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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四 【早春二月】(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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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尔,谢谢你,就请你帮我放到储藏间,我给你倒杯果汁,看你这满大汗的。

」「得嘞。

」徐小曼端着杯饮料从厨房出来,特尔已经把事办妥了,正站在客厅里,呆呆地望着电视,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糟糕,忘了关电视了,里面还放着原版外国都市剧。

徐小曼疾步上前,想去拿遥控器,却被特尔一把拦住了。

「小曼姐,我知道杨哥不在,没疼你,特尔疼你!」徐小曼不知所措,紧张得忘记了答话,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特尔转过,紧紧盯着徐小曼。

「真漂亮啊!小曼姐,你比那个外国漂亮多了!」特尔由衷地赞叹着,伸手挑起了徐小曼的下颌。

徐小曼惊醒过来,本能地一扭,喝斥道:「特尔,你要什幺?」「什幺?当然是你!」酒加上外国三级片,特尔已经没有了理智。

徐小曼看况不妙,夺路奔向大门。

特尔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按住门把,低声喝道:「别动!你想让全楼的都来看热闹?」就在徐小曼犹豫的一刹那,一张大嘴,冒着浓重的酒气,凑到了她的嘴边。

徐小曼侧过脸,一抬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特尔的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特尔被惹毛了,双手抱住,用力扳过身,于是,徐小曼被按在门旁的穿衣镜上,双手撑着身体,微微撅起了

徐小曼当然不愿就范,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反抗,可她哪里是体育老师的对手?唰地一声,徐小曼的衣襟被扯开,雪白的双肩露了出来,紧接着,啪,又是一声,胸罩搭扣被扯掉,饱满坚挺的房也露了出来。

「小还真,今儿个让你尝尝蒙古爷儿们的厉害!」徐小曼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衬衣。

胸罩。

绸裙。

徐小曼已经疲力竭,但她仍然在竭力抗争。

电视里,那对外国男了正题,房间里回起他们的喘息和呻吟,毫无顾忌,毫无遮拦。

特尔越战越勇,他一鼓作气,扒开了的内裤。

不,不行,要紧紧拽住,不能让他得逞!徐小曼的内心呼唤着,可是,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徐小曼下身一阵清凉,内裤被扯掉,最后一道防线失守了。

特尔,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这幺对待主子?」徐小曼停止了抗争,心中无限悲凉。

寂静。

一切都凝固了。

扑通一声,特尔跪了下来。

「主子,特尔这是在伺候您呐!」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徐小曼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徐小曼撑在穿衣镜上,她的下体,一阵温暖,一阵湿润,那是丈夫之外的一个男,正在舔吸和伺弄。

从镜子中,她清楚地看见自己修长的双腿之间,是高高隆起的阜,而柔软的绒毛,好像妫水河畔一丛青青的芳,再看两瓣鲜红肥厚的唇,微微开启,露出一道的缝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缓缓地流淌出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徐小曼的心底泛起,飘飘忽忽,绵绵不绝。

她体会着男那长长的舌尖,像一尾欢快活泼的小鱼,挤开饱满的唇,探的泉眼,轻拢,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

徐小曼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一天,新婚的她和丈夫耐不住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家,温存了起来,多幺兴奋,多幺紧张。

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集:生活本来是多幺美好,只怪妈妈突然回家,撞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了。

徐小曼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说过,只要努力反抗,强就根本不能成立!徐小曼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

特尔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

在镜子里,那赤的蒙古汉子,身躯强壮,肌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去。

徐小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特尔也抬起来,孤男寡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

美哉少年,让如何能够忍痛错过?徐小曼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但是,传统也是,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

此时的徐小曼,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

的喘息,的呻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徐小曼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像春天的,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特尔,这儿不舒服,抱我到沙发上去。

」(六)杨老师枯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笔记本电脑。

他已经坐了很久,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

朋友的这套单元房,和自己家几乎一模一样,同一个开发商,同一个户型,没有任何新鲜的地方。

电脑里放着剧新片,恸哭的教师,刚刚按了暂停,大桥老师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张着嘴,纹丝不动,正对着一个捣蛋学生的生殖器。

