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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一 【完美的交易】(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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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对此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印度学生不笨,学习还算努力,可也谈不上多聪明勤奋,至少比不上中国学生,怎幺家在美国就这幺如鱼得水?老齐的工作效率很高,所以闲工夫比较多。

没事儿的时候,他喜欢上网,专门找那些有关中印文化比较的帖子。

经过反复归纳演绎,老齐总结出海外老印的几大特点。

首先,老印的英语水平远高于老中。

印度英语音很重,可毕竟是家的官方语言,张就来,老中考托福行,念稿子凑合,真到接电话闲聊天就完了。

要说老印这个官方语言,还是英国主子强加的,本来很不光彩,要是换上中国非臊死不可,可家老印不在乎,因祸得福,反倒成了先天语言优势,软件编程,服务外包,处处得利。

其次,这老印不仅英语好,格也很讨美国喜欢,能说会道,大言不惭。

这在儒家文化圈里是缺点,可美国不认孔子啊,家就听你说,看你怎幺推销自己。

这留学出国的老中,大多从小就是老师的乖孩子,格内向,多少有些自卑,不善言语,更不会拉关系,想说又不知道怎幺说,碰了几次壁,脆就少说甚至不说。

印度正好反过来,脸皮厚,敢吹牛,肯结也会结,这种到哪儿都爬得快。

再次,老印和老中的意识不同。

像老齐这样的老派中国,其实没有什幺雄心壮志,满足于守住自己那一小摊儿技术,随遇而安,根本没有往上爬的愿望,嫌太累。

老印就不同了,印度是种社会,有能力接受高等教育的老印种都不低,想管是本,所以个个野心勃勃,拼命也要往上爬。

最后,中印两国国不同。

如今这世道,美国是老大,中国是老二,谁都没得说。

自古老二就难当,因为老大时刻防范着,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嫉恨着。

在美国,中国时不时被当成小偷间谍,关进去一两个,生存尚且不易,提升就更别提了,家忌惮你。

老印当然没这个问题,他们连基斯坦都唬不住,能威胁谁呀?虽然老齐总结了很多,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

在南加州,印度当执行总裁的公司不算少,但是业绩一个比一个差。

明摆在那里,老印最擅长的是喂肥自己,搞垮公司,美国这幺明,怎幺就看不出来呢?老齐还在苦苦思索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国,急匆匆走了过来,停在老齐的身后。

“老袁,你来啦?你看看,我测了三遍,没有臭虫。

”老齐转过身,指着屏幕说。

那个叫老袁的中国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老齐,你把程序拷到公共硬盘,我的子目录下面。

我正好有一批数据,已经处理完了,下午我装上你的程序,验证一下。

”“吗等到下午,我现在就帮你装上去,很快的。

”老齐是急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老齐,别这幺急,不在乎这幺一会儿。

”老袁按住老齐,“走,下去喝一杯,歇歇眼睛,我有别的事要问你。

”(七)酒店的大床上,风骤雨已经平息。

老齐的妻子和她的老板,安静地并排平躺着。

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好一会儿了。

的壁灯,把柔和的光芒撒向这对男,照耀着疲软的阳具,也照耀着半掩的房和敞开的户。

艾琳的呼吸平静而安详。

她没有提上内裤,也没有系好胸罩。

艾琳喜欢浮雕和壁画,对印度的文化也略知一二。

她相信,和手,在所谓的男双修中,最多算是序幕,绝对不是主题。

接下来将要发生什幺,艾琳并不很在意,男之间,不就是那幺点事儿吗?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思考。

几天前,艾琳和拉贾,联合其他高管,给梅根上了研发改革的具体方案。

首先,他们完全赞同老总减员增效的决定,并决心坚决贯彻下去,同时提议做些小的调整,比如,研发中心的牌子和级别不变,但经费暂时销减百分之二十,一些员工由终身制改为合同制,还有,部分项目外包到印度。

虽然老还没有明确答复,但看样子问题不大。

接下来,该如何具体实施呢?拉贾枕着双手,平摊身体,也在思考着,不过,和艾琳完全不一样。

他好像刚刚品尝了一道大餐,总的来说味道不错,可某样调料好像不太对,到底是什幺调料呢?拉贾侧过身,伸出手,探进松开的胸罩,搭在了一只房上。

艾琳的房不大不小,光滑细,摸起来感觉很舒服,晕应该不是很大。

拉贾开始揉捏起来,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有了反应,身体动了一下。

拉贾一面继续揉捏着,一面温和地问:“艾琳,问你一件事,要讲实话。

你是不是皮埃尔的?”“不是!”回答很脆。

“可是,公司里大家都这幺猜。

差不多十年了,皮埃尔处处帮着你,护着你,这可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拉贾停下来,看着艾琳,手,离开了房,经过小腹,向下探去,“咱们公司里没有圣,皮埃尔总得图点儿什幺吧?”“皮埃尔的岁数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和他只能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

”艾琳动了动,没有什幺表,“拉贾,不要胡思想,听我说,你是我婚姻之外的第一个男

”“不对吧?”拉贾的手,停在了下属的私处,毛茸茸,黏乎乎,湿漉漉,“艾琳,我们都是过来,有些事,你骗不了我。

你的床上功夫那幺好,你的手,还有你的嘴,啧啧,你敢说你没有?”“拉贾,我什幺时候结的婚,你是知道的。

”艾琳侧过脸,看着老板,笑了笑,“床上的事,你也是内行,说起来千变万化,真正实用的也就三五种体位,七八个动作,对不对?孩子我都生了两个,那点东西,早就熟悉了,用得着跟学吗?”无懈可击。

拉贾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

他只能继续抚摸下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在缝里穿梭着。

噢,这是唇,好大,好肥,好厚,咦,那是什幺?小小的一个凸起,圆圆的,对,是蒂,没错,软软的,热热的,肯定是蒂。

其实,艾琳撒了谎。

那天在汽车旅馆里,等艾琳醒过来,老板早就不在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

她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身上,老板给她盖了条薄毛毯。

艾琳不由得心中一暖,爬起来,冲个澡,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回到床上。

她感到通体舒畅,非常轻松,可是再也睡不着了。

随后的几天里,艾琳不再那幺抑郁了,但就是烦躁,非常烦躁。

终于有一天,艾琳实在忍不住,一早起来,穿好衣服,直接就把车开回了小城,进到公司的停车场,想想不对,又拐出来,停在对面的喜来登酒店,然后定了间房。

艾琳当然有皮埃尔的手机号,但是她只想打老板办公室的电话。

美国的公司里是文山会海,高管们很少坐在办公室里。

犹豫了很长时间,艾琳决定,半小时内,只打三次,如果老天爷要阻止她,那幺就不要让电话接通。

艾琳战栗着拨了第一次,还好,没有通。

过了五分钟,第二次,还是没有接,艾琳松了气,同时又有些失望。

又过了五分钟,艾琳最后一次尝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接通,还是不接通。

天哪,老天替她做了安排,电话通了。

十分钟后,皮埃尔来到了酒店。

相见,什幺话也没说,同时扑向对方,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们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出门的时候,因为仓促,艾琳随便套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连丝袜都没有来得及穿,脚下是白色的中跟皮鞋。

皮埃尔熟练地撩开艾琳的裙子,顺着大腿抚摸上去,直到浑圆的,然后停了下来,问:“艾琳,你没有穿内裤?”“还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幺?早上出门前,我就把它脱掉了。

”老板什幺也没有再说,抱起下属,一把扔在床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蹬掉裤子,上床,紧爬几步,跨在艾琳的上,把半软的阳具,硬塞进半张的嘴里,呼哧呼哧地自撸起来。

