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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湾那些事儿】(14)(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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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ngnnmy2017年/4月/2214酒坊镇是这一方的大镇子,因为密度大,商场集市繁荣,除镇政府各个机关单位之外,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影剧院,文化馆等文化教育机构,以及医院,幼保健院,防疫站等医疗卫生机构一应俱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酒坊镇自古就有酿酒作坊,酿酒工艺湛完美,解放后几家酒坊被政府收购合并,扩大了规模,成为国营企业,不单解决了镇上居民就业问题,而且酒厂效益遥遥领先,一直是纳税大户。

一进酒坊镇,那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酒香。

宋满堂和吕娣大清早出门,步行到东原乡,赶上每天只有一趟的班车,两到镇上时,已是晌午吃饭时分。

这两个因着村上乡上的事儿,时常来镇上开会,自然对这镇子颇为熟悉,他们也不急着找住处,先寻了个净利落的饭馆子,要了酒慢慢享用。

娣身体好,力旺盛,她吃起来也和男有得一拼,大块红烧肥得发亮,一般多是敬而远之,她却吃得毫不含糊,就连酒量也毫不含糊,酒到杯,陪着宋满堂喝得不亦乐乎。

宋满堂斜睨着她,调笑道:「慢些吃,没和你抢。

」「我抢别的哩,难得和你出来一趟,你得把我喂饱了!」吕娣借着酒劲儿,媚着眼神儿,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宋满堂压低声音说:「不急,咱在镇上多住两天,你那点骚劲儿我还能治得了你,等会咱先寻住处,歇一会儿,眼下少喝些酒,后晌你还要出去打听事儿哩。

」这两个吃过饭,相跟着在镇外城乡结合部寻了个私营小旅馆,开了房子,他们年貌相当,再加上多年老姘,彼此间自然有一份默契,旁不明就里,只当他们是夫妻,却哪里知道这是一对儿野鸳鸯。

娣打来热水,两个略略擦洗了一路上风尘,便关上房门,借着酒劲儿滚到一处。

娣何止风骚,她身体好力旺盛,欲天生就比其他强得多,再加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随季节,春暖花开时节,满腔春也是极难按捺,她虽勾搭着好几个野汉子,但大多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中年领导,炕上那事儿几乎没一个是她对手,像宋满堂这般勇猛善战的,她自然也是打心眼里稀罕。

她经过的男多,经验极为丰富,再加上多年老姘,宋满堂的喜好她自然都知道。

房门关上,窗帘子掩上,她已抹了裤儿,溜光滚圆的肥一撅,便钻到宋满堂胯下,自己解了宋满堂的裤子,连吮带唆逗弄起来。

宋满堂那物件已威风八面昂然而起,这黝黑粗大的玩意儿,雄赳赳气昂昂,热腾腾硬梆梆,塞了吕娣满嘴,把这娘们欢喜得差点喜出来。

「刚才那红烧好吃,还是我这大棍儿好吃?」宋满堂一边享用,一边调笑。

「唔……唔……大……大好吃……」贪婪的吮着,如刚才吃红烧一般,中吱吱唔唔,连话都顾不得说。

宋满堂凑下身,伸手从后在那缝里摸了一把,毛茸茸的肥触手一片热腾腾滑腻腻,那水儿早已泛滥。

他摸了一把水儿,顺势滑到那肥腻腻缝里,一根手指便借着水润滑,勾进了眼子。

娣知道宋满堂尻子的瘾大,想当初,她那眼子就是宋满堂第一个给开了窍,此后,这一处窍迎来送往过多少,现如今她自个也说不清了。

这两个趁午休这空当儿,加班加点弄了一火,虽则不甚尽兴,但吕娣也畅畅快快丢了两回身子,嘴子,眼子,连同眼子,一处儿也没落下。

不到半后晌,吕娣便打听来消息,范家那姑娘确然和魏东升有一腿儿,这事儿食品厂里的几乎都是心照不宣,只是瞒着魏东升的婆姨。

宋满堂虽早已料到,但也恨得牙痒痒,他当下就嘱咐吕娣,想方设法把这事儿给魏东升的婆姨递个风。

他早听说魏东升的婆姨是十足的悍,只要这婆娘得着消息,魏东升和范小丽决计讨不了好,至于说这婆娘能把事儿闹多大,他只盼越大越好。

煽风点火原是吕娣的强项,她没费多少事儿便打听到魏东升的婆姨,给这婆娘透露了风声,并按宋满堂授意的,一再嘱咐这婆娘,要把两行踪探踏稳当,不出手便罢,如果出手,定要捉在床才行。