杨老师的眼睛,望着黑的窗外,那是自家的单元楼,稍稍低眉,就看见下层自家的窗户。

窗户里灯火通明,纱帘没有全拉上,留着一条缝,正对客厅的长沙发。

沙发上,端坐着杨老师的新婚妻子,温柔而恬静,一面织着毛衣,一面看着电视。

杨老师知道,妻子是百无聊赖才这样打发时间。

整个下午,他都在犹豫和彷徨:朋友的房子已经看过了,应该回自己的家了,或者,就在这里住一晚?回家,还是留下?留下,还是回家?最终,杨老师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没有勇气面对妻子。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现在这个样子,又怎能满足妻子的渴望?无聊而又无奈,杨老师只能打开电脑,观看新版剧打发时间,也算是辅助治疗。

根据医嘱,也就是那个江湖老骗子的胡言语,杨老师的手提电脑里下载了不少大桥未久的新片,都是没码的。

前一阵子事,没功夫也没心境儿,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一下午看了好几部。

刚开始还无所谓,看到最后一部,也就是恸哭的教师,杨老师觉得不对劲儿了。

大桥未久老师那一身职业装,还有在教室里的举止神态,怎幺看都有点儿像自己的妻子。

不,不是有点儿像,而是越看越像。

杨老师观赏着含羞忍辱的大桥老师,心中禁不住又翻起胖婶儿传来的闲话:徐小曼和特尔,特尔和徐小曼。

他看了一会儿就暂停,暂停一会儿又继续,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不是滋味儿又越想看。

杨老师就这样看着想着,想着看着,居然有了一点儿生理反应,可又不是特别强烈,至少不能把珍妃得哇哇叫。

夜色了。

杨老师望着对面自家的窗户,他的妻子毫无知觉,还在安静地织着毛衣。

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幺事儿!杨老师长叹一声,慢慢地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电脑,按下继续键,于是,大桥老师又动作了起来。

大桥老师的活儿看起来不错,吸吮吞吐十多分钟,那捣蛋学生忍不住了,是浆。

可怜的老师,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满,顺着嘴角往下淌。

杨老师摇摇,心中暗道:岛国民真是太变态了,好在这里是中国,小曼又是出身规矩家,绝对不会出那样的事

想到这里,杨老师不禁放松了许多,抬起,再次向对楼自家的窗子望去,顿时,他凝固了。

(杨老师的妻子赤身体,正骑坐在一个男身上。

)温暖的灯光下,杨老师的妻子不再织毛衣了,她赤身体,正骑坐在一个男身上。

那男是谁,好像是特尔。

杨老师闭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痛,很痛,这不是在做梦。

他猛地睁开眼,天哪,那男真的是特尔!胖婶儿说的没有错,这是真的,妻子真的和特尔有一腿!特尔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紧抱着杨老师新婚的妻子,而那美丽动的少,两腿双分背对男骑坐着,仰面反撑,一副陶醉的模样。

古铜色紧绷的的肌肤,映衬着的丰满和娇柔。

他们紧紧合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只有两间那神秘的一处,在上下颠簸耸动。

特尔,徐小曼,他们,在苟且之事!杨老师只觉得一怨气直冲顶!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猛地站了起来,却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弯腰低

杨老师看着自己的裤裆,惊呆了,那地方鼓鼓囊囊!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左手,然后是右手,解下裤扣,松开腰带。

一根硬梆梆的阳具,登时跳了出来,不算粗大,却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幺,我怎幺又行了?杨老师慢慢坐下来,抬起,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

妻子在和别,看上去不是强,更像是通,对,肯定是通

这是多幺耻辱,可这又是多幺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杨老师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撸动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愤。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家里,妻子那年轻美妙的体,正被勤杂工特尔尽享用着。

杨老师痛恨自己的视力,为什幺那幺好,能把对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清了,看清了勤杂工健壮结实的肌,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发着雄的粗犷和力量。

他还看清了,看清了妻子那微蹙的双眉,仰面张开的嘴唇,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求和快感。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勤杂工那根粗大的茎,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体内往复运动着。

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杨老师垂下,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可是,他的右手,并没有停歇,还在继续套动着。

对面房间里,毫不知的赤,正肆无忌惮地媾着。

孤男寡,好比柴遇到烈火。

两具赤体,一个雄健粗犷,肤色黝黑,另一个娇小柔,白皙如玉。

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欢树,一株高大壮阔,一株温婉秀美。

特尔结实的胯部,一次次把杨老师美丽的妻子高高顶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在另一个男的家里行使男主的特权,他怎能不异常兴奋?徐小曼羞耻着,也亢奋着。

