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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21-2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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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李阙的力挽狂澜,今天自己恐怕已经被放逐到金墉城,而那个逆伦母的儿子李羌就会在大殿登基了。

但此刻面对李阙,皇帝李宿却发现自己生不起多少感激之

而更多是一种的惊惧、怀疑。

这个一贯不声不响的四儿子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控制住城防营,还把原本已经被遗忘的神机营培养成一支能够击败锐禁军的强力铁军。

更可怕的是,李宿身边的耳目告诉他闵柔的30万大军已经离京城近在咫尺,而闵柔则是他早就放心不下,又又恨的矛盾物。

当然,如果这是这些,他顶多只是对李阙猜忌而已。

所有的君王,最普遍的秉就是多疑,这算不了什么。

李阙已经注定成为新的太子,而他又那么年轻,没有理由等不及要谋朝篡位。

真正让他心如麻的,是虎贲铁卫的何统领平平淡淡地向他所讲述的昨夜未央宫内发生的事

在发动政变之时,废太子李羌竟然没有选择来他的养心殿宫,而是径直去了未央宫意图染指当朝皇后!而四皇子李阙,居然也以保护皇后之名,把他一丝不挂的美艳生母搂在怀里!这一丝丝线索,和他昨夜在紫寰殿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绝望而疯狂的场景联系在一起,使他的心又一次如坠冰窖。

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美丽的妻子苏月心和太子,乃至亲生儿子之间也有着不伦的关系!但这种疑虑带给他的竟然也不是纯粹的痛苦,而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苏月心的娇躯有多么动,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年轻的时候李宿也无数次躺倒在自己皇后的美上不愿起身。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李宿渐渐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美艳的妻子再有诱惑力,他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胯下的长枪重新挺立起来。

而现在他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妻子的场景,并且每当此时就会像昨夜一样勃起,这是他多少年了吃了多少壮阳药都无法办到的事,竟然会在这种景下复苏!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想强迫自己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胡思想。

一向端庄持重,蕙质兰心的皇后怎么会像惠妃那一样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但是他一旦静下心来,意识就会不知不觉往那个方向上飞去,对此他自己也毫无办法。

「皇上,皇上?」李宿居然在大殿之上沉浸于自己混的思绪中,直到身边的老太监章玉德提醒才回过神来。

李宿定了定神,无论他心里有多么复杂的猜想。

此刻这一份废太子诏书和一份立太子诏书他不得不宣读。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

嫡子李阙、表英奇。

天资粹美。

兹恪天命,载稽典礼。

俯顺舆

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授李阙以册宝。

立为皇太子。

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此刻,百官跪地俯首,高呼万岁。

那山呼海啸之声阵阵拍打在李阙的耳边,他忍住心中的澎湃思绪,郑重地跪在父亲面前,领旨谢恩。

此刻他想跳起来大喊,咆哮,多少年的隐忍,屈辱,才换来了今天的胜利。

他又迫不及待地想飞奔进未央宫,把他的母亲抱在怀里亲吻抚,分享这一刻心中的喜悦。

「太子,你既已正位。

朕就给你第一件要事,彻查废太子李羌谋反一案,务必要把所有牵连员调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逆贼!」李宿又对李阙嘱咐道。

「谨遵父皇圣命!」李阙恭敬地说。

程式化地办完这一切适宜,李宿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朝会到此结束。

此刻李宿只想回去先找那几个贴身的小侍尝试一番,看看自己的阳具是否真的恢复了活力。

若是奇迹果真出现,他万分期待能够与自己的皇后苏月心实现多年未有的真正的灵与流。

缺乏了床第之间的欢好,虽然苏月心也时常来陪伴自己,但他却总觉得皇后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

或许这就是他之前那些疑虑产生的原因吧。

他希望能够通过恢复证明这一切都是无谓的幻想,证明皇后还是忠于他的。

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在苏月心与李阙现在的关系之中已经完全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角色了。

……数后,专门放逐被废的帝、后、太子等皇室贵族的金墉城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徐徐靠近。

