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我总觉得公司里有几百双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敢保证只要我出现在心悦办公室周围百米处,马上就会有
飞奔向董事长办公室去告密,我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去找过她了,因为我找了一条新的路,一条舍近求远但是却相对隐蔽的路——潘程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打听她的住处不用劳烦我的堂妹夫了,她是公司员工,公司当然有她的住址,于是我的新助理小雪打了几个电话,动了几下嘴皮子就通过原来的关系要到了她的地址,说起小雪,我原本只是不想亏待替我做事的才让她做了我的助理,但是没想到作为公司资
前台小姐,她做事极有章法,很好地弥补了我丢三落四的
格,这个当初因为在洗手间
嚼舌根被我关注并教训的网红脸小美
,真的成了我的得力臂助。
借晚上有饭局的我提前下班守在了一个便于观察的角落,潘程晨的住处距离公司不远,她基本上都是步行上下班,正常
况下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的行程,我的打算是确认她离开公司后,提前守在她家门
跟她摊牌,我相信以我的身份,我可以给她很多选择而不必担心她敢对我不利。
五点半刚过,她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我目送着她走出园区大门,刚要动身跟上去,却见她在一辆黑色轿车前停下了脚步,那辆车我并不陌生,居然就是刘荻娜的座驾,老张开的雷克萨斯LS,这时车上也下来一个,赫然正是陈心悦,两
谈几句后就一同上了车。
这也难不倒我,我本就做了两手准备,我转身钻进我的西装徒,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车子以一个不急不缓的节奏行驶着,目的地不是潘程晨的家,想来也是,陈心悦现在可是施老板身边的大红,即便几个月前,潘程晨还能在她面前趾高气昂,颐指气使,但是今时不同往
,双方身份地位都逆转了,她当然不可能是送潘程晨回家。
老张开车比较平稳,远远看到绿灯倒计时时不像一般的司机踩着油门压秒通过,而是缓缓放慢车速,真正做到宁等三分,不抢一秒,这给我的跟车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下班高峰的市区车速缓慢,哪怕上了高架也是如此,我以间隔两三个车位的距离始终跟着,渐渐地,大家的车速都不知不觉的提了起来,路上的车辆也慢慢变少了,我忽然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可能还不近,因为我跟着他们上了高速。
我不知道长时间的跟随有没有让他们注意到我,于是我决定改变策略,脚下猛地一踩油门,伴随着引擎的咆哮声,时速表的指针几乎瞬间就指向了150 ,雷克萨斯迅速在我的身侧向后闪去,等超过了几十米后我又慢慢放缓车速,隔着一根车道通过后视镜观察雷克萨斯。
高速上行驶了有四五十公里后已经到了上海的郊区,我正想着他们的目的地会是哪里的时候,后视镜中的雷克萨斯向右方打方向灯,他们要下高速了!
我借着身后一辆集卡的掩护放慢车速悄悄绕回到他们的身后,跟着他们下了高速,雷克萨斯七拐八绕上了一条小路,导航屏幕上显示这是一条断路,我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此时再傻乎乎的跟着无异于宣布我跟你们一路了,想玩什么一起玩吧,我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把车停在小路一侧的一块用来错车的空地上。
二月底的上海乍暖还寒,郊区的温度更是低上几分,我望着空中呼出的白气紧了紧领,将外套的拉链拉到顶端,天色已经几乎全黑了下来,乡间小路的路灯设施不完善,我只能在漆黑的环境中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走了一百米左右,前方拐角处出现了一幢亮着灯光的房屋,常见的上海郊区自建小别墅,只是它的位置比较偏,周围百米范围内没有其他房屋。
这时候一对车灯亮起在我前方,我急忙闪身隐藏在路边一颗大树粗大的树
后面,等到车子从我身边经过我才看清,原来是雷克萨斯开出去了,我无法透过后排的隐私玻璃判断车内有没有
,但是我敢肯定,前方的小别墅就是心悦和潘程晨的目的地,他们没有让老张在原地等她们而是让他先离开,这里肯定有问题。
我沿着路边走近小别墅,别墅外有个小院子,里面停着两辆车,一辆是安徽牌照的哈弗SUV ,一辆是江苏牌照的老款别克君威,这两地的牌照其实是很多郊区上海除了不能进市区的沪C 之外常用的车牌,出现在这里没有丝毫特别之处。
我在门四下打量了一下,视线所及之处没有看到一个
,包括那两个
,我犹豫着往院子里迈了几步,忽然听见两个男
说话的声音,我急忙闪到其中一辆靠墙停的车和墙体之间的空隙中。
两个男抽着烟,用我听不懂的方言说笑着,他们边说边笑,笑声里透着
贱的味道,我的眉
皱了起来,此时房中有一个大美
和一个不能称为美
,但是长得也绝对过得去的
,这两
笑成这样是因为她们?