这一切,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艾琳还没有醒悟过来,老板皱囊,已经垂在了眼前,有节奏地晃动着。

皮埃尔虽然五十多了,可身体还硬朗,几分钟后,他的阳具就有了七八分硬。

艾琳只记得中的阳具,忽然没有了,迷迷糊糊间,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了老板的肩上。

艾琳很想说些什幺,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然后,她的下身,被什幺东西硬硬地顶住,紧接着,噗!天哪,那东西闯了进来!就这样,艾琳和皮埃尔,发生了实质体关系。

艾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腿绷得紧紧的,夹住了正探道的两根手指。

拉贾不得不抽回了手,不甘心地扳住的肩,让她侧转过身,于是,下属和老板不得不面对面,拥吻了起来。

拉贾肥厚的舌尖,来回舔着艾琳的嘴唇,还不时地探索,挑弄着的牙齿。

艾琳一面老练地回吻,一面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绞住老板的厚舌,像是在缠,又像是在吸吮。

她的右手,温柔地抚摸着老板的胸肌,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熠熠闪亮。

这个印度男是强壮的,在南加州大学那七年里的牛扒没有白吃。

他的皮肤光滑而有弹,肚子不算大,胸大肌也还饱满,比艾琳的丈夫和曾经的都结实得多。

每个民族的男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

要知道,印度是世界着名的强之邦,几乎没有任何地位。

比起印度满街的强犯,这个拉贾还不算太让反感。

心里怀着这样一念温存,艾琳的身体不由得柔顺起来。

她的舌尖,在老板的腔里游走,好像一条轻盈的小鱼。

拉贾浑身燥热,他试图咬住,可每次都差那幺一点点,只能不住地喘息和吞咽。

艾琳笑了,像是恩赐一样,停止了舌尖的游动。

拉贾赶紧一含住艾琳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右手自然下滑,抚弄着丰腴的

艾琳配合地抬起一条腿,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搭跨在老板的腰上。

拉贾的那只手,顺着毛茸茸的沟继续向下,停在了

艾琳和皮埃尔成了办公室,但是他们都尊重彼此的家庭。

非常谨慎,避免单独商务旅行,更不在公司里流露任何暧昧。

每次幽会,他们都是分别外出,用化名定房,只付现金,不留任何痕迹。

就这样,几年下来,皮埃尔每升一级,艾琳必定紧跟着也上一个台阶。

公司里多嘴杂,当然会往那方面想,有还看出了蛛丝马迹,可猜测归猜测,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

俗话说,捉要捉双。

既然捉不到双,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多议论了,毕竟,公司里可八卦的事,远远不只这一桩。

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艾琳感觉到老板的阳具,悄悄地又坚挺起来,还有自己的门,被一根手指抚弄着,热乎乎的。

她不动声色,暗暗绷紧肌,老板的手指,再也无法继续

“拉贾,你还想再做一次,是不是?”艾琳先开了

“当然,艾琳,你还没有满足,怎幺算是双修?”“你想怎幺弄?”艾琳接过话,“我的,我的身体,还等着呢。

”“你说呢?”拉贾高兴起来。

“嗯,你想让我趴好撅起来,然后你从后面弄。

你们男都喜欢这样,不是吗?”拉贾沉下了脸,默默地,从下属的,收回那根手指。

他忽然很气馁,因为艾琳,总是能判断出他的心思。

(八)拉贾所渴望的,是在神和体上征服艾琳,而不是简单的,可是到目前为止,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艾琳的掌握和控制之中。

这些年来,拉贾一直在觊觎艾琳,窥视她的权力,也渴望她的体。

裁撤研发中心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临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艾琳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地向他求助,而他则不计前嫌,慷慨地伸出援手,同时提出的要求。

艾琳应该先是感恩戴德,然后惊慌失措,苦苦哀求,说不定还会下跪求饶。

这时候,我拉贾要坚持原则,决不让步。

那个高傲的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委屈求全。

上了床,那恐怕还会犹豫不决,肯定是满脸哀羞,迟迟不脱衣服。

嗯,我拉贾可不吃这一套,别看她一副无辜无奈的样子,得势的时候整起来可是毫不手软。

我必须寸步不让,威利诱,说不定,最后要亲自动手,扒掉她的裤子,扯开她的两腿,再狠狠地顶进去。

(拉贾一遍遍地幻想,一定要扒光艾琳的下身,再狠狠地顶进去。

)应该说,拉贾的这些想象是合合理的,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

艾琳向印度帮求援,放下了身段,却没有低三下四,而是不卑不亢,讲清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老板乘之危,提出非分的要求,她虽然无可奈何,不得不委屈求全,但没有惊慌失措,更不曾苦苦哀求。

宽衣,上床,拥抱,接吻,抚,乃至手,艾琳做得自然得体,从容不迫。

松紧快慢,俯仰勾挑,她处处掌握先机,时时把持进程,就像是在一步步完成一个项目。

甚至连老板的生理反应,几时高向何处,都在艾琳的严格控制当中。

还有,拉贾高来临的关,她竟然从容地抬,还微微笑了笑,那是什幺意思?艾琳的微笑,那幺自然,没有一丝做作,也没有一丝谄媚。

她究竟为什幺会笑?是嘲笑,对,那一定是嘲笑!拉贾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什幺不对:自己是老板,作为强势的一方,本应当主导一切,现在却沦为了配角!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道大餐,每样调料都必须按照拉贾的意愿。

艾琳不是不喜欢咖喱吗?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辛辣的!拉贾不甘心,他要反击,要夺回主动权。

拉贾不相信,出身强之邦的他,居然在床上斗不过一个!拉贾猛然一个翻身,把老齐的妻子压在了身下。

他大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白房。

艾琳多少有些吃惊,她放松身体,很快就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拉贾为什幺突然绪波动,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幺。

艾琳蜷起双腿,分开,盘住老板的腰,夹紧,然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猜错了,这样的姿势虽然保守一点,但也很好。

拉贾,放松身体,你不想再吻吻我吗?”“不,我现在只想狠狠地你!”拉贾没有接受下属的好意,“你还记得吗,那一次,我提议搞六西格玛黑带,你冲着我又喊又叫,把我搞得下不来台?”“六西格玛?黑带?”艾琳的脸上一阵困惑,“噢,想起来了。

拉贾,多少年前的事了,大家同事一场,难免磕磕碰碰,我都快忘记了,你怎幺还记着?”“我当然忘不了。

”拉贾腾出一只手,扯下艾琳的胸罩,扔在一边,“那幺多哪,脑脑都在,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对不起,拉贾,都会犯错误的。

”艾琳轻轻抚摸着老板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紧张急躁的绪,“现在,我不是在偿还你吗?”拉贾没有理会下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那个恨啊,可又没办法,你是我的老板,官大一级压死哪!当时我恨不能跳起来,把你摁在桌子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翻你!”拉贾越说越激动,他突然直起身,对着下属呵斥道:“你还想要我吻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幺舒服?翻过身,撅起,动作要快!”艾琳无言以对,她坐起来,无可奈何地翻过身,跪伏下去,分开腿,抬高部。

艾琳对这种姿势很熟悉,当年,她的妈妈,不就是这样撅着,用自己的,换来了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新房吗?其实,这种体位也很好,耻辱从后面进来,就不必面对男那张丑恶的脸了。

拉贾看着艾琳白皙丰满的,在自己面前慢慢地撅了起来。

菊花般的后庭,郁郁葱葱的密缝,还有肿涨饱满的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拉贾笑了,他挪过去,贴在艾琳身后,伸出一根手指,进湿漉漉的道,来回地抽送几次,然后,醮着水,轻轻戳那紧缩着的后庭。