马车前两只高大威武的汗血宝马用自己高冷的眼神睥睨着四周,放佛它们就算着拉车这种苦力活也高出别一等。

驾着车辕的车夫戴着一顶巨大的黑色斗篷,使他整个即使在阳光下也自动蒙上了影,但是他那健硕的身形却露出他绝不只是个普通的赶车

而马车车厢的考究程度更是令咂舌。

车厢上方一顶巨大的涂抹过桐油的车盖保护车厢免受晒雨淋的摧残。

宝石蓝色的云纹锦缎车围子将车厢荫庇在其中,银丝金边,玛瑙翡翠的镶嵌则使得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马车的辕、身、梢、篷、轴、全都由金丝楠乌木打造而成,巧的木制结构使马车在移动时永远保持平稳。

玲珑剔透的珠帘外又罩上了一层昂贵的丝绸,这是为了保护车内之的隐私。

百姓岂能窥测到贵族的生活?只有车内的达官贵微掀帘幕,对着车外或微笑或斥责的份罢了。

「呼,这是何的车架?」路上行见到这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目送马车远去,然后兴奋地跟同伴谈论这是哪个豪门大族的车马。

或许他们经过打听问询,能够探听到这是新正位的太子李阙的车驾,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到,就隔着那一卷帘幕,车内是一番怎样让血脉张,靡非常的禁忌景象。

「母后,这只钗子可还满意?」车厢内的装饰美如皇宫内殿别无二致,一张工细致的金银平脱镜前,此时正端坐着一位全的美

美艳无暇的脸庞,高耸的峰,私处幽幽的森林,皎白的大腿,这坐在那儿就像一座闪着光的汉白玉雕像。

而她的亲生儿子就站在她身后,摆弄着她乌云般的秀发。

「好阙儿,你可别折腾母后了。

不就是去见个废太子吗,你缘何如此大费周章!」看着镜内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和上不断变化着的钗饰,苏月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向儿子嘟起了小嘴,「母后难道戴什么样的钗子会不好看吗?」「怎么会呢,母后你穿什么都像天仙一样美丽啊!」李阙见母亲有意见了,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钗子,环住苏月心天鹅般雪白的颈部,紧贴着母亲的侧脸凑在耳边说道。

儿子中呼出的热气立刻弄得苏月心脸红心跳,想到等下还要见外,她连忙推开了李阙:「去你的,又给娘亲不正经起来了。

」生怕儿子又要动手动脚,苏月心赶紧从旁边抓起一件淡色的抹胸,微红着脸道:「快,帮娘把这件穿上。

」谁能想到在这光天化之下,这座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车厢内在上演这番禁忌暧昧的戏码。

若是此时有一阵狂风略过,街上绞尽脑汁想往里窥伺的们就能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给光溜溜的皇后娘娘穿上胸衣的奇景。

抓着那薄薄的锦缎,将其紧贴在母亲两个巨大丰硕的球上,李阙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狠狠揉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的胸部,转而从背后给苏月心系上带子。

完成这一番动作后,李阙抬起,才看到镜中母亲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了更多的绯云。

再往下,苏月心挺拔的房上竟然已经浮现出两个微微的凸点。

她的晕和本就异于常的硕大,再加上体质敏感,儿子稍加抚弄居然就撩起了她丝丝春意。

李阙见这美母 娇羞的景象,心中煞,大手轻轻在苏月心娇软光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笑道:「母后不是自己说要正经吗,可是您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苏月心羞恼地拍掉儿子作怪的大手,嗔道:「还不是你!好几没来看母后了,来了不在未央宫内与我欢……却要在这马车内作怪!」到底是身为母,苏月心讲到「欢好」二字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于是慌忙掩饰过去。

「嘿嘿嘿。

」李阙自觉有愧,尴尬地笑了笑,就想吻上母亲的樱唇,像往常一样用一番热吻消除母亲的抱怨。

于是母子二拥吻缠绵一番,苏月心明知这是儿子的小伎俩,但是心中还是倍感甜蜜。

「好了好了,你别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轻推开李阙,白了他一眼,苏月心站起身来,往自己修长洁白的美腿套上宫裙。