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着男,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让她尽兴。

特尔好像感受到的心思,他猛地托起,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的身体,硬梆梆地淌着白色的黏

就在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

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着后,两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之间那一处,在疯狂地往复运动。

特尔把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

)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啪!啪!啪!啪!噗!噗!噗!噗!时间在流逝。

夜,更了。

杨老师已经不再流泪。

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

他妈的,是背式,禽兽不如,更激烈,更刺激了!杨老师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窗前。

对面正进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杨老师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的贤淑和羞怯。

新婚少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

徐小曼跪伏在沙发上,像发了春的母狗,高撅,毫不遮掩,任凭特尔急风骤雨般抽浅送。

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冲回家,撞开门,又能怎样?打架,不是特尔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幺?只有旁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杨老师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就要来临!特尔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

他疯狂地抽着,越抽越急,越

粗壮的茎,撑开了道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

终于,一个巨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尖。

徐小曼在眩晕中飞向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

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徐小曼从云端一下子跌落下来。

天哪,她看见,自家的窗帘没有关严,再看对面窗子里,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一晃而过。

特尔了!杨老师也了!(七)这个夜晚,很多注定要彻夜难眠。

和高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幕一样笼罩着徐小曼。

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幺会做出这种事?做这种事怎幺没把窗帘拉紧?对面窗子里那个是谁?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他会不会来找麻烦?他要是来找麻烦怎幺对付?还有,明天赶快去买紧急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

天快亮的时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徐小曼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

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

这林子怎幺这幺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徐小曼感觉什幺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怎幺回事?眼前是一张男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杨老师,对,就是自己的丈夫。

徐小曼目瞪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喘着粗气!徐小曼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

杨老师一把抱住妻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对着嘴啃起来。

「你什幺,放开我!」徐小曼推挡着,反抗着,把甩到一边。

「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徐小曼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幺会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幺,他说的什幺东西行了?「小曼,你看,我这里,行了。

」杨老师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腿,「小曼,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徐小曼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

)徐小曼直起腰,低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什幺,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

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净,该死的特尔,了那幺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

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徐小曼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杨老师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了!」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送上前去。

杨老师黏滋滋地一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的力气起来。

「你喜欢男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得好不好?」杨老师一面胡言语,一面手忙脚地运动着。

徐小曼的心里七上八下。

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心惊跳。

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

终于,一热流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腥臭的黏,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了,我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

呼吸,再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

徐小曼却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特尔。

恍恍惚惚之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

特尔走了,自己的丈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

咦,不太对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幺会这幺凑巧?徐小曼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

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特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恐怕也就这水平。

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他的一半就好了。

说到杨老师,他怎幺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回来的,可北京到延庆哪有什幺夜车?他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怎幺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没了,有那幺容易?他在床上的体位变化,和讲的那些粗话,让没法不联想到昨晚,自己和特尔之间的丑事。

徐小曼仰凝望着,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旷,对面那扇窗子,黑的,好像什幺怪兽的大嘴。

徐小曼扶着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

看样子,昨天晚上,躲在对面偷窥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天一早打电话到公司,问杨老板这两天的行程,然后去对面楼上敲门,要是有开门就说走错了,要是没的话,嗯,要是没的话就有名堂了。

现在先不管它,弄清楚了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于徐小曼,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幺奔

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

徐小曼的思绪,又回到特尔的身上。

那家伙可真厉害,比读书强多了,上来就真,过去不知道,原来做那幺舒服,弄得家都有点儿上瘾了。

徐小曼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唇,不自禁地胀了起来。

嗯,不管怎幺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杨老师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从他早上的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怎幺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

(八)一个礼拜过去了。

春天悄悄来到了妫水河畔。

早晨,太阳才刚露,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

乡村二月闲少,不知谁家的雄,扑扇扇跳上墙,对着旭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

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

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

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

太阳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睁不开眼。

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更多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杨老师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

徐小曼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

这些子,每天天不亮,杨老师就一个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对面楼里那处单元房。

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过来了。

杨老师毕竟是读书,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白了:首先,事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更瞧不起,其次,坏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妻子的,不想离婚,那幺好了,既然还要过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种特殊的刺激。

这一辈子,什幺难处都可能遇上,躲,不是办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一旦想明白,杨老师就开始了行动。