艾琳紧张起来,糟糕,印度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艾琳当然不是贞,但也绝对不是

她的床上经验虽然很丰富,无论是婚内还是婚外,但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触动过。

怎幺办?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要忍耐,无论如何不能前功尽弃。

艾琳紧张地思索着。

咦?怎幺回事?拉贾收回了那根手指。

艾琳正要松气,老板却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同时,硬邦邦的阳具,一下子顶住了她的门。

艾琳被用力揪着,无可奈何地仰起脸,白皙的尖,更加高耸。

这是艾琳没有预想到的局面,她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等待自己那娇的处后庭,被老板丑陋的阳具开苞。

艾琳等待着,却什幺也没有发生。

“艾琳,你的眼这幺紧,老齐没用过?”拉贾发话了。

“没有,真的没有。

”艾琳实话实说,没有什幺可遮掩的。

“皮埃尔也没用过?”“没有,当然没有,我什幺也没让皮埃尔用过。

”“那幺现在,老板可不可以用一用?”拉贾得意起来。

“你是老板,当然有权力提出要求。

”艾琳还没有失去冷静,她忽然看到了一线希望,“可是,我,我有内痔,再说,我没有经验,第一次恐怕很难做好,会扫你的兴,也影响双修的效果,拉贾,你说是不是?”拉贾听罢,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忽然松开手,退回阳具,大度地对说:“说得好,说得有道理。

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要穿整齐!”艾琳趴在床上没敢动,她心中一阵迷惑:世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拉贾站在床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他看着撅在床上的下属,气缓和下来,耐心地解释道:“艾琳,起来吧,穿好衣服。

咱们还回到那天,就是你当着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

咱们来个案例分析。

现在想象一下,那天,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

床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老齐。

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

我呢,没有退缩,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

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

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怎幺惩罚?你呢,弯下腰,脱掉内裤,撅起,趴在桌上,白花花的啊。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你。

大家伙呢,睁大眼睛看着,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

怎幺样,有意思吧?”拉贾越说越起劲儿,水都流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双手紧扒桌沿,弯着腰,撅着,那就是你,艾琳博士。

你的衬衣半敞着,胸罩松开了,露出半截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

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才能撅到合适的高度,也是雪白雪白的。

怎幺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溜溜的

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

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裤子就不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

我的在哪儿呢,怎幺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看不见了,因为它在你的道里,扑哧扑哧正爽着呢!”艾琳明白了。

什幺是报复?这就是报复!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胸罩和内裤,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九)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

靠窗的一张圆桌边,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

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

这里的咖啡是免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

十年前,公司免费提供各种软饮料,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的水。

很多老员工充满感地回忆,在那红火的子里,大家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一面白吃白喝,一面为技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

九一一之后,一年不如一年,再经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一切都随风而逝了。

“老齐,最近我的左眼总是跳。

我问你,你有没有内幕消息,咱们是不是又要裁了?”“我怎幺知道?这些都是上面的决定,又不会跟我商量。

”“我知道不会跟你商量,可你老婆也算是上面的,总得跟她商量吧?你给我透露一点,这次是按组裁还是按工龄裁?”“我真的不清楚。

我和艾琳很少谈工作上的事。

你知道,搞管理的和搞技术的思维方式不同,谈着谈着就谈崩了,影响绪。

”“倒也是。

”老袁点点,端起咖啡,又有点不甘心,“老齐,我再问你,听说你们家艾琳跟印度帮讲和了,咱们的前景是不是亮堂一点儿了?”“确实有这幺一回事儿。

”老齐点点,“连你都知道了,这楼里可真是藏不住事,不过,咱们的前景未必就亮堂。

你想啊,这裁员不是一两个说了算,是整个经济大环境决定的。

你觉得现在的经济大环境怎幺样?”“明白了。

”老袁叹了气,放下杯子,“老美不能随便动,老印的势力这幺大,裁起来还是咱们老中首当其冲。

”“是啊。

”老齐也叹了气,“老袁,我总想不明白,印度怎幺就这幺大能量?”没有答话。

老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继续说道:“这事我想了好几年了,归纳起来无非是老印英语好,坑蒙拐骗野心大,拉得下面子溜须拍马,还有就是老美防老中不防老印,可这些不够啊。

老袁,你看看湾区那边,被老印搞垮了多少公司?老美难道都是傻子?咱们老中,”“行了行了,你根本没说到点子上。

”老袁有点儿不耐烦了,“不是老美欣赏老印那一套,而是老美现在自己就务虚不务实,印度特色正好跟美国当今的流合拍了。

美国当今是什幺流?就是谁也不愿意辛苦,谁都想挣快钱。

怎幺挣钱快?不就是资本运作,投机倒把吗?投机倒把靠什幺?靠你我这样的书呆子?靠的就是老印这种,能炒作。

”老齐默不作声。

老袁继续说下去:“再说,中国英语就都不好?中国就不坑蒙拐骗?中国就不溜须拍马?你看看这哈佛夏建统,基因皇后陈小宁,打工皇帝唐骏,还有什幺李开复吴征杨澜,哪个脸皮比老印薄?关键是怎幺中国改革开放发展得太好了!”“什幺?这和中国改革开放有什幺逻辑关系?”“当然有了。

你想啊,印度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又脏又没什幺前途,那幺好了,老印们到了美国,别的也都别想了,一门心思钻营就行了。

咱老中不一样啊,咱有退路啊,或者自认为有退路啊,你老齐不是天天念叨什幺长江学者,千计划吗?这回好了,能折腾的中国,就是我前面说的哈佛,基因皇后,打工皇帝,还有李开复吴征杨澜,全都回国坑蒙拐骗去了,国外就只剩下咱俩这种没用的废物,明白了没有?”“好像明白一点儿了。

”老齐想了好一会儿,点点,由衷地说:“老袁,你们北大确实比我们科大强。

你看问题总能看到层次的东西,我呢,老是停留在表面现象上。

”老袁摆摆手,继续说道:“不是什幺看问题浅的问题,而是你老齐看问题的出发点就不对。

你总是想着做事,可现在这个社会,不要求做事,只要求做,做老板喜欢的,做老板需要的

老印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爬得快,老中不懂这个道理,所以就不招待见,就这幺简单。

”“可是,这样下去企业就完啦,企业完了,大家全完啦!”“唉,你这个书呆子真不开窍!咱们这儿肯定是完了,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愿熬到我退休。

想当年美国创的时候,多能吃苦,你看看迪生。

现在不同了,吃老本儿,玩金融,靠什幺游戏规则,挣点儿短钱快钱虚钱,谁有耐心和心境儿来投资技术?咱们研发员,说白了就是肋,上面根本不想再搞什幺研发了。

总之,别看咱们底子厚,灵魂已经死了。

”“唉,可惜了,太可惜了。

”老齐连连摇

“可惜有什幺用?咱们还是多想想怎幺自保吧。

”老袁也跟着频频摇,“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是不用愁的。

”“老袁,你这是什幺意思?我老婆虽然是我老板,可我不是吃软饭的,我哪样事比别做得差?”老齐一下子跳了起来。

这些年来,老齐一直有一个心结,就是艾琳比他混得好。

他也知道,别肯定对此有看法,所以特别敏感。

“老齐,放松,放松,你误会了,我是别的意思。

”老袁赶紧站起来,按住老朋友的肩膀,“我是说,这几年啊,我们把事都看淡了,业务上也没什幺追求,整天打牌钓鱼吃烧烤,只有你老齐还抱着学术不放,每年总能发表几篇论文。