这件长裙上纹着金鸾玉凤,显然是只有皇后才能穿戴的。

她见儿子一直不停地往自己的下身处扫,赶紧要把那一块诱的小美盖住算是完事,免得儿子心又起。

「孩儿没想什么啊。

」李阙极满意母亲穿的这条裙子。

「你不就想在那李羌面前显摆一番,好显示你是最终的赢家。

」苏月心道。

李阙一愣,神变得有些尴尬。

「哎呀,娘又没说不依你。

」苏月心穿戴完毕,在李阙面前转了一圈,「娘这不是特定选了这件衣服,好显得我这当朝皇后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李阙握住苏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动。

说话间,马车终于在金墉城的城门外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卫兵上来盘问。

「瞎了眼吗,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车夫低声呵斥道。

士兵持戟肃立,沉声道:「务必要见到太子殿下本才可放行!」由于其特殊质的缘故,想要进金墉城恐怕比天牢还要难得多。

这里的卫兵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绝没有办法随意糊弄过去。

李阙无奈,掀开了前帐,探出脑袋来。

年轻的士兵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地鞠了一躬,然后示意前面的关卡放行。

就在他低的时候,马车车厢内一好闻的,混合着花露与脂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浓艳诱,使他忍不住多吸了几

马车绝尘而去,那芬芳却飘洒了一路。

……李羌出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桌边是几碗残羹冷炙。

连续好几他都吃不下多少东西。

曾经他自认对食物极不讲究,但是等到被放逐在这金墉城,他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难以下咽的东西。

在这里,唯一服侍他的是一个面貌丑陋的老宫,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金墉城待了多少年了。

尽管说是服侍,她也就是给李羌提供一些饭菜,洗洗衣服什么的,态度却可以算是极其恶劣,甚至动不动就会呵斥他。

老宫已经见惯了被放逐到金墉城内的失势的皇亲国戚,他们最后通常不是被赐死,就是忍不了这凄苦与反差而自缢,因此犯不上对这位废太子给予什么过多的尊重。

门外飘来一阵香气,李羌敏锐地抬起了

这是的味道,而且一定是位绝色。

他自己是一都离不开的,因此这种闻香识的本事还是懂得一些。

这种欲的感觉是他熟悉的,并且曾经沉溺的。

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为缺乏的滋养而感到焦虑抓狂,因此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幻想。

「李羌。

」熟悉的,甜美而勾的声音传来,李羌惊愕地抬起

苏月心一身华丽的宫装,俏丽在门,嘴角带着浅笑。

「皇后娘娘!」李羌那原本已经浑浊而死寂的眼眶突然就发出了神采,他立刻想要向苏月心这边冲过来,但却因为过于激动而踉踉跄跄,最后一下子扑倒在了苏月心脚下。

「你……你果然还是来了……你一定是来救我的,一定是的!」李羌兴奋地握住苏月心柔白纤细的脚踝,用力摇晃起来。

苏月心一时不察,差点就要跌倒,失去平衡之下把一只鞋子甩了出去。

「啊!」苏月心那圆润美好的玉足立刻吸引了李羌的全部注意力。

李羌对的脚没有什么特殊的好,过去苏月心的脚也未曾让他特别留意过。

不过那时他是平视甚至俯视苏月心,映眼帘的肯定是这位美熟的丰,又怎么会注意到那不起眼的脚丫子呢?而如今他匍匐在苏月心脚下,已经没有勇气碰触她脚踝以上的部分,因此这美足就已经能让禁欲多的他狂燃欲火。

那涂满了紫红色蔻丹的指甲正象征着最隐秘的挑逗。

他大胆地伸出舌狂舔起苏月心的脚来,苏月心猝不及防,足尖传来的酥麻弄得她直发痒。

想要一脚踢开李羌,却被他死死地抱住大腿不放。

「兄长,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啊!」此时,一个男声的传来让李羌肝胆俱裂,他惊恐地抬起,李阙那俊秀的面容在他看来却像恶魔一般。