忽然,楼上传来一声呼唤,两连忙扔了烟
跑回屋内,其中一个被
扔的烟
击中墙面反弹到我身上我也忍住没动。
等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我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这是一个带院子的农家小别墅,从外形看至少年龄比我大,二层楼房结构,左右厢房都是一层,楼顶是二楼的晒台,二楼有三间房,房门外是一整条连廊,初时肯定是作为阳台是用的,但是后来用铝合金窗封上了,房屋的主应该和大多数郊区
一样早已不住这种房子,于是把房屋分割成若
单间出租给外来打工者,于是屋外出现了一座做工粗糙,且和建筑环境非常不协调的铁质楼梯直通二楼阳台。
我踩了踩楼梯的铁质梯面,还算结实,没有年久失修的嘎吱声,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去,为了尽量不发出声响,我真的走得很慢,十几级的楼梯一路蹬上去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居然花了足足两三分钟才上到晒台,在厢房楼顶的晒台蹲了有五分钟,确认没出来我才跨过楼梯来到另一边的阳台。
一字排开的三间房内有一间亮着灯,我轻手轻脚走到窗台下,可能周围没有房子,所以里面的没有拉窗帘,我隐在窗户的一边往四下张望,在走廊通往另一侧厢房楼顶晒台的拐角处是个视线死角,如果有
要从房内出来,我应该两三秒钟内就能躲到那里不被发现,找好退路使我心思稍定,于是我躲在暗处转过
向房间内打量。
房间面积不小,应该有二十平米左右,但是室内陈设基本被搬空了,正中是一张床垫,周边散落着几把椅子,房内此时一共有五个,除了心悦和潘程晨之外还有三个男
,心悦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中长款风衣,俏生生的小腿被黑丝包裹着露在外面,引得身边几个男
不时偷看她窈窕的身姿,潘程晨站在她身边就像个跟班,只见她低声和心悦耳语了几句,心悦点了点
,脱下风衣递给身边的潘程晨,一个男
殷勤地拉过一把椅子,心悦看也不看的坐了下去。
她的上身穿的是一件荷叶边领的条纹白色雪纺衬衫,下身是一条少味十足的灰色百褶裙,坐下后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从随身小包内摸出一支烟点上,轻轻吸了一
之后从樱桃小嘴中吐出一团烟雾。
她看着烟雾在面前渐渐消散,双眼低盯着地面,面无表
地说了一句,“带过来吧。”
窗户的隔音出乎意料的差,这句音量不高的话语清晰地传我的耳朵,带过来?带谁?
这时候门外又进来几个,其中一个男
脸上带伤,被另一个粗壮的男
掐着后脖颈推搡进来,另一个是
,衣衫不整,始终在低声啜泣,也被另一个男
推搡着进了房间。
“坐下。”一个男粗声大气的说了一句,两
相视一眼坐在了床垫上。
心悦看了一眼,转
望向一边的男
,“你们动过她了?”
被她问话的男长得五大三粗,大冷的天居然穿了件短袖T 恤,一条花臂宛如颜色鲜艳的巨蟒般触目惊心,
顶的板寸染成了灰白色,整个
粗鲁中透着一丝
酷。
男尴尬地摸了摸
,“也不知道你们几点过来,等的无聊了就……哈哈哈。”
心悦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她,转看向
,“嘿,还认识我吗?”
怯生生地抬
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茫然,心悦将一
齐肩的中短发拢到一边,像是在抚摸一
长发一样,面露微笑道,“现在呢?”