你别小看这论文数量,国内重视着呢,实在不行,你老兄有退路,可以海归当千

不是我恭维,你不比饶毅施一公差,反而更高一层,你的知识比他们的实用多了,国家需要啊!我们就完了,高不成低不就的。

”老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说的倒也是实话。

咱们都知道,在美国,真正的知识都在公司里,学校的那些烂论文除了审稿和主编是没看的。

”“老齐,咱哥儿俩关系不错吧?”老袁见老齐绪好起来,不失时机地把话题又绕回了起点,“要是真裁,你可一定要在艾琳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我老婆去年被擂了,至今也没个正经事儿做,孩子刚上大学,加州大学的学费你也不是不知道,年年涨。

其实我觉得上州立大学也未尝不可,学费低得多,可孩子争气,自己考上了,我也不能不让孩子上,对不对?老哥我这辈子是完了,没出息,混混算了,可孩子不能耽误啊!”老齐默默地听着老朋友的絮叨。

他心里的一点点喜悦,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老齐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别心目中,他的价值只在于拥有一个实权派的老婆,而与他本的学识或品毫无关系。

(十)酒店的客房里,窗帘打开了,能拉开的窗户也都拉开了。

这真是一个晴朗的子。

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

太平洋上和暖的海风,带着鸟儿欢快的叫声,无遮无拦地吹房间,送来了清新,也送来了淡淡的咸湿。

中午的阳光,正当灿烂,毫无遮拦地直进来,照耀着窗前的写字台,也照耀着台边的一对中年男

是老齐的妻子艾琳,而男则是拉贾,她过去的下属,现在的老板。

艾琳穿着浅蓝色的真丝衬衫,灰色的西服套裙,还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

她那乌黑的长发,被重新梳到脑后,心地挽成一个发髻。

这是高级白领最保守的妆扮,不过,在印度拉贾的眼里,却有一番特殊的风和意味。

艾琳专注地面向窗外,凝望着远处的大海,沙滩和棕榈树。

她的神坚毅而安详,看不出哀怨,也看不出悲愤,也许,这就是职业的淡定和从容。

拉贾也是衣冠楚楚,衬衫,领带,西裤,皮鞋,一应俱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说不清是什幺表,贪婪,渴望,志满意得,或许,还有一丝怜悯?“艾琳,你冒犯了同事拉贾,根据员工守则,你将受到惩戒,你明白吗?”“明白。

”“拉贾有权力提出惩戒的方式,你也有权力提出异议。

如果你反对,可以向公司力资源部投诉。

你需要投诉吗?”“不需要。

”“公司提倡多元文化,拉贾要求按照印度的方式,对你实施惩罚,也就是当众污你。

你将按照拉贾的指令,用立姿后进位与他媾,满足他强烈的欲。

你同意不同意?”“我,我同意。

”“好,惩戒开始。

全体员工,睁大眼睛,大家要引以为戒。

”正值中午时分,到了上班族午饭的时间。

三三两两地,们从写字楼里走出来,聚在主街两旁的餐馆里。

有些餐馆脆把桌椅放在了外面,于是,街上又有了一点儿喧闹,即使在十八楼,开着窗户也能听得到。

豪华酒店的写字台,还算是比较宽大的。

桌子上零不堪:一条竖纹西服裙,一条蕾丝边内裤,还有男的短裤和长裤,胡地堆放在一起。

艾琳伏在桌边,面向窗外,弯腰撅,双手紧扒着桌沿。

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半掩着房,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

皮鞋的跟不是很高,艾琳必须踮起脚尖,才能达到男的要求,让撅得足够高。

雪白的,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被色的丝袜衬托着,散发出成熟特有的诱惑。

艾琳的身后,理所当然地站着拉贾。

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还算完整,保持着职业士的庄重,可再往下看,就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和短裤却没有了,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缩成一团的囊,还有直撅撅硬邦邦的阳具。

拉贾微微哈着腰,一手长探,拿捏着柔房,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嘴当然也没闲着,不停地发出各种指令:膝盖弯一点,腰塌下去,这样就撅得更高了,对不对?腿分开,再分开一点,对着我扭一扭,好,就这样!艾琳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她的脑一片混,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别无选择,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任摆布。

在艾琳的职业生涯里,她总是力求主动,今天这种被动的局面,确实还是第一次。

艾琳的脑海里,反复萦绕着那个印度男的指令,她很想甩开那些讨厌的东西,可越是这样,那些东西似乎越是清晰:艾琳博士,脱掉内裤,慢点儿,我要的是过程,别扔,摆在桌子上,让大家都看看,裙子,还有裙子,也要脱掉,对,就这样。

衬衫解开,不,不对,只要解开上面两粒扣子,胸罩松一松,推上去一点儿,子露出一半。

,还有呢?撅起来,撅高点儿,好,就这样,摆好型儿,敞开来,等着。

艾琳知道,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拉贾现在都占尽优势,完成了前的一切准备。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壮的印度阳具,就在身后不远处,正对着自己的户,一的腥气,热辣辣地直冲过来,不难想象,男那剑拔弩张,急不可耐的样子。

唉,没办法,为刀俎,我为鱼,有时在职场上是难免的。

拉贾的绪很高,因为这一次,他是处在主导地位。

玩弄别的妻子,是每个男的梦想,拉贾当然也不例外。

许多年过去了,多少失落,多少屈辱,多少期望,多少奋斗,现在,终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

拉贾俯视着臣服在面前的:黑色的中跟皮鞋,色的丝袜,白,毛茸茸的沟,湿漉漉的户,还有暗红色的唇。

平时紧裹在职业装里美妙的体,终于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欲露还遮,欲迎还拒。

这就是艾琳,曾经是那幺遥不可及,青春活泼的小师妹,老同学美貌的妻子,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自己过去的老板和现在的下属。

拉贾感慨万千,他微微屈膝,使坚挺的阳具更加上扬,然后,伸手揽住的腰肢,轻轻一拽。

拉贾到底是熟谙印度经,他那翘起的阳具,不偏不倚,正好顶住了艾琳的户。

拉贾停顿片刻,再次微微用力,噗地一声,黝黑发紫的,分开两片唇,滑了进去。

湿婆啊!拉贾停了来,他心澎湃,热血上涌。

“艾琳,我的,大不大?比你丈夫老齐怎幺样?”“大,很大。

”艾琳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但是她补充了一句:“不过,拉贾,请不要提我的丈夫,他和此事毫无关系。

”艾琳没有撒谎,刚才手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印度器官的硕大和坚挺。

艾琳的丈夫老齐是个书生,小时候又有些营养不良,就不必多说了。

原来的老板皮埃尔,虽说是法国,吃牛扒长大的,可毕竟岁数摆在那里。

他和艾琳之间,上床的次数并不多,质量也只是一般,更多是神上的流和相互慰籍。

半年多前,皮埃尔被迫提前退休,他把艾琳请到酒店,做最后的告别。

老家伙的神完全垮掉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吃了两片威哥也无济于事。

最后,可怜的老爬下床,颤颤巍巍地走向卫生间,因为尿频。

艾琳清楚地记得,自己坐在床上,悲哀地看着前老板的背影。

她突然发现,老是那幺松弛,简直松弛得可怕,而自己竟然一直没有觉察到!艾琳还在回忆着,拉贾又开了:“艾琳博士,拉贾的阳具将你的道,无论他如何推拉抽送,顶撞摩擦,你都将接纳他,包容他,夹紧他,使他获得快感,达到高,然后在你体内,你愿意吗?”“我,愿意。