他原本以为来的是救命稻,却没想到来的其实是催命煞星。

「啊,四弟,不,太子殿下!」李羌放开了如同烫手山芋一般的苏月心的美足,慌地把掉在一旁的鞋子往上面穿。

「兄长何必如此惊惶啊!」李阙摆手笑了笑。

走到苏月心身边,环住母亲的纤腰把她搂在自己旁边,「兄长既然喜欢母后的脚,那么多看看也不妨事。

」说完,李阙冲苏月心努了努嘴,示意她把另一边鞋子也脱了。

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还是不不愿地照办了。

皇后娘娘的一对美足在李羌眼中艳光四,这下他也顾不上李阙了,开始贪婪地抚摸着苏月心白玉般的肌肤,像是把玩一件绝世珍品。

苏月心原本还感觉有些别扭,不住地轻微挣扎着,却在李阙的示意下忍住了。

而随着李羌越摸越起劲,她本就敏感无比的体质开始作祟起来,脸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微红,不断用眼神向儿子求救。

然而李阙此时却好像看戏一般玩味地盯着李羌,没有顾上母亲的请求。

李羌一开始还是缩手缩脚地,一直观察李阙是否有发怒的迹象,但很快欲火就逐渐淹没他的理智了。

的禁欲生活让他受不了一丝轻微的挑逗,此刻他的胯下之物已经昂然勃起。

脑海中一个声音疯狂地嚷嚷着:往上摸!往上摸!沿着那晶莹修长的大腿滑向那茂密湿润的森林,那曾经他恣肆纵横的洪福之地。

一旦升起,就立刻如同邪火浇不灭了,李羌用侥幸心理说服着自己:啊,也许这是四弟给我临终的赏赐,就是让我再享受一次这无双的美

若是能再来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那我就是堕地狱也心甘愿,我要死在皇后娘娘那美艳的肚皮上!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开始向上摸索而去。

「啊!」苏月心感觉到大腿一凉,李羌的手已经放在了她膝盖之上的位置!她尖叫一声,扑到了儿子怀里。

下一刻,李阙眼神一冷,李羌被他踹飞出两米多远。

「阙儿,你……」苏月心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放任自己被猥亵。

李阙怜惜地看了母亲一眼,却只是用一根手指按住了苏月心娇的樱唇,没有立即和她解释。

「四弟,我求你了!」而就在此时,李羌却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对着李阙嚎啕大哭起来。

这种燃起一丝丝希望,又被打碎的感觉太难受了。

此时他正在兴之上,满脑子都是苏月心成熟丰腴的体,整个身体都在发热。

他明白自己如果无法再见到一次那宫装下的娇躯,就算死去都得不到平息。

「她已经是属于你的了,你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了!只求求你再让我享受一次,只要一次,结束后我就立刻自尽而死!我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我都会带到棺材底下!」李羌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发,冲李阙哀求道。

他还不知道李阙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还以为掌握着二母子伦秘密的自己有一丝最后的价值。

李阙怀里的苏月心惊恐地看着儿子,不安地挣扎起来,生怕李阙答应这个请求。

李阙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秀发,让美慢慢地又平静下来。

「李羌,这是不可能的!」李阙厌恶地看着李羌。

「你还不明白吗,我跟母后的关系,与你跟母后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李阙地看了苏月心一眼,缓缓道,「在你眼中,她只是一个美丽的玩具,同时是你争权夺利的重要工具之一。

而在我眼中,她是给予了我生命的,慈的母亲,同时也会是一直陪伴我的,最贤惠的妻子。

你以为和你上过床的就会永远忠实于你,但你却不知道母亲对儿子的可以超越这一切!」听到这里,李羌已经是面如死灰,瘫软在了地上。

而苏月心则是满脸泪水。

她抱住李阙的脑袋,雨点一样吻在了儿子的脸上:「阙儿,我们走吧,别再管他了!我们回宫,母后忍不住了,要让你狠狠地我!」「母后,你别激动,听我说。

」李阙怜地擦去苏月心俏脸上的泪珠。

「就在数月之前,当我在假山背后看到你和李羌颠鸾倒凤之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李阙终于向苏月心吐露出了长时间以来梗在他心中的那根尖刺。