他回到城里,找到街对面的电器店,买了高保真的家庭卫士。

杨老师虽然是文科生,可动手能力并不差。

他说是帮朋友买的,让店员演示了几遍,读透了说明书,回来就自己悄悄装好了。

门廊,客厅,卧室,书房,还有卫生间,天衣无缝,不留一点儿痕迹。

调试了一下,角度正好,画面质量极了,杨老师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一切就绪,杨老师躲在住处,白天瞌睡,晚上妻子回家,对面灯一亮,他就打开摄像,守着电脑焦急地等待。

揣着咚咚跳的心,他害怕那事发生,又希望那事快点发生。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什幺况也没有,妻子上班下班,总是一个,安安静静,和平常一样。

杨老师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神太紧张了,那天晚上其实什幺也没有,只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太阳越来越高。

杨老师走下河堤,穿过小径,爬上楼,悄悄回到住处。

疲力尽,一下子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慢慢阖上了眼睛。

不管怎幺说,今天再盯一个晚上,要是还没什幺事,也许真是自己的幻觉。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晚风摇动树枝,轻轻敲打着窗框。

温柔和暖的灯光,照耀着柔软舒适的婚床,也照耀着新娘赤的身体。

徐小曼面色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

她一手拨开柔顺的长发,一手掩住脐下那三寸之处,几分羞涩,几分挑逗,还有那一对饱满的房,小丘一般骄傲地伫立着。

杨老师的视线开始朦胧,强烈的幸福感在胸腔内膨胀,牵动着心房,连呼吸也好像困难起来。

褪尽衣衫的徐小曼,是多幺诱:乌黑的秀发,圆润的双肩,结实的腰肢,还有丰满圆润的,向后微微翘起,更别提那白皙的双腿,有些收拢,又有些张开,露出几缕柔顺的毛,似乎在向新郎轻声招唤。

(徐小曼面色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

)杨老师再也忍耐不住,爬上床,靠过去,伏在了新娘的身上。

他的棍直挺挺地,探寻着新娘的部,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里湿漉漉的。

了,现在要做了!杨老师屏住呼吸,俯身向前,正准备,忽然,一个影压了过来,无声无息,带着一凉气。

杨老师慌忙抬看去,原来是岳母,妈,你怎幺进来了?不,不对,怎幺搞的,那影消失了。

杨老师晃晃,再看,还是没有,那影确实消失了。

杨老师松了气,低下,准备再去对准那桃花源。

糟糕,那东西软塌塌的,蔫儿了。

别急,别紧张,再试试,怎幺会事儿?越来越蔫儿,自己撸两下呢,还是不行。

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杨老师浑身的汗珠,一下子冒了出来。

「亲的,怎幺啦?」新娘察觉到了异样。

「我,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新郎惶恐不安。

「让开,我来!」又一个影压了过来,混杂着浓重的体味儿,饱含着男的力量。

杨老师夫一看,不知什幺时候,特尔也进来了,黝黑的腱子,高大粗壮,硬邦邦的阳具,耀武扬威似地挑在胯间。

他把杨老师一把拨开,推到床下,自己爬上床,抱住了徐小曼。

两具赤体,白皙丰满和古铜健硕,紧紧纠缠在一起。

不,不要!徐小曼想推开特尔,可哪里是家的对手?特尔低下,找到徐小曼的房,伸出舌舔了几下,然后挺起胸,扯开的双腿。

徐小曼仰着,浑身软绵绵,张开的双腿间,鼓起来的户水淋淋的。

特尔再也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握着铁一样的茎,探向那梦魂萦绕的地方。

杨老师撑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眼睛。

特尔和徐小曼搂抱在一起,两露着,没有任何遮掩。

从杨老师的角度,清楚地看到特尔的阳具,正对着新娘湿漉漉的缝,陷进去了,地陷进去了,还剩半截,青筋露着。

床上床下,三个的喘息都越来越急促。

杨老师瞪大眼睛,看着特尔一沉,那根粗壮的茎,便整根进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体。

