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变得疯狂起来,不断地加大力度,仿佛想要将韩远彻底摧毁。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失去理智。
「皇上,您一向给别开苞,今
风水
流转,且让老
给你开苞。」
很快,韩远的下身便出了血,果如容氏所言,仿佛被开了苞。
韩远发出低闷痛苦的呻吟,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正如容氏所言,前世今生,他都没有受到过如此屈辱的待遇。身为皇上,他一直都是万之上,尊贵无比的存在。即便是前世的记忆,也从未有过这般被
束缚、无法动弹的经历。
黑暗中的他,内心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容氏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自尊。他咬牙忍受着这种痛苦,心中却在疯狂地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容氏的疯狂和扭曲,让他感到既厌恶又震惊。他无法想象,原主记忆中那个温柔无比的娘,竟然会变得如此丑陋和疯狂。她的行为,已经彻底颠覆了他对她的所有认知。
「皇上,您就好好受着吧!」容氏得意地笑着,看着天下最尊贵的男,被自己如此对待,她的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烛光摇曳,在昏暗的正殿内投下斑驳的光影,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森森。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偶尔传来的烛火噼啪声,打
了这死寂般的沉默。
容氏拿起烛台,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韩远心中一紧,他知道容氏这是要对他下狠手。然而,他的身体仍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氏一步一步走近。
容氏缓缓地将烛台靠近韩远,蜡油开始一滴滴地落下,落在他的皮肤上,带来阵阵刺痛。
韩远紧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知道,此时任何反抗都可能激怒容氏,让她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容氏看着韩远痛苦的表,心中的怒火似乎得到了些许平息。然而,她并没有就此罢手,反而加大了蜡油滴落的频率和力度。
韩远的皮肤开始被烫得发红,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容氏看着韩远痛苦的表,心中的满足感更加强烈。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失去的权力和地位,在这个男
的痛苦中得到了某种程度的补偿。
「皇上,这是您应有的报应。」容氏笑得扭曲。
她做梦也没想到,事到如今,皇上仍然不肯松,放她出去。
看着皇上的大,反而因此而勃起。她将
对准自己的花
,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发出一阵快活的呻吟声。
「皇上,你可真是会,不管怎样
,都一直硬着。」容氏夹紧韩远的大
,用花
里的肌
紧紧地裹住。
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茎,次次尽根而
,只留下
而出。
「皇上,您这东西,可比老身的玉石好用多了。」
听着皇上低沉的闷哼,容氏得意道。
「皇上,你可记得,你为婢
身的时候,才是个少年。现在你年岁长了,却不愿意
老身了。」
容氏不动了,大茎全部
了容氏的花
里,大睾丸贴在容氏那
瘪的
部之上。
「可是,婢忍不住呀,天天想着皇上来
婢。可是那些贱
真多啊,她们能生,
婢可不能生。
婢杀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韩远悚然心惊,他这才弄清楚,为什么在这后宫之中,竟没有孩子。
原主啊原主,你可知道,你的,是怎样一个毒
!怪不得你死有余辜,你自己该死,但为何要给我留下这么一个
摊子?
「皇上,您老
吧,老
想一直让您
!」
容氏似乎真的有些志不清了,她的双目含,目光迷离,仿佛陷
了某种幻境之中。她
中喃喃自语,说着一些毫无逻辑的胡话,让
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意思。
「皇上,您为什么给那么多
,就是不肯
给老身,老身也想为您生孩子。」
容氏的声音时高时低,时而尖叫时而呢喃。
韩远看着她那张既丑陋又陌生的面孔,心中感到一阵阵反胃。
就在容氏沉迷于自己的疯狂行为中时,韩远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用力一拧,烛台从容氏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原来,他运用内力,将绳子在凳腿上摩,摩了半天,终于将绳子弄断了。
容氏惊呼一声,想要挣脱韩远的控制。
但韩远已经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他用力将容氏推开,然后迅速起身,逃离了这个黑暗的囚室。
出了香凝宫,韩远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他吸了一
新鲜的空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仿佛终于从一场恶梦中逃脱出来。
大太监方海紧随其后,看着皇上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
方海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来到这个充满危险和诡异的地方,哪怕每次都受尽了折磨,却依然坚持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