苏月心立刻就明白李阙所指的场景,羞愧地看着儿子。

当时她和李羌正是火辣,竟忍不住在御花园的假山之上就开起来。

想不到这一幕竟被李阙直接看到。

「当时的我,心中充满了绝望。

我自幼志向滔天,为了东宫之位潜心准备多年,本以为我的母亲就是我最强有力的后盾之一。

可谁能想到,她竟和我的死敌有着不伦之

我的母亲被我的敌着,还在向他不断表着忠心!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所有的计划都要产了,已经没有任何念可想。

」李阙的声音低沉下来。

苏月心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也没有想到那一幕会给李阙带来如此大的打击。

「可是造化就是如此弄,这本该是摧毁我的场景却最终成了彻底助我腾飞的机遇。

」此时李阙语气又陡然抬升,嘲讽地望向了李羌。

「如果我那天没有撞见假山上的那一幕,我心中就不会有所防备,也许你安排的刺杀就会得手!而如果没有你手下的刺杀,我也不会被迫逃进母后的寝宫,而发现母后的又一个秘密!」李阙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了起来。

「母后在浴池里,竟然是喊着我的名字自亵的!也就是说,她从到尾,只是拿你当作我的一个替代品!若是往常,即使明白母后的心意,我可能也会慑于雷池而不敢逾越。

但也正是假山上的那一幕,让我看到了母后她到底有多美,能够占有母后对一个男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事!当时我是多么地嫉妒你,又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你知道吗,李羌,在你们结束之后,我趴在地上舔了一母后留在石上的那淌水,那种绝妙的滋味……那时我对母后的感就彻底变化了,我对母后的迷恋就开始疯狂滋长了!正因如此,那天晚上我才鼓足勇气冲进去向母后表明了心迹!」「所以李羌,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恨你还是感谢你。

虽然已经占有了母后,但这段子以来那天的场景时常在我梦里出现。

我恨你,恨你在我面前了我的母后,除了我的父亲和我自己,你是唯一这样做过的男!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你,我和母后也永远不可能跨出那一步,我永远也无法使她变成我迷的妻子!」李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孔扭曲在了一起。

很显然,这种复杂的绪已经折磨了他许久,而他今天就是来做一个了结的。

「别说了,阙儿,母后明白了,母后全明白了!」苏月心突然推开了李阙,拉开了腰间的裙带。

随着那宫裙的滑落,犹如玉峰上下了一场雪,那一片晶莹的白光把整个屋子都填满了。

「阙儿,你是想要在李羌的面前狠狠地母后对吧!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复仇,一种终结的仪式!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解开你的心结!」苏月心捧着她那象牙一般洁白的、颤巍巍的双峰,慈地对李阙笑道:「所以来吧,来母后吧,母后的下面已经湿了!」李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一幕。

他终于又见到了这熟悉的,让他迷恋的娇躯,他本该感觉到狂喜,可是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溢满了苦涩。

「母后!」李阙扯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雄健的肌,将苏月心推倒在了地上。

苏月心的阜已经像刚蒸好的馒一样完全涨大了,那凹陷缝隙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汁,可想而知这宝贝内部是怎样的湿润。

李阙那翘起的像金钩一样勾住母亲肥大的唇,只这一碰触就好像挤了水泡一样又渗透出无数的汁水。

「我来了,母后!」李阙大吼一声,长枪挺

,极致的抽,李阙憋足了劲似的,要带给母亲完美的体验,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

但这种反常的状态却让习惯了儿子床第之间话挑逗的苏月心很不适应,感觉到他用力过猛反而失去了往的和谐。

而旁边的李羌也早已褪去了下衣,此刻正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眼睛死命地盯着眼前母子合的景象。

他贪婪地扫视过苏月心体的每一个部位,像是 一个工匠审视一个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杰作。

但最痛苦的事在于,他却无法碰触这杰作一丝一毫,他自己粗糙的手掌根本无法让胯下烙铁一般通红的得到任何满足。

这时,苏月心银牙一咬,突然按住了李阙的胸膛。

李阙正埋,见苏月心此举也是一愣。

苏月心嫣然一笑,娇媚地说了声:「阙儿,让母后在你上面!」说完这句,苏月心竟一把将李阙反按在了身下,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