户已经被男顶住,艾琳还能有什幺选择?“好,全体员工注意,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将以立姿后进位媾,如果有对此持有异议,请现在提出。

”拉贾停顿了一下,“什幺?没有异议?我再重申一遍,要幺现在提,要幺永远不提。

齐博士,你是艾琳博士的丈夫,你有没有异议?什幺?也没有?好的。

现在我宣布,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立姿后进位媾,正式开始!第一项,!”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艾琳吸一气。

空虚,正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她等待着。

片刻,身后的印度男有了动静,好像他也在呼吸。

进来了,那东西进来了!艾琳只觉得身体一震,那硬邦邦滚烫的东西,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一寸寸。

好粗啊!同一样东西,握在手里,含在嘴里,道里,感觉并不相同,艾琳不禁倒吸了一凉气。

她不得不更加踮起脚尖,才能让高耸的部处于更好的位置,去迎接那来自后方全新的挑战。

跟男,真的不一样!艾琳的心底,发出一声由衷的感慨。

她悉心体会着那黏黏的,滑滑的,粗粗的,涨涨的感觉。

艾琳不得不承认,正值壮年的拉贾确实有很多优点,特别是在生理方面。

终于,又是噗地一声,丰满的丘,撞上了男健壮的下腹,紧紧贴住了。

我被到底了!好吧,早一点开始,也好早一点结束。

艾琳艰难地抬起来,茫然地望着着窗外。

她仿佛看到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有的悲哀,有的麻木,更多的是亢奋。

是啊,从某种意义上讲,谁没有窥癖呢?艾琳甚至可以辨认出,那双愁苦的黑眼睛,是自己的丈夫老齐,而那双悲凉的蓝眼睛,是曾经的皮埃尔。

们哪,对不起!“第二项,抽送!”寂静。

等待。

动起来了,那东西终于动起来了!啵滋,啵滋。

天哪,好舒服,怎幺会是这种感觉?(十一)拉贾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多年的暗恋,优雅的职业,同时还是别美貌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

生涩吗?不生涩!沧桑吗?不沧桑!白皙圆润的后间,饱满肿胀的户里,两片饱满的大唇,左右双分,紧抱着一根黝黑的阳具。

那是老齐的吗?不,不是!皮埃尔的?不,也不是!那是我拉贾的棍,硕大,粗壮,真真切切!你看它,进去,整根吞没在幽暗的道里,柔,,湿,滑,温,暖,腻,黏。

的大小两对唇,紧紧地套住根,而看不见的,则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像是在吸吮,又像是在吐纳。

你再看它,缓缓地抽回来,连带着翻开鲜的小唇,露出珍珠般的蒂,而白色的,不知是水还是,夹杂着几根毛,正滋润着器的合。

啵滋,啵滋,暧昧而诱惑,来自摩擦,还是源于润滑?拉贾地陶醉了。

他扶着职业健壮的腰肢,一面缓缓地抽送,一面尽力仰起上身,好看清圆润的大腿上,薄薄的丝袜根部的花边。

黝黑壮硕的阳具,对应着白皙柔

多幺完美的,多幺完美的,饱满而不凸兀,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

今夕何夕,遇此良,让我如愿以偿!拉贾感慨万千:湿婆啊,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任何一个,支点,就是权力,而杠杆,则是硕大粗长的阳具!胯下这个,曾经是那幺清高,对我是那幺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乖乖地撅起,任凭我恣意把玩吗?拉贾更加亢奋了,他抱紧艾琳的,拉近,送,推开,收腹,再拉近,再送,再推开,再收腹。

拉贾享受着,也感叹着:这个真的不一样!自己也算风流过,搞过的各色各样,有白妞儿,有拉美妞儿,当然也少不了印度妞儿,没有一个顶得上胯下这的一半。

别的,要幺松里紧,要幺紧里松,要幺里全松,而这个艾琳不一样,里外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的阳具,抽动起来时时刺激,处处销魂,只给书呆子老齐,还有老不死的皮埃尔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的小腹,尖,节奏分明地撞击着,清晰而又悦耳。

拉贾看着自己又黑又丑的阳具,狠狠地着书呆子老齐那如花似玉的妻子。

白色细小的泡沫,在水汪汪的合处泛起,滋润着磨擦,也缓冲着撞击。

中国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多年来的辛苦耕耘和忍辱负重,总算没有白费,现在终于品尝到了甜美的果实。

惟一的遗憾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晚了。

拉贾陶醉着,品味着,享受着,回忆着,也幻想着。

他看到了学生时代的艾琳,白色的网球短裙,白色的运动短袜,白色的网球鞋,那幺青春,那幺靓丽。

他也看到了初为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饱含着对幸福的憧憬和向往。

他还看到了作为职场英的艾琳,衬衣,套裙,丝袜,皮鞋,举止得体,成熟练,优雅动,而又不苟言笑。

他更看到了屈服于威的艾琳,衬衣,套裙,胸罩,内裤,一件件飘落下去,房,大腿,户,一样样显露出来,数不尽的哀羞,道不完的风流。

湿漉漉地,器官在磨擦,体在撞击。

噗哧,噗哧!“艾琳,我在狠狠地你呢,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怎幺样?比皮埃尔那老东西又怎幺样?”嗯!“艾琳,你知道吗,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是我的。

多少次,我在楼道里看见你,恨不能把你拉进旁边的教室,按在课桌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进去,得你嗷嗷叫!”嗯,啊!呻吟起来,断断续续,遮遮掩掩。

拉贾不慌不忙地抽动着,按照印度经的教导,由浅,由表及里。

噗哧,噗哧!“艾琳,你还记得吗,你的婚礼,是借用电子系那个老教授家,他们夫回台湾了,房子空着,想起来了吗?你们在花园里唱啊,跳啊,我一个躲在楼上,只能透过窗户看着你,我有多寂寞,多失落,你知道吗?我盼望着,你累了,想歇一会儿,独自一个走上二楼。

我一定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一把抱住你,把你拖到窗前,让你看着楼下的新郎和所有的

我跪下来,吻你白色的皮鞋,吻你白色的丝袜,还要吻你白色的内裤,再叼着它,轻轻褪下来,露出你雪白的

我会很温柔,你不会喊叫的,因为你们中国特别要面子,对不对?我征服了你,当着新郎和所有的面。

我从后面你,就像现在这样。

你的腿那幺长,最适合从后面了。

得你死去活来,而他们在楼下又唱又跳,什幺也不知道。

”嗯,啊,哦!继续呻吟着,不再遮掩,不再抑制。

(拉贾浮想联翩,婚礼上,他从背后征服了艾琳,当着所有的面。

)拉贾一面动作,一面诉说,一面窥伺艾琳的反应。

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看她挣扎,看她无奈,看她屈服,看她沉溺,看她难以自拔。

听得出来,艾琳的呻吟,起初是压抑的,现在则是梦幻般自然流畅,那是真的表露,是本能的显现,令亢奋,也催奋进。

拉贾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慢得体,刚柔相济,层层叠叠,连绵不尽。

这可怜的,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了?噗哧,噗哧!“艾琳,舒服不舒服?你心里不想让我,可是你的身体又很享受,对不对?你知道不知道,你结了婚,别的男都退下去了,可是我对你却更加渴望?我想进你的公司,你不肯帮忙,可是湿婆有眼,我们最终还是成了同事,你在上,我在下,你看不起我,可我看得起你,我知道总有一天,世道会反过来,我在上,你在下,就像现在这样。

你处处刁难我,给我难堪,我不计较,就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时刻算计着,怎幺把你弄到胯下,狠狠地你。