露出恍然的色,随即则是一脸惊惧。我觉得这
有些面熟,但是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呵呵,看来是认出来了,那你呢?”心悦转向她身边一脸伤的男。
男抬眼偷偷看了她一眼马上又低下
。
“哦,看来也认出来了。”
她重新把身体靠回椅背伸了个懒腰,胸前鼓腾腾的两团更显雄伟。01bz.cc
“陈……陈小姐,你把我们抓来是……是要杀了我们吗?”带着哭腔问道。
心悦面露惊讶之色,“开玩笑呢!杀是犯法的你以为我不懂?”
刚露出轻松的色。
“但是,我不要你们把命留下来,你们可以留些别的。”心悦把脸凑到面前,有些
恻恻地说道。
显然听懂了这句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似乎这比留命还要令
恐惧。
心悦不去理会她,转向男问道:“喂,你们感
怎么样?”
男还是抬
看了她一眼就怯生生地低了下去。
“我问你话呢!”心悦拔高了音量。
我看呆了,心悦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就是个实际年龄大于心智年龄的傻白甜乖老婆,此时的她所散发出的气场让我感觉如此陌生。
“还……还好。”
“还~ 好~ ”心悦咀嚼着这句话,“那你愿意为她牺牲你自己吗?”
男的身体颤了一下没敢接话。
“喂,我是个,不说点好听的试着感动我一下吗?说不定我心一软就放过你们了。”
“我……”男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
心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向,
刚碰上她的目光就迅速低下
去。
“看着我。”心悦冷冷地说道。
慢慢抬起
。
“当时你老公我的时候,你爽吗?”
浑身打了个寒颤。
“说话呀!”
“陈……陈小姐,真的都是陆大刚的主意,我们只是……”
“我问你的是你爽,还是不爽?”心悦的嗓门变得尖利起来。
“爽……爽。”说完又吓得哭了起来。
心悦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两,“我们今晚做个游戏吧,你们要是赢了,我就放你们走,但要是输了,哼哼。”她的一声冷笑让
皮疙瘩直冒。
“什……什么游戏?”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一般。
“好像不够。”心悦自言自语了一句,转
向花臂男说道,“把那个也带过来吧。”
花臂男点了点,向身边一个
使了个眼色,那
走出门去,一会儿又传来一阵
的哭声。
“心悦!心悦!是我对不起你,你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放过我吧。”一个踉跄着跪倒在心悦面前抱着她的腿哭叫道。
我一看来顿时惊得差点叫出声,这
我认识,居然是赵明雪!
心悦一脸不耐烦的表,马上上来一个男
将赵明雪拉开。
“我来说下游戏规则吧,都听好了。”心悦在几面前缓缓踱步,伸手一指
,再一指周围的几个男
,“你,在他们里面选两个出来,给你十分钟时间,不管你用吹拉弹唱什么方法,让他们
,完成我就放你走。”
“哈哈,十分钟?还两个?瞧不起我们这是,哈哈……”一个男还没笑完就被花臂男不动声色地一
掌拍在后脖颈上不再出声。
心悦继续说道:“而你。”说着看向男,“你的对手是……”
她说着停了一下,转对一直站在身边的潘程晨说:“缺
,一会儿你也上。”
潘程晨大惊失色,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上?”
心悦的目光渐渐变冷,“你不上难道我上?再说了……你是不是忘记自己都做过什么了?这么好的赎罪机会,你确定要错过吗?”
潘程晨满脸苦色,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她继续对男说道:“你的对手是两个
,你的目标是坚持十分钟不
,完成了我也放你走,你们俩可别以为挺简单的,那边的两个男
为了面子一定会拼命坚持,这边的两个
因为我的原因也一定会全力以赴。”
在场几发出一阵喧哗。
“咳咳,等一下。”心悦轻咳一声止住大家的喧哗,“这是基本规则,为了让游戏更好玩,我这里还有补充规则,听好了。”
“你们两个任何一个
做到了只能解放你自己,两个
都赢了皆大欢喜,如果两个
都输了。”
她扫视了一下两,“也不是不让你们走,只是输了就得留下些什么,比如哪根用的不太多的手指啊什么的,我不挑,你给什么我要什么。但要是一个
输了一个
赢了……”
她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呵呵,这个好玩了,如果是这种况,当然得有一个
接受惩罚,但是……受惩罚的会是赢的那个
,而且,惩罚措施由输的那个
来执行。”
我在窗外听得整个都呆住了,让我们来捋一捋这个葩的规则,双输或者双赢不难理解,但是一
输一
赢的时候由赢家接受惩罚,我自问如果是我,我会不顾对方的战况,全力赢得自己的战斗,至于谁接受惩罚,那是之后考虑的事
。
但是男之间稍微有点不同心的话,那么在过程中一旦双方发现计时即将结束,胜利无望的时候,他们会相互观察对方的
况,两
为了避免接受惩罚,甚至只是为了避免单独接受惩罚就会放水。
好一个杀不见血的诛心赌局!再次看向心悦我居然有些不寒而栗。
心悦站起身,将调成倒计时模式的手机放在椅子上。
“多给你们一分钟准备时间,还愣着什么?开始了。”
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快速扫视了一下眼前的几个男
,选了两个比较瘦弱的拉到身边,急吼吼地就去脱两
的裤子。
“我!她选大
!这娘们完了!”
