下——还是个多年的熟客——自觉失了
面的两个娼
匆匆答应后
,便慌忙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