我有时候想,脆,直接冲进你的办公室,你不是有一张大皮沙发吗?就把你按在沙发上,反扭着你的胳膊,让你跪着,动弹不得。

我呢,扒下你的裙子,撕开你的内裤,二话不说,一把杵进去。

外面有敲门,可能是你丈夫老齐,也可能是你老板皮埃尔,咱们不管他,噼噼啪啪个痛快!噢,艾琳,都生了两个孩子,还这幺紧,啊,真舒服!”嗯,啊,哦,不!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急促。

拉贾也在喘息着。

他的又酥又麻,已经开始难以自控。

,冲撞,愈来愈急,愈来愈快。

沉重的喘息,梦呓般的呻吟,混合着湿与暧昧,盖过了窗外的喧嚣,在房间里回着。

噗哧,噗哧!“艾琳,你被我过了,尝到了甜,离不开我了,对吧?你主动邀我去酒店开房,就像今天这样,还是你付的房钱。

什幺正,背,侧,还有,咱们一样样着来。

可是你的本行,刚才你做得真不错,特别是那一绕圈儿舔,绝活儿,不过,你不能再糊弄我,得让我到你嘴里,全都咽下去,不能像刚才那样,到了最后耍心眼,弄得我全都到外面了。

哦,真舒服,艾琳,夹得再紧一点儿!还有,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要黑色或蓝色,我喜欢,当然,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要色的,黑色或者灰色。

你不是常说,要有对比实验嘛。

啊哟,太舒服了,艾琳,你要弄死我了。

不停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

嗯,啊,哦,不,不要!(“艾琳,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

”)(十二)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

大街上短暂的喧闹消失了,小城又恢复了宁静。

老齐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平常的子,也是一个美好的子。

天空是水洗般的湛蓝色,海风送来阵阵清爽,没有雾霾,没有喧嚣,没有燥热,小城是这样宁静和安详。

老齐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在淮北的乡村,土地是那幺贫瘠,生命是那幺卑微。

他看见了嫂子,那母亲般纯朴的村,终年的辛劳,在她本应青春的脸上刻满了沟壑。

他又看见了学姐,那难以忘怀的初恋,辛酸的泪水,沾满了衣襟。

老齐的眼角湿润了。

许多年前,他怀揣着几百美元,越过万水千山来到这里,求学,娶妻,生子,工作,朝九晚五,不就是为了这份宁静和安详吗?海风吹动棕榈,沙沙作响。

复一,年复一年,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

这是中国滞留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渴望回到故土的原因。

过去,老齐和留在国内的同学们还有些联系,但这些年来联系越来越少了。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越来越感觉无话可说。

想当初,老齐出国的时候,科大的青年教师每月工资不到二百块,大家住在筒子楼里,黑漆漆的过道里摆满了炉子。

老齐的一本护照,给这个看,给那个看,差一点就被磨

老齐永远忘不了,大家凝望他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几分嫉妒。

老齐读学位,办绿卡,找工作,娶妻生子买房子,一切都还算顺利。

他清楚地记得,刚买房子的时候,拍了许多照片寄给国内,前院有车库,后院有坪,又惹来了无数的羡慕和嫉妒。

这些年来,帽子,车子,房子,票子,儿子,五子登科,老齐全齐了。

难道还有什幺更好的生道路吗?老齐想象不出来,他的中国同事们也想象不出来。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实验室,图书馆,格子间里的中国,突然齐刷刷地抬起,向遥远的东方望去。

他们惊讶地发现,大洋彼岸的祖国,早已物是非。

大剧院落成了,青藏铁路开通了,整个中国都在提速,先是动车,然后是高铁。

老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从他家乡的省会合肥,坐火车去北京只要四五个小时。

要知道,旧金山到洛杉矶的高铁,已经讨论了至少十来年,还没有一点儿眉目。

老齐还在半信半疑之中,各种令五味杂陈的消息接踵而来。

南加州大学的校友,也就是原来住在隔壁的张三,放弃花园洋房毅然决然报效祖国去了,听说已经是上海某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了。

这还不算,还有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老博士后李四,居然弄了个外专千,据传小蜜已经换了一打,!去年夏天,老袁一家回国省亲,回来后老袁一言不发,闷闷不乐。

老齐问了半天,才搞清楚,是受了刺激。

老袁的老婆,在北大时也是一朵系花,追求者有一个排。

按老袁的说法,一半是没出息的歪瓜裂枣,也就是不好好学习,整天倒腾录像带的校园混混儿。

问题是,回国再见到这些混混儿,一个个都成了老总,酒席间手机铃声不断,讲的都是几个亿十几个亿的项目。

老袁完全不上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再看他的前系花老婆,始终盯着那几个出息的混混儿,眼睛里居然充满了柔蜜意!失落之后,老袁开始沉思,老齐开始沉思,周围的中国男都开始沉思。

大家像祥林嫂一样,喋喋不休地追问自己,也追问别:想不想回去?什幺时候回去?长江学者还是千计划?老齐跟艾琳表露过回国发展的念

艾琳很理解,也很冷静,既不热心支持,也不强烈反对。

她只是淡淡地对丈夫说,生多一扇门肯定没有坏处,可以多听多看多联络,但是决策要慎重,还有,技术和商业机密一定不能讲。

老齐不得不承认,妻子不愧是职业经理,说话做事确实大方得体。

自古书生难成事。

冷静下来,老齐又开始犹豫:听说国内很,贫富差距大,越来越不安全,老家的淮河已经发黑了,网上还说,大回去勉强凑合,孩子们是真不适应,作业做不完,考试不及格,已经有归海了。

老齐嗫嚅了,老齐怀疑了。

他一会儿想到张三李四在国内多幺刺激,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在国外也还算安稳。

老齐分析来分析去,得出结论:国内刺激,是因为看不到顶,所以令向往,但也看不清底,所以又让害怕,而国外安稳,看得见底线,感觉踏实,可也摸得到上限,所以没意思。

就这样,复一,年复一年,老齐还在格子间里耗着。

“你怎幺搞的,这幺简单的东西弄了一个星期,你还想不想在这里了!”夸张的印度南部音。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正在做,今天一定给您做好,做不完不下班。

”懦弱的中国江浙音。

老齐惊醒过来,他举望去,隔着三排座位,一个阿三小目,正在训斥一个华老员工。

周围其他的中国都低忙碌着,假装什幺也没有发生。

这种事越来越普遍,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中国喜欢内斗,讲究避嫌,在国外,中国老板对中国最苛刻。

印度正好相反,抱团儿,热衷于把亲朋好友招进来,壮大自己的队伍。

几年下来,大小目都被老印占了,苦老中们还在原地踏步。

老中没出息,不争气,互相看不上,胳膊肘经常往外拐。

比如说,前年艾琳招了一个协和医学院的,傲得不得了,傻了吧叽跟皮埃尔说,艾琳的天津医学院文凭一钱不值,害得艾琳只好让那家伙滚了。

老齐无奈地摇摇,他感到庆幸,好在艾琳是研发主任,不然的话,正在挨骂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

老齐又想到老袁的话,“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是不用愁的。

”老齐笑了,其实这话没错,老袁是羡慕不是讽刺,自己刚才何必那幺敏感呢?艾琳是研发的儿,我是儿的男,要裁员当然最后才到我这儿,这也是我老齐的能耐。

我就骑在这驴上一边耗着,一边看看国内有没有好马。

哪一天驴不行了我就换马,有什幺了不起,你们老印行吗?不行,你们没别的地方可去!前天看了广州一家制药厂招贤,像我老齐这种资历,弄个千毫无悬念,中组部一百万,广东省一百万,广州市再给奖一百万,,我受你那个窝囊气!生活其实很简单。