魏东升的婆姨听得这消息,早已气炸,她虽不认得吕娣,但吕娣伶牙俐齿,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这婆娘只当吕娣是热心肠好,哪里会想到其他原委。

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妥,宋满堂只等自己下的这步棋发作,他和吕娣在镇上逛了几天,两个如夫妻一般白天逛街,黑了关上门尽媾。

凡是自己媾着的,宋满堂向来大方,这几,他顿顿好酒好让吕娣吃喝着,这娘们白天吃得畅快,尽兴儿享了福,黑夜间,又尽兴儿吃宋满堂黑黝黝的大,那眼子和眼子,也不知被翻了多少回。

两个相跟着逛街时,吕娣看上几件衣服,几样化妆品,宋满堂自然极大方的出钱给她买了,这娘们越发乐得颠颠,黑夜间两个在小旅馆里,这娘们趁着酒劲儿,竟主动提议,要光着身子给宋满堂跳一段忠字舞,想当年,她那忠字舞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着吕娣扭着光溜溜的肥,甩着光溜溜的肥子,劈腿弯腰之际,那门子和眼子乍开乍合,乍隐乍现,宋满堂这一番惬意,自然是无法言表。

这娘们体毛旺盛,黑亮嚣张的毛儿一直生到尻门,腋毛也是黑亮浓密,她这一身,再加上几处骚毛,随着舞姿极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许多抠掰腚摸子的动作,把一段儿忠字舞跳得极尽香艳,惹得宋满堂兴勃然,当下又压在床上,把那几个骚眼子了个尽兴。

娣吃喝玩乐得畅快,她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男徐生财赌博喝酒常不着家,她的大儿徐红娟,夜夜去宋家湾砖瓦厂,与宋满堂的儿子也做那夫妻之事。

这娘俩个,一个在镇上,一个在宋家湾,被宋家爷俩一搂着一个尽乐,不知老宋家那祖坟合了啥好风水,竟摊上这等美事儿。

这几苏桂芳却是难熬,老的不知去了哪里,连着好几天在村里没见着影儿,小的也不来寻她,几乎连面都见不上,她虽不是生,但多年来被宋满堂调教辱惯了,这几天没辱,她反而心里空落落惶惶的,就连身子都没着没落,不知道点啥事儿才好,时值暮春,田地里也没啥农活,儿子每天上学,儿镇上上班,子实在过得百无聊赖。

又过几天,她终于在村里远远望见了宋满堂的身影儿,她满心盼着男狠狠揉搓她一番,但男却并不来寻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去寻,上次那小爷爷玩过后,把针筒子撂在了她家里,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趁儿子晚自习还没放学回家时,用针筒子把眼儿灌洗得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腻腻香,眼盼望着男

这天早晨打扫院子时,院子里槐树上喜鹊叫喳喳,苏桂芳不由得开心,想着定然有啥喜事儿,八成是男想起了她。

吃过早饭不久,半晌午这当,宋满堂果然上门了。

苏桂芳又惊又喜,下身那几个眼儿都突突欢跳起来,她赶紧把宋满堂迎进窑里,手忙脚沏茶递水。

「你……吃了么……没吃我给你收拾饭去……」「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话说哩!」男一边说,一边坐在那张旧的太师椅上。

黑着脸,那神显然不善,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几个眼儿越发抽抽得厉害。

「小丽在镇上出事了!」宋满堂一开便懵了,她天生就胆小怕事,不由得胡思想起来。

是父母心,这孩子如她一般格怯弱,从来都不惹事儿,她究竟能出啥事儿,难不成是厂子里有啥工伤事故?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惊跳,脸色也吓得刷白。