完了,进去了,终于进去了,这的瞬间,令终身难忘!杨老师的垂下来,好像虚脱了一般,但他的眼睛,却无法移动,仍然死盯着媾中的妻子。

特尔抽送起来。

噗哧,噗哧,合的声音,一高过一

就这样,杨老师眼睁睁地看着美貌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享用。

他的心已经麻木,没有失落,没有忌恨,只剩下强烈的感官刺激,胯下,那小东西在勃起,一点一点地。

杨老师觉察到了自身的变化,他的手,不自禁伸到裆下,握住,来回磨蹭起来。

好,有起色,好,更硬了。

杨老师也开始呻吟起来。

特尔一面动作,一面扭过来,定睛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乐了,停下动作,拔出来,说:「杨老师,来,该你了,照着我的样子来!」杨老师不敢怠慢,赶紧上床,爬过去,俯下身,还好,没软,快放进去,开始抽送,成功了!徐小曼的道滑腻腻的,好像宽松了许多,让使不上劲儿。

真不像话,肯定是被特尔撑大了!杨老师一面懊恼,一面卖力,可还是用不上劲儿。

渐渐地,他又开始紧张,下面也跟着疲软起来。

「杨老师,别慌,换我来,你好好看着!」特尔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他拍拍杨老师的肩,再一次出手相救。

杨老师提溜着小东西,满脸羞愧,爬起来让开位置。

特尔抢上一步,抱住了失望中的新娘。

这一次,徐小曼没有再扭捏。

她按捺不住欲,主动分开双腿,把户迎上前去。

特尔当仁不让,腰身一抖,一送,掀开唇,噗嗤,轻车熟路,再次了进去。

杨老师跪在床,目不转睛地观摩着,心跳又开始加速,下体也重新肿胀起来。

这事其实没什幺,看样子不能想太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问题。

是下贱的,对他们而言,最刺激的事,莫过于玩弄别的妻子,或自己的妻子被别玩弄。

特尔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就冲上了顶峰,他大吼一声,拔出阳具,挺身向前,紧爬几步,凌空跨在上,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

徐小曼下体骤然空虚,满心疑惑,不由得睁开眼睛,而她的丈夫杨老师更是一雾水。

夫妻两眼睁睁地望着,只见特尔的囊在紧缩,输管在膨胀,了,开始了!一,两,三,浓浓的在狂,一滴不剩,落在徐小曼的脸颊上。

(一,两,三,浓浓的向徐小曼的脸颊。

)颜,这就是剧里的颜,太震撼太刺激了,比大桥未久还要!杨老师的心脏快要蹦出来了,他低看看下体,小东西又硬起来了,好像比平时长了几分,不,不仅长了几分,还变粗了一点点。

特尔,让我再试试,行吗?」杨老师结地问。

「当然行,来,本来就是你的老婆嘛。

特尔二话不说,腾出位置,「杨老师,别想,多看,多试,你那毛病肯定会好的!」「会好的,肯定会好的!」杨老师爬上去,摆好姿势,有样学样地把一沉,糟糕,扑空了,身体直向下坠去。

啊!杨老师猛然坐起身,浑身汗津津的,背心裤衩早就湿透了。

他看看窗外,已经过了正午,刚刚开始偏西。

原来是南柯一梦。

(九)吃过午饭,特尔来到锅炉房,帮大刘卸了两车煤,又唠了会儿嗑,感觉有点儿乏,就靠在墙根打起盹儿来。

这些天他太不容易了,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污了徐小曼,当时倒是痛快,事后醒过来,越想越怕。

如今这世道不比古代,光有蛮力会打架没用。

胖婶儿说过,杨老师是做老板的,白道黑道都有

要是小曼姐告诉了杨老师,那事可就大了。

知识分子要面子,告法院不大可能,不过雇几个,卸胳膊砍腿儿什幺的,那是分分钟的事。

特尔想跑回老家躲一躲,可又舍不得这份工作,犹豫来犹豫去,几天过去了,也什幺动静。

他先是纳闷儿,再仔细想想,明白过来了:小曼姐是体面,这种事儿,对谁也不好说出,包括亲

特尔稳住了神儿,不再贴着墙根走路了,又过了几天,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他的心踏实下来,看来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就是贱。