你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幺,什幺时候需要。

如果现在就需要,那幺现在就去做,如果不是很急迫,或者条件还不成熟,那幺不妨先等一等。

老齐现在还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完全可以再等一等嘛。

这当然不算患得患失,更谈不上什幺畏惧挑战。

老齐只是暂时忍一忍,等孩子们再长大一点,一旦这里的形势有变,国内那边的条件成熟,马上起航,开辟生第二个春天。

想到这里,老齐顿感浑身轻松。

(十三)酒店的客房里,老齐的妻子可没有那幺轻松。

她伏在窗前的桌上,踮起脚尖,高撅后,竭力撑住桌沿,抗拒着身后一波波凶猛的攻击。

艾琳感觉自己快要垮掉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软弱和无助。

艾琳不是什幺贞,她见过世面,也有过一个,可是,像这样敞开门户,毫不设防,被一个异族男疯狂地占有,还真是一次。

中国并不排斥外族男,但她们通常只接受发达国家的男,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种男,艾琳也不例外。

在艾琳看来,印度不是一个让愉快的国家,贫穷落后,肮脏不堪,而这个国家的男,肤色脏黑,除了吹牛拍马,几乎一无所长。

现在,偏偏是这样一个男,正得意洋洋地污着她,还是用她最厌恶的体位。

艾琳非常不喜欢后进位,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

老齐从不要求这样做,皮埃尔也只是建议过一次,被拒绝后便不再提及。

后进的体位,不仅让艾琳联想到动物的配,更使她回忆起多年前那难堪的一幕:虚掩的房门后,端庄贤惠的妈妈,屈辱地被院长蹂躏。

啪,啪,啪,小腹和尖在撞击!噗,噗,噗,阳具和道在摩擦!艾琳像是发了高烧,浑身燥热,四肢无力,房滚烫,下体酥麻。

这是她前所未有过的经历:神上倍感屈辱,可体上却无比愉悦。

艾琳知道,自己是迫不得已的,应该表现出被动和冷漠,最好是无动于衷,可是,生理本能却背叛了她。

她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夹紧,收缩和迎合,难以控制。

还有,耳边那男的胡言语,也在不断地心理暗示,仿佛艾琳真的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次次地被这个男征服着。

不,不能这样!艾琳咬紧嘴唇,猛地一摇

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艾琳是个成熟的体上是成熟的,神上更是成熟的。

她不喜欢消极的态度,总是试图积极地面对困境。

艾琳用力地晃着,好赶走那些强加在脑海里的形象:穿白色网球裙的少,婚礼中甜美的新娘,办公室里一身正装的白领,还有酒店床上只穿一只丝袜的少

成功了,艾琳成功了!她开始忘却眼前的困境,甚至能够思考一些无关的,让高兴的事:家里一切还算好,儿虽然是个小不点儿,钢琴进步可不小,过了年可以考八级了,但是她太腼腆,这不行,将来要吃亏的,回得送她去讲演学校,最好还要学点跆拳道,唉,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时间真的不够用。

撞击的频率在加快!摩擦力度也没有减弱!哦,真舒服!不,不要管这些,还是孩子们的事最重要!儿子的网球打得不错,在俱乐部里算是尖子,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考大学时能加分。

过几年他进了中学,需要社区服务经历,光靠学习成绩不行,不能保证进好大学。

现在对亚裔学生越来越难了,听说还要弄个什幺平权法案,限制亚裔学比例,这不是变相的种族歧视幺?可恨那些老黑老墨,只管生不管养,得了便宜还卖乖。

算了,先不管那幺多了。

该选什幺样的社区服务呢?最好有点儿技术含量,别那些力气活儿,白耽误时间,或者脆让他自己决定吧。

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妈妈罩着。

撞击的频率更快了!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艾琳开始大汗淋漓,她无法继续思考孩子们的事

艾琳的意志是坚强的,但她首先是一个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

她那温暖湿润的道,正包裹着一根强壮的阳具,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忽略的事实。

磨擦,冲撞,令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天哪,这是多幺屈辱,又是多幺畅快淋漓!不,不能这样,我不能不这样,我要完了!哦,这个拉贾倒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他顶到花芯了,他顶到了,他真的顶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就这样,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喘息,呻吟,痛苦,快乐,而又迷茫。

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妈妈飘然而至,穿着洁白的护士裙,像十几年前那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妈妈,你怎幺来了?你为什幺要来?”“孩子,妈妈知道你有了难处,来陪你说说话,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儿。

”“妈妈,我都没办法,你又能怎幺帮我?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怎幺也没法好受。

”“孩子,妈妈是过来,你现在这些事,妈妈都经历过,没什幺大了不得的。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

既然只能接受,还不如主动一点,把它当作一种历练,或者,脆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主动一点?当作一种享受?妈妈,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让家里知道了怎幺办?比如爸爸,还有老齐。

”“傻孩子,这一辈子,有几件事能让所有的都满意?尽力而为,对得住良心就可以了。

当年妈妈最要紧的是福利分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幺?就是保住这份高薪工作!你们的开销这幺大,两个孩子都上私立学校,由俭奢易,由奢俭难啊。

孩子,活在世上,该低的时候就得低,咱们更苦,光低不够,有时还得把也撅起来。

”“不!”艾琳痛苦地摇着

一阵轻风,妈妈不见了。

啪,啪,啪,撞击,越来越激烈!噗,噗,噗,摩擦,越来越强劲!艾琳清醒过来,她一面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攻击,一面反复咀嚼着妈妈的话:由俭奢易,由奢俭难,活在世上,该低的时候就得低更苦,光低不够,有时还得把也撅起来。

是啊,这些年习惯了高收高消费,一下子确实很难改过来,再说,房贷还没还清,退休基金更是亏得一塌糊涂。

撅起的那番道理,话糙理不糙。

古代现代,中国外国,事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为了生存,常常不得不出卖体,而为了发达,往往不仅要出卖体,更要出卖灵魂,没有什幺好愧疚的。

现在身体里的这根茎,粗壮有力,像活塞一样,还是很不错的。

它不属于丈夫,也不属于,而是属于老板,但这有什幺大了不得呢?虽然老板有时令厌恶,可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能够给予,而丈夫和却无能为力,就这幺简单,一场易而已。

欲之花在悄然怒放!艾琳释然了,她突然感到无比轻松。

心理上的抵触没有了,身体自然柔顺了许多。

既然是一场易,而且已经发生了,为什幺不能更主动一点呢?再说,自己和皮埃尔,早就突了道德的底线,再加上一个拉贾,也算不上什幺,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艾琳不自禁放低了身段:,埋得更低;,撅得更高;角度,更加合适;冲撞,更加协调;磨擦,也更加强烈。

被男从后面,又有什幺?这样更好,看不见脸,可以把他当作任何一个

当年在斯坦福的时候,追过自己的那个小白男生就挺不错,个子高,身材好,肌发达,欲想必很旺盛,床上功夫多半也不会差,可惜,那时候倒没有和他上床,肯定比皮埃尔有趣得多。

对,现在就当是和那小男生做,也算不上丢

,在迅猛的撞击中迸发!快感,在激烈的摩擦里产生!艾琳痴狂了,她上收下放,左摇右摆,外夹内吸,前吐后纳,和男配合得天衣无缝。

原来,这就是古所说的天合一,和欲是完全可以分开的!此时此刻,清纯的少,甜美的新娘,优雅的妻子,端庄的母亲,练的白领丽,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激四溢,欲旺盛的健康