宋满堂知道这心小,他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你甭想,好着哩。

」听得宋满堂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她不敢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满堂继续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急切切等着男继续说,男点上一根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勾搭上了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啥事儿不好,给家偷偷摸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旅社里,两个着尻子正在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悄声着!丢还嫌不够是不?」这窑院远离村落,再怎样哭嚎,也没听得见,但宋满堂一呵斥,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

」「那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不都给你说了,好着,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禁着。

」「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还能咋办,赶紧把领回来!搞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不能让他狗的白白睡了!」宋满堂抽了一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告了流氓罪,事儿就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流氓罪那是要枪毙的,你这儿就白养活了!」宋满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搞男关系的,这些事儿才过去没几年,村里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惶急惊惧得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你慌啥哩!」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家,平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是爷的……这不值钱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家的亲爷爷……家孤儿寡母都靠爷爷活哩……」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我已经借了乡政府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记说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间先把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

「爷……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这就侍候爷爷……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子没让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既是感激,又是多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把裤儿脱了,埋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惬意的撑开,把门也送到面前。

自然知道该做啥,男火热粗大的阳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恋恋不舍吐出那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黑毛丛生的门,舌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上,恭恭敬敬的舔。

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得到了男的褒奖,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紧绷绷的眼里。

「嘶……我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你,想老子了没有?」「想了……家天天想爷哩……」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天天黑间把尻子洗净……等着爷爷哩……」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和吕娣的风骚泼辣迥然不同,宋满堂之所以稀罕这,就是她这一点。

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笑骂着。

能听出男辱骂中的宠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家不光把尻子洗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在男胯下婉婉转转的扭。

说的都是实,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眼子灌洗得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裤儿一抹下去,光这样一扭,雪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光。

她背对着男,婉婉转转扭着白花花的光,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蛋子扳开,香滑腻腻的眼子对准男昂然挺立的大,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自己墩着起坐抽,雪花膏味儿愈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想让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咋样侍候老子!」骤然听到丈夫的名字,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好久没听到这名字,这名字熟悉又陌生,这一刻,不仅羞耻,而且的伤感,羞耻和伤感纠结在一起,她那眼儿一阵突突跳,一倏然涌泄出来。

不敢接这话茬儿,只是带着哭腔哼叫:「爷呀……你把骚汤子出来了……」宋满堂也不再继续这话茬儿,他问:「我的崽这几天没寻你?」「没有……家好些天没见小爷爷了……」宋满堂有些纳闷儿,按说初尝味的后生,肯定吃不够,难道小崽子这就吃腻味了?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寻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们撇下了。

如果真是他猜想这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知那娘儿们是哪个?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子亮出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净的,两个眼子着坐!」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上下起坐,眼儿和眼儿流套弄男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这才让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嘴里,让咽下去。

穿好衣服要走了,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儿上次回家给她的五十块钱,更多的还是这男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添补添补……」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回去!我的脾气你不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甭说给你花钱,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愿!」宋满堂一个掌一块糖的招数,早把这玩弄得死心塌地,他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强横,却又把感动得淌眼抹泪的感恩戴德。

「爷……你是的亲爷爷哩……家这辈子能做爷爷的……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哩……」抹着眼泪,恨不得掰开,再侍候宋满堂一回。

「好了,不唠叨了,乡政府的车估摸着快来了,我还得和栓魁满元收拾几件家伙,镇上咱事不熟,得带几件家伙防身。

」男家打打杀杀的事儿,向来是这最恐惧的,她听得宋满堂要带家伙,不由得就心惊跳。

「爷……你千万别和家闹事……赔钱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丽带回来就好……」「你不管,狗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回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不要家赔钱……只要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咱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宋满堂盯了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话咋这么多!」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

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必然要送到院门,听男这样说,有些诧异,她不明白男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回一想,男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身子送我!」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宋满堂知道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忸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不会有旁看见自己这光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光。

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送到院门,男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看见,她双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不知道你是老子的,就算有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在一起!」「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赶紧着,甭磨蹭!」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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