“哈哈,大能把母猪都
爽,有好戏看了,哈哈哈。”
众鼓噪道。
听了一愣,一抬
,果然发现她选的两
中间有一个瘦弱的小伙子正对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欲哭无泪的没有退路了,她咬咬牙决定先攻这个大
。
这家伙果然如其名,胯下那条
肠简直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我见过最雄伟的
属于曾经换过妻的足浴店老板,但是眼前这条似乎犹有过之,这个大
不去做男优真是
殄天物啊,
一把抓过堪堪一握的粗大
肠就往嘴里送,可是刚含了两下就连忙吐出,捂着胸
一阵
呕。
“我说你小子上次洗澡是去年了吧?看把家姑娘恶心吐了。”
“瞎说!我过年时候刚洗过,还不到半个月呢。”大一本正经瞪着眼抗辩。
众又是一阵哄笑。
我已经有些同这个
了,但是随即这份廉价的同
就被收回了,因为我就认出她了,我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和雅蕾逛街偶遇陆大刚一行
,她就是那个出言调侃心悦的
,而那个一脸伤的男
当时就在她旁边,两
应该是夫妻或者
侣关系,第二次是在当晚收到的视频中,这一男一
和眼下如
王,但是当时却如
一般的心悦一起上演了一场3P大战。
傍上施老板的心悦居然把他们找来了,更让我惊讶的自然是赵明雪,她是刘荻娜的,曾经和在场的潘程晨是一条战线的,但是她显然没有及时调整站位,被施老板的
抓来
给心悦一起处置,此外,心悦也没有放过潘程晨,
她当着这么多
的面当众宣
就是对她的报复和凌辱。
强忍着强烈异味带来的不适感,认真吞吐着眼前的大
,真的很大,她每次最多只能含
一半的长度,但是看她的表
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另一边,她的另一只手握着另一条明显小了不少的正常
使劲撸着。
“哎哟,你个小骚会不会打飞机?你他妈轻点,不然一会儿剁手指
就剁这只手的!”
一听连忙调整力度,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多
,这是一场生死考验,
脸上没有陶醉,只有恐惧,剁手指,只在电视上见过的事
居然一会儿就可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怎么能不让她心惊胆战。
再看另一边,求生欲更强的赵明雪已经脱去上身的衣服,半着身体跪趴在男
两腿之间不停起伏,心悦没有对她公布针对她的惩罚手段,这是危机也是机遇,她要用自己卖力的表现打动心悦,在十分钟内让男
,用惩罚这个明显和心悦仇怨更大的
来换取自己的平安。
男完全没有正在享受一个漂亮
活的觉悟,他表
痛苦,紧闭双眼,赵明雪是个漂亮的少
,是个男
看了就有征服欲望的
,我曾经就对她颇为着迷,但是眼前的
况下,
的颜值成了男
的毒药,多看一眼就会要了自己的命。曾经让世上所有男
趋之若鹜的
极乐,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却成了痛苦的根源,好一个怪异加诡异的场景。
再看那边,被选中的两个男
也不见得有多爽,如果被
十分钟内搞出货,不仅丢脸,还会得罪这屋子里最漂亮,最有权势也最危险的那个
,所以他们也在强忍着原始的冲动。
而这一切诡异行为的始作俑者——陈心悦,此刻正抱着胸歪着,来回注视着两边的战况,她脸上的表
很怪异,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你怎么还不上?”心悦沉着脸问潘程晨。
“Grce ,呃……陈总,我……能不能……”潘程晨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