在李阙面前她素来是小态,欢好之时也向来任由儿子摆弄,反正以她身体的柔软娇足以满足李阙的任何姿势要求。

可这反客为主之举,却是她从未做过的!李阙正想说些什么来回应母亲,下一刻,苏月心那白圆的巨挺动,小蛮腰一扭,瞬间就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体验。

「啊……母后……好舒服!」李阙呻吟出来。

苏月心本就身怀九凤迎龙之名器,用这种姿势更是将她内的巧构造发挥到了极致,由不得李阙不畅快出声。

苏月心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下身和儿子剧烈接触着,上身则是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覆在了自己丰满柔软的球上。

「啊……好阙儿……喜欢母后的大子吗……咯咯!」苏月心的双峰上下抛动,秀发空中飞舞,对着儿子妩媚地笑起来。

「啊……喜欢,太了母后,我要捏你这骚子!」处在这个视角,李阙更能清晰地观赏到苏月心颤的美态,时不时就用力地抓捏几把。

「咯咯……好阙儿,母后这对子,你的兄长也很喜欢啊!」苏月心故意提到了李羌。

「李羌,你看啊,我的……子美吗?可是你再也……玩不到了,因为它们已经是我儿……子的了,我儿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苏月心又转过对着李羌叫到,由于她必须保持自己不断上下挺动,因此呼吸急促,一句话都难以完整说完。

但就是这种惊的艳态极大刺激了李羌。

「啊!」李羌咆哮了出来。

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心急,要在假山上与苏月心偷,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那么现在这个应该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而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他已经是一个被囚禁在金墉城的彻彻底底的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母子在他面前肆意戏,而他自己却可怜地撸动着胯下的丑东西!他这才明白李阙为什么要把苏月心带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他一饱眼福,而是给他带来最彻底的痛苦。

只要眼前的这一幕还在发生,无穷无极的悔恨、懊丧就会向他袭来,欲的刺激使他浑身发烫,而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又使得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阳物砍掉来断绝对眼前这个的念想。

这些矛盾把他疯了。

而那边,苏月心的大胆之举却使母子二都进了最佳状态。

苏月心毕竟不是闵柔,缺乏锻炼的她腰部没有那么有力的肌,这「观音坐莲」之姿没能维系太久。

体贴的李阙立刻坐起身来,紧紧抱住母亲,扶着她的大肥继续起来。

苏月心的玉腿,藕臂都紧紧缠绕住了李阙,两的双唇也紧紧贴在了一起。

在这个姿势下,母子二彻底做到了亲密无间,浓浓的意散发在两身上,中的唾换着彼此的依恋。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这对!」李羌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他只想让眼前的二停下,于是举起了桌边的一个木凳向二冲了过来。

李阙余光扫见,放开母亲的唇,一个掌风向李羌推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想要妾身吗,继续来呀!」苏月心向李羌抛去一个媚眼,「妾身是属于你的……下面好痒好痒,需要太子殿下的大止痒啊!」李阙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他下身的,反而速度越来越快。

苏月心在这极乐之境下,吐出的话语已经不经过思考了,可就是这样的语句反过来又极大刺激到了李阙。

「娘,你太了!孩儿受不了了!」李阙一掌打在了苏月心丰厚的上。

「啊……乖儿子……娘就是个……娘的子、、嘴、骚都被你的兄长玩过……但是现在他只能看着你玩我了!」苏月心顺着李阙的话茬就往下叫,她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李阙受到的刺激就会越大,只有这样才能最后让他走出这段心理影。

而另一边,李羌被李阙这一掌打的内脏受损,气都接不上来。

但是眼前这一幕又太过,更兼苏月心时不时还用挑逗的眼光向他看来,使他胯下的阳物依然高挺不下,可现在他却连撸动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受着欲火与绝望的双重折磨。

「娘……你是我的……不论是李羌、还是父皇,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碰你一下了……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的!」李阙感觉下身已经达到了极限,而心中受到的刺激也同样达到了刺激。