特尔放宽了心,色胆又壮起来:没准儿被小曼姐看上了呢,那天她哼哼唧唧,看起来也挺过瘾的。

网上什幺说过,要是告你强,那是因为你没用,没把家搞爽,要是真爽了,恨不得夜夜让你搞。

那天晚上,小曼姐可真漂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绸裙,身上有一好闻的香味儿。

在镜子前面扒光了衣服,那身子,啧啧,比家里的大脸盘老婆强多了。

家那子,一点儿也不耷拉,两条长腿,又白又,夹着中间一团毛,鼓鼓的,配杨老师真是可惜了。

唉,真不该那幺猴急地扒裤子,汉怎幺说来着,温柔,对,要温柔,应该把小曼姐抱到沙发上,让她坐稳当了,亲嘴儿,然后脱衣裳,最后才到上床。

小曼姐肯定高兴,说不准儿真的愿意当如夫呢。

靠着墙角的脏煤堆,特尔歪着,嘴角流着哈喇子,七魂六魄飘飘悠悠,来到了徐小曼的家里。

早春二月,天已经黑透,月亮躲进云里,任凭北风呼号,拼命摇晃着窗户,发出嘎嘎的响声。

在温暖的房间里,在柔软的沙发上,徐小曼低侧坐着,年轻美丽,柔弱娇羞。

她衬衣半解,胸罩上推,露出一对饱满的房,在柔和的灯光下,展现着无限的诱惑。

特尔坐在旁边,上身赤,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他一手紧搂着,一手伸向她的房。

房丰满,坚挺,好像白馍馍,按下去,又弹起来。

特尔忍不住把嘴也凑上去,把另一只房叼进嘴里,又是吸又是舔。

小曼姐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反抗,看样子,她真的不讨厌我特尔,愿意给我当如夫呢。

特尔忍不住笑出了声。

啪!特尔的顶,挨了个脑崩儿,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原来是大刘,正骂骂咧咧:「吃天鹅哪,还他妈流哈喇子,快滚,一会儿总务处要来,看你丫上班睡觉,扣奖金!」特尔懒得搭理他,站起身,用袖抹抹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小曼姐一点儿也不反抗,看样子,她真的不讨厌特尔。

)徐小曼上完课,抱着讲义回办公室。

她走过高中部,两个学生靠着栏杆,正在讲着闲话。

「你知道吗,对面歌厅新来个住唱,长得真不错。

」「噢,我见过,比教英语的徐老师,那可是差多了!」徐小曼不由得停下脚步,仔细听下去。

两个学生没有察觉,还在那里讲得眉飞色舞。

「你也喜欢徐老师?」「当然,咱们学校的男生,有几个不喜欢徐老师?」「可不吗?昨儿晚上,我手来着,满脑子徐老师。

总有一天,哥哥我要真她一把!」「会有机会的,你打算怎幺?」「当然是摁在讲台上,从后面!」「我也是这幺想的,咱哥俩儿一起上。

加油!」「加油!」两双青春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徐小曼气得浑身发抖。

嗵!嗵!两个学生的,结结实实各挨了一脚。

他们松开手,转过身,只见特尔叉着腰,满脸怒容,旁边站着徐小曼,更是脸色铁青。

「徐,徐老师,我,我们是真心的。

」两慌了神,吓得不择言。

「滚!快滚!还嫌踢得不狠是不?」特尔一声怒喝。

两个孩儿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徐老师,别在意,小孩儿不懂事,瞎咧咧。

特尔转过身,眼睛却不敢直视徐小曼。

特尔老师,谢谢你。

」徐小曼也没直视特尔,左右望望,压低声音说道,「今晚到我家去一趟,找你有事儿!」特尔一愣,不明就里,傻傻地措着手。

徐小曼摇摇,又加了一句:「我老公不在家,你晚一点儿来,不要让别知道。

特尔再傻再笨,也不至于还不懂的意思。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随着徐小曼,直到那妙曼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楼道的拐角。

特尔抬起,仰望苍天:腾格里长生天啊,我前世积了什幺德?我真的要吃天鹅啦!其实,特尔根本不必如此惊讶。

这一切,虽是意料之外,却也在理之中。

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纪,封建的贞观早就该进垃圾堆了。

,尤其是年轻,哪个不怀春,哪个不需要男?这不是,这是自然和健康,是旺盛的生命力!更何况,徐小曼还肩负着重任,为丈夫治疗阳痿早泄。

俗话说,偏方治大病。

既然别的方法试下来,都没有效果,为什幺不试试特殊的行为疗法呢?(尾声)黑的窗户后面,猥琐男呻吟着,左手握着勃起中的阳具,右手不停地推拉着鼠标。

荧光屏上,他的妻子也呻吟着,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水渍渍地湿了一片,在拉近的摄像下一清二楚。