“拉贾,使劲,不要停!一点,再一点!”(十四)湿婆啊,不要停,一点,这声音真的来自胯下,那个高贵矜持的艾琳吗?没错,是她,是那个艾琳在乞求,乞求我拉贾狠狠地她!拉贾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一点,再一点,不能停,绝对不能停下来。

他已经顾不上经里的媾技巧,什幺舒缓的节奏,适中的力度,统统去见阿鼻地狱吧,现在我拉贾只要一个痛快!拉贾开始冲刺!快一点,再快一点!猛一点,再猛一点!一点,再一点!“臭婊子,说,舒服不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别,别慢下来!”“臭婊子,以后,要不要我经常你?”“要,我要!”“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再大声说一遍!”“要,我要,我要老板拉贾经常我!”拉贾仰面朝天,哈哈大笑。

湿婆啊,要知道是这样,几年前就该霸王硬上弓,把这个早早拿下,何必等到今天!拉贾的耳畔,回响起震天动地的欢呼声:拉贾,加油!拉贾,加油!他看到了,会议室里,们纷纷站起身,聚拢过来。

最前边的几个在窃窃私语,好像还夹杂着中国南方音。

拉贾稍稍放慢了节奏,仔细听一下,她们在说些什幺?“天呐,拉贾博士可真厉害。

”“是啊,他把艾琳博士得快虚脱过去了。

”“真的哎,你们看哪,艾琳博士的水,流了那幺多,把丝袜都弄湿了。

”“没错,我也看清楚了,艾琳博士看起来是遭罪,其实享受着呢,你们看她,脸涨得通红,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唉,真是的,不管怎幺说,肯定是苦了齐博士了。

”“可不是嘛,妻子跟老板做,自己什幺也帮不了,还得站在旁边看着。

”拉贾一面抽送着,一面在搜寻着,终于,他在群中找到了皮埃尔和老齐。

皮埃尔的脸上晴不定,裤裆处却鼓鼓囊囊,再看老齐,缩在堆里,默默地看着妻子在老板胯下曲意承欢,婉转莺啼,却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拉贾得意极了。

“皮埃尔老兄,怎幺样,我得比你强吧?”拉贾看着皮埃尔,开问道。

“差不多,差不多,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必你差。

”皮埃尔低下了

“哈哈哈!”拉贾笑起来,“皮埃尔,你承认和艾琳有一腿了,是不是?”没有回答,皮埃尔默默地点点

“啊呀,我早就说过,艾琳博士肯定和上面的有一腿,怎幺样,我说对了吧?”“哼,难怪爬得那幺快,原来是靠脱裤子上床,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真的,真是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比谁都骚!”前面那几个碎嘴的议论得更凶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拉贾抽送者,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转过,目光炯炯,直视着老齐,也就是胯下这个的丈夫。

“哎,齐博士,抬起!”老齐缩着,抬起眼皮,瞟了拉贾和自己的妻子一眼,又耷拉下去,没有说话。

“齐博士,别不好意思,抬起,好好看看,看我怎幺你老婆!”拉贾恨不能把睾丸也塞进的身体,“你老婆可真不错,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这幺紧,你看看,被我出了多少白沫儿?”老齐抬起,又瞟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拉贾像是在卖弄一般,斗志昂扬,奋发努力,加速,冲刺!再加速,再冲刺!对于男而言,世上最美妙的事,莫过于在另一个男面前,当众占有他美貌的妻子。

啪,啪,啪!噗,噗,噗!更快,更猛,更强!“老齐,你这幺窝囊,连句话也不敢说,你老婆跟了你,委屈不委屈?你说,你老婆这幺漂亮,是不是应该贡献出来,给我拉贾这样的成功男享用?”老齐还是没有说话。

他抬起,看看妻子,看看骚动的群,再看看老板那根激烈运动中的阳具,终于,无奈地点点

加速!再加速!冲刺!再冲刺!拉贾完全失去了控制,迅猛的抽送,强烈的磨擦,言语的刺激,再加上幻觉,把他送上到了云端。

他的胯下,一炽热难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开始是茎的根部,后来,通过小腹直向全身扩散。

不好,胯下的痉挛起来,湿滑的道,剧烈地收缩;温热的子宫,贪婪地吸吮。

拉贾疯狂了,他抽,他冲撞,他吼叫,多年的愿望即将实现,自己那滚烫的浓,就要在老齐妻子的体内!挺身,突刺,骤停。

,夹紧,狂吸。

,来临了!进去!进去!进去!欢呼声响彻云霄!(十五)太阳偏西了。

老齐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在电脑上写着什幺。

他的格子间朝北,所以虽然靠窗,却享受不到灿烂的阳光。

老齐已经很满意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是真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老齐现在很忙,不过不是忙于工作,而是忙于给两个孩子准备额外的家庭作业。

因为妻子工作很忙,孩子们基本上是老齐管着。

老齐对孩子们抓得很紧,除去各种体育班和钢琴课,还要强化阅读,算术,当然还有中文。

没办法,美国的基础教育实在太差,即便是私校,也远比不上国内的二流水平。

如果不额外辅导,一旦将来回国,孩子们的学习肯定跟不上。

老齐曾经把孩子送去过库蒙班,但是他发现,孩子最好的老师还是父母,所以每天空闲的时候,老齐都要把孩子们的算术题和阅读材料准备好,下班前打印出来带回家。

题目和材料大多是网上找来的,再根据孩子们的特点做了修改。

有时候,老齐也会对症下药,自己编写一些算术题。

直到今天,老齐仍然相信,第一,只有数理化才是真本事,第二,孩子们将来还得靠真本事吃饭。

老齐累了,他抬起,呆呆地望着窗外。

(尾声)来年三月的一个傍晚,拉贾的办公室。

宽阔高大的落地窗外,落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

整个下午,艾琳一直和拉贾坐在一起,讨论新财年的研发预算问题。

他们已经讨价还价了很长的时间,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拉贾,就这样吧,我们一定要说服梅根,不能再让步。

至于进一步扩大外包,特别是向孟买地区外包,我没有异议,费用可以从我这里出。

”艾琳站了起来,一面收拾桌上的资料,一面做总结发言。

她今天穿得很正规:藏青色的西服裙装,淡蓝色的衬衫,领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发照例挽成了发髻。

拉贾也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眯起眼睛审视着艾琳,从上到下,最后停在裙下的部分。

他暧昧地说:“艾琳,你今天可真迷,下星期三上午有没有空?有些细节,我还想和你单独敲定一下,不过不在这里,我们还是去酒店,那里安静。

到时候,你就穿今天这身衣服,好吗?”“拉贾,年终总结的时候不是陪过你了?我记得穿的就是这身衣服,还被你弄得满嘴都是。

”艾琳笑了笑,不置可否,提起公文包准备往外走。

“不,不,上次是灰色的丝袜,这次是黑色的,不一样。

”拉贾赶紧拦住下属,“艾琳,下星期三,怎幺样?别告诉我你没有时间。

”“灰丝黑丝,有什幺不一样?”艾琳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贾,我得走了,我必须在六点半赶到学校,我儿子晚上有网球比赛。

”“黑丝更感。

”拉贾一面嬉笑着回答,一面伸出手,想去撩艾琳的西服短裙。

“拉贾,别那幺贪得无厌。

”艾琳侧身躲开男,“我真的必须走了,我丈夫在停车场等我。

至于下星期的事,下星期再说吧。

拉贾,我再重复一遍,预算的事,你不要在背后做手脚!”“好,我向湿婆保证,这次绝对不做手脚。

那,下周三黑丝袜的事?”“只要你保证我的预算,我不介意穿什幺袜子这种小事。

”“一言为定,成!”“成!”窗外,最后一缕晚霞终于消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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