那些过去的屈辱、嫉妒、仇恨转变为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对苏月心完全的占有欲。

苏月心欣喜地望着儿子,知道她的计策成功了,她紧紧地抱住李阙的脑袋压在自己肥饱满的巨中间,柔声叫道:「傻孩子,娘当然是你一个的。

除了你,娘再也不会有别的男,就算是你父皇也休想!」这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一样,让李阙彻底释放了。

他紧紧地抱住母亲,里的原浆像是发的洪流一样溯源而上,直奔那曾经生产过他的处。

然后迅速地将甬道灌满,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阙儿!」苏月心搂着李阙的脖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身水流的激,双颊全是满足的红晕。

良久,美熟母睁开了双眸,娇滴滴地对儿子道:「阙儿,娘亲有种感觉……这次就要怀上你的孩子了!」李阙正沉浸在后的满足中。

和苏月心的每一次都很美妙,但这一次对他来说尤为特殊。

这一场欢过后,他和母亲之间的最后一个小芥蒂已经彻底消失,他的心结彻底打开,如今的母子二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

听到母亲的话语后,他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苏月心一眼,他可不会迷信什么的直觉。

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斩钉截铁地道:「娘,我虽不知你的感觉是真是假,但是让我登上皇位的事必须要提上程了!若是你真的怀上我的孩子,我定义要让你名正言顺地为我产下!」「嗯!」若是往常,苏月心说不得还要劝上几句,让李阙不要之过急。

但这一刻,与生俱来的敏感让她也焦躁起来。

她现在比李阙更加急切地想要正式成为她的,这样她的幸福就彻底圆满了。

母子二正亲亲我我之际,地上传来的呻吟声打了二的甜蜜。

李羌正在那里痛苦地翻滚着。

李阙转过,此刻再看着这位曾经的大敌,他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其实他对李羌的恨,多多少少来源于一丝对苏月心的芥蒂,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母亲曾经有过的这段偷关系在内心处困扰着他。

可今天这一场靡的过后,这些东西他终于彻底放下了,转而变成唯一的信念——让母亲真正变成他的皇后,让自己成为他真正意义上唯一的男,这一切困扰将不复存在。

于是他平静地对李羌道:「李羌,今这一场戏已散罢,你该自己做个了断了吧!」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金屑酒放在了李羌脑袋边。

「李阙,这酒我自会饮下,但我还有最后一事相求,请你答应!」此时,李羌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反倒是也坦然了起来,他躺在那儿,用微弱的声音请求道。

「你且说来。

」李阙蹲在李羌边上。

「我的母亲……惠妃娘娘,请你照顾好她。

」李阙还未回复,李羌突然涨红了脸,好像下定决心般又挤出一句话:「我的母亲……姿色虽不及皇后,但胜在天生巨也值得把玩……我知你也喜好这些半老徐娘,若你登基,请……请将她纳……纳后宫,给予些许名分……若是诞下一儿半则更好,便让她忘了我这不孝之子!」李羌断断续续地说完,已经泪湿衫襟。

此时此刻,他想起自己生母的温柔与美好,才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沾染上苏月心,而不是好好疼亲生母亲。

都说之将死其言也善,李羌这种自私自利之,在这种时候却挂念的是自己的母亲,甚至屈辱地要将她送给自己的对手,来换取后半生的平安幸福。

想必是他从李阙母子的对话中也揣测到李阙近就要夺位的计划,否则若是李宿还做天子他也不用担心母亲的去处。

李阙也想不到李羌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联想到李羌母子之间同样也有着不论关系,他就立刻理解了李羌的感受。

当普通的母子之有了这种畸恋的注,就会变得比原本要浓烈数十倍,以致于李羌要说出这种话来。

「你放心,我,我会像另一个儿子一样去她。

」李阙道。

李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释然地闭上了眼。

良久,他道:「你们走吧,我会自我了结的。

」李阙与苏月心对视一眼,二十指相扣,一起走出了房间。

合上房门,走了几级台阶,只听一声清脆的杯子碎裂声传来。

脚步先是一缓,紧跟着就大步离去了。

这正是:昔太子终殒命,册母为后好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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