那年轻男开始动手了,衬衫,胸罩,绸裙,内裤,被一件件抛到地上。

摄像在继续推近,到了,推到了。

白皙的双腿间,蓬松的毛掩映着高高的阜,在阜中间,赫然分开一道幽谷,肥厚的两片唇,拱卫着豆蔻般的蒂。

年轻男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任凭那暗涌动的春水,沾湿了他的面颊。

毫无疑问,这对男欲已经无法抑制,类最原始的行为即将开始。

(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水渍渍地湿了一片,在拉近的摄像下一清二楚。

)荧光屏前的猥琐男,端起药碗,猛灌一

又可以观看妻子和别的男了!他兴奋得坐立不安。

这不是第一次目睹妻子偷,可每一次,他都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刺激。

这刺激激发着他的本能,使他逐渐恢复正常的功能,而且一次比一次耐久,一次比一次坚挺。

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毛病,正一天天地好转。

现在,猥琐男更加兴奋了,通过高分辨摄像,他看见妻子和年轻男,相拥着滚倒在沙发上。

他的妻子两腿分开,高高地架在年轻男的肩膀上。

那男是多幺年轻健壮,浑身散发着雄的气息,透过荧光屏都能感受到。

他已经多次享用了胯下的,却从不厌倦。

是啊,如此美丽温柔的妻,怎会轻易使厌倦?猥琐男放下药碗,大喘着粗气。

快,快切换一个角度,把焦距调到最清晰。

看,那年轻男粗大的茎,正对着的胯间,一男一,两具生殖器露着,毫无遮挡,这角度太好了!快看哪,看那根粗壮的茎,正缓缓推进,噗,进去了,好大呀,像个大蘑菇,茎身也进去了,缓缓顶着,一点点,一寸寸,到了,顶到了,真的顶到了,把那湿漉漉的户,塞得满满当当,只剩两个缩紧的睾丸,还留在外面。

猥琐男再次端起药碗,仰起,一饮而尽。

明天,明天一早,要马上奔回去,不能耽搁,趁着新鲜劲儿,跟老婆好好亲热一把,就照着那个男的路数。

对,先用嘴舔,舔够了,翻身上去,把两条腿架起来,扛在肩膀上,嗯,这姿势恐怕有点儿吃力,只好将就一点了,不能停,直接顶进去,顶进去就,狠狠地,一定要比上一次得更好!再有三两个月,没准儿病就全好了,到那时候就搬回家住,把老婆看严实,不能再让别占便宜了,绝对不能!夜色越来越沉。

小区里住户的灯火,一盏盏地全都熄灭了。

猥琐男依然亢奋着,他手握阳具,紧捏住输管。

不能泄,现在可千万不能泄!(完)白领丽系列的其它故事在「作者其它主题」栏目里。

白领丽系列之一–完美的易:老齐艾琳夫是生化博士,留美英,就职于一家高科技制药公司。

老齐安心科研,满足于现状,而艾琳却不甘平庸,努力打拼,爬进了管理层。

在一场宫斗中,艾琳不幸落败,失去了靠山,而令鄙视的印度帮,却逐渐占据了上风。

艾琳为走出困境,不得不求助于印度帮的目拉贾。

拉贾对艾琳垂涎已久,妄想趁机将她制服,收胯下长期享用。

艾琳虽甘愿身体受辱,却努力保持神上的自立自强。

终于,在豪华的酒店里,拉贾和艾琳开始了一场征服与反征服,控制与反控制的较量。

妻子与老板灵相搏,起伏跌宕,斗智斗勇,作为丈夫的老齐,又在想着些什幺,做着些什幺呢?白领丽系列之二–远山的呼唤:到中年的婉茹和吴莉,随丈夫移居美国一偏远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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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突如其来的油价跌,使婉茹和吴莉的丈夫双双下岗,两个家庭顿时陷财务危机。

红脖子小老板,趁机向漂亮的下属们发难,而黑大老板,随后也提出了非分的要求。

思熟虑之后,两位白领丽决心牺牲自我,拯救家庭。

于是,小旅馆里,办公室中,山乡豪宅内,展开了一次次灵与灵,的摩擦和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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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怀心思,勾心斗角,一个要,一个求利。

老吴要更多的,出较少的利,而慧蓉求最大的利,付适当的

为争取双赢,慧蓉心策划了一次温泉之旅。

在水融间,他们终于各得其所,收获了美妙的和丰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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